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軒中情濃起風波
話說陸子嵐親手熬了桃花血,孟湄便在西側園敷了三日,二人白日里也只撿些素果子吃,喝些人參、茯苓、枸杞加蜂蜜的養顏茶,通體玉容,清熱香口。
到了傍晚,兩個在西園的攬月軒吃些果子酒生鮮,嬉鬧玩笑,陸子嵐見孟湄敷得越發白膚無暇、吹彈可破,不由地捧入懷中一親芳澤,孟湄一面笑一面躲:“我這還未洗面梳頭,你且休要同我耍鬧。”
陸子嵐笑:“湄兒冰肌雪瑩,無須洗面也美若天仙。”說罷便命一旁的荀安等人:“你們且下去候著。”
既見左右無人,陸子嵐便將孟湄拉入長椅上,貼頰撫胸,掀翻羅裙,半褪褻褲,手捻半晌,又伸指直入,弄得孟湄嬌喘細呼,綿水潺潺,陸子嵐見時候好了,便褪了褲子,扶孟湄跨坐在自己腿上,二人面面相擁,兩股並湊,一迎一往,抽弄鑽磨,抵頂得骨肉緊實。
“心肝湄兒生了一副好牝戶,本就嫩滑濕軟,如今又敷過桃花面藥,更是肌彈緊致,可教我那物事脹碩幾倍,龜汁亂流,每每抽添來回,哥哥都筋骨酥麻,欲死欲仙,只是……”陸子嵐咂乳顛弄,時不時還要逗弄孟湄一番。
“又要說些甚麼臊人的話?”孟湄柳腰大動,劈開腿心,夾套一根粗壯玉莖,一時刺入花心,膣腔深處俱開,竟覺心中一空,泥沼漿出,驚顫出一陣酸癢,快美難言。
“只是哥哥妄想獨占湄兒,還要湄兒說一句,往後只給哥哥一人肏干。”動情深處,陸子嵐竟脫口一句真心言。
那孟湄只當他騷口胡說,附和道:“真真好哥哥,湄兒往後只給哥哥一人肏干。”
話落臀起,陸子嵐不禁心中一蕩,將那陽物於她牝中亂搗橫撞,忽覺觸到肉凸一處,穴內竟猶伸八爪握撓,龜首痕癢難耐,險些失了精關,噴出一柱。
二人正在花園樂極情濃,哪知那庚修遠逛來探望,正把這歡愛淫景看在眼里,忙遣了貼身小廝在外候著,自己則緩步踱到軒外,聽見里面喘息吁吁,嚶嚶聲軟,才故意咳了一聲走入。
孟湄羞慌,忙迭起身整衫遮體,陸子嵐也手忙腳亂,卻也笑迎道:“庚兄如何悄聲而至,倒沒個奴才伺候?”
“園外不曾見到荀安,我便也打發了榮安。”
庚修遠雖嘴上搭話,但兩眼卻瞧定了孟湄,幾日不見竟覺她凝脂粉膚,削玉腰圍瘦,暗嘆那桃花方子果然有些妙處,又見她酥胸袒露,銀珠縐紗衣,烏金挑线沉香拖泥裙,半掛腰間,隱約中,露出腿間濕紅一片。
更顯肌膚瑩白。
孟湄匆匆攏了衣服,來到庚修遠旁,請他入座替他斟酒,庚修遠也不推辭,坐下便自然摟過孟湄道:“立秋已過,天也漸涼,湄兒夜間仔細著涼,還要多穿些才好。”
說罷,撿起盤中櫻桃遞到孟湄嘴邊,孟湄小口微張,銜住又臉紅,正是——
櫻入脂口唇,輕吐香舌尖,
春染嬌棠面,桃色汁又沾
庚修遠心念一起,湊上嘴去將孟湄唇邊櫻汁舔去,又接過那櫻核,吐入掌內,如此反復幾次,孟湄同那庚修遠竟唇齒相接,吻咂不休。
陸子嵐在旁見了如心里食了酸果子似的,只欲伺機再按倒孟湄,從後而入。
正是此時,外頭螺茗兒連滾帶爬地進來通報,小姐廂房那邊王爺與人交手打起來了!
孟湄見螺茗兒慌張,忙訓道:“你且給我好好說來是何緣故,若有胡說驚了母親,我可要仗你出去。”
螺茗兒只好勉力平復道:“小的沒有胡說,王爺是見人從院牆外翻過來而動了手……”
一聽那翻牆而入者,孟湄心里咯噔,未等螺茗兒秉完,便托了裙子往外奔。
各位看官,你道是這王爺與何人動手?咱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且說那周秉卿傍晚獨自在書房讀書練字,卻聽窗外院牆內有腳步窸窣,心中生疑,因其在軍營效力數年,常配寶劍防身,此刻二話沒說,提了一把青柄劍就衝出門去,只見廂房院牆底下有黑影閃動,並未看清來者,劍比人快,先一招刺了過去。
那人影一躍,躲開劍指,雖未見來者,只覺劍光閃動,出招迅猛,步步緊逼。
人影側翻反撲,虛晃一招,躲過猛刺,卻後退迅疾,口中也忙道:“王爺休要驚惶,鄙人乃北州李都督之子李凌恒,即住隔壁,今日多有打擾還請恕罪,只是刀劍無眼,勿要誤會傷了和氣。”
這話不說不打緊,此聲一落,那周秉卿便識出是新婚夜時翻牆來同孟湄約會之人,一時又生怒氣,揮劍便砍,口中冷笑道:“胡說!李都督之子怎可做出翻人院牆這般偷窺齷齪之事?定是那奸賊假扮鄰居來襲,看我不刺你一劍,捉你去衙門!”
說罷,倒轉劍柄,疾風長刺,人在空中旋起,展臂出招,那劍便在空中變幻多端,與人並一,朝李凌恒橫空劈來。
李凌恒雖習得一身好武藝,只無奈手無寸鐵,但對方殺意漸盛,招招斃命,李凌恒便借牆騰起,取了園中閒置的晾衣竹竿,揮將出去。
周秉卿未料對方武藝精湛,不禁急力進攻,漏了幾處破綻,那李凌恒便趁機欲跳至檐上而跑,哪知周秉卿奮起再追,二人便從房梁落到地面,幾十招不分高下。
正在這纏斗激戰時,孟湄帶著螺茗兒提燈而至,後頭跟著庚修遠和陸子嵐等人,並聞聲而至的孟家父母。
這等場面倒是孟府頭一遭,眾人皆慌,孟湄更是雙膝一軟,臉色大變,驚呼起來,可無一個能上去阻的,只是皆喊住手,李凌恒分神見孟湄,一回頭,被周秉卿當肩刺中,痛叫一聲,跌滾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