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枕釵媚【女尊架空】

第60章 新人開龜盡風流

枕釵媚【女尊架空】 涼鶴 3361 2024-03-05 01:07

  有詩曰:

  百年好事一面緣,歡喜鴛鴦天上來

  不與凡花比風流,只憐新人同枕歡

  話說孟湄同這百歡樓的頭牌澹台宴入了床帳,也是一顆心七上八下,畢竟小女兒養在深閨,並不常與男倌相公廝混,更別說真去嫖一個,她只恐自己不夠圓熟而惹人笑話,幸而眼下灌了幾杯迷魂湯入腹,倒也壯著膽子與他摟抱交舌,暈暈陶陶間又覺他早探過手來撫胸揉肩,正得喘息,他又不疾不徐含了酥胸,輕咬櫻肉,半曲食指,滑入秀腿股間,揉撫研濡,不消半刻,牝戶大開,仙洞雨台,涎水淋淋。

  孟湄被他惹得春欲鑽心,雖極想同他交歡,嘗一嘗那金龜塵柄的新鮮,可想起那一等相公的手段,便笑著推他道:“倒是讓我瞧瞧你還有哪些能耐?”

  澹台宴習過陰陽交歡之道,便知這女子早也情動,只是要吊著一口氣,他也不急,只待她如飢似渴時,他便是雪中送炭,因笑道:“小郎不敢,我素日便知湄兒府上才子能人也是養了不少,偏是你那府上的正夫便是個貴胄之身,自是從小便見慣了世面,哪是我這般市井小民可比……”

  他雖說如此,底下手指卻不歇,有一下沒下地攪弄春池,照准那陰中穴位捻揉推揉,不一會兒就找到那情穴命門,指腹拿捏,便陡覺花心緊狹一顫,漸涌蜜液,孟湄心下大駭,雖早和自家男人多度親膚,卻從未有人能這般讓她淫興大發,只展腰擺臀間便身底癢殺無度,猶如煎熬,只心心念念想得那相公陽物方可一搗春秋,可她偏想要,他便欲要躲,含笑逗她,她一急,摟將過來咂嘴道:“好相公,快休說這些……府上夫君再多,哪有一個如你這般得我心意?快些與我快活才是我的好相公……”

  澹台宴仍是笑意盈盈,抽出手指在口中一吮,明眸輕眨,唇齒透亮,嘴角一揚,仿若笑她心急,孟湄羞容難掩,只輕輕捏他,嗔道:“真是個壞相公……”

  好是他,壞亦是他。

  澹台宴此刻得了歡喜,笑得春光明媚,將她一翻,翻到後面去,劈開玉腿,撥開桃臀,從後庭細覷花房,那津水早已泛濫外溢,淹過嫩紅菊心,牽牽涎涎早滌了床下衾褥,他仍勾弄手指,徐徐撥弄牝戶,延至菊心,輕輕點挖,如此幾番,那孟湄早熬不住,哼哼幾聲吟唱,便聳扭腰肢道:“親親,你這般倒是弄壞湄兒了!”

  澹台宴笑:“哪里,不過是疏通牝間肌骨罷了,湄兒休急,容我再探這洞穴一二……”

  說罷,他俯身向前,趴於兩縫,吐息之間,還未送舌,只將兩唇一並,吻痕過湖起漣漪,便教孟湄花心一跳,身下輕送雲端。

  澹台宴故意拖延,遲遲才吐舌輕點,孟湄卻耐不住地掀高臀尖,咬住下唇只恨道:“你這小冤家……”

  話未完,音已吞,她只覺花心被舔得亂顫不止,便是菊心也被舌頭輕掃入口,一吸一吐間熱癢難耐,一咬一吮間柔膩無比,也不知他是用了何等口功,頃刻間孟湄春心難熬,麗水淋漓,花心卜卜猛地跳蕩不休,一陣緊一陣縮,內如火燒,不覺噴飛,魂魄竟也跟著散了幾分。

  孟湄哪想自己這麼快就來了一遭,嬌聲連連軟癱下去,閉著眼天旋地轉,不知幾分是酒醉幾分又是情醉。

  澹台宴直起腰身,用手帕擦擦嘴,將頭簪一卸,烏發垂下,摟她入懷,與她的頭發系了個同心結,見她閉目養神,笑道:“湄兒體香液甜,奴這冤家怎麼嘗也不夠……”

  孟湄心道,這冤家怕是將來要榨干我,回神睜眼,見他深情對望,不禁莞爾:“相公好手段,只是湄兒好奇,那金龜壯物竟是何方神聖,倒讓那貴婦垂涎已久……”

  澹台宴反而輕輕一笑道:“哪里什麼金龜壯物,不過是百歡樓叫賣的噱頭,我們不過是些凡人肉體,腹內草莽,豈有那般金貴,只是教習老爺們從小給我們灌些湯藥,俗話又說養龜千日終須一用,可見,管它金貴銀龜,能用的才是好龜……”言罷,褪了褻褲,露出那一柄寶貝交於孟湄把玩,孟湄當真好奇,握於手中端詳,

  有道是:操千曲而後曉聲,觀千劍而後識器,孟湄雖未觀千劍,可如今也是納過夫的少婦,總也賞過家里那幾把劍,可如今,名器已出鞘,萬丈光芒斬庸品。

  正是:

  寶劍鋒從磨礪出,黃金肉刀欲逐弓

  十年苦寒無人問,一舉成名天下知

  孟湄見這手中巨物果然是上上品,愈加愛不釋手,想那日試歡初見庚爾之物,也不過是個成年壯物,而這年輕俊生,倒生出這老大的棒槌菇頭,丈量粗冠長,青筋暴凸眼,虬曲幾道彎,剛柔並濟自然陡,馬眼處彎翹,根無長絲草,只有兩垂卵。

  她來了興趣也要含上一口,卻被澹台宴攔住:“湄兒……你萬萬不可……”

  孟湄眨眼:“相公可是不喜?”

  澹台宴道:“世間男子,但凡肉胎,豈能不喜這含陽之戲?只是奴乃卑微之人,並不敢玷汙主子口舌,惹你惡心。”

  孟湄不聽則罷,聽了反而起了逆反,非要伸出舌尖一嘗那龜物,那物也奇,沾了濕潤,似是竄大了幾許,馬頭一揚,泉眼盤活,似是猛獸初醒,天地方明。

  孟湄心中歡喜,又著力舔上幾下,再試著入口——可惜太大,卡在半途,咽不下,吞不住,生生只得吐出口去,再一抬頭,見澹台宴眼圈微紅,形容纏綿,眉目更是媚得沒邊兒,便知他也甚喜,只是他不忍,這般想著,孟湄又吞咽幾番,舌尖刮過肉冠一圈,遲遲吐出一絲,喜得那物似又脹大一分……

  澹台宴將身一翻,也不容她那麼糟踐自己了,趁她汁水未盡,又屈身舔弄,若撫琴弦,若研磨寫字,攪動一舌,搧弄香牝,孟湄將臀兒爭聳向上,又急道:“親親相公,速些讓我試試你這金龜……”

  別說她要這龜,就是要他這條賤命,他也要給,澹台宴跨將上身,抵住花心,執柄揉擦,偏偏不入,那穴心嫩肉吐露掀翻,如攪如拌,濕淋淋,熱滑滑,卻道:“湄兒屄嫩,還要我緩緩滾一遭繡球才好……”

  這也是行話,陽物撫陰穴,有助情生興起,他們這也是先訓過的,卻不知孟湄哪知這些,只倒過一口氣,花心猛跳,小口微張,又噴出一小股女精來。

  “哎呦我的親親相公……可別折磨我了……快些給小女吧……”

  澹台宴見她氣促聲重,媚眼如絲,這才手捻龜物,緩緩導入,雖物事早撐出龍頭,卻似是一沾這陰戶,便要往里鑽,陣陣緊箍,鎖吞猛吸這龜頭,澹台宴也滾下汗來,沒想自己這一遭開龜竟通骨炸抖,魂魄飛揚,本能挺腰,一柱到底,頃刻縱身全沒,但見孟湄情穴翕翕,如長著小口,一吸吸地熱鬧,孟湄情欲更熾,揚起半腰,挺腰夾臀,生生將那澹台宴夾磨得嘶嘶低吟:“湄兒……你這小屄肏得奴奴好舒服,奴奴雞巴麻癢得耐不住……嗯嗯,湄兒的小屄媚肉柔軟水嫩,奴家肏得也好爽……”

  這番騷辭雖也常聽於耳,但臨到自己身上,多是感同身受,澹台宴急抽緩入,同孟湄湊臀而迎,氣喘吁吁間也意興狂蕩,扶住湄兒,抱於懷中,二人相對,櫻口交合,又吞乳入腹,迎著花心,聳身大肏,既是初次開龜,難免也按捺不住,情關大開時,澹台宴慌忙止步屏息,無奈孟湄卻覺那金龜長入,直搗花心,便是他輕輕一動,也頂著那嬌滴滴的一肉急纏猛抖,便是不到一刻,她便陰精又瀉,來回幾番,她便覺頭目森森,香汗直流,兩眼微閉,氣息尚弱,趴在澹台宴身上軟成一癱,澹台宴也恐傷她身體,不敢持久,也是暢快無比,倒也不必閉息把持,只騰身倒刺,便衝了幾下瀉出去,也算是總算初開金龜,心下喜憂參半,慢慢放下孟湄,又打來熱水,將她細細擦拭。

  半晌,孟湄醒來,見他臥於一側,正看她睡狀,便輕笑道:“相公怎地只瞧著我,難道我睡姿不雅,叫相公笑話了不成?”

  澹台宴道:“哪能,湄兒百般形容都是雅,何況睡容甜美,叫人忍不住想一親芳澤,又恐攪繞,忍到如今,總算好了。”說罷,他親她一口,孟湄見這相公一腔痴情,便也樓過他說些體己話。

  “相公那物……”說到開金龜,孟湄噗嗤笑了:“果然是金龜……不僅中看,也中用。”

  澹台宴笑:“那也是我的造化……湄兒有所不知,幾年前,百歡樓曾有過一小相公,說是養了個天下第一龜,人也白淨,能歌善賦,是個頭牌的一等一,卻惹上了個專情的金主,那金主回家非要休夫,那正夫也是個有錢有勢不怕事的,一不做二不休,帶人將那小相公打了個半死,傷了要害,也是用不成的,躺了幾日便讓百歡樓幾兩銀子給賤賣出去了,後來聽說那龜不能用便是個廢人,只好去做乞丐,可憐那般模樣,又被眾乞欺負,逃到廟里去要口飯,又被和尚奸了當男寵,最後耐不住只好跳井……男子的命賤如塵,我們這些人,遇到好人是造化,遇到歹人是命運……”

  孟湄聽他大有自憐之傷,大不似剛才那般情熾,更不是那般淺薄尤物,倒是心中大為震撼,想他身世可憐,也是見慣風霜,便起了同情之意,不禁撫他道:“相公莫傷感,既是相公投到我這里,我便段不讓相公受委屈,將來入了府,也斷不許人來欺負相公,便是有那不長眼粗魯的東西,我也為相公做主!”

  一番言辭說得澹台宴心中激暖,當下又奉上熱舌香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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