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那天下午,我頭天晚上喝多了,早上沒起來,苗苗一個人帶著我兒子去了游樂園,洗了澡光著膀子套了個寬松的大褲衩出來浴室,就看到苗姨已經給我作好了飯菜,正等我吃飯呢。
坐下來拿起筷子,苗姨就看著我埋怨道,少喝點吧,看你這臉色都發黯了,真是的,也老大不小了,還跟人家傻喝傻喝的。
我哼哈的敷衍回應著,悶頭吃完飯,我就像少爺一樣,懶洋洋的歪躺在沙發上看電視,苗姨則在廚房忙碌著收拾,還把晚上給苗苗和兒子的晚餐食材也都准備妥當了。
苗姨背對著我忙碌的時候,我還過去了兩趟,知道自己也幫不上什麼忙,就沒過去伸手添亂,苗姨那天上身穿著一件寬松的長款白襯衫,襯衫的下擺幾乎完全蓋住了她下身套著黑色緊身褲的渾圓臀部,從後面看過去,柔韌的身體弧度格外緊致,恍惚中,我幾乎看到了她年輕時的樣子。
不覺有些小腹發熱,伸手在她渾圓的豐臀上拍了一記,順勢直接捏住了那團軟彈,苗姨被我捏的渾身一顫,正在忙叨的雙手都明顯僵住了一刹。
我貼身過去,兩手分別捏住她渾圓的臀瓣,一分一擠之後,就小聲在她耳邊說,苗姨,想我了沒。
苗姨聲音發顫著小聲說,別胡鬧,一會兒苗苗和寶寶就回來了。
我嘻嘻笑著一邊在她耳邊呼著熱氣,一邊說,我剛才發信息問了,還有至少兩個小時的時間呢。
說著,我就把手直接揉捏著擠進她帶著彈力的褲腰里,憑著手背上的觸感。
我就猜到苗姨里面穿的是一件真絲的半透明內褲,苗姨嘆了口氣,微微彎著腰繼續忙活著收拾食材,一邊由著我把兩手都伸進了她的緊身褲里不老實的蠕動著揉捏,一邊沒好氣的柔聲說,你呀,就像長不大一樣,苗姨都這麼大歲數了,你還不放過我。
我已經解開了苗姨褲子的腰扣,嘿嘿笑著說,還不是苗姨你慣的,再說,苗姨一點都不老啊,說你不到四十,沒有不信的啊。
苗姨嗔了我一句,輕笑著說,你昨晚大半夜的,回來就把苗苗折騰的夠嗆,現在還沒消停嗎。
我嬉皮笑臉的一邊用手指飛快的進出苗姨早就濕潤的小蜜穴,一邊騰出一只手褪下苗姨的緊身褲,嘿嘿笑著說,苗姨你是聽到了,還是苗苗跟你說的啊。
苗姨被我按在腰臀上不得不附身撅起自己渾圓的蜜桃臀,假裝生氣的說,以後你倆小點動靜,讓孩子聽到了多不好。
哎呀,別在你家里啊,小祖宗,姨求你了,去隔壁姨家里吧。
支棱著褲襠里鼓鼓的一團,也沒讓苗姨把褲子重新提好,急匆匆的穿門去了苗姨家,剛一進屋,就把苗姨的下身全都脫光了,輕門熟路的自顧進了她的臥室,打開衣櫃就挑出來一雙我比較鍾意的咖啡色絲襪,苗姨紅著臉順從的套上絲襪,穿好後就直接跪坐下來,輕柔的幫我褪下睡褲,目光柔和的仰頭望著我說,姨由著你發泄發泄,可不許在外面勾三搭四哦。
我急切的把硬脹的肉棒一股腦塞進苗姨的小嘴里,叉著腿兩手撐在腰後,閉著眼舒服的享受著苗姨溫熱濕潤的小嘴吸裹吞吐,心里止不住的想著,當年輪奸苗姨的那伙痞子還真是他媽的命好,也不知道現在死絕了沒有。
苗苗帶著兒子回來的時候,我也剛剛從苗姨家回來,而那時,苗姨還在家里洗澡,苗苗一進屋我就發現她臉色不對,心里不禁一震,頓時做賊心虛的開始偷眼四處大量,看我是不是哪里出了紕漏,沒找到,又一邊哄著我兒子,一邊旁敲側擊的詢問套話,結果我那兒子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不僅一句有用的都沒說,還在我這關公面前耍起了大刀,反過來套我話,不愧是我的種。
晚上心情忐忑的吃完飯,苗姨帶我兒子去她家寫作業去了,其實沒啥作業,是苗苗故意把兒子支走了,苗姨出門前還給我使了個眼色,意思是問我,你犯事了吧。
我回了她一個堅定的眼神,心想,只要不是咱倆東窗事發了,其他都不是事。
果然,苗姨帶著兒子剛一走,苗苗就在沙發上叫我過去,“下午我跟兒子在游樂園碰到羅姐了。”
苗苗開門見山了,但聲音還算柔和。
我嘿嘿笑著說,“那可不容易啊,羅姐一般都是晚飯前出去廣場舞啊。”苗苗沒搭理我,繼續說,“還碰到了你們公司行政總監,叫孫雅雯。”。
我心里我操了一句,依舊淡定的說,“她倆一起?苗苗啊,跟你哥我就開門見山吧。”苗苗偏頭大眼睛瞬也不瞬的盯著我,“雅雯姐長的好漂亮啊,是哥哥喜歡的類型哦。”。
我嬉皮笑臉的說,“可不,跟你一個類型,還跟你同歲呢。”苗苗臉上的表情明顯滯了一下下,估計是沒笑出來,憋回去了,依舊面無表情的盯著我說,哥,你知道你心里慌的時候就喜歡跟人開玩笑嘛?
頓了一下,轉過頭望著窗外,輕輕的說,哥,其實你沒必要瞞著我的。
我嘆了口氣,攬著苗苗軟軟的肩頭,我還是給你正式介紹一下人家的背景吧,她父親是咱們贛江省的省委書記,她姐夫是文淵集團的執行董事秦老板,她大姨夫是。。。。
愁眉苦臉的一番大實話後,苗苗直接呆住了,“哥,你公司還有這樣的大神嗎?”我苦著臉說,“是太平公主啊,啊,不對,不太平。”。
說真的,哄自小看著長大的苗苗,我還是頗有心得的,不到一個半小時,就風和日麗了,兒子也從作業里解放出來,重回母親懷抱了,不過,他爹肯定是得找機會給他再布置點作業了,還套他父皇老子的話。
上半年其實還真的挺自在的,尤其我這種新三板上市的小公司老板,真不是特別上進。
公司上市之後更加正規了,大事小情的都有職業經理人處置調度,身邊還有個積極進取的雅雯,已經不是行政主管了,而是總經辦的大秘書了,比我辦事還細致,用的不僅舒心,還舒爽。
吳永剛那貨雖然還在我眼皮底下硌著,但一直也沒翻起啥浪花。
奶瓶在被我刻意疏離了近一年,也緩過味來了,重新跟我示好雌服了,當然我也沒慣著她,SM什麼的,該發泄出來的也沒憋著。
可惜生活從來都喜歡抽冷子給你來那麼一下,讓你好好冷靜冷靜。
吳永剛是被我按住了,但他哥我卻忽略了,中秋前一個禮拜,居然帶著緝私大隊,突擊檢查了我在港口碼頭的所有倉儲庫房,包括兩個物流車隊。
而且還給我下了通告,檢查會持續一個月。
這個舉動明顯是暫時放棄文淵集團,全力開始搞我的節奏。
搞物流的,說真的大事如果沒查出來,那小事可是不止一籮筐,連著兩個月下來,直接把我搞的疲於應對,處處打點,處處起刺。
而對此,文淵集團方面卻選擇了隔山觀火,再聯系了兩次秦書誠後,我確定了他一定不會下場幫忙之後,也就徹底斷了念想,自古民不與商斗,商不與官斗,官不與政斗,除了被動挨打,被牽著鼻子四處亂轉外,我一時還真是毫無辦法。
他媽的,官面上沒個實打實的靠山就是這麼吃虧,一直到元旦,我始終沒找到破局的頭緒,要不是資金鏈還能堅持一陣,我都有點想躺屍了。
其實從十月過後,秦書誠那邊不僅在旁觀,還把之前安排過來的人手也撤走了,這里還包括汕頭仔。
也就是說,現在整個江中的黑白兩道都在台下看我表演負隅頑抗了。
我還算心態從容的,趙東小半年來幫我忙前忙後的,直接兩鬢都冒出了白發,他的義氣付出只是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謀略口才,在炮火之下,毫無卵用。
這句話還是趙東喝的醉熏熏的自我解嘲著跟我說的。
元旦休息了三天,其實這麼大事,家里也是瞞不住的,所以老爹從早跑到晚,回到家也只能跟我相顧無言。
苗苗和老媽勸我干脆服軟認栽,其實我也想,可是我連找誰認慫都不知道,只等著打完最後一顆子彈,再去看看到底敵人是誰。
元旦之後,除了一线還在維持著運行,管理層的年會都直接取消了。
為了能給我幫上忙,雅雯跟我委婉的提出,她能幫我約出吳永剛,或者她紀檢委的大姨夫。
不過我只是笑笑,告訴她不用急,再等等,反正也沒查出來啥大事。
其實,我心里,根本不信是吳永剛和他所謂的後台打壓的我。
第一,他如果真有這本事,當初也不會被我那麼容易按住。
第二,雖然是他哥開的第一槍,但經過趙東的人脈打聽,我也大致猜出來,他哥也只是抱著惡心我一下的想法,並沒想,也沒那實力搞這麼大,這麼長。
那麼答案就很明顯了,除了秦書誠之外,我還真想不到還有誰會在之後獲利了。
當然,這也是被一連串組合拳打的疲於招架之後,放空了思想反向推敲後才想明白的。
猜到歸猜到,但依舊無解,就算現在跪下納降,也得抬抬身價不是,畢竟跪的太快,死的越慘。
過年前,我干脆也不再胡思亂想了,反正抗到最後,秦書誠那邊還是會把我拉回茶台上,只看那杯茶的代價到底多大而已。
於是我帶著兒子出去滑雪了,然後在兒子盡興後,開車出滑雪場的路上,我的車刮蹭了一台奔馳大G。
對方車主從大G上下來時,我忽然有點想笑,因為一看就是社會上混的,賠錢自然不是目的,找茬弄我才是主要的。
這個虧其實我可以吃,但只是不能在兒子面前,於是我還手了,雖然大學時,也玩過兩年,但這麼多年的歌舞升平下來,也就剩個身大力不虧了,一對二,在兩車之間,翻來滾去了差不多五六分鍾,鼻子也噴血了,左眼也封喉了,嘴里不僅都是血腥,牙也松動了幾顆,不過還好,對面那二位,也沒比我好哪去,這還是我率先下了狠手,一記借著全身慣性的飛踹,先把一個看起來最壯的,踹在了襠部,好半天都沒爬起來參戰的結果。
警察來之後,我直接拿起電話給苗姨撥了過去,讓她過來開車接走我兒子。
晚上從派出所出來時,我就知道等著我的不是什特麼私下和解,果然,剛拐了個彎,我就被一個五菱宏光攔在了路邊,看著下來就要動手的兩個痞子,我擺擺手,笑笑說,別費事了,我自己上車。
操他媽的,到底還是給我懟了兩下重的。
一路拉到市郊一處廢棄的磚窯廠里,我被用扎帶反捆著手腕蹲坐在地上。
兩個痞子在旁邊抽煙,另外兩個揮著鐵鍬哼次哼次的在那挖坑。
我故意等那倆小子挖的一腦門汗,才忍著嘴角牽扯的疼痛,喊了一句,別特麼玩了,讓汕頭仔出來見我吧。
果然,四個痞子愣住了,然後角落里汕頭仔一邊拍著手,一邊掛著招牌的微笑,用粵普跟我說,大哥,你要是跟我們一樣混社會,絕對是個大佬。
我笑呵呵的說,給我解開吧,我渴了,想喝杯茶壓壓驚。
依舊是觀瀾山莊,下車時,我猛地回身一腳,狠狠踹了那個懟了我兩下的痞子,這才轉身一瘸一拐的進了別墅大廳。
見到了秦書誠本人,也毫不見外的喝了他半壺好茶,代價就是,我的物流公司30%股權,以及港口碼頭的管理權。
敲定之後,秦書誠一邊慢慢品著茶水,一邊淡淡的說,要是有怨氣,你就直說,以後合伙做生意了,不好再有其他念頭了。
我眯著還算完好的右眼,笑著說,沒有沒有,說句掏心話,經過開始那段折騰,我也覺得大樹底下好乘涼啊,雖然下來的台階有點陡,但總的來說也是個解脫。
對了,下次再談事,是不是可以就在辦公室里了,來你這喝茶也行,總之一個電話的事。
秦書誠抬眼深深的望了我一下,笑呵呵的說,放心,下不為例。
這頓皮肉之苦其實還是有些利好的,那就是我兒子總是非常崇拜的看著我,也聽話了許多。
一V二啊,雖然吃了點虧,但也沒啥丟人的。
尤其那天從山莊出來,到家一開門,我兒子直接就撲到我懷里,很是自豪的大聲跟身後的家人們說,我爸很能打的,你們非得瞎擔心。
跟家里的交待,自然要忽略掉那些彎彎繞繞,只說,讓了三成股權出去,換一個強大的後台。
除了我爹,女人們是都信了,還拍著胸口說,這樣也好,安安心心的過日子比啥都強。
年後回到公司,臉上的傷也了無痕跡了,平穩過度了財和權之後,倒也回復了安生。
只是雅雯還在糾結,我只能當她是當局者迷了,也不好點破。
汕頭仔沒有回來繼續跟著我,而是換了一個陝西小伙,叫小峰,是個精壯麻利的。
專職給我當司機,平時就在之前陳雪那間助理辦公室候著,跟我一牆之隔。
秦書誠讓趙子恒帶話給我,意思是小峰就算是我的人了,跟他和文淵集團毫無關聯。
我懂,這就是個牌面的對等而已,保鏢也好,眼线也罷,對我來說無所謂,又不是養不起,他們不動手,我還真不信那些社會痞子們敢撩撥我。
小峰跟了我兩個月,還真是挺忠誠的,人也聽話靠譜。
所以,兩個月後,我還特意安排了奶瓶犒勞了一下小伙,奶瓶開始還扭扭捏捏的裝緊,結果上了床,被小峰龍精虎猛的一頓輸出,直接就軟綿綿的放浪形骸了,最後更是跟條八爪魚一樣,雙手雙腳緊緊掛在人家身上,高潮迭起的幾乎潮噴,那投入的感覺,似乎都把在旁邊觀摩的我直接無視了。
小峰不愧是學了七八年散手的練家子,第一輪,幾乎沒怎麼換姿勢,就持續了將近四十分鍾。
年輕身體好就是牛逼啊,半夜十二點,小峰開車,帶著我和奶瓶在繞城高速上兜風,車開的又猛又穩,把副駕駛的奶瓶刺激的,時不時就興奮的尖叫幾聲。
最後,在一座還沒修好的高架橋下,我在車邊,直接把奶瓶脫的近乎全裸,帶彈力的短裙卷在她的纖腰上,胸罩和丁字褲隨手扔在車輪下,半透明的黑紗緊身上衣也團成一團掛在她修長的脖頸處,撅著雪白的蜜桃臀,趴伏在後備箱里,被我從後面叼著煙,肆意猛操了一陣之後,就轉手交給了小峰,小峰估計也是第一次玩這麼野,我操奶瓶的時候,他就不停地四下張望,好像生怕竄出來個路人能過來刺殺我一樣。
輪到他時,開始也很是放不開,只是一個姿勢不變的飛快抽插,不過沒一會,也就徹底放飛了,直接就架起奶瓶的一條大長腿,捏著奶瓶的纖腰就開始呼呼哈哈的悶聲猛操,那晚的月色非常亮,奶瓶胸前那對賴以成名的豐盈,夸張的在月色下泛著雪白的肉暈光澤,瘋狂起伏涌動,方圓之內耳中所聽,皆是小腹撞擊臀瓣的啪啪脆響,又混雜著奶瓶嘶啞的浪叫和小峰粗重的呼吸。
此情此景,絕對是淫濕一手啊。
狂野之後,回去的路上,車里的奶瓶身上僅僅套了一雙車廂里備用的連褲絲襪,其他衣裙早就扔在那高架橋下的渣土堆里了。
哦,她腳上的綁帶高跟鞋還健在完好。
車子開進市區後,奶瓶紅著臉小聲說要小便,我沒好氣的懟她,剛才噴了那麼多水,現在還有?
小峰把車停在了一個公共廁所的邊上。
奶瓶兩手掩著胸前亂蹦的高聳,光著身子就小跑著進了去。
我和小峰剛在車邊抽了兩口煙,廁所里面就傳來奶瓶的一聲尖叫,小峰下意識的就扔了香煙,衝了進去,屁事沒有,就是奶瓶只穿著絲襪出來,被一個廁所管理員老頭看了個通透。
奶瓶紅著小臉嬌羞的鑽進車里時,那個老頭還一臉淡定的笑著跟我說,人體藝術嘛,我懂。
公司的股權在五月底就完成了全部的調整,我由之前的80%股權持有,變成了50%, 文淵集團占30%,之前為了上市,風投公司還占了17,當然,那個風投公司也是文淵集團麾下的,所以相當於文淵持股47,我占50,剩下3點讓利管理層。
同時,讓出了港口碼頭那邊的管理權後,公司相當於又重新回到了剛從老爹接手時的狀態,依舊是靠著空港物流經營。
兜兜轉轉之後再次回到了起點,幾個之前調去碼頭的公司老人兒,也跟我一並回來了。
很簡單,人家文淵集團肯定要用自己人。
有時,站在自己辦公室的窗前,望著飛起飛落的班機,也會自嘲的問下自己,到底是圖啥尼麼。
自然是圖個財務自由,吃喝玩樂唄。
重新回到起點之後,我把大部分權利都下放給了那幾個跟我不離不棄的公司老人兒,自己就開啟了放飛的紙醉金迷。
雅雯沒有跟我回來,港口碼頭那邊文淵集團派來接手的人就是雅雯,持了三成股權的人也是雅雯。
什麼特麼的私生女,吳永剛的小姨子,都是扯淡,她就是秦書城手下的嫡系。
交接完之後,她請我在碼頭辦公樓里喝茶,之前我的位置換成了她坐,洗茶泡茶的工作自然也由她完成,喝了一口微澀的茶水後,我覺得似乎比我泡的好。
摘掉了面具之後的雅雯倒是顯得輕松了許多,而且也更加嫵媚了幾分,恨我嗎?
她媚眼如煙的望著我問,我干咳了一聲,最難消受美人恩,原來中了美人計之後的感覺是如此坦然。
我現在就想知道,你還能繼續跟我用美人計不,我其實還有點利用價值呢。
雅雯捂著小嘴格格的媚笑,你家謝苗妹子萬一知道了,不好吧。
說完又白了我一眼,媚語如絲的輕聲說,或者吃醋的可能還有你岳母哦。
我心里一震,第一次萌生了濃烈而近乎無法克制的殺機,我一臉驚嘆的表情,故意夸張的說,我草,這你都知道了,佩服啊。
雅雯給我輕緩的續了一杯茶,臉上媚態橫生的表情慢慢消退,了無痕跡,靜靜的盯著我的眼睛,“秦總不想跟您作敵人,當然,也希望您,如果做不成朋友,至少也不要是敵人。”我平靜的點點頭,明知道打不過,還繼續死磕,這不是我的習慣。
雅雯盯著我看了一陣,淡淡的說,吳永剛確實是我表姐夫,這點我沒有騙你。
我聳聳肩,無所謂的說,我真的挺羨慕秦老板的,居然手下有這麼多良將大才。
幾天後,我請公司里那些非常夠義氣的老人兒一起吃飯聊天時,他們在得知雅雯的真實身份後,也都紛紛跟我說了一些小事,總結在一起,就是,雅雯也曾經私下做過一些權利架空的小手段,但無一例外的都失敗了,就連平時笑眯眯看著最好說話的羅姐,雅雯也沒有搞定。
這不是單純的忠誠義氣,而是老爹和我父子兩代的感情回報,所以說玩策略的心都髒,利益算計間總會下意識去忽略感情這個不可控因素。
趙東在我和公司度過難關後,自己開了個裝修設計公司,其實之前他也是公司老板,只是有趙子恒投資占了一半的份額,事情過後,他其實也心累了,於是就徹底脫離出來開了這個只有三五個人的小辦公室。
趙東這貨,雖然大學是個學渣,好吧,初中到高中都是學渣,大學畢業後又一直以商界縱橫家自詡吹牛逼,但他還真是一個頗有名氣的室內設計師。
我倆都不差錢,都忽然有了大把時間,那要不一起出去浪,真是有悖常理。
趙東的老婆跟苗苗不僅是閨蜜,還是同事,都在實驗高中當老師,這層關系,一直都是我和趙東用來互相佐證自己清白的神兵利器,多次提前預埋的合理借口,最後關鍵時刻都讓兩位夫人深信不疑。
這天晚上,我又跟趙東在飯店喝完之後,跑去了KTV,還有小峰和奶瓶,趙東路上還叫了一個女大學生過來,據說是他的設計師助理,還沒畢業,就是實習生。
在包房里一介紹,居然還是他老婆的表妹。
我問他,你他媽瘋了,還是破罐子破摔了。
趙東嬉皮笑臉的說,我這是給你找的啊。
看我一臉看傻逼的表情,連忙解釋說,出五服的表親,沒事,絕對安全。
女大學生叫孟丹,別看長的白白淨淨一副小家碧玉的秀色可餐,但卻是個開朗愛笑的大方性格,一點都不拘謹,開麥唱歌也是聲音甜美的很,就是唱的都是新進流行的曲目,反正我是一首都沒聽過,這讓我感覺自己好像真特麼老了,跟人家屬實有代溝。
孟丹唱歌時,趙東還捏著酒杯在旁邊跟著哼哼,我問他,行啊,還特麼挺時尚啊你。
他偏頭斜了我一眼,操,沒聽過還不會跟著哼哼啊。
操,原來跟我一樣。
小峰跟奶瓶在包房沙發角落里膩膩歪歪著,趙東則一邊一個摟著兩個陪酒的小妹,意氣風發的吹牛逼,我靠在沙發里,給孟丹鼓掌當腦殘粉。
正熱鬧著,忽然包房的門被敲響了,開始以為是包房經理過來推銷酒水,結果喊進來一看,居然是雅雯,我和趙東看到是她,都有點納悶,雅雯穿著一身非常彰顯身材的緊身商務連衣裙,上身還套著一件七分袖的緊腰小西服,長發盤在頭頂,曼妙挺拔的身形下,身體裸露的肌膚顯得更加白皙柔膩。
進來之後直接就緊貼著我坐下,從我煙盒里抽出一支煙,先是用余光掃視了一眼還在拿著麥克調低音量的孟丹,然後媚眼如絲的望著我,怎麼,煙都不給人家點了?
太不紳士了吧。
給她點上了之後,雅雯衝我挑逗意味十足的吐了個煙圈,我則順手在她翹臀上拍了一記,手感依舊,似乎她裙子里好像穿的是丁字褲,被我這一拍之下,還泛起了一陣彈力十足的震顫,雅雯站起身,忽然就面無表情的來了句,秦總也在,請您過去一起喝一杯。
說完轉身就向包房外走去,我回頭跟趙東對視了一下,趙東皺眉對我點點頭,我知道他的意思,也一樣事先不知道。
雅雯的步子邁的很快,根本沒有等我的意思,步行上了一層之後,就拐進了掛著客人止步牌子的走廊里,進了包房才發現,還是茶館布局啊,連特麼沙發都是中式實木的,唱歌喝酒也不怕硌屁股。
房間里不止秦書城自己,還有著四五位,我也就只認識其中一個,趙子恒。
握手寒暄過後,就是秦書城把我引薦給其他幾位,名字一個沒記住,也沒必要記。
坐下一起抿了口酒後,秦書城笑著對我說,葛總,我也是聽玉子說,你也在樓下唱歌,才冒昧請你上來,請你幫忙照顧一個小兄弟,又是第一次來江中,你給安排一下,辛苦了。
話音未落,在秦書城身邊左近坐著的一個年輕人,直接從一張太師椅上站起,對我笑嘻嘻的說,葛哥好,我是徐霖,咱們這就去玩吧,嗨,在這屋一點都不舒服,椅子都硌屁股。
說著就哈哈的笑起來。
還是個自來熟的性格。
我看秦書城一臉淡然的招牌式淺笑,也直接說,那咱們走起。
說著,我就跟徐霖勾肩搭背的出了房間,出來的時候,才發現雅雯也跟在了後面。
回到自己包房里,我和趙東都沒假客氣,徐霖也絲毫沒見外,沒一會,我們三個就稱兄道弟的喝的相當熱鬧,有意思的是,雅雯跟進來後,是直接坐在我身邊,所以孟丹就變成了跟徐霖坐在了一起。
非常直接的問了幾句,就知道了,徐霖才27歲,家是北京的,聽那意思也是個大家族有頭有臉的那種,過來江中見秦書城,也只是表達家里的一個態度而已。
當然具體情況也不好多問,反正跟我和趙東沒關系。
玩鬧了一個多小時後,在奶瓶上去在包房小舞台上跳了一曲性感妖嬈的鋼管舞後,氣氛就曖昧旖旎了起來,孟丹也被徐霖攬著肩膀,頭頂頭的說著悄悄話,時不時兩人還輕笑幾聲,趙東則和小峰坐在一起玩骰子,奶瓶和兩個陪酒小妹則擠在他兩身邊湊熱鬧。
我也沒閒著,故意把手伸進雅雯的裙擺里,直接按在了她穿著透明絲襪,滑膩軟彈的大腿根部,還嬉皮笑臉的小聲調侃她,孫總的大腿就是讓人愛不釋手啊。
雅雯斜了我一眼,也沒拒絕我游移摩挲的手掌,倚在沙發上,嫻熟的抽著煙,小聲說,喜歡就多摸摸,反正人都被你睡過多少次了。
她裙下的雙腿間,果然是穿著丁字褲的,手上觸碰間傳來的感覺,還是條紗質透明款,被我故意用手指撥開那層薄薄的阻礙,掛蹭了幾下那軟軟的小蜜唇後,雅雯干脆一片腿,跨坐在我兩腿上,綿軟而又充滿彈性的臀瓣擠壓在腿上,那感覺還真是讓我有點情不自禁。
雙臂隨意的搭在我肩膀上後,雅雯把香氣沁鼻的白嫩臉蛋貼在我臉側,對著我的耳朵眼,呵著氣低聲說,今晚人家歸你了,你可以隨便發泄了,知道你心里有怨氣,沒關系,被你玩壞了都成。
我兩手用力捏了一把她臀上的兩團軟彈,故意從牙縫里擠出一句,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可別怪我辣手摧花。
徐霖不知道啥時候,摟著孟丹的纖腰在旁邊一起好奇的看著我跟雅雯,見我轉頭看過來,徐霖笑嘻嘻的說,葛哥,一會兒,啥節目啊。
我剛要說話,耳垂就被雅雯的小牙狠狠咬了一口,而且還沒松口,一直咬。
我忍著疼,嘿嘿笑著說,野戰軍的日常訓練,鑽樹林。
徐霖哈哈笑著說,這麼刺激的嗎,我喜歡。
當然不是真鑽樹林,那就是去喂蚊子。
依舊是小峰開車,還好今晚過來時開的是輛七座商務,趙東把兩個陪酒小妹都帶上了車,擠在了最後一排,我摟著雅雯坐在一起,徐霖也一樣,摟抱著孟丹讓她坐在大腿上,這個出五服的表妹也不知道是容易泡,或者還是個夜場老手,反正沒看出有多羞怯。
依舊是把車停靠在了一截還沒修完的高架橋下,只是不是上次那個位置了,這次的位置都快出江中了,土道兩側的柵欄外,都是莊稼地,不過月色依舊,還多出了繁星點點。
肆意放縱的大聲嬉笑叫嚷了一陣後,徐霖跟孟丹擁摟著一邊激吻一邊慢慢擠進了車廂里,小峰和趙東就狂野多了,兩男三女就在柵欄邊開始了放浪形骸的群P,我從後面摟著雅雯,她的裙子已經被我掀起卷在了腰間,一只手直接伸進了她那薄薄的透明丁字褲里,另一只手則捏著她滑膩的脖頸,讓她仰著頭跟我舌吻。
淫濕一手後,我就在趙東他們對面,隔著晃動的商務車,就那麼站著,瘋狂後入著,撅著蜜桃臀低聲呻吟不停的雅雯,車里的兩個看不到,但對面小峰和趙東那是玩的真火爆,奶瓶岔開著雙腿,踩著18厘米的高跟鞋蹲在中間,給趙東細致投入的吸裹肉棒,對面的小峰則一邊瘋狂聳動腰臀操弄著一個撅著大白臀,兩手扶著柵欄的女孩,另只手還扣弄著另一個女孩的淫穴,而那個被扣弄的女孩,還彎著腰兩手扶著趙東的腰腹,給他舔胸前的乳頭。
這種畫面,我之前也只是在成人小電影里看到過,這種真人秀還真是一點都不違和,看著還挺他媽刺激的。
徐霖提著褲子從車廂里下來的時候,我也剛剛內射完發髻凌亂蓬松的雅雯,我低聲對還蹲在地上用濕巾擦拭下身的雅雯說,一會要不要一起過去啊。
雅雯猛地伸手抓住了我的小腿,仰著頭目光堅定的盯著我,月色下,那雙眸子都在發亮,不行,不許你這麼對我。
她聲音壓得極低,但口吻卻很堅決。
我用力扯了一把被她幾乎抓下來的褲子,借著微微附身扣上腰帶的姿勢,我回盯著雅雯發亮的眸子,是啊,我真不能這麼對你,孫總。
後半句話我沒說出口,只是在心里默默續上,我會在之後徹徹底底的玩死你。
沒有任何意外,徐霖毫不猶豫就加入進了趙東和小峰的隊伍里,這三個沒正行的,把三個女孩頭頂頭的擠在里面,一人一個,都是一手反扭著人家手臂,一手捏著腰肢,在那一個動作整齊劃一的聳動著屁股,沒一會,還喊起了號子,一二一,一二一。
把我看的尷尬症都犯了,也沒理身邊的雅雯,鑽進車廂時,孟丹緋紅著小臉也才剛收拾利索腰間的衣服,看我進來,還嚇了一跳,磕磕巴巴的說,葛哥,你也上來了啊。
我笑了下,別著急穿上啊,你看,現在還得再脫下來。
沒有激烈的掙扎,哭喊,有的只是楚楚可憐的表情,和幾下象征性的扭動,孟丹就被我擠開雙腿,按著兩只纖細的手腕在臉側,壓在身下大力的進出起來。
媽的,也不知道徐霖那小伙剛才戴套了沒,怎麼這麼滑溜順暢呢。
我心里有點咯咯唧唧的想著,但並沒有減緩自己抽插的速度和深度,迎著孟丹被我抽插擠壓中,嬌喘的呼吸,我小聲問她,剛才戴套了嗎?
孟丹偏過頭不敢跟我對視,蚊蚋般小聲說,戴了的,葛哥,你好像忘記戴了吧。
我問,之前吃避孕藥了沒。
孟丹怯怯的說,沒有。
我又問,那今天是安全期不。
孟丹猶豫了一會,帶著哭腔小聲說,是安全期。
我大力的聳動了幾下深的,發泄一般的吐出一句,那就沒事了。
提著褲腰帶下了車,發現雅雯正蜷著一條大白腿依靠在車門上,仰頭正在看星星,看我下車時,偏過頭來含情脈脈的望著我,你對我還是有感覺的是嗎。
我哼了一聲,射了兩次之後的男人,自然理智了許多。
雅雯再次仰頭望著星空,幽幽的說,我應該對你沒感覺的。
我還沒來得及吭聲,趙東就從車後轉了出來,粗聲大氣的接了句。
我現在就感覺想抽煙,操,這兩小子太特麼牲口了,老子腿都軟了。
說完,就自顧上我衣兜里掏煙拿火。
話題戛然而止,我收拾利索繞過車廂時,徐霖和小峰也在那抽煙,還是光著屁股坐在一塊條石上,也不怕得痔瘡。
三個女孩則在旁邊彎腰收拾身上凌亂的衣裙和絲襪,奶瓶還抬頭衝我比劃了一個抽煙的動作,我掏出一盒沒開封的,直接扔了給她。
然後對著徐霖喊了句,走啊,下一場。
好嘞!
哥!
凌晨兩點的迪吧里,人也不見少多少,還在的也都是專業性比較強的一批。
低音炮的轟鳴聲里,徐霖和小峰倆人摟著奶瓶和另兩個女孩在卡座對面的茶幾上瘋狂搖頭扭動,趙東歪躺在卡座里,指間夾著煙,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在那愣神,孟丹就坐在他身邊,架著腿,時不時的捏著酒瓶灌一口。
雅雯就軟軟的用下頜枕著我的肩膀,軟綿綿的身子幾乎全都貼在我身側,一條雪白修長的大腿就壓在我大腿上。
在迪吧的喧囂中呆了一個多小時後就出來去了酒店,徐霖一手摟著奶瓶的纖腰,一手攬著孟丹的肩膀,三人一起進了酒店的套房。
趙東被小峰開車送走了,還帶著那兩個女孩。
我跟雅雯也進了徐霖樓下的一個房間。
懶懶的坐在床邊的沙發里,雅雯就主動光著腳走過來,舌尖從我的下巴上開始,一路輕舔親吻著到我的小腹,身上的衣服也被她輕柔的脫下,雖然一宿沒睡,精神本是有些萎靡的,但這一路親舔下來,卻是舒服的又有些蠢蠢欲動了,當我和雅雯再次裸身以對時,我的肉棒早就已經昂然挺立了,被雅雯溫柔的拉起身,然後一起進了寬敞的衛生間,衝了個溫暖的鴛鴦浴,還彼此給對方仔細用沐浴露摸遍了全身,摟著雅雯滑溜溜的裸體,給她臀瓣上摸沐浴露時,我還故意把手指借著沐浴露的潤滑,直接探進了她兩辦臀縫間的褶皺里。
雅雯用軟綿綿的胸脯緊緊擠靠著我,哼吟著媚聲說,討厭啊你,那里人家還是第一次呢。
鬼信,現在這個女人的話我都是要打對折聽的。
但臉上還是一副色欲熏心的表情,那不正好,今天就給你破個處。
一直到窗外天都蒙蒙亮了,我還在床上,拉扯著雅雯早已凌亂不堪的長發,粗聲大氣的猛操她那後庭小穴,估計要不是酒店房間的隔音措施作的還不錯,弄不好我都得被隔壁投訴到警察敲門了,因為雅雯的叫聲真是不小,雖然我對是第一個進入她後庭的男人這件事抱有懷疑,但那緊緊的擠壓感,和肆虐一個美熟女的快感,還是讓我挺享受其中的。
發泄完之後倦意頓時席卷全身,這一覺直接睡到下午兩點多。
起來的時候,還渾身酸軟沒什麼精神。
雅雯倒是醒的早,在床上坐起身時,她都已經梳洗打扮好了,穿著睡袍慵懶的躺在沙發上,雙腿架在茶幾上擺弄著手機。
在浴室泡了半個多小時,我這才感覺恢復了個七七八八,五點多,我給樓上的徐霖去了個電話,告訴他,晚上准備去江中南郊的農家院吃飯。
那個農家院是公司里車隊經理馮叔家的產業,馮叔跟我老爹都一起干了將近八年,聽老爹說,馮叔家就是南郊嶺頭村的本地戶,高速公路沒開通那些年,他家就是國道邊開飯店和旅館的,沒錯,就是當年車費路霸中的典型代表。
馮叔跟我家關系非常好,他家哥三個,馮叔是老大,一臉橫肉又黑又壯,還喜歡帶個大金鏈子,手里夾個小皮包,怎麼看不像好人,但對我爹和我那是沒說的。
之所以選擇去馮叔家的農家院招待徐霖,一是,馮叔的二弟手藝非常了得,而且最拿手的就是燒魚,二是馮叔家的農家院在村東頭山腳下,不僅是景色好,還非常僻靜,最主要的還是晚上就只接待我們這一行。
晚上,趙東沒有去,估計是累的喝不動了,也是,他的身體素質比我差不少。
不過在農家院里,我們也沒喝多少酒,還不到八點,就下了酒桌,上了馮二叔特意給安排的漁船里,船上除了二叔的小兒子,馮偉在駕駛室里看著,就只有我和徐霖一行五個人。
小峰沒上船,在農家院里等我們。
江面上不僅空氣好,連天上的星月都給人感覺格外的近了許多,仿佛被放大了一倍。
奶瓶和孟丹在船頭一邊看著風景月色,一邊小聲聊天,看的出倆人關系還挺和諧,我跟徐霖在船尾閒聊,雅雯自然也陪在一起,聊的自然都是男人的話題,徐霖別看年級不大,但知識面還挺淵博,走過的地方也多,也沒有小說里那種跋扈和傲嬌,聊的還挺投緣的。
最後話題聊的越來越男人,雅雯徹底插不上嘴了,只能站在兩步外的距離,裝模作樣的望著波光粼粼的江面發呆。
其實也不是什麼葷段子,而是徐霖順口自黑了一句,說自己有點力不從心了,需要補一補。
結果,引起了我的共鳴,於是,從偉哥到食補,最後干脆討論起采陰補陽的可行性。
聊的正熱鬧,馮二叔劃著小皮艇靠上了漁船,喊我們回去喝魚湯。
二叔上了船之後,我和徐霖還在那意猶未盡的聊著壯陽持久的可行性辦法,聽我倆扯了一會兒, 二叔嘿嘿笑著說,一會回去,我給你倆弄個藥丸吃吃吧,放心,絕對地道中藥,沒有副作用。
開始我和徐霖還沒當回事,結果回到農家院的土炕上剛喝了半碗魚湯下去,馮二叔就推門進來了,還用油紙包著塊東西小心翼翼的握在手里。
“這個東西絕對好啊,我們這一個四代老中醫傳下來的方子配的。”說著就把油紙打開,里面是一粒跟牛黃上清丸一樣的黝黑藥丸子,推給目瞪口呆的徐霖,說,吃了,不苦的,晚上保證讓你龍精虎猛。
我知道這首都過來的少爺是不敢亂吃東西的,尤其還是這種虎狼之藥,就攔著說,二叔,你這也太偏心了吧,要不這好東西先給我吧,小徐才多大,我都多大了。
二叔搖搖頭,說,你不能這麼吃,三十五歲以上的必須減量,本來就腎虛,容易補大勁了反而透支了身體。
我還沒准備好糾結一下這個腎虛二字,徐霖在旁邊干笑著說,叔,我覺得我也得減量,我的腎好像也有點虛。
藥丸最後被切成了兩半,我和徐霖再把那半粒一人一半,就著二叔給弄來的溫熱黃酒服了下去,雖然剛品入嘴里有些苦,但很快就異香回甘起來,而且還感覺滿嘴都是那種奇特的藥香。
晚上十點多,馮偉帶著徐霖,小峰,還有奶瓶和孟丹四個去爬山,我心想,大半夜的爬個毛线,就是去光屁股喂蚊子而已。
於是,果斷借口累了,就摟著雅雯進了農家樂後院的廂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