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玄音受寵若驚,順從的來到呼延逆心身邊,與胸膛赤裸的少女並排而躺,向滅門仇人投去了滿懷期待的媚眼。
呼延逆心繼續按住不住掙扎的少女,細眉間掠過一絲不悅,一眼瞪去,只見鳳目中一道異光掠過。
薛夢穎頓覺四肢一麻,渾身一軟,雙手無力的落在床上,心下不禁大駭:“這是什麼妖法,為何穴道並未被制,我卻無法動彈!”
呼延逆心這才道:“雖說吾不大介意你吵醒樓上那兩位,但你一直亂動,實在有損本少主心情。”
陸玄音忙惶恐的起身致歉道:“是音奴考慮不周,掃了少主興致,就讓我代為彌補吧!”
說著,只見豐腴的人妻褪去身上那件殷紅薄紗,又褪去了呼延逆心的外罩衣衫,露出那身足以令無數女子垂涎的赤裸健軀,隨後越過床上少女赤裸的嬌軀,將自己豐滿的裸軀貼上邪異男子雄健的肌肉,性感的紅唇熨上那兩瓣薄唇,如同熱戀中的少女在侍奉愛郎一般,溫柔又迷醉的送上香吻。
薛夢穎望著身上兩人唇舌交纏,又驚又恨,恨的是為何這二人竟會如此構陷自己,驚的是她們竟會如此放蕩,當著自己的面就開始行起苟且之事!
但同一時間,一陣眩暈侵襲腦海,莫名的怪異之感涌上心頭,竟是令她不自主的盯住二人的唇舌交纏,目光難移他處!
陸玄音與呼延逆心纏吻許久,直吻的身下洪濤泛濫,卻也時刻關注著身下少女的表情,薛夢穎從驚訝、不甘,到疑慮、迷茫,所有情緒,盡收她余光之中,於是也抽空伸出素手,在少女袒露的飽滿酥胸上游走揉捏起來。
薛夢穎本就不得動彈,只得任由她在自己充滿彈性的雪白雙峰上任意施為。
看著身上的奸夫淫婦唇舌交纏,自己的胸乳還被人不斷挑逗著,那股莫名的怪異感再度涌上心頭,凌亂中說不清是反感還是刺激。
陸玄音心知現在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給自己“主人”的前菜,卻也盡心“烹調”
著,盡展著自己身為人婦與愛奴的老道手段。
只見她紅唇漸漸下移,吻過呼延逆心如鋼鐵般的雄壯胸膛,舔弄著他凸起堅硬的乳頭,手上卻輕輕的在少女袒露的瓷白嫩膚上游走,不斷探尋著她嬌軀上神秘的敏感地帶,將這道“主菜”漸漸打理的火熱起來,同時她另一只手也未曾閒下,隔著褲子撫摸著那團雖是半軟,卻仍鼓脹無比的巨陽,豐腴的胸膛不由自主的劇烈起伏起來,顯是面對這根令她欲仙欲死的巨根時已是情欲滿漲。
但她卻並未解開那近在咫尺的褲帶,早已霧氣蒙蒙的媚眼向身前被侍奉的男子投去懇求般的目光。
“做的不錯,繼續吧。”
呼延逆心很滿意美婦的侍奉,示意她可以進行下一步動作。
陸玄音當即大喜,飛快的解開滅門仇人的褲帶,將那根半軟卻仍有六寸長短的巨陽連同碩大的卵囊一起捧在手心,仿佛即將品嘗世間的絕味珍饈一般伸出香舌,溫柔而細心的在溢散著濃郁雄性氣息的龜首上來回舔弄著,靈巧的舌尖不斷的掃過氣味濃烈的馬眼與光滑的龜頭,螓首也跟著她舔弄的節奏時而左右歪斜著,神情陶醉之至。
在美婦忘我的侍奉下,呼延逆心身下的巨陽肉眼可見的漲大挺立,顯現出那九寸的昂揚身姿。
薛夢穎在二人身下看的怕極,既是害怕陸玄音的放蕩超出她所想,竟會如此如痴如醉的舔弄著賊人的男根,更是後怕,自己當日竟是被這樣一根龐然大物奸淫了整整一宿,卻一直恍無所覺?
陸玄音表面看似沉醉,實則一直在暗中觀察著身下少女的神情,看見她露出害怕的神色,於是便騰出一只手來,繼續著先前中斷的愛撫。
視覺觸覺兩相夾擊之下,薛夢穎本能的閉上杏眼,想要避開其中一種,然而一片黑暗之中,觸覺聽覺卻更為敏銳,陸玄音的那處處拿捏在敏感地帶的愛撫卻為她帶去了更為清晰的刺激,她吸吮肉棒的滋咂之聲更是如同在耳邊回蕩一般,直接在她的腦海中構畫出了那一副淫糜的景象,加之窗外雨聲不停,雷聲如鼓,下下敲擊著她的心扉,吵的她心煩意亂,焦躁不已,只得再度睜眼。
卻見陸玄音正在竭力的吞下呼延逆心的九寸巨龍,那粗長碩大的棒身已被吞下近半,將美婦的腮幫撐的高高鼓起!
薛夢穎何曾見過這般激烈的吹簫之法,羞的直欲轉頭,頸項卻好似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牽引一般,僵硬不得動彈,只得直直看著那根巨碩無比的肉槍不斷的在陸玄音的紅唇間進進出出,帶出不少香唾從美婦的嘴角流出,滴落在她豐腴的胸脯之上!
就在少女看的出神之際,卻見正行苟且之事的二人齊齊轉頭望向她。呼延逆心笑道:“音奴,你看,這小騷貨看的眼睛都直了。”
陸玄音含著肉棒,含糊的附和道:“那是自然,天下間沒有女子能抵抗少主的雄威。”
呼延逆心哈哈大笑道:“這可說不准,她身懷初陰真炁,與樓上那天生媚體一樣,動情雖快,卻難深陷,需要多調教幾次才能像你這般,如母狗一樣服帖。”
被滅門仇人這般侮辱,陸玄音卻是對他拋了個媚眼,扭動起豐腴的肉臀,含著肉棒道:“被調教成少主的母狗,是音奴的榮幸。”
呼延逆心也不理她失卻尊嚴的奉承,道:“不過好在她們內力低微,又是儒門一脈,非如你一般身負清心寡欲的道門玄功,所以反倒比你容易調教。”
陸玄音扶起著那根火熱而粗壯的巨龍,從根至頂貪婪的舔弄著,繼續奉承道:“就算音奴身負希音玄功,不也被少主征服?音奴就祝願少主早日能將此兩女拿下。”
呼延逆心低頭望著薛夢穎笑道:“樓上那個遲早是吾囊中之物,眼下,你才是重頭戲。”
薛夢穎自是知道今晚自己多半難脫魔掌,卻不願未戰先降,倔強道:“誰跟你一起演戲!”
呼延逆心望著身下的少女,就如同望著一條在砧板上跳動的美麗錦鯉一般,轉頭對陸玄音道:“音奴,我們的主角不大高興,你是不是該做個表率?”
陸玄音恭敬道:“那是自然。”隨即微微直起身子,捧起胸前那對豐滿綿柔的巨乳,夾住了呼延逆心的昂揚巨根,上下搓弄起來。
薛夢穎哪見過這般場面,心下雖是鄙夷與嫌惡,卻也不免生出好奇:“他們竟淫亂到如此地步?那里也能用上?”
陸玄音一面捧著綿乳來回揉搓,包裹摩擦著呼延逆心的昂揚巨根,一面舔弄著不斷從乳溝中伸出的龜頭。
即使是她那對在這半年內被無數男人精液澆灌下、被揉捏漲大如木瓜般的雄偉巨乳,有時也不能完全包裹住男人的粗壯,不時能看見那黝黑的棒身在欺負的乳肉當中若隱若現。
薛夢穎只覺二人此舉荒謬絕倫,卻刺激非常,心中不免生出異樣的波瀾,正看得出神之際,卻聽呼延逆心揶揄般笑道:“音奴,你瞧她看的多認真。”
陸玄音吐出口中的巨龜,道:“那自然是被少主所吸引。”
“這個角度也看不真切。”
呼延逆心推開陸玄音,轉而將薛夢穎的嬌軀抱起靠坐在牆角,螓首靠在牆上直面二人,這才滿意道:“這樣就清楚多了。”
說罷,坐到少女身前,向陸玄音指了指自己昂揚朝天的粗壯巨根。
陸玄音自是會意,順從的跪伏到滅門仇人身前,乖巧的繼續舔弄起那根碩大巨陽,只見她一會從卵袋、莖根一路向上舔至龜頭,香舌在棒尖靈巧的打了幾轉,又從另一個方向向下舔去,一會又用飽滿的潤唇含住半邊莖身,上下吮弄,技巧頻出,除卻自己享受以外,也是在給一旁被迫觀看的少女以示范。
在這近在眼前的淫亂“教學”中,薛夢穎被欲林祭潛移默化中影響的脆弱心智正在逐漸陷入更深的腐蝕,身下不由自主的被眼前這淫糜不堪的景象激起了本能的生理反應,愛液淫水在她的細密甬道中匯成涓涓細流,在她尚未失守的褻褲上浸洇出桃源洞口的形狀。
突然,正在享受陸玄音悉心侍奉的呼延逆心將閒暇的魔手伸向了少女的身下,薛夢穎急忙驚慌的叫道:“住手!”
但反對的聲音並不能阻止前進的魔爪,呼延逆心輕車熟路的解開褻褲的系帶,只輕輕一扯,遮掩在少女身上的最後一片布縷便在少女哀求中飄出了床外!
窗外的雨聲與雷鳴掩蓋了屋中少女無助的悲鳴,然而只是片刻,那驚慌失措的呼喊便轉變了成竭力克制的悶哼。
呼延逆心纖長的食指深深插入少女冰涼緊窄的桃源甬道之中左右翻轉著,拇指不時劃過那充血的粉嫩豆蔻,用指甲輕輕刺刮著。
頓時,那被欲林祭潛移默化中所催生的渴求,仿佛被關在暗無天日的監牢里的猛獸忽然聽見了枷鎖打開的聲響,在一聲只有自己能夠聽見的刺耳咆哮中破門而出!
刹那間,強烈的快感仿佛從那只不斷轉動的手指上衝殺而下,占滿整個甬道,隨後向赤裸少女的全身急速蔓延!
“這種感覺……這……”蜜屄中,前所未有的絕美快感不斷傳來,是連前次遭淫都未曾體驗過的暢快,宛如鋒銳利箭,箭箭直錐芳心!“這與上次的體驗……完全不一樣……是我忘記了,還是……?“詫異間,薛夢穎已分不清自己是在抗拒還是享受,只知道身下的快感波波如潮,令她整個嬌軀都不由自主的顫動起來!
“看來比吾預想的還要簡單。”
呼延逆心忽然抽出手指,望著其上沾滿的晶瑩愛液,扶住陸玄音正在起伏的螓首猛的向下按了數回,笑道:“你經欲林祭影響,本應已是個淫娃性子,怎奈大陣未完便遭人攪局,導致陣法效力雖已影響你之心神,卻也被理智之鎖所縛。而今日不同了。經吾上次調教,陣法效力已得補全,今日正是完全發揮之際!”
薛夢穎聽他竟提起自己最不願面對的黑暗過往,惱道:“你胡說!”
但看著他那沾滿自己愛液的手指,竟覺得此時蜜穴中陣陣空虛,仿佛想把那根手指迎回一般,心底不禁駭然,生怕他所言為真。
呼延逆心自信笑道:“不信?無妨。今夜,你會主動開口求吾。”
薛夢穎咬牙道:“你做夢!”
呼延逆心輕笑一聲,拍了拍正在專心致志,上下吞吐著巨陽的陸玄音,道:“音奴,來,本少主賜你神根。便用……”說到一半,呼延逆心望了薛夢穎一眼,接著道:“便用‘仙子拜月’吧。”
陸玄音當即大喜,起身稱是,隨即轉身屈膝而跪,將豐腴臀股湊向邪人昂揚挺立的巨龍,早已泛濫成災的秘唇徐徐吞下了那香菇狀的碩大龜冠!
薛夢穎眼見陸玄音的豐臀緩緩坐下,那根巨碩無比的男根漸漸沒入蜜屄當中,只覺畫面震撼非常。
當日欲林祭時,她驚怕悲傷更多,並無心觀察周遭交媾的男男女女,後來雖與賀紫薰二女共侍墨天痕,卻也並未像現在這般注視觀摩,況且,眼前苟合的二人,一者,是殺害她最愛之人全家的至惡仇人,一者,是構陷她落入魔掌的未來婆婆,奇怪的組合,淫亂的動作,更激發起她體內已經衝破枷鎖的陣法效力,令她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那讓人血脈賁張的苟且淫戲!
縱然陸玄音早已適應了殺夫仇人的邪惡肉棒,但仍是無法完納那九寸巨物,吞至穴底,仍有半寸左右在外,但陸玄音已顧不得許多,忙又抬股提臀,使得仇家的粗壯肉棒在自己穴中翻江倒海,其中快美,令的她螓首直揚,淫叫連連!
隨著失心人婦的豐滿圓臀不斷瘋狂的上下擺動,淫水四濺的交合之聲陣陣傳入觀戰的少女耳中,伴隨著窗外令人心煩意亂的道道雷聲,仿佛有一面大鼓在她身旁敲響,沉悶渾厚的音浪波波衝擊著她的心防,讓原本就難以自持的芳心跳動的更為激烈!
此刻的薛夢穎眼波中已偶爾掠過些許迷茫,更多的則是專注。
她瓷白的嬌軀已然泛紅,隨著愈漸急促的呼吸而起伏的雪白胸膛上,兩粒粉紅豆蔻已堅挺的如花生一般悄然挺立在雪峰之巔,而不遠處萋萋芳草之下,粉色桃源宛如經歷了春雨洗刷,流出汩汩的蜜汁淫漿!
小床床頭的屋牆正上方便是木窗,漆黑的雨夜中不曾透入些許光亮,但每當照亮夜空的閃電劃過,總能將窗下床上的淫糜畫面在一瞬間照的如同白晝。
陸玄音依舊跪立在床,激烈的起伏套弄著身後仇人的巨型肉棒,雙手捧住自己那對豐腴的綿乳不斷緊握擠壓著,仿佛想將自己所得的所有快感都鎖在深深的溝壑之中,偶爾瞥向薛夢穎的眼眸中,滿是滿足的媚態。
“啊……好深!好深!少主你的神根每次都能戳到音奴的花芯啊……啊!”
放蕩的淫叫中,是放縱的情欲在不斷翻騰。呼延逆心就靜靜的坐著,享受著婦人的瘋狂侍奉,但他更在意的,是一旁觀戰少女的狀態。
眼見薛夢穎正慢慢像他所預想的方向沉淪,呼延逆心忽的起身,一把將婦人推倒。
陸玄音猝不及防,雙手急忙扶住屋牆,未及出言,纖腰已被身後的男子握住,滾燙堅硬的巨碩龍根開始了主動而猛烈的突刺肏弄!
“啊!好爽!啊……太激烈了……少主……啊……!”
連聲的淫語中,美婦人的豐腴胴體仿佛變成了一件泄欲的工具,承受著殺夫仇人的堅硬巨棒一次又一次的深入貫穿,卻露出了被征服的淫媚神情。
竭力扶住屋牆,才能撐住不斷被衝擊的胴體,胸前垂蕩的綿軟豐乳激烈的甩動,也在應證著身後男子的撻伐是多麼有力。
看著未來婆婆媚態畢露的極力迎合,薛夢穎早已是目瞪口呆,縱然已經知曉她早已沉淪,卻實在難以想象平日里端莊聖潔的道門仙子竟有如此騷氣四溢的一面,但同時,看著她無比享受的神情,少女心中原本細不可見的期待宛如被抽絲剝繭一般,漸漸露出苗頭!
呼延逆心猛肏了陸玄音一會,又命她面對著觀戰的少女,從後拉住她一雙皓腕,令她纖腰如弓向上曲起,隨即挺槍舞棒,再度插入那溫熱濕滑的仙子蜜屄當中猛烈肏弄起來!
南水仙子的蜜屄被粗壯的肉棒牢牢固定住,上身卻隨著身後邪人肏弄的節奏,劇烈的上下擺動著,挺立在胸前的一對豐碩巨乳宛如兩只灌水的紗袋不停的上下甩動,激烈碰撞著,兩團殷紅的乳首飛舞出眼花繚亂的軌跡。
薛夢穎就看著未來婆婆在近在咫尺處被人玩弄的丑態畢露,那激烈晃動的乳球幾乎都要甩到她的臉上。
陸玄音毫無矜持的淫浪叫聲與窗外混亂的雨點雷聲紛紛涌入她的耳中,更直擊著她內心的深處!
冥冥中,那紛亂嘈雜的噪聲里,仿佛有一個聲音在若隱若現,似低吟,又似耳語,更似心聲,但她此刻什麼也聽不清楚。
不一會,呼延逆心松開陸玄音手腕,已絕頂過兩遭的墮落仙子失了支持,頓時倒在了觀戰少女的胯間。
正當薛夢穎尷尬之際,只聽面色緋紅的陸玄音笑道:“小夢穎,你那里可真香。”
說著,素手便撫上了那正潺潺流汁的粉嫩玉蛤。
薛夢穎正是與體內欲望搏斗之時,被她一撫,頓時如遭電擊,桃源洞口中噴濺出數滴愛液來。
陸玄音淫媚笑道:“這冰涼的觸感,叫我這幾日很是懷念呢。”
薛夢穎不解,卻聽陸玄音又道:“上回幫你清理時,你這里的味道就讓伯母很是受用。”
薛夢穎頓時渾身惡寒,嫌惡道:“你……你怎麼也……”
陸玄音承受著身後的抽插,身子一晃一晃的向前挪了寸許,湊近少女面前,一手撫上她嬌彈的酥胸,笑道:“不過,也可能是因為少主的味道更讓我沉醉呢,那濃郁的芬芳,真叫人流連忘返。”
身後的呼延逆心噗嗤笑道:“音奴,你還真是放蕩,本少主不過讓你清理,你卻是用吸的嗎?”
陸玄音回身朝他媚笑道:“那是自然,少主的精華,音奴無論上下哪張嘴都不願意浪費呢。”
呼延逆心大笑起來,在墮落人妻挨肏生浪的肉臀上連抽數下,道:“你深得吾心呢,接下來該如何做,想來不用吾指示了?”
陸玄音道:“音奴明白。”
隨即雙手撐上薛夢穎臉頰兩側的屋牆,對少女笑道:“那日少主一夜都在澆灌你,早上我可是吸了好久才幫你清理干淨呢。”
聽他們二人言語,道出當日清晨她昏迷後之事,薛夢穎只覺陣陣反胃,咬牙罵道:“不……不要臉!”
陸玄音卻輕吻了少女的臉頰,不以為意道:“有少主的精華賞賜,還管臉面做什麼?你也不用如此義憤填膺,反正今晚,你也會變的與我同樣。”
薛夢穎怒道:“你做……”“夢”字還未出口,嬌唇卻被另一對濕潤的柔唇堵住,一條芳香的軟舌如靈巧的小蛇一般探入少女檀口當中。
少女何曾經歷過同性相吻,更何況還是自己平日里敬重之人,自是相當抵觸,怎奈受呼延逆心邪眼所制,連轉頭避開都無法做到,又不敢對待呼延逆心一般果決,只得任由陸玄音施為。
身後是殺夫仇人的巨型肉龍肏干連連,眼前是未來兒媳芳唇香舌繾綣糾纏,陸玄音夾在當中,興奮的不能自已,不一會,又泄了兩回,一時撐持不住,靠在了少女赤裸豐挺的胸膛之上。
聽著落難少女清晰的心跳,陸玄音笑道:“你此刻小鹿亂撞呢。”說著,又撫上了她已是蜜汁橫流的玉嫩花唇,兩指沾濕,摸進了那桃源洞口!
薛夢穎頓時又驚叫起來:“伯母……不……”話未說完,刺激而劇烈的快感便衝破了她的話語,蜜穴中的兩根手指雖不如先前的修長有力,卻正對上了她情欲高漲的時機,未及連貫的“要”字瞬間變成了有氣無力的吳儂軟語,仿佛是在渴求一般。
陸玄音的兩指在薛夢穎冰涼緊窄的粉嫩蜜穴中旋轉摳挖著,不斷刺激著她甬道中的敏感地帶,然而刺激的還不止於此。
呼延逆心對墮落人妻的征伐一刻也不曾停止,耐力卓絕的他每一下抽插都力道十足,不見衰減,南水仙子被他接連不斷的頂肏肏的胴體直搖,兩根侵入蜜穴的手指也跟隨這節奏不斷向深處挺近著,就仿佛呼延逆心正在利用她的手指淫辱她的未來兒媳一般!
“唔……”快感不斷的傳來,一波強過一波,在呼延逆心與陸玄音二人合力的指奸下,倔強抵抗的少女只能緊咬著牙關,抗拒著心靈、身體的雙重打擊,淫糜的畫面與窗外的雷雨又帶來了視覺與聽覺的全面襲擾,種種刺激又加強了蜜穴的敏感,最終匯聚成無可比擬的快感浪潮,化作汩汩清涼的陰精,隨著她漸漸顫抖起來的嬌軀和嬌吟,從蜜道之中噴涌而出!
“哈……哈……”泄身過後的絕色少女粗喘著,半抗拒半享受的體會著這不由自主的高潮,心中更是羞恥無限,自己竟被未來婆婆用手指捅到泄身!
但不一會她便發現了一件更可怕的事情,就是在泄身過後,她那深埋體內的渴望不減反增,仿佛方才的高潮只是一篇樂府序章,引出了之後洋洋灑灑無邊無際的欲望之音!
“想……你……要!”“棒……才……快!”“開……榮……極!”“拒……受……”
先前那隱藏在噪聲之中若隱若現,如耳語般的低吟此刻又在再度響起,這一回,零星的話語如雖碎片般回蕩受辱少女的心間,聽不出意義的只言片語卻仿佛帶有一種詭異的魔力,能讓人願意傾聽,願意接受,願意服從!
“這……這究竟是……”雜亂的聲音不斷在薛夢穎的腦海與心間漸漸清晰,雖仍是細不可聞,卻令她心神愈漸凌亂起來,原本堅定的抵觸之念也好似出現了絲絲裂縫,從中泄露著無盡的欲望!
陸玄音此刻側躺著,螓首就枕在薛夢穎玉腿上,豐臀深谷之間,一根屬於滅門仇人粗長邪棒正不停的在她濕濡的淫滑蜜穴中有力的抽插著,男子肌肉賁起的堅實小腹在那不斷顫動生波的肥美臀肉上擊打出浪濤拍案般的“啪啪”聲,而她的手指仍深嵌在受辱少女的粉嫩蜜穴之間,不間斷的摳挖抽插著,將她方才泄身所流出的陰精從蜜屄之中擠出。
望著少女愈漸迷離的目光,呼延逆心微微一笑,從墮落人妻蜜汁狂流的淫穴中拔出粗挺的肉棒,隨即向後躺下。
陸玄音立即回會意,跨過男子身軀,將不斷滴落淫水愛液的成熟美穴對准那昂揚朝天的巨型硬物,一落臀,已是盡根吞入!
“哦……”直頂到底的的暢快刺激令墮落的南水仙子發出一聲舒爽的長呼,正欲扭動腰肢自行套弄之時,卻見身後的男子將她肥美的圓臀懸空托起數寸,隨即,雄健的腰身如壓水之泵,向上方的淫滑秘洞展開暴風驟雨般的急速突刺!
連環的刺擊,呼延逆心送屌如出劍,狠疾凌厲,如潮的刺激,陸玄音亦覺受萬劍戮身,一時牙關緊咬,暢快的難以出聲!
薛夢穎此刻雖是對陸玄音恨極,但終歸平日里十分敬仰,見到她如此“難受”的模樣,只道她正在受難,忙呼喝道:“住手,不要再……在這樣下去了!伯母會受不住的!”
不料呼延逆心聞言竟真停下了頂肏,倒是陸玄音在胴體一陣顫抖後,露出了不滿的神色,嗔怪道:“小夢穎你也不厚道,竟敢壞伯母的好事!”
呼延逆心支坐而起,從後握住陸玄音胸前那對綿軟乳丘,下巴靠上墮落仙子的香肩,對眼前驚愕的少女諷道:“不懂事的妮子,你不知她方才有多享受呢!”
“你們……!”薛夢穎被這對奸夫淫婦氣的小臉漲紅,偏又無話可說,只得哀嘆數聲,不再言語。
陸玄音卻撥開自己的兩瓣花唇,將那被粗碩肉棒塞滿的蜜穴更清晰的展露在未來兒媳的面前,道:“你想要嗎?”
呼延逆心也配合著開始挺動著肉棒抽插起來。
二人近在咫尺的淫糜交合全無遮攔的展現在眼前,極盡所能的刺激著少女的各處感官,那不斷進出的肉棒仿佛每抽插一下,就如同剝繭一般將少女心防上的細絲抽離,露出內中巨浪滔天的欲望之海!
此刻,薛夢穎與陸玄音身下的被褥早已被浸濕,二人各自流出的愛液連成了一片散發著陣陣異香的澤國,不同的是,二女一者已滿足的不能自己,一者卻是情欲高漲,空虛難耐!
眼見二人在自己面前不斷變換著各種前所未見的淫蕩姿勢激烈交合,承受著不停的言語刺激,不停的上下愛撫,耳中充斥著肉棒抽插時淫賤的水聲、臀股相擊時清脆的肌膚碰撞、墮落女子不知廉恥的放蕩淫叫,窗外不曾稍緩的疾風驟雨驚雷,羞恥,悲哀,憤恨,嫌惡,氣急,凌亂的心緒在落難少女的心間交織如麻,所有的條件,在呼延逆心邪眼的注視下匯聚一處,不斷完善著最後的欲林大祭!
終於,不斷被外界干擾衝刷的意志再難抵御內心的邪火,先前那在心中莫名響起的話語,此刻如深淵的低吟一般,遙遠,卻清晰的在少女的耳畔、腦海中回響!
“想要,你想要那根肉棒!”
“肉棒,才是你想要的快樂!”
“開口訴求,方能榮登極樂!”
“抗拒,只是拖延你需求的步伐!”
“只需求他,只需求他!”
“我……我……”急促的喘息中,赤裸少女明亮的杏眼中漸漸失去了先前的光采,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番引人垂涎的神采,原本不由自主的眼神變的貪婪而渴望,直直盯住了眼前二人激烈交合的所在。
此刻,薛夢穎縱然腦海中依舊天人交戰,但追逐欲望的本能卻在欲林大陣的功效下強過了羞恥與堅持,既是心中仍是百般不願背叛最愛之人,卻仍是說出了那廉恥盡喪的話語!
“我……想……想要……”羞恥難當的話語,細不可聞的聲音,仍是被呼延逆心在暴風驟雨和交媾淫聲之間捕捉到。
邪人不禁大笑道:“音奴,她說她想要。”
陸玄音媚笑道:“想要就一定給嗎?好歹出言相求一下吧?再者,你都沒說想要什麼,又要少主如何給你?”
二人一唱一和,看似嘲諷,實是最惡毒的心防摧折。
落難的少女本就難堪欲林祭完整陣法之效,如今又被二人言語刺激,加之內心天人交戰仍劇,一時不知所措,竟是哭了起來。
呼延逆心心道:“吾本就是為她的初陰真炁而來,如今欲林大陣已被完善,她之心防也已被破,就不必浪費時間等到她完全沉淪,之後再慢慢用淨瞳邪眼調教即可。”
想定,邪人拍了拍在身上搖動不知的陸玄音,示意她到一邊去,也是昭示著,今晚的“正餐”即將開始!
望著那高大俊雅的健壯男子挺立著粗長碩大的巨屌靠近自己,薛夢穎心中似有五味雜陳,又似亂碼難分,既有本能的驚恐與抗拒,也有本能的想要迎合,這本能的矛盾令她無所適從。
眼見那傘狀的碩大龜菇在自己眼中的倒影越來越大,一豎馬眼仿佛一只深淵之眼凝視著她,激的她雞皮疙瘩四起,逼近的肉棒上,散發著足以令女子發情的強烈男性氣息,以及從陸玄音蜜穴中沾上的淫水味道,熏的少女頭暈目眩!
忽然,薛夢穎只覺眼前異光一閃而過,原本被封鎖的嬌軀恢復了行動能力,可這時,她腦中最先所想的,已不再是逃跑,緩緩抬起的玉手,也不再蘊含催命的掌勁。
握住那邪人肉棒的一瞬,薛夢穎柔嫩的掌心便感受到了滾燙的熱力與無與倫比的堅硬,也再度清晰的喚醒了她上一回遭受奸淫時的感覺。
奇異的是,上回受辱時的悲哀與痛苦卻已然淡化,反倒是那交媾時的暢美快感令她記憶猶新!
呼延逆心靜靜的看著少女的反應,他並不心急,因為一切已經在按照他的預想發展,他此刻需要做的,就是欣賞少女因為心中無法壓制的情欲在掙扎中一步步而背叛情郎的“美景”!
陸玄音已不知何時湊到了一旁,笑吟吟的觀看著薛夢穎抗拒著,卻又不願放手的姿態。
少女的玉手顫抖著,艱難的在那根昂揚挺立的堅硬肉棒上微微撫動起來,指腹上傳來的粘滑與火熱仿佛漿糊一般將她粘住,不由她恣意離開!
陸玄音笑問道:“怎樣,可曾見過一根肉棒能及得上少主這般雄偉懾人?”
薛夢穎呆愣的搖了搖頭,算是回答。
陸玄音見她行動木訥,不禁催道:“你如果想要的話可要快些,伯母還未滿足呢。”
呼延逆心笑道:“音奴,吾不是讓你做好表率?”
陸玄音忙道:“音奴知錯,請少主示下。”
“心急的話,不如你們二人一起來,邊教邊學。”呼延逆心提議道。
陸玄音自是同意,立馬道:“小夢穎,看好了!”說著,便從側邊親吻上邪人的棒身左右吮吸著,同時含糊的說道:“來,你也這樣試試。”
薛夢穎秀眉微皺,看著眼前陶醉舔棒的墮落人妻猶豫半晌,還是經不住腦海中不斷低吟的囈語鼓動,緩緩將芳唇靠近了那根熾熱的昂揚肉屌!
有時候,墮落與理性只有一线之隔,當維系理智的那根細线崩壞,墮落便會如烈火入林一般,將理性迅速焚燒!
隨著一滴清淚劃過絕美臉頰的同時,柔軟的芳唇也觸碰上了那熾熱到足以點燃女性情欲的巨碩肉棒!
縱然仍有理智如暗夜中的一顆螢火,在拼命的阻撓、告誡著自己,但那團火焰實在太過細微,細微到在周圍翻騰的欲浪中,甚至比不過半點濺起的水花!
此刻,兩個在墨天痕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跪伏在他的滅門仇人身下,一左一右的各自含住他粗碩肉棒的半邊莖身,來回吮吸著。
她們一個心甘情願,墮入淫道無法自拔,一個卻是不由自己,在欲望的深淵中劇烈掙扎著,但這些並不妨礙她們的仇人欣賞著她們雌伏的身姿。
欲林大祭,開啟欲望之林,將人對欲望的追求極致放大,讓這本能在面對欲望之時強過一切的理智,讓人在明知不可為不該為不能為之時,卻只能受到本能欲望的驅使。
薛夢穎便已深受其害。
當她跟隨著陸玄音,在不同的角度,用不同的力度侍奉著辱己仇人之時,心早已痛的如撕裂一般,但身子的動作卻順服的如一只潔白的小羊羔。
雷雨聲中,二女吮吸肉棒的淫蕩聲音清晰可辨,將那根火燙堅挺的巨龍舔弄的水光發亮。
陸玄音更示意自己的未來兒媳來到仇家的正前方,用她那小巧的芳唇,含住了半顆紫紅的碩大龜頭,舔舐著馬眼中滲出的催欲淫液!
“繼續,繼續往里吞。”
陸玄音此時仿佛又變回了那慈祥的母親,卻悉心教導著未來兒媳如何侍奉取悅著自己的滅門仇家。
呼延逆心的龜菇碩大無比,薛夢穎即使竭力張開小嘴,也無法含入口中,幾番嘗試,終不得所願,只得暫時放棄。
陸玄音生怕主人不悅,忙接過棒首,熟練的一口含在口中,旋轉著面龐,津津有味的吮吸了起來,吞吐之余,還不忘指揮兒媳舔弄起肉棒的其他部分。
不知過了多久,窗外雷雨之聲漸弱,似是暴雨將息,然而新一輪的淫戲,即將在屋中上演!
只見,墨天痕敬愛的母親與摯愛的青梅未婚妻赤裸著嬌軀,並排躺在木床之上,二人臉上皆帶著迷醉而興奮的潮紅,兩雙美目齊齊望向那個站立床邊,高大健壯的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