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出乎意料的是,那粒完全偏方的小藥丸居然在徐霖身上發揮了極大的功效,第二天早上,我還沒起來,徐霖就興奮的衝進我房間里,完全無視了還光著身子躺在被窩里的雅雯,哥,那個藥真牛逼,昨晚我干了好幾次都沒脫力,今早還晨勃了,真他媽給力啊。
看他那如獲至寶的表情,心想,他媽的,我怎麼沒啥感覺,莫非老子已經腎虛到藥效都填不平了嘛。
臨走的時候,我到底還是找二叔要了五粒藥丸子給了徐霖,里面還有個手寫的使用說明,掃了一眼,大致是有些忌口的,並且告知一個月才能吃一粒,最多不超過兩粒。
二叔還單獨給了我幾袋藥包,說是讓我回去煮了連喝一個月,我問二叔,那藥為啥對我沒啥效果,二叔嘿嘿笑著一臉過來人的表情跟我說,“我吃也沒效果,所以我給你配了幾副藥,先補一補平。”好吧,我盡量理解你的意思了。
徐霖跟我一起玩了三天後,就回北京了,送他上飛機前,還跟我戀戀不舍的擁抱了一下,在我耳邊鄭重的說,哥,你有時間來北京,我肯定安排好你。
然後滿眼不舍的盯著我,我笑了下小聲跟他說,放心,吃完了給我發地址,我再給你郵寄過去。
徐霖這才眉開眼笑的直點頭。
送走了徐霖之後,我就直接被雅雯帶去了秦書城那里,這次沒在觀瀾山莊,而是文淵集團的辦公樓里,秦書城的辦公室確實講究,可比我那高雅了太多,基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非常認真的詢問了我,對徐霖的個人看法後,秦書城淡淡的說,鳳梧,我想跟你正式說一下公司股權的事。
鳳梧是我的名字,之前秦書城都是叫我葛總,或者老葛,這還是第一次叫的這麼親切,因為我只聽他這麼叫過趙子恒。
我也認真的跟他對視著,秦書城繼續說,你物流公司那邊的占股,我想你只持三成的干股,管理權也希望你完全交給文淵集團這邊。
再次頓了,看我毫無反應之後,才慢慢的說,作為補償,文淵集團會給你3%的干股,集團下屬的瀝汶酒店會轉到你個人名下。
鳳梧,這個交換你如果不同意。
我連忙截口說,同意,說真的,秦總,我沒您那麼大格局,不顯山不漏水的當個敗家子才是我的人生目標。
秦書城微微眯著眼睛看了我一會,笑著說,那就這麼安排了,謝謝你了鳳梧,對了,以後你叫我四哥就行,我下次帶你去見見大哥和三哥。
吃虧嗎?
一點都不吃虧,甚至我還占了很大便宜,手里的物流公司雖然現在上市了,業績也在穩步提高中,但我真心有點累了,如履薄冰的危機感,以及或早或晚被推出來當替罪羊的壓迫感都讓我很不舒服,股權上的分潤完全可以彌補我個人損失,那個瀝汶大酒店的所有權才是最大的利好,因為那是江中一個四星級酒店,設施配套不亞於五星之外,還是省政府的協議酒店,即便我沒涉足過這一行當,也只需要按部就班就能持續盈利。
這事家里也沒反對,甚至還都有些釋然的放松感。
趙東聽說後,低著腦袋尋思了好一陣,最後嘆了口氣對我說,也行,至少秦書城的誠意還是很明顯的。
說完就笑嘻嘻的對我說,那以後去瀝汶的消費就全免單了唄。
我嘿嘿笑了下,沒好氣的說,最多八折,節假日九折。
“那也行呀,你先給我發張貴賓卡,然後在里面隨便充個一兩億,等哥們手頭寬裕了,肯定燒給你。”
整體的交接在文淵集團的法務和行政的全程協助下,還不到一個月就基本完成了,甚至,我在空港那邊的辦公室都一並搬到了瀝汶酒店的董事長辦公間內。
瀝汶酒店位於江中的沿江景區附近,一共28層,我那寬敞明亮的獨立辦公室就在頂層28層里,推開窗戶直接就能看到之江流域的景區風光,牆上還掛著書法家的字帖“春池嫣韻”,非常符合我的心情,那就是去他媽的。
小峰陪著趙東過來參觀時,直接就念了出來,還笑嘻嘻的跟我和趙東說,哥,掛這個是不是有點粗俗啊。
趙東壞笑著說,這才是豁達自然,你不懂。
十一剛過,離開江中不到三個月的徐霖又回來了,而且還是登機前就給我發了信息讓我去接他。
我開始以為是他自己過來的,結果見了面發現,他還帶著一個頗有風韻的美艷少婦,因為帶著大大的墨鏡,看不准具體是個什麼年齡段,又不好瞎問,徐霖直接跟我介紹,這是我姐,叫徐洧,哥,她比你小。
那美艷少婦摘了墨鏡下來,頓時讓我眼前一亮,不是美艷不可方物那種,而是典雅脫俗的氣質再搭配上一雙精明透徹的眸子,一看就是個女強人的架勢。
很自然的伸出手跟我輕握了一下,那手感,真是軟綿綿的幾若無骨。
“您好,葛總,謝謝您來接我們。”聲音雖然清麗,但標准的普通話里卻也帶著非常標准的商務禮儀。
路上聊了一陣,我才明白過來,原來這姐倆是來找秦書城談項目合作的,下榻的酒店就是瀝汶,還是文淵集團預定的房間。
到了文淵集團的辦公樓下,秦書城早就等在了門口,不過並沒有大張旗鼓的列隊迎接,而是非常低調的,只跟著一個秘書。
徐霖沒有下車,只放下車窗對著秦書城點點頭示意了一下,就回頭跟我說,哥,今晚啥安排。
安排個毛线啊,我連瀝汶酒店里的商務KTV都沒記住負責人是誰,自己都還沒去過一次。
又不好意思把徐霖帶出去原來熟悉的場子,正糾結著,秦書城的第一助理就給我發了信息過來,時間,地址都給了,讓我帶著徐霖一起去就行了。
這就省心了,仔細看了下地址,就在瀝汶斜對面不遠的月亮島里,月亮島是之江流域斷面上的一個新進開發的人工小島,並沒有完全開放,只是跟江岸連接處的海鮮夜市每晚開放著,還挺熱鬧。
徐霖是個喜歡熱鬧的,約定的時間是晚上八點,結果我倆不到六點就到了,在夜市里轉了一個多小時,都特麼快混飽了才出來。
聚會的地點在月亮島的最里面,還沒對外開放的那邊。
依舊是商務酒會,除了各類酒水之外,就是些果蔬沙拉之類的小吃。
雅雯也在,還是早就到了的,穿著一件吊領的淺藍色晚禮服,那件禮服長裙還是類似中式旗袍側開衩的,走起來才看清,那開衩處幾乎都快到腰了,肉色透明絲襪下的大腿若隱若現的泛著潤澤。
我也有近三個月沒看到她了,感覺她的眉眼間還有一絲淡淡的落寞。
看我和徐霖走進來時,就主動迎過來跟我倆打招呼。
徐霖卻直接忽略了她,甚至都沒正眼看她,而是非常熱情的拉著我要給我介紹幾個人認識,於是雅雯就默默的跟在我倆身後。
秦書城上次跟我提及的大哥和三哥,居然也是相當不一般啊,大哥叫張岳亭,我雖然之前沒聽過,但按著徐霖的介紹,還是省人大代表。
三哥李建平,我是聽說過的,是江中第一制藥的老板法人,他伯父是江中市委書記李雲坤。
大哥只是溫和的跟我握了下手,說了句,我聽老四說起過你。
而三哥就明顯是同道中人了,跟徐霖也是很熟稔,聊了幾句干脆就跟我倆一起坐到沙發上開始嘮上了。
很明顯,三哥李建平的身份就比較超然了,徐霖的姐姐徐洧過來敬酒時,三哥都沒站起來,還調侃了徐洧兩句,徐洧不僅沒了機場那高冷范,反而還親昵的捏了一把三哥的耳朵,秦書城過來敬酒時,三哥甚至都沒他好臉色,象征性的跟秦書城碰了下酒杯,一口沒喝,而秦書城臉色也絲毫不變,似乎習以為常了,自己抿了一口就轉身離開了。
三哥只比我生日大兩個月,但身材卻很精壯,羨慕的問了一句才知道,居然還是練家子,七歲學拳,至今都沒完全放下。
我們三坐在沙發上幾乎在酒會上都成一個獨立小團體了,秦書城過來敬酒之後,更是再沒人過來打擾了,當然我是沒啥牌面的肯定沒人來敬我,而我也懶得去結交其他人。
很快徐霖就提起了藥丸的功效,三哥聽了直接就來了興趣,轉頭就望向了我,我直接就從西服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小盒,本來是給徐霖准備的,我以為他是把藥吃完了才來江中的,還特意找二叔要了四粒,二叔給我時,還再三告訴我,別讓徐霖吃的太頻繁,容易傷身。
看來我和二叔是多慮了,人家徐霖懂的很,據說回北京之後,就吃了一粒。
三哥接過藥盒打開後,還仔細的觀察了下,最後又放在鼻子底下輕嗅了幾下,這才嘆口氣說,是正經東西啊。
然後直接塞進自己里懷口袋里。
雅雯也沒四處去交際,從我們三坐到沙發上開始,就站在我身後,我也沒時間搭理她,也不知道她為啥老盯著我,畢竟我已經把公司都交出去了。
三哥和徐霖也都看到了我身後的雅雯,不過倆人都裝沒看到,三哥把藥盒放好後,才瞥了眼雅雯,淡淡的說,你是二玉吧,秦書城讓你過來陪著的?
雅雯愣了下,在我們三個的目光下,輕聲說,是的,秦總沒讓我陪著,我只是跟葛哥比較熟悉。
三哥看了我一眼,我只好點點頭,三哥轉頭繼續跟雅雯說,你不是大玉,老老實實的盡你本分,要不就回廣西老宅吧。
我雖然沒聽懂啥意思,但看雅雯卻是滿眼懼色的臉都蒼白了幾分,忙不迭的點頭,話都說不出來了。
估計是看到我一臉問號了,徐霖在我耳邊小聲說,這妞秦老板送你了,當個性奴就好。
我直接楞了一下,我草,還有這種神仙操作的嗎,果然,大人物的幸福是我想象不到的。
回頭本能的掃了一眼還有點緊張的雅雯,心想,我還納悶上次秦書城說的玉子是誰,原來就是雅雯啊。
酒會進行了兩個小時後就進入尾聲了,最後,秦書城的第一秘書把我單獨帶去了一間小茶室內,里面,大哥,三哥,以及秦書城都在,連徐洧也在,聊了一個多小時,意思是,讓我負責文淵集團中上層面的關系維系。
這就是讓我交投名狀了,公司交了之後,看來我自己也得交上去。
也沒別的選擇,我很光棍的就直接同意了。
搭配的副手有兩個,一個是雅雯,也就是二玉;另一個也是老相識,汕頭仔,全都聽我安排調度。
徐洧一直都是看著我們說話,直到最後,才說了句,接待中有任何問題,你可以全權做主。
我看向秦書城,他沒吭聲也沒看我,三哥接口說,沒事,猶豫不決就問我。
秦書城這時才抬起頭,淡淡的說,可以,三哥,那我就認為鳳梧是你的人了。
大哥張岳亭笑著說,已經沒外人了,你倆還裝個屁。
秦書城居然破天荒的漏出一個非常人性化的笑臉,帶著三分輕松,帶著七分狡黠的說,那是老三,他媽的太能演了,弄的我都很難出戲了。
三哥嘿嘿笑著對我說,既然已經是自己兄弟了,實話跟你說了吧,在集團里,我和書城代表兩派,不經常對立一下,怕出來第三派掌控不住。
徐洧盯著我繼續說,我們也是觀察了你好久的,包括,二玉,我那個白痴弟弟,給我們的反饋也都基本一致,你不貪,但絕不膽小,相反你還是個狠戾的性格。
你還很有人格魅力,趙東和你公司里的幾個元老,對你絕對忠誠,這說明你自己也是個重情重義的人。
還有就是你能隱忍,書城的那兩套下來,你居然到現在都能克制著沒發難,別跟我說,你是沒辦法的,你私下計劃的我多少也知道點,我估摸著,應該是二玉的某句話刺激到了你,你是個人才,我們又急缺你這樣的兄弟,所以,二玉送你了,隨你處置。
放心,你在意的家人朋友,我們都不會招惹,也不會牽扯進來。
鳳梧,我們是真心邀請你上船的,但相應的,你自己也得是跟我們一條心。
這次的小任務你肯定沒問題的,算是投名狀也好,以後你不會後悔的。
出來月亮島後,徐霖就直接回酒店了,還跟我說,今晚要養精蓄銳,明晚要跟我一起並肩戰斗。
是的,明晚就正式立投名狀了。
小峰送我回家的路上,我一個人在後排座椅上看著車窗外江中市里的繁華夜景發呆,牛逼啊,話都說開了,那我私下自覺隱蔽的小謀劃,估計也早就被發現了吧。
其實,從猜出秦書城是打壓兼吞我公司主謀的時候,我就在想反制了,收集碼頭貨櫃的秘密沒有什麼明顯發現,尋找文淵集團的把柄也是收貨甚微,然後我又私下通過馮叔,聯系了延邊的亡命徒搭上了线,准備著,一旦秦書城對我家里人下手,我就干脆做掉他,然後同歸於盡,甚至自己連著半年摸索尋找秦書城的習慣路线。
可現在看來,完全沒用,就算退一萬步,讓我干掉了秦書城,家里人估計只會更慘。
所以現在只能是希望徐洧說的都是真的,至少不要把我家里人牽連進來。
雅雯雖然名義上是我的助理,拿出來的名片也寫著瀝汶酒店管理公司總經理助理。
但私下里的主要工作,就是供我肆意發泄的性玩具。
起先的兩三個月,她剛給我當副手時,我還有所保留的對她,比如一些應酬的酒局她也是以副手助理的身份一起參加,接待復盤上也會象征性的聽聽她的意見,雅雯也挺賣力氣的表現自己,比汕頭仔強多了,汕頭仔就只是聽我指令做事,其他一概不聞不問。
直到一天晚上,三哥親自過來跟我一起接待完貴客後,喝的也是有點多,在我辦公室喝茶解酒時,正好是雅雯安排著一個酒店茶館里的茶藝師泡茶,她就陪坐在我身邊,三哥忽然就讓茶藝師出去了,茶還只洗了一半,門一關,三哥就對著雅雯冷冷的說,站起來。
雅雯條件反射的就從我身邊站了起來,然後三哥斜了她一眼,非常隨意的來了一句,把衣服都脫光了。
不僅雅雯愣了一下,連我都愣了,不過雅雯並沒有猶豫,非常麻利的直接把自己脫的一絲不掛,而且是不折不扣的連帶著絲襪和高跟鞋一並褪下,光著腳站在三哥對面。
三哥這才重新依靠在沙發上,隨手點了點茶台,就閉目養神了,雅雯就那麼光著白花花的身子,開始半跪著給我倆洗茶泡茶。
然後跪坐著雙手把茶杯舉起來遞給三哥和我,我倆喝茶時,她就低眉順眼的跪坐在茶台邊,絲毫沒在意瓷磚地面的硬冷。
三哥慢條斯理的喝了兩口茶,然後噗的一聲,把一小片茶葉精准的吐到雅雯胸前那團豐盈白膩上,眯著眼睛看著我說,弟弟,這就是個玩物,你太把她當人了,沒必要的。
過幾天,哥給你換一個,保證比現在這個年輕漂亮,最主要的是知道自己的身份。
說著就瞥向跪在那里已經有些發抖的雅雯。
我笑嘻嘻的問,三哥,那現在這個呢。
三哥呵呵笑著說,哪來哪去唄,一條人命啊,我們得善良。
怎麼樣,心動了沒,半個月之內就給你換一個過來。
我偏頭拿眼睛掃視著裸跪在那里都不敢看我的雅雯,故意等了一會兒才搭腔,要不,等我把現在這個玩壞了再換一個吧。
三哥呵呵笑著,懶懶的說,隨你。
那晚三哥出門去房間休息後,辦公室里就剩我和還一絲不掛跪坐著的雅雯,我懶懶的依靠在沙發里,讓雅雯赤裸著像條母狗一樣趴在那里,我就把腳隨意的搭在她的纖腰和粉背上,就那麼一聲不吭的,愜意的抽了兩根煙。
要不是我還想一會操她發泄一下,真想把煙頭塞進她的後庭或者小蜜穴里,撐著微微發顫的雙臂,雅雯撅著自己雪白的蜜桃臀跪伏在那里,估計也是發現了我的躍躍欲試,哆嗦顫抖了一會,眼淚就大滴大滴無聲的滑落出來,砸在擦的發亮的瓷磚地面上。
肆意發泄著猛操她後庭緊致時,雅雯不僅迎合著我的抽插,還一邊輕聲婉轉的呻吟著,我喘著粗氣惡狠狠的問她,我是誰。
她就軟綿綿的一邊呻吟一邊回我,你是我的主人。
我又問她,你是誰。
她囁嚅著小聲說,我是您的奴隸。
我將自己的肉棒狠狠地齊根沒入她後庭的緊裹中,抓扯著她的頭發,迫使她不得不把頭仰到一個難受的角度,這才邪惡的從牙縫里吐出一句,不,你是小便池,騷哄哄的小便池。
雅雯抽泣著重復了一遍之後,我才心滿意足的松開扯著她頭發的手,繼續用力猛操。
心滿意足的發泄了一發之後,我這才起身整理好衣褲,告訴還赤身裸體的仰躺在地面上的雅雯,明天我回來之前,就這麼躺著別動。
說完,我把茶台上還有些發燙的半碗茶水,直接就潑在她白皙平坦的小腹上,茶葉片子正好糊在了她柔嫩的小蜜穴上。
自此之後,雅雯就成了我肆意淫辱玩弄的肉便器,我的專用辦公室里,本來都是西式的裝潢格局,沙發靠椅都是真皮的軟墊制品,但卻專門有一張放在落地窗前的桃木太師椅,雅雯經常被我要求著,穿著高筒絲襪和高跟鞋,岔開雙腿架在太師椅的扶手上,靠依在上面等著我肆意蹂躪操弄她。
有一次,她穿著白色透明絲襪,粉色高跟鞋掛在腳尖上,被我用束縛帶把她的手腕和小腿一起綁在太師椅的扶手上,蒙上眼罩,嘴里綁著口塞球。
扔在窗邊十多分鍾,正好趙東上來樓上找我蹭茶水,進屋一看雅雯這放浪誘人的姿勢,直接褲襠上就支棱了起來,我剛給了他個隨意的眼神,這貨就急慌慌的衝過去,拉開褲鏈,掏出肉棒就插了進去,一頓吱吱嘎嘎的椅子摩擦地面的噪音混雜著雅雯嗚嗚的哀鳴聲後,趙東直接就內射了雅雯,末了,還把她蜜穴里溢出的精液,用手指蘸了抹在雅雯的臉上和乳房上,這才回手擦了把額頭上的汗水,恨恨的說,操他媽的,今天才算把之前的憋屈吐出來一點。
說完才想起來,把自己的精液也抹到了額頭上,慌不迭的去我寫字台上拿紙巾擦拭。
我沒好氣的橫了他一眼,別屁話了,我都已經上船了,再說那些就沒意思了。
投名狀並不是指的夜夜笙歌,拉攏腐蝕一些權利持有者。
三十八歲那年,已經干了一年多接待工作的我,在江中的一些特定圈子里也算有點知名度了,跟我比較熟的,只是隱約猜到我應該跟文淵集團關系不一般,不熟的也只是知道我是瀝汶的老板。
真正完成投名狀的是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江春生是江中藥都經濟開發區法院的一個法官,說他是個正直的人吧,我覺得也未必,至少翻看他的資料,也能發現一些吃拿卡要的貓膩,說他是個貪官吧,這貨居然還拒絕了我代表文淵集團送給他的五十萬現金,還特麼是一副正氣凜然的把一沓錢甩在了我的臉上,拒絕了我的好意,堅持要搞文淵集團倒是正常,畢竟人都有底线原則的,但主要的是那沓錢是嶄新嶄新的新幣,抽的我臉生疼。
這就突破我的底线了,沒說的,必須得辦他,正好那個月他家的坐便器壞了,汕頭仔親自去修的,一周後,紀檢的帶著經偵去他家一翻,就發現了這貨的小金庫,就在坐便器後面的瓷磚里,也沒多少,五根金條而已。
接著在順勢一查,江春生就被停職侯查了,汕頭仔把江春生帶到他家附近的一處爛尾樓里時,已經快晚上十一點了,來之前他自己還喝了兩瓶啤酒,於是,我又請他喝了一斤白酒,然後親手幫他上吊了,就在爛尾樓二樓西側一間南北通透的客廳承重梁上。
其實這種髒活完全可以由更加專業的汕頭仔操作,可我那晚就是覺得還是自己來更刺激一些,結果真的很刺激,連著一個月,我都沒法抹去腦海里江春生凸著快要跳出來的眼球惡狠狠盯著我的樣子。
人生總是有很多難忘的經歷,但有些事情經歷過一次之後,真的很難再去想。
投名狀交的很足很徹底,去跟秦書誠喝茶時,我還臉色有些蒼白。
他少見的寬慰我時,我還硬挺著解釋說,可能昨晚有些喝的太晚睡眠不好。
也是實話,頭天晚上,我接待了兩個從上海過來的項目總包公司的負責人,在瀝汶三樓的餐廳包房里,雅雯打扮的莊重典雅,又精心畫了一副透著些許性感撩人的妝容,作為我的副陪在酒桌上接待那兩個上海人,又讓長相清秀又年輕的孟丹穿著包房服務員的制式旗袍,在酒桌邊倒酒伺候著,兩瓶紅酒過後,其中一個上海人就調笑起了孟丹,在我故意暗示下,那個上海人酒桌上就把手探進了正在給他倒酒的孟丹,旗袍下擺里,直接摸上了她穿著肉色絲襪的大腿。
沒多久,兩個上海人就開始酒不醉人人自醉起來,不時的在緋紅著雙頰,怯怯糯糯的孟丹腰臀大腿上,揩油占便宜。
餐廳包房出來,就直接去了西側的商務KTV,專屬包房里,我特意給兩個上海人叫了兩個明顯風塵氣多一些的小姐姐,我則跟雅雯輪番敬酒,雅雯更是把包房公主的活攬了過去親力親為。
看著兩個上海人喝的明顯上勁了的時候,這才把孟丹叫了進來,孟丹還按著我事先的囑咐,穿著一套青春素雅的,牛仔褲和文化衫,連腳上都是穿的白色運動鞋。
果然,兩個上海人在驚喜中飛快沉淪了,該簽字的簽字,該承諾的承諾,順利完成了我的任務。
到了後半場,兩個上海人中的那個官大的,干脆就把一臉羞怯的快要哭出來的孟丹,摟抱著壓在沙發里獨享,而另一個臉上嬉笑著,嘴里卻有些發酸的在那時不時吐槽幾句,我找了個借口就出去了包房,留下故意裝醉的雅雯陪著,果然,沒多一會,兩個之前坐陪的小姐就被請了出去。
我饒有興致的一個人坐在隱蔽的狹小監控室里,抽著煙看著監控畫面里,那個上海人摟著步履踉蹌的雅雯,一邊唱歌灌酒,一邊偷偷摸摸的在雅雯的腰臀上揉捏揩油。
還故意問雅雯,我去了哪里。
雅雯醉眼迷蒙的說,老板喝多了,特意囑咐讓我多陪您喝點。
一個小時左右,雅雯已經歪躺在沙發角落里裝睡了,摟著孟丹的上海人已經在另一頭角落里,幾乎快把孟丹身上的緊身牛仔褲扯脫到腳踝處了,正一頭扎進孟丹胸前,手口並用的折騰個不停。
另一個則回頭回腦的一邊看著同伴,一邊慢吞吞的挪到雅雯身邊,先是把雅雯腳上的高跟鞋脫下,然後就開始揉捏著雅雯穿著肉色絲襪的小腳,還嘀嘀咕咕的唱著獨角戲,美其名曰要幫雅雯揉揉腳按摩一下,嘟囔著說女人經常穿高跟鞋,非常需要按摩腳踝和腳掌。
也是個色大膽小的貨,揉捏把玩著雅雯的絲襪肉腳,十幾分鍾都硬是沒敢去接開雅雯的衣服,直到另一頭的同伴已經完全按捺不住,摟著已經被脫掉牛仔褲的孟丹,半推半抱的准備進包房的衛生間時,回頭看了眼,還用上海話來了一句,你他媽別太過分了,葛總不好惹的。
就像他自己沒過分似的,估計他的同伴也是這麼想的,於是,那邊一進衛生間關了門,這邊這個也膽大了許多,干脆整個身體壓在雅雯身上,擱著彼此的衣服就開始聳動擠壓起來,雅雯也是個戲精,估計被擠壓的實在不舒服了,就開始裝被驚醒,先是把那個上海人嚇的又尷尬又窘迫,接著雅雯又醉熏熏的哄著那個上海人,嘀咕了好一陣之後,才片腿坐在那個還有些不知所措的上海人腿邊,伏下身子,給他解開褲子,用手揉搓著肉棒,那家伙也是不爭氣,雅雯剛被他按著後背,半推半就的准備給他口交幾下,還沒開始,就射了,還直接射了雅雯一臉。
這邊正一個用濕巾擦臉抱怨,一個忙不迭的道歉賠不是,那邊衛生間里的兩個也摟抱著出來了。
我看差不多了,就從監控室出來,在包房門口站了一會兒,才進去。
自然里面四位都裝的跟我離開之前一樣,當然只有兩個人是心里有鬼的,其他兩個嗎,呵呵,戲子無情而已。
其實,這種接待還是很正常的,最奇葩的一次,還屬我那次我接待一個香港來的富豪,因為是秦書城秘書臨時引薦來的,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這個港商的喜好,過來瀝汶時,港商已經在文淵那邊接待人員的陪同下把江中幾個景點走馬觀花了一圈,所以直接就開始了飯局,我還特意讓雅雯、奶瓶、孟丹三人一起隨我陪同,酒桌上,那個港商幾乎全程正襟危坐,眼神里是古井不波,還好談吐喝酒方面還很讓人覺得親切,要不我都會以為在陪一個出世高人。
文化氛圍濃厚的酒宴持續了兩個小時就結束了,港商還提出去唱歌,我本以為到了KTV包房里,小姐姐們圍著上去一頓鶯鶯燕燕,就會原形畢露了,再次跳脫了我的預想,港商依舊是坐懷不亂,直到一個推著小吃冷盤車的包房小弟進來,那個小伙子看年齡估計頂多二十左右,那個港商直接就脫離了身邊兩個陪酒小姐姐的溫香軟玉,開始不停的跟那包房小弟聊東聊西,雅雯跟我對視了一眼後,就吩咐那個小弟干脆坐下來陪著喝幾杯,結果人一坐下來,頓時那個港商就來興致了,之前陪他的兩個小姐姐都被擠開遠遠的,中間要不是我眼看著形式不對,大聲干咳了一下,把那個包房小弟的氣勢震碎了,估計看那架勢,已經准備好一套左勾拳加兜心腳把那港商送走了。
最後港商到底還是沒能把包房小弟帶走,第一我根本沒准備接待同性的局,第二那個小弟也是個兼職的服務員,有點不忍心。
接待最操心的是五十多歲的色老頭,那次兩個老家伙都是五十出頭的年齡,一個局長,一個主任,都是管項目付款審批的關鍵人物。
那天接待正好趕上孟丹來例假,我只好把奶瓶叫來了,其實她不是首選,這丫頭已經今非昔比了,有點過於狂野了,我都怕她把兩個老家伙折騰出毛病來,還特意從瀝汶茶館里調了一個女茶藝師過來,年齡也不大,但長的秀氣端莊些,又是剛下海不久的新人。
本來我是安排了雅雯接待另一伙的,那邊有個女領導需要陪同。
結果我這邊酒局剛進行到氣氛熱烈頻頻舉杯時,雅雯敲門示意我出來,原來那邊結束了,需要調度車輛送去逛夜市,車鑰匙在我辦公室里。
雅雯只是在包房門口漏了一小面,頓時被兩個老家伙盯上了,非要讓雅雯也一起過來喝酒。
上了桌,本就站在兩個老家伙身後伺候的奶瓶和茶藝師,頓時直接就被無視了,兩個老家伙就可著雅雯勸酒,酒量也確實不小,酒宴結束時,不止我喝的都有點站不穩了,連後進來的雅雯都真的醉了,然後是泡澡,按摩,我只能一直跟著陪同,一套下來,我還只是剛剛緩解了一下酒醉的感覺,那兩個老家伙已經精神矍鑠的跟啥事沒有一樣,也沒去KTV玩,而是選擇去了我的辦公室喝茶,還特意問了雅雯能不能一起過來,我自然說沒問題,領著進了我辦公室,雅雯已經帶著那個女茶藝師准備好茶具了。
茶也就喝了一泡,那個主任就說自己累了,我讓女茶藝師送他回房間,接著不久,那個局長也累了,我讓雅雯去送的,但局長房間里卻有奶瓶在里面等著。
雅雯送完局長回來時跟我說,那個局長在電梯里摟著她的腰捏了她好幾把。
快凌晨一點時,奶瓶和女茶藝師才先後從兩個老家伙房間里出來,據說被折騰的夠嗆,倒不是那二位老當益壯雄風依舊,而是架不住一陽指加二指禪的多年功力。
搞定江春來後的半年里,雖然引起了不小的動靜,但最終也沒有聯系到我身上,畢竟我跟他其實沒有一點瓜葛,不過,半年後,我居然發現跟他的緣分還沒有徹底了斷。
酒店里通常會專門有幾間商務套房不作預售,就是為了接待一些比較重要的客人,樓層和位置也自然既然風景好,又要僻靜,所以我在瀝汶的27層和28層頂樓各留了三間套房。
而且在兩間豪華套房的臥室里還安裝了隱蔽攝像頭,監控軟件就只在我辦公室的電腦里。
雖然是留著以備萬一,但基本很少用,畢竟一些關系好的用不上,關系一般的又怕被發現反而弄巧成拙。
所以連帶著那兩間套房很少有人去住,為了不浪費,有時就會當做體驗福利,贈送個幾晚給一些企業、單位客戶。
那年剛立秋,外面的溫度還並沒有涼下來,那天下午外面還下著一場暴雨,我自己在頂層的辦公室里,坐在窗邊抽煙愣神,一樓大堂那邊就來了電話,接起來一聽,是趙東。
這貨為了省寫字樓的租賃費,直接就在瀝汶的一樓大堂里拉出來一處辦公間,來的客戶都是在大堂的咖啡廳里接待。
我問他,這是電話費也准備省了嗎。
他嘿嘿笑著說,創業初期,能省則省嗎,行了,別廢話了,我說,你把28樓的VIP房賣出去了,也不告訴我一聲?
我可是早就跟你預定了的,不管啊,明晚必須給我留出來一間VIP。
我愣了一下,知道他是在點我,那房間里的客人不簡單。
打開電腦里的監控軟件一看,果然房間內的兩人我都認識,一個是贛江大學的副校長彭訊,一個是江春來的老婆姜璐,但他們兩個卻都不認識我。
贛江大學曾在我這舉辦了一次法學交流會,當時一個政法委的領導跟我很熟,特意給我介紹了下彭訊,而江春來的老婆姜璐據說也是贛江大學教刑法的老師,干掉江春來之前,我就在汕頭仔給我的資料里看到過她的照片和簡介。
從監控里看到,彭訊跟姜璐是在套房的會客室里交談的,因為監控器的聲音錄制功能有點差,所以聽的不是很清楚,而且兩人說話的聲音也不高。
連聽帶猜的也就聽了個大概,姜璐是求彭訊幫忙的,不過似乎不是想請彭訊幫忙調查她死去老公的案子,而是另有其他,但也提了幾句江春來的事。
事關重大,我自然上心了起來,還在抽屜里找出耳機連上電腦,頓時聲音清晰了不少,結果兩人的交談話題卻變了,彭訊明顯不想輕易幫忙,隱晦表示出來的意思就是,要麼姜璐獻身,要麼給錢。
我心里腹誹著這貨的禽獸,但也有些期待,果然,姜璐再三哀求無果後,說話的口吻就變的有些妥協了,提出會拿出全部的二十萬給彭訊,一點都沒讓我失望,彭訊拒絕了,嘿嘿,要是我也會拒絕,姜璐這個三十剛出頭的少婦,長相相當不錯,尤其身材更是性感撩人,尤其那種書卷氣的淡雅韻味,更是很容易讓人產生征服欲和侵犯欲。
猥瑣的要挾和絕望的哀求之後,視頻里的姜璐妥協了,彭訊擠坐在垂著頭蜷坐在沙發角落里的姜璐身邊,一手摟著姜璐的腰肢,一手則肆無忌憚的把她腿上深藍色的長裙慢慢撩起,姜璐緊緊夾著自己那雙穿著肉色絲襪的大腿,在彭訊的上下其手間,偏著頭,長發遮掩住自己的臉蛋,側躺下來,任由已經色令智昏的彭訊粗魯的把裙擺完全掀到胸前,捧著兩條絲襪長腿就把腦袋探進了她兩腿之間的三角地帶。
沒過五分鍾,姜璐就已經被急色的彭訊三兩下扯掉了長裙,連上身的白色套衫也被完全卷胸前那對豐盈上,兩只手臂埋著自己秀發凌亂的腦袋撐在沙發靠背上,兩條絲襪長腿筆直修長的岔開著,撅著豐盈的蜜桃臀對著正在慌不迭脫褲子的彭訊,我趁機在電腦邊旋轉著畫面連著截了幾張圖,直到,彭訊一把扯掉姜璐臀上的絲襪和里面的白色三角褲,兩手捏著那兩團雪白翹彈的臀瓣,昂立的肉棒連著頂了三四下,才一臉滿足的完全沒入進姜璐撅起的臀瓣里。
沒有任何花式的技巧和溫存,彭訊就只是一個勁的聳動著大力抽插,頂多就是在姜璐的白臀上捏兩把再拍幾下,全程下來都不到十分鍾,就在一個僵硬的挺腰動作後繳槍了,連我這個遠程偷窺者都還沒完全興奮起來,不過兩人不經意間對著攝像頭的臉部特寫我是弄到手了。
當晚,彭訊就被汕頭仔拿著打印出來的彩色截圖一舉拿捏的死死的。
不僅表達了自己的服從,還交待了事情的全過程,原來,姜璐是想讓他幫忙給自己的親弟弟保送讀研,這事,要是江春來還在世,估計彭訊會直接一口應諾下來,但江春來不僅人不在了,還留下了個解釋不清的壞名聲,彭訊自然就沒了負擔,而且本就對姜璐的姿色垂涎,所以更是又拿出要幫江春來翻案的誘惑,徹底拿捏住了姜璐。
汕頭仔懂事的壓根沒提江春來的事,只是讓彭訊成為了文淵集團的朋友,臨走時,還塞給彭訊一張瀝汶酒店的不記名充值卡,歡迎他隨時過來消費,但我估計這老小子至少入住酒店方面是不會輕易自己過來消費了。
放下猥瑣的彭訊不提,既然姜璐也把自己的把柄遞送了過來,我自然也不會放著不用,江春來和姜璐的家在江中高新技術開發區,那邊雖然號稱是江中市里標榜房價最穩定的居民集中區,但還是有不少蓋到一半,或爛尾,或因釘子戶沒完全建成的樓架子。
姜璐那個小區旁邊不到兩百米就有一處爛尾樓架子,也是江春來被自殺的地方所在。
江春來死後,他的親妹妹江蕊跟姜璐住在一起,自然不是為了互相慰藉,而是那套房子在江春來的名下,而姜璐又沒有孩子,所以為了防止姜璐占去了房產才搬來一起住。
給姜璐發了張截圖照片之後,她就非常聽話的過來找我們了,那天已經晚上七點多了,小峰開車,汕頭仔坐在副駕上,我則一個人坐在後排,車子就停靠在那棟樓架子的圍欄邊,姜璐穿著一套深藍色的運動服,上車坐下時,那運動服包裹下的翹臀和大腿頓時繃的緊緊的,看上去就充滿了彈性的綿軟。
這種少婦知識分子最是怕緋聞艷照之類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因為一旦散播出去,身敗名裂之後的代價根本讓她們無法承受。
所以,沒費多少口舌,姜璐就徹底屈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