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章台柳(1v1 高H 娛樂圈)

第12章 替身(H)

  深夜,霓虹晦暗。

  燈影成线,在車身上留下一道長長的痕跡。

  一個十字路口,閃爍的黃燈轉紅。

  程念樟刹車後,手肘支在窗楞,咬住食指,而另一只手捏緊了方向盤上的皮套,發出質料摩擦的“吱—”聲。

  他有些陷落在往事,然而多有不堪,記憶里畫面交雜破碎,宋毅、黎珏、張晚迪輪番登場,如今他已經不能完整地拼湊出各中細節。

  這些糟粕令他頭疼,於是畫面跳轉,走馬燈轉到了今天,羅生生仰著頭說“趙程東,你壞透了”。

  她叫他什麼來著?

  趙程東

  多久沒人叫過這個名字了?黎珏第一次聽,就批說趙程東三字沒有意韻,隨意又粗鄙,是低下苦累的命格。

  當時晚風蕭颯,黎珏裸著身體,起了給他換名字的樂趣,蹲在書架前翻出一本宋詞,他說《章台柳》的意涵就不錯,不如就叫念柳,柳姬的柳。

  琢磨後又嫌女氣與薄命,那時恰逢風起,屋外樟葉摩挲,帶來香氣,黎珏沉醉,遂定他叫了念樟。

  翻來覆去不過是苦命換了賤命,迎合了上位的人笑貧不笑娼的傲慢罷了。

  但這個名字一叫就近十年,連他自己都快忘了,趙程東是個什麼東西。

  那你羅生生這個幫凶,又憑什麼記著?

  她不是說他壞透了嗎?全因她沒見過人世的惡,真正的壞透,還遠著呢。

  ……

  錢韋成按照吩咐把羅生生放在了熟睡的魏寅身邊,然後發了張照片給程念樟,等他指示。

  程念樟讓他刪掉圖片和記錄,直接離開即可。

  然而臨走時錢韋成回頭看了一眼熟睡的兩人,猶豫片刻,卻走到床邊,將羅生生濕透的上衣和外褲脫掉,扒下了魏寅的浴袍,把兩人合抱一起,找了個看似隱蔽的角度拍下照片,上傳雲端後,刪除原圖,方才匆匆離去。

  這一手,程念樟並不知情。

  他接收到了錢韋成的信息,長久沒有刪除。

  圖片里羅生生迷醉地躺著,臉頰到耳根通紅,碎發自然地鋪灑在面上,落到了翕合的嘴里。

  而通體被濕衣包裹,曲线畢露,她的胸雖然不算大,但挺翹柔軟,不似小時候看起來那般干癟,一手包攏著正好……

  人的欲望是一個不可明狀的幽魂,程念樟如同觸電,一股從左手傳導而來的癢,突然遍布全身。

  那是羅生生立起的乳尖,刮蹭他掌心的質感。

  他停車點了支煙,煙燒尾了,下身卻沒有消退的勢頭。

  於是程念樟重新發動引擎,一個甩尾掉頭,駛向南林灣的方向。

  午夜,張晚迪已經入夢。

  突然一雙炙熱的手自背後而來,蠻狠地揉捏著她的乳房。她還還不及呼呵,那人就把她自床上抱起,將她整個人壓向牆面。

  她從氣味和手法里認出這人是程念樟,於是原因驚愕而僵硬的身體,逐漸放松了下來。

  這次不同往常,身後的人並沒有極力地討好她。

  男人的熱杵抵在她尾椎上,伴隨著手上的揉捏和身體的律動,不斷磨蹭著女人勾股周圍的肌膚,她能感知它極致的熱度和不斷膨脹堅硬的態勢,是一觸即發的預兆。

  大約不太趁手,程念樟向後移了些,又挾張晚迪移到窗口,行步間手上一直沒有停歇。他下身死死地抵著她的腿,把張晚迪半個身體壓到窗外。

  月光灑在女人的胸脯上,泛起白光,淫靡而浪蕩。

  至此,程念樟才終於露出滿意的笑,面容帶著邪佞。

  他用力一扯,將張晚迪吊帶睡衣的領口扯到胸下,她的雙乳順勢跳脫,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只要有人經過,便能一覽無余。

  此時秋風夜涼,帶過乳尖,各處的刺激,給張晚迪非同一般的感受,恥辱又快慰。

  那雙作惡的手去而復返,因為感知到乳尖的挺立,男人突然用力捏緊。

  這一下讓張晚迪過電似地戰抖,她聽到男人背後若有似無的嗤笑,突然直起身來不欲配合。

  誰曉得程念樟此時撈住女人的腰就往後拉,趁她不注意,兩指直插下體,帶起滿指的淫液抹到她胸上,腹上,而後俯下身,挨到她的耳邊。

  “你今晚可真夠濕的”

  說完,他腦里閃現羅生生濕透的身體,於是不等她回應便一杆進洞,恣意抽插。

  “啊!”

  叫聲驚起夜宿的飛鳥,它們自林間飛起,翅膀擊打的聲響合上了兩人交合的頻率。

  程念樟的每一次進入都用足了十分力道,張晚迪兩腿微曲,雙手扶著窗框十分吃力。

  “啊……念樟……啊……輕一些……站……嗯啊……站不住了……啊啊啊”

  男人聽了她的求饒反而更快地抽動起來。

  “舒服嗎?”

  回他的只有女人急促續斷的嚶嚀。

  他挑了挑眉,不甚滿意,於是抽出熱棒,任由張晚迪伏跪在地。她趴倒後因為慣性,下身抽搐不止,和發情的母貓如出一折。

  程念樟蹲下,手指從她的股縫一路往上,引發戰栗,最後拍打她半側股瓣,俯身用極慢的語速問道。

  “舒 服 嗎?”

  張晚迪點頭。

  “說出來”

  “舒……服……”

  “那是我舒服,還是他舒服?”

  “當然……是……你”

  聞言,程念樟一把抱起張晚迪就往床上扔,依舊是後入的姿勢,力度卻比剛才綿柔不少。

  兩人酣戰許久,喘息淫語,擊節拍水,回蕩整夜。

  完事後,程念樟恢復往日的面容,她替張晚迪點上一支煙,不等她問,便自招道:

  “今天我真是極不痛快”

  張晚迪沒看他,朝外吐了口煙。

  “哦?”

  “梁巋然找了嘉世這塊硬骨頭,壓我預算就算了,塞了個繡花枕頭進組,還逼我們給她加戲。晚上劉琨那個孫子也是欺人太甚,明知我是你的人,倒是一點面子也不給……”

  “他是劉安遠的叔父,當年劉家就他安穩,一看就是內賊,你還要他看我面子?沒陰死你已經算有點良心了。”

  程念樟倒是不曉得這層,沒有接話,心里卻有了另外的合計。

  沉默有些難耐,張晚迪撇了眼他的側顏,繼續道:

  “嘉世後頭有人,我沒法輕易動。但劉琨的派系在里面並不算穩當,有人對他和宋氏走得太近一直頗有微詞,尤其是頂頭的那位,劉宋終歸是外臣,劉琨的做派又一向不怎麼體面,應該早有人想治他了。你不如從這里找找出口。”

  “還是你通透。”

  程念樟在張晚迪額頭烙下一吻,輕柔和煦,和往昔的任何一次都不同,讓她恍惚生出了真情的錯覺。

  “對了,“他”是誰?”

  “哪個他?”

  “就是剛才做的時候,你問我的,你倆誰厲害的那個他”

  “你那麼多的人,泛指罷了”

  對話里程念樟接得很快,也沒有心虛的神色,雖然依舊散漫,但莫名在她心里起了甜意。

  “你倒是也會吃我的醋。不過我這把年紀,可不是年輕姑娘,能應付你就夠累了,哪還有那麼多人了”

  年輕姑娘

  張晚迪的話畢,程念樟吸了口煙,肺里回還後,伴隨著青煙出口的,還有他一句略顯不悅的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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