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琴瑟何時諧 【民國 h】

第97章 和陳先生

  江從芝聽話地站起身,慢慢走到床邊褪下絲裙,露出擁有完美曲线的胴體。

  陳由詩看著她慢慢轉過身,女人雙乳挺翹,乳果因為冷空氣揚起了頭,俏生生地等著男人采擷。

  平坦的小腹繼續往下,稀疏的絨草下藏著兩瓣白嫩的蚌肉。

  陳由詩喉頭緊了緊,就連說話的聲音也變低了個音調:“過來。”

  他太久沒碰她了。

  這樣想著,身下又挺硬幾分。

  女人走的極慢,像是有意勾引,但陳由詩倒是發現了她腳上的受力不均。

  他眯了眯眼問:“腳怎麼了?不是好全了嗎?”

  江從芝抿了抿嘴,尷尬地停下身子,低頭說道:“昨日出局,跳了一曲就又傷了些。”

  “誰的局?”陳由詩眼神在她腳踝處轉了一圈,抬眼沉聲問。

  沒了曖昧的氛圍,她一邊用手遮了遮私處,一邊順從地回答他的話:“孟老板的,昨日是趙太太的生日宴。”

  人分三六九等,商人也是如此。

  最受尊敬的自然是軍商和政商,像伯曼伊文思這種與軍閥搭一些邊的洋商在其次,再往下就是既沒有軍政資源也沒有洋貨資源的本地商人。

  這什麼孟老板自然是屬於最後一種的,即使他生意做的再大,也是雞頭罷了。

  “為了一個不入流的商人?”陳由詩揚了揚下巴,語氣有點不好。

  趙金華等人若是知道自己被人說成不入流的商人,估計老血都會被氣出來,他們這些人雖比不過那些有背景的,但也算是個小地頭蛇了,上海這地段里他的名頭還算是有點用的。

  江從芝有點委屈地咬了咬下嘴唇,又不是她想跳。

  看著她微微撅嘴的模樣,陳由詩更沒好氣了:“跛著也要跳?那姓孟的有多俊?”

  聽著他質問的語氣,江從芝忙反駁道:“不是這樣的。我不想,是趙太太她…我要是不跳,他們又都是上海有臉面的人物…”

  陳由詩輕嗤一聲:“你,也是有臉面的倌人。”

  看著陳由詩毋庸置疑的眼神,江從芝第一次覺得自己昨天不該依著他們的意思跳舞的。

  她眼神閃躲了一下,無話可說,只好捏著手指低著頭,擺出一副聽訓的模樣。

  原以為她對他乖順,卻不料連這些阿貓阿狗的話也要聽。陳由詩站起身走到她身前,本想再說她兩句,但想了想還是壓下住心里的惱意。

  男人離她離的很近,衣料微微搔著她身上泛癢,江從芝受不了他不說話時的低氣壓,低低出聲說道:“孟贏軒今天還遞了局票來,我都回絕了…”

  陳由詩聽罷心中舒暢一些,手一攬就捏住她一半臀肉,貼到她臉邊說:“跳的什麼舞?也給我跳一個。”

  江從芝被他一捏,身子不自覺地朝他懷里聳去,低聲回絕道:“陳先生…我腳還疼著…”

  聽著耳邊撒嬌的女音,陳由詩捏住她的臀肉搖了搖,松開手一拍,啪的一聲打在她屁股上:“對我你倒是知道怎麼回絕?”

  江從芝整個人幾乎都縮到他懷里去了,圓潤的乳肉被他的馬甲背心磨出一層粉紅,她嬌著聲音嗔道:“陳先生,別氣了嘛…”這種帶著蘇南口音的軟語最是了不得,一句話拐三個彎還少,最後收在一個長長的鼻音作尾調,端的是個勾人心弦。

  陳由詩氣消大半,牙齒輕咬了一下她圓潤的耳垂:“那你怎麼討好我?”

  江從芝退開一小步,還能怎麼討好?

  她直視著他的眼睛,跪在他兩腿中間,纖白的手指爬上他的西褲,隔著西褲的料子撫摸著藏起來的堅硬:“這樣討好。”

  女人話落,手指靈巧地解開拉鏈。

  褲頭一松,那男根直矗矗地彈了出來,力道之大,幾乎彈到她的臉上。

  她微微閃躲了一下,但片刻又看回他眼里,男人棱角分明,從下往上看,正好能看見尖尖的鼻孔和緊窄的下頜线。

  江從芝揚起頭,伸出舌頭,用舌尖輕輕在他龜頭處畫圈。

  陳由詩面對著梳妝鏡,從他這個角度上來看,能清晰看清她臀肉上之前被他拍紅的一片,她身子隨著嘴里的動作上上下下,依稀能看到身下疏松的絨毛。

  她今日只描了眉,連眼妝都沒來不及畫,可正因如此,更襯出她幾分純來。

  “含進去。”陳由詩微微張著嘴,像是看得痴迷。

  江從芝微眯著眼,偏偏不聽話,伸著舌頭去挑弄他其他地方,頭隨著舌頭左右活動,或舔或吸,連他的卵蛋都舔咬了個遍,那根陽具直挺挺地放在她臉上,馬眼里溢出的涎水混著她的口水在她臉上留下長長的蜿蜒的一條。

  陳由詩發出一聲喟嘆,扶著她的頭,迫使她張大嘴巴迎接他的陽具進入。

  江從芝也聽話,小舌一卷,就把那陽具盡數吸入嘴里,她深得其中要領,嬌潤的臉因為用力被吸出了兩道長長的陰影。

  真是要了命了,幾日不見,這技法似是又有長進了?

  陳由詩心里跳快一拍。

  她並不圖快,慢吞吞地含住他每一寸挑弄,淺嘗兩下忽又全部含住。

  她咽喉不停吞咽,剛開始還游刃有余,可耐不住陳由詩是喜歡按著自己步調走的,沒一會兒他就按著她的頭自己動起來。

  咽喉一直被刺激,引得她眼睛都紅了。

  陳由詩看著她蒙著水汽的眼,微嘆一聲慢下動作,但又終覺得不暢快,於是手一撈就將她撈起來。

  手指一探,她身下早已一灘黏膩,他忍不住輕笑道:“這麼濕了?”

  江從芝紅著耳根,細如蚊蠅般嗯了一聲,她許久沒碰男人,被他手指一挑,身子顫了顫,小腹處的酸脹一陣陣擴大,一手摟住他的脖子,一腳抬起,細腰一扭就把私處往他那蹭去。

  陳由詩被那水潤處磨出一層細汗,輕輕在她肩膀小咬一口,也不多話語,扶著她的臀,腰間一送,兩人私處發出咕嘰一聲,那長直的男莖便隱匿在一片黏膩之中。

  江從芝仰首嬌嬌一嘆,將那雪白的脖頸揚得老高,胸脯一挺就往他嘴里送。

  陳由詩許久沒見過她這般浪蕩模樣,她似是餓得極了,下面吸咬得極為賣力。

  陳由詩抱住她轉身就朝床上走去,江從芝兩腿一環,扣在他的腰間。見她如此乖巧,他捏捏她的屁股低笑一聲問:“怎麼今天這麼騷?”

  二人齊齊向床上倒去,江從芝嬌聲低語道:“上次還是大半個月前和先生在家里……我可難受的緊。”她是有幾分心思和手段的,這麼一嗔,就像是這幾十天不和別的客人上床只是為了等他似的。

  陳由詩本來就是個霸道的醋性子,一聽她這話心里愛憐之意頓起,面色不顯,但江從芝卻能感覺的出來,男人加重的呼吸聲、更綿長的吻、從她腰間撫至後頸的輕柔手掌全都化作小腹間一絲絲的酸麻。

  江從芝雙臂一挽摟住他的脖頸,臉貼著臉,胸蹭著胸。

  但這陳由詩插進來卻忍著不怎麼動作,撐得她下面又酸又漲淫水直流,她只好雙腿盤在他腰間,自己搖起來,佯裝生氣地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天殺……磨死人哩。”

  他那話兒比平日里更甚幾分,低笑一聲道:“把腳擱起。” 陳由詩便發了狠般,如石柩一般狠命地樁。

  那陽物塞滿陰戶,四面皆癢,其聲如鰍行泥淖,黏黏膩膩,肉體碰撞的聲音越快,她嘴里的嬌吟聲就越高。

  陳由詩本想著許久沒玩,自然要多玩些花樣,可這會兒哪顧得及?

  光是那兩瓣穴肉就幾乎要咬得他繳械投降。

  女人橫在床中央,白膩的胴體隨著他的搖晃而搖晃,雙乳如兔般上下跳著,黑順的長發散在浸出細汗的肩上,嘴唇微張,露出一小截整齊的牙齒。

  真是要命,陳由詩閉了閉眼,稍微停頓了一下,生怕再多看一眼就要射了出來。

  身下的女人卻不知足,那穴肉似章魚般吸著他的陽具,時不時地縮一下。

  見他停下,江從芝睜開迷蒙的雙眼,倒也不問,手一摟就將自己小舌送入他口中,含糊地說:“肏我罷陳先生。”

  陳由詩後背一緊,提著口氣狠狠樁了幾十來發,終是忍不住泄了出去。

  江從芝有點意外,陳由詩從來沒有這麼快過。

  她有所不知,陳由詩這許多天都忙著捕房的事,哪有時間想女人,如今那邊事了,心頭一松,竟是憋不得了。

  江從芝面色不顯,紅了紅臉,輕咳一聲說要叫水,卻被男人一把拉住拽回床上:“等會兒再叫。”她被這麼一扯,整個人就背對著他側躺著依偎在他懷里,陳由詩一邊玩弄著她的乳果,扯一扯,夾一夾,這下倒是苦了江從芝,本就沒有盡興,這下身子還被他挑逗著,真真是難熬。

  越這麼想,下面就越是癢起來,身子下意識地躲避著他的進攻,緊著喉嚨嬌嬌嗔道:“別弄了……”

  “早知道你今日水兒這麼足,我就多帶些東西來了。”陳由詩捏著她的乳尖的手指一松,那乳晃蕩了一下,晃得他神色一深。

  江從芝聽他說帶東西,穴內不自主地收緊了些,小聲問道:“什麼東西?”

  陳由詩看著她輕輕挑起的眉毛,輕笑一聲,這女人是在期盼嗎?

  他掰開她豐潤滑膩的臀肉,用手指輕輕戳那洞口,低聲說:“上次沈照和的事我幫你辦妥了,你可答應了要和我玩些不一樣的花樣的。”

  江從芝心跳快了幾分,以為他是又要探她後庭了,身子向前躲了躲求道:“陳先生……我後面沒有清洗……不好……”

  陳由詩手指頓了頓,朝她前方的濕潤處游走而去:“不喜歡走後面?”

  喜歡?江從芝想著上前後庭開花,當時雖也有爽利的地兒,但之後可給她疼了好幾天呢。她猶豫了一下,搖搖頭。

  陳由詩把手指插了一個關節在她穴口處輕輕搖晃,淡淡說:“也罷,倒也有別的玩法,等下次與我出局。”

  出局?

  “不行的,出局寶熙都會跟著的。”江從芝一聽下意識地反駁道,而她被他搔得渾身癢麻,不停地抬起臀肉,也不知是在躲還是在迎了。

  陳由詩手指停了下來,堵在她那門口,語氣有點不好:“支開她就行。”

  “不可以……”江從芝穴口一縮,知道他是在說之前她與唐俊生在船上鬧的風流事,可今時不同往日,要是再鬧出這樣的事豈不是自降身價,與那勾欄妓子有何不同?

  “你之前怎麼支開的,之後就怎麼支開。”陳由詩打斷她的話,手指擠開她穴內的肉就滑了進去。

  身下物體的進入讓她下意識地揚起頭,長長地發出一聲呻吟:“嗯……”

  陳由詩手獎勵性地快速插了兩下,在她耳邊落下一個親吻:“答應了?答應了就要做到。”

  江從芝知道是被他占了便宜鑽了空子,但身體燒得慌,就像中了春藥一般想要男人的進入。江從芝身子扭了扭:“別鬧了陳先生……”

  “為何?”

  還用說為何嗎?江從芝有苦說不出,還不是因為您都射過了嗎?她微微撇過頭,皺著眉瞟他一眼。

  陳由詩將她從後一抱住壓下去,這一壓她才驚覺他那根陽具又如鐵硬似的了。

  “陳先生?”她驚訝地叫了一聲。

  陳由詩扶著陽具跨坐在她身上,將她的手反手剪在身後,腰一送,那根鐵硬就杵在她穴口。他低低一笑問道:“怎麼?覺得我不該再硬起來?”

  沒待她答話,那陽具長驅直入,一頂到底,混著女人的一聲嬌吟,咕嘰一下擠出了好些水兒。

  陳由詩興發,一手剪住她的雙手,一手掐著她的後頸就是一頓亂抽。

  這下來的突然,江從芝那處像是渴久了的人遇到甘泉,那軟肉一個勁攀附著抽拽的男莖。

  江從芝被他掐弄著,身體動彈不得,卻讓她更覺出幾分爽快來,淫水汪洋,弄得她四肢癱軟,面顏色變,整個房間內除了肉體的撞擊聲只剩下一些細碎的呻吟。

  見她身下逐漸沒了力氣,掐著她後頸的手一松,大力拍打在她的臀肉上:“撅起來些。”

  大口的空氣進到肺里,江從芝腦袋有一瞬間的暈眩,聽話地將屁股撅得高高的。

  細腰豐臀,臀肉間水漬漬的粉縫兒正夾著那粗長的陽具。

  陳由詩手臂一拉,將她兩手拉在手里,身下動作不停。

  江從芝的雙手被他拉著,整個人幾乎懸在空中,唯一的支撐便在自己跪著的膝蓋上。

  男人力道絲毫不減,竟有越抽越來勁的勢頭,這老漢推車的體位本就容易戳到敏感處,如今力道都被他把持著,竟是有點受不得了。

  “太深了陳先生…”女人斷斷續續的呻吟中夾了這麼一句話。

  她嘴上這麼說,但腿上肌肉卻用力將屁股頂得越發高。

  陳由詩心中低笑,似乎東方女人就是喜歡這樣,口是心非?

  想罷放開她的手,兩手掐住她的細腰,著實大抽,把陽物塞滿陰戶,肏得江從芝遍身蒸麻。

  江從芝只覺那話兒次次直搗花心,如同有蟲蟻在內做巢般癢,被他那麼一搗,如果澆了熱湯般緩了些癢,但那蟲蟻並不退去,稍一停頓就成倍成倍地爬起來。

  江從芝早已被肏得星眼朦朧,呻吟不已,不到一會兒就聲嬌氣微,穴內緊緊收縮幾下,身子一擺便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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