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春潮帶雨晚來急(二)
顏傾辭去得太久,溪嵐與城內藥鋪掌櫃互通過計策後就請他代勞聯絡中州各地商戶,趕回顏府時,去宮里的人還未歸來,她換了身衣裳,見日頭正沉,便親手做了一桌菜等人回來。
“溪姑姑!”
兩個小丫頭下了馬車,遠遠看見府里的溪嵐,高興地撲過去。
溪嵐抱住她們,揉了揉她們的腦袋,抬頭與墨月互道了聲問候,墨月神情有恙,像要告訴她什麼,到底沒說,拉著兩個小丫頭去洗手洗臉了。
墨月離開,兩重黑影靠近她,溪嵐回頭,見顏傾辭竟將慕塵珏也帶了回來,她與慕塵珏對視了個正著,後者神色如常,自顧自坐上桌,“辛苦姬姑娘了。”她嘗了嘗,夸道,“手藝不錯。”
短暫錯愕後,溪嵐看向顏傾辭,眼神中並無質問與疑惑,從容上前解了她的披風放去屋里,催她,“去淨手漱口,來吃飯。”
這頓飯吃得並不安生,雖然表面祥和,但底下暗流涌動,每個人各懷心事,就連綺夢流綏這兩個小丫頭都會察言觀色地一聲不吭。
用完膳,顏傾辭安排慕塵珏住去別院廂房,慕塵珏不依,自己住在了她的隔壁。
“鳶兒,我會等到你原諒我為止。”
溪嵐一同進了顏傾辭寢室中,房門合上,她給出一句評語:“當真深情。”
顏傾辭笑:“不合時宜的深情就似個笑話。”
“你就任她深情。”
“墨台攬月非叫我帶她回來,換作是你你待如何?”
溪嵐不答,走上前替她寬衣扶她入浴,手掌在她光滑白皙的後背流連,用意不明地問:“你猜她現下睡了麼?”
“哪里睡這樣快?”
“未睡更好。”
顏傾辭不明白她的意思,等溪嵐褪了衣裳踏入浴桶將她抵在木板上上下其手時,她才猜到了一點她要干什麼。
與水溫相同熱度的手在她股溝處來回滑動,時不時戳進來一兩次,但頂在了陰瓣上就不再更進一步,逗弄似地在穴口徘徊。
“七娘……”
顏傾辭被她摸得心猿意馬,穴里滑出許多蜜糖,與浴水融為一體,被稀釋混合成無色的黏液。
“要我……”她小聲求著,還顧忌著隔壁有人。
此舉戳中溪嵐雷澤,她游過去,胸貼住她的背,將人全權包裹在懷中,左手按著她的肩,右手穿越彈嫩的臀肉,一舉破開肉門闖進洞府,兩根手指如野蠻人一般胡亂侵搗肆虐著她的肉澤,顏傾辭兩手扣住浴桶邊緣,十指關節捏得發白,銀牙緊咬,吃力地將一聲聲呻吟止在口中。
溪嵐的手扣開她緊閉的雙唇緊合的皓齒,指腹帶著滿滿的侵略意味攻伐入喉,一遍遍擦過她的舌苔,勾著她的軟舌不住挑逗戲耍。
“喘出來。”她要求道。
“像以前那般,大聲地、放浪地喘出來。”
“我要聽。”
溪嵐的吃味總是這麼不動聲色又暗潮涌動,當她不管不顧地貼上來,在自己耳邊深吻呢喃著懇求時,顏傾辭就知道自己完了,她已然敗陣,還未抗拒就繳械投降,她注定一生都逃不脫名為她的羅網。
她順從地含住她的手指吸吮舔舐,第一聲呻吟自嘴里泄出,清媚又撩人。
溪嵐聞後心動不已,在她體內造作的手入得更深更急了,緊接著便是第二聲、第三聲……
嬌喘一聲比一聲大,一聲比一聲蕩人心魂,誘惑的靡音傳入隔壁人的耳里,顯得無比尖銳嘈雜。
出自汝窯的白瓷茶盞該是堅實牢固的,卻在女人手中被捏得稀碎,素白的碎瓷沾染上掌心的血,紅白交相輝映艷煞旁物。
慕塵珏不理傷口,換了一只完好無損的白瓷杯,倒上茶,伴著時不時透過牆壁傳進耳里的嬌吟,沉靜地低頭細品。
“啊……七娘,七娘……要我,唔……要我……”
顏傾辭被夾在浴桶與溪嵐之間,身後女人展現出她從未見過的霸道。
她雙腿跪在浴桶底部,腿心被溪嵐的一只膝蓋擠入頂住摩擦……進出的手逐漸用力,將她整個人頂得往上躍起,浴桶內的水被這躁動弄得四處飛濺,還覺不夠。
發尾濡濕的溪嵐將顏傾辭抱出浴桶,眼眸通紅的她渾似一頭發情斗狠的雌獸,野蠻、痛苦、又極具攻擊性,她鼻腔間呼出的濁氣打在顏傾辭鎖骨上,激得她濕上加濕。
她該感謝慕塵珏,她的刻意運籌,讓她看到了溪嵐如此野性的一面。眼前的女人冷肅暴動,有一種好似得不到滿足她就會將一切撕碎的危險感。
好愛這樣的七娘……
顏傾辭被她那狼一樣的雙眸盯得骨頭都軟了,胳膊柔柔搭上她的脖頸,調情的話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女人抱著壓在了離慕塵珏最近的牆壁上。
溪嵐喘息著,雙手捧著她的臀,用腿心的花蒂在她濕軟的穴兒上研磨頂蹭。
“唔……”顏傾辭被她磨得腰心軟得不行,頭往後靠在牆壁上,無助憐弱地喘,“幫我……”她求著她,全然忘了一牆之隔的慕塵珏,“七娘,我難受……”
“我知曉,你這里這樣熱。”溪嵐每挺一下腰,腿心就濕一分,花蒂碰撞在柔軟花丘上的索命快感使得她舍不得就此收手。
腰腹用力,將花蒂送撞上花心百余回合,顏傾辭被撞得在她懷里上下顛簸泣不成聲,隨著最後一次重重的頂磨,溪嵐快活得腰窩抽搐不休,她仿佛跌進一片五光十色的世界,漫山遍野都是會發光的耀眼花朵,照得她難以睜眼,只剩靈識處一片爽意。
回神,從顏傾辭的腿心抽身,兩人的陰唇分離時拉出一抹淫絲,在幾寸處繃斷,瞧得二人面紅耳赤。
“該我助你了。”
溪嵐身上的情熱稍退,說罷吻住顏傾辭,指尖抵著花縫來回滑動撥弄,吻罷又去吸吮她的乳尖兒,唇舌挑逗,牙齒輕咬,在她花穴涌出一股濕液時,指尖順勢擠入,埋至根部。
“哈昂……”
顏傾辭仰頭,十指插入溪嵐濕潤的長發之中揉搓著。
“七娘……七娘……”
將花液塗上她挺立膨脹的花核,溪嵐拇指按著那凸出花縫的陰豆,以她最衷愛的手法快速震顫撥弄著。
兩指同時肏進肉道,指腹上頂,去按摩撞擊她體內看不見只能靠摸來尋找的陰核部位。
“嗚嗚……太多了,哈啊……會受不了的,唔……慢慢來,慢……啊啊啊——!”
曾經的交合讓溪嵐心知肚明顏傾辭的敏感點在何處,這才幾個彈指的功夫,她就在她手下噴涌如潮癱軟如泥。
顏傾辭滑落在地,再提不起一絲力氣靠著牆壁,溪嵐抱她上榻,側身過去圈她入懷。
顏傾辭本以為她應該偃旗息鼓了,不曾想竟在榻上側躺著被她從後面又肏了數回。
深夜,顏傾辭已哭得梨花帶雨如泣如訴,喉嚨啞得不能喚出一句,一牆之隔的人聽不見聲響,她想著溪嵐也沒理由再折騰自己了,吹了燈就求她歇下。
哪知對方又將蠟燭點亮回來,還端著擱在了榻邊,看著她不溫不火地道了一句,“還未夠。”
又側躺下來,從後面抱住她肏到天邊破曉方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