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竹馬奇巧藏淫技
話說呂元翰的轎子通曲折游廊進一小門,從甬路上白石台磯,白牆環護,大株梨花兼著芭蕉,抬頭一望,便是清月閣。
呂元翰見此宅雖小但也僻靜,便落轎入內,見房間幾淨窗明,細工雕欄,花梨大理石案中擺了一樽小口身長的青花花鳥紋梅瓶,里面插了幾支美人梅,正開得粉嫩,山字屏風並梳背小涼床,臥榻是描金穿騰雕花拔布床,銀线紅帳,繡工精巧,剛點了暖香爐,正是——
洞房花好昏羅帳,夜香鴛幃紅燭搖。
呂元翰端坐在床頭等了半晌不見孟湄來,剛要再找來慶竹去打聽,外邊便來人通報主母往清月閣來了。
呂元翰忙又點根新燭,整冠平衣,輕敷祛油粉,聽見腳步將近,便回到床上坐好。
只見孟湄上穿大紅遍地金對襟褙子,下著縷金百蝶穿花雲緞裙,腰間束碧玉女帶,腕籠金壓袖,頭戴寶釵玉簪,青黛翠,櫻唇嬌,雪膚凝脂桃花笑。
“呂弟等得可是辛苦,這一日也累壞了罷。”孟湄一面笑迎呂元翰,一面叫螺茗兒進屋放桌擺酒菜。
“湄兒姐姐客氣了。”呂元翰忙行了大禮,孟湄扶他起來笑:“怎麼,進了我的門,反倒要同我生疏了?”
呂元翰臉頰飛紅道:“湄兒姐姐休怪,家爹說既是進了姐姐的府上便要守著姐姐家的規矩,萬事以姐姐為大,不可教人看了笑話。”
“呂太醫多慮,你本就是個懂事的,從未逾矩,且從小咱一起長起來的,我這身子多半也是你調理的,他人若敢笑你,我第一個不肯。”
孟湄柔語款款,同呂元翰一起坐下飲酒,推杯換盞,二人也便如平常請診獨處時,相摟相抱作一處。
且說那陸子嵐領著小廝荀安還在清月閣角門翹首窺望,卻見螺茗兒出來進去端酒菜,陸子嵐便冷笑道:“這小兔崽子忙起來真把里頭的那個當爹伺候了,可是忘了他這院子外的親爹。”
荀安道:“爹,不如我進去問那螺茗兒罷。”
“你進去算怎麼回事,叫呂弟院里的小廝見著了可說不清了,在這等著,那小貨兒自己聽仔細了便來回話。”
陸子嵐邊說邊呵氣暖手,荀安見了,忙將陸子嵐的手捂到懷里去:“爹,這天也冷,您在這等久了怕是著涼。”
“自是不會太久,我只瞧瞧里頭有甚動靜。”
“呂公子向來本分規矩,爹也是有好吃的好玩的都想著他,必不至在爹前頭耍心眼子,。”
“你怎知他不是個兩面的?有一年他來給湄兒診脈,不想我破門而進,我巴巴瞧著那手可不老實,早伸到被窩里去,我不說也罷了,他倒真拿我當個傻哥哥?”
正說著,那邊螺茗兒走過來,陸子嵐悄問房內怎地情境,螺茗兒便老實交代道:“主母同他飲交杯,吃果子,他雖羞躲著我,但我可瞧見他也去拉主母的手,摟主母的肩膀道,今日沒人來抬轎把他一個扔到前頭,倒以為主母是嫌他寒酸不要他進門呢!主母內疚,只寬慰他此處是個暫居的地兒,等過幾日,還請他在院子里慢慢轉著,挑個喜歡的去處搬了也就是了。”
陸子嵐冷哼道:“好個媚主的貨兒,倒會裝可憐。那二人如今可是漸入佳境?”
“方才進去時似是有些醉意,他賴在主母懷里拱著呢。”
“那你可知他有些活兒沒有?”
螺茗兒悄聲道:“爹,我雖不敢潛窺主母,但平常里進出來去的也聽過一些,今兒不如就給您露個底,從前這呂公子往姑娘屋里去的時候,我還只當他來請脈不在意,誰想這些年咱都大了些,他再來,我便頻頻聽著姑娘在屋里頭輕吟慢哼的,有一次我真貼牆聽了幾許,倒聽姑娘輕嘆道:‘呂弟輕咬,饒是舌頭磨著小肉兒頂酥。’他道:‘姐姐不知,此是花中之心,淫液最盛,倒是塗了津液你才好受些。’姑娘答:‘你這般弄著倒怪覺暢美,底下潤滑奇癢,倒總想著你多吃些……’他道:‘姑娘這病還需我來醫了才是,旁人不懂的婦人機巧,學醫的可是都懂。’姑娘笑道:‘那往後我可得多病幾次才好見你。’”
“這淫賤的東西果然看輕了他,怪不得到處傳,湄兒的病納夫開苞便得緩解,我倒沒聽老太太提過,恐是他放出的風來,怕湄兒也曉得身上本無恙,倒是要得些舒服才教這混賬淫賊戲弄,不得裝出一身病來。”
螺茗兒急道:“我的爹,您可小點聲,小的也沒這麼說,小的只說著呂郎中的事,主母也是正八經的吃些藥的,不見得都是誑病。”
“聽聞庚兄那日管你要方子,你可把以前的方子都拿來了?”
“他只看了最近一味,並未看過其他。”
陸子嵐沉吟道:“那好,明日你便把所有方子一並送到我這來。”
“是。”
陸子嵐恨恨咬牙,不甘,但也只跺腳道:“別走了風聲,你且在這守著,好好盯住。”
“得了,爹。”
秋夜見寒,陸子嵐怕冷,同荀安一路去了,回花容閣獨自宿歇,不在話下。
再表孟湄與呂元翰兩個吃酒相擁到夜深,困醉迷糊,兩個便將幔帳扯展,衾被掀翻,鴛枕戲游,上床就寢燭火盡,香氣熏籠,暖意綿綿,正是二人侯了多時才成侶。
至此,呂元翰將孟湄摟入懷中,親咂唇舌道:“湄兒姐姐,我天天見兒的夢里睡里都吻你,如今得願,竟也不知是夢里還是哪里。”
孟湄笑:“你平日里來給我診脈,不也親嘴動手的,但這般大膽隨意的倒也沒有。”
“好姐姐,你可知每次同你玩,我都提心吊膽,生怕哪個不知趣的闖進來,只想等著這一天來同你光明正大地共枕同眠。”
“只你多心,我不傳來,誰敢亂闖。”
呂元翰笑道:“姐姐說得對。是我多心,怕被哥哥看到。”
“他本就不是個正經的。”孟湄也笑,同他噙舌。
呂元翰舒手在被中尋摸孟湄酥胸。
“還有姐姐的一對兒乳,那次給弟弟看了半邊,弟弟便酥了半日。”
孟湄遂展手撫他那底下硬物一條,笑道:“可是這里難忍?”
“壞姐姐……”呂元翰一哼,折起身來,將孟湄壓到底下,一手撫乳,一手摸到兩腿間,不想未著褻褲,只光禿牝戶,早濡濕一片,呂元翰問:“姐姐可是同別人歡好過才來找我?”
孟湄欲要回答,卻覺乳蒂一疼,弟弟竟露齒咬她,底下指腹卻推,擠壓穴口肉珠一縮,灌出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