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同人 彌生三月

第4章

彌生三月 道加瓦河 33129 2024-03-05 00:44

  咕嚕咕嚕……噗嚕噗呲……

  勉強地睜開眼睛,看到的也是無窮無盡不停蠕動的粉紅色軟肉與綠色的營養液。

  她們將尼婭遺棄在了這里,只留下一盞微弱的燈光。

  但尼婭並不孤獨,這里有愛著她的孩子們。

  那些擁擠地簇擁在她身邊,緊緊擠在空間有限的培養艙里的異蟲,少說也有上萬只。

  它們的身體結構相當獨特,每一只都足有少女小臂粗細,半米多長。

  它們的身上原本長滿了骨節凸出的手臂,但如今已經退化成了細長的觸須。

  因為在這種充滿了同類與營養液的空間的極度擁擠空間里,它們已經不需要手臂來幫助身體運動。

  更何況,它們的母親兼伴侶,苗床兼肉便器,那位已經在漫長的全身性交產卵孵化的過程中意識模糊的少女,就被鐵鏈固定在它們身邊,永世不可逃脫。

  而對於尼婭而言,這里就是幸福的地獄。

  誕生於異蟲戰爭時代的極北國度中的她,從未感到這麼溫暖,這麼舒服過。

  它們會賣力的侵犯著尼婭,給予尼婭一直追求的幸福。

  它們溫暖著尼婭的身體,將溫熱的精液射入她的子宮,她的胃袋,讓她吃飽喝足,不會讓她感受寒冷。

  但要付出的代價呢……?

  嘴巴已經很久沒說過話了,就連在一次次高潮絕頂中也沒法發出嬌喘,因為自己必須含住那些特殊異蟲的肉棒,喝下它們的精液。

  被改造成兩個新肉穴的雙乳,也變成了用來服侍異蟲發泄欲望的工具。

  每天都會有特殊的生長著男性陰莖的異蟲騎在自己挺拔的雙乳上賣力地抽插,通過那敏感的大乳孔一發又一發地將營養豐富的精液射入少女的乳房深處,滋潤著柔軟乳肉里面埋藏著的蟲卵。

  女孩子的乳頭本身就是十分敏感的器官。

  而如今少女的雙乳已經失去了泌乳的功能,只會原封不動地將被異蟲肉棒侵犯的快感傳遞給大腦,變得就和下面的小穴差不多。

  而等到乳房里的蟲卵孵化時,少女還會在乳孔被粗大的成年異蟲猛然撐開而出的過程中達到高潮。

  兩只乳頭一起高潮的感受,完全不亞於小穴被產卵時的快感。

  少女的上半身幾乎就這樣無法動彈。

  無論是口穴還是乳穴都在被特殊異蟲無休止地侵犯抽插著。

  不管這具身體多舒服,少女都再也無法發出連貫的嬌喘或者媚叫,只能在渾渾噩噩中像一頭母獸般發出咿咿嗚嗚的呻吟。

  而作為主角的小穴與菊穴,無時無刻都在被粗大的異蟲輪番進入著。

  它們拼了命地想要進入母親的身體,在母親的體內產卵。

  這種最初由陳靜雯孵化出來的異蟲,有著極其恐怖的成長速度與繁殖能力,每只異蟲由卵到成蟲的成長只需要半個小時,而每只成蟲都可以排出三到五顆卵,但在排完卵後就會立刻死亡,屍體將會變成其他異蟲的口糧。

  經過在尼婭體內的幾代循環,這些異蟲已經無法分泌異蟲病毒,它們的存在意義已經與這顆星球上的其他原生異蟲截然不同。

  它們似乎只是為了侵犯尼婭而生的。

  每當從因無限絕頂引發的暈迷中蘇醒,尼婭都會以極快的速度重新陷入連環高潮。

  周圍的粉紅色軟肉不停擠壓著身體,狂亂舞動的觸須不斷撫弄著她渾身上下的每一寸敏感帶。

  被強制分開的雙腿,膝關節被鐐銬吊起,呈現色情的M 形姿勢。而那永遠無法閉合的小穴與菊穴,每時每刻都會有無數的異蟲等待著進入。

  這些理應沒有智力的異蟲,也許是在某位祖先無意識的行為引發的反應而養成了種群的習慣。

  等待進入少女小穴或者菊穴的異蟲要用自己的觸須纏住少女那足有五厘米長的肥大陰蒂,上下套動,揉捏把玩,或是用觸手的尖端去戳刺表面,這代表這只異蟲申請進入母體繁衍後代,而能令尼婭因為陰蒂而高潮次數最多的異蟲就會取得優先權。

  但想要侵犯尼婭的異蟲實在是太多了。

  因此,那顆陰蒂幾乎一直都在被數不清的觸手以不同的頻率與方式玩弄著。

  少女極度地想要將雙腿並攏,想要保護自己的陰蒂不遭受侵犯,但這是絕不可能的。

  保護那顆敏感肉粒(如今已是肉棒了)的陰蒂包皮早已被磨平,粉嫩誘人的陰蒂上,那些敏感的神經無時無刻都在被蹂躪刺激著。

  陰蒂高潮從來就沒有停止,只要尼婭稍微將意識集中在陰蒂上,就會在劇烈的性刺激下誘發高潮。

  而無論是陰道還是菊穴,從最初那連手指都勉強進入的緊致嫩穴,變成了如今足矣讓小臂粗細的異蟲出出入入的通道。

  它們爭先恐後進入的模樣,讓少女感到痛苦又絕望。

  但自己又會在身體被它們塞滿時發出愉悅的嬌喘,會想要縱情地大聲浪叫,然後在激烈的口交與食道侵犯間轉化為吚吚嗚嗚的叫聲。

  它們在不斷地攻擊著少女的理智,想要將少女調教成只知道高潮的肉便器。

  那些幸運的鑽入少女身體里的異蟲,會迅速將身體周圍的觸手變長變硬,整只異蟲都會變得像一只堅硬的海膽,同時還會努力在里面旋轉。

  這都是為了讓少女的小穴與直腸感到更加極致的快感,為了榨出她的蜜液而進化出的功能。

  每一只異蟲的觸手都不一樣,就和指紋一般,長度、硬度、形狀、密度都有所區別,為的就是不讓少女習慣肉穴被旋轉肉棒侵犯的感受,讓她永遠都能維持在高潮的狀態。

  而它們也會在這個過程中燃盡生命,飛快地將卵產入少女的子宮與腸道。

  原本頂多只能容納下四五顆蟲卵的子宮,如今已經能容納下二三十顆了了。

  少女被撐得鼓脹的肚子如同孕婦,表面上鼓鼓囊囊的全是圓滾滾的凸起,以及那些已經孵化,但沒法鑽出去的成年異蟲的粗長形狀。

  少女能感到那些成蟲在子宮里越積越多,它們在蟲卵,愛液與營養液的混合物里游動不止,肚皮內的壓力也越來越大——直到再也裝不下的那一刻,那鑽在小穴與菊穴中,正在侵犯少女的異蟲被擠了出去。

  大量的成年異蟲撐開小穴與菊穴,如同井噴般接二連三地涌出。

  一次產蟲,大概會持續五到十分鍾。

  子宮頸,陰道,後庭肉穴會被成年異蟲由體內到體外鑽出時的過程不停刺激,這就和被無數根巨大肉棒從體內侵犯一樣,兩個敏感肉穴會在排蟲時不停地被由內到外地摩擦擴張,少女會舒服到發狂。

  如果只是一次還好,但這樣的激烈排蟲大概每隔半個小時就會進行一次。

  一開始少女還會一邊喘著粗氣,覺得這樣的激烈排蟲其實感覺還蠻不錯的——但過了大概三天之後,像這樣排蟲超過百次的少女,已經連後悔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

  每當又要開始排蟲時,她變得只會睜大眼睛咬緊牙關,一次次試圖強行忍耐著那足矣令她腦袋燒壞的強烈快感,在終於撐不住之後她會拼命地用鼻音哼著求饒的話。

  因為她的嘴巴始終都在被異蟲肉棒占據著,不管怎樣也就只能像這樣,不甘又痛苦地在一次次井噴式排蟲與全身侵犯中高潮絕頂,最終兩眼翻花地暈倒。

  但是——

  咕嚕咕嚕。

  大量的精液從她的鼻孔里噴出。

  被精液嗆醒的尼婭,在渾渾噩噩神志不清的狀況下繼續開始接受宛如噩夢般的全身侵犯。

  身體的任何一處敏感帶都在不斷地接受著侵犯凌辱。

  高潮一層覆蓋著一層,永遠無法結束的強制高潮令尼婭痛不欲生。

  殺了我……殺了我吧……

  我已經不想再高潮下去了…腦子里都被灌滿了精液……我想被餓死…但是卻被它們用精液喂養著…

  像這樣被鎖鏈囚禁在這里,只能為異蟲孵卵,用身體滿足它們性欲的人生……到底有什麼意義啊…

  爺爺,這就是你說的報應吧…

  因為我突破了做人的底线,所以就會這樣。

  這里是地獄,惡人永恒的地獄。

  在愈加遲鈍,逐漸麻木的思維里被異蟲們不停侵犯全身,在永遠的強制高潮中度過余生,就是尼婭最後的結局。

  倫敦久違地下起了雪。

  蓬松的雪地總是可以吸收多余的雜音,天地間似乎只能聽到自己“咯吱咯吱”的腳步聲。

  雖然已經臨近宵禁的時間,但泰晤士河邊的小酒館依然生意興隆,透過臨街的櫥窗可以看到聚集在吧台痛飲啤酒的碼頭工人們,今天大家看起來都興致高漲,畢竟由於近地軌道上的蟲巢那驚人的質量而引起的氣候異常,英格蘭已經很久沒有下過雪了。

  但這一切都與窗外的少女無關,她默默地端詳著那張倒映在玻璃中的臉。

  點綴著黑眼圈的寶石藍色眼睛看起來了無生氣,略微干涸的嘴唇微微翹起,擠出了一個嘲弄的笑容。

  哈,艾琳,你的這個表情是怎麼回事?

  她輕輕呼氣,氤氳的水霧模糊了窗上的面容。

  艾琳·艾德斯討厭雪。

  與這個時代的大部分人不同,艾琳擁有幸福的前半生,出身於紳士家庭的她從小便接受著高等教育長大,勤奮地學習醫術,立志成為一名救人性命的醫生。

  身為著名慈善家的父親教導著她要成為一個善良的人,要學會理解掙扎於社會底層的人們的苦難,利用自己的權勢與能力做一些可以救治這個社會,這個時代的事。

  “艾琳·艾德斯,會救治這個世界。”

  而她也沒有辜負家人的期待,以優異成績自醫學院畢業的艾琳拒絕了私人診所和正規醫院的邀請,她周游全國,踐行著自己的信念,為在異蟲戰爭中流離失所的難民們提供醫療援助,直到很多年前的那個雪夜。

  艾琳早已忘記了自己是從哪里找到的那記錄著父親那罪惡的器官交易的賬本,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帶領郡警衝進了父親的書房。

  “啊…你都知道了啊。”

  無比熟悉的臉上掛著的是一如既往的溫暖笑容。

  “我不會祈求你的原諒,自己犯下的罪行,自然會由我自己承擔。”在留下這最後的遺言後,父親便用藏在書桌中的手槍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為什麼會想起這些呢?

  是因為雪嗎?

  大概……畢竟那天也是下著這樣的雪啊。

  艾琳拉起圍巾轉身前行,街燈撒下的昏黃光芒照亮了平整的雪地中一串孤單的腳印。

  一定是最近過於忙碌了,現在的我可沒有這種沉浸於回憶中的余裕啊。

  在那之後,深受打擊的艾琳離開了家鄉,丟失了曾經的理想,發誓與過去的一切訣別的她因豐厚的報酬而加入了異星探索機構,雖然頂著探索異星的名號,但工作幾乎都是救治來自前线的傷兵。

  尤其是最近歐陸戰线的形式似乎驟然嚴峻起來,每天都有大量重傷員被轉運到作為後方的E 國。

  這樣下去撐不住的。完成今晚的最後一場手術就申請休假吧。

  一念至此的少女不禁加快了腳步。

  但話雖如此,少女幾乎從未停止忙碌。

  她輾轉於前线與城鄉,不停地救治那些被異蟲襲擊了的人們。

  因為前线會收集到大量的異蟲殘骸,艾琳在長大成人,告別青澀的成長歲月里解刨了大量異蟲屍骸,成為了專業的異蟲解刨學家。

  無論她所面對的手術有多麼困難,病人的情況有多麼危急,艾琳都從未主動放棄過任何一場手術。

  當有傷者滿懷感激地詢問艾琳時,艾琳會笑著答復:這是我畢生的願望,我想要通過一場場小小的手術,來拯救這個世界。

  在身處異蟲戰爭時代的今天,只要救下更多的士兵,更多被異蟲傷害的人,就一定能為守護這個世界付出一份力量。

  而如此不切實際,堪稱口號的願望,恰恰來源於多年前那自盡掉的父親口中。

  他帶走了自己的罪孽與生命,卻未能將同樣壓負在女兒肩頭的願望帶走。

  “艾琳·艾德斯會拯救這個世界。”

  他所樹下的道德觀,牢牢地根植於艾琳的內心。

  對於平常人看來,不過是單純因為利潤熏心才會犯下此般罪行的父親,在艾琳看來是因為他的理想超過了自己的承受范圍,不得不選擇這條路來維持家境。

  而在她被緊急調回總部後的夜里,艾琳接到了一項特殊的手術。

  出現在她面前的,是一具被殘忍斬下四肢,挖去雙眼的幼小孩子。

  如此殘忍的手段,很難不讓人聯想到名為人彘的酷刑。

  大約只有十四歲左右?

  勉強能從性器官上分辨性別為女性,血淋淋的傷口只得到了最基礎的緊急護理,如果送到醫院再晚些,恐怕就會一命嗚呼。

  令醫生感到奇怪的是,她的同伴,甚至連高層領導都不停地勸阻自己不要接下這場手術。

  但她知道,自己有能力救治這位少女。

  如果自己不出手的話,她必死無疑,自己也會陷入永恒的內疚之中。

  連一位幼小的少女都拯救不了,又何談治愈世界?

  艾琳將那些試圖阻止她的同伴們紛紛趕出了手術室,獨自一人開始執行這項極其困難的手術。

  在這場與死神賽跑的競賽中,執刀醫生的技術固然重要,患者始終不肯放棄自己生命的執念也起到了決定性作用。

  最終,艾琳醫生成功地穩定住了這位少女的生命體征。

  無比疲憊的她在將患者交給機構之後,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但她卻沒想到,早已有人在等著她回來。

  對方在向艾琳醫生問好以後,將刀子刺入了她的心髒。

  她因為太過於乏累,就連在最後一刻也沒做出任何反抗。

  她不知道自己是死了,還是因為太累了,就這樣沉沉睡去。

  但這一睡,便是在足足一個月後才得以蘇醒。

  就和彌生朝霞一樣,機構用堪稱神跡的技術復蘇了她早已停止跳動的心髒,救了她的命。

  其代價便是參加一年後的選拔考試,作為醫生加入WS004 小隊,執行技術支援型任務。

  為朝霞講述了自己的往事後,艾琳感到了久違的舒適。

  “對不起,你只是問我來這的原因,我卻忍不住說了那麼多……可能是覺得自己再也沒法回去,不會再有人知曉我的故事的緣故吧。”

  “不會的,醫生,我來拜訪你的目的之一也是想好好聽你的故事。能成為醫生的傾訴對象我很開心。因此,我也想問醫生,您心甘情願死掉嗎?”

  “這樣的問題太狡猾了吧。沒有人會願意去死吧。”當然,艾琳理解那少女想表達的含義。

  縱使她早就發現了這場星際旅行的不歸結局,默默地寫好了遺書,也從未放棄掉貫穿她短暫人生的理想。

  她還在有條不紊地執行著研究計劃,將堆積如山的研究項目和謎團一一寫在紙上,犧牲掉睡眠時間,通過現有的一切活體樣本探尋它們之間的共同點來推進研究進程。

  陳靜雯教授留下的筆記與論文對她的研究產生極大的幫助。

  艾琳相信只要再多給自己一點時間,就能夠利用這位被世人肆意否定與漠視的異蟲學天才留下的遺產找到研究的突破口,挽救這顆星球上的所有人。

  通過自己的努力,用手術拯救更多的人。

  在最初會同意機構的要求前往異星,也是因為艾琳醫生覺得這里才是最適合自己的地方。

  正是因為心中仍未放棄希望,朝霞此刻的話才顯得刺耳。

  “……我一直認為,如果人失去了生存的目的,那便是她可以安心離開世間的時候了。既然艾琳醫生還不願就這樣死去,說明在醫生的心里一定還有著不能輕易放棄的願望……”

  ——多麼無聊又囉嗦的發言,這個孩子果然只是會灌雞湯而已。

  只要自己稍微露出不悅的表情,想必就能讓朝霞明白自己過失又無營養的言論有多麼不中聽,雖然這也許會讓她徹底陷入絕望,但總比讓她再繼續維持著這幅樂天的樣子在這顆名為地獄的星球上苟延殘喘要仁道得多。

  “所以呢……?”

  當艾琳一邊以不耐的語氣打斷朝霞的話,一邊抬起銳利的眼神時,與她的視线相迎碰撞的,是那向來都怯生生的少女所露出的堅毅目光。

  “所以我希望艾琳醫生能鼓起勇氣,秉著自己那尚未達成的偉大夢想,和我一起回到地球去,好嗎?”

  多麼的愚蠢!不管你做什麼,我們的結局明明都沒法改變……!

  ——你這家伙到底理沒理解現狀?艾琳此時非常想如此呐喊。

  但很快她就領悟到,沒能理解現狀的人,是自己。

  “好……我們一起回去。”

  艾琳怔怔地望著朝霞,遲疑著說道。

  在經過簡短的交談以後,朝霞離開了醫務室。

  艾琳深呼了一口氣,坐在椅子上輕輕揉捏太陽穴放松精神。

  接下來的工作,就是將最近收集到的異蟲活體樣本進行電信號分析。

  結合在飛船上遇到的苗床少女、陳靜雯教授產下的異蟲幼崽以及彌生朝霞的體細胞分化產物釋放的電信號進行綜合評估,在地圖上進行標記,再利用三角定位原理進行篩選……

  但得出的內容幾乎全部都是在假信號干涉下得出的產物。

  為了防止真正的母巢被發現,整個異星有上百個偽裝的陷阱在釋放假信號。

  …理論上,為了防止指令混亂,母巢釋放的信號會和其他偽裝巢釋放的信號產生差異,尤其在傳輸量與分布上必須足夠明顯。

  想要將這三位數的偽裝巢一一區分,恐怕是件登天般的難事吧。

  頭有點暈。

  是因為…朝霞的茶嗎。

  不,那孩子沒有給我下藥的理由。

  只是因為我太疲憊了。

  或許正如她所說的,我該休息休息了。

  倚在桌子上的艾琳,頭一次感到力不從心。

  連日以來晝夜不停的分析與計算讓這具年輕的身體陷入了不可逆轉的疲倦。

  一直以來都放在心頭的任務,如今已經變成了希望能讓大家平安返航。

  找到那個該死的母巢,干掉它們的首腦,異蟲戰爭就能結束了。

  說實話,自己現在所做的一切究竟能否取得期望成果都是個未知數。

  WS003 部隊的兵力與火力都能全軍覆沒,僅憑我們剩下的四個人又能做得了什麼。

  朝霞的願望就像是壓垮艾琳的最後一根稻草。

  我沒有資格去批評少女的夢,只是……

  對不起,我太累了,只是要稍微睡一會。

  液體落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第一滴落在門口。

  第二滴落在室內中央。

  第三滴落在身後。

  艾琳猛然驚醒。

  同時擦去滴在臉上的水。

  她的意識在蘇醒過程中迅速恢復,但渾身上下的神經卻感到不寒而栗。

  有哪里不對。

  身體里的本能告訴她必須小心應對,但眼前所見的一切卻都和平常別無二致。

  整整齊齊排列在架子上的試管,放置於藥品櫃內的試劑,凌亂攤在面前的筆記,收拾的干干淨淨的實驗台。

  空無一物的籠子不知道是用來裝什麼的,唯一用於生活的桌子上擺放著完全涼掉的咖啡。

  一切都很正常。

  除了在她身後靜悄悄站立著的那個人。

  “早上好,艾琳醫生。”

  以及那無比親切的音色,即便不回頭看也能想像得到她那副和睦的笑容。

  陳靜雯……教授?

  本該死去的黑發少女推了推眼鏡,俯下身子觀察艾琳的臉色。

  “艾琳醫生又熬夜了?這副黑眼圈可讓你的容顏大打折扣。”

  “啊……哈哈。”

  艾琳偏著頭,靜靜地望著那熟悉的側顏,一時半晌沒有再出聲。

  “在發什麼呆呢?還在思考朝霞的事嗎?說實話,我真的不認為朝霞會是異蟲派來的間諜。那個孩子……啊,怎麼說呢,和我熟悉的J國女孩沒什麼不同,倘若真的有異蟲會擬態成人類的形狀,那這能力未免太夸張了哈哈哈……”她捂著嘴巴輕輕笑著,而手卻在伸向放在桌面上的筆記本。

  在那本子中夾著的一張紙隨之滑落。道道橫线組成的紙面上畫著潦草的計算公式與簡易地圖。

  圈與箭頭圍成了三角的形狀。

  “要喝點咖啡嗎,醫生,我從寢室里找到了WS003 留下的高檔咖啡,現在就去泡……”

  就這樣,她順手將筆記本放在旁邊的一摞書籍上。轉身拿起水壺燒水。留下怔怔坐在椅子上的艾琳醫生獨自發呆。

  直到蒸汽聲響起,她才肯將緊捂額頭的手放下,仿佛要讓它支撐整個身體的重量般駐在大腿上。

  “……我做了個夢,陳教授。”

  “嗯?是什麼夢?”

  她不知何時又重新拾起了那筆記本,此刻正若無其事地倚在牆上,輕輕翻閱。

  “我夢到你應該已經死了。或許死這個說法不准確,正如我們兩個所研究的,被異蟲病毒感染的人會進入類似植質狀態,在這段時間里,在這種狀態下的人類雖然沒法對外界的事物做出回應,但卻依然存在著稀薄的腦反應。”

  “哦?為什麼我會被異蟲病毒感染?”

  少女就那樣微笑著,一邊翻筆記本一邊輕聲問道。

  “你在不久之後會與那兩個孩子去尋找母巢,但卻落入了陷阱。為了保護彌生朝霞,你被異蟲感染了,還懷上了它們的孩子。而後來,基地被異蟲攻破,已經變成它們苗床的你又被它們擄走了。”

  “幸好是夢呢。”

  “沒錯,幸好是夢。”

  “一切都安然無恙,真是太好了。”

  “是啊,噩夢成真什麼的果然還是不要發生比較好。”正如陳靜雯所說,之前的一切不過都是艾琳·艾德斯的一場夢。

  現在的時間——大概是朝霞在寢室被神秘感染體襲擊的當天傍晚。

  朝霞她們沒有去探索母巢。

  基地未被異蟲攻破。

  伊莉莎也未被感染。

  總之,應該立即召集大家,將夢里出現的情況跟她們講清楚。

  尤其是朝霞的事,絕不能再讓她跟著去了。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有一點頭疼。

  “醫生。我有一些問題想跟你討論,能請你跟我出去一趟嗎?”陳靜雯放下了本子,禮貌端莊地站在她面前,發出邀請。

  “……不能在這說嗎?”

  “剛剛我在某個房間發現了奇妙的東西。必須讓您親眼所見才能交流。”

  “……”

  將雙手塞在白袍口袋中的艾琳,默默地跟在陳靜雯的身後。

  “真好啊,我還擔心艾琳醫生你不願意跟我一起去呢。那條走廊的燈好像壞了,特別陰森,我一個人還真不太敢去……!!!!!!”噗咕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聲音變得詭異又痛苦。

  接觸了注射器中的藥液以後,陳靜雯的身體迅速潰爛。

  從那一頭漂亮的黑發開始,變成了藍色透明的粘稠液體,隨後是融化了的皮膚與肌肉,黃色的脂肪像是稀釋的顏料,骨頭啪嗒啪嗒地松散,鮮紅的眼球滾落在地。

  “……扮的不夠像啊。”

  艾琳松開五指。排空的針筒隨之墜落,陷沒於那一灘爛肉之中。

  “我已經懶得復述你之前犯過的錯了。還要繼續對我使用這種障眼法嗎?霍普異蟲?”

  她優雅地轉過身,白袍在離心力作用下微微飄起——在那雙由黑絲包裹的修長雙腿上赫然綁著數不清的針筒與手術刀。

  在她身後出現,企圖背後偷襲的另一位陳靜雯被注射器刺中眉心。隨之化為一灘肉泥。

  “在偽裝方面你們似乎還沒有我這個人類做的好啊,就連我什麼時候掏出了針管都沒能察覺得到。你們應該知道的吧,當第一只的擬態被識破以後,獵物就會大幅提高警惕,不管再來多少都是沒用的。”然而,大概它們是聽不懂的。

  門後藏著陳靜雯。

  走廊里站著陳靜雯。

  天花板上爬著陳靜雯。

  無數的陳靜雯將這里包圍,無一不是黑發如水,身著白袍,微笑著靠近艾琳,並呼喚著她的名字。

  “早上好,艾琳醫生。”

  無數道聲音重疊在一起形成詭異的混響。

  想將我圍殺於此嗎。

  她邁開步子,踏過陳靜雯的身旁,變魔術般用右手的手術刀肢解了她。

  她輕輕偏頭躲過了陳靜雯雪白的手指,一腳踢在她軟綿綿的肚子上,踩碎她的頭顱。

  她看都不看地向後刺出一針,旋即便有蹲在角落里的陳靜雯化作爛泥。

  那完全不是一名醫務人員能夠擁有的技藝。

  她像是頂級殺手般使用著出神入化的肢解技術,手中的注射器用完一支扔掉一支,但卻連最先進的監控設備都沒法捕捉她從大腿綁帶上取下注射器的動作。

  沒用上多久,她所走過的路徑便堆滿了陳靜雯的肢解屍塊與肉泥。

  呼……哈……

  但畢竟她不是戰斗人員。這樣的技巧沒法連續使用。

  艾琳開始氣喘吁吁,動作與姿態也不盡優雅。

  比起體力的消耗,最讓她感到疲憊的也許是親手所殺的事物。

  “……夠了!不要在擬態了!像你們這種垃圾來多少都是一樣!”年輕的女醫生發出咆哮。

  霍普異蟲這種生物啊……艾琳倒是挺了解的。

  在第二次異蟲戰爭中,就有不少霍普異蟲擬態成士兵侵入軍營,引起了大騷亂。

  只要獲得活體的士兵,就能夠利用他們的腦,盜取他們的記憶以後進行近乎完美的偽裝。

  不光如此,它們也能夠偽裝成樹木,偽裝成建築,但會因為其低下的智力做出一些不符合偽裝物的行為,比如石頭在奔跑,馬桶在大笑。

  甚至有些國家的媒體聲稱他們見過由一大群霍普異蟲共同合體偽裝成的主戰坦克在天上飛,實屬啼笑皆非。

  但艾琳醫生可是見過它們是如何獲取人類記憶,模仿它們體型與外貌的。

  它們會爬在上面把人類固定住,用那無孔不入的液狀身體鑽入他們的體內,浸入血管與肌肉,浸入腦組織,仔仔細細地感受這個人的身體構造,而在這段時間,那個人的意識卻是完全清醒的。

  試想一下身體被那些鼻涕蟲一般的玩意浸個透徹,皮膚,肌肉,血管,內髒,腦組織,甚至是仍然具有視覺的眼球中也被鑽入異蟲的感覺吧。

  在攝取足夠的知識與信息以後,這些異蟲會粗暴地鑽出體外。將宿主變成真正意義上的一坨爛肉。

  被擄走的陳靜雯教授……也被做過同樣的事吧。

  被關在陰暗的洞窟里,被異蟲緩緩鑽入身體,在極度痛苦中走向死亡。

  通過這種方式完成的擬態,可以說是真正意義上百分百相似。

  霍普異蟲的細胞會完全重組成它們想要的樣子,甚至連進食排泄,情感表達,生老病死都能夠完全模擬。

  它們甚至可以使用新的身份永遠活下去,不知不覺地融入到人類社會。

  但這次的目標卻是艾琳的伙伴。

  不要在褻瀆死者了!

  為什麼要裝扮成陳靜雯的樣子……!

  她就這樣咆哮著,質問著這些沒有情感的異星生命。

  仿佛在回應艾琳的期望,周圍的場景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紅色的警示燈不斷閃爍。

  空氣中開始彌漫腥甜的氣味。

  平整的地面,牆壁,天花板開始潰爛,軟化,睜開那一只只黃黑交錯的怪眼。

  家具高度腐爛,承重柱破損不堪,到處都在滴落黏稠的粘液,被膠狀物包裹住的燈具努力地宣告著事態緊急。

  “啊……真夠厲害的啊。”

  艾琳停在原地,環視四周。

  不知不覺間她已經走到了中庭,這里便是最後的戰場。

  “不僅偽裝成陳靜雯的樣子,還覆蓋在整個基地表面,讓我以為一切都很正常。”

  其實整個基地……至少是這片區域,已經被霍普異蟲完全包裹住了。

  少說這里也得有一千只吧。

  那些由湛藍色粘液組成的獰惡生命體就這樣注視著站在中央的艾琳。

  艾琳被上千雙黃黑色的怪眼注視著。

  隨後,它們紛紛從天花板與牆壁上落下,從地上站起,從牆縫中鑽出。

  從腐爛的盆栽中聚合,從門縫下鑽出,從同伴的屍體中爬起。

  整齊劃一地,全部變成了陳靜雯的模樣。

  “早上好,艾琳醫生。”

  就連那充滿知性的氣質與惹人憐愛的美貌都模仿的完全一致。

  來自C國的女孩子就是可愛啊。

  強烈的暈眩感再次襲來。

  艾琳有點站不穩。

  她調整身體姿態,努力地維持身體平衡,張開的五指狠狠抓住臉頰制造痛楚。

  頭好暈。

  不斷旋轉著的警示燈讓屍山血海仿若存於地獄,被米利迪斯異蟲腐蝕的建材中散發出的化合物會引發中毒。

  好像陷入了幻覺。

  也許面前的陳靜雯並沒有看起來這樣多。

  也許里面有真的陳靜雯在。

  也許這真的是一場夢,自己在夢中殘殺著自己敬仰且思念的友人。

  但就算是夢,也沒法停手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直在親手屠殺自己友人的醫生,睜眼所見是密密麻麻整齊排列的更多友人。

  她們朝自己僵硬地笑著,向自己問好。

  如同多足的蠕蟲般蠕動著走向自己。

  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為什麼要拿她的身體做這樣的事。

  醫生走入了人群。

  這里便是她的屠宰場。

  她殺掉了所有異蟲,獨自一人坐在堆疊的屍山之上,靜靜地用布匹擦著手術刀。

  劃開陳靜雯肌膚時的質感,她血液的溫度,她臨死前會發出的叫聲,艾琳都知道了。

  她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她坐在那無辜少女的身體碎塊上,就那樣休息著。

  “……艾琳醫生?”

  從身後傳來不斷顫抖的稚嫩聲音。

  “……彌生朝霞啊。”

  那少女跪在不遠處,用手捧起一把屍塊。

  “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啊,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對……”

  “別再碰那個啦。那是異蟲哦。雖然你不會被感染,但那種東西盡量還是少碰為妙,說不定會與你那由異蟲細胞組成的身體產生什麼奇妙共鳴呢。”那孩子馬上就理解了。

  年紀尚小的朝霞雖然單純又善良,但應該不至於忘記陳靜雯已經死了的事實吧。

  “啊,啊?欸……這些都是擬態的嗎,連死掉之後的樣子還和教授很像……這是醫生一個人解決的嗎?”

  “是啊。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入侵了啊。應該是米利迪斯異蟲用酸液搞的鬼吧。這座基地一點也不安全,真是的……”

  “啊……可為什麼是陳教授呢,這些異蟲……搞不好就是想讓我們傷心難過,才做出如此下策吧。”

  朝霞又快要哭了。艾琳感到很煩。

  不過也正如她所說,如果真的想擬態的話,它們到是不如擬態成朝霞,何必制造一大堆陳靜雯呢。

  “說起米利迪斯異蟲……我剛才路過窗戶時好像看到外面有什麼東西在挖掘牆壁,醫生,您能跟我一起去看看發生了什麼嗎?”

  “我不想去。召集伊莉莎和妮婭,我們現在必須住在一起,准備迎戰異蟲的突襲。”

  “……好吧,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叫她們。”直到朝霞那瘦弱的背影遠去,艾琳的眼神才放松下來,輕輕放下了手術刀。

  “我改變主意了。我跟你去看看吧。”

  “啊,這……為什麼這麼突然?”

  朝霞的表情一點也看不出欣喜或者計謀得逞的情緒,依然是那副怯生生的小女生姿態。

  最膽小的她,也不怎麼願意面對異蟲吧。

  “如果真的是米利迪斯異蟲的話就糟糕了。我跟你去吧,那樣的家伙我自己就能解決。”

  大型異蟲是沒法進入基地的。防衛火力不是鬧著玩的。這些小異蟲估計是鑽了什麼空子才得以闖入基地吧。

  “啊啊……那也請先換上防護服再去。”

  就這樣,艾琳跟在朝霞身後,走向基地外面。

  隨著戰斗的結束,頭暈的感覺逐漸消散。但之前瘋狂殺戮友人的場景依然歷歷在目,一路上的思緒都無法平靜下來。

  “還要多久,朝霞?”

  “快了呦。”

  兩個人都已經快繞基地半周了。

  這里是男宿舍的方向,朝霞為什麼會從這里過來呢。

  說不定是去找四處維修的妮婭了吧。

  “我說……彌生朝霞,你怎麼看待我這個人?”艾琳想和這個小女孩聊聊天。

  經過剛才的戰斗,她開始懷疑自己對友人的態度——就連她自己都覺得對著陳靜雯毫不猶豫出刀的模樣令人心寒。

  而朝霞也慢慢停下了腳步,轉過頭來,用那天真可愛的面容笑道:

  “我啊,覺得艾琳醫生很適合當母畜哦?”

  “啊?”

  她依然那樣笑著,將手背到身後,一點點後退。

  “艾琳醫生人這麼漂亮,身材又好,一看就很適合當奶牛,生孩子,要不就不要再繼續研究科學了,跟我一起去找異蟲們,當它們的苗床吧?”

  “你在說什麼朝霞……!!!!”

  “艾琳醫生不覺得被異蟲侵犯很舒服嗎?它們雖然是蟲子,但肉棒真的很大,還非常擅長挑逗我們的身體……我們女孩子的身體,哪里敏感,哪里超級敏感,哪里超級超級敏感它們都一清二楚哦,它們還會改造我們的身體,讓我們的胸部可以嘟嘟嘟地不停產乳,還能讓我們的子宮變得超厲害,一次可以懷上七八只異蟲寶寶哦?”

  ……

  艾琳從腰間拔出了熱能劍,衝向了“朝霞”。

  但她卻一頭撞在了透明的牆壁上。

  光线逐漸暗了下來。

  並非時間以至天黑。只是因為那群包圍在艾琳身邊的東西紛紛解除了光學迷彩,顯示出了其原本的身姿,高大的身影遮住了陽光。

  我……

  終究還是上當了啊。

  “彌生朝霞”解除了擬態,化作一灘藍色的膠狀物爬走了。

  艾琳半張著嘴,雙腿在恐懼中逐漸發軟,跪倒在地。

  從她那逐漸泛起淚水的瞳孔中,倒映出那群不潔生物的模樣。

  每一只都足足有兩米高。

  每一只都披掛著連重機槍都難以擊穿的護甲。

  每一只胯下,都豎起著極其粗大、閃爍著黑灰色金屬光澤的恐怖陰莖。

  每一只都在對著這位孤立無援的可憐女性露出淫邪的笑容。

  它們還維持著人類的模樣,但那黃黑色的雙眼是它們已淪為異蟲傀儡的證據。

  尚未被科學界發現,只存在於異星上的人類士兵被同化為異蟲的活體樣本,就這樣出現在艾琳的面前。

  但艾琳無論如何都心生不了喜悅。

  因為她如今已經變成了它們的俘虜。

  光是看著它們那充滿肉欲與興奮的目光,就知道它們那遍布異蟲肮髒細胞的大腦里在想著些什麼。

  想要做愛。

  它伸出腐爛的大手,握住了艾琳的手臂,不顧她因骨骼被捏的嘎吱作響時發出的喊叫,將她提到半空。

  想要看她的裸體。

  它拔出了腰間的熱能劍,輕而易舉地撕碎了艾琳的防護服,露出下面嫩白如藕的美好肉體。

  但唯獨沒有摘下她的內衣,因此艾琳的身上還保留著黑色蕾絲的胸罩與內褲。

  想要侵犯這位女性。

  它抓住艾琳兩只雪白的腳腕,將其強行分開。將那被僅剩一條窄窄黑色內褲包裹著的無毛肉穴展現在大家面前。

  想要在她的小穴里射精,想要讓她懷孕!

  全都看得見……全都讀得懂。

  縱使自己不像彌生朝霞那樣,可以與異蟲們有著蜂巢思維的情報交換能力,她也能聽得到那些異蟲們的心聲。

  因為它們在用視线奸淫著自己。

  自己那一身造價不菲的防護服,已經沒什麼用了。

  所有的異蟲都圍了上來,盡其可能地開始享用艾琳的身體。

  艾琳·艾德斯,從此不再是技藝嫻熟的醫生,也不再是異蟲解刨學家。

  而是作為一名妙齡女子,成為異蟲們的新娘。

  成為接下來這場盛大派對的焦點。

  發出叫喊是沒用的。

  艾琳已經完全放棄了呼救。

  從背後伸過來的大手,刻意地在艾琳的眼前展示一番。

  它讓艾琳看到那雙手上腐爛的肉,斷裂的血管與不斷滲出的膿水,讓這位已經放棄抵抗的女子感受到更甚的驚恐。

  好惡心。

  而這樣惡心的手,就要觸碰到我的裸體。

  就算是見過比這更加恐怖場面的外科醫生,也在本能的生理作用下開始嘔吐。

  而身後的異蟲絲毫不介意那滿手的嘔吐物,直接握住了艾琳挺翹的酥胸。

  內衣邊緣的鋼絲圈被輕而易舉地捏斷,那性感的黑色蕾絲胸衣再也沒法保護艾琳的雙乳,與兩只豐滿乳房一起被異蟲捏成各種形狀。

  縱使隔著內衣,艾琳也感到渾身正在泛起陣陣酥麻。

  她只要稍微低下頭就能清楚看見自己的兩只乳房正在被不斷把玩的樣子,看得見那柔軟乳肉和性感內衣在異蟲的指縫間滿溢的形狀,看得見那在黑色蕾絲下若隱若現、逐漸充血變硬的粉色乳首。

  倒不如說反而是這種明明穿著內衣卻依然在被肆無忌憚地把玩身體的感覺令身為女性的艾琳又羞又惱。

  異蟲滿手的穢物與汙肉鑲入內衣蕾絲的縫隙中,觸碰到後面的乳肉,令人惡心的粘稠聲響刺激著耳膜。

  想要逃跑,明知道不可能掙脫得了,但艾琳還是非常想逃。

  有異蟲不懷好意地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開始用那變成紫黑色的舌頭舔舐她雙腿之間的蜜蕾。

  就和乳房一樣,就算隔著一條窄窄的內褲,但只是與它們的身體稍微觸碰的瞬間,艾琳就如同被電擊一般忍不住渾身顫抖。

  因為下面能清楚感受到對方口中那灼熱的吐息,只有一層薄薄蕾絲的阻礙也沒法減輕對方那舌頭抵在敞開穴口上時傳來的壓力。

  而那軟滑嬌嫩的蜜蕾肉瓣,卻會隨著異蟲的舌尖上下剮蹭、用力深挖的動作被不斷剝開、彈動,被那些逐漸滲入蕾絲內褲的口水浸濕,變得更加潤滑誘人。

  只是被舔了幾下而已……還不至於……那些黏黏滑滑的,是它的口水……艾琳咬著牙齒,拼命忍耐著小穴口被異蟲舌頭舔舐挑逗的快感,她只感到自己的小穴里面變得越來越滑,累積起來的水分越來越多,自尊令她不願承認自己的身體正在因為異蟲的玩弄而產生反應,她堅信著那些在身體內蓄積起來是水液是異蟲的口水。

  ——直到那條紫黑色的舌頭狡黠地突然從側面繞開那條薄薄的蕾絲內褲,直接將舌尖戳入艾琳濕潤的肉穴內。

  “啊……?”

  一直還在堅持的艾琳,在這一刻突然放松了全身——因為這是意料之外的攻擊,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對方會越過內褲突然襲擊小穴里面,她以為對方是故意這樣羞辱折磨自己的。

  就像商量好了一樣,背後那一直把玩著自己雙乳的異蟲,也突然將手指插入艾琳的蕾絲胸衣內,直接捏住了她那兩顆粉嫩的乳首。

  “……?”

  大腦在這一刻停轉,但身體卻在涌現出強烈的反應。

  高昂的尖叫聲從嗓子里不受控制地溢出。同樣噴濺而出,還有那象征著身體率先繳械投降的透明愛液。

  自己高潮了——在等待幾分鍾後,艾琳才理解了這個事實。

  她重新咬緊牙關,以憤怒的目光俯視那頭正在朝她壞笑的異蟲,但口水也在這一刻順著嘴角滑落,滴落在圓潤的乳房上流入乳溝之間。

  自己在它們面前不僅高潮噴射,還像痴呆一樣流出了口水。

  想必它們已經將自己在高潮中的滿臉丑態銘記在心,所以才會像現在這樣得意洋洋地望著自己露出丑惡的笑臉。

  羞恥至極……它們這樣的存在……它們有著智力,因為它們是人類變成的,雖然如今只剩下了丑惡的本能,但被它們這樣對待,就像是在被一群男人團團圍住羞辱侵犯一樣……!

  那些異蟲看到了艾琳高潮噴射的樣子,變得更加無所顧憚。

  不過這只是艾琳的猜測,興許它們就是想要這樣循循漸進地欣賞這位成熟的外科醫生一點點變成它們的肉棒奴隸的過程。

  自己的身體遲早會被它們那聳立的肉棒插入,會用自己的肉體接下它們濃郁的子種。

  但絕不是現在——它們不想讓這一切很快地結束。

  因為非常明白這一點,艾琳才像一只落入蛛網的蝴蝶一般開始惴惴不安。

  而更多的異蟲,開始向艾琳伸出那些令人作嘔的手。

  自己的體溫因為高潮而升高。

  因此,在當大腿與對方的身體觸碰時,艾琳被冰涼的觸感嚇了一跳。

  它們用手抱住艾琳被強制分開的大腿,用手指伸入艾琳那高高翹起的,雪白圓潤的腳趾之間,貪婪地舔舐著她趾間的汗液,無饜地吸食著胯間的高潮蜜汁。

  那些紫黑色的舌頭與腐爛的手指在她光滑細膩的大腿肌膚上滑動,只留下了惡臭的口水與糜爛的肉渣。

  因為距離那可以品嘗到高潮快感的小穴很近,艾琳感覺自己大腿胯間的肌膚也敏感非常,還有那自從上了異星就一直包裹在防護服里的雙足,在此刻卻被對方如獲至寶般地抱在懷里親吻撥弄,強烈的羞恥感讓艾琳忍不住閉上眼睛,搖晃著腦袋拒絕對方那失禮的行為。

  但從自己的身後再次傳來惡臭的口氣——那頭在背後提起自己雙腳,將自己固定在半空中的異蟲因為一直沒能享受到玩弄女人身體的樂趣,也開始伸出舌頭,舔舐她那粉紅色的脖頸與耳尖。

  耳垂上的墜飾被它的舌頭弄得叮當作響,口水順著圓潤的肩頭滑下,沿著鎖骨的曲线一路流淌。

  但艾琳自己卻看不到對方的行為,只能偶爾看到對方那紫黑色的舌尖與濺落而出的口水。

  簡直就像是在被陰暗小巷里的混混調戲一樣……多麼低俗的招式。

  但這樣的行為恰能讓如今的艾琳感到極度的恐懼。

  如今的她能做到的,不過也只是緊閉雙眼不停喘氣來緩解緊張的情緒而已。

  全身上下……到底有多少家伙在同時玩弄著自己。

  胸部被揉捏著,小穴被舔舐著。

  雙腿與雙足都沒能被放過。

  到處……都在被那些汙穢的感染體玩弄享受著。

  它們就像是生前沒有品嘗過女人滋味的飢渴猛獸一樣,將一切肮髒的欲望與需求都施加在艾琳的身上。

  唯一還剩下的……只有自己的雙手。

  但很快,艾琳就感到自己那空閒的兩只手,似乎突然握住了什麼粗大的東西。

  猶猶豫豫地睜開眼睛,看到有兩根閃爍著鐵灰色金屬光芒的肉棒,已經被塞在了自己手中。

  左邊一根,右邊一根,兩根肉棒的主人,正朝自己露出極度淫邪的笑容。

  它們注視著艾琳,將大手覆蓋在艾琳雪白嬌嫩的小手上,輕輕地上下套動。

  一開始還不明白對方的意思,但在不久後意識到對方目的的艾琳,輕輕咬緊牙關。

  想讓我……為它們用手弄出來嗎……

  我的手從未碰過那種東西……

  外科醫生的手,是用來握住手術刀的。

  艾琳格外愛惜自己的手,也經常鍛煉自己雙手的神經敏感度。

  如果沒有這樣敏感且靈敏的雙手,身為外科醫生的艾琳就沒法用手術刀救治病人。

  但如今,那些異蟲讓她用自己引以為傲的雙手去幫它們那惡心的肉棒解決需求。

  不可能!

  艾琳以凶惡的目光狠狠回絕。

  但強烈的衝擊在下一刻貫徹了她的身體。

  好疼——身體都快被打穿了。

  如果自己沒有低頭望去的話,艾琳真的以為自己的身體被打出了一個血洞。

  自己的肚子被狠狠打了一拳,恰是在子宮的位置。

  原本光滑白皙的小腹如今還殘留著異蟲那龐大的拳痕,泛起紫黑色的淤青。

  那剛剛還不斷舔著艾琳小穴的異蟲,突然給了她一拳。

  艾琳在痛苦中抽搐著,勉勉強強遏制住眼淚涌出的欲望,不得不遵循異蟲的命令,開始用手去上下擼動它們的肉棒。

  大概正因為她是善用手術刀的天才外科醫生的緣故。

  她的手美麗的少見,秀窄修長,卻豐潤白皙。

  沒有塗抹任何裝飾的指甲修剪整齊,柔和且泛著珠光,整雙小手就像是象牙雕刻的藝術品,顯出一副精美奢華的氣質。

  而這雙手,如今卻在緊握著那兩根鐵灰色的淫物,努力地上下套動。

  柔荑般的柔嫩指尖攀上那凸起的龜頭,輕輕撫過那邊緣凸起的汙穢孔洞,將那微微涌出的白色穢液塗抹在整根肉棒上,也懸掛在她那蔥蔥嫩白的指間。

  艾琳越是努力地擼動肉棒,那肉棒就變得愈加龐大,直到她那雙小手已經沒法握住肉棒時才得以停止,光是這樣努力地握著就讓艾琳感到虎口陣陣發痛。

  緊接著,身後那頭異蟲也按捺不住了,它不光要繼續舔舐艾琳的脖子,品嘗著懷里這嬌嫩尤物因不停為肉棒擼動而流下的疲憊汗水,也要伸出那挺立的肉棒,抵在艾琳濕潤不堪的小穴下面,隔著濕透的蕾絲內褲,用凸起的龜頭不停前後摩擦。

  可惡……可惡!

  剛剛還被那家伙舔到高潮的小穴,如果現在還要被這樣蹭的話……那濕潤的肉蕾被粗硬的龜頭剝開,堅硬的凸起用力剮蹭著穴口敏感的神經,在汁水四濺間為艾琳帶來強烈的快感。

  透明的先走液不斷從異蟲的肉莖末端滲出,浸透了艾琳的內褲,滋潤著不斷呼喚著快感訴求的肉穴。

  不停淌下的愛液滴落在那鐵灰色的肉棒上,在肉棒與艾琳胯間肌膚的激烈摩擦中泛起泡沫。

  而之前那還在不停舔舐穴口的異蟲,如今把手伸入艾琳的內褲之中,輕輕觸碰了艾琳的陰蒂。

  “等等……!?”

  光是下面那根肉棒就已經很難過了,如果陰蒂再被玩弄的話會瘋——看到了艾琳驚慌失措的樣子,它反而更加確認這樣做會讓眼前這拼命忍耐著高潮的女子徹底淪陷。

  於是它便這樣做了。

  用粗大的手指快速地搓揉了一下艾琳肉蕾上方的小小凸起,然後用指甲挖開那兩瓣敏感的陰蒂包皮,露出了里面粉紅色嬌嫩欲滴的肉芽。

  噗呲——從身體下面突然噴出了液體,艾琳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便已經達到又一次高潮。

  她大大地張開嘴巴,滿眼驚愕的目光已經在高潮的快樂中變得視线模糊。

  但那頭異蟲沒有給艾琳哪怕分毫休息的時間,就算她還在噗呲噗呲地射出潮吹蜜液,也毫不猶豫地開始仔細搓揉那已經暴露無余的肉芽。

  “不…不行啊呃啊啊啊啊啊啊?!”

  在高昂的高潮尖叫間,艾琳用力地挺起了腰。

  金色的長發甩動,被異蟲緊緊抓住的大腿也在拼命顫抖,小穴就像是失控了的噴水器一樣在射出愛液。

  在一切都結束後,那條小小的蕾絲內褲已經被徹底潤濕,變成了一條緊緊貼在凸起肉蕾上的可憐布條。

  艾琳垂著腦袋,大口喘氣,她在人生中第一次激烈的潮吹噴射中精疲力盡。

  而那些異蟲似乎很滿意她的反應,一邊嬉笑著一邊加快了蹂躪她身體的速度。

  胯間的肉棒更加快速地摩擦穴口,陰蒂被更加激烈地揉捏。

  蕾絲胸罩被直接撕碎,豐滿挺拔的雙乳彈了出來,被從身後伸出來的大手用力揉捏把玩,兩顆乳首被搓得紅腫,但那雙大手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呼……哈……哈……!

  艾琳劇烈地喘息著。

  她拼命地忍耐著高潮的快感,全身的肌肉被綁直,濕漉漉的穴口在打著顫,眼見著又要有淫穢蜜汁從里面滲出來,但卻被艾琳以吃奶的力氣屏住了那沸騰的快感。

  啪。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艾琳在畏懼與驚愕中望向身旁的怪物,只見那家伙以滿目的怒意蹬視著艾琳,示意她不該停下雙手的動作。

  “……讓我…休息一下……剛剛才高潮……嗚嗚……”但臉又被扇了一巴掌,艾琳感到下巴都快要脫臼了。

  一邊流下屈辱的淚水,一邊咬著發疼的牙齒,艾琳再次開始幫異蟲擼動肉棒。

  雪白的雙手像是上下翻飛的蝴蝶,白玉般的肌膚與肉棒之間摩擦出熱量。

  何等的屈辱…

  那雙手已經不再純潔,明明已經是用來治病救人的手,如今變成為異蟲處理性欲的工具。

  何等的背德感……

  肮髒的欲望在艾琳的辛勤耕耘下噴吐而出。

  她美麗的雙手套上了典雅的白色手套,一頭如水般柔順的金發也被蒙上潔白的婚紗。

  耳邊充斥著異蟲的譏笑,鼻腔里盡是汙穢刺鼻的味道。

  雙臂像是脫力般垂下,有大手將不斷噴出的濃稠白液塗抹在艾琳悵然失神的臉上。

  不管怎樣甩都甩不去,就算用上雙手,也沒法將它們擦掉。

  極其濃稠的精液就像是不斷滴落的膠水般糊在艾琳的臉上,每次呼吸都會深深吸入那濃郁的精液臭味,唇間也盡是那咸腥的液體。

  艾琳感到自己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強烈的精臭讓她感到頭痛欲裂。

  但自己已經脫力的胳膊,再次被異蟲提起。

  兩根嶄新的肉棒被塞在她的手里,如果將其拒絕,恐怕還會挨揍。

  那兩根剛剛射完精的肉棒,也在她那兩顆勃起乳頭上。

  ……啊……

  精液居然是這樣燙的嗎……

  乳頭被滾燙的精液刺激著,但身體卻變得更舒服了。

  因為那龜頭凸起的形狀……被那個東西摩擦乳房,要比用手指來得更舒服。

  不管自己多麼疲憊,自己的狀態變得多差,這都和他們想要侵犯自己沒有關系。

  異蟲從背後捏緊艾琳的胸部,讓那兩顆乳頭挺直,讓它們在堅硬龜頭的摩擦間上下跳動,讓白色的精液塗滿艾琳豐滿的乳房。

  乳頭……嗚啊啊……

  下面也在被摩擦著……陰蒂。

  艾琳微微蠕動著身體,淚水與滿臉的精液混雜在一起。

  好想高潮…

  它們的行為根本沒有管艾琳是否能抵達高潮這件事。

  它們和那些只知道產卵的異蟲不一樣,它們喜歡折磨女性……它們要的,就是看到艾琳強忍著高潮痛苦不堪的樣子。

  如果現在沒忍住,那身體又會像剛才那樣激烈地潮吹絕頂。

  然後自己就會全身脫力……那麼激烈的高潮,自己不可能還會有力氣的。

  結果就是因為自己沒法再繼續用手幫它們擼肉棒,最後自己就會挨揍。

  艾琳變得目光茫然,一邊流下淚水,一邊無聲地高潮了。

  就像是在上課的時候偷偷小便一樣,沒有任何激烈的反應,只是在默默間噴出愛液。

  一點也不舒服,這種機械性的高潮一點也不舒服。

  艾琳感到頭都要炸了,小穴里面也在發出抗議。

  明明積累了那麼多的欲望——卻就這樣無聲無息地泄出去了?

  不過這樣就不用挨揍了。

  艾琳露出悲傷的笑容,繼續賣力地擼動手中的肉棒。

  但異蟲們也因此變得惱火不已。

  它們松開了握住艾琳的手,艾琳感到身子變輕,摔在了滿地的精液上。

  她掙扎著從地上爬起,在滑溜溜的精液池塘間像一條四足行走的母獸,踉踉蹌蹌地想要逃跑。

  但自己除了連異蟲那披掛重甲的大腿以外什麼都看不到。

  啊……為什麼會這樣……?

  艾琳在心中祈求著不存在的神明,一點點抬起腦袋。

  除了那聳立於頭頂的無數根肉棒,自己什麼都看不見。

  自己的姿勢也許正好滿足它們的需求。

  它們從上方握住了艾琳的腰,從身後將鐵灰色的粗大肉棒抵在她胯間,只是輕輕一挑,就將那濕透了的內褲挑向一邊,露出後面濕漉漉的粉色肉蕾。

  艾琳知道自己的現狀,那不斷散發霧氣的小穴能感到猙獰巨物的靠近,但她除了不斷求饒,象征性地扭動腰肢與屁股阻礙肉棒的前進以外什麼都做不到。

  奪走她二十余年處女的第一次插入,毫無任何憐憫之心地直接插進了她肉穴的最深處。

  陰道內的所有褶皺都在那鐵灰色巨大肉棒末端堅硬的龜頭摩擦下跳起躍動,純潔的處女子宮被狠狠地抵住,插入時的強大衝力自陰道小穴開始向上傳遞,如同衝擊波般震蕩了艾琳的全身。

  可憐的女人睜大了眼睛與嘴巴,用自生以來最高昂的嫵媚叫聲來表達自己幾乎達到巔峰的感受,她從未想到過小穴被這樣滿貫插入會是如此舒服,陰道內的每一道褶皺每一絲神經幾乎都在雀躍著,凝聚起來的高潮快樂自小腹處迅速彌漫全身,渾身上下的肌肉都變得酸痛無比,小穴里像是泄了洪般地涌出愛液,積攢許久的尿汁也在失控的膀胱放行下噴涌而出。

  舒服……被肉棒插入了……太快樂了……嗚……再怎麼說自己也是個女性,就算對那些丑陋的肉棒再怎麼厭惡,被這樣狠狠地侵犯會感到舒服也是正常的……吧?

  一邊發出快樂的叫聲,一邊在心中安慰著自己,羞辱的淚水早已讓她的視线朦朧。

  這就是女性……無論做什麼都無法逃過雄性生物的意願。

  就像現在的自己。

  因為太過於舒服而張大的嘴,恰好成為了滿足它們口交欲望的途徑。

  粗大的堅硬肉棒趁機一下子塞進了艾琳的嘴中,下巴被撐到極限,快要脫臼的痛苦令她一下子快要暈眩過去。

  那家伙似乎也看到了艾琳痛苦不堪的模樣,將肉棒拔出去一點,將那堅硬的龜頭枕在她滑嫩的細舌上。

  當然,想要侵犯她的目的是不變的。艾琳從它那得意洋洋的眼神中看出了它的要求,它在命令自己服侍它的肉棒。

  不要……

  艾琳噙著滿眼淚光,怒視著面前那只異蟲,拼命地想要將口中的肉棒吐出去。

  但毫不意外地挨了一巴掌。

  想要在它們的手里活命,恐怕只能不斷滿足它們的要求。

  如果沒有以死相逼的勇氣,自己的一生恐怕都會淪為它們的性欲處理工具。

  但艾琳如今恰好沒有這份勇氣。

  在她執刀多年的人生中,她見識過太多的死亡,但卻不意味著她有勇氣去面的這一切。

  我的願望還沒有達成,這個世界需要我……拯救。

  像是這樣錯誤的執念,誤導了因為正在被肉棒激烈抽插而情意迷亂的艾琳。

  她張開嬌嫩欲滴的櫻唇,開始服侍異蟲的肉棒。

  用舌頭卷著唾液,在異蟲的龜頭上塗抹。

  用牙齒輕輕碰撞那條肉莖,緊接著再用力吮吸。

  她伸出雙手,輕輕揉捏異蟲胯下的兩顆巨蛋,再將從唇邊溢出的精液重新放入口中,將肉棒整根吞入,再整根吐出,如此反復。

  這並不是她心甘情願的,只是如果不這樣做的話,異蟲就會狠狠地毆打她。

  在身後那根激烈侵犯著自己的肉棒換了大約三根的同時,艾琳也已經吞下了兩根肉棒射出的精液。

  那些異蟲的肉棒長度與寬度不一,但每一根都是足矣將艾琳的肉穴撕裂,貫穿子宮刺入內髒的長度。

  難以想象異蟲病毒對它們的身體進行了什麼樣的改造,但那些肉棒無疑是能讓每個女人都徹底屈服的利器。

  後面的異蟲緊握著艾琳的兩瓣肉臀,它的這根肉棒的表面,有著一層又一層鴻溝般的巨大凸起。

  無論是那巨物插入還是拔出,那些層巒疊嶂的凸起都會不停剮蹭著艾琳肉穴內壁的褶皺,這和通常情況下只能利用龜頭的褶皺讓女性舒適的肉棒不同,被這樣的東西侵犯,整條陰道內部都會舒服得要命。

  下體就像是要燒起來了一樣,灼熱的肉棒猛烈地捅入陰道的最深處,將滿滿的高潮愛液從穴內擠出,異蟲胯間那兩顆鐵灰色的肉卵隨著抽插運動的頻率不停拍打在艾琳那滿是液痕的白嫩臀部上,發出節奏極快的啪啪響聲。

  艾琳一邊要用嘴和手服侍前方的肉棒,一邊還要忍耐身後那激烈的抽插侵犯,一開始還能勉強地跪在地上維持身體平衡。

  直到後面那插入力道的不斷增大,艾琳幾乎快要跪不穩身體,身子逐漸前傾,直到不得不用雙手維持平衡,垂向地面的豐滿雙乳也在隨著肉棒插入的頻率前後甩動,乳頭在地上的逐漸變涼的精液池塘中劃來劃去,蕩出陣陣漣漪。

  噗呲——從形狀詭異的肉棒與被侵犯得嫩肉外翻的小穴之間的縫隙中噴濺出愛液。

  已經數不清這是多少次高潮,但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再受到控制。

  艾琳如今已經快要變成任由異蟲侵犯,不停高潮的母畜。

  但……這場輪奸何時才能停止呢。

  自己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

  艾琳的雙眼黯淡無光,視野中那不斷在自己口腔中抽送的肉棒,也不再需要自己的服侍。

  它們看出來艾琳已經非常累了,就算打死了她,她也沒法再像之前那樣為它們口交。

  若不是前面的家伙拽著艾琳下垂的碩大胸部上的兩顆乳首,後面的家伙握著她的屁股,艾琳恐怕會直接趴在滿地的精液中不省人事。

  之所以艾琳還能像現在這樣,半睜著眼睛,用在飽受無窮無盡輪奸摧殘下僅存的一絲意識,命令胃袋和子宮一口又一口吞下它們惡臭的精液,也多虧了她那所謂的想要用醫術拯救世界的可笑願望。

  她的肚子漲成了球,因為無論是子宮還是胃袋,都裝滿了超越原本容積三倍以上的精液。

  子宮里已經再也沒法灌進精液了,肉棒的每次拔出,都會有一股精液在液壓的作用下緊跟著噴射而出。

  子宮會在這時得到一點點剩余的空間,但用不了多久就會被更多的精液塞滿。

  胃袋沒有那麼好的延展性。

  待到食道里也滿滿的裝滿滾燙的精液後,多余的精液開始逆流從艾琳的鼻孔中溢出。

  盡管艾琳在被精液猛灌得無法喘氣的痛苦中抽搐著身體,但異蟲根本不會理會她的感受,仍然在肆無忌憚地將肉棒狠狠插入她的食道深處,繼續噴射出大量的精液。

  胃袋不堪重負,多余的精液開始鑽入腸道,從艾琳的菊穴中洶涌噴出。

  在場的由人類重裝士兵轉變成的上級異蟲足有超過五十只。

  它們不停地輪奸著意識不清的艾琳,每只蟲都使用了她的嘴巴或是小穴超過五次。

  它們在使用完艾琳後可以暫時休息,但艾琳卻根本得不到休息——因為就算有兩頭異蟲同時在她體內激烈射精過後,接下來也還有五十余頭在等待著享用這具雌性的性感肉體。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艾琳終於榨光了所有異蟲的精液。

  她的身體被異蟲放開,整個人啪嗒一聲摔在滿地的濃臭精液里。

  在她那紅腫屁股下,那被一根根超大肉棒擴張至原本五六倍大小的小穴在不停抽搐著,直到大約一分鍾之後,還在咕嚕咕嚕地噴出白色的精液。

  同樣的,那未經調教或是侵犯的處女菊穴,此刻也在像水槍一樣向外噴射著精液。

  在後來發生了什麼事……?

  艾琳在失去意識之間,記得自己被他們用鐵鏈綁在了身上。

  重新煥發力量的肉棒變得比以前更加龐大,那些異蟲的陰莖就像是會進化一樣,在徹底地侵犯過艾琳以後,現在變得更雄壯了。

  自己被綁在它們的身上,被它們的肉棒刺穿。

  就這樣,艾琳就像是披掛在異蟲身前的肉盾一樣,亦或是一具失去自由的肉便器,不管是精液,還是尿液,都要用子宮照單全收,赤身裸體地被它們拘束侵犯。

  異蟲一邊用雙手揉捏著艾琳的兩只乳首,一邊邁開大步,向前方走去。

  它們的腳步帶來陣陣地動山搖,每一次踏步,都會在地面留下足有一分米深的腳印。

  而在這樣劇烈的顛簸中,艾琳的身體隨著它們踏步的頻率上下晃動,肉棒也會因此在她的小穴內抽插。

  它們的肉棒變得更大了,現在只要稍微插入三分之一,就會直接頂到艾琳的子宮深處。

  每當一只異蟲在艾琳的體內射精,就會把艾琳交給另一只異蟲。

  異蟲們要去哪——要這樣綁著自己多久?

  之後的事情,艾琳便記不清了。

  因為她已經在這無止境的行軍中,像一只肉便器或飛機杯一樣不知道被侵犯了多久,早就失去意識了。

  她的金色長發在風中飄舞,飽受摧殘蹂躪的裸體依舊美麗妖嬈。

  那被濃稠白色精液塗滿身體的模樣,就和披上了純潔的婚紗如出一轍。

  心中懷著用單薄之力拯救世界的理想,繼承了她那丑惡父親沉重寄望的艾琳·艾德斯,最終成為了上級異蟲們的新娘,永遠消失在了異星大地的漫漫紅沙之中。

  ********************

  接下來的故事,是在那不算遙遠的未來發生的慘劇。

  在與艾琳·艾德斯同行的少女們都已經走向了彼此的結局時,這位年輕的女性醫生仍然在仿若噩夢的悲慘現實中飽受苦難摧殘。

  被捆在異蟲的身前,一邊被把玩著裸露的雙乳,一邊用紅腫不堪的肉穴不停地吞吐它們一根又一根的巨大肉棒,在異星茫茫大地上滿天吹拂的狂風沙塵中,就連無意識滾落的淚水與噴濺而出的愛液都會在瞬間被灰塵凝固。

  在不知走了多久後,渾身上下裹滿由愛液、汗液與精液等與沙塵混合而成的泥巴,唯有那兩只被不停把玩的乳房,與被揉捏得紅腫的乳首還干淨如初的艾琳,終於抵達到了她命運的終點。

  在那無邊際的異星大地的某個角落,被侵犯到失去意識的艾琳被隨意地丟在地上。

  不知從何處涌來的液體澆灌在她的臉上,很快就將她汙穢不堪的身體淹沒。

  液體順著通過鼻腔涌進氣管,令暈迷不醒的年輕醫生在反射性的劇痛中驚醒,不受控制地咳嗽干嘔。

  這里是哪里……?

  她不敢睜開眼睛,因為她能感受得到那淹沒了自己的液體灼熱又惡臭,倘若現在睜眼,便一定會被灼傷眼球。

  但很快自己就被一股大力從液體中提起,開始被用類似於布匹一樣的東西搓下滿身的泥土。

  在幫我…洗澡……?

  艾琳忍不住睜開眼睛,看到的卻是目中閃爍淫穢光芒的男性面孔。或者說,是已經淪為異蟲傀儡的人類男性。

  它們一邊發出奸笑聲,一邊用極強的手力搓動著艾琳的肌膚,將那些泥巴弄掉,露出下面細嫩白皙的肌膚。

  而那些浸泡著自己身子,宛如惡臭的滾燙溫泉般的液體,是白濁色的濃稠精液。

  表面包裹異蟲黏液的紫黑色觸手,正在上空不停地將更多新鮮的精液淋在艾琳的裸體上。

  那些披掛著重甲的強壯異蟲提著艾琳的雙腋,但她胸部以下的部位都泡在這滿池的濃臭精液里。

  放眼望去即是那汙穢不堪的淫河精海,泛著泡沫散發臭氣的白色地獄讓艾琳陷入了短暫的呆滯。

  隨後嘔吐感席卷神經。

  艾琳激烈地嘔吐著,但從胃里能吐出來的,也不過是混雜著胃酸的精液而已。

  在將胃里同樣惡心的東西吐的一干二淨(也許)之後,現狀仍然不會發生改變。

  艾琳在頭暈眼花中勉強看清了周圍的環境:自己正身處一片由觸手組成的綠洲。

  如同文字描述,在視界所及的遠方,艾琳仍然能看到異星的紅色荒漠。

  但她此刻卻正身處於一處斷裂的峽谷之中,難以計數,呈現花花綠綠各異的色彩、外表形態迥然不同的觸手在這里林立生長著,它們就像一顆顆生長在荒漠中的植物,從它們根部蔓延開來的好似菌苔般的濕潤物質覆蓋了下方的紅沙,而這一池又一池的精液就像是綠洲中萬物賴以生存的水源,由那些高高在上宛如排水管道般的觸手流淌而下,盛裝在這紫黑色的坑洞里。

  在艾琳的身旁,還有好多赤身裸體的女孩子和她一樣被泡在精液池塘里。

  但她們臉上的表情大多數都充斥著無可救藥的情欲,她們用柔軟的胸部蹭著旁邊異蟲胯下聳立著的巨大陰莖,用手幫助為她們衝刷身體的異蟲解決欲望。

  有的甚至跪在岸邊主動為異蟲口交。

  除了那些主動接受侵犯、用身體取悅異蟲的墮落家伙,也有一位體型嬌小,面容可愛的金發少女正和艾琳一樣被強制泡在精液池塘里。

  而她正在被四五只異蟲圍住身體進行慘無人道的三穴侵犯,足有少女小臂粗細的巨大陰莖在她的紅腫小穴與嫩肉外翻的菊穴中瘋狂抽送,她的喉嚨也被粗大肉棒撐到極限,但她卻沒因此窒息或是下巴脫臼,仍然能在滿目的絕望中不斷發出混雜著舒適與愉悅的嗚咽喘息,並從仰面朝天的小穴縫隙中噴出愛液。

  看起來她不但已經習慣了被這樣三穴塞滿輪奸侵犯,還擁有著足矣在無盡高潮快感中維持精神與人格的堅強意志,依然能在那些家伙將肉棒從她的身體中拔出後露出飽含怒意的眼神,如同唾棄般吐出那些射在她嘴里的精液。

  但很快,她的身體就會被下一批肉棒插入,再次在頻率逐漸加快的三穴侵犯中達到高潮巔峰。

  也有不少少女在被充分地使用完就隨意地丟在精液池塘里,她們挺著自己被灌得滿滿的大肚子,露出滿臉高潮失神的表情逐漸沉入湖底。

  大量的精液從艾琳的頭頂滾落,將她的金色發絲黏在曲线姣好的臉頰上。陷入短暫呆滯的艾琳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深陷更加恐怖的地獄。

  在為艾琳洗澡的異蟲發現她已經蘇醒,便不懷好意地開始搓揉她的乳房,按壓她的小穴蜜蕾。

  明白接下來要發生什麼的艾琳,終於開始恐懼地連連搖頭。

  “不要……”

  更多的異蟲圍過來了。

  艾琳在像是踩了陷阱的老鼠般瘋狂地掙扎,兩條手臂掙脫了異蟲的拘束。

  她拼命地在精液池塘里游泳逃跑,但不出幾秒就被逐漸包圍的異蟲們按住了身子。

  “不要…不要!咕嚕……咳咳……!”

  修長的雙腿被抬起,纖細的腰肢被握住,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分開艾琳胯間的肉瓣,刺入小穴深處。

  喉嚨也被大手整個握住,被迫仰起頭讓食道與口腔平行,將一整根肉棒都吞入口中。

  隨後,就是地獄般的前後兩穴抽插。

  異蟲們的腰力非同尋常,它們緊緊握著艾琳的腰肢與大腿,將自己的超長肉棒用力地插入她的陰道與食道,兩團豐滿乳房像是水袋一樣在前後交互抽插的激烈頻率中胡亂甩動。

  精液池塘掀起浪花朵朵。

  噗嚕噗嚕……咕哈……!

  大量的精液涌入食道,口穴被射精後,那扶住自己腦袋的大手便隨意地松開了。

  艾琳的整個上半身都不受控制地沉入精液池塘,大量的濃臭精液在瞬間涌入她的嘴巴、耳朵與鼻腔。

  幾乎快要將她膩死,但很快又會有新的異蟲出現扶起她的腦袋再次開始強迫口交。

  一定會懷孕……一定會懷孕的!

  但艾琳清楚的是,自己早在之前那場,位於基地附近的五十余只異蟲無情輪奸中就已經懷孕了。

  異蟲們握著艾琳的腰肢,用手揉捏著她敏感的陰蒂,微微發力挖掘著她那尚未被開發過的菊穴,但不斷前後擺動的腰卻從來沒有停下。

  巨大的肉棒,凸起的堅硬龜頭一遍又一遍摩擦著陰道的褶皺,艾琳在被激烈性侵引發的快感中快速地抵達巔峰,小穴里的汁水四濺,很快就能達到新的高潮。

  而在子宮里在被勁爆射精射的滿滿鼓起,肉棒也徹底拔出後,還未等她好好休息就會有新的肉棒再次進入,變得愈加敏感的肉穴會更快速地達到高潮。

  再加上異蟲那經驗豐富的挑逗,乳頭,陰蒂,腋下,手指與腳趾等器官都在被無時無刻地玩弄著,那些排不上隊,沒法享受艾琳肉體的異蟲會不厭其煩地一邊把玩著她身上的敏感器官,一邊等待著侵犯她的肉穴或是嘴巴,它們可不管艾琳在這樣的全身侵犯挑逗下會多麼痛苦,高潮會麼激烈,它們看著艾琳在無限次數的強制高潮中精疲力盡面紅耳赤的模樣,會感到樂在其中。

  這場位於精液池塘中的無情輪奸,是每位被當做“母畜”飼養的少女每天都要經歷的必修課。

  按照她們的姿色與身材,有的女孩子可能會引起那些負責清洗家畜身體的異蟲的興奮,在為她們日常清洗身體時偷偷扣留而下,招呼上幾個好兄弟一起包圍著進行不停24小時輪奸。

  在持續上數周甚至長達一個月之後,再將那些已經被地獄式無情高強度侵犯到失去理智,腦子徹底壞掉的女孩子送回“圍欄”。

  偶爾遇到負責巡邏的異蟲,它們便會將女孩子藏在精液池塘里。

  而那些可憐女孩往往可能還用嘴巴含著異蟲的肉棒,就連呼救都沒辦法做到的情況下溺死在精液中的也不為少數。

  那些形似精液的液體其實並不是精液,它們里面沒有任何生物的精子,當然也不會讓人懷孕。

  它們只不過是由特殊的異蟲分泌出的營養液。

  只要讓被俘的少女們每天浸泡這些液體,就會永遠地保持她們肌膚的質感,讓她們不會得病,減輕疲憊,也會減慢她們衰老的速度。

  因此,被當做“母畜”的少女們往往要在這里度過超過三四百年之後才會因為衰老不再適合承擔“母畜”的任務而被送到下級異蟲口中作為口糧而處死。

  為至於那些營養液為什麼要做得和精液一樣——或者說比精液還要惡心,其濃稠程度、氣味與色澤都要比正常的人類精液要惡心得多——恐怕是那些異蟲很欣賞純潔的少女全裸著浸泡在雄性生物產出的汙穢欲望中時,那展露出來的顯而易見的屈辱與絕望吧。

  而所謂的“母畜”,即是艾琳在從長達十二個小時的精液浸泡多人輪奸中蘇醒過來後,親身體驗的又一個驚人事實。

  當艾琳從無限次強制高潮中終於幸運地暈迷過去後,再次睜眼時,發現自己已經被囚禁在“圍欄”之中。

  從形態上模仿了人類飼養豬或牛等動物時使用的大型設施,由一條又一條堅硬的觸手編織成的柵欄將無數人類少女一個一個分隔開來。

  再由那些被異蟲控制了的男性士兵們用鐵鏈打造出鐐銬與項圈,將淪為母畜的少女們囚禁在柵欄之中。

  艾琳自然也享受到了同等的待遇。

  此刻她正跪在質感柔軟,長滿凹凸不平細小觸手凸起的菌苔上。

  她的脖子被夾在兩條觸手之間,其寬度不允許她將腦袋拔出,只能像這樣將腦袋伸在柵欄外面。

  脖子上還套著帶有鎖鏈的項圈,鎖鏈的另一端隨意地綁在觸手肉柱上。

  而手腕與腳腕都被長度有限的鎖鏈限制著,這意味著艾琳沒法隨意地移動,只能像一頭四肢著地的母畜般跪在這由觸手組成的狹小圍欄里。

  “……有人嗎?”

  艾琳不安地發出叫喊。但這樣的提問明顯有些多余。

  這里明明到處都是人。那些令人嫌吵的此起彼伏的高潮尖叫與嫵媚嬌喘從來都沒停歇過。

  不…也許應該稱之為曾經是人的母畜。

  各種膚色,來自各個國家,年齡各異的少女們和艾琳一樣都被囚禁於此。

  她們每個人都光著身子,跪在觸手地毯上被鎖鏈拘束著,一個接一個地排列在狹小的圍欄中,不停地接受侵犯。

  幾乎每一只少女的身旁,都有著兩條粉紅色的觸手狀異蟲一前一後地在侵犯著她們的身體。

  她們被囚禁於此,無法逃跑也無法掙扎,只能被迫用嘴巴含住那些異蟲,再任由那些異蟲在自己的菊穴里不停蠕動。

  而同樣的,那些容貌出眾的少女會受到額外待遇。

  總會有一些淪為異蟲傀儡的男性士兵在她們背後辛勤地耕耘,一邊拍打她們的屁股,一邊抓握玩弄著她們那被觸手含住了乳頭的乳房,用那粗大的肉棒從身後不停地侵犯她們的小穴,不停歇地射入一發又一發精液。

  而那些少女就不得不同時接受觸手與異蟲同時進行的三穴侵犯。

  她們的肚子已經變得很大了,胸部也異常地膨脹,看起來每一位都在好好地懷著孕。

  唉,等等……?

  她們的胸部上……那是什麼?

  艾琳看到身旁的少女,其下垂的豐滿乳房上,有兩只半透明的觸手分別含住了她的兩顆乳頭。

  那觸手的形態就和一個罩子差不多,被包在里面的紅腫乳首似乎在遭受著帶有節奏的吸取,白色的乳汁正在不停地被觸手榨出。

  那位少女的眼睛被觸手蒙住,嘴巴正在為一頭異蟲口交。

  而每一次被榨出乳汁,她的身體都會隨之激烈地顫抖,那抖動的幅度竟然比她用小穴高潮時還要激烈。

  被榨乳…會這樣舒服嗎?

  曾經身為醫生的艾琳對此抱有疑惑。

  但直到她也開始作為乳牛母畜被觸手吸盤無限榨乳後,陷入了永遠無法解脫的乳頭絕頂高潮地獄的艾琳才開始對當初愚蠢的想法感到後悔。

  自己已經在那些異蟲的激烈輪奸中懷孕,而乳房自然也開始早早地准備產奶。

  觸手吸盤的吸力異常強大,在一瞬間就將艾琳那已經被異蟲揉捏得相當肥厚粗大的粉色乳首吸在了最深處牢牢固定。

  而光是這樣一個過程就讓艾琳達到了激烈的高潮。

  她的乳頭從未被這樣對待過……在之前頂多也只是被用手指揉捏把玩而已。

  生來第一次被這樣牢牢吸住乳頭帶來的刺激讓艾琳根本控制不住身體高潮的欲望,她在用力地挺腰中從那歷經百戰的小穴里噴出大量透明的愛液,但這卻僅僅只是個開始。

  在乳房里悄悄醞釀的大量乳汁,在觸手強有力的吸取下不停地被榨出,甘甜的乳液撐開乳腺,從乳孔中激射而出,那樣的快感就像是將積蓄已久的欲望與需求一股腦地發泄出去一樣令艾琳舒服到發狂。

  “乳頭…乳頭哦哦哦哦!”

  在之前的侵犯過程中,艾琳一直在作為什麼都不用付出的群體接受著侵犯。

  不管是用小穴吞下肉棒,還是用嘴巴含住肉棒,最終都只是被強迫用身體接下它們射出的精液而已。

  “哦哦哦哦哦哦——在不停地榨著……好多好多的乳汁噴出來了哦哦哦哦哦!!!”而如今,卻是在被它們貪婪地索取著體液。

  她在激烈的噴乳導致的小穴高潮中一邊噴射愛液一邊高高仰起頭,又因乳頭里傳來的驚人快感猛地蜷縮起身子將頭垂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乳頭太舒服了啊…不能再榨……咕咕咕耶……!?”

  因為太過舒服而變得口齒不清,兩只榨乳觸手以極快的頻率上下蠕動用力地從艾琳的全裸乳房中吸出一股又一股乳汁。

  距離兩顆乳頭被觸手吸住開始已經過去了一個時辰,這一個時辰里艾琳一分一秒都沒有停止過噴乳,而她在這樣激烈的高強度榨乳地獄里不停地高潮著,高昂的媚叫與舒適的嘶吼要遠比這附近所有的母畜少女叫得更大聲。

  為什麼會這樣舒服啊——艾琳根本想不通這一點。

  實際上就算是同樣淪為了異蟲苗床,在無盡的產卵地獄中還要接受全身侵犯的陳靜雯與尼婭通過乳頭品味到的快感也不會有艾琳此刻感受到的一半多。

  那本來就經過異蟲充分揉捏開發過的,遠超常人敏感的乳頭更是因為主人的懷孕而迅速進行了自我改造——因為為了要讓即將出生的嬰兒吃到更多母乳,所有乳頭會變得比平時敏感得多,在噴出母乳時也會讓主人獲得強烈的快感,這樣才能讓她喜歡上被榨乳的感覺。

  就是這樣自然的原理,再經過身為眾多乳牛母畜一員的無比屈辱的場地氣氛之中,艾琳早已在無意識間認同了自己的新身份。

  她的兩顆乳首更是變得要比平常的少女敏感上百倍。

  乳汁……咕嚕咕嚕地被榨出去了……根本停不下來…究竟要被榨多久啊……久而久之,就算是這位懷孕了的准母親的雙乳也沒法滿足觸手的要求。

  女孩子的胸部產乳量是有限的,艾琳也一樣。

  但那些觸手不會理會她的感受,它們的神經告訴它們,之所以這頭母畜不產奶了,是因為她不夠舒服,因此——它向幫手們傳遞了信號,讓異蟲同胞好好地幫助這位新來的母畜放松身體,盡快地產出優質的牛奶。

  強壯的異蟲受到應召而來,徑直邁入囚禁艾琳的狹窄圍欄,站在了她後面。

  “……啊?我也要被…?”

  噗呲——濕潤的蜜穴被超粗大肉棒分開,艾琳的肚皮被巨大性器撐得凸起,子宮頸直接被突破,堅硬的龜頭頂在子宮壁上。

  艾琳已經用盡了小穴的空間,但卻依然連那根超大肉棒的三分之一還沒吞下。

  啊啊啊……這根是不是太長了……這下可不可能——嗚哦!?

  隨著那異蟲的猛然用力,肉棒被插的更深,直接將子宮頂入深處,深深陷入內髒。

  太長了…太大了…已經不可能……啊啊啊!?

  那條肉棒被猛地縮了回去,艾琳的整個陰道都在這拔出的力量中顫抖,汁液四濺。

  但那異蟲不會給艾琳休息的時間,那閃爍著鐵灰色光芒的龜頭在那汁水直流的穴口停留半秒便再度插入其中。

  噗哦!艾琳發出了丟人的嬌喘,她的身體被超巨大肉棒猛然頂向前方,以至於她的肩膀狠狠撞擊觸手圍欄,拴住她四肢的鐵鏈嘩嘩作響。

  胸部也隨著這樣激烈的動作猛地向前一甩,那強大的力道令觸手吸盤脫落,在發出“啵”的一聲後,被觸手榨乳已久的嬌嫩乳頭中不受控制地噴射出超大量的甘甜乳汁。

  高高仰起頭的艾琳已經無法分辨自己在因為什麼而高潮,小穴被超大肉棒狠狠插入會舒服到高潮,胸部被榨出乳汁也會高潮。

  她變得無法通過理智判斷自己高潮的原因,自然也就沒辦法抵抗高潮的欲望,距離成為合格的母畜也越來越近。

  而異蟲們建設這座母畜牧場的目的也是如此,要將這里的所有母畜都調教成只知道性愛和產奶的人間牲畜,讓她們充分利用自己的淫蕩肉體來為異蟲的繁衍壯大提供助力。

  每當肉棒插入身體,艾琳就會感到雙乳里傳來一陣麻酥酥的感覺,隨後乳汁便會大量噴濺,被強制榨乳的快感就會隨之涌現。

  性快感會讓自己的泌乳功能更加發達,只要自己因為小穴被侵犯而稍稍高潮,乳房里就會開始產奶。

  而那些觸手的目的,是將淪為母畜的自己當做乳牛一樣養殖……想要讓我不停產奶的話,就必須……啊……

  在發現這一點後,艾琳開始有意地去抗拒高潮。

  她努力地咬緊牙關,忍受著那飛快從背後傳來的衝擊,盡量不去聽對方的肉棒睾丸撞擊自己豐滿圓臀時發出的啪啪聲,也盡量不讓自己的視线落在那些在榨乳地獄中盡情享樂的少女母畜身上。

  但是…

  誰…能……!忍得住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異蟲的全力怒刺,艾琳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開始高潮,小穴里像是觸電了一樣開始抽搐,隨後愛液如河。

  根本沒法忍得住…被那麼粗大的肉棒不停侵犯……連一點休息時間都沒有……啊啊啊啊!

  說著說著,那頭異蟲便開始了新一輪的抽插。

  艾琳早就沒辦法跪穩。她放棄了似地高高地撅起屁股,接受著異蟲的狂野後入侵犯,同時不停地噴射出乳汁,在榨乳快感中繼續達到高潮。

  當然了,這里可是母畜農場,身為母畜的少女們如果光是用來榨乳就太浪費了。

  那些侵犯著少女們嘴巴和小穴的觸手,可不是那些只知道射精的人類傀儡。

  它們不停地將蟲卵注入母畜們的腸道與胃袋里,讓蟲卵在少女溫暖的腸道里孵化。

  這些異蟲的平均孵化時間是半小時,也就是說,母畜少女們每半個小時就要用屁眼和嘴巴吐出大量的異蟲,這也是她們的肚子始終漲大如氣球的原因。

  不光是子宮,就連腸胃都沒法休息,要不停為異蟲孵卵,最後在用那被無數根超粗大肉棒光顧過無數次的菊穴與口穴排蟲,然後等待下一波產卵的開始。

  而母畜們的子宮,是用來生產人類小孩的。

  異蟲們控制了人類男性,就是想讓他們的精子令母畜們受精懷孕,生產出更多的人類幼崽。

  男孩就吃掉,女孩就養大。

  這也是艾琳在這座母畜牧場中看到了很多只有十歲左右大小的幼女也在被激烈侵犯的原因。那些都是在過去淪陷了的WS部隊成員生下的孩子。

  她們因為身體太小,沒法在跪姿的情況下將腦袋伸到柵欄外面,因此就被鐵鏈吊在半空中,和其他母畜一樣接受等樣的侵犯。

  她們的幼女胸部與小穴因自幼兒起起就開始被玩弄調教,這導致她們的發育極度訊速,如今十歲的幼女便有了小具規模的乳房和勃起乳首,不但可以自由地產奶,其產量甚至還不亞於艾琳這樣乳房發育完善的成熟女性。

  她們的幼女小穴也可以很好地吞下異蟲的超大肉棒,用細小嫩舌和潤滑香唇為異蟲口交的樣子也相當專業。

  但她們從未接受過任何教育,不會說話也不會做事。其出生的目的便是成為異蟲們的繁殖工具,性處理工具與乳牛。

  而艾琳也同樣懷了孕。

  在進入此處大概五天之後,她發現自己的肚子開始鼓起。

  不停侵犯自己的異蟲也不會在粗暴地插入子宮了,溫柔了許多的小穴侵犯反而令艾琳感到不適應。

  這些被異蟲病毒感染了的受精卵非常特別,只需要一個月便可以讓胎兒發育成人。

  而在這之前,艾琳會在長期的母畜調教中逐漸墮落,放棄掉自己的人格與理想。

  這並非艾琳所願所為,她一直在努力地抵抗著。

  從被囚禁在“圍欄”的第二天開始,艾琳便已經無法接受這樣的生活了。

  自己完完全全就是頭被飼養的動物,是一只可以隨意使用的性奴。

  雖然這是艾琳早已自知的結局,但擁有二十多年正常人生,曾經擁有過正常職位,交際關系與三觀的成熟女性,她不願意承認自己如今的悲慘處境。

  因為極其出眾的容顏,美麗端莊又帶著一絲俏皮可愛的艾琳·艾德斯自打還是一位年幼少女時就在不停地受到異性的追捧。

  即便是異蟲戰爭時代,E 國仍然處於法制健全的狀態。

  沒有人會為了表達愛意,宣泄欲望當街對艾琳做出不恰當的事,更不會有什麼魔鬼會選擇去侵犯那位每天輾轉於患者家之間治病救人的少女醫生。

  在父親的事情被揭發之前,艾琳·艾德斯一直是受眾人敬愛的少女醫生;在那之後,少女也不過是被沾上了罪惡的鮮血與丑陋的謠言罷了。

  在自己於沉默與憤慨中長大成人後,一切狀況都沒有發生變化。

  自己仍是那位執著於解決病人苦難的少女醫生,也仍在對於這千瘡百孔的世界抱有的一絲希望中努力治愈著世間。

  這樣的自己……這樣的自己,卻在清醒的時間還不及48小時的短短時間里,被雄性生物無情侵犯了那麼多次。

  被五十多頭異蟲包圍反復輪奸,被它們綁在肉棒上當做飛機杯行軍,再被拖到這里一邊泡著精液一邊輪奸了十二個小時。

  以及現在,像頭母豬一樣囚禁在狹小的圍欄里,被後入侵犯了不知道多久,用子宮不知道接下了多少發精液。

  從第二天清晨開始,撅著紅腫小穴,癱軟在屬於她的小小隔間中的艾琳被強制喚醒。

  她在滿目的迷茫中與其他母畜少女一起從解除了限制的柵欄中爬出,像一頭真正的動物一樣四肢著地地爬在隊伍的末尾,走出“圍欄”,前往“浴池”。

  那里有數不清的,被異蟲操控的人類傀儡,正站在那里露出自己胯下的巨大陰莖,似乎在等待著些什麼。

  那些母畜少女主動地走到異蟲身邊,三三兩兩一組開始為它們進行口交侍奉。

  因為異蟲只有一根肉棒,而女孩子往往是三人成行,她們只能拼命地將臉湊在巨大肉棒旁邊,伸出舌頭與手努力地取悅那曾多次侵犯過她們身體的淫具,仿佛在相互競爭一般努力又認真。

  “為什麼…大家都在主動去舔?”

  艾琳本以為會有不從的反抗者,但大家主動前去舔食異蟲陰莖的熱情令艾琳感到怪異。

  就連之前看到的,那位在精液池塘邊慘遭異蟲輪奸的金發少女此時此刻也在那口交侍奉的隊列之中。

  只不過她臉上的表情依然是那副堪稱堅毅的憤怒。

  一邊保持著那樣嚴肅的表情一邊努力地為異蟲口交著的反差感讓艾琳覺得怪異極了。

  因此,艾琳也沒有像其他人一樣主動去口交,而是躲在角落里抱住自己的裸體瑟瑟發抖。

  於是,她便被異蟲們泡在精液池塘里無休止輪奸了整整三天。

  在這三天里,艾琳被折磨地不停地哭泣求饒。

  她的豐滿乳房軟肉中央被套上堅硬的枷鎖,而乳頭處卻被鐵環牢牢栓住,變成葫蘆型的大乳房就這樣被鎖住,根本無法自然地噴出乳汁。

  而那被鐵環緊緊栓住的乳頭,與被枷鎖箍成葫蘆型的乳房會被異蟲刻意照顧,不但在這68小時內始終被異蟲的大手以各種方式抓揉把玩,乳頭也要老老實實地接受調教。

  乳房在這三天里沒有被榨乳,充盈豐沛的乳汁積蓄在艾琳的胸部里令她無比痛苦。

  她變得像著了魔一樣地渴望被榨乳,目光總是情不自禁地轉向牧場的方向,她望著那些可以被觸手玩弄乳頭,自由榨乳的女孩子感到無比羨慕,但她的胸部只能被越來越多的乳汁撐得漲大,香甜的乳汁時不時從被鐵環拴住的乳頭末端滲出。

  只要那鐵環稍微放松,就必然會有超大量的乳汁激烈噴涌。

  而這段過程中,自己的身體毫無疑問會受到沒有任何間斷的持續抽插侵犯。

  比在基地附近的五十余頭異蟲輪奸侵犯不同,這次它們還開發了艾琳的屁股,將那無人問津的純潔處女菊穴也毫不留情地用宛如棒槌般粗大的恐怖龜頭將其擴張,狠狠搗爛。

  在屁股被徹底開發成足矣讓巨大肉棒歡快抽插的時候,艾琳已經不知道在快感與痛苦的交替襲來中暈倒了多少次。

  她一旦在這場激烈輪奸中暈倒,就會被異蟲用巴掌扇醒。

  這是一場懲罰,因為這新來的母畜不尊重她的飼養員們,因此必須當著所有母畜的面被侵犯上三天三夜,以儆效尤。

  幾乎所有新來的少女都會經歷這樣的過程,艾琳也因每天必須要為異蟲們主動口交而產生了強烈的抵觸心,才會落得如此下場。

  “嗚…嗚……嗚…嗚……!”

  噗呲,咕嚕。

  一發又一發精液射進艾琳的嘴里與胃袋里,剛剛拔出去的大陰莖很快就會被另一根替代。

  下體已經完全舒服得發麻了,能輕易地感受到小穴里和屁股里兩根粗大肉棒交替抽插,隔著一層薄薄軟肉相互碰撞的樣子。

  無論是小穴被侵犯,還是這嶄新的肛交侵犯,都已經讓艾琳舒服到仿若升天。

  但就算是再舒服的性愛,也會因為持續時間過長,強度過大為轉變為痛苦的折磨。

  持續發情,不斷高潮的大腦仿佛在不斷積累著熱量,總會有負載燒毀的那一刻。

  如今的艾琳就已經快要在這無限肉棒三穴侵犯中燒壞了腦子。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每一次高潮時引發的快感,但卻沒法再仔細品味,用心感受。

  多久了……!多少次了!

  我已經在這里,被侵犯多少個日日夜夜了!

  被一次次射精,一次次高潮絕頂,自己全身上下的敏感地帶都在無時無刻地被異蟲撫摸著,諸如大腿內側、腋下以及腳趾,腳掌心等敏感的部位,已經被調教成幾乎只要碰一下就會立即高潮的程度了。

  艾琳也從來沒想到自己的身體能變得這麼敏感。她覺得自己現在渾身上下都是性感帶。

  在用那柔嫩的無毛美腋夾住滾燙肉棒時就會高潮,被迫用腳趾、腳心為它們的肉棒足交時也會高潮。

  小穴被插會高潮屁股被插會高潮嘴巴口交也會高潮——全身都在高潮著。

  在一次次無窮無盡的高潮疊加中,視野逐漸發黑。

  艾琳閉上眼睛,但那些包圍住她,觀察著她不停高潮絕頂可憐模樣的那群淫穢笑臉還會在她的腦海中繚繞不散。

  我無路可逃……

  只能這樣被強奸著…被輪奸……

  噗嚕,肉棒從粉嫩的小穴里外翻,大量的濃稠精液混雜著愛液與血絲噴涌而出。

  啪啪啪啪啪啪啪——在下面掰開屁股,不停向緊致菊穴里輸出的家伙似乎樂在其中。

  從眼角流出眼淚,被異蟲用舌尖舔走,連這樣的東西都要被掠奪走嗎。

  是的,它們是無情的掠奪者。

  這位名為艾琳·艾德斯的可憐雌性,將作為卑賤的母畜,所擁有的一切都將在這里奉獻給異蟲們。

  不能反抗,絕對順從。

  用這具肉體拼命地取悅它們,就算有反抗的意志,也要等被徹底消磨殆盡後再說。

  艾琳明白了那位無名的金發少女所經歷的一切。

  她要比這里大部分的女孩子都可愛,身材也非常不錯。

  因此定會是這母畜牧場的頭號關注對象。

  恐怕像這樣的輪奸地獄,每過三天兩頭就會來上一輪吧。

  在絕對的實力與數量差距上,我們什麼都做不到啊。

  這就是那看似堅毅,意志頑強的少女命中注定最悲慘的地方啊。

  不管如何努力戰斗著,不過也就是個會被肉棒輕易插到高潮的可憐雌性而已。

  那副憤怒的面容,閃爍著復仇火光的眼神。

  早晚一天也會變成依偎在肉棒旁邊的嫵媚笑臉吧。

  ********************

  每天早上被強制喚醒,能睡多久,要視昨天晚上被侵犯到何時決定。

  因為自己出色的容貌,被異蟲排著隊不停使用自己的三穴解決欲望的夜晚也是常有的事。

  但不管多疲憊,多想睡,都必須要四肢著地地爬到“浴池”,主動為異蟲們口交。

  它們里面有專門負責統計數量的家伙存在。

  榨出精液最少的少女會遭到三天三夜的無情輪奸調教。

  經歷過這樣無情對待的女孩子,會更加深刻地認識到自己的存在價值,從今往後變成異蟲們忠實的肉便器,也是平平無奇的母畜。

  也就是說,艾琳在第二天遭到的對待,其實每天都在上演。

  也有那種被輪奸了三天三夜後就壞掉了的女性,就算被放回“圍欄”中也屬於完全癱瘓的狀態。

  艾琳知道她們是在無限的強制高潮中燒壞了腦子,意識與理智都永遠停留在高潮最舒服的那一刻,再也回不來了。

  那樣的女孩,就算賤淫起來也沒意思,所以會被丟給下級異蟲們享用。

  在玩膩了之後變成不會說話的產卵苗床,如果肉穴太過於松垮,那就只好吃掉。

  艾琳也被迫學會了口交侍奉的技巧,她就和那位無名的金發少女一樣,一邊心懷不甘與憤慨,一邊主動去榨取異蟲的精液。

  而在回到圍欄之後,便是每天日復一日的單調生活。

  作為異蟲們飼養的母畜,用腸道與胃袋孵化異蟲,每隔半個小時就要排蟲一次,然後被再次插入觸手產卵。

  在空閒的時候,自己的嘴巴與菊穴也要被異蟲的肉棒占據,跪在狹小圍欄里,被畜生一樣被觸手蒙住眼睛,讓三頭強壯異蟲夾在中間侵犯三穴,同時還要被榨乳觸手咕嚕咕嚕地榨出乳汁,已是艾琳每天都要經歷的苦難。

  因為她太漂亮了——在這座母畜牧場中,是屈指可數的全方位美人。

  所以她和那位無名的金發少女一樣,深陷無窮肉棒侵犯的高潮地獄之中,連分毫休息的時間都沒有。

  碩大的異蟲在腸道里翻滾著,沿著直腸與食道鑽出體外,然後再被灌入大量蟲卵,最終被異蟲的肉棒重新塞滿。

  子宮里孕育的孩子生長迅速,在懷孕的一個月後,擁有著黃黑色怪眼的小小嬰兒便從艾琳的陰道里滾落而出。

  是男孩哎——

  然而她還未來得及好好看自己的生的第一個孩子,那可憐的小生命就被異蟲送入了嘴里,嚼碎了腦袋。

  宛如陷入惡寒深淵的恐懼與絕望令艾琳的精神萎靡不振。

  她開始懷疑自己一直戰斗至今的意義。

  作為母畜在這里生活了已有一月,自己已被拖入精液池塘輪奸了總計十五天,剩余的日子里也在不停地排蟲榨乳中度過。

  因為被無限量的異蟲精液致孕是不間斷的,每隔一月的嬰兒生育恐怕在今後也會持續不斷吧。

  就算生下了能夠被允許長大的女孩,又能怎樣呢。

  不過是作為一名不合格的母親,讓自己的孩子從小便淪為異蟲們的母畜而已。

  有朝一日,那始終蒙住她雙眼,讓她不知晝夜可以被終日產乳孵蟲的觸手被摘掉了。

  眼神黯淡無光,身心俱疲的艾琳·艾德斯一邊從雙乳里噴出大量乳汁,一邊用正在被肉棒無情抽插的小穴激烈高潮著。

  她感受到了光亮,平時只有在每日清晨進行口交侍奉時才被允許視物的眼睛,在這個時候看到了光明。

  但被囚禁在她對面的,那位無名的金發少女已經再也醒不來了。

  艾琳看到那位少女的小穴與菊穴在日復一日的無窮輪奸中大大張開,再也沒法恢復至原先的樣子。

  也許自己可以為她做手術……自己已經多久沒做過手術了。艾琳已經快忘記自己曾經為人的日子了。

  那位金發少女的乳頭上盡是恐怖的孔洞,似乎在臨終前被做了乳頭貫穿一類的折磨,就連變得肥大的陰蒂也是如此。

  而她臉上那宛如痴呆般的高潮笑臉,如同噩夢深處的詭異臉譜般深深銘刻在艾琳的心中。

  她不用再戰斗了,也不用再反抗了。

  她最終也沒能撐得住,變成了異蟲永遠的奴隸。

  艾琳明白異蟲們刻意讓她看到這幅場面的含義。

  她在無意間看到了那金發少女手臂上的紋身,是以娟秀字體寫出來的小小名字。

  蕾蒂。

  不知她的國家是什麼,也不知道她的年齡與愛好。

  但她也一定是和艾琳,和那些遙遠記憶中的WS004 小隊中的少女們一樣,是被異星探索機構送入太空的可憐孩子吧。

  也許她的父母此時此刻還在家中,用屬於他們那個民族或地區的方式祈求著女兒平安。

  被囚禁在這的母畜少女們都會被各自的家人惦念著,希望她們能夠早日回家。

  已經失去了家人,失去了夢想的自己,恐怕是最幸運的一個吧。

  沒錯,艾琳在長達一個月的屈辱之極的母畜生活中,已經放棄了自己那不切實際的理想。

  雖然她自始至終都沒有原諒父親的罪孽,但也從來沒有將那份罪惡從自己的肩頭放下。

  但如今,她感到無比的輕松。

  再度被觸手蒙上眼睛後,口里也被塞入了肉棒,小穴與菊穴被插的蜜汁四濺。

  自己仍被囚禁在小小的柵欄之中,四肢上的鐵鏈與鐐銬也從未被解開過。

  但艾琳卻已然回到了童年,那場慘劇發生之前的時刻。

  她將裹住自己單薄身體的長風衣拉緊,提著那沉重的移動行醫箱,奔跑在發出咯吱咯吱腳步聲的蓬松雪地上,格子圖案的圍巾在輕輕飄落小雪的微風中輕晃。

  今天是倫敦久違的雪天,泰晤士河邊的小酒館仍然生意興隆。透過臨街的櫥窗可以看到聚集在碼頭興致高昂的工人們在舉著啤酒高聲唱歌。

  即便這一切都與自己毫無關系,艾琳·艾德斯依然感到由衷的高興。

  她在反射燈光的櫥窗前停下興奮的腳步。

  那倒映在玻璃中的臉上,點綴著黑眼圈的寶石藍色眼睛附近噙著淚光。

  但她卻在笑著,用發自內心的快樂與身無重負的自由喜悅與自己的倒影對視,氤氳的水霧模糊了窗上的面容,也同樣抹消掉了少女積累至今的一切痛苦與疲憊。

  我最喜歡雪了。

  雪純潔無瑕,沾不上半絲汙穢。

  今天也快點結束這場上門手術,為病患解決苦痛吧。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