第二卷 第291章 褻瀆
“花折枝!你是那個淫賊!”解清看著韓天欲厲聲問道,如果她身邊有把寶劍的話,韓天欲毫不懷疑她會把它刺進自己的身體。
但是,韓天欲卻很享受這種怨毒的眼神。
“解清師太,我可不是淫賊。”韓天欲笑著搖了搖頭。
“哼!辱人清白,不是淫賊是什麼?”解清冷笑了一聲,忿忿然說道。
“淫魔!”韓天欲笑著說道,“你應該稱我為淫魔,那低級下爛的淫賊二字,怎麼能夠配得上我?”
“你!你無恥!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簡直是畜生!”解清氣得滿臉通紅,大聲喝斥道。
可惜這里地處偏僻,再加上現在恒山派的人手不足,而且還有陰九幽在外面望風,縱然她喊破天去,也是沒人能夠聽到。
“呵呵,說得義正言辭,看來師太你是以解救天下蒼生為己任的一代女俠嘍?”韓天欲笑眯眯地找了一張蒲團,盤膝坐在她的對面。
“哼,起碼要比你這種江湖敗類高明得多!”解清冷笑一聲說道。
“我看可是未必。”韓天欲搖了搖頭,“這世間的人多有私欲,能夠大公無私的人卻也沒見過幾個,便是你身後的佛祖,恐怕也是欺世盜名之徒。”
聽到韓天欲的話,解清豁然變色,佛祖一直是她心中的支柱與寄托,什麼時候聽到過如此的詆毀,當下便再無一點出家人的樣子,聲色俱厲地對韓天欲吼道:“你竟然敢侮辱佛祖!”
“侮辱佛祖?我可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實話實說。”韓天欲笑眯眯地說道,“你說這信佛是否為了成佛?”
“哼,低俗的見解,佛祖以解救蒼生脫離苦海為己任,他的胸懷,豈是你這齷齪之人能夠明白的!”解清冷笑了一聲說道。
“我看可未必。”韓天欲笑了笑,聲音中已經帶入了幾分攝魂之術。
原本解清也是一個心智堅定之人,但是在盛怒之下,卻未必能躲過他的暗算。
韓天欲雖然不能一舉控制她的心神,卻可以輕易擾亂她的思維。
“按佛家所說,只要平日多修善事,以後就可以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不再受這輪回之苦了?”韓天欲頓了頓說道,“我經書讀得不多,大概是這個意思吧?”
“是又如何?”解清皺了皺眉頭,不知道韓天欲要說些什麼。
“那麼西方極樂世界的苦難人多,還是這泛泛紅塵之中苦難人多呢?”韓天欲慢慢說道。
“當然是這泛泛紅塵之中苦難人多。”解清本能地答道。
“那我就不明白了。”韓天欲皺了一下眉頭,“那佛祖以解救天下蒼生為己任,那西方極樂世界沒有什麼苦難之人,那佛祖待在那里做些什麼?如果西方極樂世界的苦難人多,那多修善事為的是什麼?為了去受苦嗎?那成佛之後更應該對芸芸蒼生多加援手,為何要去那極樂世界享那清福?這修佛究竟為的是什麼,真的是為了解救蒼生嗎?還是為了成佛,往生極樂世界?”
“這,這……”解清現在已經完全被韓天欲的攝魂之術加上狡辯弄得甚至不清,整個思維鑽進了死胡同,呢喃著只是反復這一個單調的字。
韓天欲見時機已成,微微一笑,從座位上站起來,來到解清身邊,隔著素衣輕輕撫摸著她豐滿的胸部,“呵呵,沒想到師太這里還不小啊。”韓天欲淫笑道。
胸部異常的刺激讓解清渾身一顫,神志略微有些恢復,驚慌失措地攥住韓天欲的魔手,大聲問道:“你,你想干什麼。”
雖然被解清捉住了手,但是此時此刻的她身中迷藥,根本一點力氣都沒有,那只柔軟的小手反而讓韓天欲更加享受。
韓天欲慢慢在她豐滿的胸部上輕輕揉動了兩下,開始輸入催情魔氣。
如果是在平時,像解清這樣的侍佛之人,心智極為堅定,催情魔氣的作用並不是很明顯。
但是此時此刻,解清的心智已亂,對韓天欲的挑逗分外敏感,臉色已經變得通紅,同時還在微微喘息著,可能還在做著最後地掙扎。
“呵呵,清兒,這茫茫紅塵中之人,先要學會自救,然後才能讓別人救他。如果塵世之人事事需要佛救,任佛祖法力無邊,那也是無能為力的。這紅濁塵世之人並不知道自救,這佛祖只好到西方極樂世界一躲了之,任你侍佛之心再勝,不知道這個‘救’字的真諦,也是無用。就如現在,虔誠如你,背後就是佛祖,你抵御不了這紅塵俗事的侵蝕,這佛祖也是不會救你的。”韓天欲一邊挑逗著這獨特的美人,一邊輕聲說道。
“我,我能,我,我能!”解清一邊嬌喘,一邊強辯道。
“你能?怎麼能?”韓天欲壞笑著說道,“瞧瞧你現在的樣子,在這情欲二字面前,尚且不能自救,如何能指望佛祖救你。”說著,韓天欲另一只手也摸索到了解清下面的敏感之處,加深對她身體和神志上的刺激。
韓天欲的目的就是完全擊潰她的信仰,讓她放縱,讓她墮落,把一位世間的觀音變為黑暗中的魔女。
“你,你放開我。”解清無力地呻吟道。
“呵呵,放開你?你舍得嗎?我看你倒是喜歡的居多,讓我放開只怕是違心之言,你的身體比你誠實的多。”韓天欲調笑道,“你看,你的佛祖就在你的背後看著你呢,看你的淫蕩,看你的丑態,你的一切都落入佛祖的眼里,你怎麼向佛祖交待呢?”
“我不要,不要!”聽了韓天欲的話,解清突然爆發出極強的力量,甚至一度掙脫開他的魔掌。
可惜,這也只是暫時的,無論如何她也無法擺脫現在這個局面了。
韓天欲猛地把她的身子轉過去,讓她面對自己的信仰,湊到她的耳邊輕聲說道:“來吧,就在這里,在你的信仰面前,把你自己心里最深處的想法展示給他看,讓他看看這渾濁的世間究竟還有沒有值得一救的人。”
解清眼中滿是恐懼,同時拼命地掙扎。
韓天欲被她反抗得心煩意亂,於是將解清的雙手反綁在後,接著又用自己的雙膝壓住她的兩條亂踢的大腿,頓時解清只剩下頭部在無助的搖擺著。
韓天欲解下腰帶,將自己那怒氣騰騰的家伙掏了出來。
韓天欲心中想要擊毀解清心中的信仰,在這個虛無縹緲的佛祖面前,所以一點前戲也沒有而直奔主題。
韓天欲將解清身上的素衣掀起,扯下她里面的褻褲,將碩大龜頭對准她的蛤嘴,腰一動,腹一挺,粗長肉棒一下進去大半。
“哦,不~”解清的腦中一片空白,只是在心底不停發出悲呼:“我被人凌辱了,我一個堂堂恒山派的大弟子被人凌辱了……”心底的創傷讓她悲痛欲絕,然而肉體的創傷更是讓她痛徹心扉,恐怖的肉棒勢如破竹般衝開她緊密的花腔,從而給她帶來撕心裂肺的劇痛,解清想大叫、想呼喊,可嘴被堵住,只能發出極為微弱的嗚嗚聲。
“哈哈,解清師太,舒服嗎?”韓天欲怪笑著,再度挺進,肉棒完全沒入她的花腔,龜首重重擊在她的花心上,然後進入了一個從未有人到達過的地方。
“嗚~”解清的眼睛一下睜得溜圓,上身猛地向上挺起,白晢的脖頸上青筋根根凸顯,美麗的俏臉扭曲變形,眼淚不由自主地奪目而出。
而此時的韓天欲卻爽得無以復加,解清那緊密的花腔以驚人的彈力將他的肉棒緊緊包裹,而前面的龜首不知滑進了什麼地方,像是觸到了一團棉花,嬌嬌軟軟,將他的龜首全部包圍。
這種感覺不同於觸碰花心,花心只像是一張小嘴噙含龜頭的某一處,而這卻像是一張大嘴將韓天欲的整個龜首含了進去。
韓天欲身心俱爽,他就這麼讓自己的肉棒在解清的花腔里待著,靜靜享受這緊箍的美感。而就這麼不經意的停頓,給解清帶來了一絲喘息之機。
解清畢竟是習武之人,在經過這短暫的喘息之後,花腔里那劇痛之感居然淡去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隱隱的酥麻,就像是一只只螞蟻在咬著一樣。
不過解清心里的恐懼與悲傷卻絲毫沒有減少,淚水仍如斷了线的珍珠不停滾落而下。
韓天欲看在眼里,冷笑一聲,腰部一聳,大開大合起來,同時一只手伸入她的衣內,在她那豐滿的雙乳上盡情揉捏,而另一只手捏住蛤嘴上方的花蒂,大力揉弄。
“嗚嗚……”解清頭部急擺,花腔里雖然依舊疼痛,但麻癢之感卻有後來居上之勢,截然不同的感覺混合在一起讓她又是舒服又是難受。
同時,她那本已變得蒼白的臉上開始泛出血色,花腔里再一次漸漸生出花蜜。
韓天欲經驗何其老道!
他馬上看出了解清的痛感已經開始慢慢消失,轉而享受其中的快爽了,於是嘴里嘲笑道:“真是騷貨!沒想到,恒山派的解清師太,一旦被男人干,就變成了一個風騷的蕩婦!”
解清聽在耳里,心里是羞憤欲死,可是身體卻不受她思想的控制,快感就如一顆小石子投進了湖里,一圈一圈的蕩漾開來。
隨著花蜜分泌的增多,痛感越來越少,而麻、酥、癢、脹等爽利感覺卻紛至畓來,讓她原本緊繃的身子漸漸軟了下來,春情如點燃的火苗越燒越旺!
心里是難受,可身體確實舒服,這種奇怪的感覺讓解清想呻吟、想大喊。
可就在這時,韓天欲像是知道她的心思一般,忽然伸手狠狠在在她的臀上來了一巴掌,這讓她一下清醒了過來,想要出聲喊叫,可嘴張開了,聲音卻沒有發出來。
“哈哈……你喊啊,大聲地喊,讓你面前的佛祖看看,這信仰他的解清師太是怎麼被人越奸越爽的?”韓天欲怪笑道。
聽到韓天欲說到佛祖,解清這才想起這是在佛堂,因此她不但不敢喊叫,就連之前低微的呻吟聲也壓抑住了。
“嘿嘿!”韓天欲發出一聲得意的輕笑,腰部疾聳如風,肉棒在她的花腔里恣意縱橫,有時如魚兒游水,有時又如猛龍過江、疾風暴雨、破脂綻紅。
“鳴……”解清覺得自己的魂魄都快被後面的男人搗了出來,爽得是百骸俱散,為了防止自己叫出聲來,她緊緊的咬住自己的頭發,饒是如此,仍有一絲呻吟聲飄飄蕩蕩,在房間里蔓延。
此時的韓天欲也是舒服異常,解清的花房里猶如發了洪水一般,到處是一片濕滑柔膩,肉棒猶如夾在一團凝脂當中。
每一次抽插,龜頭前端都能碰到那軟中帶硬的花心並且到達一片綿軟之地,美得他是直吸涼氣,尾椎微麻,竟然隱隱有了一絲泄意。
這時候的解清卻更是不堪,蛤嘴處蜜如泉涌,臉上殷紅如血,雪白的肌膚上也浮起片片紅雲,上面滲透出點點的汗珠。
原本跪著被動承受的嬌軀開始如蛇般的扭動起來,被韓天欲壓著的雙腿也慢慢地向外張開,粉臀下意識地輕抬迎合著韓天欲的衝擊,一股又一股的花蜜流過玉溪,穿過森林,滴落而下,將明黃色的蒲團濕得斑駁一片!
韓天欲興動如狂,肉棒每一下都深深刺入,卻又淺淺帶出,龜首次次頂擊花心,棒身又次次摩擦腫脹如豆的花蒂,解清被韓天欲插得心頭森森然,接著嬌軀一抖,人如蝦米般弓了起來。
刹那間,滑膩的花腔里如潮水般涌出濃稠花蜜,咬在她嘴里的頭發也不能阻止她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啊……”
此時解清的身子已經變成跪伏在佛祖面前,白膩肥臀高高翹起。
有過多次經驗的韓天欲知道,這種姿勢,是對女人刺激最強的一種姿勢了,男人的肉棒可以最大限度地深入體內。
果然,在韓天欲肉棒排山倒海般的狂抽猛聳下,沒一會兒工夫,解清是連丟三回,全身香汗淋漓,俏臉花容失色,嬌嫩的蛤嘴深處似已被搗爛,花漿猛甩,似已成河。
終於,解清忍不住了,哭泣著哀求道:“……不……不行了……饒了弟子吧……”
韓天欲一巴掌扇在了她的雪臀上,渾圓的臀肉被打得一陣顫抖,鮮紅的手印也瞬間浮現在了上面。
韓天欲怒喝道:“什麼弟子?我可不是那個你信仰的佛祖!”
說著,韓天欲又是一記狠挑,龜首重重擊在花心上,同時曲指在那珍珠般的花蒂上狠狠一彈。
“啊……”爽、麻、痛、癢種種感覺一起如潮水般襲來讓解清頓時瞠目結舌,嬌軀一陣抽搐,兩只小腳一陣猛蹬。
緊接著,雪腹一抖,大股花漿再次傾瀉而出,不過濃度比方才已然淡去不少。
“我……真……真的不……不行了……饒了我吧……”解清此時早忘記了她的身份,變成一個在男人胯下苦苦哀求的女人。
“饒了你?”韓天欲淫蕩地笑道,“當然行!不過你在佛祖面前,自稱賤奴,叫我主人才行,哈哈……”
解清嬌軀劇震,身體屈服並不代表心靈的屈服,如此屈辱的話讓她如何能接受?所以她半天未吐出一個字來。
“哼,真是個嘴硬的賤貨!”韓天欲冷笑一聲,腰部再一次聳動起來,大開大合,恣意奸淫著身下的解清。
“求……求你……放過……我……吧……”解清淚流滿面,口中不住哀求,可就是沒吐出韓天欲想要聽的話,韓天欲咬牙切齒道:“哼,我就不信不能讓你說出來。”
說著,韓天欲將龜首緊貼花心,默運煉獄心經,龜首中間的馬眼頓時張開,一下子噙住了解清花腔里的花心,一股強大吸力從里吐出,嬌嫩的花心仿佛一下處於漩渦的中心。
“啊……主……主人……饒了賤奴……”解清發出痛苦的聲音,而臉上卻是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樣,花腔里又冒出一股花蜜,不過和清水已經沒有太大的差別了。
“哈哈,看你還嘴不嘴硬!”韓天欲得意非凡,放聲大笑了起來。
片刻後,韓天欲抽出自己的肉棒,上面的乳白淫液之中,夾雜著解清的處子之血。
看著自己依舊一柱擎天的肉棒,韓天欲忽然後悔剛才答應解清了,暗道:“你個小美人,我自己還沒滿足呢,你倒先滿足幾回了,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想到這里,韓天欲准備再一次揮戈進軍。
忽然,韓天欲看見在一片狼籍的蛤嘴上方有一個粉紅的肉孔悄然綻放,在肉孔的周圍有一圈圈細密的肉紋呈放射狀散開,宛如一朵精致的菊花,美麗又顯妖艷!
看到如此美景,韓天欲嘿嘿一笑,計上心頭!
韓天欲用力將解清的兩瓣雪白肥臀掰開,使那嬌艷的菊花更加凸顯,由於受到拉力的牽扯,精致的菊花像是受到了驚嚇,粉紅微綻的菊肉開始收縮,形成了一個緊密的嫩紅小洞。
“清奴,沒想到你這里,生的如此的美妙!”韓天欲一邊揉捏著雪膩臀肉,一邊嘖嘖贊道。
他已經試過好幾個女人的菊門了,卻沒有一個像解清這般細小、誘人的,光看著她那鮮紅的小洞,韓天欲就不禁欲火高漲。
解清心驚膽顫,不明白韓天欲口中所說的指什麼?
可又不敢開口說話,只能嚶嚶低泣著。
就在這時,她忽然感覺一個火熱的東西抵在了自己排泄穢物的地方,她不由得一愣,但隨即就明白了韓天欲的意圖,喉嚨里不禁發出一聲壓抑的悲呼:“不、不要~”
與此同時,她凝聚全身僅存的那一點力量向前撲去,希望擺脫這危險的境地,然而她的那一點力氣哪敵得過韓天欲?
韓天欲一雙鐵腕緊緊扣住解清的柔腰,讓她一絲都不能動彈,嘴里得意笑道:“想跑?沒門!清奴,你就乖乖地給主人獻上你的後庭吧!”
說完,韓天欲將龜首頂在收縮的菊花上開始向前突進,然而解清這粉嫩的菊門實在是太小了,韓天欲的龜首根本塞不進去。
韓天欲用力挺動了好幾次,換來的只是菊門微微向下凹陷以及解清那痛苦的悶哼。
“哦……不……不要……好痛……”解清急擺著頭,淚流滿面。
韓天欲也覺得龜首被抵得隱隱作痛,當下思忖著應該如何應付。
但是,身下的解清卻時不時地哭泣求饒,弄得韓天欲心煩意亂。
隨即,他也不想去管後果了,低頭冷冷道:“小賤人!這是你自找的”說完,腰身慢慢後退,雙手死死地穩住解清的柳腰,一咬牙,腰身用力一挺,肉棒一下進入了她那細小的菊門中!
“啊~”解清臉色一下變得慘白,頭部後仰,修長的脖頸彎成如一輪弦月。一種撕裂的疼痛讓她全身繃緊、眼前發黑。
“噢~真舒服~,你這騷貨,還想跑?現在你的後庭,還不是乖乖地給主人我玩弄!哈哈”韓天欲仰天笑道。
後庭的滋味相比於花腔又是另一番味道,溫暖、緊湊、綿軟,箍得韓天欲奇爽無比,韓天欲用力抽動肉棒,棒身在解清粉紅的後庭里不斷進出,時隱時現。
解清痛得淚流不止,說不出話來。
在她腦海里,此刻韓天欲的那處已經不是肉棒了,而是一把挫刀,在她的後庭里來回拖動,鋸劉著她的嫩肉,讓她痛不欲生。
漸漸地,一縷鮮紅的血液從被堅硬肉棒撐得極薄的菊紋上滲出,沒一會兒便染紅了韓天欲的肉棒,接著又被肉棒帶進了後庭里,將本已呈鮮紅色的菊門里的嫩肉染得更加殷紅,散發出愈加濃艷的淒迷之色!
“嗚嗚……”解清痛得泣不成聲,為了緩解疼痛,她緊咬住散落在眼前的一縷秀發。
鮮血的滲出給韓天欲的抽動帶來一絲順滑,從而給他帶來更加爽利的感覺,而且看到解清那痛苦不堪的模樣以及後庭上不斷流淌的鮮血,韓天欲的內心不禁升起一股興奮之感。
“哈哈,什麼恒山派大弟子?還不是乖乖地翹起屁股任我來干。”韓天欲得意笑道。
侮辱性的言語像刀子一樣劃過解清的心底,使她再也無法承受,她哭泣擺動著肥美圓臀,企圖擺脫韓天欲對她的持續奸淫,似乎以此來表達自己最後的尊嚴。
然而事與願違的是,此舉非但沒有擺脫韓天欲那肉棒的侵襲,反而因扭動而加劇了摩擦,痛得她是渾身抽搐,險些暈過去。
不過對韓天欲來說卻是爽到了極點,同時韓天欲也看出了解清的意圖,於是在她的碩圓白膩的肥臀上狠狠拍了一掌,低聲喝道:“怎麼?不服氣啊?那看來主人我還要加把勁才行啊。”
說完,韓天欲腰部聳動陡然加劇,如疾風暴雨一般,肉棒次次沒入她的後庭,下面的兩顆春丸不斷擊打在她那飽受蹂躪的幽穴上啪啪作響。
“哦,不……”解清痛得淚水鼻涕一起流了出來,她覺得自己的後庭現在恐怕已經是血肉模糊,甚至肚子里的五髒都被搗得移位了。
“清奴,服不服?”韓天欲一聲怒喝。
“嗚嗚……服……服了……”劇痛讓解清拋棄了最後一絲尊嚴,涕淚縱橫地在韓天欲的胯下屈服。
然而韓天欲卻絲毫不為所動,繼續保持快速的抽插,強烈的摩擦讓解清那後庭被撕裂的傷口進一步擴大,同時菊道內的黏膜被大肆破壞,鮮血從里面流了出來,再和肛菊口裂開的傷口所流出的鮮血混合在一起,很快便把韓天欲整個肉棒都染紅,並順勢而下,在她的大腿內側劃出一道殷紅的印記,讓人觸目驚心。
解清的屈服讓韓天欲感覺痛快淋漓,韓天欲居高臨下看著解清那寫滿痛苦屈辱的蒼白面孔,聽著她嗚咽低泣的哀求,痛快得渾身每一個毛孔都舒張開了,身體的快感成倍增強,尾椎處忽然酥麻起來,噴發之勢迫在眉睫。
“哦……肏……肏死你這……這賤奴……”韓天欲的呼吸明顯加快加粗,額間青筋隱現,腰部如同上了發條,抽插快得讓人幾乎看不清。
同時,韓天欲的一雙大手用力捏住解清的兩瓣肥臀向兩邊拉扯,似乎要將她那兩瓣肥臀撕成兩半一般。
大量呈乳白色的濃稠精液從肛菊深處慢慢涌出,一滴一滴落在了地面上。
“嗯……啊……嗯……”解清緊咬的牙關,卻也擋不住嘴里發出的一聲低沉的慘呼,後庭那里像著了火似的灼痛讓她幾乎瘋狂,她覺得自己快死去了,無數顆金星在她的眼前亂閃。
“啊!”驀然,一陣極為強烈的脹痛向她襲來,非但沒有將她徹底痛死過去,反而讓她已呈迷迷糊糊的意識為之一醒,她再也強忍不住了,本能的張開檀口,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呼!
與此同時,她感覺一股熱力驚人的液體射進了自己後庭深處,不過緊接著她就感覺到一股涼意,低頭一看,一道透明液體從自己胯下激射而出,將自己大腿、膝蓋以及蒲團淋得一片濕潤。
看到自己居然失禁,一直低泣的解清再也忍不住了,她放聲痛哭,淚水瞬間充滿了她的雙眼,讓她看不清周圍的一切,也讓她忘記周圍的一切,忘記了身前還有一位佛祖,忘記了身後還有一個奸淫她的人……
韓天欲射出體內的精液後,拔出了自己的肉棒,重新拉上了解清的褻褲,遮住了她那身下的破爛不堪的景象。
隨後,又用解清身上的素衣,擦拭著自己的肉棒。
看著身前哭泣的解清,韓天欲心中不禁一陣冷笑,“你就在這哭吧,本宗主可沒心情安慰你!”隨即,站起身子,走出了佛堂。
韓天欲也不知道自己在解清面前為什麼會那麼狂暴,也許是因為佛魔之間的敵立?
也許是因為解清心中對佛的信仰而表現出的倔強?
也許是因為自己本身就是個大魔頭,心中本就有著凶暴的種子?
不過,這些已經不重要了,自己已經將那位恒山派的第一天才拉下聖壇了,而且就在她最崇敬的佛組面前!
“現在,她的眼淚應該已經流干了吧!”韓天欲在外面休息片刻後,又回到了佛堂中。
進去後,他發現解清整個人就像是失去了靈魂一樣,靜靜地趴在地面上。
韓天欲輕輕地撫摸著她的俏臉,輕聲問道:“清奴,你的俗家名字是什麼?”
解清仿雙目無神,呆板地回答道:“沈清……”聲音空洞無力,在這間佛堂里來回回蕩著。
“哈哈,真是個好名字。”韓天欲笑道,“那從今天起,解清就已經死了,留下來的,就只有沈清了。哈哈”
原來的解清,現在的沈清沒有說一句話,只是呆呆地看著身前的那尊佛像,晶瑩的淚水流出眼眶……
恒山派現在是外緊內松,混出去比混進來輕松了許多,韓天欲和陰九幽帶著沈清作了一番打扮,趁著恒山派亂哄哄的時候,偷偷混了出來,快速消失在恒山下的山道上。
絕心現在只能以焦頭爛額來形容,在恒山派周圍百里左右的范圍,昨天晚上失蹤的恒山派弟子一個接著一個出現,忙得她不可開交。
奇怪的是這些弟子都只是被迷藥迷倒,並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除了偶爾有幾名弟子被樹枝劃傷之外,當真是秋毫無犯,這讓闖蕩了一輩子絕心有些摸不著頭腦,想破了天也猜不出這伙歹人究竟想要做什麼。
隨著搜索的結束,絕心的眉頭越皺越深,昨天出去增援孫家的恒山派弟子一個接著一個地被找到,就連那個孫家大少爺,也在一片草叢中被發現,也是一樣的昏迷不醒,沒有傷口。
只是,最重要的一個人,自己的得意弟子解清卻到現在還沒有消息,這讓絕心十分的擔心。
“解塵,我們找到多少人了?”絕心沉聲問道,這一路上,解塵一直負責記著找到恒山弟子的數目。
“師傅,已經找到了八十三人了。”解塵恭敬地說道:“如果加上孫家的少主,一共是八十四人。”
“那我們昨晚一共出動了多少人?”絕心問道。
“這個,師傅。”解塵想了一下,答道:“加上解清師姐和那個孫家的少主,一共是八十五人。”
“八十五人?也就是說除了解清之外的其他人都已經找到了。”絕心沉著臉問道。
“正是,師傅。”解塵恭聲答道。
“難道這些歹人的目標就是解清!”絕心臉色一變,她知道這解清在江湖上無論是仇家還是仰慕者都是頗多,有人對她下手也不是沒有可能,但是為什麼這樣大費周章,絕心實在是有些想不通。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告急煙花升到了空中,絕心臉色一喜,對站在身邊的解塵等人說了一聲“去看看!”幾個人縱身而起,向那個位置快速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