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新回到車上,看著地上剛剛媽媽脫下的絲襪不禁陷入了沉思,為什麼媽媽會與那個男人妥協,在公園里給他做那種事……
絲襪上新鮮的精液散發的味道在整個車廂中彌漫,我心中那個端莊溫柔善良美麗的形象一時間崩塌,我現在滿腦子都是媽媽主動用腳給雞巴做足交的畫面。
回家途中我找了個口袋把絲襪放進去包好,然後偷偷回到房間里,再次經過媽媽房間時,我又聽到了那種聲音,我沒再像上次那樣偷聽,徑直回了房。
第二天一早我給李峰打了電話,讓他幫我在上課時喊到,之後我來到客廳,李海貴帶著李鐵柱去了醫院,媽媽也剛從樓上下來,她穿著一身正氣干練的職業裝和我說了早上好,之後她又問我:“你怎麼還不去學校?”
“上午沒課,我中午吃了飯才去。”我回答道。
看著眼前的媽媽,簡直不敢相信昨晚上在公園里的是同一個人,媽媽新請的司機已經開著車在門外等候,媽媽坐在沙發上換著鞋,沒有穿昨晚那雙,而是換了一雙紅色的細高跟,我盯著媽媽的絲襪腳尖慢慢鑽進了鞋子里,接著又是另外一只腳,穿著絲襪的小腿曲线是那麼的好看,我咽了咽口水,如果用這雙腳給自己足交或是也學著含在嘴里吸吮那肯定是一種不錯的感覺。
媽媽走到門外和我道別,司機開好了車門恭敬地站在一旁,媽媽在外人面前可沒有在家時的溫柔模樣,她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給人一種十分冷漠不敢輕易靠近的感覺,媽媽一頭鑽進了車里。司機也看到了我,對我點了下頭,算是問了好,等媽媽的車開走後,我也換好鞋。
憑著記憶我再次來到昨天的那條小巷,周圍的小商鋪都開門做生意,路邊的行人也比較多,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戴了個口罩遮住了半張臉,然後假裝是這里的住戶往里走去。白天視线很好,這條巷子很深,而且還有幾條岔道,我一間間往里找,終於找到了昨天的那個門牌號。此時大門緊鎖,唯有一旁有一個小窗戶,我靠著牆透過紗窗往里看去,里面沒有人,只有一張床和一個櫃子,櫃子上還放著一台電視機。
房間的布局很簡陋,床上的被子枕頭什麼的都很亂,估計就只有那個男人住在這里,見沒有人而我又進不去,我現在不知道是該回去呢還是一直在這里等。忽然我想到什麼了,我打開手機搜索了一陣,接著又開車去了電子商城。
“老板,有沒有比較小型的監控賣?”
老板是一個中年大叔,他看了我一眼,然後問我:“監控室外的還是室內的。”
我說:“室外的”
“室外的話就沒有特別小的,刮風下雨容易壞”
“那就室內的吧。”
“好,你看看這幾個”
老板給我展示了幾個攝像頭,不過我都覺得太大太醒目了,都不是很滿意,於是我又問:“有沒有那種很小很小不容易發現的。”
此時老板看我的眼神有些異樣,估計是認為我想偷拍別人,像是在女廁里偷拍的那種變態,我剛想解釋,他就拿出了我想要的東西,一個針孔攝像頭。
“這個夠小,畫質也高,不過價格有點貴。” 老板常年做生意什麼人沒見過,有錢賺他肯定也懶得管我是作什麼用途的。
我想想也沒解釋,問到:“這個多少錢”
“8千”
他說的雲淡風輕,估計以為我會在聽到價格時給嚇跑,也沒給我仔細解釋怎麼個用法。我很爽快的掃碼付錢,我的舉動顯然是出乎了他的預料,接著我讓他給我示范了怎麼用,下好了軟件試了試,果然質量很好,不過我是買的物有所值還是當了冤大頭就不得而知。
我在沒人的時候把攝像頭裝在了那個男人房間的紗窗上,連續調整了幾次,終於找到了一個合適的角度,既能完全看清里面的全部容貌,也沒有那麼容易被發現。
看了眼時間,此時是上午10點,現在沒事做,我又驅車到了媽媽的公司,由於我平時很少來,所以大多數人都不認識我。我剛走進公司朝著媽媽的辦公室方向走去,前台接待就把我叫住。
“先生,請問您找誰。” 說話的人是一個扎著馬尾的小姐姐,她帶著職業微笑地問我。
“你好,我找林美芳。”我轉過身向她走近。
“不好意思先生,您有預約嗎?”
“沒有”我搖搖頭
“見我們林總的話需要進行預約,您找她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特別的事,我就是來看看她。我也姓林”
那接待聽我這麼一說,立馬有些驚訝,然後叫我稍等片刻,接著我看著她拿起電話小聲地對那頭說著什麼,然後她再次露出微笑對我說:“先生,請您跟我來。”
我揮了揮手“不用,我找得到,謝謝你啊。”
我還算輕車熟路地找到了媽媽的辦公室,外面的員工都各忙各的,也沒空搭理我,我推開辦公室的門,見到媽媽坐在辦公椅上,桌子上還堆著一堆文件,面前還站著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
在我一進門時,兩人都同時看了我一眼,而那個站著的西裝男通過他那副金絲眼鏡框像是瞪了我一眼,像是在告訴我怎麼這麼沒有禮貌,不過他見媽媽都沒開始說話,他不清楚我的身份也不敢貿然得罪。我閒然自得地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媽媽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繼續和眼鏡男交流。
“這次的方案我很不滿意,都已經改了多少次了,甲方那邊已經沒有多少耐心了,你到底怎麼回事。” 媽媽冰冷的聲音中透露出不滿,媽媽背靠在椅子上,雙腿交疊地放在一起,坐姿十分優雅,套裙外大腿肌肉的线條在明暗的環境下格外好看。她秀眉微皺著盯著眼鏡男,犀利的眼眸很是給人壓迫感,如果我是職場新人肯定會被嚇得說不出話來。
我抄著手准備看好戲的樣子,眼鏡男趕忙對媽媽解釋“對不起林中,是我的失職,我會處理好的。”
“你先下去吧。”媽媽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眼鏡拿起桌上的文件狼狽地離去,等門關好後,媽媽才露出對我專有的溫柔說道:“洋洋,你怎麼來了。”
我起身向媽媽靠近“沒什麼事做想來陪陪媽媽。”
“再過5分鍾媽媽還有個會要開,一會你就在這里玩,中午我們一起去吃飯。”
“好”我乖巧的答應。
等媽媽也離開後,偌大的辦公室里就剩下我一人,媽媽的辦公室很大,而且很香,我不知道是不是只有媽媽的辦公室才會這麼香的,辦公室里的設施擺放很整潔大氣,我坐在媽媽平時坐的辦公椅上,心里感嘆,果然還是老板椅最舒服。雖然我從來沒了解過公司里的事務,不過看到桌子上高高的文件,以及電腦里快鋪滿桌面的文檔,就能夠想象得到媽媽平時得有多忙碌。
我打開手機軟件看了下,沒有那個男人的身影,然後又用媽媽的電腦放電影看。只是看了十分鍾我就覺得時間太過漫長,或許是我不喜歡辦公場所的原因,於是閒得無聊又在媽媽的櫃子東翻翻西找找,除了琳琅滿目的白紙文件,就沒有別的了,等我的手摸到最下面的一個抽屜時,沒有拉動,是上了鎖的。
估計里面裝著什麼重要的東西不想被人看見,我重新靠在椅背上看著電影,眼角忽然注意到了一旁的筆婁里有一個反光的東西,我仔細一看,是一把鑰匙。
我拿起那把鑰匙端詳了一下,然後對著剛才上鎖的抽屜一比劃,大小剛合適,我插入鑰匙轉動了鎖,在幾秒的猶豫後還是緩緩打開。
抽屜里出現的赫然是一雙高跟鞋,是媽媽昨天晚上穿出去的那雙,早上我還在媽媽的鞋櫃里看了一圈,還以為昨天就給丟了,沒想到被放在這里。鞋子里面還有精液殘留後發黃的印記,一打開抽屜我就問到濃烈的香水味,看來是媽媽早上刻意噴的,但是媽媽為什麼昨天只把絲襪扔了而又沒有把這雙鞋丟了。
我又轉眼一看里面不止放了一雙高跟鞋,還有幾條揉成一團的絲襪,沒來得及我再去查看,我就聽到門外有人的腳步聲,我連忙把抽屜拉了回去上好鎖,然後又把鑰匙放回原位,一切做的天衣無縫。
“咚咚咚!!!咚咚咚!!!”
有人在敲門,我剛做完虧心事,然後強裝鎮定地說了一聲“進”
門被緩緩推開,一個女人看到椅子上坐的人是我,先是一愣,然後問道:“我找林總,請問你是誰?”
“你們林總去開會了,我是她親戚”
那女人沒再多說什麼,關門離去。等到中午媽媽開完會和她一起吃了個飯我就回了學校,來到宿舍幾人如往常一樣打著游戲,見到我也沒有特別的反應,當時收拾東西的時候沒有把床鋪也收了,電腦也還放在這里的,每天中午偶爾會在這里睡午覺。
只有李峰在床位上看書,見到我就放下手里的東西,他問我:“我爺爺和大伯沒給你們家添麻煩吧。”
“沒有,倒是你大伯還幫著我們家做做家務打掃衛生什麼的。”
“那就好,沒給你們家添麻煩就好。”
估計他也是怕各自的生活習慣不同,怕造成一些不方便的事情出來,接著他又從口袋里拿出一疊零錢出來。
“這里是570塊,你先拿著”我看著他拿著一疊錢就知道肯定是他在這幾天里到處打零工掙的,於是把他的手推了回去。
“你不用這麼著急給我,以後的日子還長著。”
他見我不收,不肯罷休,一手仍舊抬在空中,我見他這人比較軸,於是抽了兩百出來道:“我先拿兩百,其余的你先留著當生活費,不然你哪有力氣再去打工啊。”
見我收下一部分後他才答應,把錢重新放回兜里,我有點困,沒再繼續和他交流,爬到上鋪倒頭就睡。
整個下午我都無心聽課,時不時地拿出手機看那人回來沒,不知那人究竟是去上班了,還是一大早就出去鬼混非要等深夜才肯回去的。
混了一天我回到家里,李鐵柱此時在門口的花園里散步,他的面色好了許多,雖是臉色的皺紋還是那麼多,起碼不像之前那樣病懨懨的樣子了,他從石桌上給我到了杯茶,問我學習怎麼樣,我撓著頭說馬馬虎虎,老一輩的人就是那樣,接著他又說“要好好學習啊,不然以後就要像我兒子那樣娶不著媳婦。”
我尷尬地笑了笑,“爺爺,我會努力的。”
他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我實在是和老人沒多大溝通的欲望,於是讓他多歇會,我則往里面走去。李海貴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了一個梯子,他正把那梯子往外般,我問:“李叔,你這是?”
“俺見客廳有個燈泡壞了,幫忙修了修”
原本那個很久沒量過的燈泡現在重新亮了起來,我看著李海貴往外帶梯子的背影,忽然那種厭惡感又消失了,盡管他偷拿過媽媽的絲襪做那種事,可一想起他在我們家也做過不少事,我在一時間倒有些糾結,暫時還是先選擇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媽媽這時也回來了,進到屋後,李海貴趕忙從媽媽的鞋櫃里拿出她常愛穿的那雙粉色毛絨拖鞋,他把鞋遞到坐在沙發上的媽媽。
“謝謝,海貴哥,以後這種事不用你來。”媽媽客氣地對他講到。
李海貴毫不在意地說“沒事,妹子辛苦一天了,俺給你拿雙拖鞋應該的。”
媽媽有些尷尬,但還是馬上接過拖鞋,然後當著李海貴的面換了鞋子,媽媽剛想拿著高跟鞋起身放到鞋櫃了,李海貴先一步搶過,“妹子你坐著,俺幫你放”
沒等媽媽開口,李海貴就積極地拿著媽媽的高跟鞋朝鞋櫃走去,不過我看他的樣子,好像覺得他的手指好像是在故意地往高跟鞋里伸,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對他好意的一種曲解。
我懂事的繞到媽媽身後幫她捏肩膀,“再往中間一點,對,再用點力。”
媽媽舒服地靠在沙發上,用手輕輕地拍了拍我手,看著媽媽的忙碌了一天,我也是有些心疼,想著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可我剛給媽媽按摩沒兩下,李海貴就又湊了過來,“小洋,你歇著,俺來給你媽按肩。”
我剛轉過頭去,就被他擠開,頓時我就覺得他像是再跟我爭寵。媽媽也立即連忙表示不用,李海貴好像熱情得有些過分,他讓媽媽乖乖地坐著,於是他便開始效仿我剛才的動作給媽媽捏肩,我有點生氣,但是也沒表露出來,坐在一旁看著。
李海貴粗糙的大手在媽媽潔白的襯衣上發力,他一邊給媽媽按一邊自顧自的講:“俺當初也做過技師,就是那種洗腳按摩的地方,俺給捏過的客人都說俺技術好。”
我不屑的嚕嚕嘴,媽媽此時沒有再像剛剛那樣覺得不好意思,安安心心地讓李海貴的按,“是嗎,我也覺得你按得挺好的,技術和我的按摩師差不多。”
李海貴一聽臉上的笑容更是加重,“害,俺之前做這行也有幾年了,城里那些按摩師個個收費都很貴,跟搶錢一樣。妹子,以後你不用找按摩師了,俺幫你按。”
“那怎麼行,真不用了,謝謝你啊海貴哥”,媽媽說完想讓李海貴停下手里動作,李海貴也剛好在這時把手收了回去。
“先吃飯吧” 媽媽剛想起身,李海貴就繞到媽媽身前,只見他在媽媽錯愕的眼神中蹲了下去,我也瞪大了眼睛,他徑直地住著媽媽的腿彎,放到了自己的腿上,接著他就把手放到了媽媽還穿著絲襪的腳掌上捏。
媽媽穿著套裙,腿上是一雙肉色的超薄絲襪,襪尖被腳趾撐地近乎透明,可以清楚地看見媽媽粉嫩的腳趾上塗著紅色的指甲油。媽媽伸手想要阻止,李海貴就率先開口道:“妹子你經常穿高跟鞋腳肯定又累又疼吧,按腳啊就得空腹按,吃飽了肚子按那就不好。”
媽媽的一條修長的小腿伸得直直的,她擔心裙底走光,大腿故意夾得很緊,雙手放到裙擺上往下按,害怕被李海貴看見里面的風景。同時媽媽想把腳收回來,不知道李海貴是怕媽媽的腳滑落還是故意將媽媽的腳踝抓得很緊,媽媽始終是沒能把腳抽回來。李海貴食指彎曲,用指關節頂媽媽腳掌上的穴位,看樣子就跟真的按摩技師一樣專業。
“海貴哥,你這是干什麼,你放開。”媽媽臉色尷尬之色到達了極點,小臉都變得通紅。
李海貴不以為然嘴里仍舊說著:“妹子,你放松點,這樣才舒服。”
媽媽的絲襪腳掌被李海貴粗糙的手指頂著,腳掌連同絲襪一起下陷,媽媽青蔥般整齊的腳趾不斷的彎曲著,也不知道是癢還是舒服。接著我又發現李海貴的頭搭得很低,臉都要觸到媽媽的腳尖,他給了我一種錯覺,他像是在可以的盯著媽媽的絲足看,也像是在聞媽媽絲足上的味道,他的表情像是很貪婪,鼻子不停的聳動,深深地吸著媽媽的香味。
媽媽一時抽不開身,終於等到李海貴還換另一只腳時,媽媽才趁此機會站了起來,她穿好拖鞋,然後往飯桌走去,李海貴還仍蹲在地上對媽媽說“還有一只沒按呢。”
“真的不用了,快去洗個手先吃飯吧。”媽媽已經落座,我也到外面把李鐵柱喊了進來。
我給眾人添好飯後,李海貴才從廚房里洗完手出來,他一邊在腰上擦手一邊嘴里還念叨:“等吃晚飯俺再給你捏捏背吧。”
媽媽的語氣沒有再像之前那樣客氣,語氣中透出一些冰冷,“不用了。”
李海貴也聽出了媽媽的語氣不對,連忙對媽媽說道:“對不起啊妹子,是不是俺太冒失了。”
李海貴裝作一副誠懇不懂禮節的樣子對媽媽道歉,光是那張長得憨厚的臉就顯得很誠懇,李鐵柱在一旁沒說話默默地吃飯,我也是一句話不說往自己碗里夾菜。
媽媽抬起頭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她是裝作理解還是真的被李海貴給騙過,“不是,我今天有些累了,先吃飯吧”
李海貴不好再多說什麼,於是也拿起碗筷。
飯後媽媽徑直上了樓,李海貴收拾碗筷,我怕李鐵柱再纏著我問我學習啊什麼的也開溜回了房。回想起剛才的一切我忽然發現了有些不對勁的地方,至於是哪里不對勁我也說不上來,於是又悄悄的出去,客廳里沒人,透過玻璃看花園里也沒人,只有廚房里傳出洗碗的動靜。
我偷摸地下了樓,走到花園外饒了一圈到了廚房的窗戶旁,我蹲在地上,確保里面的人看不見我,然後就聽到李鐵柱的聲音。
“你這蠢驢也太不懂禮數了,該你一輩子找不著媳婦”
“俺這還不是~~~”
他話沒說完,只說了一半就停下,隨後我又聽到李鐵柱發出了一聲嘆氣聲。兩人再沒了交流,我心想怎麼都說話說一半的,剛好又是聽到最後一句,怎麼老是這樣,要麼就干脆讓我一句也別聽著,胃口老是被吊著多難受。
李鐵柱走了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間,李海貴在洗碗,我又悄悄地摸上樓。
夜里8點,天色暗下,手機畫面里仍舊是空空的房間,那個人還是沒有回來。正當我想關掉手機時,聽到手機中傳來鐵門被打開的聲音,他媽的終於來了。
一個虎背熊腰穿著件黑色背心的中年男子從外面走了進來,1米8幾的個頭,加上標准的平頭發型我一看頓時炸了毛,那種熟悉的面孔出現,是媽媽的前任司機阿泰!
怎麼會是他!阿泰叼著根煙走了兩步直接躺在床上,把腳上的人字拖一撇,直接踢到了一旁。他現在的樣子與之前裝著西裝畢恭畢敬的形象截然不同,純純的一副二流子模樣。我氣不打一出來,原先我們家對他不薄,聽媽媽說他老爹生病時,媽媽還預支了一大筆錢給他,轉過頭他就開始要挾自己的恩人。
阿泰一手枕著後腦一手摸出手機看,因為角度問題所以攝像頭拍不到他看的是什麼。他的手指在屏幕上點著,然後又像是在播放什麼畫面,我看到手機射出的光线映在他的臉上忽明忽暗。我不知道這個混蛋是不是在刷視頻什麼的,一直盯著手機看了許久,接著他的手摸到了褲腰,然後他就在我的注視下把短褲脫掉,一條紅色的三角褲里鼓鼓當當的,一根長條形狀直至小腹,他又把內褲一脫,一根長約17、8里面的大屌彈了出來。上面青筋爆裂,卵蛋上還長滿了濃密的陰毛,我看的頓時有些辣眼睛。
他如若無人般地用手握住那根東西,我情不自禁的說了一句“我靠”,屏幕里的畫面讓我直犯惡心,我把手指滑到關閉的按鍵那里時,就聽到手機里一聲熟悉的聲音出現,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我停住了手中的動作,豎起耳朵再仔細一聽,後背的冷汗就止不住的往外冒。
這不是媽媽的聲音嗎?阿泰手機里放的視頻聲音不是很大,但我還是清楚的聽見了媽媽說話的聲音,她的聲音很抖,而且還有很急促的喘息聲,阿泰直勾勾的盯著屏幕看,而且手里的動作也在慢慢加快。
我憤怒地握緊了拳頭,淚水都被氣的在眼眶中打轉,視頻里的聲音像是對我的一種嘲諷,也像是挑釁,更像是侮辱。
媽媽的聲音時隱時現,同時還有男人說話的聲音,及時我沒有看到畫面,我也能想象得到那是一副怎樣的場景,聽著聲音她在視頻中沒了往日的高貴端莊,而是像是瘋狂的浪叫,還有不斷的說著什麼我沒聽清。
我又看向一旁的牆面,牆的那頭就是媽媽,牆上像是印著媽媽在外意氣風發的場景,也像是印著她在家時對我溫柔大方的樣子,我的媽媽怎麼會做出那種事。
關掉手機後,眼淚終於從我的眼角滑落,我在心中憤恨不已,“媽媽一定是被強迫的,他怎麼會和一個司機做那種事,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
我心中找著理由安慰自己,同時我也不能坐以待斃,現在知道了那個要挾媽媽的人是誰了,我腦中飛快的旋轉,我閉上雙眼思索著到底該怎麼做。
首先我要把阿泰手里的視頻抹掉,可我該如何操作,其次我還要弄清楚背後的真相。可我打不過阿泰不能讓他乖乖的聽話刪掉視頻,那麼應該找個幫手,可是以阿泰的體格就算是兩三個我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正當我一籌莫展之際時,我想到了一個人。我擦干了眼淚鼻涕,馬上撥通了那個電話,“你現在到XX地方等我,別廢話馬上去”
我走出房門來到車庫,驅車到了那個地方,是離學校不遠處的一塊空地,我到達時王鵬已經在那里了,他一見到我就問“什麼事啊這麼火急火燎的。”
我稍稍平復了一下心情就說:“你是不是認識很多混混。”
“混混?算是吧,怎麼了。”
“我想教訓一個人,你能找幾個人高馬大的人來幫忙嗎,我可以給錢。”
王鵬聽完很是詫異“不是吧洋哥,你平時脾氣這麼好,一發火就這麼大啊。”
“你少他媽廢話,就說能不能找到。”我語氣很不好,他見我動真格的也不再嬉皮笑臉的了。
“你等等”說完他立馬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虎哥,我有個朋友出了點事想找你借點人”
“是好哥們”
“可以給錢,對,多少”
“好,你等等”
他放下電話,對我問我“500一個,動不動手都要給錢,你要多少人。”
我想也沒想得就說:“10個。”
王鵬又給那個名叫虎哥的人說了,之後他對我說“就在這等10分鍾人就到,錢你要馬上給。”
我點頭,然後摸出煙點著蹲在地上靜靜的等著,然後又打開監控軟件看了下,阿泰在屋里沒有出去。很快10分鍾不到兩輛黑色的面包車聽到我身前,王鵬先是迎了上去,對為首的一個光頭點頭哈腰的,我離得有點遠,只看見王鵬笑著跟那人說著什麼,然後就看向我。
我滅掉煙頭走了過去,那個光頭臉上盡是煞氣,看人一眼心里就發慌的那種,我從沒跟這類人接觸過,剛剛還在熊熊燃燒的怒火被他這麼一看就滅了一大半,光頭對我說:“現金還是掃碼。”
我小聲的說“掃碼吧。”
我跟著他上了面包車,沒有讓王鵬跟來,他想賴著來看戲,我用催錢的方式讓他趕緊滾。車在路上行駛,我里面彌漫著濃烈的煙味,車窗都貼著黑色的膜,從外面看不到里面,透過後視鏡我才看到後排還坐著幾個彪形大漢,我心里有些嘀咕,害怕萬一一會又問我要錢該怎麼辦。不過事後證明都是我多慮了,這些人還是有一定的“職業素養”
車停在巷子口,周圍的商鋪早早的關了門,路上也沒幾個人,我帶著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進了巷子里,到了門口我對光頭大漢說:“就是里面這個,先揍他一頓,不過別把人給揍暈了過去,我還想問話的。”
光頭沒廢話,開始用力的砸門。“誰啊!”阿泰熟悉的聲音從里面傳來,我站在人群最後面,等阿泰一開門,十個人就一窩蜂的涌了進去,我在門口就看見他們對著阿泰掄拳頭,隱約看見阿泰散落在一旁的人字拖。
“大哥,別打了,錢我會按時還上的。”阿泰的聲音被淹沒在拳打腳踢中,大約5分鍾後我才上前把人都拉開,然後對光頭講:“行了行了,你們先上車等我”
我目送著人群離開,然後重新關好房門,這時我才聞到這個房里很臭,說不上來的那種臭味。阿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胸口不停地起伏,他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鼻血都流到了額頭上。
他躺在地上喘息了好一會在挪動了下身子,他艱難的爬起身搖搖晃晃的往床上靠,他一屁股坐到床上時才終於發現了我,他瞪大了眼睛指著我顫顫巍巍地說:“怎,怎麼是你!”
我冷著個臉,雙眼想要殺了他一般盯著他,“對,就是我,昨晚我看到你了,今天就找人揍了你一頓。”
他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我,我又接著說:“是你自己說,還是要那群人幫幫你。”
阿泰側靠在牆上,深吸了幾口氣緩緩開口“我以後不會再找你媽了。”
“從頭開始說。”我的聲音壓得很低,甚至出現了一絲顫抖。
他抬眼看了我一下,然後又盯著地面看。“我欠了很多錢,沒有辦法,高利貸天天追著我,我才,我才拿視頻要挾你媽。”
我問:“視頻給我看看。”
阿泰緩慢地從枕頭下摸出那個手機,然後點開遞給了我,我接過一看里面足有十幾個視頻,我隨便點開了一個,確定里面是媽媽,然後又立刻關掉了手機。
“還有別的嗎?”
他搖了搖頭“沒有了”,我還是掃視了屋里一圈,然後看到一旁放著電視的櫃子上放了很多雜物,我有些不放心上前翻了翻,全是吃剩的泡面桶和一些塑料口袋,然後我又打開抽屜,在一堆垃圾找翻到了一個U盤,我拿在手中質問他“這是什麼?”
他見我拿著這個東西,眼神有些閃躲,我立馬就意識到他騙了我,我強忍著怒氣問:“我剛才跟你講的是,從頭開始說!”
他知道我問的是什麼,他又拿起了床邊的煙盒點了一支煙,一邊咳嗽一邊開始對我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