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枕釵媚【女尊架空】

第2章 偎香嬌羞初解意

枕釵媚【女尊架空】 涼鶴 2155 2024-03-05 01:07

  且說庚修遠見這孟家小姐如此柔貼,心下確有慰藉,又念己身處異地,無親無依,幸得賞識,更受恩感激,便在這男女溫存之事上更多了幾分耐性,又想她頭回遭這風月事,即便已起綺念,也斷不肯失了風度。

  孟湄雖自小跟表哥鄰人渾玩,躺在一處也親嘴兒摸胸,卻未曾體會與外人有這番繾綣,只怪她本性嬌羞,又不經人事,剛被捉了唇去,便臊得熱臉紅耳,見那李嬤嬤還侍在簾外,忙囑咐:“嬤嬤且去窗外候著,我待會叫你就是了。”

  李嬤嬤應諾:“是,不過老爺要咱一炷香去通報……”

  “就說我把庚官人留下了。”

  “是!”

  人去了,閂了門,屋里只剩孤男寡女二人,臉慢笑盈盈,相看又怯情。

  孟湄因笑道:“聽聞官人體冠群雄,有那真才實物,且不知官人要如何擺弄妾家了?”

  庚修遠見她暗妝嬌靨笑,竟有幾分露骨風韻,心下不禁一動,原這病西施的謔稱也有幾分貼切,便半矮身子弓於帳,伸手去捏她袍下俏足。

  孟湄只輕捶其臂,眼兒餳眯,瞧他脫去足衣,將雙足置於掌中,伏面吻吮,揉捏賞玩,癢不能忍,嗤地一笑,舒足蹬腿,踢塌其肩,又折倒,喘笑道:“官人,休要鬧我!”

  庚修遠拉其手,嗅其袖籠:“湄兒施的是甚麼香?怪好聞的。”

  孟湄笑:“想是那傅身粉。”

  “聞著倒像是花香,”

  “也是了,這叫‘梅真香’,甘松白檀,丁香白梅,研成細末,摻在一塊卸汗粉。”

  “那香爐的香又是何種香?”

  “母丁龍腦麝香花露蜜,又是春宵百媚香,名字實為孟浪了!”

  庚修遠輕笑,拉著她籠袖,嗅個不住,一時竟覺滿帳香,倒分不清是佳人體膚或是金爐熏餅,忍不住握其纖指吟:“薄衫映紅酥,粉汗袖籠撲,素指捻香爐,裊裊旋煙柱。”

  孟湄心下歡喜他才情,笑道:“官人又作弄妾家!”說罷,撫其面,勾其頸,唇舌又纏綿,二舌追逐情正濃,孟湄不由口中嬌吟,庚修遠欲心如火,一手扯開小姐肩上衫兒,伸將進去,輕揉慢挨,酥胸盈握,紅乳堅立。

  庚修遠雖未經歡事,卻也常窺《洞玄子》,通曉房術一二,此次賣身試歡,溫故而知新,眼下正派了用場,自胸有成竹。

  書中雲:“凡初交接之時,尻坐而後臥,臥後女正面而臥,男伏其上,跪於股內,以玉莖豎施於玉門之口,森森然若偃松之當邃谷洞前,更拖磣勒,吻口嗍舌。”

  庚修遠正伏於其上,跪於其股間,便撩其羅裙,見她只穿一條脛褲,內中春光一覽無余,不覺斜翻腹上,湊近觀賞,那牝戶也是——

  白瓣軟蓬開,紅鈎露赤齒,罅縫含渥丹,油嘴吐涎汁。

  孟湄羞怯哼嚀:“官人休要笑我!”

  “何故笑湄兒?湄兒生得這般艷芳誘人,只恐好花不堪折,賤民傷了湄兒!”

  “勿要再說傻話!”孟湄抬起粉白臀尖,並腳舒展,等他開苞。

  屏氣凝神,庚修遠早在入殿前退了褻褲,現如今,那物直翹,竟從袍中滑浪,冒露半根紫頭,羞赧臉熱,庚修遠唯恐被瞧出自己仍是處子身,遂急忙點蘸那牝戶研磨。

  誰料那物沾水即熱脹,油滑酥麻異常,庚修遠聳腰蠕動,竟覺百骸快美,熾欲燒心,只想往肉中狠狠鑽鑿,可行至一半,只聽孟湄呻吟,眉頭緊皺,似臨大難,他便只好作罷,不急於搗將入深,只在淺口處游擺輕磨。

  孟湄早在閨中習得——這女子行房初始,必撕痛欲裂,如火如燎,似要劈兩半似的,幸有姊姊相助,從波斯國得了一瓶蜜花油,說是塗在男女交合處,生情激欲,祛痛止血,還有助孕功能……此時,孟湄乃從枕下取出小瓶,開蓋塗抹纖指,再送於那密合緊股肉溝處……

  “官人……”無意碰觸那物,孟湄一驚,收回手去,庚修遠卻覺柔荑箍肉根,別有一番風趣,便執了她手央求:“還請湄兒狎弄我一番。”

  孟湄只好伸手去撫那柱,哪敢看,聽前頭媒官說,上品者,如棒槌,像頭烏龜,便閉目斗膽,盲者摸象狀,正把那蜜花油都在柱身上擦了個干淨。

  “湄兒。”

  庚修遠被這油弄得火辣,不由地就要往牝中送腰力頂,劈股而行,惹得孟湄浪叫一聲,沒了疼,倒多了癢,滑膩夾顫,汁水濺流,攔攔濟濟,不消多會兒,她便擺腰心歡,化成肉泥,庚修遠下身抽添不止,噠噠弄聲,一時興濃,他也忘了章法,只覺膣腔圈圈環扣,吮吸不放,便渾身一抖,付於她滿壺。

  二人一時失魂,抱喘一團,繡枕依偎,香汗漬衾榻,須臾,耳鬢廝磨,親密無間,孟湄因問道:“素聞官人風流倜儻,在南都也曾名噪一時,怎至形影單只,未結良緣?”

  庚修遠苦笑道:“易求功與名,難得有情人,湄兒可曾聽過,知音說與知音聽,不是知音不與談?鶯鶯燕燕各自好,也獨我無緣配成雙,真真是浪得虛名,是如今,離家千萬里,人至困厄,更無人問津,倒是求湄兒寵愛。”

  孟湄忙笑道:“我可不敢當官人知己,且說這開苞的事你也算幫了我,這般如此,從今往後,母親再替我張羅婚嫁事宜,也就少了許多怨憂。”

  一語驚破夢中人,庚修遠忽想起自己不過是個家奴偏房,怎敢獨享寵愛!

  一時竟有如墜懸崖之感,口焦舌燥,心內惶惶,半晌嘆道:“小姐點撥極是,鄙人險些忘了身份,竟生妄想!”

  孟湄斜倚枕帳,碧縐露削肩,蟬鬢亂柳絲,同庚修遠並坐一處,纖指繞發自有一番小女兒情態:“官人休要這般想,嫁人不過是堵悠悠之口,敷衍父母,你我既是共枕眠,便從此永結同心,永不分離,官人說好不好?”

  庚修遠瞧她面色紅潤,雙眸含情,便知是她歡後嬌語,這女子,剛嘗了男女歡事,年少心性浮,以後還得嫁人收偏房,又有多少真情實意能付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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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書就是《洞玄子》里面不光是合歡之道,竟然還有婦科之道!男科之道!奇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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