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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差點外遇,於是和老婆坦白

梁周戀 皮老板 6872 2024-03-05 00:51

  至少她是這麼想的,但在馬車上的兩人,卻不是這樣的一副光景。

  宇文毓低著頭,表情就差舉起雙手和老婆投降

  “所以你忍不住抱了她一下?”

  來自獨孤殷若的冷漠嗓音

  “嗯,是的”

  來自某個差點出軌的花心男人,語氣如同夾著尾巴的挨訓的小狗一般

  兩人為此沉默了數秒

  隨後是獨孤殷若率先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笑得整個人歪到了宇文毓懷里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哈哈哈哈哈哈”

  宇文毓滿臉黑线,一臉的不爽,還有些小委屈。

  “笑什麼啊?我難得跟你坦白一下,你就笑那麼開心”

  不過獨孤殷若還是忍不住,笑得更開心了

  “咯咯咯咯咯……我忍不住嘛……哈哈哈哈哈哈”

  宇文毓將她一把抱到腿上,捧起她的臉頰,惡狠狠地問道

  “所以到底是怎樣,跪搓衣板還是和她斷絕來往,說!”

  獨孤殷若喘了幾口氣才緩過神來,溫柔道

  “你一起撩回來不就好了嘛~”

  “啊?!”

  宇文毓頓時發出了高八度的驚叫聲,連外面的馬夫都嚇了一跳。

  愣了兩秒,瞬間涌起了強烈的求生欲望,一臉苦笑的求饒著

  “誒不是,我到家我就寫信而他斷絕關系,然後自己跪搓衣板一天,好了吧?消消氣啊老婆大人~消消氣。”

  獨孤殷若嬌笑幾聲,隨後正色道

  “咯咯咯咯~別鬧,我沒有試探,娘是認真的,你把你二姨一起帶回來嘛”

  宇文毓聞言,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別鬧,又沒有財產繼承的壓力,我不納妾不是也好好地,再說了,你還怕你以後沒得生嗎?”

  “話是這麼說沒錯啦……”

  講到這里,獨孤殷若突然臉紅扭捏起來

  “但娘都吃了八年獨食了…都快撐死了…你這個不知疲倦的怪獸”

  宇文毓還是有點不相信,輕聲的回答道

  “那我以後節制點?”

  獨孤殷若搖搖頭,撒嬌式的勸道

  “你想想嘛,以你的能力,我們的孩子還能少麼,到時候十多個小孩,就我們兩個,怎麼顧得來嘛”

  宇文毓挑眉,隨後沒好氣的笑道

  “把二姨接回來,我看以後生更多。”

  獨孤殷若見撒嬌不成,抬頭親了他一口

  “這樣……可以把你二姨撩回來了吧,毓兒?”

  宇文毓有些心動,剛要點頭,但想了想之後……還是停住了。

  “二姨的事情,說到底是以前欠下的情債…當時濫用了鸞鳳和鳴功導致的,我不確定帶回來是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呀……我兒子是時候還債了不是嗎?”

  獨孤殷若雙手摟過他的脖子

  宇文毓忙辯解道:“不是,我也沒有說一定要還。”

  “我知道,你為了我,利用了一切資源來達成目的,現在目的都達成了,還點債務,也沒什麼嘛,再說你我又不介意.……”

  一邊說著,一邊整個人都靠了過去

  “娘還是知道的,你做過多少事清,兒子也長大了,是時候負起責任了不是嗎?”

  但就這麼一靠,獨孤殷若就感到,某根巨棒有抬頭的跡象,心下一涼

  隨後就被兒子給一把壓到了車壁上,一張臉急速靠到她的鼻尖

  “閉嘴,你這樣讓我突然想要了。”

  獨孤殷若掙扎了兩下,語氣突然變得又軟又膩

  “不要,在車上呢,你要羞死我嗎?”

  但宇文毓也僅此而已了,直挺挺的靠在了一對雄偉巨乳的上面

  “那就別吵,讓我在溫柔鄉里好好想想。”

  獨孤殷若什麼也沒說,只是緊緊的摟住她的愛郎。

  其實她很清楚朝堂上的風雲,宇文毓遲早都要面對這些事情。

  雖然重新摻和進這個混亂的世界,會導致很多意外後果,但她也感覺是時候了

  她知道他兒子為了避世,付出了很多,當朝第一高手的名號,嫡傳皇太子的位置,還有皇位,就是想給他個正常的,不必為了國家政治利益犧牲的正常家庭生活。

  原諒我毓兒,娘必須把你推出去,我知道你很在乎我,但為了我們的孩子,你不能再這樣隱居避世下去了...

  雖然心很痛,但在她父親走時,她就猜到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會哭得那麼傷心,也有這部分的理由在內。

  但為了他們的孩子,她願意犧牲一點。

  不然可以見得,他兒子只會更累,所有的重擔都會壓在他肩頭,她不忍心,這才是最大的緣由,皇位雖然累,但還有士大夫可以分擔一半,對孩子們以後的教育也比較好。

  可回來之後,一連好幾天過去。

  宇文毓似乎積壓了許多情緒似的,性欲陡然增強了好幾分,經常把她肏得精疲力盡。

  但獨孤殷若自己都有些情緒不寧的情況,以至於最近的兩人幾乎一有時間就會開始顛鸞倒鳳、抵死纏綿,基本一做就是一個時辰半左右

  二人甚至不需要過多前戲,閃電般的黏在一起之後就使盡渾身解數的開始縱欲交歡,以至於獨孤殷若每日都能享受到極難散去的滿足感,但爽透身心的同時,疲累感也是挺大的。

  她其實隱約猜到不少,畢竟他最敬愛的外公走了,他一滴眼淚都流不出,哭最多的都是自己,忍了那麼久,也是該讓他發泄一下了。

  所以每次獨孤殷若都沒說什麼,拿出平時兩倍的實力來壓榨兒子的精液,在性愛的滿足下,心緒漸寧的她也不敢使小脾氣了。

  這天,宇文毓日常上街采買藥材和食品,順帶到望蕭居看看。

  獨孤殷若被他以身懷六甲,不宜遠行為由,給‘羈押’在了山上。

  此時他正饒有興致的,欣賞著眼前的服飾,穿在蕭詩筠身上的服飾

  “毓哥哥……這件會不會太辣了……”

  雖然是乳雲紗對襟襯十二破留仙長裙,但是外面卻沒有大袖衣罩著,肩膀,鎖骨,以及整條臂膀全都露在外頭。

  也難怪蕭詩筠會滿臉通紅,聲若蚊呐了。

  宇文毓捏著下巴看了半晌

  “這個肩膀太空了,有點不自然,你換一件織金黑綢的試試。”

  蕭詩筠兩只手在手心里打著轉,眼神躲閃,滿面紅潮。

  “要不要外面加一件袖子?”

  宇文毓搖搖頭

  “麝月!把你家小姐推進去,換那身織金黑綢的”

  站在蕭詩筠身後的一名身材細挑,面容柔美嬌俏的丫鬟應了聲,將蕭詩筠帶了進去。

  沒多久,蕭詩筠換了身全黑的對襟裙,以黑紗和織金古煙紋,但這次有黑紗披在上半身,不算的太暴露,因此蕭詩筠的臉色正常了許多。

  宇文毓卻搖搖頭

  “唉,還是得加一件嗎.....要是裙子可以在短一些就好了。”

  蕭詩筠聞言頓時緊張起來,臉色血紅的緊抓宇文毓手臂

  “還來!上次那件裙子還不夠短啊?”

  宇文毓撇撇嘴

  “只能看見鞋子,這哪里夠看,依我看,起碼裁到膝蓋往上,然後布料在貼身一些就可以了,可你又不願意做。”

  蕭詩筠急得就差咬他一口,臉上的熱度都快蔓延到耳根了,怎麼每次都能想出一些羞死人的衣服讓人家做?

  “你要羞死我啊?!短成那樣,不是都被看光了?”

  “上次我娘穿的那件不是挺好賣的嘛?”

  宇文毓一句反駁,蕭詩筠頓時就支支吾吾起來,好半晌才小聲吐出一句

  “上次是上次……再說了,又不是人人都有那麼大……”

  宇文毓見她這副羞赧不已的樣子,有看了看身後麝月捂嘴偷笑的樣子,也不鬧了。

  蕭詩筠臊的不得了,轉過頭拉過身後的麝月道

  “不然你找麝月幫你試衣服好了。”

  麝月的俏臉瞬間爆紅,拼命的搖頭擺手

  “不成不成,奴婢怎麼撐得起這樣的衣裳,還是姑娘你比較合適。”

  宇文毓看著兩人笑鬧,似乎也玩夠了

  “好啦,不鬧你了,就出那套訶子裙樣式的吧。”

  蕭詩筠聽見他開口,頓時神情緊張的抓著他的手,聽見訶子裙三個字,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那件還差不多……”

  宇文毓伸手,輕輕敲了下她的額頭。

  “還不放手,你要抓到什麼時候?”

  蕭詩筠如同觸電似的,兩只柔荑從他手上彈開站好

  “那個……對不起……我…一時緊張……”

  面若滴血,卻是嬌艷無比,惹得宇文毓有些心動,提起她的柔荑吻了口

  “沒關系,下次可以多緊張一點。”

  蕭詩筠瞧他一臉壞笑,立刻就知道自己被占便宜了,頓時嬌嗔道

  “毓哥哥…你占我便宜…哼~”

  “因為……”

  宇文毓又刮了下她的雙頰

  “你緊張起來很可愛啊~”

  蕭詩筠的臉更紅了,如小動物低鳴般的發出一陣鼻音

  “嗯~~……毓哥哥,別鬧了……”

  宇文毓看火候也差不多了,笑笑之後就准備告辭

  “好了,時候差不多了我該走了”

  蕭詩筠陡然清醒了下,牽起他的手道

  “那我送送你吧。”

  宇文毓看了看,就牽個手,於是點頭同意了

  “那好吧~”

  於是店門口不久後,就出現了宇文毓,和一個穿著黑色輕紗上衣和黑綢織金對襟裙,豐乳翹臀的曼妙少女,手牽手的走出店門。

  一時間,許多人看著那邊議論紛紛。

  “這不是蕭姑娘嘛,今天的裝扮怎麼那麼媚?”

  “這有什麼,也不看看他送的是誰?”

  “他不是住在玉虛宮那邊的那個男的嘛?怎麼和蕭姑娘搞在一起了?”

  “那可不,很早就有的事情了,據說啊,他有時還帶著自己夫人來蕭姑娘這兒呢。”

  “哇?那麼刺激!真大膽啊~”

  兩人在店門口道別之後,蕭詩筠才後知後覺般的,發覺自己還穿著那件火辣之極的對襟裙。

  一時間,滿屋子都聽見了蕭詩筠羞澀之極的尖叫聲。

  “啊啊啊啊啊!麝月!你怎麼不提醒我!”

  “小姐!你跑太快了我來不及啊!”

  始作俑者此時已經坐上他用來運貨的小車,到集市去采購食品了。

  自從獨孤殷若懷孕後,他每日的食譜就幾乎固定了,魚蝦,菜蔬,豆腐,蛋,還有一些肝髒,大骨頭,各類雜糧和牛乳

  集市的小販都認得他這個對好貨出手大方的回頭客,而且人人都知道他帶飯給私塾里的小孩,因此給的食料往往也比較多,也能有許多難買的食材,例如牛乳就是一個。

  正當宇文毓正在把食材裝車的時候,一個騎馬的公子哥,帶著三名隨從來到宇文毓旁邊。

  為首的公子身材瘦削,白玉也似的臉龐略顯陰柔,有些小帥氣。

  因為城里不能騎馬,最多趕車,他們得將馬匹綁在外面,要嘛就是把馬牽回自己府上。

  幾人有說有笑的,談論著見聞和名勝,如同游學的公子哥兒。

  原本宇文毓也沒時間搭理他們,他可忙著趕回家做飯呢。

  直到為首的一個公子哥兒,陡然間看見了他的馬匹,瞬間就定了神。

  他的馬是八年前宮里帶出來那兩匹千里馬的後代之一,通體雪白的一只高頭大馬,體態十足優美,是可以拿來上戰場衝鋒陷陣的頂尖戰馬。

  而現在,卻被宇文毓用來拉車。

  公子哥兒明顯是識貨的,湊前來贊了句:“兄台有匹好馬啊”

  宇文毓禮貌性的微笑點頭,當做回應

  公子哥見他不接自己話頭,也不自討沒趣,自顧自的欣賞起來

  “通體雪白,肩長有肉,前蹄輪廓清晰,勻稱優美,力量十足.....真是漂亮,幾歲了?”

  宇文毓一邊搬東西,一邊回答道

  “三歲了”

  “嘖嘖嘖,正當年輕啊……”

  公子哥顯然更滿意了,又看了一圈,發現這馬居然沒有閹割,等於是可以當成種馬,心里更喜歡了,於是開口問了句

  “多少?”

  宇文毓好像一時沒聽清似的

  “什麼?”

  公子哥又重復了句

  “這馬,賣多少”

  宇文毓道

  “它不賣。”

  公子哥見宇文毓拒絕了自己,心中開始有些不爽,語氣也有些挑釁起來

  “他得有個價格,兄台,這是戰馬,你卻用來拉車,不嫌自己窩囊嗎?”

  宇文毓笑了笑,沒當回事

  “抱歉,這是寶貝,無價的。”

  公子哥更煩躁了,深吸一口氣,正要說點什麼。

  但宇文毓身後,一名守城衛兵左手按劍的走上來

  “幾位,有什麼問題嗎?”

  公子哥一看,是官軍來了,一肚子的氣話頓時強行被塞了回去,大氣不敢出一聲。

  旁邊的隨從連忙將其擋在身前,賠笑著解釋道

  “沒什麼,就是在看馬而已,不勞你們大駕。”

  守城衛兵明顯不信他們的鬼話,他也不走了,就單手按劍,站在宇文毓身邊。

  公子哥更郁悶了,一口氣完全咽不下去,但礙於官兵眼前,又不能做的太過,只能跺跺腳離開

  但這一句呢喃還是傳入了他和衛兵的耳里

  “什麼狗娘養的孌童,暴殄天物就算了,還跟哥拽……”

  宇文毓又是一聲輕笑,繼續將食材裝車。

  守城衛兵卻聽不下去了,走上前就想教訓他們,卻被人一把拉著。

  回頭一看,宇文毓對他搖了搖頭。

  守城衛兵嘆口氣

  “還是殿下你脾氣好”

  宇文毓一臉平靜的笑道

  “年輕人嘛,這樣很正常,你賈溫剛來我鳳凰衛那會,比他還糟呢。”

  賈溫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這不是……以前不曉天高地厚嘛。”

  宇文毓也沒客氣,搬了一大壇東西放到他的面前

  “呐,上好的九江封缸,拿去給弟兄們驅驅寒氣。”

  賈溫一見到壇子上的酒字,眼都亮了不少

  “唉,這哪好意思讓殿下您破費~”

  宇文毓擺擺手

  “拿著吧你就,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我記得不是有個弟兄要結婚嘛?你這個做校尉的,不幫忙張羅張羅怎麼成?”

  賈溫抱起酒壇子,樂嗬嗬的

  “這不兄弟伙都湊了個望蕭居的新郎服嘛,今天正准備去拿呢。”

  宇文毓坐上車子,拱手道

  “好了,我走了,明天再來看你。”

  賈溫望著宇文毓的身影遠去之後,表情瞬間變了變,看了眼公子哥遠去的方向,又看了眼山上的玉虛宮,做出了一個決定。

  轉過身,他吆喝起手下來

  “小四!你去替一下賈靖的班,讓他今晚替你的!”

  “好嘞哥”

  到了晚上,夜深人靜時。

  宇文毓正在後面晾曬著衣裳。

  他才把獨孤殷若肏得腰酸腿軟,現在她人正在後面浴池里洗澡呢

  而此時,發出一陣狗的哀鳴聲,似乎是幼犬的哀鳴,還有猛烈的踢擊聲,以及戰馬的嘶鳴。

  宇文毓覺察不對,拿起掛在牆上一柄長劍走出門去。

  卻看到四個蒙面的黑衣人,拿著棍棒,好像打馬球似的,將自己養了五六個月的小狗們,一只一只的給打飛出去。

  那些狗是不怕人的,見了人都不會吠的那種,只有夾著尾巴逃竄,並發出哀鳴聲。

  在它們的世界里,他們並不理解這些為何要傷害他們。

  宇文毓雙目欲裂,踏前一步正要拔劍。

  此時後腦勺傳來一股巨力,‘砰’的一聲,宇文毓猝不及防的,隨著疼痛倒在了地上。

  剛想站起,之見門面又是一腳踢來,將他踢翻在地。

  他本就因為後腦被重擊,視线有些模糊,現在再中一腳,更是痛得鼻血直流,只能躺在地上喘氣掙扎。

  但這幫人明顯不想放過他,對著他又是一腳踢來。

  “拽啊!再跟哥裝逼!還有衛兵撐腰是吧!明天我就叫父親革了那個小兵的職!”

  說完,又是一腳踢向兩腿之間

  宇文毓雖然痛,但自我保護反應扔在,卷縮起來,兩腿並攏,同時抱頭,使得這一腳踢在了小腹上。

  體內又是一陣翻江倒海。

  他認得這個聲音,好像是早上那個公子哥的。

  只見其中一個黑衣人拾起落在地面的長劍拔出來一看

  “窩囊廢一個,還用那麼好的劍,用來白日做夢是吧?”

  宇文毓瞳孔瞬間縮起,這是外公留給他的希喬劍。

  但黑衣人察覺了他的表情變化,一臉陰笑的說道

  “喲~這是你的寶貝啊?”

  隨後拔出長劍就往旁邊的巨石劈去。

  希喬劍的鋒銳度一點都不差,直直的嵌入了巨石里頭。

  只聽他惡狠狠的命令道

  “把劍給我折了!”

  之間其中一人掏出一柄巨錘,一人抓緊長劍,另一人對著劍脊就是一錘。

  希喬劍本就年事已高了的,縱然他在前幾天已經盡力修復,還是無法挽回那個結構衰老,

  ‘當啷’一聲,長劍應聲,從中折斷。

  宇文毓雙目如同噴火似的,咬著牙就想站起來。

  但黑衣人笑的更猖狂了,走上前來就是一腳將他踢翻

  “難受吧?難受對吧!再找人撐腰啊,在囂張啊!跟我作對都是這個樣子!懂嗎!哈哈哈哈”

  說完還不解氣,又給了他一腳

  旁邊又一名黑衣人又說道

  “哥哥,里面好像還有個騷娘們呢,不如把她倆綁了,讓哥幾個進去爽爽。”

  在宇文毓身上毆打的那人笑的登時停手了

  “好主意,找根繩子來,把他吊起來。”

  然後又抓起宇文毓的頭發,將他整個頭提起

  “你就給我躺著,狗婊!”

  然後照著面門又是一記重拳。

  宇文毓頓時眼冒金星,鼻血崩出,沾了滿臉。

  正當幾人要進屋的時候,突然遠處一個人叫起來

  “哥!官軍從山下來了,咱趕快奪了馬走吧!”

  黑衣人眼神微變,在宇文毓身上吐了口唾沫

  “切,狗腿子,反應還挺快,走!”

  說完,對著宇文毓又是一棍子,又將其一棍打翻,並掏出明晃晃的刀子,正要一刀子刺下來。

  斜刺里突然竄出一只幼犬,狠狠地撲向他的手,隨後一口咬住

  黑衣人立馬痛叫出聲,怒罵幾聲

  “嗷~!草泥馬的畜生一個,還敢擋老子道。”

  將手里的匕首遞給另一只手,對准幼犬腦袋刺入。

  一個瞬間,一歲大的幼犬立刻就軟軟的躺在了地上。

  但此時山下的人馬聲已經傳來了。

  黑衣人還想補刀,但看見官兵來了,也只能心有不甘的吐了口唾沫,搶了綁在旁邊的馬匹,奪路而逃。

  那匹白馬是能上戰場的千里馬,跑起來自然六親不認,一溜煙的就跑掉了。

  宇文毓掙扎著爬起身來,顫抖著吹了個口哨。

  再也沒有一只可以回應了,全都躺了滿地,屍體。

  此時一個青年校尉,帶著數十名刀兵衝了上來。

  見玉虛宮門前的這副模樣,有看宇文毓滿臉是血的,一個飛撲就衝了過來,焦急的看了兩眼,才跪地行禮

  “臣救駕來遲,殿下贖罪!”

  隨後轉頭看了看地面,又看了看遠處,怒喝道

  “給我追過去,活要見人死要見……”

  “不必……”宇文毓出聲阻止。“你們的腳力,追不上白龍的,趕緊回去站崗吧,別被人落了口舌”

  青年校尉還想說什麼

  “可是……”

  宇文毓懷揣著藏不住的殺意,一個冷眼撇了過去,冷聲暴喝

  “賈靖!”

  青年瞬間打了個冷顫,不敢再多話,甚至低下頭來,不敢再看他的樣子。

  “屬……屬下告退。”

  宇文毓頭也不回的走進屋內,拿了把鏟子出來

  “救駕……多謝了。”

  賈靖看著他那平靜的眼神,心中頓時一涼,不敢再多話,帶著其他人馬下山去了。

  臨走前不得不佩服哥哥賈溫的安排。

  賈溫早上不僅特地換了班,還特地吩咐了看好玉虛宮,如今一看,如果自己再遲一點,殿下恐怕就真的沒了。

  只怕是從那幫公子哥的撂下狠話的那一刻,賈溫就猜到會有這種事情了。

  賈赦早上收到通知就對哥哥的安排感到疑惑,一番詢問之後,他就特地通知了蕭姑娘,讓她幫忙看著點街道,一有風吹草動就告訴自己。

  而宇文毓走進門的瞬間,獨孤殷若剛好洗完出來,身上也只有一件貼身的裲襠。就是那天他設計的那個稍長的貼身裲襠。

  見到兒子滿臉是血的瞬間,她就不顧一切的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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