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6章 (下)
車,當然也早早的洗過了,里外煥然一新,為了今天他可是將愛車送去了一家消費極其昂貴的豪車俱樂部做的清理,希望在打開車門後能給他的女神百分百的舒心和好感。
說起這輛前些年買的凱迪拉克對顧濤來說倒是有著非同一般的意義,這就要說起他和美琳的第一次了,而那也就是一個溫婉知性忠貞不渝的人妻走上不歸路的開始:
那是一年多前的一個下午,兩人去郊外的一家工廠做實地勘查,去的路上天就陰了下來,雲層壓得很低很厚,看得顧濤直皺眉頭:“這個時候應該不會下雨吧?不會下得很大吧?”
美琳不以為意:“春雨貴如油啊,你看天陰得厲害,可是要想它真的下你就做夢吧你;” 她看一眼車窗外:“不過今天真得有點冷呢。”
那家工廠的地皮、設施和運轉水平確實符合貸款審批的要求。
和廠長談完合同的細節天色就不早了。
美琳謝絕了廠長的好意,和顧濤上車就往市區里趕;因為,真得下雨了。
雨下得倒不算多大,可是自下午一直下到傍晚就沒有停過,而回去的路上還有一段土路,所以顧濤和美琳都認為早點回去為好。
下雨的緣故,天黑的比平日里要早的多,早早的就黑透了。
而雨卻有越下越大的跡像。
“果不其然,能讓你如此重視的客戶,親自來現場,肯定有它的道理,來之前,我還有點納悶呢。” 當初他還稱她為' 琳姐' :“琳姐,回頭貸款放下來了,第一件事情就是要他們把路修一修,這條路有些太難走了。”
美琳點頭,認為顧濤說得有些道理;不過貸款審批是一回事,資金回納是另一回事,一旦錢放出去就不是銀行單方面說了算了,自然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可現在她最為擔心的是路不好走,回去的太晚讓女兒擔心;人越擔心什麼的時候,通常就會來什麼,比如美琳現在所想。
車輪子就這樣陷進了泥坑里,走不了了。
顧濤推開車門:“琳姐,你坐到我的位置上握住方向盤,我下去看看。”
美琳也去推車門:“噯你等等,我和你一起去推吧,一個人不可能的……”
“你在車上吧,我來弄就行。你這身衣服,髒了不好。” 顧濤笑了笑把外套丟在車上:“我如果不成你下來也不行的,再說方向盤也還得有人撐著才行啊。”
但是顧濤不論是推車還是往車輪下墊土,折騰了半天累得不輕,他的凱德拉克卻只是用盡力氣的怒吼著就是在泥坑里出不來。
美琳心急推開車門:“我來幫你一把吧……”
顧濤急了:“上車,說不讓你下來,萬一生病怎麼辦?你做完手術有三個月沒有?不要命了你。” 他知道前些時日美琳請了幾天的病假是因為做了一次小手術,而不由分說把美琳推到車上,然後他也跟著上車,看到美琳抱著胳膊知道她是冷了,就把外套丟給了美琳:“披上吧,夜里更涼了,你可不能感冒的。”
他看美琳想把衣服還給他,指了指自己濕透的襯衫說:“你覺得我還能穿嗎?” 他看著美琳一動不動。
美琳想了想就把衣服披上了,感覺暖和多了:顧濤只是把衣服丟過來而不是給她親自披上,也就是沒有其它的意思,不然她真得會不好意思、她也不能接受顧濤的好意,其實她早就看得出,這個男人對她有點意思,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去見陌生客戶尤其是男性客戶的時候,由顧濤陪在身邊,她就會很安心。
顧濤拿出手機來:“我打個電話吧,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有車來拖咱們出去。” 打完後他想給兄弟們再打個電話,這種時候由他們來幫忙,或許還能早點解決問題,可是手機卻沒有電了!
他看向了美琳,美琳將剛和呂母通完電話的手機點了點:“哎呀,真是的,我的也沒電了,好在總算還能打一個電話。” 兩個人都沒有辦法,接下來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了,忽然之間就沉默下來。
顧濤看了看外面的曠野:“午飯吃得早當然會餓,唉,我車上連熱水都沒了。琳姐,你餓了吧?要是秋天就好了,現在這個季節可真是什麼吃得都沒有。”
“你想做小偷嘛?” 美琳笑起來:“好了好了,我不餓的,你還是不要惦記人家地里的東西了。我只是擔心女兒,老公不在家里,她見不到我回去,又不知道會怎麼擔心呢,那孩子心事很重的。” 她看看車窗外也有點尷尬,這和車在行走時不同,雖然同樣只有她和顧濤,但現在就是有點讓她不自在。
顧濤點點頭:“是啊,看的出來妞妞是個很知道疼人的孩子。你放心吧,有爺爺奶奶在也是一樣的。” 他推開車門把車鑰匙給美琳:“來,你把車門車窗都鎖好了,寧可開著車燈也不要開車里的燈;有什麼事情就等我回來——我記得附近有村子,看看能不能找人來幫忙。”
美琳剛想說什麼,顧濤已經把車門關上了,又示意她把車門什麼的鎖好,人就向後走了;她打開車窗喊了兩聲,顧濤只是讓她把車門關好人卻越走越遠了。
雨,還在下著。
車里只有一個人了,美琳反而真得放松下來;上海的治安很好,倒是不用擔心什麼的,她打開收音機聽起來,不多時就感覺有些困了。
到底是累了一天,剛剛只是有顧濤在,她緊張才沒有乏意,現在支撐不住不久就睡著了。
顧濤並沒有走遠,只是找到一棵大樹下站著;這個時候自然不怕有雷,但是樹上還沒有大葉子,那些嫩芽根本遮不住雨水,和站在雨地里也沒有什麼分別。
他開車來來回回很多次了,和只坐車不怎麼認路的美琳不同,很清楚附近最近的村子也距這里有六七里地呢,一來一回用走的很長時間,他可不放心把美琳一個人丟在車上。
但是能看的出美琳和他在一起的不自在,所以他不想讓美琳想得過多,連衣服都只是隨意的扔過去,所以,他選擇離開汽車:有些事情急於求挈反而適得其反,至少可以讓她在勞累了一天後可以放松的小睡一會兒,而不會對他生出抵觸。
他看著汽車大燈的亮光,抱著胳膊輕輕的在原地跳來跳去,唯一的遺憾就是他弄不來食物給美琳,只能盼著救援的人能早些過來,但,似乎又不希望這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在顧濤感覺自己就要凍僵的時候,雨終於停了。
他凍得哆哆嗦嗦的回到汽車那里,看到就是美琳睡著的樣子;想了想,他看看自己渾身濕透的,輕輕的還是打開後備箱取出備用的汽油來,然後找到一些樹枝什麼的嘗試著生火。
效區的夜晚安靜的很,春季這個時候連個蟲鳴聲都沒有;在這樣的安靜中,美琳悄悄的睜開了眼睛,窗外已經不是那麼的黑,遠遠的東方有一縷光亮綻放開來。
天亮了?
美琳看了看四周才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可是,可是顧濤人呢?
她馬上坐起來打開車門,清晨的冰涼的空氣向她包圍過來,掃空了她所有的睡意。
就在汽車後方幾米遠的地方,顧濤坐在一根木頭上靠著大樹動也不動,而他前面不遠處是燃燒過的灰燼,在灰燼中還不斷有紅光閃爍著。
效區的早晨就像晚上一樣的安靜,可是在這個安靜的早上,伴著天邊的一縷陽光,美琳聽到了一聲響聲,清脆的、來自她身體里的響聲。
美琳輕輕的走過去,看到顧濤靠在大樹上,頭微微的向一旁歪過去,睡得很沉;身上的衣服到處都是泥濘,不過已經干了。
顧濤的臉上什麼表情也沒有,除了臉大一些以外就和小孩兒睡著一樣,很純淨,還有些可愛,卻俊的讓她的臉有些微微發燙了;他的手里還拿著一根長樹枝,不過另外一端已經燒成了灰燼,好像他在看著火堆時就睡了過去,應該是累壞了。
想到昨天晚上顧濤說去找人來幫忙,美琳在心底嘆了一口氣;她和顧濤談過兩人的關系問題,達成共識的是他們只是朋友,而顧濤也從來沒有逾越過朋友的线,沒有讓她有過其它的感覺,但是昨天晚上顧濤說謊了,應該是看出她和他獨處在汽車那個狹小的空間里的不自在,才會找個借口離開的吧?
那個時候還下著雨呢。
雖然現在的顧濤除了褲角和鞋襪外沒有什麼地方是濕的,可是那凌亂的頭發也讓美琳知道顧濤是淋了很久的雨:雨是什麼時候停的她真得不知道,她只是很放心的睡著了,知道救援的人如果來的話她就能回去,或者是顧濤找人來的話她才能回到家里。
昨天晚上她為什麼那麼安心的就睡著了?美琳看著顧濤安靜的臉——自什麼時候開始,她是如此的喜歡他了呢。
早上的風真得好涼。美琳取下背上披著的衣服,給顧濤輕輕的蓋上:淋著雨的顧濤是怎麼抵過那些寒冷的?她自問是做不到的,真得做不到。
睡得很沉很沉的顧濤就在衣服蓋到身上的瞬間,猛的就跳了起來:“什麼人,琳、琳······” 他首先看向汽車,但是看到的卻是近在眼前的人;他被嚇了一跳才反應過來,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醒了啊。”
美琳看著他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可是話到嘴邊真得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她真得沒有想過、也不想去觸碰自己努力維護了很多年的底线,已經下定決心做好一個妻子,和愛人孩子一起生活下去,因為有些感覺深藏在心底或許已經太久太久了些。
她知道自己的處境,也不否認自己需要什麼,感情這種事早知道沒有結果,即便喜歡又能怎樣呢?
倒不如死了這條心努力的為自己、為家庭奮斗,不再去想那些情情愛愛的事情分散精力的好。
因此,她張開嘴巴的霎間,真得不知道應該對顧濤說什麼。
顧濤看出了美琳的為難,笑著站起來把衣服又丟給了美琳:“我昨天晚上去找人,可是只找到一個大棚除了老大爺沒有其它人不可能過來幫忙的;不過老大爺人心腸好讓我在他那里避了避雨,只是沒有吃的,嘿嘿。天快亮的時候我才回來,看你睡得熟了就沒有叫你,弄點樹枝來玩兒,沒想到就這樣睡著了。”
美琳看看他,嘴巴張開最終只是說:“這樣啊。” 她知道顧濤的話里有太多的漏洞,可是現在揭破的話,接下來她要怎麼辦?
她轉開了頭看向遠遠的東方:“你,你沒有感冒吧?救援的人怎麼還沒有過來?”
顧濤跺了跺腳:“我沒事兒。” 話說完就連打了幾個噴嚏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回去我就去看醫生。” 他不想再說昨天晚上的事情,免得適得其反。
“快看,太陽要出來了。” (美琳)
東邊的天空已經完全變紅了,霞光萬道自有一種壯麗。
美琳看著太陽一點一點的跳出地平线:“沒有想到平原日出也很美。” 她有多久沒有注意過日出和日落的美了?
生活里全是各種各樣的壓力,每天她都在忙忙碌碌的——和以前她還是個女孩子的時候是不同了,但這樣的日子就真得是生活嗎?
她忽然有些懷疑了。
“很美。山上的日出有山上日出的美,海邊的日出有海邊日出的美;就像我們每個人一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也都有自己故事的美。” 顧濤看著美琳想了想道:“琳姐,我們……還是朋友嗎?”
美琳聞言轉頭看了一眼顧濤,朝陽的光芒映得顧濤臉有些紅,想了想她還真得不可能對這個男人敬而遠之:在事業上他確實幫了她不少的忙,在她險些失足鑄成大錯的時候,還是他挺身而出為她解的圍,如果就這樣把人拒之門外是不是有些過了?
“你怎麼問這樣的話,你不會真得發燒了吧?” 美琳笑了起來:“車上有沒有藥,我看你還是先吃兩片藥比較好。”
倒底是心軟了,她自己很清楚。
顧濤笑了:“效區的早晨和城市的不一樣,但是空氣真得很清新。就是不知道,我們有沒有機會一起去海邊看看,我倒是覺得海邊的日出是最美的。”
美琳也笑了笑,卻沒有去接他的話,直到兩人回到車里她才輕輕的開了口:“有些事情,明知道不可為,就不要嘗試的好,不然對誰都不好的。” 她轉臉看了看天邊的一縷霞光:“我倒是一直很好奇,你的條件不錯,而且有不少女孩子都很喜歡你的,為什麼不考慮找一個呢”
顧濤的笑意還在臉上,” 嘿,是啊,我也不知道,可能這就是我的個性吧,怎麼說呢,應該是沒有感覺吧。”
美琳嘆氣:“你呀,就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兩個人相處哪有一開始就有感覺的,就像我和我老公……”
可是,話剛說到這里,不經意的轉過臉時,美琳的鼻梁就恰巧觸碰了一下顧濤的鼻梁,也就在一個不經意的瞬間,兩人的目光恰恰穩穩的撞在了一起——不知道是不是車里有些暖,還是日出時的陽光太過醉人,或者說是因為一個女人太久太久的寂寞和空虛,還是因為已經很需要了……
吻,是輕輕的,又是熱烈的;就好像應該是這樣,卻又讓雙方感覺比想像中還要舒服還要陶醉;兩個人的唇是那樣自然的粘在一起,兩個人眼睛也幾乎在同一時間閉合起來,漸漸的,他的手開始在她豐滿的身體上慢慢游走直到越來越放肆,直到她溫柔的雙臂不由自己的將他的脖子輕輕摟住,唇卻還是沒有分開——
感覺美琳的呼吸有些凌亂而聽到了她發出的輕輕的嬌喘,顧濤才睜開了眼睛:“我知道我在做什麼,我不會介意,我也並不想介入你的生活,只要你開心,我就開心。”
可是苦苦等待的時機終於到了,他就不會再有半點猶豫,不等美琳反應過來,已經一個大大的猛力就狠狠的撕開了她那眼看就要被撐破的襯衫,散落的扣子和薄薄的胸片簡直是濺開的!
“啊!……”
“…喔…喔……”
除了乜靜,顧濤還接觸過很多女孩子,自然對女人的身體就不會有很大的反應,可是現在他是真的招架不住了:直接地,一對豐盈逼人的滿滿都是膠原蛋白的大奶子跟之女人措不及防的神韻和一聲動人的媚叫,迫不及待的全出來了,看得顧濤不自禁的發出了呻吟,空氣的溫度在直线飆升。
美琳完全沒有心理准備,在其他男人面前暴露出自己害羞的部位讓她十分難堪,可身體還是誠實的,隨著被瞬間釋放的愉悅,那一對下流淫蕩的乳房在顫抖中已是急需撫慰的樣子,乳暈的大片色澤令人窒息的質感,顯得肉就更光滑更白皙更豐滿,而她難以掩飾的眼神也因此讓他更加瘋狂。
“噯呀,干什麼!不,不可以的……等一下,你,你知道我有老公的,你不要!你不要這樣子……”
“不要騙自己琳姐,我們嘗試一下,可以的,你相信我,你看你看你的奶頭,你的奶頭都脹成這個樣子了,我會讓你很開心的,琳姐你相信我……”
“呃……唔……喔……唔……顧濤,不要!顧濤不要……唔……噢……顧濤……啊……不可以我不可以的……喔……真的開始有感覺了,啊……放開,顧濤你放開……”
男人是極其熟練,似乎早已經想好了該怎麼做,不管女人說什麼,他沒有再回應,直接就很犀利很准確的擰住了她敏感得已經不行的奶頭,時輕時重,時拽時拉,同時的也在上下兼顧強吻她的香唇,而此刻比剛才更為猛烈,更有技巧……
那一次,是她第一次和丈夫之外的男人,第一次在愛愛時連續的高潮了,是一個女人第一次在高潮時爽的汁都滮射了出來,量還很多很多,也是她最害臊最羞於啟齒的地方第一次被男人用嘴愛撫(屁眼)。
(數月不經夫妻生活,巧遇排卵期的第一天,讓他都沒有想到——因為太性急,顧濤是半脫著褲子干的好事,好在美琳包里時常備著濕巾紙,不然濺的他一褲子的液漬,干紙巾弄不干淨到時被人看到肯定很尷尬。什麼?覺得畫風變得太快了?呵,人的行差踏錯往往在一念之間,她沒有心理准備,又怎樣:女人一旦春心蕩漾,一切就很難說了;呂建峰作為愛夫都不知妻子在床上喜歡什麼樣的男人,暖男老公他做了這麼些年,還是沒有真正的了解女人。只是事後,並沒有發生美琳所顧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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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視著副駕駛的皮座椅,顧濤心里百感交集,確實,這一年多來發生了太多事情,讓他的情緒為了一個女人起伏不定,甚至幾近頹廢,患得患失的感覺他太清楚了,只恨為什麼不早一點遇到她呢。
回過神時,通行燈剛亮,眼看再沒幾個路口就到銀行了,他拿起手機撥給美琳,知道她已經在樓下等自己,笑著便加大了油門。
街角的不遠處,一個女人看著顧濤的車走得沒影了,才回到自己的車上;她的車上坐著另一個女人,停車場的燈光並不明亮,透過車窗在女的臉上形成了一個暗影,讓人看不清楚她的長相,只能模糊的看到她留著短發:“你,你還不放手?”
“哼。” 女人噴出一口氣來,發動汽車並沒有要向短發女人述說的意思;就算不看她的臉色也知道她現在心情極度不好,熟悉她的人一般在這個時候是不會惹她的。
“在生氣?好像還氣得不輕,我早就說過天下烏鴉一般黑,他都那麼對你了害得你幾乎失去了自我,你現在還存著婦人之仁?你是不是上輩子欠他的!” 短發女人的聲音里帶著很多的嘲諷:“為了一個腦子壞掉的負心漢,至於這麼折騰?讓我來說還是把李美琳逼到絕路上,然後你再去救她,如此自然能水到渠成,你還偏就是下不了這個狠手,還指望那個混蛋回到你身邊,真是做夢。”
聽她的話意也知道她對顧濤多少也有些了解:“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擺在你眼前任你予取予求的永遠都不會放在男人的心里;等那個綠毛龜自己知道了他老婆的那些丑事,我想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誰都說不清楚,到時恐怕有你後悔的。”
“說實話,你現在還有會計師執照在手,不管工作怎樣你的社交圈還在,如果你不下狠手讓周建國他們得了先機,等魚死網破再失了你的大好前途,你要喝西北風嗎?” 短發女人聲音帶上了三分的尖利:“你想想清楚吧。”
女人卻惡狠狠的說道:“我的事我有數,不用你來多嘴。” 她還是吸了一口氣,” 我這是心軟麼?!哼,你要知道,只有雙管齊下才有可能讓他迷途知返,不然反而還美了他的好事——女人總是脆弱的,總需要有個男人在自己身邊,可是,應該在她身邊的總是不在;你知不知道,那個婊子在房間里被人3p,他居然就守在門外,擔心她還送她回家了。我倒是覺得我現在做什麼只會讓他更加討厭我,你說對不對?”
短發女人沒有再接話,不知道是無言以對還是不想再多話,任由那些明明暗暗的影在她的臉上閃過,一雙眼睛瞪著外面卻不知道在看些什麼;過了好一陣她才開口:“宏達的股票真得沒有希望了?”
“我怎麼知道。” 女人看了一眼後視鏡里的她:“你家大業大,這點損失算得了什麼?怎麼說你還有個當官的老爸,你會在意這些?別以為我不清楚你打的什麼算盤,李美琳的老公才是你真正的心結,對不對?” 在鏡子里再看了她一眼:“不過你有沒有想過,即使他不插手此事,就算一切如你所願,問題就真的解決了?我要是你,我早就帶著全家移民了。”
她挑了挑眉頭,喃喃的又說了一句:“除非,你見不得那個賤人過得比你好。” 只是這句話她說得聲音不大,短發的女人並沒有聽到。
短發女人不輕不重的應了一聲,眸中的神色卻是一言難盡,接著她縮了縮身子靠在座位上合起眼皮來,一路上再也沒有說什麼;女人開著車也不說話,而並不是向她們的公司而去,上了高架後這輛光鮮亮麗的奔馳小跑就駛向了稅務局的方向。
遠遠的就看到在人群中脫穎而出的美琳,顧濤心生大喜,因為美琳今天的美讓他有了一些意外,一件乳白色的無袖針織衫恰到好處的勾勒出了美琳優雅的體態和胸前驚人的豐滿,下身一條相當緊致絲滑的黑色長褲在美琳高挑迷人而越發豐腴的身體上簡直將別具一格的風情和難得一見的性感展現的惟妙惟肖,也只有身材極好而皮膚很白淨的女人才能穿出這種效果;
雖然她的妝很淡,但看得出是用了心的,每次去出席很重要的場合美琳才會那樣打扮自己,配著一頭韓扎式的秀發,清新可愛的發夾,和下面一雙別致優雅的細高跟,她渾身都散發出了一種男人根本無法抗拒的魅力,把顧濤看興奮了。
“……這,你不會吧,這,這不大適合你吧~不過看上去,確實成熟了不少,嗯~還行,勉強的能看看吧。” 迎上顧濤憨憨的樣子,美琳忍不住想笑,她聳聳肩步下台階,而不知道周圍已經有很多視线在她一絲輕顫而極為性感的屁股和下腹上流連忘返:“噯,你怎麼會從那邊過來的,回過家了?”
“有個快遞要本人查收,就順便回去了一次,害……上海可真是夠賭的,還好我繞了道過來,不然現在還到不了呢,來,上車吧……”
一臉殷勤的看著美琳,輕輕地為她打開副駕駛的門,顧濤很紳士的樣子請美琳上了車,再環顧一下四周,他深呼吸了一下,也進了車子,深呼吸是因為現在他下面有點尷尬。
不過才上車,見美琳拿著手機在回別人的消息,他二話不說側過身來就悄悄的在美琳臉上親了一下,美琳翻了個白眼臉卻紅了:“噯~干什麼——正經一點好不好,你呀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是?”
“嘿嘿,人家這不是想你了嘛。那麼多天沒見,你又漂亮了很多。”
”-這麼快就得意忘形了,把我說的話全當耳邊風了是不是,行了行了,開你的車吧。”
顧濤沒有再接話,只是笑了笑,也全然不知道這時候車外不遠處有一雙充滿驚詫和錯愕的眼睛正直勾勾的透過車窗看著他車里模糊的情景。
他又看了一眼美琳,便發動汽車,一腳油門駛入了車河。
在經歷了一些事情後,每當兩人獨處的時候,氣氛又總會顯得有些尷尬。
車又一次停了下來,看著前面的車,顧濤咳了兩下,鼓起勇氣很自然的托起美琳的手來,那閃爍的婚戒上的鑽石讓他感覺有些刺眼:“他們應該知道了吧,可能就你一個人不知道;但是,絕對不是我對他們說什麼了,這件事情我要說的話,肯定先讓你知道的。”
美琳若有所思地看看他:“嗯?你古里古怪的,說什麼呢……”
而很快地就反應了過來,” 哎……不說那些好不好啊,我們去哪里吃飯呢,吃點什麼?”
顧濤立刻答道:“當然西餐啊。雖然我也不大喜歡。但是今天那里最合適了。” 他和美琳都偏愛中餐,但是美琳的女兒喜歡吃西餐,所以他對西餐廳還是極為了解的;咖啡?
他可不認為咖啡是西餐,那只是喝的東西。
美琳微微的皺起眉頭來:“西餐啊,好吧好吧。” 她只能說是不討厭,這還得益於身邊的許多客戶都喜歡在西餐廳里談事情,不然就更不喜歡吃西餐了;她還是中意本幫風味的浙菜,滬菜,或是自己家里燉的牛肉、自己料理的海鮮河鮮什麼的,無論哪一種都比半生不熟的牛排好吃。
她有時是很固執的人,比如喜歡吃的東西,似乎永遠都是那麼幾種:最喜歡的水果永遠是桃子,最喜歡的甜品永遠是芝士,最喜歡的蔬菜永遠是芥藍;但是每餐必定要有用肉才行,沒有肉她會感覺食之無味。
就算很多人偏愛西餐了,她依然不是很喜歡;有人也問過她,但是她認為這沒有什麼可奇怪的,不喜歡就是不喜歡需要理由嗎?
喜歡就是喜歡同樣不需理由,也就像在做愛的時候,她喜歡男人狠一點,壞一點。
顧濤一笑也不說話了,將車駛進了隧道:“李女士,很榮幸能請您共進晚餐。”
美琳白他一眼:“你就少做怪啦,你知道我不吃你那套的。”
顧濤微調了一下後視鏡,對著她一笑:“是嗎?我以為你很吃我這一套呢,嗯,不過我還是同意你的觀點,因為以前有些教訓警告過我了。” 不給美琳開口的機會,他一腳油門略微加快車速後就把話題帶開了,說得卻是一些笑話逗得美琳笑倒在座椅上只討饒。
“你,你不要再說了,笑死我了。” 她揉了揉肚子:“我今天沒有生氣也沒有不高興,肯定睡得著的,你呀不用逗我開心啦。”
顧濤看看她笑了笑沒有說話,在香港廣場附近把車停在路邊不理會美琳的大聲詢問跑進了一家花店,弄得美琳有些莫名:“只是陪他一起吃頓飯,買花兒?有必要麼?”
正嘀咕,她就看到顧濤抱著一大捧的紅玫瑰走了出來,那花包得真漂亮,一眼就能讓人愛上:就連那花紙和緞帶的搭配也恰到好處——啊,給我得?
她的臉有些微紅,轉開眼睛心里打鼓,這個男人又想干什麼呢?
不等到她拿主意要不要接過顧濤的花來,他已經把花放到後座上,然後坐到司機座位上:“不好意思呀,今天晚上的事情真得太重要了,你不介意等了一會兒吧?餓不餓,就快要到了。”
美琳的眼睛瞪得有點大,盯著顧濤只是搖搖頭說:“不餓。” 目光不只一次的飄向了那束花,好心情卻一點一點的消失了,因為很明顯那花不是送給她的!
紅玫瑰,當然是要送給女孩子的,不是送給她的還非要讓她出來吃飯,那答案真得是呼之欲出啊。
只不過,也讓人心無雜念,怎麼會是這樣呢?
美琳看一眼認真開車的顧濤,努力的想了又想,也沒有想到顧濤身邊有過女孩子呀;但是,她知道顧濤身邊有很多女孩子都是喜歡顧濤的,可能是其中一個打動了顧濤?
這是很有可能的,而且因為是同事,顧濤過來她這邊的時候人家還要工作,而下班後約會人家當然不會告訴她,所以她才沒有發現。
原來,她一直因為顧濤的存在而感覺為難,只是自己不能給他機會所以他心灰意冷找了旁人?
美琳的心一點一點沉了下去,再看那束花就不漂亮了,反而感覺有點刺眼;不知道,就是心里有點不舒服,還有,她也不清楚顧濤為什麼要帶她去見女朋友?
想到顧濤沒有家人——他從不把父親那一家人當家人,而他父親一家人也從來沒有來看過他;可能顧濤是真的把她當成姐姐了——天,她可不比他大多少啊!
心情有點復雜,微微的苦澀泛了出來,她坐得端正起來,變成了姐姐,嘿,不正是一開始她希望看到的局面麼,可是以自己的情況來說,不做姐姐又能做什麼呢,難不成因為自己喜歡就不顧別人的將來,耽誤人家一輩子的幸福麼。
她也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來,雖然她真得不想再和任何人有什麼感情方面的糾葛:以後會不會永遠視顧濤為朋友美琳心里早有了答案,只是她還需要一點時間;感情方面的事情並不像一加一等於二這麼簡單,如果她現在開口說什麼的話,會不會又讓他誤會什麼呢?
確實有時候,女人就是一種感性且復雜的存在,難度不是麼。
(她和某些客戶、合作伙伴之間的“深度交流”,除了在某種層面上的意義之外,也僅僅是出於一種見仁見智的人之所需:美琳很清楚自己想要保護的是什麼,始終能將情和欲區分的很開,雖然這是她以前想都不會想的事情,雖然罪惡感早已浸透了她的靈魂,在第一次之後,漸漸無法自拔的她對老公深懷愧疚和糾結,但有些事就是很難回到從前了。
你問,令她最不堪回首的是哪一次?
應該說,除了蘇浙軒的鴻門宴,也就是發生在衡山路上一家酒吧里的事了——去年萬聖節晚上,和楊斌在一起,由楊斌介紹幾個企業高層給美琳認識,當時她沒有什麼心情,只是喝多了點,人恍惚了一些,哪知那些人面獸心的家伙皆是蓄意而為其力斷金地,結果弄得她忍都忍不住,在酒吧偏雅那寬大的麋皮沙發上就開始了……是的,誰會想到,把在場的少男少女、吧客、服務生們看得是目瞪口呆,一片囧境,那怕都還帶著萬聖節那種小而精美的面具。
楊斌就是酒吧最大的股東,等於老板都發話了,誰還敢出來多事,要知道,這就是社會,人家喜歡玩的特麼就是一個,刺激——在一家公開營業還是小有名氣的酒吧里,幾個男人一塊兒伺候一個女人的敏感部位,爽得女人的水都滮出來了,那能不刺激?!
那還是一個光霞碧麗脫穎而出的大美人,光是她的氣質就會給人一種不知要怎樣優秀的男人才能俘獲此女神芳心的感覺,更別說怎麼看她都是個有了家庭的女人(指間的婚戒,那極其豐滿誘人的线條和肌膚,肚皮上被一覽無遺的妊娠疤,手機鎖屏上小女孩兒的照片,以及雖說保養的很好卻是讓男人一眼就受不了的孕味十足的胸前大片風光),在現實中,你有見過別人翹起的陰莖麼?
見過一個優雅知性給人感覺高高在上的人妻下一秒就是光著屁股的樣子麼?
見過群龍戲鳳的場面麼?!
在現實里你見過一個女人左親右吻一手握著一根的畫面麼?
就算酒吧里的光线很暗,可是親眼窺到這種情形,誰能受得了啊?
楊斌的勢力不言而喻,當時除了在玩的幾個,還有很多他的人出現在了現場,所以幾乎都沒見有人拿手機在拍也可能於此有關,而事後還是那幾個清理的現場。
美琳?她當然是後悔的不行了,事後她心情很亂,甚至出現過輕度抑郁和類似性恐懼的生理現象連續好幾周,那,就是一場美妙的噩夢。
但,換位思考,三十多億的借款,對一家外資銀行是什麼概念?
三十個億的業績對一個信貸部高層的收入和仕途而言,又意味著什麼……有不少行長陪吃陪玩陪喝,返利回扣送禮公關無所不用其極,一年能放出去十幾個億的貸款算是相當好了,這還不排除整個信貸部的業績在內,可人家呢,人家一個客戶,一個項目,三十六億,還不算旁貸融資將近百億的資金流納,哪怕她們惠恒歸本還息的利率還不比別家銀行有任何優勢;況且,在一個臨近排卵期的女人最需要最敏感的幾天里(完全意義上的女人的發情期),與其說酒後亂性,不如說有一種感覺一種特別的享受,女人自己才能體會!
確實,前戲太足了,那些人實在太會了,當女人渾濁的精汁一次次滮射出來的時候,隔著被人故意扯繃在她屄前的蕾絲褲襠,還是濺到了男人的身上臉上,地上茶幾上;'~吾愛澀呐了、愛澀呐了、瑟噻是忒色藝了澀藝色了澀藝色了伐嘚了伐嘚了~~啊~~啊~~~~~~~~~~~~~~~~~~~'結果弄得酒瓶上,酒杯里,他們的香煙殼上手機上到處都是,可以說把當時在偷窺的那些人直接看傻了;
最後,美琳是被人送回家的,繼而在家里躺了一整天,到第三天晚上才把孩子接回家去。除了某種功夫厲害之外,他們的情商都很高,都是些了解女人且事業非常出色的男人,然而對於其中的任何一個美琳都沒有感覺,沒有想法,更不會因此去觸碰自己情感的禁地,只是,每每想起時,都會讓她有些臉燙。)
七上八下的功夫里,美琳沒有發覺怎麼就到了西餐廳了,看到打開車門對著自己一臉笑意的顧濤,她的臉色微微的有些難看,差一點就要衝口說出那句話來;到底,她還是忍住了。
因為顧濤已經有了心上人,她作為朋友理應為他感到高興才對,現在她能做得就是祝福他了。
看到顧濤伸出的手,她的唇邊閃現一絲微笑,大大方方的把手遞了過去:姐姐嘛,這只是禮貌。
“我穿成這樣真得不太好,” 美琳看了看自己身上衣服,今天算是顧濤極為重要的日子,要見人家的女友是不是應該穿得更加正式一些:“有點失禮了……” 話沒有說完,她的面前就出現了一大束的紅玫瑰,其中點綴的滿天星在燈光下居然真得好像會發光。
顧濤看著美琳溫柔的說:“送給你,希望你會喜歡;不喜歡也不要緊,只要你能接過去就行。你看啊,這里這麼多人看著我們,如果你不接過去,我就丟臉丟大了,只能找條河跳進去了,美琳。”
美琳沒有理會顧濤的胡說八道:“送、送給我的?!”
顧濤臉上的笑意猛得一收:“你——,真得不要呀?!” 他牙一咬、心一橫:“李美琳,我告訴你說,你要得要、不要也得要,因為……”
“要,誰說不要了……誰敢和我搶,也要看她有沒有資格。” 最後那句美琳心里說著一把就奪過了花去抱在懷中,姐的花就是姐的花,就算餐廳里還有其它的女子等著顧濤,也得讓她先把把關吧,她確實是泛酸了-
頭也不回的向餐廳里走去,她的臉上又漸漸的爬上了笑意來,一點一點攻占了全部的領地。
顧濤那里還在說:“因為我已經決定……” 後面那半句根本沒有說出來,眼前的花晃了晃,然後就在他的手中消失了;再看看美琳此時的神韻,他摸了摸頭笑了。
現在,他是百分百的有信心了,顯然離開乜靜是很正確的選擇;怎麼說,和美琳的這種關系也要維持下去才好,要不然今天晚上回去有何面目見江東父老:鐵峻他們還在等著他的好消息呢。
大步跟上去,他對著美琳笑了笑,殷勤的推開門:“不瞞你說,這是我第一次給人送花,幸好沒有被扔回來。”
“什麼,扔回去?拿它嘛?” 美琳看了看花搖了搖頭:“要扔也要扔煙灰缸之類的,這麼漂亮的花扔出去多可惜啊,再說砸在身上也不會痛啊,看,連刺都被花店的人給弄掉了,扔它有什麼用?” 她說完抬高了下巴:“你訂好座位了嘛?”
“顧濤?!”
這時,一個又清又脆又甜的聲音傳過來,那個聲音就好像是主人剛剛吃了兩斤半苹果一樣,就算不看人也知道人差不到哪里去;就算人長得不漂亮只要不丑,憑這聲音也能加七分啊!
美琳的心顫了顫:不會吧,真的有人在等著顧濤麼?
她低下頭看了一眼自己抱著的花——那,那這算什麼?
雖然只是一束花,可是,可是顧濤和她都知道紅玫瑰代表什麼意思。
那個清脆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並且人也跑了過來大呼著:“哇。好大一束花啊。” 果真就像美琳猜的那樣,來的姑娘那叫一個漂亮,這人的身材就像是一枚熟透的水蜜桃,可氣質就好像是一個剛剛摘下來、還帶著露珠的青苹果。
和自己相比似乎還是差了那麼一些,但人家很年輕。
美琳心中只閃過了這個想法。
再瞧瞧自己抱著的花,回頭看了一眼顧濤:這死小子不是跟自己開玩笑吧,他真正要送花的人是眼前的美人兒。
剛剛就是和自己開個玩笑?
越想就越像,因為顧濤只是送了花卻沒有說什麼特別的話,只說了一句他是第一次送花。
那自己是不是要回他一句:除了老公,姐還是第一次真正接下別人送的花呢?
——她的客戶、合作伙伴們送來的花也不少了,可每次她都是不以為意的往辦公室的角落里一丟,或者直接交給秘書由她處理就好。
顧濤看著女孩點了點頭:“看到你了,沒有看到全餐廳的人都在瞧你麼,還在不停的嚷。”
女孩不以為意:“他們看我是因為我漂亮。” 然後看向了美琳。看到了那些花驚喜的叫了起來:“好漂亮的花,送我的嗎?!”
美琳的臉黑了,猛得轉頭看向了顧濤,氣氛頓時有些尷尬。
顧濤馬上摟住了美琳:“知道~她想得美!” 說完他對著女孩一笑:“真巧,和你男朋友來得吧?” 說完他低下頭對著美琳笑了笑,只是那笑容和平常有點不一樣。
女孩子看著美琳笑了,伸出手來:“你好,我是濤哥的同事,也是他的助理;我姓祁,很高興認識您;您是濤哥的女朋友吧?我早就聽說過你了,濤哥的桌子上還有你的照……”
“咳咳……” 發現美琳的尷尬,顧濤猛得” 咳” 了好幾聲。除了在銀行的工作之外,他和幾個朋友一起合資辦了一家與銀行業務掛鈎的公司,美琳是知道的。只是在外人面前這樣定義他和美琳的關系,是不是會有點過分呢。
祁小姐抬頭看著顧濤一臉的吃驚:“啊?不能說你的桌上有李小姐的照片嗎?那你電腦上的桌面也是李小姐更不能說了?”
顧濤壓低聲音:“祁大姐,你這個月的獎金泡湯了。我發誓。”
祁小姐哈哈大笑起來,抱著美琳的胳膊:“我不怕,我以後有可以上訴的地方了。”
美琳有些不好意思了,知道自己是真得誤會了,但是祁小姐的性格脾氣真得很好,所以她笑道:“祁小姐。以後他再敢負你的話都可以打個電話過來的,我保證讓他發雙倍的獎金給你。如果雙倍不夠的話,三倍五倍也是可以的。” 她也不知道怎麼就這樣說了,說完她還擠了擠眼睛。
一句玩笑話就讓所有的尷尬都消失了,祁小姐也很喜歡美琳,應該說她在看到美琳之後就喜歡上了美琳,因此拉著美琳嘰嘰咕咕的說起話來沒完沒了,非要讓美琳和顧濤到她的那一桌去。
顧濤瞪起眼睛來:“真能搗蛋。祁蘭一個,有主沒有呀?有主的快來認領啊。” 他放大聲音一喊,馬上趕過來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和顧濤美琳打過招呼就把祁蘭拉走了。
擦了一把汗,顧濤對服務員道歉,然後對著美琳說:“真是受不了她,要不是她很能干的話,我早就換人了;太能八卦了,明天公司里鐵定全是我和你的事情。” 他說著話帶著美琳向定好的座位行去了。
服務生很快的送上紅酒來,而顧濤沒有再說話只是看著美琳笑,笑得就像剛剛美琳誤會了祁蘭時一樣的古怪。
美琳被他笑得不自在地瞪他:“噯,你,你笑什麼笑?!再笑我就揍你了。” 她當然知道顧濤在笑什麼,那麼可惡的笑真的是讓她想打人——她不就是誤會了嘛,不就是吃了那麼一點點的小醋嘛。
顧濤看著她的眼睛:“揍我?行啊,只要你高興就好。琳……讓我們,回到以前那樣吧。”
美琳正聽著他往下說,也就打算對他的不正經斥責兩句,卻不想他會說出那句話來;原本一直盯著顧濤假裝生氣的美琳,臉上的表情怪異極了——沒有一點的准備,生氣的表情又是假裝的,而且還有著說不出來的糾結和欣慰,揉在一起僵硬的在臉上當然是怪異的。
顧濤看著美琳伸出手去覆蓋住了美琳的手,無比認真無比溫柔的樣子:“我真的,真的不會介意,也請你不要有負擔,行嗎?”
美琳看著他還是沒有反應過來,眼圈卻似乎有點微微的溫潤,和剛剛的濕潤不同,不知道是欣慰、還是別的什麼。
顧濤見她不說話,看看她眼前的紅酒:“或者,我應該在你喝的半醉的時候再說,效果會比較好,可能會得到你的回應吧?” 見美琳終於眨了眨眼睛,他馬上又開口:“我想的很清楚了。”
“我不能承諾你什麼,也知道自己不配,你所擔心的你顧慮的其實我很清楚。坦白說吧,我想過將來,但是我沒有奢望,真的,我能答應你,我的存在除了要讓你開心,在你需要的時候體現出我存在的意義,就絕對不會再讓你有任何其他感覺。”
“哪怕將來有一天我有了另一半,至少我們都不會有遺憾,不管以後有什麼樣的困難、遇到什麼樣的事,我都會陪著你並肩去面對,而表面上…至少我們還是朋友,是同事。”
顧濤緩緩的、認真的:“如果,你真的有了,不方便了,我保證我肯定不會讓你為難,或者說將來有一天,你厭倦了,我也知道該怎麼做,之前不就是這樣的嘛。” (有了,是指美琳在預備中的二胎)
美琳的眼圈真得紅了,顧濤看著她:“我說了這麼多,只有一個要求——請你不要對我說不,好不好?我今天不接受拒絕,而今天,今天也不想做你普通的朋友。”
美琳一下子笑了出來,忍不住瞪他一眼:“說得好好的,非要加一句不正經的……” 她看了一眼旁邊座位上的花:“其實我覺得順其自然就挺好的,你還擔心什麼呢?”
顧濤看著她:“就這樣?”
美琳理所當然:“你或者想要另外的答案嘛?”
顧濤伏在桌子上哀嚎:“這也能叫做你感動了嗎?你至少也應該對我說一句嘛,說點什麼。”
“嗯,說什麼呢?” 美琳微笑著拿起紅酒來搖了搖,紅色的汁液在燭光下閃著誘人的光華,她想今天晚上不介意喝得多一點兒;有時候喝醉並不是因為傷心或者是想逃避什麼,偶爾放縱一下自己也想喝得醉一點兒,因為知道明天沒有什麼要顧慮的了,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至少她對得起自己的感覺。
而現在,她只想好好的享受當下的時光。
顧濤做著努力的掙扎,希望可以讓今天晚上更為圓滿,因為他很想聽到那句能讓他的心醉掉的話,就是” 我也愛你。”
周圍有很多目光還時不時的落在美琳的臉上,身上,腿上,由於她優雅的坐姿,那被褲子緊緊包著的豐姿盈盈的屁股就顯得分外迷人,而撩人遐思。
(要是讓祁蘭知道,剛才她用情專一的男友褲襠里居然有了很大的反應是因為這個姐姐的出現,而直到現在還沒有完全平靜下來,真不知她會怎麼想。)
美琳瞟了他一眼微笑著,在燭光中她的笑容是那麼的暖:“知道了。我們可不是小孩子了,不用放在嘴邊的吧,只是我想說,這樣……” 她看了看窗外:”這樣,我心里也不會好受的。”
顧濤瞪她:“你故意的。”
“對呀。” 美琳把酒杯舉起來,神色已經變了:“我知道你沒有辦法。來吧,我們喝酒吧。” 她知道顧濤剛剛說得話都是發自內心的,她也相信自己對男人的直覺不會錯;所以她可以肆無忌憚的耍賴,還可以故意的逗顧濤生氣,甚至是小小的欺負顧濤。
因為顧濤不會介意,因為顧濤會任由她胡鬧:只要她能高興就好。
顧濤舉起酒杯來,和美琳輕輕的碰了一下:“我第一次在你面前這麼徹底的坦白心生——只是,有點不完美。” 他沒有得到美琳說得那句話,始終有點小小的不甘心。
美琳笑著抿了一口酒:“顧濤,謝謝你。你不要說話,我不是謝你幫了我那麼多,也不是要謝你在危險的時候保護我,更不是謝你為了我可以不顧一切,我是,我是要謝謝你……能,那麼的懂我。”
顧濤深深的看著她,神情突然有些古怪而笑得有些勉強:“那,是不是也包括知道你,喜歡……幾個一起?”
……
(搞不懂這家伙的腦回路是什麼構造,說著說著直接變味了,顯然他說的並不是美琳所指,但也不得不承認他說的確實沒錯:在經過那麼幾次之後,女人的一些改變或許女人自己也說不清楚,就像做愛對美琳來說,一根,還就是有點少了,她就是漸漸地喜歡上了自己被前後兩面夾擊的感覺,被一根根的包圍在中間的感覺,甚至是那種有兩根一起在肚子里肆意摩擦,讓高潮迭起停不下來的感覺——情欲的放縱和肉欲的貪戀是兩碼事情,潛意識她已經上了癮,老公再好再體貼,長久以來也沒有幾次能讓她真正體會做女人的快樂,而且有時候感覺越羞赧,越有罪惡感,某種感覺就來的越舒服越持久,事實就是這樣。)
在這麼浪漫的時候,顧濤居然會說出這種事情,難怪美琳在桌下輕輕地踢了他的腿一下,他居然敢取笑她;看到顧濤假裝一副可憐的樣子她無動於衷。
“哎吆,會疼。。。”
“活該,看你還敢不敢再笑我了。”
顧濤坐起來嘻嘻的笑:“我取笑你什麼了,美琳?你不能說什麼就是什麼吧,總要說出事實來讓我無可辯駁……唉喲,美琳,真,真得很疼呢。”
美琳瞪他:“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你有意見?” 她不會接顧濤的那個話頭,瞧現在顧濤的模樣已經很得意了——她並不是不想對顧濤解釋什麼,就是因為他太得意了,所以美琳才決定不說的。
“本來呀,那次在你家里我以為你會說出來的,我呢也做好了准備了;可是你沒有說。” 再瞪了一眼顧濤,她轉動著酒杯:“我還以為你不會說了呢。”
顧濤看著她的眼睛:“怎麼可能不說呀?你知道我等這一刻多久了嗎?其實我心里很在意,只是我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你了解我的” 他舉起杯來和美琳輕輕的碰了一下:“其實我明白,之前你對我的種種疏離,不光是因為你自己。”
美琳喝了一口紅酒,看著窗外:“是啊,你明白就好。” 她和顧濤已經很熟悉了,兩個人的心里都有著對方;可是說出來就是兩種意義。
“顧濤……回到從前是不可能了,但是……”
顧濤帶著希望看著美琳問出那但是什麼呢……
“喝你的酒吧你。” 美琳再次瞪眼,然後看看紅酒:“這酒,還真得是很不錯呢;很甜。”
顧濤起身過來坐到美琳身邊:“我希望你是因為有我在所以才感覺酒甜。”美琳這次只是拿眼睛看了看他。
沒有瞪眼也沒有開口,但是那個微笑已經是最好的答案。
“我後悔了,我們應該去吃中餐的,要一個包廂;我早應該知道今天晚上是秀色可餐的。”
美琳嗔他一眼。
心里的感覺是踏實的;那層窗戶紙是揭破了,但是顧濤依然是顧濤,和剛剛有些不同了。
但待她還是如原來一樣並沒有什麼變化:這讓她莫名的有著安全感。
牛排送了上來,美琳和顧濤都沒有吃出什麼滋味來;但是如果有人問他們這家的飯如何,他們肯定會答極好:有情飲水飽啊,吃什麼現在都是好吃的,但也是因為兩人的對視而忘記了食物是什麼滋味兒。
也不知過了多久,顧濤看了一眼窗外,猶豫了一下看向美琳:“晚上,今天晚上我們就不回家了行麼?” 他猜到今晚美琳沒打算接孩子回家,所以仔細的觀察著美琳的表情,一雙眼睛灼灼的就好像能噴出火一樣,讓美琳心頭不知道怎麼就熱得有點難受了。
美琳板起臉來,也不是說反感就是有一種女人不想示弱的感覺,她瞪著眼睛看顧濤:“明天都還要上班呢,不回家做什麼呢”
顧濤這次卻沒有被美琳嚇到,目光里的火熱不變:“你,……有很長時間……沒有那個了吧,我知道再過幾天,你就不方便了。”
這一句話讓美琳的心差點跳出嗓子眼兒。
顧濤看著美琳眼睛眨也不眨,臉上的神色帶著三分的懇求、三分的賴皮、三分的調皮,還有一分的真誠;落入美琳的眼中,讓她打心底生不出拒絕的意思來。
“再說了,今天不一樣嘛,你就答應我一次咯,不瞞你說,房間我都開好了,是你最喜歡的酒店,咱們明天上班還能近一點呢,美琳,好不好啊。” 顧濤再一次開口,還往美琳身邊靠了靠,並且把頭歪了過去;看樣子如果美琳不答應的話,可能他會把頭放到美琳的肩膀上。
美琳有點不安想移開身子,但是又不知道為什麼腳粘到地板上,就是提不起來;她偏過頭去:“說的好像我的事情,你都很清楚一樣。” 說完她感覺自己話里好像有什麼暗示一樣,連忙輕聲補上一句:“哼,自以為是的家伙。”
顧濤眨了眨眼睛:“我倒真得不介意讓你小看,但是男人不主動的話,難道要你們女人主動啊,就答應我咯,算我求求你好不好?女王大人,我可沒有求過你什麼吧,就算是為了我,你可憐我一下行不行,行不行嘛。” 他說到這里莫名的吞了一下口水,讓美琳生出不能不相信他的感覺來——很像是要吃了她的模樣。
美琳飄了一眼窗外,臉上有些微紅,過了一會兒才有些俏皮地看向他:“嗯~ 先說好了,最後一次,不管你答不答應,我說了算。”
見顧濤鄭重點頭,一副喜出望外的樣子,美琳的心里很甜又有一些說不出的滋味,當然,還有一點小小的期待。
她和女兒發了幾條信息,接著給婆婆打了一個電話說是今天不去接孩子了,而完全沒有發現餐廳的角落里有一雙充滿不解和痛苦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看著她和她身邊的男人。
今夜,就連風也是甜的,夜空中的星光都散發著甜膩膩的味道。
在去酒店的路上。
顧濤和美琳反而沒有說一句話,任由車中的音樂輕輕的流淌,兩個人都醉在偶爾的對視中;此時,他們根本不需要多說一個字。
到了停車場顧濤停下了車後伸出一只手握住美琳的手,靠在座椅上看著美琳微笑。沒有要下車的意思,但是也沒有開口。
美琳有一點點的不好意思,但是也說不上是害羞來:“你看什麼看,下車了。”
“就是看看。” 顧濤用大拇手指撫摸著紫妯的手背:“今天晚上看你就是、就是不同,反正我就是想看看你;坐一會兒好不好,不說話也行,我們坐一會兒。”
美琳微笑沒有說話但也沒有動,任由顧濤握著她的手;其實,兩個人就這樣牽著手坐著就很好——不需要甜言蜜語,也不需要打情罵俏。
因為她知道只要她需要顧濤就會在她身邊;而顧濤同樣知道美琳的心里還是有他的。
很多時候,兩個人是對方堅實的後盾,也是生活中尤其是工作上或許已經不可缺失的調劑品;或許從此以後她對他不需要再偽裝和掩飾,一切順其自然也好過再三欺騙自己的感覺,哪怕單單只是今晚。
顧濤看著美琳輕輕的喚了一聲:“美琳。”
美琳輕輕的“嗯”了一聲。
顧濤又輕喚美琳一聲,美琳再輕輕的應了一聲:沒有任何的意義,但他們就是想這麼做,因為這麼做能讓他們的心很甜很甜。
美琳又答了一聲顧濤後。
顧濤微微的扯了扯嘴角:“你也叫我一聲嘛。” 九成九像是妞妞的語氣,就是在撒嬌;美琳看著他笑意深入到了心底,輕輕的喚了顧濤一聲。
顧濤輕輕的應了一聲後又喚美琳,得到美琳回應以後他笑得更為英俊了;美琳看著他的眼睛,聲音輕柔的如同微風:“顧濤。” 微微一頓,得到了顧濤答應以後她深深的看著他的眼睛:“顧濤,謝謝你。”
原本是想說愛他的,但是看到顧濤眼神的變化,美琳就又想到了他得意的樣子,到了嘴邊的話就又變了。
顧濤聽到耳中,看著美琳,這次他沒有馬上答應美琳,坐起來身子向美琳俯身過去;直到他的鼻子都要碰到美琳的鼻子,他微微的帶著一絲顫音:“好好的享受吧。”
吻,是輕輕的,又是灼熱的;就像應該是這樣的,卻又讓雙方感覺到比想像中還要舒服;兩個人的唇舌是那樣自然的粘在了一起,兩個人的身體也在同一時間里有了反應——直到無法呼吸顧濤才放開了美琳,然後他很快的坐了回去。
美琳能感覺到,那張才換上去沒多久的護墊已經濕了。
有點尷尬的,顧濤咳了兩聲:“那個,這個姿勢真有點別扭,擰著腰真難受。”
美琳輕輕的笑了出來,紅著臉看向車外;因為她知道顧濤難受的不是腰,但是顧濤如此做並不單單是掩飾。
他在克制自己為的只是尊重美琳:這次,在沒進酒店之前,他是不會胡作非為的。
這樣可愛又體貼的男人,細心而用心的男人:還有什麼要求得?
對他是感動還是心存感激,美琳自己也說不清楚,不管以後如何相處,她知道她不會後悔今晚的選擇,也早已經心無旁騖了。
顧濤當然沒有再想留在車上,他說完話以後頓了一會兒看一眼美琳,然後狠狠的拍了一下方向盤:“真是要命了!” 然後他匆匆的推開門下車,在車下面跳了幾次回頭去給美琳打開車門。
美琳哈哈的大笑,她真得忍也忍不住,尤其看到顧濤因為她的笑而臉色有些微變以後,她笑得更是俯下了身。
顧濤惡狠狠的警告她:“你還笑,不許笑了,再笑、再笑小心我吃了你!”說得再凶狠也沒有用的,他作不出來而美琳深知這一點,所以笑得更加大聲了。
在這個人面前美琳真得不需要任何的顧忌,她可以放肆、可以任意妄為,可以做她任何想做得事情。
“我的姐,還不下車,難不成你真想在車里啊?”
聽顧濤這樣玩笑的一說,美琳臉上還是紅撲撲的,語氣也就更加溫柔了幾分:“你覺得呢,不過要是你都不介意的話,姐姐我倒是無所謂的。” 一邊說著一邊已經下了車,她看了看不遠處那豪華大氣的高樓,漂亮的眸中閃過一絲的嫵媚和說不清的神韻,還是對正在車後備箱里拿東西的顧濤說了一句:“走啦,都已經到了,還墨跡什麼,快點嘛……”
(真要在車里做,不說會不會讓美琳很難為情,可以確定的是,完事後這車上必定會是不堪入目的一片狼藉,而且很難清理干淨:以顧濤的本事,光是他那只手的能耐,就足以讓美琳舒服到連續丟精,畢竟是很多天沒做了,又剛好在一個女人經期的前幾天,那量是可想而知的,所以就算為了刺激些顧濤真的想在車里的話,她也未必會答應,把車上弄的滴滴溚溚的,還有一股味道,說實話她真心不喜歡這樣。)
這家酒店是以前光顧過好幾次的,房間的格調、布置以及樓層和環境美琳都很滿意,雖然價格貴的離譜,但顧濤完全不在意這些,他也很享受透過房間里明亮的落地窗能一眼瞭望整個浦江兩岸的迷人夜景,而且那張大大的床是兩個人都很喜歡的。
關上門後沒有再多說一個字,好像應該就是這樣的,仿佛一對熱戀中的情人久分相遇干柴烈火,瘋狂的熱吻隨著門鎖咔噠一聲直接開始了,忘情的摟著男人的脖子女人發出了陣陣輕喘,男人的一雙大手自一開始就變得相當放肆,駕輕就熟的在女人豐腴而敏感的身體上大肆的撫摸,挑逗。
直到為她寬衣解帶,撩開了她胸前的衣襟,直到美琳的一雙美眸中情動如潮愛似泉涌,兩個人不知不覺的來到了窗前。
顧濤深知美琳藏在心里的小秘密所以任由窗簾敞開著就一把大力,直接撕開了她的蕾絲奶罩,一瞬間,也就一瞬間,直對那春光乍泄的任何男人都會受不了的大片異常逼人的豐滿顧濤還是招架不住了,兩個人不由分說幾乎一起脫下了褲子,吻還在持續。
敏感的下腹被一根東西重重的頂著,美琳溫柔如玉的手不自覺的就握了上去,” 濤……顧濤……唔……濤……唔……好大……好大……唔……” 或許是暴露後的尷尬讓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確實稍微胖了一點,尤其是屁股和胯部明顯肥了一圈,雖然這會讓女人顯得更有魅力韻味十足,女人自己卻不這麼想。
顧濤根本受不了那麼猛烈的視覺衝擊,跟著胯下越發舒服的感覺他呻吟了出來,表情也就顯得有些痛苦,再看看床上美琳那貼著護墊也已經濕了一片的內褲,就更痛苦了一些——也不知為什麼,今天美琳的小腹就是特別飽滿特別的性感,終日不見陽光的大片雪白肌膚下一撮小小的毛顯得分外火辣,這是男人最受不了的。
“噢……喔……喜歡這樣嗎,我知道你喜歡的……琳……哦……哦……今天我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的……噢!……哦……”
兩個人的目光曖昧的都要化成水了,美琳不知道要怎麼接話,尤其看到顧濤因為自己的身體而神情有些微變後,她滿是陶醉和愛意的雙眸中有著一絲隱隱的羞赧,矗立在肉峰上一對熟透了的奶頭卻在霎時間變得很脹,很脹,還在輕輕的顫抖——被顧濤一口吮吸在嘴里的瞬間,她異常銷魂的叫了出來,握著雞巴的手握的更緊了,接著又不經意的松開了。
顧濤沒有停下,反而用恰到好處的力度叼著那只已經火辣辣的大奶頭一邊輕輕咬又重重的吸著,一邊手也跟了上去,去撩撥她的另一只奶,聽著美琳的聲音越銷魂,他手和嘴的配合就越默契,直到感覺到那奶頭已經脹的不行了,而美琳忍不住發出的呻吟里已經帶著顫音,他還是沒有停下,正在撫摸美琳腹部的另一只手卻在這時毫不猶豫的往下滑去……
(呵,呵,這個家伙確實很會,這還好不是在哺乳期,不然奶水肯定一下子滮出來了,鐵定是重重的濺得他一臉一身,一地都是……
哺乳期的時候,美琳的奶水很多,也很容易漲奶,記得當初女兒出生後,幾乎每天都要多出180毫升奶瓶滿滿的3-5瓶。)
“……噢……啊……濤……濤……我真的開始有感覺了……今天會很多的…感覺會很多的…好舒服……顧濤……好舒服……”
“愛不愛我,你愛不愛我?”
“……噢……啊……唔顧濤……不要問了……唔……”
“你愛我麼?琳,愛我嗎?啊?”
心里明明有答案,卻一定要從美琳嘴里聽到他想要的那句話,美琳的下面已經很濕很濕,那根無比犀利的手指只是在兩片濕熱肥膩的陰唇間輕輕的挑逗摩擦,就能聽到咕嘰咕嘰的聲響,伴隨著的是美琳一言難盡的神韻和滿目的愛意,還有柔情。
顧濤還是想聽她親口說出來,手指沒有停下,同時擰著奶頭的另一只手還時輕時重不停的拽著,搓著,拍著,也同時能感覺到她身體在發生的變化,他知道時機很成熟了,一邊吻上去,手指只是略微一勾已滑過那敏感的陰唇而穩穩地在屁眼上抹了幾下,掌心里瞬間濕了大片……
這個男人總是讓她又愛又厭,這個男人卻比誰都要懂她了解她,不是美琳不想說,她真的不想在這種時候面對類似的問題,因為有愛,感覺總是不同的,哪怕每次在這種時候,顧濤還總會做出一些她意想不到的事情。
她的身體已經受不了半點刺激了,或許男人接下來任何一個動作都會讓她直接丟人,可是顧濤卻突然停了下來,看了一眼窗外的夜景,再看看自己指間掌心上濕透了的手,再看看美琳,他似乎有些得意,也不知嘴里在嘀咕什麼,他讓美琳轉過身子去依附在明淨透亮的玻璃上,一邊已撩起了手來,狠狠地看著眼前那明晃晃白燦燦的豐腴肥碩漂亮而滿是風情的大屁股,啪——!
清脆而響亮的聲音在空氣里回蕩著,讓房間里的氣氛突然多了三分的淫蕩,三分的尷尬,還有三分的怪異是因為女人吃痛後臉上越發曖昧的神韻。
在美琳屁眼朝外的屁股上輕輕的擰了一把,他貼著美琳的玉背,手指再次按住了她羞澀無比的屁眼,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生出了一種念頭:“想不想更加刺激一點,只怕我一個不夠,你介不介意我把勾子他們叫來?”
“我介意——” 美琳卻答的很干脆,她眉頭皺了皺,目光里還都是陶醉和羞赧:“勾子就算了吧,我不想見他” 而話外之意很明顯,她並不介意顧濤把鐵蛋叫來。
哪知道美琳居然這樣就答應了,顧濤只是應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
美琳轉過身來,手不經意的又握住了他碩長粗壯的陰莖,看著他的眼睛:“不曉得……人家有沒有空呢。”
“額……放心,這小子,他有沒有空,我說了算。” 被握得很銷魂的看著窗外,顧濤心里卻不是個滋味兒,他笑的有些怪異,就好像剛才他看著自己滿手都是美琳的愛液時一樣的怪異。
美琳嗔他一眼:“噯,你,是不是早就已經跟他們說好了,說呀~是不是”顯然不是因為她生氣了,而是感覺自己在男人的面前似乎太過透明,這讓她有些不舒服。
“呃……喔……沒有,怎麼可能呐!我都不確定你會不會和我……再說,再說這不是看你,看你特別想麼……”
“切,明明是你自己喜歡好不好,還扯到人家身上來了,那你別叫了,我才無所謂呢” 她當然不會承認,現在她倒是很希望有一個或者兩個男人能跟顧濤一起,沒有為什麼,心里就是突然地有些期盼。
顧濤細細地看著美琳的表情:“那,我打電話了?” 雖然還是有些猶豫,見美琳並沒有反對,他直接去拿手機了。
簡單幾句話意思已經表達的很清楚,安靜的房間里都能聽到話筒間鐵蛋那興奮而直爽的口吻。” 對啊……呵……嗯,就在凱悅……好,那你趕緊過來吧,我們等你,啊……你直接上來就行了,到樓下時記得打我電話。”
直到收线後,他的目光還在美琳臉上:“你看是不是,這家伙其實還巴不得呢,誰叫姐姐你的魅力那麼大呢,所以今天晚上你就好好享受吧。” 看到美琳有些怪異的眼神,也猜不透她心里究竟在想些什麼,說著他甩著高高翹著的肉棒已經來到房間的門廳處,打開那個重重的包,然後拿出了一個居然是有點像電鑽槍柄一樣的東西,看的美琳不知所以然。
可是答案一下子就很明了了,他接著拿出的是一根足足有三十多公分長的塑膠假陰莖,輕松的擰了幾下,直接就按在了那把電鑽槍的槍頭上,顧濤幾乎每次都會用上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樣兒,而這次美琳是真的沒想到。
“你,你不是吧你,你覺得人家吃得消嘛?” 確實,那玩樣兒看著都十分滲人,要是整根都進去的話,只怕會直接刺穿女人的肚子;只見顧濤一邊壞笑著看著一臉愕然的美琳,同時還扣了幾下扳機,一陣陣非常刺耳的聲音帶著那根東西異常劇烈的顫動,瞬間讓美琳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不,不,還是不要了吧,這,這看著就挺嚇人的好不好,我怕,我會受不了的。”
“哈- 不用怕,據說這玩樣兒,會爽得不得了的,咱們試試看就知道了。”他倒是不以為然的樣子,溫柔的說著走過去拉起美琳來然後又來到了窗前:“不要擔心的,你看這上面有很多檔位,我有數的,趁他還沒到咱們先熱身一下,來嘛……”
見美琳依然有些猶豫,顧濤就沒再說什麼,貼近後又去親吻她的唇,手也跟著在她性感敏感的下腹上來回撫摸,並加著輕輕有技巧的挑逗,漸漸的,當明顯感覺到美琳呼吸的紊亂,他還是沒說什麼,直接讓美琳手扶在窗沿上,他一個用力就撩起了她光滑雪白豐潤而修長的腿,讓她單腿而立大大的張開著胯部,順著陰道的濕潤,那根碩長的” 肉棒” 就小心翼翼的送進去了半截。
“啊~~~濤~不行,不行、好像頂到我的、要頂到我的花心了~”
光聽聲音也知道這一下子有多舒服多酥麻,女人的那種表情是男人一眼就能看懂的,顧濤邪魅的始終看著美琳,而絲毫沒有猶豫,一手托高著她的腿,一手持著大' 肉棒' ,將刺在陰道里的半截開始緩緩的來回抽送,突然,他就按下了扳機,雖然那還是功率最小的一檔……
“啊~~~顧濤~~濤、顧濤~~~” 隨著馬達顫動的頻率和男人反復抽送的動作,女人誘人的下腹已明顯微微鼓起帶著浮華輕顫的肉香,伴隨著的是她一開始就顫抖的聲音和越發扭曲而更有風情的五官;顧濤注視著她的表情,一邊輕聲柔語的問她舒不舒服,同時手臂抽送的幅度卻在逐漸加大,電機的檔位也循序漸進的毫不留情的一檔一檔在往上提。
“~~~~~~~啊~~~身體要壞掉了……我的身體要壞掉了……慢點慢一點,不要這麼激烈好不好不要這麼激烈我已經受不了了…啊~~~~~我感覺我不行了我感覺我不行了…”
隨著那根東西已經幾乎是整根的在往肚子里來回抽插,同時在陰唇口的大幅摩擦漸漸一次次的變都越來越濕而眼看那個點就要到了,顧濤目光下滑,都能看得出那一對在顫抖中激劇膨脹的奶頭所發生的細微變化,他的目光再動,接著又是她的肚皮,她的屁眼,她的陰唇,她的雙眸;他等這一刻等得很辛苦,他渾身的細胞也在沸騰,他正想再加大一個檔位,可就是在這個時候,兩個人同時聽到美琳包里的手機響了!
還是很熟悉的鈴聲。
“停下來~停下來~你不要,你先停一下”
“怎麼了?”
“是,是我,是我老公,你停下,停下來停下來~啊~~~濤!你等一下等一下……”
到底,感覺還是消退了,美琳試著想推開這個男人而自己完全酥麻的身子卻變得有一絲的僵硬,照以前看顧濤肯定會順從自己的意思,可是不知為什麼這個男人現在竟然視而不見。
“就跟他說你在洗澡啊,你都那麼舒服了,怎麼停下來啊?……瑪德,每次都打得這麼不是時候。” 最後那句是顧濤心里在說,這次他不但不怕美琳生氣,手上的動作反而變本加厲起來,他一邊用力地硬是摁著美琳的腿,同時已將電機的檔位毫不猶豫的推到了最高……
當立竿見影地再次在美琳臉上看到欲仙欲死的表情時,顧濤手中的玩物已被什麼一次次的灑濕了,他的手背也變得越來越濕,他細細看著美琳的神韻,竟是毫無預兆突然整根的給抽了出來,在外面加足了馬力,依然看著美琳的臉,突然地又整根的全部給刺了進去,接著又整根地拉出來再送進去,周而復始地,每次都在那個點就要爆發的邊緣。
美琳都要哭出來了,顧濤也聽到了手機再次發出的聲響,可他還是將那跟濕淋淋的已經布滿了女人愛液的' 陰莖' 從她的肚子里一下子全部抽了出來,只見她的屁眼也跟著狼狽的兩片陰唇在顫抖,在抽搐。
“~顧!濤,濤我難受死了~難受死了……你讓我到讓我到讓我到呀我求求你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子……”
“又打來了,操,我幫你拿過來吧?要不要接一下再說?啊?”
“不要管了不要管了、管不了了,管不了了……要出來了、已經變得很奇怪了已經變得奇怪了,你不要這樣,你不要這樣……”
“真的?你確定?要是再打來呢?嗯?”
美琳不知道這個人今天吃錯什麼藥了,以前顧濤不會這樣,然而顧濤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美琳因為老公的電話神情里發生的變化刺激到了他,也可能是這個女人現在語無倫次的樣子徹底喚醒了他潛在心底的惡魔,他就是很想,很想讓她在自己面前出丑。
突然的,他以極快的速度自兜里掏出了一副帶有脈衝吸力的電動乳夾,扎實地就夾住了眼前那兩粒火辣辣的大奶頭,當按下按鈕聽到美琳忍不住的呻吟時,他犀利的手指已經在她濕的縱橫交錯的陰阜口扎了進去——那可是精准的對點,強力的按壓,持續更猛烈的摩擦,幾乎是跟著他語氣里的煽動以及那手機依然在持續發出的動靜……
“愛我嗎你愛我嗎?啊?愛不愛?愛不愛我?啊?說呀,說呀,你愛不愛我?啊?”
…………濤……濤不要問了不要問了我愛你……我愛你、我愛的我愛你我愛你……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啊……啊…!
……………啊…………………………
濃濃的,澀澀的,如同爆漿般的汁水是迫不及待的跟著女人咬字含糊而完全變了音的三個字的節奏一次次止不住的自她的屄唇間射了出來。
就是,滮射出來的!
仿佛女人變了形的神韻顯得越享受,男人迎合著的呻吟越猥瑣,那一次一次的就越急,越多,越濃,同時跟著男人也有些痛苦的表情和依然在發力的手臂濺得他一臉,一身了,也宛如雨點般間斷的一次次濺打在地板上,落地玻璃上發出了清晰的響聲。
十秒,二十秒,三十秒……
(分外敏感的點、陰蒂、屁眼、奶頭,奶暈,男人帥氣曖昧的目光,男人迎合上來的呻吟,她對他深深的喜歡,眼前觸手可及的夜景,被他狠狠刺激後一觸即到的臨界點,以及同時老公打來的電話。屬實發生的太丟人了——女人的陰精都濺到掛壁電視上去了,猶如精液般的幾道流液在那烏黑的液晶屏幕上顯得特別刺眼!
在雌性荷爾蒙的巔峰期,陰精的濃度就非常高,且帶著一股淡淡的獨有的腥氣,顧濤的嘴里鼻子上額頭上連頭發上也都是女人鮮燙的陰精,到處都是……
相比男性的射精,在快要到臨界點的2- 3秒間,女性的點上腺興奮擴張峰值呈現出男性的19倍左右,繼而從瞬間釋放直到腺體(斯基恩氏腺)產生禁臠,也就是擊破臨界點到停下的這段時間里,來自G點、陰蒂乃至括約肌以及乳腺末梢等等,由點到面8000個神經的腦干興奮反射頻率是男性射精時的百倍左右,而且,可持續的時間或是男性射精過程的數倍以上,卻形同於射精:但凡到了點,便會隨著還在不斷持續的外力刺激,間斷而有節奏的完全失控的射出' 汁' 來,在這種時候縱是面對突然出現在面前的孩子,也止不住的——淫水,屄水,精汁,精水,房事女液,概指女人的' 陰精'.這一次,手法精湛的顧濤史無前例地讓它整整持續了五十多秒,是的,沒錯,就是五十多秒,前後幾乎連續的兩次大大的高潮,一塌糊塗了……)
輕輕睜開眼看著顧濤,美琳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但如果有人問她下輩子是否還想做女人,她的回答是肯定,哪怕單單為了這種感覺——在喜歡的人面前讓自己更加羞澀,卻是很多女人一輩子都體會不到的奇怪而異常美妙的感覺。
就像現在,看到濺的一地都是的淫水,顧濤的模樣以及玻璃上還在緩緩往下流淌的一道道精汁,她真的難堪死了,都能想象出待會另一個男人走進房間後會是一種什麼表情,可是大大釋放後的余韻還在隱隱地擴散,她豐滿的身子還在發抖,對著窗外的她害臊的屁眼還在不由自己的舒爽的一張一合……
美琳自己知道,曾經任何一次不管自己和誰和幾個哪怕是在楊斌的酒吧里那一個個猛男都玩的非常過分的時候,也沒有讓她像今天這樣出丑。
其實,就是顧濤也有些意外。
(女人的下腹較為擴張豐潤,尤其肚臍下沿的那塊兒顯得特別凸出飽滿,其實,除了女人的腹壁比較松弛,腹胯較寬,脂肪層較厚等因素外,還和斯基恩氏腺的存在有著必然的關聯。一個注重生活品質,而且在備孕的女人,就會更加講究食補調理和作息方式,比如大量優質蛋白的攝入,營養元素的均衡全面,再多吃些滋精養血的食物包括葉酸,而盡可能避免藥補和不良環境,延長睡眠時間,於經期前後做些適當的調經補氣等等,都有利於增強肌體活力和內分泌的平衡,使母體更為健康,可是無形中也在倍加滋養斯基恩氏腺的代謝環境;形象的說——女人氣色更好看的同時,那一肚子都是' 精水'.
有錢就是任性,美琳每月單單吃燕窩就得一兩萬的花銷,加上備孕調理及用在護膚保養等女性日常用品上的支出至少五到六萬:保養,除了臉,女人全身的肌膚乃至私部也都得保養吧,那種進口的修復粉凝霜(屄用)很小很小一瓶就是好幾千;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再想母乳孕育奶水充沛,那麼身體的各種調理總得做到位吧,美琳向來不會把錢看得很重,但賺錢就是為了適其所需。
為了孩子,月嫂都早早的物色了幾個了,到時生個孩子光是用人就不下幾十萬的預算,月薪2萬以上的檔次,包括各種費用一年下來少說也得有三五十萬打底吧,她自己哺乳少說也要一年的時間,家里需要有人,至少得雇用一個;而且為了將來孩子更好的幼教她甚至已經有了在陸家嘴買房的設想,也打算讓公婆住得近一點,同時給他們換套大房,她確實有錢,卻還是一如既往地支持著老公的事業,為的只想盡可能保護他男人的尊嚴。
去年美琳的收入,不算底薪年終獎,購房補貼等等,光是稅後的分紅就是一千多萬。
當然,並非銀行信貸管理高層就有如此非凡的收入,通常來說,集團麾下的地產開發融資項目包括新盤起售後的個貸業務一般會由營銷公司由不同渠道或內部關系劃分至各家銀行合作,其涉及行業規則,也不受不同銀行的政策限制而更有利縮短資金鏈的周期。換個角度說,再可靠的底蘊哪怕是由地方分行引薦搭橋的關系作為前提,能讓一家支行吃下其中的一塊肉算是很好了,除非其真正涉及到地產集團最高層很直接的利益關系,而這種情形一般並不多見。所以,讓多少家銀行針鋒相對望眼欲穿的江浦豪庭的貸款竟是被一家外資銀行當時還只是個信貸經理的女人獨攬包收了,確實叫人很難想象那是一層怎樣的關系,怎樣的內幕。但事實卻很簡單:有些男人的癖好就是非常獨特,當初在某人的豪華游艇上,一個高級刑偵隊長的太太可愛小女孩的漂亮媽媽,是光著屁股和他們簽的約。)
環球大廈96層,這家五星級酒店最底層的大堂的樓面上,很多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看向了吧台,只見一個挺拔有型衣著俊朗的男人正和幾個前台小姐因為產生了口角而鬧得面紅耳赤,幾近失態;在如此一家世界標准的高品質酒店里發生這樣一幕,著實令人愕然,而殊不知那人還是一個高級刑警。
退房後,呂建峰先去華尚的首飾店給妻女准備了禮物,匆匆趕回家已臨近下午。
他用心的換好衣服飯都沒來得及吃洗完車就去了妻子的單位,可是,他做夢都沒想到就在自己要將這份小浪漫送到妻子面前的時候,風姿綽約光彩照人的妻子竟然上了別人的車子,而妻子看著那個男人的眼神就足以讓他晴空霹靂。
當一個人跌入懸崖摔得遍體鱗傷,竭盡全力地想往上爬,看不到一絲光明而幾欲絕望之時他意識到那只是一場噩夢,可是夢醒時分,他才已然發現自己仍在千丈谷底,伸手不見五指,那又是什麼感覺?
他出生在一個很普通的家庭,是愛情和婚姻,給了他全新而美好的人生,讓一個被褐懷珠無力人情現實的卑微青年徹底找到了男人的自信,當初第一次見到那個清麗脫塵亭亭玉立的女孩時,他都不敢去想有一天自己會成為世上最幸運的男人。
他清楚地記得當初美琳淚含欣喜的告訴他父母已經接受那時的每一個細節,也清楚地記得在進產房前,妻子看著他那憔悴虛弱的目光里蘊含著的卻是一個女人最大的幸福——
“老公,不要擔心,你就等著我們的孩子吧。”
所以,不是自欺欺人,只是他不敢也不知道要怎樣面對,哪怕在餐廳里看著妻子和那人顧盼含情的目光交流,他這個丈夫還仍舊抱著百般的費解和最後一絲希望只能在邊上小心翼翼地偷窺,甚至都沒拿手機拍下來。
直到勉強一路尾隨,最後在“環球”的樓下發現了那輛車子,繼而看著太太和那人乘坐的電梯最後停在了酒店的樓面,他支離破碎的心終於滴血了。
等呂建峰搭上另一部電梯來到酒店,已經不見了妻子的蹤影,他沒時間多想,衝著前台就走了上去:“請問,請問一下,剛才,來開房間的一男一女他們開的是哪一間?”
“額,先生,這……” 顯然,這膚白貌美的年輕姑娘還從未遇見過類似的情形,她尷尬地看了看身旁的同事,目光才回到呂建峰臉上:“先生,如果您要登記入住或者享受酒店相關設施的話,我們會提供您最好的服務,但至於這個問題,我們無可奉告”
“請你幫幫忙,我這樣說吧,那個男的差不多就這樣高,留著小胡子,請你告訴我他開的是哪個房間?在幾樓?我謝謝你,請你幫我一下好不好。”
年輕的女孩又看了看同事,不經意間已經翻了一個白眼,再看向呂建峰時,她標准的職業笑容只能說勉強還在:“先生您想多了吧,保護客人的隱私是我們最基本的職業底线,這個忙我真的幫不了你,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就這樣吧,我們很忙的。”
見她態度堅定,而旁邊幾個人都沒有想搭理他的樣子,呂建峰終於還是忍不住了:“你聽好,我告訴你,和他一起的那個女人是我的太太,我的合法妻子!你看,是不是!難道說你們開酒店的就不管這種事情的嗎?啊?”
他是徹底顧不了面子了,這種時候面子還能值多少錢,為什麼不直接給美琳打電話?
應該說他自己都沒想過這個問題。
其實自他一開口,那些姑娘就已經猜到了此人的來意,也確實在電梯的監控里見過一個女人去了108層,正是那個非常英俊的男子開了房間的樓面,由於女人特別漂亮和她高挑妙曼的身材豐腴完美的身段,所以讓人印象極為深刻,而對於眼前的這個人,酒店員工們的心里只有汗顏和同情,僅此而已。
一個年齡稍大一點的女人走了上來,從著裝和氣質來看八成是大堂領班:”先生,你先不要激動,你聽我說,是這樣的,每家酒店都有同一種規則,只要客人登記的信息無誤,或者說是合法信息,而客人在酒店可以監控的范圍之內不產生不法行為的話,酒店就沒有權利也不可以干涉客人的事情。”
“可是……”
“你先不要急嘛,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當然我們也不希望在我們酒店里發生這種事,但你要知道,即使真的像你說的那樣,那也只是你們倆的婚姻問題,說到底不管你和客人是什麼關系,或者說同時入住的客人是什麼關系,酒店只能堅守一個原則,就是盡可能保護客人的隱私和權益,所以我們是不可能破這個例的,請你理解一下。”
她說的很有誠意和耐心,而一字一句又說的呂建峰無言以對,確實人家說的沒錯,難不成開房間還得帶著結婚證嗎,可是現在根本不是講規則的時候,一心執念的呂建峰衝動地早有了應對之舉,大堂領班的話才剛說完,他居然將自己的證件給拿了出來。
“現在行了吧?可以了嗎?”
他突兀的舉措確實讓對方嚇了一跳,似乎立刻在有所思緒了,倒是有個臉色自開始就不大好看的姑娘插上了話來:“警察?也不行,警察就可以為所欲為了?除非,你有搜……”
大堂領班立馬打斷了她,對呂建峰笑的更為勉強了,” 要不……這樣吧,您先不要著急,啊你的情況確實有點特殊的,我想還是由我向上面申請一下,看看領導怎麼說再給你答復好嗎?”
有點社會閱歷的都知道,服務業不管大小最好不要得罪政府,真要是把這綠男給逼急了,真的搞大了動靜,對他們酒店的名聲肯定不好,還不都是她這個小領導的責任麼,可是近百人的大堂部門憑什麼要她來背鍋,而這種事情要上頭插手的話也就更是她的無能,真是進退兩難很是棘手啊。
中年領班確實有些不知所措了,呂建峰卻已經暴跳如雷,” 等答復?你要我等你們的答復?只怕等到你們答復的時候,屄都肏完了!”
他說的很響,尤其最後一句話鏗鏘有力的幾個字把周圍的目光全都吸引了過來,也讓氣氛因此變得十分的尷尬,顯然失去理智的人是不會再顧及形象和涵養,他一眼看穿對方是在敷衍,知道這樣下去只是浪費時間,索性還是氣急敗壞地點亮了手機。
可是,誰讓他打的根本不是時候,連續的幾個美琳都沒接,氣得呂建峰一股老血衝上了腦門,再看看前台那些人怪異的目光看看周圍他感覺天地都在轉了,他眼眶都紅了,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笑話,活生生的一個大笑話。
他不知道這世界到底怎麼了,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妻子為什麼會做出這種事情?
為什麼要這樣對他?
這真的不是夢麼。
手機響了,一看是美琳打來的,他想都不想接了起來,語氣冷硬的就如同一把鋒利而尖銳的刀:“你在哪兒?”
“……啊?怎麼啦我在辦公室呢……”
屁眼,還微微地綻開著,雪白淫蕩的大屁股無意識地對著在床邊的顧濤,美琳婀娜而有些疲軟地側坐在床上,帶著難堪的目光還在那濕的一片狼藉的床單上,她卻是盡量在用正常的口吻和電話里的丈夫說話。
(很少有人知道的美琳辦公室的座機已經轉接在了手機上,能顯示是否是來電轉移,所以她很確定老公打的不是銀行的座機)
“我剛剛去衛生間了,才看到手機,老公,你怎麼了,怎麼打了這麼多電話呀?”
“你在加班?”
“。。嗯~對呀,今天事情還特別多呢,本來想過一會兒再給你打……”
“賤人!你特麼的,你現在馬上給我下來!!我告訴你,我現在就在凱悅的大堂里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