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天黑了
時間不到下午五點,但天卻黑得很,還淅淅瀝瀝下著雨。
一輛車正行駛在小路上,司機大約四五十歲,穿著不合身的西裝,皮膚黝黑,兩道深深的法令紋嵌在臉上。
副駕駛坐著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臉上有一道細細的抓痕,眼睛從後視鏡瞟著後座,一手捧著瓜子,一手搭在窗外捏著瓜子皮,卻許久未動。
後座歪斜著一個被綁住手的女人,女人嘴被布條塞住,眼睛緊閉著斜靠在車座上。
女人駝色的羊毛衣被撩起,小衣也都被扔在一邊,露出一雙白嫩椒乳,隨著汽車顛簸兒上下晃動。
她旁邊的男人此時正脫著她最後一條襯褲,感覺到前座的目光看來,停下手中動作瞪了回去。
坐在副駕駛的大漢訕訕將目光挪到一邊,等又聽見後座動靜了,還是忍不住從後視鏡里看那白花花的大腿,這可是長三堂子的姐兒啊。
江從芝是被顛醒的,許是頭歪了太久,脖子連著後背十分酸痛。
身上一陣涼意,她哼唧了一聲想調整一下位置,卻發現手被綁在身後,腿也被人拿住。
“呀,阿芝醒了?”那人見她醒了,一邊笑著問,一邊拿住她的腳踝把襯褲往下拉。
這個聲音聽著十分熟悉,江從芝不適地眨了眨眼。
映入眼簾的男子濃眉大眼,可因為嘴凸多了些猴相。
沈照和!
怎麼又是這個死人!
江從芝就著他脫她襯褲的力道,腿使勁朝他臉上一蹬。
沈照和躲閃不及,被她一腳踢到了太陽穴,撞上了後側方的車窗。他疼得眼冒金星,還來不及自己緩緩,就起身將她腿一壓扇了她一巴掌。
江從芝本就剛醒來力道還不穩,剛才那一腳更是使了她十足的力氣,此時力竭不說,她一個女子哪能拼得過男人的力氣?
沈照和也是絲毫沒留情,一巴掌下來她臉上火辣辣的疼,眼淚生生掉了幾顆下來。
沈照和欺身上前,捏住她的臉惡狠狠地警告道:“我勸你聽話一點,你如今身邊可沒有那個贅婿跟著了。”
江從芝除了嗚咽什麼都做不了,她絲毫沒有反抗的力氣,手被綁住壓在身後,身上又壓著個大男人,就是挪個身都困難,只能任由他在她身上肆意捏揉。
沈照和看著她盈滿淚的雙眼笑了笑:“放心,我就肏你最後這一次,你乖乖配合,我也不會傷了你,畢竟我還要憑你重登仕途呢。”
這沈照和要把她送到哪里去?她心里驚懼極了,大聲用喉嚨發出聲音表示抗議。
看見曾經把自己送進捕房里的人如此驚慌,沈照和心里不禁暢快許多,將她嘴里的布抽出來,含笑望著她。
江從芝也顧不得幾乎要脫臼的下頜,急忙出聲道:“你把我送回去,俊生會給你安排一個職務的。”
沈照和嘖嘖了兩聲,伸出手抹了她眼角的淚,又摸了摸她已經被打腫的臉頰,輕嘲道:“唐俊生?”隨即他哈哈笑了起來。
看著身下女人眼里的驚懼和困惑,他又說:“也多虧白家給我指了條明路,等再過幾個月,就是他唐俊生也得向我鞠個躬叫我長官。”說罷又捏住她的嘴把布給塞了回去。
什麼意思?
江從芝心底的慌亂逐漸蔓延到四肢百骸。
是白兆東?
白玉?
還是唐俊生?
要將她送哪里去?
為什麼之後沈照和可以做長官?
此時她已無法冷靜思考,因為沈照和一邊揉捏著她的胸,一邊解著褲頭,而前座的那個大漢絲毫不避諱地正轉過頭來虎視眈眈。
不要!
她腦子里只有反抗這一個想法。
她也顧不上身上的疼痛,不僅腿使勁蹬,就連她上肩也左右晃動試圖擺脫他的桎梏。
而這確實給沈照和帶來許多不便。
後座本來不甚寬敞,如今身下女人像是脫水的魚一般掙扎得厲害,非但騰不出手弄她,還被她又踢兩腳。
“給我停車!”沈照和大喝一聲,嚇得司機一個急刹。
江從芝上半身一個不穩,滑落在座位下,額頭撞在車座腳上,引得她悶哼一聲。
趁著她沒有反抗力,沈照和打開車門,連拉帶拽地把她拖了出去。外面還下著小雨,冷空氣讓她裸露在外的皮膚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司機看著兩人往一旁的樹下去了,很識趣地熄了火。
前面的漢子一動不動地盯著暗色天幕下那個白花花的胴體,上身的羊毛衫被男人扯變了形,露出盈盈一握的細腰,雨水從腰窩流到臀部,在經歷一圈圓滿的弧线後隱入兩腿之間。
“別看了,看了也操不到。”旁邊響起一個嘶啞的嗓音,聽上去這司機就是個老煙鬼了。
那漢子轉頭斜看他一眼,嘟囔說:“我綁她來也是出不少力的。”說罷又轉頭向窗外看去。
沈照和將她拉到了不遠的樹蔭,雖然盡是些枯枝,但因樹體龐大,總不至於一直淋雨。
“那可是要獻給當官的,能讓你碰了?”司機笑了下,覺得這呂空青痴心妄想。
“那看看也好,可這是小柳娘訥。”呂空青手里的瓜子也不吃了,從他這角度正好能看清兩人所有動作。
那白嫩的女人先還反抗,後來許是沒了力氣,只能任由男人將她雙腿掰開。
“我說了讓你聽話,你偏不聽。”沈照和胯下漲得老高,對准她的屄就要捅,可她那處閉得很緊,更是絲毫潤滑都沒有。
沈照和在手上吐了口唾液抹在她陰戶處,淺淺揉搓起來:“你要是求求我,我就讓你也歡快一些?”
而身下的女人一點反應也不給他,似是知道自己力氣上爭不過,索性就讓他愛怎樣就怎樣的態度。
沈照和見她不搭理自己,氣從心底起,也不幫她揉搓了,直接扶著自己的男根就捅了進去。
江從芝疼得揚起了頭,沒忍住從喉嚨深處發出的哀叫聲響。
沈照和卻很滿意,一邊把她的胸肆意揉成各種形狀,一邊使勁抽拽著,一面不忘調戲她說:“叫出來給我聽聽。”
抽插不過一會兒,身下火辣辣的疼逐漸帶上了一點點酸麻。她從沒有這麼痛恨過自己的身子,竟然能在這種情況下也覺出一二快感來。
沈照和自然也覺察到身下女人出了水兒,輕嘲說:“我當做人家有什麼不同,原來還是這麼騷?”
沒事的,就當是在接客罷了,她心里暗暗安慰自己。
可隨著身下男人越來越快的動作,快感也逐漸蔓延到四肢百骸,身體上的歡愉和生理上的抗拒讓她急出了眼淚。
女人鬢發散亂,一雙黑漆漆的眼睛此時哭得梨花帶雨,那胸被迫挺得老高,暗黑的枯葉泥土和她白花花的身子形成了鮮明的色差。
江從芝想逃離這種可恥的歡快,雙腿不住蹬著地,上身往上縮,即使是只能逃掉一時片刻也是好的。
可男人正插到酣處,哪肯放她走?
上身俯下來,一邊搓捏她的奶尖,一邊啃咬著她的脖子,隨後像個公狗似的弓著腰鉚足勁抽插。
坐在副座的呂空青胯下漲得老高,盯著那不住亂蹬的兩條細長腿兒,聽那一聲聲哀叫逐漸生了嬌意。
男人又插了十幾個回合才作罷,趴在女人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