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言利用時空神器再次回到裴語涵被季易天奪去初夜的前夕,為的就是想挽回他心中的遺撼。
面對這個心境不堅的傻徒弟,唯有用劍來調教了……
寒宮劍宗,冬日飄雪。
裴語涵立在積雪的屋檐下,片片雪花夾雜著寒冷,蝴蝶般旋轉著撞入屋中。
玉立的女子烏亮的秀發瀑布般滑過曼妙的背脊,於末端以細繩子扎起,打了一個纖細的蝴蝶結,輕輕垂直臀後。
她未施粉黛,清寒如劍,刀削斧刻般的秀美香肩盛著些許雪色,這身上裳下裙的劍裝腰线很高,不僅將她本就玉挺豐滿的酥胸裹的更加飽滿,幾欲裂衣,更將那柳腰與嬌臀的曲线勾勒的更加挺翹,美妙絕倫。
但饒是如此,凡人根本無法在她身上捕捉到絲毫的庸俗意味,她平靜地立著,凡間的大雪好似靜心為她准備的一場雪白落花。
紛飛的細絨里,天地瑩白,玉人如雪。
她是冠絕軒轅王朝的劍仙,是天下皆知的絕美仙子。
而如今,仙子不染塵埃的臉上,卻浮現出了淡淡的愁容,那雙淒清的眼眸里,似也藏著不消融的冰雪,她靜靜地立著,手按著腰間的劍,手指死死地扣著劍鞘,瑩潤的指肚泛著蒼白的顏色。
她櫻花般的唇時而抿緊,時而輕咬,細秀的眉尖也在雪中輕顫著。她不知道今後會不會後悔自己的決定。
為了護住師父留下的劍宗,他選擇今日將自己…………
裴語涵閉上了眼。
風雪中,有一個身影緩緩浮現。
來了。
裴語涵心緒微動。
她知道來者是陰陽閣的閣主。
他們是見過幾面的,對方叫:“季易天”,是這些年得浮嶼庇護才真正崛起與軒轅王朝的,也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了。
與她做交易的,便是季易天。
她要獻出自己的玉體紅丸給他,以此來換取劍宗未來在王朝立足的余地。
她松開了按在劍上的手,幽立於雪,看著風雪遮蔽中來人的影。
她怔住了。
不是季易天?
只見風雪中,一個眉清目秀的白衣青年緩緩走來。
他衣裳干淨,片雪不染,眉目清澈好似山崖上俯瞰時望見的冰川,他容顏秀氣得仿佛女孩,但氣質冰冷得宛若出鞘的劍。
“進去吧。”白衣青年走過她的身側,輕聲開口,他像是很熟悉這里,自然地穿風過雪,走入了燃著香爐的屋內。
裴語涵輕輕轉身,她如雪的秀靨上寫著困惑。
“你…是誰?”裴語涵咬唇發問。
“我叫林玄言。”青年說道
裴語涵的身影在雪中微晃。
林玄言立在青煙繚繞的焚香銅爐前,他伸出手,微顫的指尖打散了青煙。
他看著屋中熟悉的陳列,目光陷入了久遠的回憶。
他使用時空神器{日冕}再次回到裴語涵被季易天奪去初夜的前夕,為的就是想挽回他心中的遺憾。
“你還在等什麼?今日只有我一人,莫非…………仙子還要兩個?”林玄言道。
裴語涵清心修道多年,她雖心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終究是第一次有人敢這樣對她言語,她的心中不由的泛起了一絲漣漪。
一身青雅白裙的女子緩緩走回屋中,輕輕合上了身後的門。
“季易天將你賣給我 了。”林玄言說道:“今日乃至以後,你所要服從的人就是我。”說著。他取出了一封信,遞給了裴語涵。
那是季易天親手寫的信,後方還有陰陽閣獨一無二的印。
這是林玄言以性命威脅季易天寫下的,若非季嬋溪的緣故,他會直接以劍殺死他以泄心頭之恨。
裴語涵讀過了信,她清冷的眉目間泛起淡淡的自嘲之色。
轉賣?
自己是寒宮劍宗的宗主,是舉世無雙的劍仙,竟像是那些女奴隸一般,可以當做貨物隨意讓人轉賣的嗎?
多大的諷刺啊…………
她卻沒說什麼,輕輕地走到白衣青年的身後,寧靜的眉目注視著他的背影,不確定他究竟要做什麼。
林玄言…………軒轅王朝可從未聽說過這樣的人物呀。他…………到底是誰呢?
裴語涵悄悄地想著。
林玄言轉過身,望向了她。
裴語涵此刻依舊清美出塵,但這種美麗卻讓林玄言有些氣惱甚至是憤怒。
他知道,若是自己不來,這位此刻清冷如霜的仙子,便要成為他人長達數年宣泄肉欲的女奴劍仙,挺翹的不像話的身軀將任人采擷,隱藏在雪白裙簾下的桃源任人掀起、插弄,聖潔秀挺的乳峰也難逃被人任意抓玩的下場。
林玄言想象著那些畫面,心中的惱與恨騰地一下升了起來。
修道幾百年,怎麼道心還是這般不堅呢?
林玄言看著她。
裴語涵感受到這白衣青年的眼中陡然泛起的怒色。
她不知道他這種情緒源自何處,只是心中不知為何騰起了些許畏懼,這種感覺就像是被自己至親的人偶然瞥見了自己的不堪…………可是自己分明不認識他啊。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
裴語涵輕輕垂下了螓首,她知道自己的命運,等待著對方的話語和發落。
“今日一路過來,都未見到弟子們在坪上練劍,為何這般冷清啊?”林玄言清冷問道。
裴語涵櫻唇輕啟,她的話語清冷淡緲,宛若九天謫落的仙子,“今日風寒雪大,不宜練劍,我讓弟子們都回去歇息了”裴語涵輕聲答道。
林玄言靜靜地看著白裳垂首的女劍仙,問道:“是嗎?還是怕弟子們看到有男子堂而皇之地進入碧落宮,惹人閒言碎語?”
裴語涵細眉微蹙,猶豫著開口:“語涵…………並未多念。”
林玄言笑了笑,道:“裴仙子,林某仰慕大名已久,今日得見,才知過往傳說皆是虛言,裴仙子遠比傳言之中的更加仙意出塵。”
裴語涵道:“多謝林公子贊許。”
林玄言道:“公子?”
裴語涵神色微異,不知他要作何言語。
林玄言道:“先前約定之事,都還記得吧?”
裴語涵想著那羞恥到骨子里的條文,仙軀微顫,冰雪般的眼眸里寧靜敲碎,她微怔之後清冷應道:“記得。”
林玄言道:“那裴仙子為何還站著與我說話?”
裴語涵黛色的眉輕輕蹙起,她站在原地,有些茫然地看著林玄言,她身居高位,心處世外久了,自然不知道那些凡間的禮節和規矩。
裴語涵輕聲問道:“那公子要語涵…………如何?”
林玄言靜靜地看著清美無雙的仙子,她這副模樣讓自己憐惜,但他也知道,若不錘煉她的道心,她永遠無法踏上真正的劍道之路。
林玄言冷冷道:“跪下”
裴語涵一怔,她寧靜的仙顏上閃過了掙扎之色。
跪下…………
她是劍宗的宗主,寒宮的仙子,身份高貴,哪有對人行跪拜之禮的時候…………她原本以為,將自己的身子獻出去,也只是躺在床上,閉目定心,睡一覺就會過去的事。
但她此刻清醒極了。
林玄言盯著她,問道:“仙子為何沒有動作?”
裴語涵猶豫了一會兒,悠悠嘆息,垂首落發,筆挺如劍的身軀漸漸變軟,她屈下膝,向著地面輕輕跪了下去。
林玄言看著她慢慢吞吞的樣子,伸出了手,按住她的肩膀,用力之間,輕輕的撞擊聲里,這位劍術冠絕軒轅王朝的仙子便跪在了他的面前。
“仙子的風姿這樣看,倒是更加出塵啊。”林玄言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裴語涵跪在這個看上去約二十六七歲的青年面前,垂頭不語,氣質冷淡依舊,眼眸卻透著幾分乖順。
若這模樣讓其他弟子見到了,想必會驚掉下巴的。
林玄言也半蹲下身子,與她平視著。
自己這師父,原來當年竟是這般模樣嗎?
此刻她裹在雪裳中的曼妙身軀,還是從未被采摘過的聖女地,有如溫香軟玉,帶著遠隔煙火的仙意。
林玄言伸出手指,輕輕地托住她的下頜,將她秀美的容顏輕輕的抬起。
裴語涵被迫抬頭,看著這個逼迫自己下跪的青年,他明明看起來年紀很小,動作又很輕佻,但看向自己的眼神,卻像是嚴厲的師長在懲罰犯錯的弟子。
林玄言挑著她的下巴,注視了一會兒,然後伸出食指,摸索上了她柔嫩的櫻唇,裴語涵的唇色淡雅,像是初春的花,觸感柔嫩綿軟。
他的手指輕輕按上,微微動力,似要撬開她的唇。
裴語涵下意識地抿緊了唇,阻止他的進入。
“裴仙子還不明白現在的處境?”林玄言話語嚴厲,手指求索著探入。
裴語涵輕哼了一聲,看著他凶巴巴的眼神,竟被懾住了,未敢再做阻攔,眼眸微閉間,緊抿的唇兒松開了些,任由對方的手指撬開檀口。
林玄言在他那一個世界里,這樣玩弄裴語涵,裴語涵是不會有任何抗拒的,相反的,她還會輕輕吸住他的手指,跪在床榻上,將他的手指輕輕吸啜,將香舌纏繞上去,讓人忍不住將她剝干淨衣服,按在床榻上狠狠操弄一頓。
但如今的語涵還是未經人事的處子,那端正的仙子架子猶在,還未被消融,於是這一幕就顯得格外的淫靡了。
裴語涵跪在地上,林玄言的手指已有一截探入了她的唇中,越過細邊的皓齒,與那柔軟的舌尖輕觸,她細柳般的眉蹙著,眼眸微閉,明明不願,卻不敢抗拒什麼,任由白衣青年的手指在自己的檀口中輕輕搗弄,時而挑逗嫩粉的香舌,時而與她的唇輕輕摩擦,將那濕潤的香津塗抹在她粉潤的柔唇上。
隨著他的動作,裴語涵眉尖頻頻輕蹙,宛若雲後晃動不安的月。
“仙子的唇兒可真棒呀。”林玄言的手指碾過她的粉嫩唇瓣,然後劃出微妙的弧线,掠過她的臉頰,笑問道:“若是我將這手指,換做那粗長的龍根插進去,又會是什麼樣子的場景呢?”
裴語涵眸光一顫。
這手指已經令她羞恥不已至於那個東西…………那個東西怎麼能塞入小口之中呢?
她雖然聽說過羔羊跪乳,啟唇吹簫的說法,但她從未想象過這樣的事還能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她想象著那樣丑陋的東西插入自己玉潤小口時的場景,矛盾的美感帶著強烈的刺激,讓她的嬌軀忍不住戰栗了起來。
“裴仙子是啞巴嗎?”林玄言言語再罵。
裴語涵發絲垂如清泉,她跪地輕語:“語涵…………不敢”
林玄言聞言,更加恨鐵不成鋼。
“裴仙子,其實我今日來,並非想要帶個仙子奴兒回去。”林玄言道:“我想帶走一柄真正的劍。”
“真正的劍?”
劍這個詞讓裴語涵的眼眸微亮。
林玄言道:“世人皆說裴仙子是當世劍道魁首,但我見了你這般模樣,卻失望透頂。”
裴語涵沉默不語,她對自己也是失望的。
林玄言道:“我希望一個月後,裴仙子能成為一柄真正的劍。”
“一個月?”裴語涵隱隱不安。
林玄言點頭:“嗯,劍需錘鍛,人需訓誡,裴仙子兩者做得都不盡人意,自然需要錘鍛與訓誡。”
“錘鍛與訓誡…………”裴語涵隱約猜到要發生什麼了。
林玄言道:“訓劍第一日,還請仙子好好配合。”
……………………
裴語涵跪在地上,雪裳貼膚勾勒出頗具張力的美感,那微寬的束帶更將胸脯襯托起了幾分,看上去愈發飽滿。
林玄言的手輕浮地滑過了裴語涵的臉頰曲线。
裴語涵默默地承受著,道心宛若玄冰,立志無論受到怎麼樣的影響,都不做出任何的反應,但林玄言如今已然見隱,境界的碾壓下,裴語涵強穩道心的手段便顯得有些可笑了。
手指滑過臉頰的线條,滑過雪頸,隨後挑開了她的些許衣裳,在細秀的頸間摸索了一番,手指在鎖骨上滑動著,如撫摸著最好的玉制品。
裴語涵感覺他的手即將挑入繃緊的衣裳間,將她秀挺的玉女峰肆意抓揉了…………但這種強烈的感覺沒有應驗,林玄言挑開衣裳之後沒有深入,而是順著她劍裳的弧线繼續向下。
他的手指在玉峰峰頂稍稍停留,輕輕按了按硬挺的蓓蕾,手指微勾間,將整個玉峰都挑的輕顫。
滑過了玉峰,順著腰肢的曲线一路向下,便來到了腰臀的曲线里。
她的酥胸已是豐挺,但這腰臀的曲线卻更為夸張。
平日里眾人皆為她絕世的仙顏或仙意所懾,極少有人敢明目張膽地看她美妙的身材曲线。
如今這等女子劍仙跪在冰冷的地上,衣裳還在,清冷的仙意卻隨著他手上的動作慢慢剝下,逐漸墜回了塵間,於是這誘惑力驚人的曲线便更惹眼了。
林玄言哪怕看過了那麼多次,依舊久久出神。
裴語涵感受著他的手從自己身體的曲线上滑過,這種感覺雖算不得多麼討厭,但身體被侵犯,總讓她有些異樣之感,而對方似是也想循序漸進地令她臣服,故而沒有直接進行大的動作。
或許對方真是個公子哥,所以哪怕話語激烈些,實際侵犯反而不夠熱烈。
林玄言抓上了她的腳踝,輕輕除去了她的鞋襪,將那一雙晶瑩玲瓏的玉足握在了手中。
仙子的玉足纖美,雪白的足背瑩潤細膩,柔軟的足底猶若踩雪,玉趾更泛玉色,指甲微透淡紅,好似覆著的一層薄薄雲母。
玉足是女子的私密之處,此刻這私密之處也被林玄言拿在手中把玩,這些玩弄雖然羞恥,可與真的凌辱侵犯相比,似乎又算不得什麼。
裴語涵正當對方會一點點瓦解自己的意志時,她忽地輕哼了一聲,美眸瞬間睜開。
“你…………”裴語涵咬唇,先前的脆弱與妥協一掃而空,眼眸中陡然泛起了凌厲的殺意。
她的身後,只見林玄言的手指猛地插入了臀縫之間。
衣裳隨著手指的穿刺陷入了進去,一個指節已毫不留情地刺入了後庭幽穴,裴語涵身子如遭雷擊,嬌軀猛地收緊,後庭將那一截手指緊緊裹著,進退兩難。
她的身軀已是凜然不可侵犯的聖地,更何況是…………
仙子後庭受襲,她哪怕已做好逆來順受的打算,此刻的殺意依舊難以抑制。
“裴仙子不服?”林玄言的手指開始研磨。
裴語涵不堪受辱,她伸出手想要阻止他繼續侵犯,林玄言沒有阻攔的意思。
裴語涵擰轉細腰,抓住了那侵犯自己後庭的手,目光冷冽地看著他。
林玄言的目光卻是淡然。
裴語涵看他著眼眸,立刻想到了劍道消亡,寒宮除名的未來。
她的手也使不上力氣了。
仙子垂首,內心還在天人交戰,林玄言的手指卻更用力了幾分,裴語涵低哼了一聲,身子受力前傾,林玄言橫臂將她攬住,手臂恰好壓上了她的酥胸。
兩處絕美聖地同時受襲,裴語涵劍心微亂,卻看見林玄言的手已覆在酥胸嫩乳上,粗暴地揉捏了起來,好似要在這一身裹得嚴嚴實實的劍裝中,將她的玉峰直接揉出來。
裴語涵想要抗拒他的進一步動作,但林玄言在一頓狠搓猛揉之後,揚起手掌狠狠扇了她翹臀一巴掌,聲音清脆,臀肉搖曳,“啊…………!”裴語涵的話語化作了喉間的嚶嚀之聲。
“除衣,受戒。”林玄言話語冰冷,好似命令。
他松開了她的嬌軀,緩緩走到香爐前。
裴語涵跪在地上,仙軀玉體被揉弄的感覺還在身軀上殘留著。
她哪里聽不懂他的話語呢,只是…………
“都到這一步了,仙子還有猶豫?”林玄言問,
平日里眾人呼她為仙子,皆是尊敬之稱,而此刻的仙子更似調笑譏諷。
青煙裊裊。
林玄言很有耐心。
許久之後,裴語涵緩緩立起了身子。
她眼眸中的殺意已經化作煙霧淡去,接著她抬起了手。
竹簾落下,珠簾低垂,劍氣為霧,將所有的光遮蔽。
屋內一下子昏暗了下來,唯有燭火低低搖曳,將女子的秀靨照成緋色。
“語涵,願受戒。”裴語涵輕聲道。
接著,束腰的玉帶一松,雪白的長袍似也掙開了什麼束縛,輕輕地晃開。
衣裳旋舞著落下,好似瀑布瀉於玉崖。
象牙色的肌膚帶著無與倫比的美。
藕臂自袖中抽出,沒有最後阻力的衣裳嘩然而落,與玉足之側香軟堆疊,擁著那一雙傾世的修長腿兒。
轉眼間,宛若神子下凡般的神女除了月白色的裹胸與褻褲,便再無他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