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客房服務(h)
房門打開
滿身酒氣的男人單手支著門框,臉上充斥著不滿的情緒。
他看到門縫後羅生生有些迷茫的臉容,一句話也沒說,摁著她的頭就把人往室內推,自己則大搖大擺地進來,再甩手把門關上。
“在里面磨洋工什麼,開個門都磨磨蹭蹭的,不知道能做好什麼?”
羅生生滿臉問號,他不打個招呼就上門,反過來還怪自己動作慢,哪有這麼不講道理的!
“你喝酒了?”
“嗯,喝了點”
程念樟邊解襯衫扣邊朝床邊走,一挨到床緣就自然地半躺了下來。他此時閉著眼,形態看起來有些頹唐,和平日大不相同。
“酒味那麼重,鬼才信你就喝了一點!”
羅生生嘴上說著抱怨的話,但手已經上前替他把鞋脫掉放好,松了松枕頭把這人腦袋放低,給他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躺著。
程念樟全程也沒有防備,隨她擺弄自己,就好像這一切都是理應發生的一樣。
剛才前台發她消息,說小謝取走衣服的時間大概是凌晨一點左右。
這個時點,這人又喝了這麼多,羅生生心里就開始計較他是不是叫了些什麼別的服務……趁他神智還不太清醒的時候,趕緊貼著他檢查有沒有女人的長發、口紅印和香水味。
她從上到下,又聞又摸,除了一些混著酒精發酵的煙草氣息,他全身干干淨淨的,還真沒什麼雜七雜八的東西。
羅生生很失望,她本來是想借著由頭,站在道德制高點批撻他一番,以此還擊這人白天的羞辱,但搜查一圈沒掌握證據,反倒顯得自己小人了。
“看夠了嗎?”
程念樟其實一直半眯著眼看她動作,身上的敏感因為微涼指尖的挑逗,原本的困意也隨之被莫名的興奮擊退。
“你來我這兒干嘛?自己沒地睡啊!”
羅生生岔開話題,她今天非得揪出他的不對才安心。
“你不想我進來別開門就行,給你上門服務話還那麼多!”
說時,男人用力一拉,羅生生便倒在了他的身上。他手腳並用,迅速翻身把她壓住,找准雙唇,落下凶狠的長吻。
大概是酒精作祟,他比往日要急迫很多。
深吻時,手下一氣呵成,無覺間扯開了她睡衣所有的扣眼,而後向下,脅迫她的手幫自己解開褲頭,再引她向內探索,握住自己的熾熱。
“怎麼樣,還滿意嗎?”
小手握上的一瞬,他的唇驀地離開,雙眼直視著她,問她滿意與否。
因為心里還記恨著早上的事,羅生生抬手抹掉嘴角的余津,羞赧地偏過頭,沒有正面回他。
“哼……嘴里都是酒味,還好意思親我。”
男人聞言,不怒反笑。
“哦,忘了你矜貴著呢”
說完,他低頭向下,含住女人乳尖,開始尋著本能,吮吸揉捏。
嘖嘖嘬弄的聲響在靜室中回蕩,羅生生情動地拱腰迎向他,理智和憤懣褪去以後,她的渴望逐漸占據主場,雙手更是不自覺地揪住他的頭發,感受男人在自己身上聳動的細微起伏和熱流脈動。
“嗯……啊……”
腿間有了明顯的濕意,她扭捏著夾緊,插在男人發間的五指也逐漸蜷曲,愈加用力……
感受到邀請,程念樟輕咬一記她硬挺的乳頭,接著開始退身向後,一路吻過她的胸口、肋骨和平坦的小腹,最後幫她褪去內褲,猛然掰開兩腿,埋首其間,用靈活的蛇舌撥開層層軟肉,直搗洞穴深處。
“呃……啊!!!不要……不要……”
突至的入侵,讓羅生生陷入瘋狂。
她拼命搖頭,下身被劇烈地刺激著,快感直達顱頂。
此時她尿意奔襲,整個人如同砧板上的蝦子,在男人的進攻下,急劇地抽搐蜷縮,不得安生。
程念樟沒有給別人口過,今天全然是酒精催化下的自學成才。
他舌尖過處,口感似上好的生蚝鮑肉,它們隨挑逗收縮推擠,撥弄他舌側敏感的神經。這種別樣的快活,也催生著男人的熱棒恣意生長。
下體的愛液已經不受女人意識的控制,開始四散漫溢。
可程念樟還是覺得不夠,他尋到花口上方硬挺的小核,按壓舔舐,另一手勾起兩指,直搗黃龍……
“噗呲,噗呲……”
攪水聲越來越快。
“不行的,會尿出來的啊……不要……”
羅生生整個人已經拱身到了極限,她雙手捏緊枕頭,下臀難耐地隨之擺動,極力克制著自己高潮的衝動。
就在這時,男人起身,俯身壓過她的雙腿,將已經脹大到不行的陰莖直插,一杆到底。
“啊————”
羅生生仰頭,甬道內層層軟肉被一瞬刮過,所有空隙填滿,快感裹挾著疼痛,讓她的頭腦一瞬間變作空白。
“呃……”
男人在幾下略有阻滯的抽送之後,逐漸加快了速度。兩只光潔的小腿被架在他臂彎兩側,無力地隨著抽插在空中如秋葉擺動,搖搖欲墜。
“啪…啪…啪…啪啪啪……”
臀肉拍打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快,兩人都開始止不住顫抖。
他壓抑住自己強烈的射意,將她兩腿放下,向上睡到她的身側。
“側一下,我從後面來。”
“嗯”
羅生生咬著手指,聽話地背過他。
轉身的一瞬,她的右腿就被迅速抬起,男人把著長棍再次插入,如同游子歸家般熟門熟路。
他就著剛才的濕意,越戰越勇,直搗地水花四濺,在床單留下一灘灘印跡。
“呃……啊……阿東……好舒服……”
到了情濃處,羅生生更是主動地撅起屁股,去貼合他進出的頻率。
男人低低笑了一聲,放下她的腿,雙手向上,自背後伸出,包裹住她的雙乳,配合著下體的節奏,揉搓捏緊,將她推升到極樂的邊緣。
“不行了……要到了啊……”
說著,她抬手尋到他的後腦,教他的頭向上抬起,自己則回首探出舌尖與他纏繞。
兩人現時如同藤蔓交織,自唇舌至性器,從意識到身體,都彼此膠著,難舍難分。
“啊!!!”
高潮時,女人的小腹開始猛烈地抽縮,大灘大灘的淫水溢出。
在男人極速的抽弄下,它們被帶到床上各處。
而兩人交合的地方更是靡亂不堪,尤其是羅生生紅腫的穴口,在男人抽出後,還尋找慣性吐納翻涌著白沫,真是一塌糊塗……
等了一會兒,沒感到滾燙,羅生生心里打鼓,怕他還要再戰,於是小心翼翼問道:
“射了嗎?”
“沒”
快被肏干的羅生生,聞言哀嚎著把自己埋進枕頭,欲哭無淚,想自己怎麼這麼命苦,盡招惹這些像永動機一樣的男人。
程念樟沒反應過來她情緒是為何,只側頭,看向她的後背。
現時他酒意未醒,頭腦還有些迷蒙。
他看到這個女人的脊骨深刻,一路綿延到股縫,那里臀肉飽滿,弧度圓潤,煞是好看。
望著這些,思緒突然閃回到早上那抹背影,她穿著紅裙露了滿背,被外人各個觀賞,三教九流都能一睹風采。
思及此,占有欲一瞬暴漲,程念樟已然忘記立場,只想這些明明都是他的,那些外人有什麼資格覬覦。
腎上腺素作用下,他此刻陰莖高豎,在腿間立得筆直,欲望和怒氣交織,他也顧不上她緩沒緩過勁,一把就將羅生生抱起,緊鎖在懷,一路帶到窗邊的靠椅處,讓她背對著坐在自己的腿上。
“你抱那麼緊干什麼呀!”
小腹被他壓得死緊,差點喘不過氣,羅生生只得向他抗議。
然而抗議無效,男人非但沒松手,還把她繼續往上提了提。
“把腿張開,乖。”
羅生生大概知道了,他要和她這麼坐著再來。
“我不要!不要!不要了!明天還要上班呢,你看看都幾點了……”
她不止嘴上說著不要,身體也抗拒著想要逃離。奈何男人手勁實在太大,她越掙扎,反而被抱得越緊。
“你那麼急著上班想見誰?魏寅嗎?”
羅生生聞言一愣,不解地回頭看他。
“啊?提他做什麼?”
“你們做過嗎?”
“什麼跟什麼?我和他?儂腦子瓦特啦?”
真的是莫名其妙,羅生生覺得他又可氣又好笑,不自覺地連鄉音也爆了出來,直覺得他不可理喻。
這人每天看著一本正經的,到底都在琢磨些什麼?
“安博那次,沒做嗎?”
“做什麼做!我倆清白的很!哦!對了,我還沒和你算賬呢!要不是你把我扔那兒,哪有那麼多事!這個魏寅看我那眼神……不說了,煩都煩死了……不對!你們男人都煩,都不是好東西!”
她一邊抱怨一邊掰他手掌,試了幾下,發現都是無用功,干脆喪氣地往後一靠,癱在他的懷里。
“你沒給他點甜頭,他那麼護著你做什麼?”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啊!你做什麼!”
男人趁她分心的時刻,把著分身探入了她的洞口,手上的力道也隨之加重,也不給她任何逃離的機會。
“你不喜歡他,就別去招惹他…呃…知道嗎?嗯?”
他一面插入,一面在她耳後低語,炙熱的呼吸撓搔著她的敏感。女人的身體此刻逐漸軟化,開始接受他的入駐。
因為感受到歡迎,摟著她腰的手便開始放松,他一手向下,按壓女人小腹,以此感受自己的長物在她體內的上下運動和粗長輪廓;另一手則向上,原本想欺凌她的乳房,卻不料被她抓住,使壞地送入口中含住了他的拇指。
“呃啊……”
她用軟舌模仿著口交的姿態,舌卷纏繞,用力吮吸。
這些濕潤和溫暖的包裹,自指尖傳達到下腹,如百爪撓心電流過境般刺激,讓他不禁發出舒服的喟嘆。
末了這個女人還嫌不夠,輕舔他的掌心後,立刻回頭與他激吻。
兩人唇舌交戰,分開時,她媚眼如絲,在他耳邊一面微喘一面低聲問道:
“唔……那你教教我,怎麼拒絕他?說……嗯……太快了……慢點……唔……說我是你的……人嗎?”
程念樟沒有回她,只用更劇烈的抽插作為對她調情的報復。
當然,羅生生也不是真想知道什麼答案,她心里門兒清,這人怎麼可能會承認他們的關系!
問這一句,只不過是想了個法子讓他閉嘴,順便讓他少管自己的閒事罷了。
這女人的心里可是計較得比誰都清楚,她都沒好意思讓他甩了別的女人,他又憑什麼管自己和誰眉來眼去!
正當她以為一切揭過的時候,他又來了句:
“哼……你是我的人嗎?”
“當然,一直都是。”
面對他突如其來的設問,羅生生想也沒想就回了過去。
聞言,男人似乎很滿意,低頭埋進她的背脊,落下一吻。
而後雙手向上,用大掌將她的兩個胸脯緊緊包裹,伴著揉捏借力,讓她更加輕送地上下進出。
然而這個動作進得實在太深,每一下都衝撞著宮頸的入口。
男人的動作又太快,羅生生支持不住,除了靠他托著,只得雙手扶住座椅的把手,才勉強不會滑落。
“太深了……嗯……不行了……阿東……我沒力氣了……”
“手給我”
他放掉雙乳,拉過她的手腕至於自己兩側,而後整個人緩緩向下讓她雙腿尋到支點站立,自己再張開腿站起,換了個正常的後入姿勢。
這樣一來,他牽著她,便完全是自己的主場,不用顧忌女人的體力,只要橫衝直撞就行。
“噗呲…噗呲…噗呲……”
“啊嗯……啊……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羅生生拼命地搖著頭,下身的每一下推擠都在榨干她最後一分理智,雖然嘴上說著不要,但臀瓣卻扭地比剛才任何時候都要起勁。
“呵”
……
大概是喝了酒的關系,越到後程,男人便越是來勁,完全沒有一絲要停的意思。只要發現她快沒有體力,就變換姿勢從頭再來。
後來意識模糊的羅生生已經記不得他們換了多少姿勢,又做了多少時間,唯一記得是最後他射的時候,窗縫里漏出的一縷白光,果真是滿滿當當地做到了天亮。
真的是,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