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宇文毓率先睜開眼睛一具豐腴香軟的胴體睡在一旁,顫顫巍巍的圓滾乳球貼在自己的胸膛上宇文毓正要起身下床,卻不料剛一動,身邊女子立刻就摟了過來,還朝著他的懷里拱了拱。
只見她呼吸均勻平穩,一副已經睡著的模樣。
他心里輕笑,遂側身撐著頭,躺在一旁看著美人睡顏。
但獨孤明敬見懷中情郎不再動彈,手上有用力摟緊幾分,嘴角不自覺的翹起宇文毓也不戳破,一口一口的往她臉上吹起。
吹了兩下,獨孤明敬便‘嗯’的一聲夢囈,慵啟美眸,自己外甥英俊的面容正朝著自己壞笑,遂面露嫣然甜笑,抬頭吻了口他的臉頰,一把樓上虎腰,尋找著一個舒服的位置見她扔提不起力氣,宇文毓輕聲在她耳邊道:“好姨母,都日上三竿了,還不起來嗎?”
獨孤明敬轉身壓在宇文毓胸上,膩聲甜笑道:“我也想,但是起不來了嘞,怎麼辦?”
宇文毓用力拍了下姨母的大肥臀:“老妖婦,把我吃干抹淨了還要我服侍你是吧?”
獨孤明敬胴體嬌顫一下,粗壯肉棒正因為晨起,正一跳一跳的在自己的大腿間脈動著,‘嚶嚀’一聲,羞澀不堪的埋首入懷,嬌軟的身軀向上移了半分,讓受攀到了他的脖子上:“誰讓我的好外甥昨晚恁勇猛呢?今天自然得和他討要些利息嘛~”
宇文毓無法,嘆口氣,一手摟背,一手抓腿,攔腰抱起:“說吧,我的唐國夫人,今天你想吃什麼?”
獨孤明敬非常享受這種小鳥依人的報法,靠在懷里懶聲嗔道:“妾身什麼時候成了你的了?”
宇文毓朝她耳朵吹了口氣:“我還想問你呢,我們倆的事情,該如何收場?”
被熱氣薫耳,獨孤明敬渾身更是癱軟不堪,雙目含春,咬嘴輕哼道:“我都成你的了,還能怎麼收場,你還想吃干抹淨不認賬麼?”
宇文毓詫異的挑眉道:“你這那麼大一家子人,你就這麼全部拋棄了跟我回去?”
獨孤明敬更是不依,兩腳亂踢,嬌聲嗔怪道:“那憑什麼姐姐可以我不可以嘛。”
宇文毓聽完,頓覺話里有話:“好,那你說怎麼辦。”
對此,她顯然早有腹稿:“那麼大一個唐國公府本來就剩下我一個了,剩下的全是下人,剛好你建的玉虛宮不是很大嘛,姨母我這一大家子的仆役搬過去,你也少受些勞累不是麼。”
聽完之後宇文毓更奇怪了:“我怎麼感覺你早有預謀呢?”
獨孤明敬狡黠一笑:“算計我男人的心,天經地義。”
宇文毓聽完便挑逗道:“於是算計完了之後下不來床了?”
獨孤明敬抬首又哼:“還說!昨晚弄了人家一個時辰,又射那麼多,都脹死人家了……”
宇文毓此時故意挺了挺肉棒:“可現在火還沒滅呢,姨母是不是得負責一下?”
獨孤明敬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盡知道欺負妾身”遂低下身去,輕啟朱唇,輕輕含住龜頭的同時,伸出了香舌舔舐著龜頭。
宇文毓只覺一陣酥麻從脊背一路衝到腦門,舌尖正輕輕地挑著龜頭的同時,那雙嫵媚的大眼還直勾勾的盯著自己,表情說不出的風情嬌媚。
宇文毓心里別提多帶感了,心靈上無比滿足,獨孤明敬的舔舐得更加賣力,靈舌將馬眼和肉棱全刮了一邊,還伴隨著時不時地深喉吸吮,直把他舒服得不斷發出粗重的喘息聲。
獨孤明敬眼中媚意更甚,開始將肉棒含入喉腔上下起伏著,後牆的壁肉包裹起了整根肉棒,時不時還有靈舌挑逗馬眼。
宇文毓無比受用,五分鍾不到就射出了一炮精漿,濃稠的大股精漿灌滿了獨孤明敬滿口,從上而下的望去,甚至能看見白花花的漿液在她口中跳動。
獨孤明敬唇瓣一合,吞下精漿,又爬回他的身上媚笑道:“這樣,滅了沒?我的好外甥?”
宇文毓明顯已經賢者時間,‘啪’的一聲拍了拍他的肥臀,調笑道:“姨母還知道我是你外甥呐?”
獨孤明敬可不理他這些,伸出雙手主動求抱:“那還不快去洗浴,為了幫你滅火,大早上我就被你弄得渾身粘粘的。”
宇文毓一邊抓著大腿將她抱起,一邊問道:“這麼早就有熱水准備了嗎?”
獨孤明敬壞笑道:“嘻嘻,昨晚我就吩咐好了。”
既然是唐國公府,設施自然是比他那個玉虛宮要豪華。
他的玉虛宮不過是從一個廢棄道觀里和賈靖賈赦等人一手一腳改建而來的。
這個唐國公府,是太府寺和將作大監一起聯手建造的,自然是不同而日語,光是浴池就比他家的那個要大了一倍。
兩人沒有在做什麼,獨孤明敬用一對巨乳把他渾身上下洗得干干淨淨的,可謂是讓宇文毓享盡了溫柔。
穿戴整齊走出來之後,獨孤明敬滿面春風的勾起宇文毓手臂那會,許多丫鬟仆役都在小聲竊語,但她已經完全不在乎別人的眼光,神色自若的吩咐下人整治早飯。
直到早飯的小米粥吃一半之後,他才驚覺起他來這里是為了殺人而不是為了玩的獨孤明敬也偷笑的揶揄道:“終於從溫柔鄉中醒來了嗎?我的大昏君?”
宇文毓滿臉黑线的一邊碎碎念一邊咬著咸菜饅頭。
但隨後獨孤明敬就收起了笑容“你還是趕快去吧林星河干掉吧”宇文毓當下一驚“林星河?得罪我的是他兒子不是他吧?”
獨孤明敬聽完後立馬就出聲反駁“但你別忘了昨晚的人是誰派來的。”
宇文毓臉色一沉,默默地點點頭獨孤明敬隨後便說出來她的謀劃“現在你外公已經走了,這個林星河的人頭,你就當做是給楊大將軍一個籌碼,讓他代替你外公的位置,他覬覦尚書令的位置很久了。”
楊大將軍,也就是楊堅,和林星河一樣是開府儀同三司的高官但不同的是,一個貴為尚書令,總理整個尚書台,也就是所有的內政事務。
楊堅,為驃騎大將軍,大周現武官里階職最高的一個,手握的軍事和軍隊。
宇文毓已經猜得到了,如果這個楊堅真的拿到了尚書令的位置,那他就是全國政務一手抓,成為自己叔叔這一朝的最大權臣。
自己不想殺死林星河,很大程度就是因為,如此一來會讓楊堅和宇文邕正面對決,而楊堅遲早要以成為自己保護傘為由來要挾自己,幫他做各種各樣的髒活。
但不殺林星河的後果就是,自己得接受他永無止境的報復和刺殺。
對於現在只想過平靜生活的宇文毓而言,這是他不能接受的東西。
因此聽到這個提議,他心里非常非常的猶豫。
基本上只要他動了手,就能預見到後面永無止境的各種任務請求。
獨孤明敬見他久久不曾言語,知他心中猶豫,柔聲寬慰道“姨母知道你很猶豫什麼,但起碼你殺了林星河,你還能獲得片刻安寧,若是不殺了他,你一刻也安寧不得。”
此時懷孕的母妻的俏容流水般的穿過他的腦海,宇文毓的心中也下了決定至少孩子們出生那會,玉虛宮不會有危險……“那……你有位置嗎?”
獨孤明敬輕輕一笑,一根手指放到了他的嘴前“等著……吃完飯再說。”
“嗯”林星河此時,實際上根本不好過,本想動用尚書台權利,出動廷尉武吏和調動兵力來挖出宇文毓所在,結果楊堅一系的軍方人員卻搬出了他兒子各種傷風敗俗的黑料其尺度之黑,直接讓宇文邕駁回了他的大軍搜捕通緝令的申請。
就連他自己,也被宇文邕解除了職務,另其閉門反省三個月,期間尚書府不能開門辦公,所有政務一切交由中書令直呈皇帝決斷。
這一舉動,楊堅自己的都沒有想到。
原來宇文邕也在覬覦尚書台的權利,他早就想削弱尚書台影響,並把權利攬到自己身上。
中書令就是他的傑作,這八年來他已經逐漸把決策和審核的權利逐漸移交給了中書省,其領頭的中書令更是帝皇親信走狗加外戚,兩者幾乎同氣連枝。
這次被楊堅這麼一搞,連參與決策和指定政策的權利也沒有了,全備宇文邕收了回去,尚書台徹底變回了西漢時期的秘書處。
而此時林星河的位置也很好猜,其實就在回來京兆霸城的路上,畢竟尚書府被勒令關閉的話,他就只有這間林氏老宅可以‘閉門思過’了。
位置也很好猜,隨著時間的推移,林星河應該剛過新豐城,正在來霸城的路上。
但其他情況就是個未知數了。
走之前,獨孤明敬也說了,讓他不用擔心這里,唐國公府的善後,她會處理好,讓他把林星河殺死之後,直接去洛陽城的衛國公府找她就行。
他騎上了白龍,飛速趕往了霸城和新豐之間的道路上。
兩者之間,有一條從渭水上衍生出來的支流,如果沒有獨孤明敬沒有算錯,那麼他現在大概是會在渡口附近。
而他們算的也的確沒錯,找到一處制高點守株待兔的宇文毓,很快就見到了林星河。
騎著馬的他,身邊只有四個騎馬男子保護。
而宇文毓就站在他的正對面,絲毫沒有避讓。
林星河看了他一眼,發出嘲諷般的苦笑。
那雙眼神,就像是看見了什麼走狗一般。
他似乎早已料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
正確來說,從他被皇帝勒令閉門思過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的下場了。
隨後,他對著身邊的男子點點頭。
四人會意,下馬走向宇文毓。
宇文毓為表尊重,也下馬拔刀,走向他們。
四人的兵器很怪異,是一根不長也不斷的木棍,約莫只到腰間左右。
四人走了幾步,便不再前進,分別掏出火折子,擺弄起那根奇怪的木棍來。
本來宇文毓不想理會,但他很快就看見了林星河臉上那胸有成竹的得意笑容。
似乎擊殺他,是個很簡單的事情一般。
轉頭再看那四人,他們已經點燃引线,火花噼里啪啦的朝著木棍的尾端燒去。
宇文毓反倒不走了,站在原地他想見識看看這個怪異的兵器到底是什麼。
見他此舉,四人連同林星河的臉色,都露出了必勝的表情。
引线很快就燒到了鏡頭‘啪啪啪啪’伴隨著火光的四聲鞭炮響,濃烈的硝煙瞬間彌漫在四人的面前好像有什麼極小的物體,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呼嘯聲。
但硝煙散去之後,幾人的臉上都露出了極為驚恐的神色。
四人更是忙不迭腳的,拿出一個小紙包,往棍子的口中熟練的填裝著什麼。
林星河雙目欲裂,滿臉不敢置信的看著宇文毓。
四顆鋼珠的的確確的打到了他的身上。
但全數都因為衝擊力,變成了扁扁的圓餅,跌落在地。
只見他散發著碧玉能量的身上,覆蓋上了一層漆黑的表皮。
四顆百煉鋼鑄造的鋼珠,好像碰上了見不可摧的鋼板一樣,直接被把自己撞成了圓餅。
宇文毓不禁噗嗤一笑“這就是你的秘密武器?”
說罷,他也不再駐足,開始一步步的逼近。
林星河十分惶恐,朝著四人怒吼著“快射!快射他啊!”
四人明顯是練過,很快就打出了第二輪槍火。
結果依舊是一樣,鋼珠完全無法穿透漆黑的表皮,直接變成小圓餅掉在地面。
一時間四人也不在裝填,驚恐的拿出來幾顆圓球,快速點燃之後,扔向宇文毓的所在。
宇文毓不閃不避,凌空一刀就劈爛了四個圓球。
一大團火焰頓時爆散開來,衝天的烈焰瞬間就吞噬了宇文毓。
幾個人見攻擊奏效,神情剛亢奮起來,但卻又發現。
宇文毓毫發無傷的從中間走了出來。
一時間四個人更是驚駭莫名,雙腿打顫的不住後退林星河見此,他更急了,瘋狂大叫著“你們在干什麼?我給那麼多錢不是讓你們發呆的!攔住他啊!”
四人卻仿佛沒聽見一樣,轉頭撒丫子就溜了。
其中一人更是顫聲道:“對……對不起,比起錢,小人更想要活著。”
隨後更是頭也不回狂奔而去。
宇文毓還在步步逼近。
林星河面容已經扭曲,他花了那麼多錢改良了突火槍,又花了那麼多錢訓練這些殺手,到頭尾來居然一點用處都沒有。
一定是自己畫的錢還不夠,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
他全然不承認,就是是自己的失誤。
自己這金錢為上的觀念已經影響到了他的下一代林一華就是典型的,認為有錢就是天皇老子,以至於什麼事情都干得出。
出事了就用錢擺平,毫無道德底线可言。
在林一華的世界里,哪怕自己是吃了人肉,也能用錢來擺平死者家屬。
人命什麼的,切,幾百兩銀子的事兒罷了。
法律什麼的,關我屁事?
但今天,錢突然失效了。
再多的錢,買不回那只,從小就抓著自己的手練劍的那個人。
那個逢年過節准時准點就來東宮找自己噓寒問暖的那個人。
雖然蒼老,但還是可以喝退可怖父親的人。
除了母親以外,唯一一個在自己不開心躲起來的時候,會跑到自己身邊安慰自己的老人家。
除母親以外唯一一個會替自己慶祝生日的人。
更買不回,那把他握了許久的,留給他無限回憶的希喬劍。
希喬劍,雖然不是什麼名劍,和他手里的炎骨刃比起來更是不值一提。
但這柄劍,就算是拿軒轅劍來,他也不換。
他開始調轉馬頭逃跑。
但下一秒馬兒的前蹄就突然跪了下來,直接把林星河整個人甩飛出去。
等七暈八素的林星河爬起來那會,宇文毓已經站到了他的身前。
明顯,林星河不想死,他不想死。
跪好姿勢,便咚咚咚的磕起頭來“太子……太子,太子爺,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我把家產都給你,都給你,只求您饒了小人一命。”
只要撐過去,你看我怎麼報復你的。
宇文毓冷冷的看著腳下不斷磕頭的人。
眼神驚恐,冷汗如雨,臉色慘白。
他沒有絲毫的憐憫心,舉起炎骨刃便是一刀揮落。
刀刃沒有切開他,而是落到了他的耳朵旁邊。
一瞬間,空氣中很快就彌漫了一股尿騷味。
冷汗頻出的林星河和兒子一樣,直接嚇尿了。
宇文毓看著他的丑態,這才開了金口:“錢最買不回的東西,是你自己的道德底线。”
隨後又是一刀揮落。
這次沒有再折磨他,干淨利落的切開脖子,頭顱應聲滾到腳邊。
宇文毓抬頭,長出一口惡氣,就像是在祭奠那柄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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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洛陽城,驃騎大將軍府內,一顆首級就這麼放在了楊堅的書桌上。
楊堅平靜的看著這顆首級,又看了看勉強的宇文毓。
“所以,你想以此來換取翼護,我沒說錯吧。”
宇文毓點點頭他和獨孤殷若的身份,如果沒有知情人刻意保護他們的藏身處,很快就會被朝廷的人追上來,隨後當成通緝犯處理掉。
驃騎大將軍正好有足夠的權力,可以幫助他們保護玉虛宮的所在地。
楊堅的神色有些復雜,但很快就恢復了笑容“哎呀,何必呢,你這是,做得那麼夸張,信老爺子也與我有恩呐。”
宇文毓看穿了他的客套,挑眉問道“所以這是答應呢?還是不答應?”
楊堅沒好氣的點點頭,這小子對他向來是一點客套話都不聊的。
“那麼大個位置,你覺得我有什麼理由拒絕?”
這話說的沒錯,沒了林星河,他很快就可以進位大丞相,集軍政大權於一身。
中書省在他看來,根本就不足為懼,作為執行方,他多的是手段去陽奉陰違。
宇文毓見他打贏,拱手就告辭退了出去。
但楊堅隨即叫住了他,抬手扔了塊玉牌給他。
宇文毓接過一看,是一個刻著楊字的墨玉。
“拿著它,有什麼事情,就拿著它去找郡中尉,他知道怎麼做的。”
宇文毓收下墨玉:“多謝楊叔。”轉身退出書房。
楊堅凝望他的背影許久,隨後轉身看著他身後的一張大地圖。
上面畫滿了整個神州大陸的十三個州屬,以及在它上面最大的三個國號只聽他自言自語道“北齊,南陳,還有大周……宇文氏,下一個就該是你了……”
但地圖上,除了這三個,還有一個標識在雍州上面的一個梁字,畫了個紅叉的梁。
書房外面,宇文毓正一臉僵硬的,看著眼前的桃李少婦。
“怎麼,那麼不想看見小姨嗎?”
面對她的冷聲詢問,宇文毓不敢有絲毫不滿,連連賠笑道“沒有沒有,這……我哪敢啊。”
她的冷臉,恢復了些許溫度“吃過沒”宇文毓口是心非的搖搖頭,上次那餐飯,他甚至在和獨孤明敬做愛時都會想起那個靠的極近的嬌靨和粉唇。
獨孤伽羅淺笑“熱水已經備好了,你先去洗一洗,很快就能吃上飯。”
宇文毓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推辭“那個……我跟人有……”
話沒說完,獨孤伽羅的眼睛就眯了起來。
“嗯?”
宇文毓瞬間改口“跟人有……一個不去都可以的約定,沒事,我這就去。”
隨後轉身飛速前去洗浴。
獨孤伽羅的笑容幅度這才大了些。
“這才乖。”
這次的飯菜,明顯她下了不少功夫。
炙燒羊肋排,柑橘魚生,還有片好的燒鵝,以及上好的文思豆腐羹宇文毓照樣是吃的十分開胃,或者說不敢不開胃。
獨孤伽羅一邊幫他添菜,一邊道歉道“明敬姐姐被人行刺的事情,是我們這邊疏忽了防范……這一宴,就當做是伽羅給你賠罪了”
宇文毓嚇得立刻咽下了口中的食物,連道‘不敢’“人有失手馬有失蹄,這點沒什麼,伽羅不用放在心上的。”
獨孤伽羅絲像是沒聽見似的,又緩緩說道,語氣說不出的柔膩溫潤。
“我還沒謝謝你救了明敬姐姐呢。”
宇文毓聽著這段幽幽的語氣,更是渾身不自在,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的小姨何時用過這種語氣和他說話,這威力比上次還要恐怖,直接在他腦海里回蕩了無數次一時間人都有些飄飄然“順手……哈哈……不過是順手……”
但隨後,獨孤伽羅的下一句就把他飄飄然的魂魄給打了回去。
“那你准備怎麼解釋,你和我二姐姐的事情啊?”
此話一出,宇文毓立刻就愣住了,機械式的轉過頭來獨孤伽羅雙眼是毫無波瀾的冰冷,唇线一如既往地平靜,整個人如同被氣場籠罩一般,不喜不怒也不嗔,卻是有股天生的威嚴。
“這個……這個……這個……這個……我……我……我”
宇文毓頓時話都說不好了,為什麼連這她都知道。
定是哪那天明敬叫的太大聲了,可惡!
獨孤伽羅看著他這副戰戰兢兢的樣子不免露出小惡魔般的淺笑“怎麼,回答不出來麼?我的好外甥?”
這一抹淺笑,宇文毓仿佛看見了惡魔的微笑一般冷汗不斷地從額頭滲出,嘴巴數次欲言又止,卻是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獨孤伽羅笑容不減,也不追問,只舀起湯羹就往他嘴里送去“啊~”
宇文毓呆呆的張嘴吞下,嘴角還流下一絲湯汁。
下一秒,獨孤伽羅整個人貼了上來伸出舌頭,舔了舔那一滴湯汁,口中嗔道“都多大了,還是吃沒吃相”
兩秒間,宇文毓的連瞬間爆紅,閃電般扭過頭去扒飯,完全不敢看過來。
那一舔,好像熱地幔柱一樣,在他的理智线上劃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無數的念想和欲望從中噴薄而出,簡直比火星撞地球還要猛烈。
獨孤伽羅也似乎玩夠了,笑容的幅度變大了一點點,又問道“所以?我要的回答呢?”
宇文毓此時正意亂情迷,滿腦子想的都是小姨的櫻唇,於是鬼使神差般的說了這麼一句“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獨孤伽羅雙眼一縮,隨後便柳眉倒豎的狠狠一瞪。
宇文毓頓時後悔萬分,恨不得把剛剛的自己一板磚打死。
但下一秒,臉頰就傳來了一陣閃電般的溫軟觸感。
他有點不敢置信的看著獨孤伽羅獨孤伽羅的俏臉已經有些粉紅,嗔怒道“看什麼,還不給我解釋一下?”
這個含嗔帶怒的表情,這個嬌軟的怒罵,宇文毓好像什麼開關被打開了一樣,衝口而出道“我和明敬,就和伽羅現在一樣……”
聽見這句,獨孤伽羅猛然起身,快速奪過還有半滿的飯碗,走到盆子前給他添飯。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迅速之極。
宇文毓正疑惑著:“那個……我還沒吃完……”
但轉眼看見獨孤伽羅時,不知為何,她的耳根紅了,紅的發熱。
隨後,半滿的飯碗瞬間被添成了一座小山。
她不敢轉頭,向後伸手,遞過飯碗,細聲蚊呐道“多吃點……”
宇文毓會心一笑,不再玩鬧,專心扒飯。
期間,兩人的氣氛就一直維持著這個微妙旖旎的樣子,一方滿臉通紅,滾燙無比,一副被丘比特的愛心之箭擊中的樣子,另一方無限後悔,羞恥至極,恨不得一棍子敲死自己。
直到過了很久,宇文毓飯都吃完了,獨孤伽羅神色如常的才轉過身來她拿出手帕替他擦了擦嘴巴,神色溫柔的囑咐道:“有時間,就帶我小外甥回來看看,我在等你……知道嗎?”
這次宇文毓,拼盡生平定力,才忍住了化身牛頭人的衝動,沒有苦著臉,很堅定地點點頭“放心,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