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芳心得治戀郎色
話說徐家雙胞兄弟入孟府,周秉卿在大廳上圍爐邊坐著,吩咐寶瑞喚各房少主並陪房小廝來見人,見庚爾陪房榮安,陸子嵐陪房荀安,呂元翰陪房慶竹皆隨主同行,獨不見李凌恒同他陪房福生的影兒。
周秉卿也知昨晚孟湄宿處,便也不多問,只囑徐家兄弟教這幾人彈唱,又對眾人道:“主母好音樂,各房若見有那百伶百俐之人便教他些彈撥,也好在席上應對陪客。”
陸子嵐附和笑道:“王爺果然想得周到,投其所好,若眾兄弟能歌善舞,湄兒又豈能留戀那瓦市煙花地?不過是我們不才,男德欠修罷了,才讓徐家兄弟這般費心。”
徐家兄弟登時紅了臉,唯諾應和,周秉卿便道:“好了,由他們領去後園彈唱,我等修德吃茶。”
一眾下去,那邊寶瑞才來稟說李公子陪主母在雲澗閣用膳,要晚些才能來給王爺請安,周秉卿點頭並不多言,繼續寫字,陸子嵐卻道:“這李公子入府不久,倒是會討巧,這才侍奉幾夜,就恨不得把自己院里有點顏色的都拿出來搏歡,人都說‘寧為側夫長,不與庶子爭’,這話想來也有道理,庶子的爹教不出好手段來,當日若不是王爺挫他的銳氣,恐還是一身的江湖賊氣。”
庚修遠蘸了蘸筆,自笑道:“話也不能這般說,這孟家二子,湄兒的弟弟可也是庶子,如今侍奉聖上,王爺的嫡親,難不成也非學了好手段?”
陸子嵐也知自己說錯話,但不慌不忙,只冷笑道:“庚兄好讀書,倒讀了個斷章取義,家弟宸貴夫乃天賜皇恩得寵,豈能同這般翻牆小子相提並論?”
周秉卿扔了筆起身道:“今日各房甚是饒舌,恐是天冷慵困,竟說渾話,倒不如同我去院里耍上幾套拳法暖暖身子來得好。”說罷取來衣靴,領了眾人到後院演拳道:“男子之德,亦在於體強身健,養心養德,心不定者則氣亂,志不強則智不達,言不信者行不果,修身莫若敬,避彊莫若順,故曰敬順之道,夫君之大禮也。”
眾人驚羨他形修體壯,出手不凡,翩翩然有男子瀟灑氣概,豁達心胸又容千軍萬馬,不禁心下皆有佩服之意,也多暗下決心練好體魄,將來不可在床笫間輸給這正夫。
閒話少敘,卻說孟湄昨夜折騰一宿,體虛疲乏,吃過茶往花容閣去,卻愈覺下身有火辣撕痛之感,搖曳擺肢進了園門卻不見陸子嵐,只歪在榻上抱暖爐打瞌睡,正迷糊,卻覺有人撫抱連吻,抬起眼來定睛瞧,不是她表哥又是誰。
“這早上手冷沒敢碰你,只隔著暖爐親近你。”陸子嵐見孟湄來,雖憋了一肚子尖酸氣竟也化為烏有,孟湄捉了他的手貼面道:“這般冷的天還去抄經,凍壞了這雙巧手我可心疼。”
陸子嵐笑道:“還不得感謝你那能文能武的正夫君,害我們大冷個天兒在外頭健體呢。”
孟湄聽罷忙叫人填了爐火,端上熱橘子茶,同陸子嵐上榻圍爐剝果子吃,行動處仍覺痛感,不禁面色有顯,陸子嵐心細,忙問:“湄兒這是哪里受了傷?”
孟湄紅臉不語,陸子嵐卻也猜出幾分,氣不打一處來,拍桌子道:“這莽夫定是用了蠻力,恐是將湄兒搓了一夜,我就說他傲慢粗魯,一身的匪氣,為了爭寵也是什麼手段都使上,快躺下同我看看,我倒是為你敷點子柔膚膏。”
孟湄執不過,只好叫人把門關了,放下帳子同他解衣,陸子嵐支起其玉腿,俯身低首檢查,果然見那牝戶兩片通紅,伸手輕撫,嫩肉處凸出蕊頭小爪,嫩芽撥動,仍潤出絲絲白液,恐是那強賊人的精水還未全流出,陸子嵐心下又痛又惱,又饞又燥,不敢輕舉妄動,便取過手帕來輕拭,孟湄不由地抽腹彈動,笑也不是,疼也不是,又見她表哥一臉認真,蘸了藥緩緩揉抹私處,因不便亂動,可那指腹刮過肉瓣細縫,輕弄痕癢,更覺底下熱潤舒服,忍不住挺腰蹭指,陸子嵐一怔,瞧她滿面嬌羞,故嗔道:“湄兒如今怎地如此淫浪?哥哥不過是替你擦藥,那蜜穴小肉兒的怎地還淫水亂流,豈不是昨夜被那莽夫肏出新洞天來?”
孟湄抬腳就踹:“你這嘴,還是這般渾言渾語!”陸子嵐笑著同她滾到一枕來,哄著她說昨夜春事,孟湄起初還不肯吐口,可禁不起這難纏的竹馬,臉蒙紗絹,吞吐心扉,欲說還休卻不止,越說越覺渾身燥熱,那陸子嵐也聽得下身物事漸硬,最後索性哄她一面擼塵柄一面地說,說到那李氏同福生共侍時,陸子嵐攬過孟湄,含吞貝齒蓮舌吻將起來,二人吸津吮液,吸咂忘情,忽聽門外傳道,是呂元翰來園里探望公子了。
“由他等著去……”陸子嵐貪唇不放人,孟湄心下卻不忍,推開陸子嵐道:“這大冷的天把他晾在門外作甚,請進來一起喝杯茶暖暖身子要緊,你別犯渾,我不走躺著便是。”
陸子嵐無奈,只好穿衣下榻,將人請進,那呂元翰穿一件絳色哆羅呢狐狸皮襖,罩一件榴開百子緞地金絲褂,腰系犀角玉帶,腳踏堂木屐,披猩紅雙喜紋斗篷,搭一頂大紅雪帽,雪絨灑肩,豐姿雋爽,姿容恬靜,令人眼前一亮,只覺他若雪里暗埋一朵梅,不受塵埃半點侵。
孟湄笑道:“呂弟竟是趕上雪了麼?快進來暖暖,瞧瞧凍得兩頰通紅!”
呂元翰見孟湄自此,心下正喜,正欲上前親近,又想到前日陸子嵐的一番訓誡,忙先給兄長請安,遂緩步踱到床榻跟前唱喏。
陸子嵐見他裝扮不同於以往的單薄不足相,舉止間又恭順拘謹,不禁心道:都說這人靠衣服馬靠鞍,窮酸小子打扮起來倒是模樣周正,形色清爽,若是乖巧倒也不是可用之才,因笑道:“呂弟自打入了府,越發相貌清俊,清雅出塵了,倒是湄兒會調教。既是到了我這里,便不必拘束,還當是咱們小時一起廝混,可別為了這些虛禮疏了情分。”
孟湄也笑,點頭招手道:“難得表哥有這份心,呂弟,地上可冷,快上來坐。”
呂元翰見陸子嵐默允,便脫了皮襖木屐,畢恭畢敬跪坐於床榻外沿,卻見孟湄早就身穿小衣半臥於衾被中,半露玉腿纖足,烏發垂胸,桃面杏眼,風情萬種,千嬌媚態,不覺心中一蕩,酥了半邊,一時目不轉睛。
孟湄也覺呂元翰面容越發俊美,又見他長身束腰,嫩膚參紅,流盼生媚,翩翩少子,婉孌多情,天然風流,全在眉眼,便拉過他的手擱在被子里暖,陸子嵐又恰回頭撥弄榻邊暖爐,那少生的手便藏在被下鼓弄,弄得急了,碰到傷處,孟湄不免輕蹙娥眉低吟聲,陸子嵐早也察覺異常,不過不露聲色,只道沒看見,倒坐在一旁吃起茶來,有一句沒一句同呂元翰搭話。
而呂元翰思緒紛雜,答非所問,多以附和應諾遮掩,褥下手指卻大動,輕揉細磨撥浪珠,孟湄只咬唇不語,輕動腰臀,又恐陸子嵐發覺,只一手攥帕拂面,一手又搭在陸子嵐肩上揉捏。
正是:仙指攪溪自成蜜,今為郎色柔荑搖
陸子嵐忽轉頭道:“呂弟來得正好,湄兒昨夜被那賊強人莽漢弄得受了傷,你未來時,雖為湄兒塗了點藥膏,恐也不濟事,正是你來,便也瞧瞧那傷,如此才能對症下藥。”
呂元翰忙縮回手去,卻見孟湄攢起手指點著陸子嵐:“也就你說這些個下流坯子的話不害羞。”
陸子嵐笑:“湄兒別臊,呂弟既是早在底下把了脈,便不妨叫他看看,呂弟,你這望聞問切,怎地次序顛倒,虧你還是個醫人的行家!”
呂元翰頓時臊得臉紅,又一心掛念湄兒的傷,只道:“湄兒姐姐與我看看也好,可是傷得緊了……”
說此卻不敢說了,卻是那句:“怪道你剛有忍痛之意”。
孟湄羞怯,雖說二夫皆是自小一起頑的,但這般赤誠相見也是頭一遭,陸子嵐潑皮的勁兒上來,干脆將她被子掀開,掰過腿去,指與呂元翰齊看,那紅腫牝戶早也水波泛濫,肉心一朵正微綻,輕點軟隙花心露。
呂元翰見陸子嵐借瞧病挑弄牝穴花心,也自是假裝療傷道:“這軟膏雖好,終是庸常草藥,試問這天地之間,又有何堪比這陽氣肉身作藥引來醫這女陰者?”
陸子嵐笑:“怎個陽氣肉身?”
呂元翰不語,只湊頭張嘴,靈舌伸出細細舔,津水潤膚,更化玉門成汪洋,孟湄禁不住低哼,渾身嬌軟舒爽,仰臥開兩腿,挺腰復迎軟口。
“既是如此,我也來當個藥引。”只見那二夫齊上,埋首花溪處,一舌吮蜜唇,一舌含牝穴,一口吸香液,一口咬鮮肉,兩舌游若兩龍,盤旋探洞戲珠核,咂咂滋水聲,聲聲不絕耳。
正是:桃源口中紅滿芳,攀花引蜜兩蜂忙,嗚口嗍舌競相津,乍浮乍沉釀出漿
孟湄哪禁得住二人這般舔弄,惶惶間夾緊兩股,勾攬二夫脖頸便浪叫一聲,形神潰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