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枕釵媚【女尊架空】

第48章 妙郎弄巧戲美娘

枕釵媚【女尊架空】 涼鶴 2173 2024-03-05 01:07

  有詩雲:

  嬌軟菡萏兩瓣開,花唇微綻沁春水

  粉蒂茸聳情始動,瑤池只待入蛟龍

  話說這福生眼見主母在水中浮起,玉體裸裎,浸透薄紗,嬌峰豐乳,隱見那對兒酥紅乳暈,又被李凌恒擺來舔來吮去,咂弄得孟湄星眸半閉媚如絲,粉面含春情百生,心下悸動,渾身燥熱難解,只覺身下之物蓬勃脹痛,也恰在此時,李凌恒又命他侍候主母,奉舌舔牝,真真是自家公子多照拂,他這隨房的小廝哪有個不肯的。

  於是那福生急得趟過水,趴於浴盆中,一手扶了浴板,一手抱過主母的纖腿,俯身低首,伸出舌頭,對准花心一番橫掃,全然不得法,卻又出奇生猛,掃得那瓣酥蕊顫,蜜水直流,孟湄不由地促聲低吟,嬌軀急轉,千嬌百媚間,又被李凌恒看在眼里,心下吃味兒,便強堵其櫻口,復挺肉柱,只消在那蕊口津濕處一挑,便撥開珠浪,一徑到底,浸沒其身。

  那福生頭回如此近瞧男女交媾之狀,當下魂魄全無,只見爹提臀挺腰蠻力頂,主母急湊豐臀夾磨緊,一個呼嘯低吼,一個嬌聲高哼,饞得他心火如焚,雄物茁起,硬痛難忍,又不敢在主子面前失了體統,只巴巴地張著嘴接那綿綿仙水。

  誰想那李凌恒並未得趣忘意,見福生還跪於水中,便命道:“你個賊囚根,叫你舔,你卻偷懶,分明討打!”

  慌得福生忙求饒,李凌恒也是存了心逗他,便道:“你倒是給我瞧仔細了,主母正舒暢時,我抽時,你可伸過舌頭來吮穴,我入時,你可在二體交融處舔弄……”

  孟湄羞得只擰過頭去,伏在李凌恒的肩頭輕嚙:“你這練武的郎君,倒也是心腸歪,竟說這番淫話逗他!”

  “湄兒休要誤會,我乃是要他伺候得你舒坦……”李凌恒轉嗔為柔,盈握兩乳,細吻咬磨,身下卻也不斷抽送,九淺一深有其法,六淺一深見其強,根根落底又回槍,直引漿水自成溪。

  孟湄正得趣間,忽感李凌恒抽離去,空虛間,又覺溫口熱津中如有小魚戲游,定睛看,竟是福生正咂咂含吮,把個軟綿綿,濕軟軟的牝戶吃了個淨,那舌正要索向後庭,孟湄不由縮身後退,輕推慢搖,驚醉星眸,偏望向李凌恒。

  李凌恒見狀,便知湄兒情動,旋即舉劍又搗蜜中央,福生聽話仍不罷口,留舌於二人合體處舔弄,不管是爹還是娘,是玉亦或花,呢喃吸露又吐冠,兩身不分,正是:刃到深處翻粉心,口撞肉囊骨亦融。

  李凌恒又順勢將孟湄撈出水來而置帳中央,提足挺腰,猛衝百余下,只將身下之人纏得顛來倒去,欲死欲仙,不知丟了幾次魂魄去。

  可謂是:少俠嬌娘身相逢,亦如寶劍入劍鞘,自古俠客劍氣驕,欲取春色斬妖嬈

  二人正得趣間,一旁的福生已潛於孟湄床榻下伺機待命,誰知他也是個不老實的,趁李凌恒顧不得時便裹著袖伸手,同孟湄在床下攥著。

  李凌恒素日練武,一身的好氣力,修得金身長槍不倒,久久不肯泄身,而孟湄早已香汗濡錦衾,體軟嬌醉酥,春潮泛海間,又見福生兩腮通紅似動情,捧手相撫,便摟進懷里同他咂嘴兒,那福生可得了願,一條舌頭忙得從里到外,漸漸膽子大了,敢吃一口主母的乳,繞舌打結,咋咋作響,忍不住哼吟:“夫人的奶渾圓香美,小的吃一口真真的長福氣……”

  這一句倒是逗笑了孟湄,只擰他一張嫩臉,又覺這小廝眉清目秀端得好看,便伸手掏向他的物事去,這倒是看得李凌恒心中陡然一震,醋海狂瀾,折過美人,翻到背後,令她馬趴於下——輕擺楊柳腰,兩臀罅中入,那紗衣綾羅皆落地,雙股兩團雪白圓,一簇梅花如隱如開,甚是可愛,李凌恒便手蘸了蜜液揉那後庭花兒,揉得孟湄低呼連連:“官人可饒了我,湄兒……湄兒不敢了……”

  說罷夾緊玉腿往後仰,癲狂處又見福生滾到身下吮垂乳,舌潤乳心兒百媚生,心緒紛紛骨盡銷,這一上一下,一前一後,左搖右擺,不覺通身酸麻,牝口大張,噴出泉水汩汩,自覺如進仙境,飄飄乎而忘我,暢快不容言語形狀,枕上雲起而春風透雨。

  那李凌恒也禁不住後頭這番夾磨,身下一松,精來如注,正是:

  花兵月陣暗交攻,不頂洞天不肯休

  搗翻碧水潤茁草,瓊漿一半滯玉門

  二人相擁入榻已是三更天,雙雙早已體軟疲乏,因睡得香沉,只那小廝福生欲火未瀉,渾身焦躁,只得趁解手時掏出自褻,沒弄幾回就泄了一灘精,又怕被人瞧見,只草草收拾一番便回榻下伺候。

  次日清晨,螺茗兒進來領事方見福生衣衫不整在榻下鋪席,心存疑慮,又見孟湄果然撥了幾兩銀子與他,又叫人給他裁幾身衣裳,螺茗兒便猜得了七八分。

  一到院外,螺茗兒便笑道:“福生哥哥好生福氣,這院兒里這麼多陪房來的小主兒,你倒是頭一個侍了寢,看來主母獨獨貪了你的這味香!一夜春宵沾喜氣,怪不得福哥哥眉眼生采滿面紅光,將來發達了可別忘了咱!”

  福生只笑道:“哥哥實在抬舉我,我不過是隨主子們高興罷了,哪有這等本事,倒是哥哥往後還要在主母跟前多說幾句爹的好……”

  螺茗兒因道:“咱做奴才的哪有去妄猜主母的,不過是做些該做的本分罷了,哪有福哥這等福氣,俺天天兒地跑這麼多院兒也是跑斷了腿,瞧瞧這會子,我連口茶都還沒吃上呢!”

  福生忙掏出剛賞的銀子塞過去:“哥哥拿去吃點茶也算小的孝敬您!以後也常來咱院兒走動走動。”

  螺茗兒雖往外推,但手還攥著往袖子里兜:“這你也是見外,咱爹這等人物可都是能把王爺比下去的,還怕不受寵,福哥的好日子可在後頭咧!”說罷也去了。

  且說花容閣里的陸子嵐掩門等了一宿不見人,早上又聽荀安從螺茗兒那打聽到昨晚雲澗閣的李氏侍了寢,那陪房來的小廝福生都開苞上了床,不禁欲將銀牙咬碎,心頭恨意綿綿,這時又有人從外報來,徐家兄弟進府請安了。

  正是:目斷春園人不至,秋風又送無情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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