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二天,我叫來小峰,開車送楊穎回學校,小峰事辦的挺明白,還帶了幾個小哥們一起去的,很是威懾性的在中午人最多的時候,一直把楊穎送回宿舍。
一周後,我給楊穎在那附近租了個房子,也算是吉屋藏嬌了,還給她買了不少衣服和內衣,這點錢花的不算啥,不過楊穎卻格外開心,當然最開心的還是我給她買了一個苹果手機,最新款的,好家伙,拿到手里那個精貴,自己小心翼翼的貼膜,沒事就拿起來擦一擦,擺弄一陣子。
小丫頭床上還是非常聽話的,讓干啥干啥,而且說再來一次就乖巧的雙腿一分,隨便我上。
有了這小丫頭,江蕊我都沒功夫搭理了。
四十三歲那年夏天,回來不到兩年的汕頭仔出事了,在新區藥都基地那邊,中午吃完飯,正准備開門上車時,被一個不到二十的小伙子,從後面連著捅了三刀,送去醫院,當晚就沒挺過去死了。
連夜從廣西趕回來的汪秀海,非常高調的追查了好一陣子,結果跟警察一樣,沒有什麼陰謀背景,捅死汕頭仔的小子,就是個欠了錢還不起的,汕頭仔都沒派人找他追討過,就是那小子自己突然想不開了,房子抵押給了汕頭仔後,生意失敗了,覺得沒希望了,把怒火都莫名轉移到汕頭仔身上了,跟了汕頭仔大半天後才下的手,捅完人甚至都沒跑,警察過來時,還蹲在路邊吃麻辣燙呢。
汪秀海並沒有因此放棄報復,那個小伙子的父母和弟弟,三口人都被汪秀海做掉了,還非常變態的從三個人的身上割了肉下來,包成餃子以那小子父親的名義,送進了監獄給那小子吃。
這種血腥的處理方式,讓秦書誠大為惱火,那天,我和三哥也在,秦書誠在辦公室里跟汪秀海大吵了一場,差點沒當場翻臉。
我也是聽他倆吵架才知道的汪秀海報復手段。
感覺心里都有點發冷了,這哥們也太狠了吧,難怪雅雯那麼怕她,估計這種事肯定不是第一次干了。
跟汪秀海大吵之後,秦書誠就開始著手割裂文淵集團跟道上的關系了,不到一年,連文淵集團下屬的幾個娛樂會所都賣出去了,在瀝汶的地下一層也不再續約了,告訴我隨意處置吧。
我特麼處置個毛线啊,那里就是個燒錢的大坑。
我只能拆掉幾處拿不到台面上去的賭桌,簡單裝修了下,徹底變成了酒店的娛樂設施,包房改成了按摩中心,還得是正規的按摩技師干活,泳池還保留著,之前的小賭場改成了羽毛球場。
本來還借著地下一的人脈,好不容易把瀝汶盤活了,結果這一轉入正行,瀝汶又特麼蕭條了。
汪秀海跟秦書誠也算徹底分家了,在三哥的公司大樓里開了一家進出口貿易公司,養了幾十號人,之前汕頭仔的借貸公司也搬到了瀝汶的一樓,還好借貸公司那幫子要賬的手下沒搬過來,否則我估計瀝汶的房間入住率都得完蛋,不過好在投在汕頭仔借貸公司的那筆錢,被汪秀海連本帶利的返還了,我其實是想繼續投入進去的,畢竟這種民間商貸回報還挺高的,不過既然人家汪秀海都把錢退還給我了,我也就識趣的收了。
公司開在我這瀝汶里,這意思我懂,就是有事還是可以找他的,但一碼歸一碼,辦事肯定就得花錢了。
當然,我是不太想找人家辦事的,確實有點嚇人。
汪秀海的租金我也沒收,就當留個看場子的了。
好在文淵集團雖然放棄了黑道生意,但跟瀝汶的酒店入住協議還繼續,來來往往的客人也不少,月結的收入還不錯。
雅雯也徹底被文淵集團拋棄了,只能本本分分的在瀝汶繼續給我當助理。
秦書誠的洗白非常徹底,甚至一些本來文淵集團壟斷的業務也陸續讓出不少份額,我還問過三哥,三哥說,要想活到最後,洗白還是必須的,畢竟錢是賺不完的,太貪了總有一天會出事的。
我是深以為然的,這麼多年,只有三哥是非常低調的經營著自己的江中第一制藥集團,不顯山不漏水的,所以朋友多人面廣同時,恨之入骨的敵人幾乎沒有。
為了充分學習一下,我特地給瀝汶的各部門經理開了個會,茶館和商務KTV都半獨立出去,瀝汶持股七成,剩下三成則給了孟丹和奶瓶,讓她倆成為了獨立法人。
餐廳和地下一的健身中心也一樣,雅雯持股四成,瀝汶占六成。
而我自己則是瀝汶的法人,持瀝汶的股權八成。
除了一些必要的接待和應酬外,其他我也不再出面了。
當然確定實施後,最開心的還是雅雯她們三個女人,我固然是當了放手掌櫃,樂得清閒,而這三個女人也得到了我的交待,以後至少生活無憂了。
趙東和舒暢的婚姻並沒有持續太久,也就不到兩年,兩人就和平離婚了。
辦完離婚手續,趙東就來找我喝酒,知道他是想找個傾述對象,所以我也沒含糊,直接就應承了,那頓酒其實沒喝多長時間,趙東這貨喝到一半就跑了,美其名曰要奔赴新的人生,其實就是接了一個女人的電話。
結果反而是我喝的上不上下不下的,實在不想回家,干脆就回了瀝汶,本來尋思找雅雯陪我再喝點,結果人家也不在。
孟丹和奶瓶我又不想找,只好給楊穎打電話,她倒是願意過來陪我,不過卻是來了例假,楊穎的酒量本來就陪不了我,現在連酒後上床都不方便了,所以我也沒讓她過來,這可有點尷尬了,一時居然不知道找誰了。
正糾結著翻著手機通訊錄,舒暢的電話居然打了進來,直接按了接聽,“你接的挺快呀,是准備正要給我打電話嗎?”舒暢明顯沒有剛離婚的覺悟,似乎完全沒當回事,連說話的語氣都還帶著幾分調侃。
我順勢說,“可不,尋思你剛離婚,安慰安慰你呢。”
“那陪我喝點吧,你在哪,我去找你。”舒暢懶洋洋的語氣,聽起來就像剛睡醒一樣。
不到兩個小時,舒暢就進了我在瀝汶的獨立辦公間,黑色緊身連衣裙,黑絲襪,黑色及膝高跟皮靴,臂彎里還挎著一個黑色的LV小包,要不是連衣裙下擺短的快成包臀裙了,我還真以為她這是剛參加完葬禮回來,“臥槽,你是離婚,不是喪夫啊,怎麼穿了一身黑啊。”我夸張的咧著嘴逗她。
“沒區別,趙東在我心里就算是死了吧。”舒暢抬手隨意的撩了下垂落額間的波浪卷發,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修長筆直的黑絲長腿很隨意的架起來,抬腿間我幾乎都看到了她裙下兩腿間的黑色內褲。
“你是剛跟趙東喝完吧,身上酒味還沒散呢。”舒暢本來想仰靠在沙發靠背上,但木質中式沙發的靠背本就不是設計的用來依靠的,所以她後仰了一下發現夠不到,干脆又把腰背縮回來了,從小包里掏出香煙,點燃了一根,非常性感野性的吸了一口吐了個煙圈出來。
“喝完半天了,再說你過來就用了兩個小時,那點酒早就醒了。”我一邊說著,一邊走過去坐到舒暢身邊,依在沙發硬硬的靠背上時,手也直接按在了她那條黑絲大腿上,趙東說,他跟舒暢離婚的理由是,激情過後不再,沒有理由繼續再一起了,但我覺得他在放屁,我猜是舒暢沒法完全戒掉毒癮,那次之後,趙東惜命的很,直接就徹底不沾了,而舒暢後來還會偶爾嗑藥,這點應該才是主因。
從酒櫃里拿來兩瓶紅酒,就緊貼著舒暢坐在一起喝了一會,她那本就很短的裙擺已經被我揉摸的直接卷到了小腹處,黑色連褲絲襪內果然是黑色的丁字褲,只三角處一塊小小的布片勉強遮掩住蜜穴和恥毛沒露出來。
舒暢對我的揉摸完全不在意,甚至放下雙腿,微微岔開著,由著我不安分的手時不時去撩發她兩腿間的柔嫩。
纖纖玉指捻著紅酒杯,舒暢已經好半天沒說話了,似乎在愣神,又似乎是在回味紅酒的芳醇,我干脆攬住她柔軟的腰肢,並將她緊身彈力的裙擺徹底從她臀下掀起卷在腰際,讓她穿著黑絲丁字褲的下身徹底暴露出來,舒暢抬臀由著我掀起她裙角時,白了我一眼,聲音懶洋洋的說,“都被你上過那麼多次了,還猴急什麼,”我嘿嘿笑著,手掌摩挲過她翹彈的絲臀,輕捏了一把,“不急啊,只是你這身體太性感了,情不自禁啊。”
“貧嘴”舒暢再次點了一根煙,慵懶的依靠在我懷里,那條修長的黑絲長腿直接就高高架在了沙發扶手上,而另一條則依舊踩在沙發下,非常不雅但卻更加性感撩人了許多,“趁著老娘還有幾分姿色,你包養了我吧,一日三餐就行,隨你怎麼玩。”
“三餐三日還差不多。”我嬉皮笑臉的捏著她纖腰上的軟肉,嗅著她波浪卷長發上傳來的淡淡幽香,調笑著說。
“死相,怎麼樣,包養我嗎?”舒暢一邊抽著煙,一邊慢吞吞的軟軟問我。
我納悶的問她,“你不像是缺錢的主兒啊。”
“不是錢,是空虛,你懂嗎?”舒暢用一種空蕩蕩的聲音輕輕的說。
那天晚上,我和舒暢把兩瓶紅酒都干掉了,什麼也沒干,就依偎在一起在沙發上坐到了凌晨一點多,開始還是彼此聊著各自的感慨,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就徹底成了聽眾,舒暢似醉非醉的述說著自己的一切,從懂事開始一直說到現在,甚至都不需要搭腔,就像她只是在自言自語的背誦自己的故事。
直到最後一口紅酒喝干,到了凌晨一點半,她述說的聲音才慢慢的低沉下去,最後徹底沒了聲音,醉倒睡著了。
我這才把她橫抱起來,放到茶室里的床上,輕柔的幫她褪下高跟長靴,又幫她慢慢褪下身上的緊身連衣裙,她沒穿胸罩,只連衣裙的里襯上貼著兩只乳貼。
從她雙腿上褪下連衣裙時,舒暢迷迷糊糊發出囈語,痴笑著斷斷續續的說,“隨便操我吧,老娘今晚徹底送你了。”
直到把她脫的一絲不掛,再蓋上毛毯後,舒暢這才安安靜靜的睡著了,連呼吸都輕柔均勻了起來。
看著她凌亂長發披散在恬靜白皙的臉蛋上,嬌艷的紅唇上還殘留著幾滴紅酒的酒漬,忽然感覺她很可憐。
之前她那帶著幾分憊懶,幾分磁性的傾訴,似乎還在耳邊蕩漾著,我站在落地窗前,望著窗外雖然已經安靜下來,但依舊燈火璀璨的江中夜景,少有的放空了思想。
舒暢也才三十剛出頭,她的人生雖然才走了小半,算不上悲劇,但也確實很是起伏不平。
十六歲前,她父親還沒被雙規前,她的生活真的很是幸福,但她父親雙規出來後不久就跳樓自殺了,生活頓時急轉直下,在銀行當客戶經理的母親被干脆降職到了櫃台,不到兩年,更是干脆拋棄了舒暢,人間消失了,舒暢舅舅說,是跟著一個外省富商私奔了。
於是,未滿18周歲的舒暢被迫輟學,進入了社會。
沒有錢,存款什麼的本來舒暢也不清楚,有的只是她父親死前給她留下的一套三居室房子,父親的突然離世,母親的不聲不響拋棄,都讓舒暢感覺到人生的惡意和深深的失望。
而自小的養尊處優,又讓她獨立進入社會後,完全沒了方向,兼職,打零工什麼的,根本連溫飽都解決不了,於是性感惹火的身材和姿容的秀美成了她唯一的本錢,先是給一個小富二代當女朋友,被人玩了兩年玩膩了就直接棄之如敝履,隨後又傍上了一個南方富商老頭,這一混就是三年,那個老頭雖然出手闊綽,但卻是個性變態,每次跟老頭在一起,舒暢都會被蹂躪的第二天下不來床,不是老頭老當益壯,而是有心無力只能借物,玩性虐。
捆綁,皮鞭,滴蠟,假陽具,只有想不到沒有用不上,那三年舒暢被折磨的幾乎每次看到那個老家伙都心驚肉跳。
三年後老家伙住院彌留之際,舒暢又跑去南方在醫院看護了老頭小半年,直到把老頭送走才回來,當然老家伙沒有給她留一毛錢遺產,不是不想,是根本沒有了,錢都讓正房老婆和兒女卷走了。
雖然在一起時對老家伙又恨又怕,但真在眼前送走了,反而還會有一種失落的空虛感,回來後的舒暢,靠著自己的積蓄倒也算小小的財務自由了,為了排解自己的空虛寂寞,就沾染了軟毒品,藥勁上頭時感覺整個人都通透了,但藥勁過後隨之而來的反而是更加深刻的空落。
之後就認識了趙東,不到兩年的婚姻生活,到也讓舒暢體驗了一次結婚的感覺,不過也就那麼回事吧,甚至還有些厭倦了。
所以歸根結底,舒暢的需求從來不是金錢的滿足,而是感情的寄托。
第二天上午十點多,我都出去忙了一陣,再次回來時,舒暢也才剛剛睡醒,坐起來伸懶腰時,身上還是一絲不掛的,毫不介意的光著雪白滑嫩的身體下床,然後就那麼坐在沙發上,點了一根煙,懶洋洋的跟我說,“你這床絕對差評,一點都不舒服,去給我拿早餐來,我餓了。”
“行啊,你等會,我安排後廚給你單做一份。”
發現我的目光在她赤裸的身體上掃視,舒暢還故意岔開雙腿,把自己兩腿間完全暴露出來,帶著充滿誘惑的磁性聲音曼聲笑著說,“來呀,昨晚沒來得及滿足你,現在保證讓你滿意。”
我坐在自己的辦公軟椅上沒動,但卻故意分開了雙腿萁坐著,滿眼挑釁的望著她。
舒暢格格輕笑了兩聲,扭著自己曼妙迷人的腰肢,光溜溜的走到我身邊,然後跪坐下來,輕柔的幫我解開褲鏈,掏出半硬的肉棒,一邊用小手輕輕擼弄著,一邊促狹的望著我,壞笑著小聲說,“主人,人家可是餓的厲害了,要是一會兒咬住你那根棒棒,可別怪人家哦。”說完就張開小嘴一口吞下我的龜頭,時快時慢的吞吐吸吮起來,還發出陣陣噗嘰噗嘰的水聲。
舒暢的口交技術真心不賴,幾乎不亞於雅雯的專業水准,只是欠缺一些舌尖上的靈動。
靠坐在軟椅上舒舒服服的享受了一番後,我這才站起身,把一絲不掛的舒暢按伏在辦公吧台上,舒暢很自覺的將渾圓的蜜桃臀撅高,點著腳尖岔開雙腿,將那瓣粉嫩中透著水色的蜜穴口正好對上我肉棒的高度。
昨晚我是凌晨三點多才睡著的,也就睡了不到四個小時,邪火正盛,粗長肉棒凶悍的在舒暢緊致柔軟的多汁蜜穴里橫衝直撞,舒暢迎合著我的抽插撞擊,發出細細的呻吟聲,一點都沒有敷衍的虛假感,雖然我感覺她就是在哄我開心。
盡情的發泄了一番後就是毫不客氣的內射,這才愜意的提起拖拉在腳踝上的褲子重新收拾好,坐回自己的軟椅,舒暢一手按在自己濕漉漉的小蜜穴口處,半彎著腰,慢吞吞的進了盥洗室,一腳門里一腳門外時,回頭對我笑嘻嘻的說,“我要煎蛋,兩個,單面煎,還有一杯熱牛奶。”說完就完全沒入了盥洗室關上了門,在里面還喊了句“其他你幫我點吧,我要吃的飽飽的。”
對於舒暢跟了我,趙東似乎還挺開心,按他的話說,“說真的,這女人在床上絕對沒的說,廢水不流外人田嗎,在你那我也能夠到,頂好頂好的。”其實,舒暢嚴格意義上並不算被我包養了,因為她並沒有管我要過錢,除了一些我買來增加情趣的衣服外,她都是自己買自己的。
雖然我沒有干涉她的私生活,但在毒品方面我卻下手了,絕對不許她再嗑藥,而且是非常嚴肅的禁止,起初一個月里,她還跟我又是吵鬧又是翻臉的,不過被我不輕不重的揍了一頓後,就不言語了。
我自覺根本沒下重手,但她的皮膚太嬌嫩了,到底還是被我揍的身上青紫了幾處,揍完她,我坐在沙發上,看著蜷伏在我腳邊嬌喘的舒暢,也是有點後悔剛才的下手尺度。
“我也是第一次打女人,力度和尺度沒經驗,對不起了。”我努力道了個歉。
“好,我等你下次注意。”舒暢躺在地上用一種欠揍的語氣回懟著我。
“你可能誤會了,下次我會注意再加一些力度。”我淡淡的說,抬腳踩在她柔軟的胸脯上,“趙東管不了你是他心軟,我可沒他那矯情,記住,下次我會打你那漂亮的臉蛋。”說完故意將踩在她胸脯上的腳擰了兩下。
舒暢悶哼了一聲,“隨便你,王八蛋,有種就打死我。”嘴上是一點都沒慫,這讓我剛才還有些後悔的情緒直接煙消雲散,取之而來倒是還想再揍她一頓。
第二次動手揍她,是又一個月後,小峰給我打電話,告訴我舒暢在一家慢搖吧里,八成又是要嗑藥了。
我開車過去,果然,她那包房里茶幾上還散落著不少K粉和搖頭丸,其他幾個年輕男女明顯上勁了,我推門進來時,都還在那里跟著轟鳴的音樂瘋狂搖擺著,我二話沒說,直接過去一把拉起坐在最里面的舒暢,舒暢一邊用力掙扎著想甩脫我的手,一邊尖叫著罵我,我回手就給了她一記耳光,直接就把她抽的懵了,然後握著她手腕的手,變成了扯著她的頭發,一路從包房里把她扯著帶出了慢搖吧,小峰就跟在我倆身後,不過,卻沒有人過來英雄救美,就是舒暢包房里那幾個貨也都在錯愕間茫然了一會兒,又再次瘋狂搖擺起來。
把舒暢粗魯的塞進車後座,小峰過去駕駛位開車,我則冷著臉坐在舒暢旁邊,舒暢倒是挺冷靜的,還有心思整理被我扯的散落的發髻,車子開出去後,我回手就在她小腹上抽了一記,舒暢頓時就跟一跟彎腰蝦米一樣,蜷縮了起來,我扯著她剛整理好的發髻,貼著她耳邊,咬著牙惡狠狠的低吼,“我是不是告訴過你不許你再碰毒品了,今晚這頓打,你挨定了。”舒暢居然還一邊疼的直呲牙,一邊笑著小聲說,“我說我剛才一點都沒碰,你信嗎?”我愣了一下,回想一下,居然發現,好像舒暢說的應該是真的,要不她現在不可能這麼清醒的跟我說話。
小峰把我和舒暢一起送到了舒暢家就回去了,在舒暢家的客廳沙發上,我就有點小尷尬了,又實在不好意思拉下臉道歉,索性也不說話就悶坐著,舒暢倒是一臉輕松,進屋直接就甩掉高跟鞋,一頭鑽進了自己的臥室,我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尋思等她出來就胡亂找個借口撤了,省著在這保持著尷尬。
結果我正琢磨著,舒暢就從臥室出來了,而且還穿著一套SM的皮衣皮褲,胸部和下身都是光著的,只四肢和纖腰上嚴嚴實實的裹著緊緊的皮衣,出來岔開著雙腿一站,快到大腿根的套筒皮靴的鞋跟踩在地板上咔咔脆響,還真是一股子撲面而來的SM女王氣質,笑的一臉興奮,“喜歡嗎?好看不?”舒暢就像個剛得了獎狀的孩子一樣,滿眼期待的望著我。
“你不是想我當M吧?”我倒抽了一口冷氣,心想,這我還真是有點接受不了啊。
舒暢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讓你虐我的,剛才在車里不是說這頓打我挨定了嗎。”說完又再次一臉興奮的笑著問我,“喜不喜歡呀?我穿這樣。”
當然喜歡,早知道舒暢還有這種受虐傾向,我早就這麼玩了。
雖然之前我也玩過這調調,尤其是對江蕊,但那是在刻意羞辱調教她,心里是泛著霸凌的快感的,而這次對舒暢,就完全是情趣了,而且舒暢也很善長這受虐的調調,手腕上的綁帶直接就能將她雙臂反捆在一起,皮靴腳踝處的綁帶也具備同樣功能,腰間的皮衣背部居然還是設計成馬鞍的樣式,看得出這套SM皮裝絕對是專業訂制的。
真的很過癮,那肆虐的宣泄感,讓我第一次感受到了SM的樂趣。
無論是捆綁著抽插她的小嘴,還是握著她兩只套著皮靴的腳踝大力抽插操弄,都格外刺激過癮,再加上舒暢投入了充足感情的浪叫呻吟,硬是讓我玩了一個多小時,才意猶未盡的射了出來。
休息了五六分鍾,肉棒直接再次熱情澎湃的硬脹了起來,舒暢被反綁著雙臂,撅伏在床上,小臉緊貼著床褥,被我捏著她兩團翹彈的臀瓣,直接插入了後庭,最後在她又痛苦又淫蕩的叫聲中,滿足的射了個過癮。
洗了個鴛鴦浴後,再次赤裸相擁著躺回床上,舒暢一條長腿軟軟的壓在我大腿上,半邊身子緊緊貼在我身上,潮紅初褪的小臉還有些發燙,小嘴一邊對著我耳朵呼著熱氣,一邊軟綿綿的說,“以後你要還想揍我,就這樣蹂躪我吧,我會很開心的。”我揉搓著她滑溜溜的裸背,一邊應諾著,一邊想,其實她不是喜歡被虐,她應該是喜歡我這麼管著她,喜歡有家人約束的感覺。
事實也的確如此,我越是深入的干涉她的私生活,完全憑著自己的喜好約束她,舒暢反而越是對我柔情萬種,而且越是被我管束的深入,在床上就越是投入的滿足我的一切要求。
而且這個女人還很是狂浪不羈,甚至主動提出,要跟雅雯一起陪我雙飛,結果那晚,雅雯沒被我操的高潮,倒是被舒暢揉摸扣弄的幾乎潮噴,最後兩只雪白誘人的蜜桃臀並排對著我,兩瓣潤潤的嫩穴泛著盈盈水光,被我肉棒抽插一個,手指還扣弄一個,真是性福無邊了。
頭一次吃的撐到了,後來肉棒都有些蔫蔫的抬不起頭了,半夜摟著兩副滑膩柔軟的胴體,緊緊貼在身側,睡眠質量好不好另當別論,光是這種成就感和滿足感就很是讓我舒坦愜意。
雙飛這種事,偶爾來個一次還行,頻次一高絕對是找虐,自己受不了,也滿足不了對方,尤其是舒暢和雅雯這兩個臨床經驗豐富的床上尤物,何況除了她倆之外,家里還有苗苗,外面還散養著個楊穎。
苗苗還成,一個月來一次狠的,也就滿足了,楊穎畢竟還不到二十,人不到錢到,她倒是肯定能滿足,但我還有點不平衡,另外這個小丫頭干起來又非常舒服,幾天不來一次,總覺得差點意思。
那天下午,我正趴伏在楊穎赤裸滑溜的背上,大力聳動腰臀肆虐著,享受著身下楊穎柔軟的呻吟聲,電話忽然響個不停,有點掃興的坐起身,拿起電話一看,居然是秦書城,他可是很久沒給我打過電話了,劃開手機,秦書誠非常簡明扼要的告訴我,晚上要一起坐坐,請我務必參加,接著就是詳細跟我說了下地址。
實在猜不到晚上這個坐坐到底是個什麼內容,胡思亂想下也就沒了繼續的興致,雖然覺得不能是什麼壞消息,但就是心里有些惴惴的。
比約定時間早了半個多小時,我就到了秦書誠指定的地址,居然是個郊區村鎮,都快出江中到同川市了,也沒個正經停車位,就只好停在水泥路邊的土地上,下了車出來仔細看了看,只有一個農家院算是寬敞一些,果然,院子里走出來一個莊稼漢打扮的中年漢子,先是仔細看了看我的車牌號,這才對著我一個勁的招手。
進了二層磚混小洋房里,才發現我是第一個到的,嗑了會瓜子,秦書誠、三哥一起到了,還沒寒暄客氣完,門外徐洧徐霖姐弟倆也進來了,身後還跟著趙子恒。
本來我以為這就算人全了,結果茶水剛倒上,汪秀海也進來了。
於是,一起上了二樓一間寬敞的房間里,正式開會。
會議的內容很簡單,但也很爆炸,至少我是這麼覺得的,原來省政府規劃了這里作為生態保護區,並基本確定了旅游景點的發展方向,秦書誠的意思很明確,就是這個行文要在一年後才會發出來,那麼就要在發文前這半年多里,盡量大的收地圈地,然後蓋個工廠的框架,等行文出來,一是要政府補償,二是開發旅游景區,這是其一,其二才是最重要的,他要拿下這里毗鄰的之江流域岔路河的高速橋工程,這可是近百億的大項目,又是中央專項資金,絲毫沒有回款風險,當然秦書誠所謂的一和二之間的關聯性和必要性我沒仔細聽,反正跟我也沒關系。
最後自然就是分配任務了,我依舊是負責迎來送往方面的接待工作,這個我沒理由不支持。
至於汪秀海和秦書誠背後到底達成了什麼協議,我根本不想知道,反正會議最後,大家都接受了各自的任務。
三哥沒開車過來,所以是跟我結伴回去的,路上,三哥基本都是在沉默著,直到快到他家小區時,他才點了一根煙,淡淡的像是自言自語般低聲說,好大的手筆,好重的心機啊,難怪他才是老大,這出戲里我們都是配角,千萬不要作多余的事,會把自己卷進去的。
我默然了一會兒,故意笑著說,三哥,一會出去喝點不,咱們可好久沒出去玩了。
三哥嘿嘿笑了笑,大聲說,“你嫂子最近看的我很嚴啊,八成是收到什麼風聲了,低調低調。”說完,左手拍了拍駕駛位邊上的枕箱,“喂飽你身邊那個雅雯啊,這個女人可是胃口一直不錯哦。”
三哥隱晦的提醒我還是很在意的,雖然沒有完全聽懂,但謹慎和控制住自己的步伐,這兩點我還是基本有數的,那晚的小會之後,不到一周,徐霖、汪秀海就先後過來瀝汶找我了,徐霖很簡單,就是直接預定了頂層四個豪華套房,以及餐廳那間裝修最雅致的包房;而汪秀海則跟我在辦公室的茶室里喝了一下午茶,東拉西扯的閒聊後,主題就是讓我給他通風報信,隨時告訴他我這邊所獲得的風聲消息,並且告訴我,他這段時間就在一樓他們那間寫字間里駐守,歡迎我隨時去找他喝茶聊天。
我這邊的接待任務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多,但為了約束住雅雯,我還是把她從大堂那邊調回到身邊重新給我當助理,開始雅雯還以為,我這是又想她的身體了,就干脆把手頭的工作都轉交給她的副手經理,自己則天天跟在我身邊,還特意讓工人在我辦公吧台的斜對面安置了一套辦公桌椅,跟我一起辦公。
她手里的工作多不多我不知道,反正我手頭上正事就是隨時隨地的擺布她的身體。
周五下午沒事,我把財務的賬目審核工作安排給了雅雯去弄,自己則當了甩手掌櫃,跑去了一樓大堂,尋思跟汪秀海照個面意思一下,就回去找楊穎那小妮子,給她過生日。
寫字間里依舊是冷冷清清的,除了那個濃妝艷抹一臉諂媚假笑的前台,辦公隔斷里只有兩個身材彪悍的小伙子,站在窗邊抽煙,看到我時,還欠腰很是客氣的跟我點了下頭。
汪秀海的獨立辦公室在最里面的隔斷區內,敲門進去後,汪秀海的辦公室里倒是坐了不少人,各個都相貌粗曠,要麼一臉橫肉的看著就不像善類,要麼就是嬉皮笑臉的痞子相,汪秀海隨意的揮了揮手,這幫人就非常聽話的出去了,最後一個離開前,還特意清理了一下沙發上的煙灰,衝我鞠個躬才離開的。
要不說,到底還是黑社會的內部管理作的到位呢,這要是瀝汶開會,那是絕對沒有這麼有覺悟的經理的。
坐下簡單寒暄了幾句,接著就扼要的告訴了汪秀海這一周的情況,其實也沒啥新鮮的,都是些漆塘縣也就是項目地所在,縣委政府的迎來送往,接待也是文淵集團那邊的人手,我甚至都沒出面招呼過。
正聊著,門外就響起了輕輕的磕門聲,是過來送茶水的,我隨意的偏頭掃了一眼,然後直接就愣住了,居然是陶紅,很明顯,陶紅也認出了我,整個人都僵住了一刹那,但很快就低下頭不跟我對視了,放下茶杯就轉身離開了。
汪秀海問我,這是認識?
我點點頭,“汕頭仔還在的時候,就認識了。”我感嘆了一句,汪秀海表情絲毫沒變,我就簡單說了下跟陶紅認識的經歷,反正也沒啥避諱的,汕頭仔知道的,汪秀海必然知道的更清楚。
等我說完,汪秀海淡淡的說,既然認識,你要是想帶走就帶走吧,反正我這也沒啥更好的安排。
我干笑了下說,我也就只是跟她有點小淵源。
不至於不至於。
接著繼續聊完我該說的後,我就起身告辭了,汪秀海也沒客氣,只是平淡的說,我在這里的時候,手下的人也是你的人,不用客氣。
我知道這是什麼意思,鄭重的對他點點頭。
出來外間,還沒走到前台,陶紅就從旁邊疾步走了過來,上身緊緊貼在我手臂一側,顫抖著小聲對我飛快的說,葛總,你帶我走吧,求你了。
我愣了一下,抬頭掃了一眼周圍,外面依舊是剛進來時那兩個小伙,不過都沒往我這邊矚目,依舊在窗邊抽煙小聲自顧說笑著。
我低聲對陶紅說,出去再說。
沒有任何阻攔,陶紅緊緊跟在我身後,一直到地下二層的停車場,帶著她一起上了車,我剛扣上安全帶,陶紅就長長的呼出一口氣,一副如蒙大赦般的解脫,我納悶的問她,你怎麼跟他們混上了。
其實我是故意揣著明白裝糊塗,反正當時陶紅也沒看到我。
果然陶紅一臉淒苦的跟我講述了一番,最後更是聲淚俱下,兩只冰涼的小手緊緊抓著我的右手,求我救救她。
她那個渣老公去年就跑路沒音訊了,現在陶紅自己就跟個福利工具一樣,在汪秀海在江中面上的公司里打雜,汪秀海手下的痞子頭目們,無論是誰,只要想要,都能隨便操她,還不用給錢,陶紅又知道他們都是自己惹不起的,根本不敢反抗,這日子過的生不如死。
我也明白汪秀海把陶紅這個其實對我可有可無的人交給我的意思,就是一種變相,恐嚇意義下的示好,既給足了我的面子,告訴我可以隨時把一些事情交給他們處理,但也隱隱的告訴我,如果我背叛了他們,那也能讓我或者我的家人生不如死。
給陶紅找了個公寓安置下來後,都已經晚上八點了,去蛋糕店取了預定的生日蛋糕後,到了楊穎的公寓里時已經快九點了,雖然比預期計劃晚了很多,但楊穎還是很開心的,不過我也沒呆多久,因為電話又響了,這次是雅雯,掛了電話後,我又回了瀝汶,沒辦法,說是有喝多的客人在鬧事,而且還號稱跟我關系非常好,讓我去見他。
回到瀝汶,我也沒去大堂,直接就到了頂層的辦公室,果然是我認識的人,大學同學,同寢室的兄弟,老麼張廣成,多年未見,又是當時關系最好的哥們,自然很是開心。
雅雯親自泡好茶水後,就自動退出了茶室在外間關上門,在辦公室里等候。
敘舊之後,我問廣成現在在干嘛,廣成笑著告訴我,他畢業沒多久,就考上了公務員,然後一直在老家的市政府工作,前年轉去了市紀委,當了副主任。
這次過來江中是借調過來輔助查案的,昨天晚上完成工作後,今天尋思去母校看看老師,就留宿了一晚,准備明天下午回去,晚上江中市紀委的陪他一起吃飯,提起了我的名字,廣成就特意詢問確定了一下,等飯局結束後這才故意叫來雅雯給我打電話。
反正廣成之前也沒喝多少,我又讓雅雯去後廚要了酒和菜上來,就在茶室里跟廣成邊喝邊聊。
他還是老樣子,一面可以正氣凌然,一面又可以齷齪下流,不過我也沒想借助他的官身辦什麼事,所以喝酒的氣氛依舊是以敘舊為主。
喝到酒酣耳熱時,我干脆把外間的雅雯也叫進來一起,雅雯的加入頓時把氣氛又調高了不少,尤其是得知雅雯是我助理的關系,更是放開了許多。
雅雯這個充滿性誘惑的成熟美女,本就很善長酒局的掌控,很快就把廣成連著勸下去好幾杯酒,人都有點打晃了。
我雖然也喝了不少,但並沒有醉,不過,這時候裝多才是最好的,於是,我就借酒裝瘋起來,把身邊的雅雯直接摟在懷里上下其手,雅雯緋紅著小臉,也不抗拒,只是半推半就的按住自己關鍵部位的衣訣,但她穿的是裙裝,兩條穿著超薄肉色絲襪的長腿還是暴露出來了大半,上身的貼身襯衫也衣衫半敞著,胸前那抹雪白柔膩也泛著暈澤裸露出來。
茶室里的氛圍徹底扭曲迷亂的起點,就從這時開始了,廣成先是紅著臉長大了嘴愣愣的看著我表演,當雅雯輕聲嬌嗔著,被我一把扯掉胸罩,胸前那對白嫩躍然跳了出來,徹底暴露在廣成的視线里時,廣成直接就咕嚕一聲咽了一大口口水,猶豫了半天,到底還是伸出手,握在了雅雯的那團柔膩上,接著,我干脆粗魯的扯掉雅雯的長裙,褪下她的絲襪和性感的小三角褲,雅雯貝齒輕咬下唇,黛眉緊鎖一臉羞怯怯的表情,呢喃呻吟著,被我拉扯著彎腰撅臀,小臉對著我的胯間,兩手扶著我的腰臀,正好將自己最具誘惑的蜜桃臀瓣和間中泛著細膩水色的粉嫩蜜穴,對向了已經臉紅脖子粗的廣成,這要是還能坐懷不亂就徹底不是男人了,於是,雅雯一邊給我吸裹著肉棒發出魅惑的嗚嗚呻吟聲,一邊輕扭著纖腰豐臀,挑逗著後面正兩手抓捏著她兩團蜜桃臀瓣大力抽插聳動的廣成。
三人站立的體位,慢慢就從桌邊,轉移到了床榻上,我一直在享受著雅雯的小嘴,而一直讓廣成盡情享受肉棒抽插蜜穴的快感,到了床上,雅雯身上殘留的衣服被我也完全脫光了,雪白滑膩的身體一絲不掛的趴伏在我和廣成之間,3P的快樂完全取決於女方的配合度,雅雯就很擅長,讓廣成舒服的幾乎表情都抽搐了,最後我干脆退到一邊,坐著一邊抽煙一邊當起了觀眾,偷眼看著廣成興奮的伏在雅雯曼妙的胴體上賣力的抽插聳動,享受著雅雯柔聲細語的呻吟呢喃,欲拒還迎的奉迎。
廣成的身體也真是不錯,八分醉態之下,還硬是堅持了將近半個小時,不過還算挺有自知之明的,射在了雅雯的小腹上,然後這才一頭栽倒在床上睡著了。
雅雯穿好衣服後,就跟著我一起離開了,也沒回家,就在隔壁套房里住下,等雅雯洗完澡圍著浴巾出來,我直接過去一把扯掉她胸前的浴巾,粗魯的把她扯到床上,凶狠的按在身下肆意猛操,她胸前那對熱水衝洗過,還泛著暈紅的雙乳在我掌心里扭曲擠壓著,呻吟的聲音一點都沒有剛才的魅惑味道了,只是本能的嬌喘哼叫著,如狼似虎的蹂躪了雅雯半個多小時,出了一身大汗,連酒都醒了一半,估計是酒精麻醉了龜頭的神經,我依舊沒有射精的欲望,於是繼續急抽猛插,兩手更是胡亂抓捏著雅雯身上各處柔軟,直到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將精液激射在她濕滑緊致的蜜穴里後,我才喘息著發現,雅雯雪白粉嫩的胴體上已經被我抓捏出了好幾處淤青,仰靠在床欄上,點上一根煙洗了一大口,愜意的吐出一股長長的煙柱,這才想起,好像今晚有點賠了,本來是無意把廣成拉下水,結果還是習慣的腐蝕掉了人家,不覺有點小小的郁悶。
雅雯從我指間取過香煙,趴在我肚子上吸了一口,那凸起的雪白蜜桃臀曼妙滑嫩,探出手臂在她臀瓣上捏了一把,手指直接就擠進了那軟軟的臀縫里,雅雯軟綿綿的說,“剛才那麼用力弄人家,是不是心里不舒服了。”我哼了一聲,手指直接捏住了雅雯的兩片蜜唇,用力掐了一下疼的雅雯嚶嚀著呻吟出來,“小騷貨,還是弄輕你了,去把後面洗干淨,老子要操你的後庭。”
廣成第二天走的時候,我安排小峰去送的,自己沒去,倒不是心有不甘,而是怕我跟他走的太近,被人詬病。
在房間里懶到中午起來後,先把被我蹂躪的走路都不穩的雅雯送回家,這才去了陶紅那里,問了下她的意願,陶紅不想回老家,畢竟平朔是個沒啥經濟支柱的小縣城,回去好像也沒啥可干的。
陶紅的性格注定是混不了夜場的,她是想回來瀝汶繼續當保潔服務員的,這個很容易,反正保潔服務員因為流動性比較大,一直在招人。
不過我倒是另有些想法,於是就直接給人資那邊打了電話,把陶紅安排去了頂樓那兩層VIP套房,當專項保潔,至少可以給一些貴賓客人提供下女仆服務。
陶紅自然不知道我心里的想法,倒是非常感激的向我道謝,就差沒跪下發誓效忠了。
回家陪了苗苗兩天後,我忽然想起,好像已經快三個月沒聯系江蕊了,都差點把她遺忘掉了。
本著不能浪費的想法,我給江蕊打了個電話,這個女人現在已經對我徹底雌服了,直接約好了晚上下班就在家里等我。
對江蕊,肉棒的抽插快感只是次要的,肆意淫辱欺凌的快感才是我想要的,尤其是看著她因為懼怕而被迫迎合的表情,很是讓我舒服,即便是那陣子她死魚躺屍一樣被我騎在身下操弄時,她的表情也很豐富,都不會用麻木不仁替代自己的真情實感。
再次極盡羞辱的玩弄了江蕊一個多小時後,我光著身子喘著粗氣大馬金刀的坐在床邊,用腳踩踏著還赤身裸體躺在床下地上的江蕊,柔軟滑膩的觸感從腳掌上傳來,被徹底征服的曼妙胴體根本毫無保留的呈現在腳下,那種可以肆意踐踏的征服感很是讓我沉醉其中。
江蕊現在的底线就是只要不被我拖出去送給其他人凌辱,對於我個人就是聽之任之的完全服從。
但所謂的底线就是在被不停逾越後自欺欺人的一種安慰,休息了一會後,江蕊被我要求著,蒙上黑皮眼罩,套上一雙白色開襠絲襪,默默的喝下混了催情迷藥的礦泉水,因為之前就喝過幾次了,所以這次也也沒有抵觸。
不過,這次我卻加大了藥量,不到二十分鍾,藥效就徹底發作了,江蕊在床上不自禁的扭動著只穿著白色絲襪的身體,呼吸聲都發粗發亂了,我這才給樓下的小峰發了信息,沒多久,小峰就帶著兩個客戶上來了。
這兩人一個是規劃院的主任,一個是主任的學生嫡系科長,共同特點就是喜歡人妻,又是這次接待任務里比較重要的角色,主任是個五十多歲道貌岸然的老色痞,科長也是個四十左右的性扭曲者,據說還是個綠帽奴,經常把自己老婆分享給主任一起淫樂。
其實他倆最開始相中的是雅雯,好幾次都跟我暗示,只要能讓雅雯陪他倆一次,就什麼事都聽我們的安排,直到兩周前我把江蕊的照片和身份信息發給他倆,頓時兩個色痞就轉而求我一定要幫他倆安排好。
把兩個色痞送進臥室,關上門,我就跟小峰在客廳沙發上一邊抽煙聊天,一邊放著電視掩蓋里間傳來的淫靡之聲,足足等了將近三個半小時,兩個色痞才從臥室出來,到是一臉的滿足,主任還很是客氣的跟我打了個招呼,拍拍胸脯意思是以後沒問題了。
小峰把兩人送出去後,我在客廳里慢條斯理的抽了一根煙,又給秦書誠發了條信息告知一聲。
這才踱進了里間臥室,房間里充斥著濃郁的異味,拉開窗簾,推開窗子,才緩和了不少。
江蕊還赤身裸體的趴在床上沒動,白色絲襪已經被撕扯的稀爛了,分成了三截,腰間一團,小腿和腳上兩團,一片狼藉褶皺的床鋪上,還有好幾處水漬印記。
雖然床邊的垃圾桶里也有用過的避孕套,但江蕊一片濕漉黏滑狼藉的蜜穴口,以及凌亂長發間殘留的精液,就知道那兩個家伙根本也沒客氣。
江蕊是晚上九點多才醒過來的,沒有哭鬧,只是行屍走肉般,吃力的爬起身,默默的進了衛生間衝洗身體。
洗完出來,也是默不作聲完全無視我在旁邊坐著,又收拾好了臥室的一切。
最後被我拉到身邊,跪坐著機械的給我口交,被我按著她的腦袋用力推送抽插時,也茫然順從的承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