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其實,我自高三那次就再也沒想過那種所謂的刺激感,跟苗姨說這個也只是為了增加些情趣感覺,因為跟苗苗在一起的時間越長,對苗姨就越發的愧疚。
婚後第二年,苗苗不負眾望,懷孕了。
苗姨和我爸媽得到確切消息後,在醫院就開始張羅發喜糖了,下班回來第一件事就是決定一下燒香還願的時間,然後就是通知我一聲,讓我把苗苗接回家住,方便他倆親自照顧,最後還是苗姨出來說,我住她倆對門,我過去照顧就行了。
我媽才想起來這茬,勉強同意了,然後告訴苗苗每周末休息都回家來住。
苗苗才25啊,我也才三十剛出頭,這下廢廢了,守著美女老婆只能干瞪眼。
晚上睡覺一想起來就有點苦悶,但還不敢表現出來,怕苗苗懷疑我會有外遇。
其實不用懷疑,只是沒被發現而已,這個外遇,並不算金秀雅,要算她得是第二個了,真正的外遇叫陳雪,說起她,還真是有種造化弄人的感覺,陳雪家也在三廠街住過,而且比我家住的時間還長不少,她爹就是苗姨當年工作過的那間小診所的老板。
這事還是陳雪跟我有了關系後很久我才跟她閒聊時知道的,她爹曾經欺辱過苗姨,而我認識陳雪第一次,也是帶著脅迫的威逼跟我上了床。
事情是這樣的,苗苗測出懷孕後不久,我老爹也完成了大部分的公司管理權利轉移,我已經開始全面接手,他則退居二线,准備等著自己的孫子出生哄他開心。
於是,我變成天天准時上下班,他則隔三差五的去一次露個面,看我有沒有瞎搞,然後再看看有沒有不服我的。
陳雪是公司財務部的一個出納,剛來公司不到一年,入職也是走的公司正常招聘流程,並沒有什麼特殊背景,公司里面最多的是車隊司機,庫房管理這些沒啥文化的粗人,陳雪這個新來的出納就被她們總監安排去了基層對賬和結算,基層的這些大老粗們都非常聽我的,畢竟只要說到做到,承諾給的利益快速兌現,粗人們就不會吝嗇義氣和信任。
陳雪去基層呆了一個禮拜,我就收到電話,一個庫管組長說她可能手腳不干淨,讓我留點心。
於是我就偷偷過去了兩天,按著幾個經理和組長提供的賬目一對,果然,少了二十幾萬的金額。
然後,我直接給了他們一個結果,說這是分攤管理部門的一筆招待費用,已經報備過的。
安撫住了他們,這才把陳雪單獨叫到我的獨立辦公室約談,那天是周五下午臨下班前,總部辦公樓本來就在機場附近的空港開發區里。
這片區域節假日一到,基本沒幾個人,因為附近五公里內根本沒有民宅小區,我的辦公室又在公司頂樓的東北角,窗外對著的就是遠處的機場高速,中間連個可以比肩的寫字樓都沒有。
陳雪進來我辦公室後就頗為緊張,被我坐在寬大的寫字台後,一邊抽煙一邊詢問了幾句,就崩潰了,全都說了出來,原來,她哥要在北京結婚買房,她家里砸鍋賣鐵之後,全部家當拿出去還差了二十萬。
親戚家已經答應借了,但還得晚半個月,才能挪出來,可陳雪的哥哥自小嬌生慣養慣了,非要馬上急用,說不馬上拿出來,房子就買不成了,還搭進去了五萬押金。
這下可上陳雪她爹媽上火了,最後陳雪提出來可以找公司借款,然後倒一倒,可陳雪既不敢找銀行貸款,又不好意思剛來就找總監申請借錢,而且數目也不小,正好基層對賬需要兩個月,又有不少現金進出,所以就尋思著快挪快還,補個時間差。
說完就小臉煞白的眼巴巴看著我,其實陳雪長的小模樣還真的挺清純可人的。
雖然個子不高,只有一米六,但身材比例很是完美,也是兩條等比例小一碼的大長腿,最吸引男人的是,她的皮膚那是真白,而且是健康的白嫩,吹彈即破形容的那種,亮亮的大眼睛一笑起來還咪咪眼,而且那氣質里很有一種讓人想強奸她的內在感覺,至少我就是這麼感覺的,也這麼辦了,陳雪被我拿捏住後,我直接就讓她在房門緊鎖的辦公室里間休息室內,當著我的面把自己衣服脫光,她還真含著眼淚做到了,而且不僅把自己脫的一絲不掛,還聽話的轉動著身子讓我拍了她的裸體視頻,最後更是分開雙腿坐在休息室里那張茶台上,讓我拍了好幾張特寫畫面。
她的小嫩穴真是太粉嫩了,還是那種傳說級的一线天極品名器,恥毛也稀稀落落的看著很是整潔干淨。
尤其她的小內褲,還是白色蕾絲純透明的情趣款,被我追問下,還一邊梨花帶雨的掉著眼淚,一邊羞怯怯的小聲解釋說是她男朋友逼著她穿的。
本來我還怕她是處女,容易惹麻煩,聽她這麼一說,反而放下心來,都逼著穿這種內褲了,肯定不是處女了。
於是,就讓她自己掰開雙腿把小嫩穴對著我坐在茶台上,讓她看著我粗長的肉棒一點點擠進她那緊致柔嫩的一线天蜜穴里。
臥槽,那感覺就是名器果然是名器啊,柔軟緊致不說,還水多的很,一點點擠入時,里面還有些干澀,但徹底沒入深處後,拔出半截再進去,頓時滑膩順暢了好多,我沒說話,只顧著抽插享受那極致的快感,陳雪就一直低著頭,兩手撐著岔開的雙腿膝蓋,一邊全程看著我肉棒進出她滑膩柔然的小蜜穴,一邊抽泣著不時呻吟兩聲。
我就那麼站著一個姿勢抽插了她將近二十分鍾,直到射了她那名器小蜜穴滿滿當當,濕漉漉的肉棒拔出來時,精液混雜著她的蜜液直接就涓涓涌出,滴落到地上後還拉出了幾條晶亮的拉絲,休息了一根煙的時間後,我又讓她穿著白色旅游鞋,光著身子站在我面前,兩手拉著她的小臂,讓她挺著胸脯,撅著渾圓的小翹臀,繼續第二輪抽插肏弄,依舊是全程站姿著抽插,當我把她一條白嫩的大腿架起來夾在腰間,頂靠在關閉的房門上抽插肏弄時,她還直接高潮了,兩只蓮藕般的手臂不得不搭在我肩膀上,全身的重量都依靠在門上,和我夾著的她那條大腿上,只要我松開她的大腿,估計就能直接軟軟的坐倒在地上。
再次內射後,她已經緋紅著白膩的小臉,不再哭泣了,就像我是她丈夫一樣,軟綿綿的依靠在我懷里,一只胳膊依舊掛在我的脖頸上,任由精液從她的濕漉漉的小蜜穴口里流出順著大腿內側一路滑到地上,低垂著腦袋,齊頸的短發散落下來遮住了她的臉蛋,依靠在我懷里,由著我的雙手不停的她胸前,腰臀以及小腹下來回摩挲褻玩,也不吭聲。
第三次被我抱到了休息室的單人床上,酣暢淋漓而又有些粗暴的肆意肏弄了將近半小時,狹小的休息室內,一直充斥著小腹撞擊她臀瓣的清脆啪啪聲,她發著顫音的啊啊呻吟聲,以及我的粗重喘息和悶哼聲,最後劇烈衝刺的幾分鍾。
她又一次高潮了,因為是我伏壓在她身上的正常體位,她直接就雙臂緊緊的摟著我的脖頸,隨著我的快速抽插進出,那滑膩無比的小蜜穴居然還像蠕動泵一樣不停的收縮擠壓著我運動中的肉棒,就像是被一只無牙的小嘴貪婪的吸裹吞咽著,讓我不得不提前繳了槍,再次內射了她個心滿意足。
射完我也沒急著拔出,就讓半軟的肉棒擠在那團柔嫩滑膩中,在她臉側撐起手肘,貼著她的嬌喘的小嘴,嗅著她呼出來還有些甜絲絲味道的熱氣,告訴她,兩個選擇,一,是算借款,一個月之內填補上空缺,二,就不用還了,代價是明天開始給我當兩年情人。
然後就盯著她羞怯的偏過去的臉蛋,等她答復。
陳雪偏著頭好一陣不出聲,最後才蚊蚋般的從嘴里擠出來一句,求你明天不要在這里了好吧。
那晚,我就摟著陳雪睡在了休息室的單人床上,因為床窄,一晚上她都光溜溜的緊貼在我懷里,一大早睜開眼睛時,我這才發現我一條腿就壓在她腰臀大腿上,晨勃的肉棒還硬硬的頂在她柔嫩的臀縫里,緊貼著她那小蜜穴口,肉棒貼著那側還濕潤著。
看了眼時間,才早上六點半,干脆翻身上去,又是狂野興奮的一輪盡情抽插,休息室內只有一個簡易衛生間,里面一個坐便器,一個洗臉盆,所以不能洗澡,八點多,我才跟陳雪電梯下樓,還特意走的專用通道去的車庫,就是避免被大堂保安看到。
開車帶著她去了市里離我家比較遠的商業區,一起吃了頓比較沉悶的早餐後,上午就在逛街中度過了。
給她買了一套連衣裙,還是裙擺露出膝蓋的短款,絲襪高跟鞋也都買了,就是故意沒給她買內褲,她跟我出來時沒穿內褲,因為昨天下午內射她的前兩次,我就是用的她那透明的小內褲擦拭的肉棒,然後順手扔進了坐便器旁邊的垃圾桶里,買完連衣裙我直接就讓她在更衣室里換上了,之前的牛仔褲和上衣都被我裝進袋子里拎手里沒給她,所以中午在必勝客吃飯,到進了電影院看電影期間,她都是里面真空著只穿著一條超薄的灰色絲襪。
電影院里,我也是選的已經快要下线的一部文藝片,放映室里稀稀落落的加上我倆都不超過八個人,我還帶著陳雪坐在了僻靜的角落里,電影放映了不到十分鍾,她就已經被我把裙角掀到腰間,絲襪的襠部也摳出來一個裂隙,她的小蜜穴被我揉捏扣弄的幾乎噴水。
看著根本沒人關注我倆這邊,干脆解開褲鏈,掏出肉棒支棱出來,讓她彎腰伏在我兩腿間,給我吸吮肉棒,我則把手伸進她裙子里,揉摸扣弄她那濕漉漉的小蜜穴,最後更是干脆讓她岔開雙腿直接坐在我的大腿上。
我坐在靠背椅上,兩手扶著她的纖腰開始了上下推送抽插,電影快結束時,我才射了出來,剛整理好褲子,放映室的燈就亮了。
看電影期間,她那小挎包里的手機振動了好幾次,她都沒理,後來給我口交時,又響了好長一陣,其實我猜到是她男朋友了,因為中午在必勝客吃飯時,電話就響過一次,她掏出來看時,我偷眼看去來電顯是胡文斌這個名字,她看了一眼後,猶豫了幾秒就給按掉了。
看完電影,我開車帶著她直接去了網上預定的民宿公寓里,還是情趣浪漫房。
進了屋才知道,不僅有一張電動圓床,還有作愛椅,和掛了一牆的SM情趣用品,口塞,綁帶,皮鞭,甚至還有一個亮晶晶帶著狐狸尾巴的肛塞。
陳雪看到這些時,下意識的還回頭看了我一眼,看我轉頭看她飛快就就轉過頭去不敢看我。
不過沒用,除了作愛椅我沒看明白趣味在哪里放著沒用,其他都用上了,尤其是那一牆的SM情趣用品,我把陳雪脫的只剩下下身那雙被我撕開了襠部的超薄灰色絲襪,用綁帶把她雙手手腕吊起來掛在房間中間放下來的吊環上。
因為她個子矮,所以吊起來雙臂時,綁帶不夠長,她只能高舉著雙臂挺胸站著,然後在她驚恐到有些磕巴的求饒聲中,我給她綁上了口塞球,不過沒塞在嘴里,只是掛在了脖子上,因為不知道之前誰特麼用過沒有,消沒消毒過。
肛塞我也套上了避孕套頂進了她的後庭里,塞入時,她不停的喊疼求饒。
不過當我兩手捏著她翹彈的小臀瓣,大力抽查時,她居然格外敏感,肏了沒五分鍾,那小蜜穴就濕漉漉的一邊順著我的肉棒淌水,一邊再次蠕動擠壓起來,讓我不得不懷疑她有受虐傾向,玩了一個多小時SM捆綁後,我才摟著已經疲倦的直眼皮發沉的陳雪,一起躺在了那張帶電動振蕩器的大圓床上。
沒一會,她就睡著了,還是枕著我的胳膊睡的,外面天都黑透了,她才醒過來,屋里也沒開燈,就著窗外透射進來的光亮,我摟著她一起躺在床上,我靠著床頭靠枕,她靠著我,在我的逗弄下,她打開了話匣子,跟我說了她男朋友事,倆人是上大專時認識的,果然叫胡文斌,看陳雪手機里的照片,還是個斯斯文文的眼鏡青年,就是長的太瘦,跟個麻杆似的,大專最後一年才正式交往的,在陳雪輕聲細語的描述中,胡文斌雖然很是急色,但卻是個早泄男。
據說最長一次也不過五分多鍾,而且陰莖細長無力,第一次跟陳雪出去開房,就干了一次,剩下兩次都是陳雪幫他用小手擼出來的。
而且交往了三年多,總共也沒上過幾次床,出去開了幾次房,除了第一次能插入射出來,之後就只是讓陳雪脫光了躺在床上,那小子趴上去,手口並用的一頓神操作,靠著陳雪口交或者手擼射出來後,還驕傲的問陳雪,舒服不舒服。
不過平時生活里,對陳雪倒是挺溫柔體貼的,據說都沒跟陳雪鬧過別扭,偶爾陳雪跟他發火,也都是馬上認錯服軟。
不過聽陳雪說,他倆一個月前還鬧了一次分手,細問之下,才知道,原來胡文斌晚上帶著陳雪去市里的東湖公園看燈展,逛到九點多,兩人為了走近道回家,就准備走東湖公園的小北門,那里我也去過,小北門那里比較偏僻,綠化比較茂密,對面又是干休所的溫泉賓館,本來就是一處林深幽暗的安靜位置,晚上打車都不好打,只能叫網約車。
兩人走到小北門附近,其實還沒出去,胡文斌看周圍僻靜幽暗,就想著來點刺激的,哄了陳雪半天才同意跟他進了小樹林里。
進去之後,也沒插里,而是從後面摟著陳雪,把陳雪的牛仔褲褪到臀下,一邊親吻著陳雪的脖頸和臉頰,一邊兩手在陳雪小腹和蜜穴上揉摸,而他自己連褲腰帶都沒解開。
情動之時,幾乎把陳雪的牛仔褲和小內褲都褪到了膝蓋上,剛准備自己也解開褲子釋放一下,結果就被兩個路過的痞子撞見了,還沒等陳雪提好褲子,胡文斌就被兩個痞子連踹帶罵的嚇跑了,還是那種玩命狂奔的狀態,胡文斌一炮,剩下的陳雪就被兩個痞子圍著擠在樹下,還沒提好的牛仔褲又被強行扯脫到了膝蓋上連胸罩都被掀起來,還斷了一個背扣。
兩個痞子壞笑著上下其手揉捏了一會,就開始准備輪奸陳雪,不過並沒得手,因為有兩個巡邏路過的公園保安打著手電筒遠遠走過來了,兩個痞子還沒等陳雪呼救就撒丫子跑了,陳雪這才得以幸免,穿好衣服後,走出公園小北門,站在路燈下的道邊,自己掏出手機叫了網約車,上車後,委屈的坐在後排看著車窗外剛要流眼淚,就看到車外胡文斌正孤零零的蹲在馬路牙子上,一手抓扯著頭發,一手夾著煙。
陳雪沒有叫他,只是默默的在車里透過車窗直到擦肩而過。
之後陳雪就給胡文斌發了信息提出分手,胡文斌開始還沒回,一周前忽然開始給陳雪又是打電話,又是發信息,意思是無論陳雪那晚發生了什麼,都會一直愛著她,然後又是道歉又是哭訴自己的無能。
陳雪知道胡文斌是不知道她那晚什麼事都沒有的,所以就有些心動,但家里的催錢的事讓她又無暇顧及,然後就被我霸占了,接著是征服,接著是持續的征服,於是徹底斷了跟胡文斌的心思。
陳雪被我連著霸占了兩晚後,就徹底淪陷了,被我也直接調回了公司總部,還給她安排了一個助理崗,本來在我樓下人力資源部坐辦公室,但不到一周我的商務助理就休產假了,然後順理成章的,陳雪就上來給我當商務助理了,在我辦公室隔壁辦公。
我這一層,除了中間我老爹的辦公室,其他就是會議室,兩個小辦公室,就是助理辦公室了。
因為老爹也不怎麼來公司了,所以他的大助理也就搬去樓下總經辦那寬敞明亮的辦公區里,大部分時間就是我和陳雪在頂層。
當然為了避嫌,助理這工作還是要認真干的,陳雪也很勝任,干了一個月就成手了,我覺得她之前干財務屬實浪費了,陳雪的工作很細致,腿也勤快,一些指派的工作都不用催,自己就能主動樓上樓下的跑動走通,連偶爾過來的老爹都好奇的問我,這是你新招來的秘書嗎?
等我告訴他是從財務部調過來的,他才點點頭。
小丫頭看著嬌小玲瓏的,倒是個勤快的,算你小子會看人。
陳雪的工作能力讓很多本來還有所懷疑的部分公司八卦們消停了不少,而且陳雪跟我的上下班時間並不一致,我依舊沒事時遲到早退,但她卻是按時按點,場合和開會時,她也只是安安靜靜毫無異色的做著本職工作,跟我也保持著正常的距離,其實幾乎每天我都會找一個罅隙的時間,把陳雪叫到我辦公室里,帶進隔間的休息室。
關上門,摟著她盡情褻玩一陣,經常出來時,她已經被我揉捏的小嫩穴濕漉漉的,臉上的潮紅還沒完全散盡。
所以從她上來給我當助理後,在我的要求下,她除了來例假,從來都不穿內褲,就為了方便我褻玩她,所以,她就幾乎不穿那種包臀緊身的褲子,生怕被有心人看到她沒穿內褲。
有一次苗苗挺著肚子來公司看我。
我正在會議室參會,還是陳雪接待的苗苗,我一個小時後才出來,兩人還聊的很是投緣,最後苗苗下樓離開時,陳雪還主動出來陪著苗苗出去上了車之後,才回來。
在我休息室里被我摟著抽插時,還摟著我的脖子小聲跟我說,她好羨慕苗苗馬上就有個寶寶了。
我逗她說,那我也讓你懷一個吧,其實一直以來我肏陳雪時,都是毫不顧忌的隨意內射,都沒帶過套,陳雪自己也不吭聲,這次聽我說完,她才頹喪的告訴我,她天生一側輸卵管堵塞。
另一側也是幾乎堵塞,基本很難正常懷孕,除非作手術疏通那側還沒堵死的輸卵管。
我聽了後,還真是挺開心的,雖然嘴上說需要時我幫你安排手術,估計陳雪也是壓根沒把我的話當回事,畢竟一個不易懷孕的肉便器,省了好多事。
確實,陳雪那一线天的小嫩穴,真不愧是名器的存在,被我這麼肆無忌憚的開發,都一直緊致柔軟如處女,敏感的體質,更是很容易被我肏的高潮到嫩穴蠕動收縮個不停,所以我都很少讓她口交,都是直接插入她的小嫩穴過癮。
在一起了大半年的光景後,陳雪幾乎徹底雌服在我胯下,甚至已經調教的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那種程度了,更是解鎖了好多我之前都沒嘗試過的體位和刺激玩法,別看陳雪沒練過舞蹈瑜伽,但身體的柔韌性卻出奇的好,無論被我如何過分的掰扯抽插,都能勉強承受,且越是那種羞辱霸凌般的蹂躪,就越是容易讓她高潮,最後更是每次肏完她,我的肚臍一下,大腿根以上,總是濕漉漉的,都是她蜜穴里涌出的蜜液。
而且作愛時,她看我的眼神都是滿滿的愛慕和溫柔。
在一起兩年里她從來沒提過之前我們約定的兩年時間,大有你不說膩了,我就一直滿足你的意思,而且我也確實玩不膩。
按年齡來算,陳雪比苗苗還小一歲,對我來說她這個年齡正是肥嫩多汁的時間段。
苗苗給我生了個兒子,她真不是易胖體質,孕期最重的時候,都不到110斤,估計也是因此,奶水不足,我兒子還沒出百天,苗苗就沒奶了,我媽和苗姨在醫院產科那求來了好幾個奶多的女家屬,給我兒子喂奶,所以經常是苗姨抱著我兒子醫院家里的來回跑,而我媽就負責開車來回接送。
苗苗斷奶後,就開始了瘋狂塑身模式,瑜伽,游泳,晨跑全都上,我兒子周歲時,苗苗已經恢復的簡直比懷孕前身材還好一些,連膚色都透著健康的紅潤和光澤。
僅如此,還偷偷去美容會所作了陰部護理和陰道收縮養護,就為了怕我嫌棄她生完孩子沒了性趣,其實我還真沒那想法,就看苗苗的臉蛋我都滿足的寵愛有加,當然她做這些我也樂得支持,畢竟最後還是滿足了我。
那陣子真是我最性福的時刻,晚上下班回家,苗苗這個溫柔賢惠的大美女伺候陪伴,白天上班,身邊還有一個聽話順從的小美女任我擺布。
尤其晚上回家,苗姨干脆就不再上夜班了,下班回來就過去我爸媽家把我兒子抱去她那,第二天一早再由我爹坐車過來接我兒子回家。
她去上班,一點都不嫌麻煩。
結果就是我和苗苗又重新回到了二人世界,周末還多個節目,帶著苗姨一起去我爸媽家住兩天。
我兒子三歲那年,苗苗被她們學校安排去北京參加教師培訓,周期還是一年,她出發前還在猶豫,既舍不得我和兒子,又很珍惜這次培訓,所以直到把她送上高鐵,我還不停的勸她安慰她。
苗苗那年28歲,陳雪27歲。
陳雪她哥期間又找家里要了兩次錢,最後連陳雪那點積蓄都被薅沒了,也徹底把陳雪心里的親情磨碎了,甚至都干脆搬出家。
自己在公司就近租了一個小公寓住,我說我給她找一個大點的,好點的,她還非不去,被我逼急了,就跟我一本正經的說,我跟著你是因為我喜歡你,不想讓你把我包養起來。
她租住的位置比較偏,機場附近本就沒個人多的小區,為了圖便宜近,她租住的公寓,一層三戶,空著兩戶,就是那棟樓到了晚上也亮不了幾個屋。
我不放心她經常一個人,就沒事就找借口公司有事不回家,然後晚上去她那住,她還沒駕照不會開車,下班都是坐班車回去。
班車停靠點離她住的那棟幾乎需要穿過整個小區,路是沒多遠,但那小區還爛尾了一半在里面,到了晚上黑漆麻烏的。
不過你要說不安全,也不至於,首先,陳雪都是班車上下班,所以時間都算早,而且都是人多的時候,另外,她小區正門斜對面就是派出所,甭管里面晚上有沒有人值班,但看到派出所那幾個字就覺得挺安全的。
最後,我還偷偷在她房間里的吊燈上裝了一個隱蔽攝像頭,後來又基於自己的惡趣味,在她臥室也裝了一個,還是高清的。
意外總是在你計劃之外出現,苗苗去培訓不到一個月,我也因為公司的一個項目合作出差去武安,距離江中不是很遠,只有不到兩百公里,本來陳雪作為我的商務助理也應該一起去的,不過那陣子陳雪剛跟她父母吵了一架,還是因為錢的事,她父母太偏心,她哥說是准備要小孩,但房貸壓力太大,就讓家里承擔,陳雪父母就一個小診所,收入也沒多少,就想讓陳雪承擔大部分。
所以大吵了一番,她父母還來我們公司鬧了一通,弄的陳雪那陣子非常萎靡。
她是想跟我一起去出差的,但我尋思讓她放松兩天,就沒讓她去,在家休息幾天等我回來。
結果意外就發生在我出差的那五天時間里。
我走後第二天,陳雪下班回家後,晚上九點多去樓下超市買方便面,回來就被兩個男人跟上了,陳雪以為是同樓的住戶,又心里有事,也沒當回事,三人一起上了電梯,然後同一層出來,陳雪剛用鑰匙把房門打開,就被兩個男人從後面摟住跟著一起涌入陳雪的公寓。
後來通過攝像頭。
我看到了全過程,兩個男人,一個光頭,一個染著黃毛,陳雪進屋時是一個趔趄進來的,明顯是被用力推進去的,然後黃毛把門直接關上,還上了內鎖。
因為攝像頭沒錄聲音,所以聽不到說了些什麼,只看到光頭強行摟著陳雪坐在了沙發上,黃毛則屋里屋外的四處打量,還把屋里的窗簾都拉上了,這邊客廳里光頭摟著還不斷掙扎要起來的陳雪。
手腳不老實的在陳雪大腿和腰臀上不停揩油,沒多久,黃毛也過來,和光頭一左一右的緊挨著陳雪坐在沙發上,沒多久,兩個痞子就開始按住陳雪,開始撕扯陳雪身上的衣服。
兩個痞子都遠比嬌小的陳雪粗壯有力,所以很快,陳雪就在沙發上被扯光了衣服,然後光頭和黃毛就把光溜溜的陳雪抬進了臥室。
在床上禿頭瘋狂進入陳雪的同時,還用雙手不停的在陳雪胸前揉捏著,一旦陳雪掙扎的幅度大了,就騰出手來扇她一記嘴巴,很快連著五六個嘴巴抽下去後,陳雪的扭動掙扎就停止了,攝像頭下,陳雪在禿頭身下漏出的身體明顯的被抽插撞擊的來回劇烈晃動,雖然沒有聲音,但那畫面里的震撼卻簡直能讓我想象到。
陳雪絕望無力的呻吟哭泣聲,以及禿頭小腹撞擊她兩腿間的啪啪悶響。
十幾分鍾後,禿頭在把陳雪赤裸的身體翻轉過去,從背後覆壓著快速抽插了好一陣,這才射了出來,起身的時候,還在陳雪雪白的臀瓣上抽了一下,這才意猶未盡的光著屁股下床,然後黃毛光著屁股進來了,粗魯的抓捏著陳雪的臀瓣,對准自己昂立的肉棒就推送了進去,動作夸張的挺腰撅臀的猛操,還不時的把陳雪的頭發握在手里拉扯著,逼迫陳雪不得不昂起頭來,一臉痛苦扭曲的表情,哭喊著承受黃毛的操弄和蹂躪。
禿頭和黃毛再輪流奸淫了陳雪兩輪後,才停歇下來,這時陳雪已經軟軟的仰躺在床上,兩眼空洞表情麻木的徹底沒了掙扎的意志。
中間也就隔了不到二十分鍾,禿頭和黃毛就一起爬上了床,黃毛在陳雪身後,雙手雙腳鎖住陳雪的四肢,讓陳雪呈現出一個兩腿完全岔開,仰坐的姿勢,禿頭則趴在她兩腿間,一邊淫笑一邊兩手並用,開始褻玩摳弄陳雪完全暴露的蜜穴。
一直把陳雪摳弄的蜜穴噴出大量的水滴出來,才跟黃毛大笑著一起變了個姿勢,黃毛扯著仰躺在床上陳雪的兩只手臂,開始猛操她的的小嘴,而對面的禿頭則兩手捏著腳踝,跪坐在陳雪兩腿間仰著頭暴力抽插操弄那剛噴完水的蜜穴,兩人交換著抽插玩弄了陳雪足足四十分鍾,這才先後在陳雪的臉上,小腹上射了出來。
畫面里陳雪已經暈厥了過去,禿頭就把軟趴趴的陳雪用膠帶綁著捆在床頭靠板上,黃毛則去了外屋客廳里從褲兜里翻出一粒藥丸,等禿頭把昏迷的陳雪固定好,這才過去將手里的藥丸塞進陳雪的嘴里,大約半小時後,整個畫面就癲狂了起來,陳雪先是大力扭動著白花花的肉體,像是要掙脫那捆綁的束縛,禿頭把她解開後,頓時陳雪就瘋狂的摟抱住禿頭,然後被禿頭就那麼抱在身上,開始了瘋狂的做愛。
黃毛還在旁邊用手機播放了音樂,然後一邊晃著腦袋,一邊加入了禿頭跟陳雪的糾纏中,三個人床上床下的翻滾著,淫亂著,黃毛和禿頭最後更是干脆一上一下的把還在扭動著的陳雪擠在中間,兩根肉棒分別插入她的後庭和蜜穴,交替進出著陳雪的身體,當黃毛發泄出來起身時,陳雪的完全敞開的雙腿間頓時激射出一股股像尿液一樣的噴涌,渾身激烈地抽搐著,身下的禿頭更是興奮的,干脆翻身把潮噴後已經全身脫力但還兀自晃動著腦袋的陳雪,直接跨騎著,瘋狂而粗暴的盡情抽插陳雪的後庭,旁邊的黃毛則拿著手機挪動著各個角度開始拍攝,還不停的比劃著嚎叫著說著什麼。
大約晚上十一點多,黃毛在客廳里又開門接進來兩個人,這次進來的,其中一個還穿著小區保安的制服,另一個則是留著個寸頭的壯漢,接下來,三個人在客廳里沒說幾句話,就一起進了臥室,禿頭再次給已經躺在床上不動的陳雪喂了藥,然後起了一瓶啤酒,給陳雪灌了幾大口後,就開始把剩下的啤酒往陳雪的乳房上。
還有蜜穴上噴灑起來,很快陳雪又開始扭動起了身體,這次,寸頭和保安兩個人上床奸淫操弄陳雪,而禿頭和黃毛則一人拿著一個手機,在床兩側一邊不停挪動著拍攝,一邊滿臉淫笑的在那張嘴喊著什麼。
這次的奸淫持續了將近兩個多小時,最後那個穿保安制服的男人更是把一只高跟鞋,用鞋跟插進陳雪的蜜穴里,然後光腳踩著陳雪的臉蛋,站在床上讓黃毛拍了一張照片。
凌晨兩點多的時候,已經再次軟癱的陳雪被拖進了衛生間,在里面呆了將近一個小時,除了禿頭,另外三個跟著一起進了衛生間,因為里面沒有攝像頭,看不到都干了什麼,但陳雪被寸頭抗出來時,身上明顯濕漉漉的,然後黃毛和保安兩個人就在陳雪的衣櫃里一頓翻找後,就給已經毫無反應的陳雪套上了一件白襯衫和一雙色絲襪,還給陳雪套上了高跟鞋。
寸頭男開始自己在臥室床上擺弄陳雪,另外三個則在外間客廳開始打撲克看電視。
在床上,寸頭男又掏出膠帶,把陳雪的雙手捆扎在床欄上,又用枕巾封堵住陳雪的嘴,分開陳雪還在亂蹬掙扎的雙腿,然後開始了一下一下的打樁機般的抽插聳動,陳雪被插入後又掙扎扭動了幾下,就不動了,任由寸頭男肆意的奸淫肏弄,那寸頭男一點都不著急,抽插陳雪時,中間還完全拔出肉棒,伸手在陳雪的蜜穴上揉摸了一把,然後一邊說著什麼,一邊把手在陳雪臉上塗抹,然後又開始插里猛肏。
第二天,四個男人從下午到晚上半夜,幾乎沒怎麼間斷的奸淫陳雪,而且中間還喂了她兩次下了藥的啤酒,後來監控畫面里的陳雪都已經跟瘋魔了一樣,四肢夸張的不停晃動著,即便被抽插肏弄時,也沒閒著,最後更是被那個禿頭分開雙腿捧著,站在床邊像噴射一樣,從兩腿間激射出一股股的液體,再次被扔回床上時整個人好半天都在一直抽搐著,非常嚇人。
估計那四個男的也被嚇到了,沒多久就陸續逃出了陳雪的公寓。
第三天中午時,監控里的陳雪才再次有了動作,是幾乎爬著下了床的,到了客廳又趴在地上不動了很久,才兩手扶著一把椅子勉強站起來。
我回來江中時,已經是第五天中午了,因為敲了一陣門沒回應,我是自己用鑰匙開的門,進來才揪心的看到,陳雪赤身裸體的仰躺在沙發上,沙發下和她枕下都是嘔吐後的一片狼藉。
屋里更是一股子刺鼻的異味,我幫她胡亂套上了衣服,就橫抱著她去了就近的一家急診醫院。
還好,大夫告訴我,只是身體太過虛弱有點脫水,也得虧送來的及時,不然後果不堪設想,最後還問我半天陳雪有沒有吸毒史。
陳雪在醫院住了兩天,雖然身體沒什麼大礙,但精神卻很是萎靡,而且情緒也經常不穩定,睡著了還好,醒著的時候經常忽然緊緊把自己蜷縮成一團,誰碰都不行,大夫建議回家休養一段時間,我第三天開車把她接走了,也沒敢回她那個公寓怕刺激到她,而是把她帶去了酒店開了個房間。
出院那天下午,我給她用溫水泡過的毛巾擦拭身體,畢竟已經好一陣子沒洗澡了,幫她脫衣服時,她還只是傻呆呆的一動不動,直到我給她輕輕擦拭到下身時,她忽然猛的從床上坐起,用力推了我一把,我被她大的出奇的力度,直接推的坐在地上,她就直勾勾的盯著我,然後面無表情的大笑,那神情簡直跟恐怖片里被鬼上身一樣,把我嚇的渾身寒毛都立起來了,還好這個狀態就持續了不一陣,她就硬邦邦的躺回去,然後一聲不吭了,就那麼兩眼直勾勾的望著屋頂。
那晚我根本沒敢離開酒店房間,生怕她身邊沒了人,天知道會發生什麼,她睡著時,我都不敢發出動靜來,連去衛生間小便,都是順著坐便器內側瓷面上尿的。
晚上十點多,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被她推醒時,人還在床邊的單人沙發上窩著。
房間內為了方便我就亮著門口走廊的壁燈,昏暗中陳雪已經恢復了正常,柔聲細語的讓我起來上床跟她一起睡,怕我著涼。
上了床摟著她柔軟放松的身體躺了一會兒,她就偏頭把臉蛋擠進我腋下,低聲說,你會嫌棄我嗎?
我一邊摟著她柔軟的肩膀輕撫著她的後背,一邊盡力把自己聲音控制的格外柔和,說,不會的,就當被野狗咬了,要是怕麻煩,咱們保密都行。
陳雪沉默了好一陣,我都以為她又睡著了時,她才輕輕的來了句,那我們保密吧。
其實我也猜到了,後來她自己也跟我說了理由,不僅是怕再被迫想起這事,更怕事情傳出去讓她根本無法面對,畢竟雖然後半段她是被下了藥迷暈了。
但休養這幾天也都記起了大半。
那晚,我摟著她跟她輕聲細語的聊到凌晨兩點多,感覺在一起的兩年多加一起都沒那晚聊的多聊的深入,不知不覺中,最後我也不知道是我先睡著的,還是她先睡著的,反正第二天一早睜開眼時,她在我身邊還是睜著眼的,依舊是望著一處發呆。
發現我醒過來了,就擠出來一個干笑,然後就在被窩里窸窸窣窣的脫光了衣服,我以為她要去洗澡,結果她脫光後,就軟軟的爬到身上,一邊幫我脫衣服,一邊小聲跟我說,來上我吧,我想要了。
我既不好拒絕,又幾天沒睡好有點上火,甚至都沒想起來說點啥,就自己主動脫了衣服,然後一個翻身就把陳雪壓在身下,沒有任何前戲,硬脹的肉棒就直接頂進了她那滑膩順暢中,只是不知道是進入的太猛了,還是她蜜穴里的傷痛還沒好利索,陳雪皺眉呲牙痛痛的呻吟了一聲,我剛准備張嘴說話,她就直接說,沒事的,我想你使勁干我,好想。
進入時,我還瞥了眼時間,還不到早上五點半,抽插結束時,我滿臉汗水的兩手撐在陳雪身側內射時,陳雪已經像條剛蹦上岸的魚一樣,張著嘴大口的急促喘息著,小臉蛋布滿了潮紅,兩腿還緊緊夾著我的腰臀,兩腳的足跟還緊勾著我的大腿根。
我倆同時張嘴說話,然後我馬上閉嘴讓她先說,我想說的是,舒服嗎。
她說的是,要再來一次嗎,我還想要。
剛才她就一直非常不正常的格外主動,還自己主動更換體位了兩次,動作時,我的肉棒滑出來,再進去時,她還像得到了滿足感一樣呻吟著發出一聲長音。
第二次,我開始增加了愛撫和調情的手法,抽插的頻率和深度也控制著快一陣慢一會的挑逗模式。
還不到五分鍾,那本就濕漉滑膩的柔嫩包裹就開啟了蠕動吸吮的模式,不一會,更是讓我明顯的感覺小腹下一團濕熱,很快連大腿上都濕潤了大半。
陳雪一邊幅度很大的腰臀抽搐著猛地挺起然後慢慢放下,再提起。
一邊潮紅著臉頰發出狂狼的呻吟,那聲音又像哭又像笑一樣,好一會兒,身體才綿軟下來,完全脫力了一般有氣無力的囈語著,我是個騷貨,肏肏死我吧。
我竟然沒有一絲驚懼,反而更加興奮起來,可能潛意識里我的扭曲和變態也被徹底激發了出來,我更加瘋狂粗暴的抽插肏弄她,紅著眼睛甚至感覺到自己的臉和脖子都在充血發燙,看著她白嫩的胴體在我身下被衝刷著泛起陣陣肉浪洶涌,良久之後,我才悶哼一聲,將精液滿滿的激射出來,拔出來時,還又激射了一股,直接噴到她胸前那兩團豐盈雪白之間。
兩個月後,陳雪自殺了,自己在她那公寓的床上割腕自殺了,我起初接到警察電話時,都以為自己聽錯了,直到去了醫院,看到她被蒙著白布躺在停屍房里一動不動,我都完全沒反應過來。
之後,我拿著監控錄像去報了案,那四個痞子當天就被抓捕歸案了,很簡單,他們都已經覺得肯定沒事了。
陳雪的父母在收了公司和保險的賠償後,甚至都再沒去公司露面過,而她哥陳瑞我壓根就沒看到過。
那之後我有將近三個月都很是心緒不寧,甚至連辦公室里的休息室我都不進去了,怕會在里面看到陳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