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苗苗在歷時八個多月的培訓後才回來,我開車去火車站接她回家,到了家里她摟著我的脖子親昵的一邊叫我哥哥,一邊把柔軟的身體緊緊貼進我懷里,我才終於從已經三個多月的禁欲中釋放出來自己。
那晚我躺在苗苗身邊,看著她背對著我的雪白的裸背,鼻子里傳來苗苗身上熟悉的體香,我這才感覺到一股釋然,那晚我睡的特別舒服,連夢都沒做一個。
第二天早上八點才醒,徹底從陳雪的陰影里走了出來。
小別勝新婚,但也就堅持了不到半年,渣男這個形容詞我自己都覺得配不上我,得是渣男加上色狼才堪堪貼切一些,因為我又有了外遇,而且這次的外遇還有些不堪,是一個KTV的陪唱小姐。
比我小了一輪還出頭,那女孩本名叫邱萍,在KTV里的花名叫奶瓶。
確實,胸不小,但其實並不夸張,只是按著她的身材和體重算豐盈了一些而已,但卻長了張可愛的蘿莉臉,口鼻都格外精致小巧,就眼睛還算大一些,鼻梁和下頦據說都作過微整,但卻並不是那種一眼就能看出來整容過的樣子,估計是花了大價錢請了教授級的醫生。
認識奶瓶還是通過的趙東,那天趙東張羅了一場高中同學聚會,硬是拉來了十幾個高中同學,在飯店從下午四點一直喝到晚上八點多,然後大著舌頭又非張羅去唱歌,我起初是不想去的,但這貨就盯上我了,一直看著沒讓我跑了,於是九點半就到了據說是趙東辦了會員的一家門臉豪奢的商務KTV,小姐上來後,我劃水裝透明人,混了過去沒選台,本來隱形感還挺強烈的,結果不到一個小時,一起來KTV唱歌的五個同學里,就有一個王八犢子,突然大聲來了句,他啊,他不找小妹正常,人家老婆比電影明星都漂亮。
結果全場的目光都聚焦了過來,趙東直接就把包房經理叫來了,一臉痞氣的讓那個半老徐娘必須給我安排一個好的。
結果那娘們還真特麼給力,出去不到五分鍾就把奶瓶領進來了,那晚奶瓶進來包房時,一身黑色半透明的紗裙,還是幾乎拖到地上的長款,身材窈窕性感,臉蛋妝容精致的剛一站定,五個王八犢子就起哄般的發出齊刷刷的感嘆音,臥槽。
奶瓶一坐下來就軟軟的靠在我肩膀上,緊緊挽著我的胳膊,黑色紗裙的下擺還是前開氣的。
兩條大白腿上穿著超薄透明絲襪,腳上穿著一雙綁帶高跟涼鞋,在包房里的霓虹彩燈下,褶褶生輝,滿滿的肉欲誘惑。
接下來兩個多小時里,我被這幫王八犢子們一頓好灌,本來在飯店時,我就沒少喝,又在KTV里這一套假酒催發下,直接就多了,然後就斷片了,啥時候走的,咋去的酒店完全沒了記憶,只記起了在酒店柔軟的大床上,抱著奶瓶兩條大長腿瘋狂的抽插操弄,模糊間依稀記得,抽插時,奶瓶腿上的那條藍色彈力牛仔褲都只褪到了膝蓋上,那雙性感的綁帶高跟鞋就在眼前搖曳著。
第二天早上九點多才睜眼,奶瓶居然還沒走,看我醒了,就一臉哀怨的告訴我,昨晚我還是強行無套內射了人家。
我稀里糊塗的回憶了半天,似乎確有其事,而且隱約想起,內射完奶瓶後,我還蠻橫的壓在人家身上,肉棒賴著不拔出來,說要讓奶瓶給我生一個女兒。
回憶完,很是尷尬的准備給奶瓶過夜錢,結果奶瓶告訴我趙東昨晚出來KTV時就把錢給過了。
掩飾尷尬的跟奶瓶聊了半個小時,奶瓶跟我說,她剛去KTV上班不到一個月,我還是第一個帶她去酒店開房的客人。
我其實是不信的,所以假模假樣的感嘆了幾句,毫不客氣的就把她摟著又盡情的操弄了一番,屬於豬八戒一口吞了人參果後,又得到了一枚般的仔細回味著吃。
這次足足干了奶瓶半個多小時,別說,奶瓶的胸真是又大又軟,捏在手心里居然我的一只手都握不住,尤其最後兩手捏著奶瓶的纖細腳踝,岔開著一頓猛操時,她胸前那對雪白豪乳上下翻飛著,晃的我眼睛都跟不上趟了,反正昨晚也沒戴套,所以這次照舊內射了奶瓶,看我挺著腰插到最里面不動了。
奶瓶才反應過來再次被我內射了,帶著哭腔一邊抱怨,一邊兩只小手胡亂的在我胸前徒勞的推搡著,媽的,抱著多來一次算一次的卑鄙心態,內射完拔出來都已經又要硬了的半軟肉棒,硬是沒讓掙扎著准備起身去浴室衝洗下身的奶瓶徹底坐起來,我就把她強行按趴在床上,又從後面她翹挺的臀縫間,再次插入那滑膩的小蜜穴,為了不讓她兩手掙扎著撐起上身,我干脆把她一只纖細的手腕反扣到身下用肚子擠壓在她的纖腰翹臀間,然後一手環過她修長的粉頸,捂住她的小嘴,就像強奸一樣借著體重的慣性猛操。
沒幾下就把她操的嗚嗚的發出哭一樣的悶聲呻吟,這讓我想起了,還保留著沒刪掉的那段陳雪被輪奸的視頻,然後把自己代入了輪奸的痞子,把身下嗚嗚個不停地奶瓶當成了那時的陳雪,反而更加興奮暴虐起來,還鬼使神差的一邊在奶瓶發髻凌亂披散住的小耳朵邊呼著熱氣,一邊喘息著說,你也爽到了吧,下面那小嘴都快噴出水來了,特喜歡我這麼狠操你吧。
其實我也不知道她高沒高潮,畢竟剛內射完的精液就足夠潤滑了。
再次內射了個心滿意足後。
起身時,兩條大腿的根部都有點發酸了,而奶瓶就那麼趴在床上,把臉埋進床褥里不動,也不急著去衝洗下身了。
我也沒理她,自顧去了浴室衝了個熱水澡,出來剛坐在沙發上掏出一根煙,奶瓶就從床上站起來了,然後一言不發也沒看我的就徑自進了浴室洗澡。
抽煙的時候我心想,一會她要還不吱聲直接穿衣服走人,我就也不給她加錢了。
結果,奶瓶進去洗了半個多小時才出來,圍著浴巾出來後,還跟我笑咪咪的打招呼,讓我給她也點一根。
在旁邊看著她熟練老到的一邊叼著煙,不時嘬幾口從鼻子里噴出煙霧,一邊對著鏡子吹著頭發。
有內味了,風塵女孩的江湖氣嘛,這才對。
快中午十二點了,奶瓶才穿好衣服打扮漂亮,踩著那雙讓我越看越覺得性感的綁帶高跟鞋准備出發了,我才把目光從她性感的小腳上挪開,掏出手機加了她的微信,給她又轉了一千塊錢,其實在江中出台包夜的KTV女孩一晚要三千塊塊錢,不過我非常懷疑趙東昨晚喝成那個鬼樣子,不可能只給三千,所以我這一千也不算拿不出手。
假假的對我媚笑一下,然後蜻蜓點水的在我臉上親了一下,扔下一句更假的謝謝老板,之後,奶瓶就開門走了。
接著能有三四天,我閒著沒事聊撥奶瓶,給她發信息她都一條沒回,要不是都發出去了,我都以為她把我拉黑了。
周末我又陪客戶應酬,結束第一場後,我直接提出了去唱歌喝第二場,連其中一個跟我比較熟悉的老板都有點納悶,我居然主動提出了第二場。
必然去的奶瓶所在的KTV,而且選台時發現沒有奶瓶,我還特意把上次那個半老徐娘經理叫了來特意囑咐了一句,讓奶瓶過來陪我,並且不要告訴奶瓶是我選她。
果然奶瓶進了包房後,看到是我直接就愣了一下,不過也沒說什麼。
直接就軟軟的再次依偎在身邊坐下,這次我也放開了,跟客戶推杯換盞間,一只手也不停地在奶瓶的絲襪美腿上來回摩挲,好幾次都探進了她兩腿間,手指直接就故意刮蹭著她那處被絲襪和丁字褲緊緊包裹著的柔軟。
喝到晚上十一點才散場,而且再次找來那個半老徐娘,砸了錢,當場就把奶瓶帶出去了。
依舊是上次那個酒店,而且連房間都沒換,這次奶瓶穿的不是牛仔褲和體恤衫,而是一件立領砍袖小外套,配著下身一條七分褲,腳上也換成了矮跟豆豆鞋。
這次我喝的不多,非常清醒,房間門一關,我就直接一把攬住奶瓶的小蠻腰,擁吻著把她抱著推上了床,擁吻時她一直小臉左躲右閃的不讓我親她紅嘟嘟的小嘴。
粗魯的幾下扯掉她身上的衣褲,隨手就扔在身後,然後再次開始了摧花碎玉般的激烈活塞運動,期間還不時兩手板住奶瓶的小臉蛋,強吻了幾口她那涼涼的小嘴。
依舊沒戴套,估計也是意料到了,奶瓶也沒提戴套的事,就由著我盡情玩弄她,時不時敷衍的呻吟幾聲,第一次快射的時候,我直接急急的把濕漉漉的肉棒抽了出來,然後一屁股跪坐在她胸前那對高聳柔軟上,對著她精致的小臉蛋直接擼射在上面,奶瓶眉頭緊皺著緊緊抿著小嘴,由著我射了她一臉,還有好幾滴落在了她凌亂蓬松的發髻里,這種不帶感情的泄欲還真是挺放松的,不過我特麼也是犯賤,第二輪肆無忌憚後,一起洗了個鴛鴦浴出來。
我跟奶瓶一人一根煙赤身躺在床上,我就開始了撩騷,而且聊著聊著,我倆就有說有笑起來,而且越加一發不可收拾的越聊越投緣,越聊越深入。
都快凌晨兩點了,我都一點沒有困意,還很是興奮,奶瓶估計是已經習慣熬夜晚睡了,也是格外精神,聊天的狀態也變成了她開始給我講自己的故事,我成了認真的聽眾。
她的故事也是一個悲劇,單親家庭,母親生她時難產沒出來產房就去世了,她爹是個出租車司機,起早貪黑的拉活賺錢拉扯她長大,奶瓶學習不好,而且還叛逆,她爹又不是個耐心的,不聽話就打罵,初中沒畢業,奶瓶就輟學在外面混了,抽煙喝酒打架,搞對象十足一個社會小太妹。
十七歲就作了一次人流,而且還不知道是誰的,因為算日子,那晚她是被男朋友叫出去跟一幫小混子喝酒,結果被男朋友灌醉了,扛去了一家小旅館,被扔在一間狹窄幽暗的小房間的床上,然後那晚,她那屋就跟城門一樣,進進出出的好幾個小混子,還包括她男朋友,也並不知道到底被操了多少次,內射了多少回,只知道第二天一大早醒過來時,身上還趴著旅館的老板,一個中年油膩大叔,正挺著碩大的啤酒肚,哼次哼次在她被舉著分開的兩腿間聳動著,還沒等奶瓶完全清醒過來,旅館老板就長出一口氣,渾身一個激靈,內射了奶瓶。
一個多月後,奶瓶就查出自己懷孕了。
她爹氣的幾乎吐血,當場就嚷著要跟她脫離父女關系,奶瓶自己找了個小診所買了藥自己作了人流,她爹找到她時,她正疼的滿頭大汗的在一間小旅館的房間里打滾,最後孩子打掉了,她爹也氣的腦溢血半癱了,出租車也開不了了,家里沒了收入,奶瓶只能出去打工,飯定服務員,商場促銷員,酒吧里的酒托,反正混了三年多,勉強維持著父女倆的日常生活,她爹給她攢下的嫁妝錢,也都扔進了醫院自己買藥看病了。
去年她爹應該是故意尋死不想拖累奶瓶了,一個人在家喝了兩斤白酒,死在了家里飯桌上。
奶瓶給她爹辦完後事,也不敢在家住了,於是就來了KTV上班,一是賺的多,二是有錢在外面租房子了。
其實遇見我時,她已經在KTV干了快一年了,雖然確實是第一次跟我出台包夜,但之前在包房里陪客人時,為了一筆小費,在包房的衛生間里,被一個酒醉的客人干了二十多分鍾,那個客人倒是把奶瓶折騰個夠嗆,口交,插入,甚至最後還用手指扣弄奶瓶的下身,讓奶瓶幫他打飛機,結果最後也沒射出來就酒勁上涌,徹底軟了。
那次之後,奶瓶在包房衛生間里還接過兩次客人,不過都是戴套干的,只有我之前的那個客人貪戀奶瓶的豐乳,射在了奶瓶的胸脯上。
那晚聊到凌晨四點多,外面天都發白了,我倆才睡下,之後在我的建議下,奶瓶辭去了KTV的工作,算是被我包養了,我還特意給她在機場快速路進來的市區里租了一間開放式精裝修公寓,就是那種進屋之後連隔斷牆都沒有,臥室客廳廚房一體化通透的完全開放式公寓,只有一個干濕分離的玻璃隔斷出來的衛生間。
這個公寓別看只有不到80平,但租金一點都不便宜,貴在兩處,首先是一樓有24小時保安值守,業主入住電梯和門禁都是面部識別系統,然後就是商住兩用的屬性,樓下是一個小商圈,門市林立很是熱鬧。
我對奶瓶只有一個要求,就是不要帶我不認識的男人進那公寓住,其他隨便。
奶瓶也同意了。
在那公寓住了不到三個月,她家的那套房子被中介賣出去了。
於是,奶瓶就在公寓樓下租了一間門市,之前是一個十元快剪的理發店,直筒型的不到四十平的一樓小店面,經營的內容也很簡單,美甲,鮮花以及賣一些便宜的小首飾。
別說,干了兩個月,我去看了幾次,都沒閒著,不是在里面給人作美甲,就是看著一幫女孩在里面挑首飾。
其實我對奶瓶的感情投入,還不及之前在陳雪身上投入的多,而且也格外放得開,跟奶瓶在一起,我更多的是在釋放和宣泄,甚至平時跟苗苗不好提出的要求,在奶瓶那里則得到了完全隨意的發揮。
捆綁,口爆,肛交,輕度性虐我都在奶瓶身上盡情發泄著,平時生活上,雖然我只是每周在奶瓶那住個一兩晚,每月固定給她兩萬塊錢。
但每次也幾乎很少空手去,她衣櫃里的一半以上衣服都是我給她買的,當然不算情趣制服和絲襪。
而且都是正經牌子貨。
而且每次發泄完狂躁的性欲後,在聖人階段里還能跟奶瓶聊天聊很久,別看奶瓶也是個江湖出身,但只要我上心,一樣能把她逗弄的格格嬌笑個不停,或者通過講個故事或者小伎倆就能讓她感動莫名的滿眼深情。
這也是我在家里把苗苗完全拿捏得言聽計從的絕對殺手鐧。
包養奶瓶將近一年後,我家的空港物流公司更名成了江中飛魚物流,除了原有的機場物流業務,還增加了之江港口段的水運物流業務,公司初步完成了上市資格評審,我的應酬多的幾乎都有點排不開了,除了還盡量堅持著晨跑外,已經沒多少休閒時光了。
家里人也都習慣了我的忙碌,甚至夜不歸宿。
那天下午,我約了趙東一起吃飯,因為要談點機密的,就沒去飯店,而是干脆約在了奶瓶的公寓里,趙東的交際圈子和人脈都很廣,對我有很大幫助,下午兩點在公寓集合的,聊到四點多,才讓奶瓶在樓下飯店打包了酒菜送上來,晚上六點半奶瓶才打烊了店面回來跟我倆一起吃喝,她坐下來一起時,我和趙東都已經喝了一瓶半白酒了,都有點熏熏然的興奮了。
奶瓶陪著干了一小杯白酒後,我就把她摟在懷里,攬著她腰肢的手也順勢捏在了她柔軟翹彈的臀瓣上,然後大大咧咧的跟對面的趙東說,今晚別走了,咱三就在這喝到天亮,困了就睡這。
趙東瞥了一眼我懷里的奶瓶,大著舌頭說,行啊,咱倆也好久沒單練了,今晚既分勝負也決生死。
我知道他看奶瓶的意思,低頭在奶瓶小嘴上直接熱吻了起來,還當著趙東的面,把手直接伸進奶瓶上衣的圓領线衫里,把她的胸罩扣子直接解開,然後一把扯掉虛掛在她豐乳上的胸罩,隨手往身後一扔。
頓時薄薄的线衫下奶瓶高聳飽滿的酥胸春色畢露,奶瓶輕叫了一聲,微紅著小臉,飛快的把线衫下擺扯下蓋住自己的那對豐盈,推了我一把,曼聲抱怨了一句,討厭,不跟你倆喝了。
說著就推開椅子站起身,等她轉身時,我在她渾圓的蜜桃臀瓣上拍了一記,她那天下身穿著一件黑色高彈的七分褲,臀瓣崩的緊緊的,被我一拍之下,還誘人的抖顫了兩下,直把對面趙東看的兩眼發直。
因為房間是開放式布局,我和趙東喝酒的餐桌後面就是臥室的那張兩米大床,僅有一條珠簾象征性的掛在中間,奶瓶起身去了床邊,在床尾處的打開衣櫃櫃門,然後在櫃門的遮掩下,就開始換衣服。
看著她櫃門後脫掉緊身褲後,趙東徹底坐不住了,直接就起身跟我來了句,等會再喝唄。
我淫笑了下,靠在椅背上,趙東的西褲褲襠上都明顯支棱出一個凸起了,走到奶瓶身邊時,上衣都脫光了,衣服隨手就扔在了地上。
說真的,這還是我頭一次近距離在旁邊以第三視角旁觀,跟在屏幕前看黃片絕對是兩個感覺,熱血沸騰到是真沒太有,但要說沒感覺也是扯,看著趙東手臂撐在奶瓶身側,聳動著屁股一邊快速而用力的抽插進出,看著他身下奶瓶紅唇輕啟,一邊喘息呻吟,一邊在趙東身體的衝擊下,白生生的胴體前後顫動著,胸前那對高聳豐盈浪涌般翻騰跳動,心里的感覺只有莫名的騷動和刺激感,還真沒有心疼和不舍。
觀摩了一陣,到趙東開始換了個體位,變成從後面跪著兩手捏著奶瓶心形的蜜桃臀瓣大力後入抽插時,我也忍不住了。
脫衣上床,單膝跪在奶瓶的面前,昂然挺立的肉棒剛湊到她臉前,奶瓶就直接張嘴吞了進去,接著,我和趙東就開始了一前一後默契的同時聳動起來,顛鸞倒鳳間,來回輪換著抽插奶瓶身上兩處溫潤的小嘴,說真的3P這種事,更多的是玩個刺激感受下分享的樂趣,要說肉棒和身體的舒爽感,還是單獨一對一的要更加過癮一些,3P的游戲堅持了大約半個小時,趙東就喘著粗氣跪坐在奶瓶身側,將精液擼射在奶瓶的豐乳上,然後就呵了一聲悶哼,仰坐在旁邊兩眼直直的看著我在奶瓶兩腿間進行著大力的衝刺階段。
沒一過多一會,我也激射了出來,濕漉滑黏的肉棒剛一拔出來,精液就直接就一股腦噴在了奶瓶平坦且肉肉的小腹和胸部上,估計要不是奶瓶的胸又大又圓,仰躺著擋住了臉蛋的方向,都能射到她下頦上。
奶瓶在浴室衝洗身體時,我和趙東又回到酒桌邊,都只穿著條內褲,繼續開啟了喝酒聊天模式,不過再坐下來已經有點喝不動白酒了,於是換了冰箱拿出來的啤酒,一人一瓶的對著吹,趙東探頭小聲神秘的跟我說,下次我帶你去參加個趴吧,絕對刺激。
我悶了一口啤酒,吐出口涼氣,沒啥興趣的說,群P嗎?
沒興趣,我有潔癖。
趙東啐了一口,說,不是那種,那種我也不愛去,我說的這個,是咱們江中的一個小圈子,一般人還進不去呢。
我問,誰這麼牛逼啊。
趙東衝我比劃了個大拇指衝上的手勢,一副還能有誰的表情吐出來一句,秦書誠唄,還能有誰。
我估計也是他,秦書誠是江中,乃至贛江省現在風頭無兩的牛逼人物,身後的文淵集團,幾乎壟斷著全省的建築工程、建築材料生產、樓盤地產行業的九成,醫藥行業和娛樂餐飲業也占了至少兩成,那不是單純的錢多,而是他身後黑茫茫的一片仰望山峰。
我家是干物流的,自然對文淵集團和秦書誠不陌生,畢竟空港和碼頭的業務都是從文淵集團那邊放出來的。
趙東繼續低聲說,我認識秦老板的一個發小,叫趙子恒,跟我家還有點親戚關系,按輩分我應該叫他二叔。
我嘻嘻笑著說,還好是二叔,要是三叔你就可以專業對口學學古代人的室內設計了。
趙東沒好氣的來了句,滾蛋,說正經的呢。
我二叔,靠,是子恒,一直跟我玩的很好,還介紹我給秦老板的一處別墅作設計圖,我跟他還提起了你,子恒告訴我,秦老板也想見見你。
話說到這,正好奶瓶也洗完澡出來了,那晚趙東九點多就走了,走之前,還跟我合伙把奶瓶灌了不少酒下去,不過奶瓶的酒量不是一般的好,雖然是奶瓶但終究還是個瓶子不是。
一個多月後,那天,我正在床上摟著苗苗兩條穿了長筒絲襪的美腿,一邊抽插一邊親吻著她那雙軟軟的絲襪小腳,電話就響了,偏頭看了一眼來電顯,是趙東。
本來尋思等會回過去,結果這貨執著的一直不掛,我只好拔出濕漉漉還梆硬的肉棒,翻身拿起電話,剛不爽的喂了一聲,趙東就急急的來了句,我給你發個位置,你馬上出發過來。
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聽他的語氣應該不是什麼壞事。
回手揉捏了兩把苗苗兩腿間滑膩的柔嫩,讓她晚上等我回來。
就起身穿衣服。
臨出門時,苗苗還穿著絲襪光著白皙的胴體,讓我差點想不去了。
趙東給我發的位置在江中西北側的境山景區里,按著導航的指引,還開車上了境山北坡的半山腰,那里是稀稀落落的幾處別墅區,也都隱蔽在林蔭茂密中,彼此要麼間隔較遠,要麼擱著一片厚厚的竹林灌木,到了門口,還是先給趙東撥通電話後,轉交給保安聽了一會,才被允許進入的。
這棟別墅真特麼的奢華,院子里不僅布置的跟園林一樣,還有著假山,小拱橋和嘩嘩流動的渠水。
在趙東的引領下,穿過別墅一樓大廳,進了別墅後院,半山腰上的大叔遮蔽下居然別有洞天,還有一個露天游泳池,趙東陪著我就在泳池邊上的一座涼亭里,我第一次見到了秦書誠,其實跟文淵集團業務上已經往來將近一年多了,但都是跟文淵集團的幾個總監和經理接觸,秦書誠穿著一套亞麻布料的休閒唐裝,手里還盤著一串碧油油的手串,我就掃了一眼,估計肯定是件價值不菲的古玩,因為那手串珠子不僅又大又圓,還泛著歲月的潤澤。
聊了一陣,其實也都是商務場面話,然後秦書誠就起身,客氣了幾句就離開了,只是告訴我在別墅里一切盡興隨意即可。
秦書誠一走,趙東就開始給我熱情的介紹另外兩個人,一個自然是趙子恒,他二叔。
另一個叫孫博,也是年齡相仿的同屆,看了名片才知道,居然是江中最大的一個茶館臨江仙的老板。
於是,我們四個就一邊喝著溫熱的米酒,一邊天南地北的胡侃,黃昏的時候,孫博起身告辭了,趙子恒跟出去送他。
我看著趙東說,咱倆也走吧。
趙東神秘的笑了笑說,不急,一會估計拉你你都不會走了。
我問他還有誰過來嗎。
他氣人的不說話,不知道從哪弄來一根雪茄,在那低著頭拿打火機燎。
等他費了半天勁把雪茄點著了,趙子恒也回來了,笑呵呵的說,走吧,咱們進別墅里玩會兒。
頓了下跟趙東說,你是不是還沒告訴人家怎麼玩呢吧。
趙東點點頭,一臉壞笑著說,我第一次來,你也沒告訴我啊。
然後他倆就哈哈的大笑起來,勾肩搭背的一起扔下我自顧在前面走,跟著進了別墅門口,趙子恒才回頭笑著來了句,一共三層,隨便逛,自助餐哦。
說完,就轉頭繼續跟趙東竊竊私語起來,不時發出一陣淫笑。
這兩個王八犢子,要不是人生地不熟,我非給他倆來一套組合拳,知道知道為啥花兒這麼紅。
進了別墅的一樓大廳,里面已經稀稀落落的坐著幾個人了,還都是衣著鮮艷的女孩,沙發上,角落里三三兩兩的站著。
趙子恒直接過去一角攬住一個女孩上了樓,還沒等我過去拉住趙東,他也很是輕車熟路的被一個穿著粉色長裙的長發女孩挽住胳膊帶走了。
我只好憋悶著,自己一個人找了個窗邊的沙發坐下,一邊抽煙一邊打量著四周剩下的女孩,女孩們也都似乎在偷眼打量著我,目光掃視了一圈,臥槽,里面居然還有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女孩。
我目光掃過時,還衝我大膽的來了個飛吻笑了一下。
但這並不算啥,因為我掃視到最後,居然在我身邊不遠處發現一個明顯還沒成年的女孩,那個女孩穿著一件藍白相間的公主裙,白色的絲襪下是一雙矮跟小皮鞋,長的清秀水靈,不過怎麼看怎麼都覺得頂多十六七的樣子,我衝她招招手,小姑娘直接就走了過來,然後直接一屁股坐在我身邊,而且是幾乎緊貼在我身側,我也沒好意思挪開自己,就問她,你多大啊。
那小姑娘忽閃著睫毛彎彎的大眼睛,望著我怯怯的說,17了,你呢?
我真想說,我37了,叫爸爸吧。
太特麼荒唐了吧,我沒回答她,繼續問,你們這是在聚會嗎?
小姑娘又怯生生的說,我們都在等你呀,看你會選誰呢。
我心里忽然有點明白了,接著問,選完了呢?
小姑娘紅著小臉蛋,糯糯的說,繼續在這等你啊,晚上十點前,我們一直都在的。
這下徹底明白過味了,於是告訴小姑娘,我選她了。
然後小姑娘軟軟涼涼的小手牽著我就直接上了三樓。
男人對少女的獵奇感往往都是伴隨著罪惡的刺激引發的,我也不例外,尤其對這種擺明了陣勢任我魚肉的誘惑,簡直根本無法抗拒,小姑娘跟我進了房間後,為了給自己的狼臉安慰一下,我還特意問了她叫什麼名字,小姑娘告訴我她叫萌萌,因為她的口音有點怪,說不上是哪里的方言,所以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萌萌還是夢夢。
不過無所謂了,聊了還不到五分鍾,我就覺得自己太特麼虛偽了,於是,干脆把萌萌按躺在房間里那張大圓床上,她這一躺,我才驚奇的發現,原來還是一張水床。
這特麼高一個檔次的存在就是不一般,看起來這麼普通的炮房居然還有一張直徑約兩米的水床,萌萌躺下後,也是微微抬著小腦袋怯怯的望著我,一副我見猶憐的乖巧表情,當輕輕掀起萌萌的公主短裙時,我居然還非常不爭氣的心髒狂跳了幾下,短裙下果然是真空的,除了那雙白色的蕾絲邊長筒襪外,那飽滿而又光潔的小嫩穴就像一顆粉嘟嘟的桃子,裂開著一道肉嘟嘟的鮮嫩。
手背觸碰上去,軟軟的,滑滑的,這個滑滑的觸感並不是水膩感,而是皮膚的滑膩觸感。
探頭進去,把臉緊貼著那道充滿誘惑可口的小肉縫處,還有點淡淡的奶香味,忍不住伸出舌頭親舔了兩口,更是有一種甜絲絲的味道,我心里的獸欲徹底被點燃了,激情澎湃間,我就像跳轉到了高中時代的自己,猴急的幾下脫光衣褲,然後猛的撲到萌萌的身上,夸張的動作幅度把萌萌嚇的還輕聲尖叫了一下,狼吻雨點般砸在萌萌滑嫩的小臉和勃頸上,上下其手間飛快的游移在各處柔軟渴望中,當把萌萌也扯掉身上的衣裙後,赫然發現,這小丫頭的身體發育明顯不像17歲的樣子。
我象征性的問了句,你到15歲了嗎?
老,老板,人家真的16歲了,不騙你的。
臥槽,剛才還說自己17了,這會就變成16了,我故意皺著眉頭又問了一句,說實話,到底多大了。
萌萌紅著小臉,貝齒咬了下下唇,弱弱的小聲嘟囔了一句,下個月我就過15歲生日了。
我決定不再追問了,生怕再追問下去就變成13歲了,那就真的是太畜生了。
當我粗長的肉棒從萌萌的絲襪雙腿間提到她胸前時,萌萌明顯被我嚇到了,愣愣的望著我那還一跳一跳的龜頭,明顯猶豫了一下。
不過還是張開小嘴勉強含住了,真的是勉強,因為在我眼里,但凡我的龜頭再粗一點點,她那小嘴就含不住了,所以齒感的刮蹭,和無法深入的不盡興,只能作罷了,龜頭在萌萌的小嘴里簡單潤滑了下,我就跪坐回去,一手扶著肉棒,讓沾了她口水的龜頭在那柔嫩的桃縫間來回磨蹭,幾次都對准了那處粉膩鮮艷,但就是沒敢用力頂進去。
不是硬度不夠,而是太夠了,生怕把萌萌一個不小心,來個大出血或者干脆捅死了,那就太特麼的了。
好在折騰了半天,萌萌應該也跟著著急了,就蔫蔫的小聲告訴我,床邊的幾櫃里有潤滑油。
懂的還挺多,說真的,她說出潤滑油三個字時,我也從莫名的青澀中脫離了出來,不由心里罵自己傻逼,這里的女孩明明都是陪客人上床來發泄的,我這還傻呆呆的想著破處。
潤滑油到底是沒拿出來用,借著自己龜頭分泌出的潤滑,再加上萌萌那粉嫩的小肉縫里的泌出,我就凶猛的捅進去了,真特麼緊啊,這感覺,像極了肉棒被一張無牙的小嘴狠狠咬住了一般,而且往來進出中,那狹小緊致的包裹越發明顯,夾雜著萌萌那像要哭出來的呻吟嬌呼BGM,我悶著頭一邊哼次哼次的聳動腰臀抽插著,一邊興奮中帶著淫虐的快感。
瞬也不瞬的看著自己的肉棒被那兩片肉嘟嘟的小嫩唇緊緊吸裹著吞吐,每次拔出半截出來,龜頭上都會傳來讓人更加興奮的酥麻快感,完全彌補了手上略微骨感的遺憾。
沒了道貌岸然的憐香惜玉,有的只是蓬勃昂然的獸欲發泄,身下的萌萌就像一只叫個不停地洋娃娃,被我盡情肆虐的摧殘蹂躪著,嬌小輕綿的身體在我掌間股間揉捏擺布著扭曲變形。
不用思考,因為胯下激烈進行活塞運動的肉棒會指揮我的所有動作,沒有情欲,只有發泄的肆虐快感。
最後我已經開始出聲的咕噥起來,操的深不深,小賤逼,叫老子主人,說,主人使勁操我,操死我。
萌萌在我身下,小臉發白的擠出一個難看的笑榮顫抖磕巴的哼著,主,主人,操死。。
操死我吧。
一個讓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腔調從我嘴里噴出來,小賤逼真緊啊,老子今天就給你徹底操松操開它。
不知道發泄了多久,感覺是時間不長的,濕漉漉的龜頭從那滑膩緊裹的肉縫里跳出來時,直接就將濃濁溫熱的精液激射出來,噴了萌萌一臉,連帶著她還有些平坦的小胸脯上也沾染了好幾滴上去,我把岔開雙腿跨坐在水床上還被動著起伏的萌萌從後面摟著,一手捏著她小小的下頦和脖頸,一手就握著她兩腿間剛被我操的一團濕潤的小肉縫上,中指伸進去用力扣弄,進入柔嫩粉紅的深處時還故意攪弄著繼續發泄著凌虐的快感。
水床上作愛一點都不舒服,真的,根本沒有著力感,重心一偏移就有栽倒的感覺,媽的,還不如干脆在地上干來的過癮,唯一的優點就是,發泄完躺陷進去,倒是挺有人體力學的舒適感。
大字型仰躺在水床的凹陷里,都沒用我吩咐,萌萌就乖巧自然的給我從脖子一路用舌尖舔到腳趾,她捧著我的左腳舔弄時,我還故意把右腳擠進她兩腿間,用腳趾在她那還保持著滑膩的小肉縫上刮蹭,不時懶懶的抬腳在她滑嫩的小臉蛋上踩幾下。
出來房間重新回到一樓大廳,剛在沙發上坐穩,那邊趙東也邁著六親不認的外八字腿垮垮的走出來了,身邊還摟著一個酥胸半露的外國大妞,那個外國妞的身量幾乎跟趙東的個頭差不多了,豐胸肥臀上掛著一件幾乎完全透明的連身裙,趙東一屁股陷進沙發里,直接就仰靠在椅背上,偏頭看著這貨嘴唇都有點發白了,一看就是強弩之末了,估計褲襠里的家伙現在也就是個裝飾了。
我掏出煙,分給他一只,自己也叼了一只,那個洋妞直接跪坐在我倆中間的沙發下,雙手給我倆分別點燃了煙,趙東有氣沒力的跟我說,哥們,要不試試這個大洋馬吧,騎肥馬操痩逼,古人誠不欺我啊。
說著抬腳在那個洋妞高聳雪白的豐乳上輕踹了一下,洋妞直接就順勢伏在我兩腿間,拉開我的褲鏈,掏出我那半軟的肉棒就吞了進去。
這技術真不是蓋的,肉棒即便在她溫潤的嘴里吸裹著,龜頭都能感受到她那靈巧的舌尖在不停地舔弄著下面的G點,直接就硬了,然後就酥了,爽的那叫一個舒服通透。
那晚,我和趙東離開時,都已經快凌晨一點了,回到家胡亂在浴室衝洗了一番,把脫下來的衣服一股腦塞進洗衣機漿洗了,生怕那一股子女人味被苗苗聞出來。
還好,苗苗早就睡熟了,我躺到她身邊時,她也只是輕哼了一聲,頭都沒回。
自然第二天也沒被發現,那一晚的荒唐了無痕跡的劃過了。
之後不到半個月,我就被秦書誠約去了臨江仙茶樓,在VIP包間里,秦書誠提出了他的要求,幫我完成公司上市,然後他個人持5%的股權,港口的兩個貨櫃集裝箱專門留給文淵集團調度使用,我和公司不許干預也不用知道。
持股我沒啥異議,兩個貨櫃也完全合理,但不用知道這個就很有風險了,畢竟里面到底運輸或者存放了什麼東西,我是法人就得閉上眼睛承擔一切未知後果,不過我最後還是直接答應了,沒辦法,惹不起是一方面,真心得罪不起就是另一方面。
那一晚的代價確實很貴啊,我是玩不起了,所以喝完茶之後,秦書誠再次邀請我去別墅的時候,我直接拒絕了,美其名曰給自己留個念想,其實是怕再去一次還指不定用什麼交換呢,秦書誠估計也是猜到了我的心思,只是笑笑,淡淡的說,在贛江,沒人會拒絕交朋友的,我是真心想跟你交個朋友的,這張卡你留下,以後想去了拿著它,隨時都可以進觀瀾山莊。
說完就給了我一張黑色的卡片。
這就像你天天躺在一個鋪滿煙花爆竹在下面的床上睡覺,永遠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嘭的一聲把自己炸上天。
所以好一陣子,我都經常莫名襲來陣陣的頹廢感和恐懼感,跟家里人又無法提及,畢竟讓他們知道了也只能是徒增煩惱於事無補,所以只能在公司忙碌起來,讓自己沒時間瞎想,閒暇時就想著法的追求一些感官上刺激來替代隨之而來的負面思想,女人就是最好的替代品。
其實結婚近七年了,連兒子都已經快四歲了,即便苗苗依舊是個脫俗的美女,甚至還多了幾分成熟的韻味。
但我依舊有些提不起興趣,矯情點安慰自己就是視覺疲勞,通俗一點就是玩膩了,想換個口味。
尤其是那種追求刺激的玩法,也確實讓我沒法對自己的發妻下手,於是,首當其衝的就是還在被我包養中的奶瓶,我經常帶著她在晚上頻繁游走在夜店酒吧的喧囂中,讓她穿的格外性感暴露,然後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突顯著自己的占有控制,其實要在這之前,我是不怎麼在夜場混跡的,除了一些必要的應酬。
但自從跟秦書誠有了明確的合租關系,危機壓力中附著的種種利好中。
就有一條,原來讓我退避三舍盡量不去招惹的那些個流氓地痞,和所謂混社會的,現在在我眼里是那麼的可笑,因為整個江中的地下秩序其實就拿捏在秦書誠和他的文淵集團手里,我曾親眼見到過,那些個看起來混不吝的,所謂光腳不怕穿鞋的亡命之徒,被秦書誠的司機罵的狗血噴頭後,又跟訓狗一樣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尤其在聽我醉酒後偶然提及那四個輪奸了陳雪還在監獄服刑的痞子,秦書誠的一個秘書不出一個月,就給我看了一組照片,照片里那四個痞子各個淒慘浮腫的跟個豬頭一樣,那個秘書還淡淡的跟我說,四個都廢掉了,褲襠里的玩意以後就是個尿尿都未必順暢的工具。
我流連夜場生活的那頓日子,秦書誠的秘書還專門給我配了個司機,花號汕頭仔,是個大眼睛賊亮的小伙子,個頭也不高,甚至都沒看出來多精壯,長的也一副銷售經理的笑臉,但只要他出現在夜店里,總會有一些一看就是混社會的痞子頭過來點頭哈腰的陪著笑臉。
有一次我帶著奶瓶去一家CLUB慢搖吧,汕頭仔照例把我送進卡座里才出去在外面車里等候,奶瓶那天按著我的意思穿的很是暴露性感,吊掛在修長白皙脖頸上的白色紗裙,裙擺也就堪堪蓋到她穿著超薄透明絲襪大腿的半截。
足有18厘米的高跟綁帶涼鞋更是彰顯出她那雙絲襪美腿的性感修長,閃耀的霓虹彩燈下,白色紗裙里若隱若現,脖頸以下,纖腰翹臀以上整個雪白滑膩的玉背都暴露在外面,進場沒多久,連我都能感受到周圍瘋狂且大膽的熾熱目光飛快的聚焦到奶瓶身上各處暴露的雪白處,我倆的卡座隔斷在二樓的護欄邊,一起喝了兩瓶科羅娜後,奶瓶就站在護欄邊,手里拿著啤酒瓶在那跟著舞曲的節奏搖擺著性感誘惑的身體,齊肩的秀發飛揚間,又充滿了野性的召喚。
不一陣,樓下舞池里就好多道目光集火了上來,因為奶瓶的裙角本來就短,又是站在二樓通透的護欄邊,從下面往上看,那就不僅僅是奶瓶惹火性感的身體和精致妝容下的美艷了,還有就是裙角飛舞下里面超薄透明絲襪包裹著的黑色丁字褲。
眯著眼欣賞了一陣奶瓶誘人犯罪的身體後,我就過去一把摟住她,一手在她雪白滑膩的裸背上摩挲著游走,一邊跟她旁若無人的激吻了好一會兒,這才重新一起坐回卡座。
中間我去衛生間方便,奶瓶就跟著一起下樓。
在衛生間外面等候,小便完我剛一出來,就看到三個明顯喝多了的爛仔正圍著奶瓶腆著臉搭訕,而奶瓶只是叼著細杆香煙,兩手抱在她那豐盈飽滿的胸前,目光直接越過面前的爛仔看向場子里火爆扭動的人群,根本懶得搭理。
其中一個痞子看我出來,還衝我擺擺手,囂張的對我嬉皮笑臉的說,大叔,一起玩唄,夜場人多了才玩的嗨哦。
那讓我莫名討厭的嘴臉和表情,讓我直接聯想到了輪奸陳雪的那個黃毛,好像也是這副看了就想一拳砸過去的討人嫌的嘴臉,我冷冷的吐出一句,滾一邊去。
臥槽,你跟誰倆呢,老逼蹬。
痞子扭曲著更加讓我討厭的嘴臉,狠叨叨的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旁邊那倆還圍著奶瓶的痞子也轉過頭來盯著我。
不過還沒等我再次開口,旁邊斜剌里就猛地衝出來兩個西裝革履的小伙,其中一個上去就給了那跟我對峙的痞子一個嘴巴,壓著聲音冷冷的說,我是不是告訴過你,別在場子里挑事,給你臉了吧。
那痞子被打的一個趔趄,但看清來人後馬上就一臉賠笑著說,三哥,誤會,沒挑事,我跟這位大叔聊天呢。
說著還衝我使眼色,我懶得搭理他,直接跟那西服革履的小伙冷冷的說,你們店里怎麼還有這些個垃圾。
那小伙連忙賠笑著跟我一邊道歉,一邊推了那痞子一把,另一個西裝小伙直接就把三個痞子扯著脖領,拖了出去。
跟奶瓶又在卡座上玩了一個小時,我就有些無聊了,於是挎著奶瓶的纖腰就起身出了CLUB,出來大門口,還沒上車,我就看到旁邊的胡同口,站著剛才那三個痞子,還不止三個,至少有六七個圍著一起抽煙,還一邊放肆的大聲嬉笑著。
發現我在看著他們,其中一個痞子在昏暗中還大聲罵了一句,看你麻痹。
我其實從發現他們時就是准備著想找點事的。
果不然,這幾個痞子還挺配合,於是,駕駛位上的汕頭仔下車了,直接就站在我身前,衝那幾個痞子招招手,聲音不大,又是他那口標准的粵普口音,你們幾個過來。
陰影中有兩個痞子沒動,但另外四個痞子則晃著膀子就走過來,步子很囂張,也很慢,一副港片古惑仔的架勢,不過還沒走到汕頭仔身前五米。
CLUB的大門里就稀里嘩啦的衝出來七八個小伙子,飛快的把四個痞子圍在了當中,就連陰影里那兩個剛才沒過來,現在剛擺開架勢要逃竄,就被一個小伙大喝了一聲,操你媽的,你給我站那。
然後就不敢動了。
汕頭仔拉開車門,讓我和奶瓶先上車,然後笑呵呵的對我說,哥,您是看一會兒,還是咱們先走。
奶瓶在旁邊輕輕拉了我一把。
我其實是想親自上場踢上幾腳的,但看這架勢好像有點掉價了,只好怏怏作罷,敗興的說,走吧,換個安靜點的酒吧玩會。
汕頭仔飛快的應了一聲好嘞,然後關上車門,衝那幫小伙打了個手勢之後,就開門上車了。
車子開起來後,挑了個頭,我透過車窗看去,幾個痞子已經被CLUB里出來的那群小伙連踢帶踹的推搡著進了旁邊的一處胡同里。
午夜時分,我和奶瓶去了一家常去的酒吧,因為地點熟,又是在步行街里,車子沒法停在門口,我就讓汕頭仔回家了,在酒吧里開了一瓶紅酒,就跟奶瓶邊閒聊邊品著喝。
這個點,酒吧里的人其實不多,也不喧鬧,都在各自的卡座台位上輕聲細語,廳堂里的光线也很暗淡,透著一股子浪漫曖昧的情境。
喝了一會兒,我就把手伸進了奶瓶的短裙里,質地順滑的絲襪下,奶瓶的那雙柔軟而又極富彈性的大腿摸起來格外舒服,為了方便我的動作,奶瓶把身子軟軟的依偎在我懷里,裙下的雙腿也微微岔開,任由我的手掌長驅直入,直接頂在了她兩腿間那處柔嫩,摸索著輕輕撕開那非常單薄的絲襪襠部,撥開丁字褲的虛掩,兩片軟軟的小蜜唇已經濕潤了,指節撫弄過處更是暖暖的水膩一片。
在酒精的輔助刺激下,我小腹一陣火熱,食中二指幾乎已經完全滑進了那處滑膩的柔嫩中,連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起來。
忍不住了,摟著奶瓶的纖腰出了酒吧的後門,那里是一處窄巷的盡頭,在兩個碩大的垃圾桶邊,我把奶瓶的身體翻轉過去,讓她兩手撐著牆面,岔開雙腿撅起渾圓翹挺的臀瓣,掀開她的紗裙塞進她纖腰上絲襪里。
早就被我撕開一個破洞的絲襪襠部再次被我擴大成開檔款,這才喘著粗氣,松開褲腰帶,拉開褲鏈,將早就按耐不住的肉棒釋放出來,一挺腰身,肉棒就在奶瓶的輕哼聲,格外順暢的滑進了那處柔軟溫潤的包裹中,滿足的舒爽感,讓我不自禁的長出一口氣。
奶瓶一手撐著牆,一手捂著自己的小嘴悶悶的曼聲哼吟著,雪白絲滑的翹臀在我的抽插撞擊下,泛起陣陣誘人的震顫,連帶著她胸前那對早被我把衣襟塞進她雪白溝壑里,完全暴露出來的柔膩,都順著臀上傳來的力道,泛著白白的暈光上下搖曳起來。
野外的刺激,龜頭上傳來的陣陣酥麻快感,讓我的肉棒越來越硬,進出的頻率和深度也越來越大。
我興奮的兩手揉捏著奶瓶胸前那對豐盈飽滿的柔軟,讓她在我手心里不停地擠壓扭曲,指縫間更是用力的夾緊她那黃豆大小的粉色乳頭,媽的,那抽插間釋放出來的極大滿足感,簡直讓我全身心的享受其中,根本無暇顧及周圍的一切。
隨著奶瓶長長的輕吟聲,我渾身一個舒爽的激靈,精液帶著體溫的熱量洶涌的撞擊進奶瓶的蜜穴深處。
釋放的滿足後,我兩手揉捏著她那充滿彈性的柔軟臀瓣,這時才發現,旁邊不遠處,還蹲坐著兩個觀眾,在酒吧後門的小紅燈下,兩雙充滿艷羨和躍躍欲試的目光炯炯的望著我倆,哦不對,是望著奶瓶那豐盈翹彈的蜜桃臀。
我拔出半硬的肉棒,旁若無人的把奶瓶按在兩腿間,直接將濕漉漉的龜頭塞進她溫潤的小嘴里,因為鞋跟過高,奶瓶只能大岔開雙腿蹲著給我吸裹吞吐肉棒,裙擺本就掖在她腰間的絲襪里,她的下身幾乎就是完全暴露在外面,春光旖旎中我清晰的聽到其中一個觀眾吞咽口水的咕嘟聲,穿好衣服後,我隨手把奶瓶的那件側開扣的黑色丁字褲扔在垃圾桶蓋上,一只手按在奶瓶裸露的纖腰上,路過那兩個還沉浸著沒反應的觀眾,順著狹窄的巷子揚長而去。
奶瓶在我心里,其實更多的是我可以肆意宣泄的工具,雖然我也會跟她聊的格外融洽,但心里卻總是有著一層明顯的隔膜,那道隔膜可以是透明的,但卻跟防彈玻璃一樣堅實,我可以隨意的進入她的身心,但她卻無法透過這層玻璃觸摸到我的內心世界。
我知道,其實她也清楚這到隔閡的存在,只是彼此默契的心照不宣,或者說各取所求而已。
除了那次跟趙東一起跟奶瓶玩了一次不怎麼刺激的3P後,其實在我那段夜夜縱酒緩壓的期間里,我還帶著奶瓶玩了兩次群P,一次是跟趙東,趙子恒這叔侄倆,他倆也都帶著一個女伴,我們六個人在KTV的VIP包房里瘋玩了四個多小時,最後快結束時,奶瓶都醉的直接趴在沙發上睡著了,上衣的吊帶小衫都被卷到了腦後,豐滿的雙乳完全裸露著擠壓在胸前沙發上。
緊身的牛仔褲也被褪到了左腳的腳踝處,跟里面的白色蕾絲小內褲狼狽卷在一起,雪白翹挺的臀縫間,還被趙東惡作劇的塞著一個用過的避孕套。
一眼看去,就像剛被輪奸過的案發現場一樣淒慘,但那晚奶瓶根本不算狼狽,趙子恒帶來的那個女孩,才真的有些淒慘,那個女孩據說才20,還在藝術學院上大三,凹凸有致的身材不說,還有一張清秀可人的小臉蛋。
她是最先喝多的,還稀里糊塗的耍酒瘋,一會坐在我大腿上摟著我,一會又過去撩發趙東,結果被趙東拉進包房的衛生間里,直接脫下她腿上的絲襪反捆了雙手,按在浣洗台上猛操了一輪,操完就把那女孩扔在衛生間里。
我進去小便時,那女孩就光著下身歪靠在坐便器上,岔開著雙腿狼狽的昏睡著。
我就在她臉邊小便完,也沒提褲子,就把她拉起來,解開捆著的絲襪,從後面扯著她兩只軟弱無力的手臂,站著後入抽插了她好一陣,那女孩被我操弄時,還不時晃動著腦袋囈語著罵我混蛋,發泄了一番後,我手剛一松開,她就軟軟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趴在坐便器邊又睡著了。
之後趙子恒又進去肛交了女孩,直到散場走人,我是記得幫奶瓶胡亂套上衣褲,架著她一起出去的,但卻沒看見衛生間里那個女孩到底出沒出來。
第二天晚上酒醒,給趙東打電話時,偶然提起,趙東才嘿嘿笑著跟我說,趙子恒出來打車回去都走一半了,才想起來那女孩還在衛生間里,又懶著回去接人家,直接給KTV的經理打了個電話,第二天早上才去接的那女孩,到了包房看到那女孩時已經中午了,女孩還在黑漆漆的包房里酣睡,只是身上的衣裙因為又髒又濕,被人嫌棄的塞進了垃圾袋里,全身一絲不掛的窩在包房沙發里,只腳上的高跟鞋還完整的保存在包房里,最後還是找一個保潔大姐借了一套換洗的工作服勉強穿上,才帶出了KTV。
第二次出去,是接待兩個從山西過來的富二代,這倆小哥們酒量真牛逼,一人喝了一斤多白酒都沒看出來多,奶瓶一直跟著我坐陪,還幫我擋了好幾次酒,結果到了KTV包房,幾瓶啤酒下去,就再次醉倒了,本來我是准備給這倆小哥們安排兩個女孩去酒店的,結果倆人直接就看上了醉的幾乎不省人事的奶瓶。
我也是喝大了,干脆四個人一起開了個大套房,東倒西歪的進了酒店房間,在外間沙發上抽了根煙,我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再睜開眼睛時,已經凌晨兩點了,爬起來進了里間臥室一看,奶瓶身上只套著一雙被幾乎完全撕爛的肉色絲襪,袒胸露乳的仰躺在兩個小哥們中間,一片狼藉的小蜜穴里還塞著一只沒拔出來的避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