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劇情結束的十年後,林玄言潛回劍宗混入弟子群中聽課。結果來一場論道台上戲師尊”
寒宮劍宗,論道台。
裴語涵於蓮花台上盤膝而坐,絕美的仙顏在初秋的光里白皙明艷,她雪裳如蓮,衣帶如雲,墨色的長發纖細垂落,於秋風中縷縷飛揚,熨貼著身段的白裳勾勒著她曼妙翹挺到極點的身軀。
只見她容顏純淨清美,不染纖塵,講道之時話語娓娓,仙音妙語澄澈,花瓣般的唇兒輕啟,便是一段段浸潤心神的連珠妙語。
蓮花狀的論道台下衣冠如雪,坐滿了弟子。
席柔坐在其中,聽著師父講劍道至理,神色恍惚,她的身邊還有許多弟子,他們無論男女,無一不認真地盯著論道台,時而出神,時而露出恍然之色,那些劍道至理都是千金難買的金玉良言,對他們裨益良多。
今日本該是俞小塘師尊給他們講道的,但恰巧師祖大人裴語涵駕鶴而來,於是弟子們便有幸聽一次傳說中的裴劍仙解道。
裴語涵的仙姿佚貌本就傳得神乎其神,但見了真人才知語言何其無力。
她的美麗絕非凡俗的文字可以形容,那清冷的容貌和曲线窈窕的身段像是九天之上的雪,只飲清冷寒風,不食人間煙塵。
席柔努力端詳師父的樣子,如今雖已過去了許多年,但歲月非但沒能在師父的身上留下痕跡,反而將她描繪得更加出塵動人。
席柔正在痴痴聽著,忽然,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打斷了對話。
“師尊大人,我覺得您對於“幽劍行於明,故為幽”的說法並不准確。”
站起身的是個白衣青年。
席柔看著這個白衣青年,皺起了眉頭。
誰啊……膽敢質疑師尊,哼,入了寒宮劍宗就得意忘形到膽敢質疑師尊?師尊在劍道修為上的見解怎麼可能有錯呢?
起身的正是林玄言。
他一直混在弟子中聽課,沒有人注意他,也沒有人認識他。
裴語涵纖秀黛色的眉稍稍蹙起,微香的清風縈繞在她的袖間,她臉上浮現出淡雅的微笑,對於這位徒兒的反駁似並不介意,只是道:“你有何見解?說來聽聽。”
林玄言道:“幽劍行於明,故為幽,道理很是通俗,恰如陽光落下,我們不會閃躲,因為光线尋常,清風拂面而我們不會退讓,因為微風和煦並不傷人,劍亦是如此,劍修到了極致便是光中的光,風中的風,難以察覺,自然也無法躲避,這道理並不深刻,遠遠不需要像師尊方才說的那般復雜。”
其余弟子聽了之後,竟也生出了一種如沐春風豁然開朗之感,只是他們怎麼也不願意覺得師祖會是錯的。
而且此人稱裴語涵為師父……小塘師父那一代的人里,哪有這位弟子啊?
裴語涵聽著,她神色寧靜,垂在雙膝兩側的衣袖好似山上淌下的雲海。
“你說的有些道理,但對於劍理理解並不算真正深刻,你先坐下吧,稍後我再與你細說。”裴語涵的話語溫婉柔和,似無意敲開窗戶的風。
林玄言不解道:“既然師父有理,那請師父講一講?”
裴語涵心中幽嘆,她面色自若,開始娓娓闡述,而林玄言平靜地指出她話語的漏洞,一一反駁。
裴語涵如今的境界再高,所有的理論知識也是自己當初一手調教出來的,在講道這方面,她又如何能勝得過自己呢?
這位白衣女劍仙身邊的風顯然急促了許多。
迂曲回繞的清風將她的發與衣輕輕帶起,坐在一旁垂手旁聽的俞小塘也不善地瞪著林玄言,心想師弟你這種時候砸什麼場子呀。
林玄言微笑著看著她:“師尊的見解實在難以令人信服,師尊常說知錯須改,不改須罰,此刻明明是師尊的不對,卻遲遲不肯認錯,應該如何?”
席柔耳朵里轟隆隆作響。
她感覺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這樣的話……
這樣的話怎麼敢當著這麼多的人面對師父說呢?
罰?師父可是九天謫落的仙子,罰什麼罰?
她恨不得去撕爛林玄言的嘴。
裴語涵身軀的曲线也繃緊了,她面容雲淡風輕,眉目淡然的微笑不減,和煦清寧。
“分明就是你不聽我的傳授講解,如今還口出妄言,理當門規懲戒。”裴語涵淡然開口。
林玄言平靜道:“非弟子不聽,實在是沒有道理。”
“如何才算有理呢?”裴語涵仙音妙語不疾不徐。
林玄言道:“應有出處。”
裴語涵唇角傾著淡緲的微笑:“倒是恰有出處……這是當年我的師父尚在之時親手所寫之卷,在十一卷第三章。”
林玄言微微皺眉:“果真如此?”
裴語涵點頭:“你先前的論道也有些道理,只是你尚不明白自己錯在何處。無妨,為師不怪你的無禮,若你想去查,我現在可以帶你去藏書閣中閱卷,解了你心中的疑惑。”
眾人聽得心思顛倒。
一個徒弟說出這等無禮的話語,師父非但沒有生氣怪罪,反而溫言解釋,將每一個徒兒都當做未雕琢的璞玉……這等胸襟氣度,這等絕美仙姿,世上為何會有這般完美的白衣劍仙呢?
於是眾人對於林玄言更加痛恨了。
因為他的緣故,師父要親自帶他前去藏書閣閱經解惑,他們的講道便被迫中止了。
裴語涵淡淡地看了俞小塘一眼。
俞小塘會意。
她坐在講經台前,姿容猶似少女,那氣質和清冷劍意卻已與裴語涵相差仿佛。
“我先來為你們講解後面的劍經。”俞小塘清冷開口,氣質典雅。
眾人這才緩和了些。
裴語涵輕輕起身,如蓮的背影在風中搖曳,束腰的衣帶勾勒出的身姿美若夢幻。
林玄言起身跟上。
俞小塘心中幽幽嘆息。
其他人不知道,她還不明白嗎?
師父這次又要丟人了呀。
果不其然,才入幽靜的藏書閣里,這位在外面清傲柔美的仙子便掀起白裳的前襟,盈盈地跪倒在了地上。
烏雲般的秀發自側頰垂落,秀麗如雲。
林玄言立在她的面前,微笑著問道:“師父這是何故?”
裴語涵淡淡開口:“先前論道確實是我錯了,十一卷三章也是我隨口胡編亂造,先前礙於顏面,如今師父給徒兒認個錯,還望徒兒可以原諒為師。”
她跪在清涼的地板上,螓首微垂,話語柔和依舊。
林玄言道:“你身為劍宗師祖,卻這般誤人子弟,屢教不改,該當何錯?”
裴語涵絕美的螓首更低了些,此刻她的模樣看上去竟帶著幾分小女兒的乖順,她挽起纖細的手指,將一綹秀發挽至耳後,道:“為師……當憑徒兒處罰。”
林玄言微笑道:“原先我想當著弟子們的面處罰你的。”
裴語涵銀牙微咬,想象著那幕畫面,修長緊致的大腿更收了些,她眼瞼低垂,道:“林玄言,你要明白,我願意對你認錯只是因為我確實錯了,我願意虛心求教,接受懲罰,這種懲罰並非主奴之間的,我永遠是你師父,明白嗎?”
她明明跪在地上,話語卻清冷依舊,帶著淡淡的威嚴。
林玄言看著她這般情態,點頭道:“師父願意知錯,當是良師了。”
說著,他在一旁的長椅上坐下。
裴語涵哪里還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呢?這位清美絕塵,劍術冠絕天下的仙子緩緩起身,在他膝蓋上趴下。
林玄言總愛打她的屁股,這種本就羞恥無比的懲罰帶著師徒的禁忌之後,總讓她也難以自持,這一刻她總會回想起許多的事情,那些紛至沓來的事讓她劍心難安,她的腰部輕輕地貼在他的膝蓋上,那豐腴高挺的嬌臀自然而然地挺翹起來。
“先前為師礙於面子,知錯不改,冥頑不靈,做了不好的典范,理應受到懲罰,還請徒兒訓斥懲戒為師。”裴語涵輕輕開口。
林玄言的手輕輕覆在他腴潤的嬌臀上,五指微微凹陷隔著柔軟的裙裳感受著那翹臀永遠也玩不膩的觸感。
他微笑道:“該如何處罰?”
裴語涵道:“便按師門戒律,戒尺訓誡五十下,為師不是初犯,所以……翻倍”
林玄言微微點頭:“師父可真懂事。”
說著,清脆的撞響聲里,林玄言狠狠的幾巴掌便拍了下去,裴語涵輕輕痛哼,她被打得臀浪翻滾,身軀跟著微微顫栗,柔軟挺翹的臀兒也跟著輕輕扭了一下。
林玄言看著這百看不膩的臀浪和手心驚心動魄的彈性觸感,心思火熱,哪有半點懈怠,嚴厲地懲罰起了這個不聽話的師父。
“以後還敢知錯不改嗎?”
“不敢了。”
“若再犯怎麼辦?”
“再犯……再犯徒兒便當著他們的面懲罰我。”
林玄言心思火熱,狠狠地拍了一巴掌,“你這個妖精師父。”
裴語涵輕哼一聲,在他的巴掌下像是緩緩融化的冰雪:“徒兒,為師知錯了……以後定然遵守師德不再誤人子弟。”
“那是之後的事情了,現在你要為你的錯接受懲罰。”
“是……師父,嗯哼……”
清脆的巴掌聲響個不停。
藏書閣上的“靜”字還歷歷在目。
裴語涵翹著屁股挨著打,修長的玉腿緊繃,豐挺飽滿的胸脯微晃,眼眸半闔,臉頰微紅,豐腴翻滾的臀肉肉浪翻滾。
這一幕香艷得不可思議。
若是讓那些弟子們見到自己心中的女神竟是這般情態,不知該作何感想。
巴掌聲不絕於耳。
裴語涵的求饒聲漸漸響起。
“求徒兒饒過師父這次吧……別打了。”
“為師並非有心犯錯的……”
林玄言果真停手了。
裴語涵微愣。
林玄言道:“我剛剛想了想,明明是你嘴硬犯下的錯誤,怎麼讓你的小屁股來承受呢?”
裴語涵心中微驚,她早已食髓知味,哪里不明白林玄言話語的意思呢?
林玄言將她的身子輕輕擺正,手指在她的唇間摸索,道:“徒兒的嘴硬,該不該打呀?”
“嗯……”裴語涵認錯的態度很是誠懇。
她懂得林玄言的話外之音。
她在他的胯下盈盈跪下。
林玄言的腰帶解下,那根早已高高挺起的龍根從崢嶸而出,裴語涵眸光微動,他們之間雖早已心照不宣,但弟子們還在等著她回去講座,此刻她卻和徒兒在這幽閣之中行這等苟且之事,而自己這妙語連珠的唇兒竟要將這丑陋淫穢之物含入口中,這……
“師父愣著做什麼?莫不是屁股和唇兒想要一起挨打?”林玄言問道。
裴語涵道:“為師……知道了。”
說著,她輕輕伸出手,捧住了那粗長火熱的龍根,她眼眸微微迷離,用手輕輕套弄擼動了一番後,俏臉前傾,俯身而就,將那堅硬的肉棒含於口中,香舌纏上,輕輕吸舔,溫熱的檀口里,香舌含弄舔吸,將這弄得比小穴還要緊致美妙。
林玄言哪能自持,他伸出手,一手握著裴語涵豐滿難覆的玉乳,掌心香軟四溢,一手再次復上那剛剛挨過打的肉臀,輕薄抓捏。
裴語涵眼眸清媚,一邊吹著簫,一邊含糊道:“不要逗留太久……會被懷疑的。”
林玄言微笑道:“誰能懷疑他們心中的絕美仙子在這里做這種事呢?”
“別……別說了。”裴語涵神色掙扎。
他抓揉著裴語涵乳量驚人的酥胸,玩得不亦樂乎,心思越來越火熱,那香舌的侍奉更讓他身子也緊繃起來。
他忽地按住了裴語涵的螓首,將她的小嘴當做是花穴,一陣抽插,直插得裴語涵嗚嗚亂叫,眼眸迷緊,無力掙扎。
最終,林玄言一陣抖索精關大開,將滾燙濃精灌入了她香舌靈巧的嫣紅玉口之中,此刻的裴語涵滿臉含春,張開嘴巴不斷的喘息著,嘴角一股白白的液體泊泊流出。
敲門聲忽然響起。
裴語涵心思收緊,先前她太過忘情,連有人靠近竟都沒有察覺。
林玄言飛快地挪來一張桌子,裴語涵躲到了桌底,她口中的濃精無處去吐,便只好小口小口地咽下去。
門打開,進來的是席柔。
林玄言其實早就察覺到她的到來了,只是並未點破,刻意以此羞辱裴語涵。
此刻裴語涵跪在桌底,屁股上印滿了掌印,檀口中尚留著殘精,這幅模樣要是被席柔見到了,不知道該是何等情態啊。
林玄言問道:“你來做什麼呀?”
席柔道:“是師姐擔心,讓我來看看。”
小塘……裴語涵心中暗暗記賬,這死丫頭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回去一定要狠狠教訓她。
席柔看著林玄言,認真道:“你先前太過分了些,雖然你講的有點道理,但是師父還是必須要尊重的,況且師父的境界遠高於你,若是哪里你覺得不對,應該是你反思才是。”
林玄言微笑道:“師妹說得是。”
席柔惱道:“我認真在和你說呢。”
林玄言的手不動聲色地握住了自己的龍根,如握著劍,指向了藏在桌底的裴語涵。
裴語涵看著那尚自堅挺的肉棒,哪里不知道他的意思呢?
只是自己的徒兒還在外面啊……他們只相隔了一塊桌布。
但她生怕林玄言做出一些更出格的事,猶豫之後還是繼續將那肉棒含在了溫熱的口中,唇瓣輕抿,溫柔服侍,小舌滾過,將先前黏黏糊糊的肉棒清理得干干淨淨。
她此刻跪趴著,臀兒高翹,紅唇上猶自掛著淡淡的、半透明的絲液,這般俯身品簫的情態哪怕是最無情的仙人見了也絕對無法把持住自己。
席柔依舊在討伐著自己:“你有沒有認真聽呀?”
林玄言道:“有的。”
席柔道:“你以後可不許瞎頂撞師父,知道嗎?”
林玄言道:“我與師父是正兒八經的論道。”
席柔道:“論什麼道?你與我論道還差不多,我看你這般文弱的樣子,都不一定能贏得過我。”
林玄言道:“你這般叫囂,若是我贏了,我可要打師妹屁股的啊。”
席柔俏臉一紅,心想這個師弟怎麼這般口不擇言,她怒道:“你欺負我算什麼本事呀?有本事你打師父去。”
下方靈舌舔弄,紅唇吸吮的動作微停。
她悄無聲息地理了理自己的發絲,雪衣包裹的身軀更蜷了些。
席柔哪里能夠想到,自己的師父非但被教訓懲罰過了,此刻還在桌子底下,跪著雙膝,挺著紅彤彤的屁股,賣力地舔舐著這個可惡的青年的龍根,渦吸的唇兒更是技巧頗高,香舌掃過龜頭的時候,險些又將他直接吹射了。
林玄言道:“我哪里敢對師父不敬呢?我們只是單純的討論劍理罷了。”
“油嘴滑舌!”席柔有些生氣,道:“對了,師父大人呢?”
林玄言道:“師父在幽閣找書,你可以去看看。”
席柔看了一眼幽閣,那是禁地,不能擅入的,這個可惡的少年又想坑害自己……哼,我才不上當呢。
席柔道:“總之你要聽師父的話,不需惹師父不高興,聽懂了嗎?”
林玄言微笑著點頭,道:“師妹說的是。”
席柔氣呼呼地瞪著他。
她瓊鼻嗅了嗅,道:“怎麼有股奇怪的味道呀?”
林玄言輕輕揮袖,抹去了氣息,道:“是你自己心在作怪吧?”
席柔瞪了他一眼:“可別胡說八道!”
林玄言道:“這是藏書閣靜處,你這樣大聲喧嘩,若是讓師父聽到了,可免不了責罰的。”
席柔覺得有理,便道:“總之不許讓師父生氣,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狠話,席柔便離開了。
林玄言輕輕撫摸著裴語涵的秀發,道:“那丫頭走了。”
裴語涵眸光清怨地盯著他,道:“這哪里是懲罰呢?分明就是要折辱於我……”
說著,她伸出一截手指拭去了唇角的精液。
“師父不就喜歡這樣的嗎?”林玄言輕輕將她擁起。
裴語涵的身軀在許多年前便被狠狠地開采調教過了,如今再如何清冷,也掩不去內心中對於歡愛的欲望和那些被虐待的傾向……
她捫心自問過,發現自己竟是真的喜歡被粗暴對待的,所以林玄言拿戒尺或者手掌打她屁股,在她後庭塞入鋼珠或者將她吊在房梁上抽打等行為,總會激起她成倍的欲望和快感,那種感覺與她的氣質是截然相反的,時常讓她懷疑,究竟哪個才是真正的自己。
裴語涵低聲道:“我們快些出去吧。”
林玄言搖頭道:“這可不行呀,師父的懲罰還沒做完呢?你這樣不懂事不聽話的師父,懲罰不到位怎麼行?”
說著,他反手將裴語涵壓在桌子上,又一巴掌扇上嬌臀,打的她痛吟不已。
接著,她衣裳的後擺被掀了起來,那修長無暇的美腿筆直緊繃,漂亮得挑不出一點瑕疵,而美腿之上,緋紅色的腴軟翹臀高高挺著,看上去淫靡不堪。
林玄言按著她的腰肢,將她飽滿豐腴的玉峰壓在桌面上,玉峰擠壓成雪餅,香脂四溢,肥美無雙。
把裴語涵按在桌上一陣挑逗之後,一把扯去她的褻衣隨手一丟,白色褻衣頓時像只飛舞的白蝴蝶般隨風飄去……,白花花的赤裸玉背頓時完全呈現在他眼前。
雪膚如脂,黑發如瀑,盈盈柳腰,碩碩豐臀,柔美的燈光下,散發著美艷嫵媚的成熟誘惑……她的褻褲也被扒了下來,打的通紅的屁股一下子便光溜溜的了。
淺粉色的柔唇不薄不厚,似很是耐操,又似不堪風雨,花唇之中,已有泥濘初起。
林玄言以手扒開她肥美的豐臀,用大拇指撐開那美麗幽紅的後庭,她最私密的地方便這樣肆無忌憚地暴露在了林玄言的視线之下,撅臀含羞受辱的模樣讓人心動不已。
太美了,挺翹圓潤致命的弧度配上細膩的肌膚滑膩的肉感每一處都讓林玄言為之瘋狂,他雙眼好似要冒火了。
裴語涵轉頭看到他飢渴的盯著自己的屁股又羞又急,漲紅了臉頰一手扶著桌子一手去擋屁股,可哪里擋得住啊。
“啊~不要看……你討厭~別看……”
林玄言撥開她的手用力抓捏住她豐滿的兩片臀肉分開深深的臀縫,挺著龍根搗了進去。
裴語涵的小穴早已滑膩無比,他輕車熟路地搗門而入,一下子全根沒入,直刺花心,腫脹與舒爽感令裴語涵秀頸揚起,神迷意亂……
寒宮劍宗幽靜的藏書閣里,光著屁股的裴語涵趴在桌子上,身後站著赤裸著下體的林玄言抱著她的屁股用力的將自己的陽具在裴語涵的小穴里抽插著,強烈的力道撞擊著圓翹的屁股,“啪啪啪……”撞得裴語涵一縱一縱的,整個桌子都快散架了。
邊享受這肉棒摩擦裴語涵粉嫩肉穴的快感邊看著她圓圓滾滾的肥嫩屁股,愛不釋手的撫摸著抓捏著用力的揉搓著她的臀肉,看著自己的雞巴歡快的出入著裴語涵的小穴,林玄言得意滿滿。
與徒兒以看書的名義來藏書閣……做這種事……
裴語涵覺得自己這個師父真是當的史無前例地丟人了。
在藏書閣里被自己親手教出的徒弟打屁股,還為其品簫,撅起屁股給他隨意地挺入操弄,渾身上下任由其把玩,好似一個禁臠女奴,一身仙子氣質此刻看起來倒是有些笑話了……
啊……他這是要折騰死我呀。
林玄言挺腰操弄,記記搗鑿,全根挺入,如打井一般,扶著她的腰肢,每一次都勢大力沉,撞得臀肉翻浪,打得蜜水飛濺,那緊貼著桌面的碩大嫩乳也擠壓著,堅硬顫巍的乳蒂與冰涼的桌面摩擦,藏書閣安靜的環境更讓她生出了無限的羞恥與禁忌之感。
此時,兩人的交媾聲“啪啪啪啪”回蕩在藏書閣里。
林玄言愛撫著裴語涵的屁股道:“我操你操的爽不爽?舒服不舒服?”
裴語涵香汗淋漓濕濕的頭發貼服在臉上,一臉被操的失神的樣子,無盡的快感吞噬了她的理性,“嗯嗯嗯嗯~舒服……”。
林玄言一把抓住裴語涵的頭發用力的向後拉扯!“啊……!”
一聲輕輕的慘叫,揚起了頭同時身子離開了桌面一雙玉乳飛揚起來。
裴語涵仰著頭閉著眼:“啊啊啊……別…輕點……又來了!啊~~!”
又是一個高潮!
林玄言對於她的身體了若指掌,她哪怕再怎麼守心清淨,再怎麼矜持清冷,最後也都是被調教得淫詞艷語口不擇言。
莫說是師徒顛倒,哪怕是主人,夫君這樣的話語,她都被威逼著喊過,而每次喊完之後,林玄言便干得更厲害,簡直是把她當做發泄肉欲的工具,一點也不憐惜,次次都是前穴後庭雙洞齊開,一個被干的難以合攏,一個被干的紅腫不堪,挺翹的屁股也總難逃厄運,總被打得紅艷欲滴,那豐乳也難逃魔爪,此次都被隨意抓捏把玩,原本小巧玲瓏的乳蒂也能被玩得紅腫,雪白的玉峰更是遍布指痕,其余的耳垂、臉頰、小口、玉足、大腿也都是被凌辱玩弄的命運……
可她偏偏又喜歡這些。
這……
真是命呀。
“師父犯了錯可也免不了被徒兒插穴懲罰的哦。”林玄言從後面抱起她的身子,雙手狠狠地掐住了她的乳頭。
裴語涵青絲跌宕,玉峰嬌媚起伏,她腰肢貼著木桌,臀瓣不停的承受著衝擊,蜜穴被不停地貫穿倒入。身為師父卻被徒兒插得淫水直流。
“嗯哼……哦……嗯啊……為師……為師會好好反省……反省錯誤的,你原諒……為師吧。”裴語涵面容清冷依舊,她黛眉微蹙,刻意地說著這番溫順的話語,她也知道,這番話語最能激起林玄言的欲望。
有什麼比先前凌雲高坐蓮花台,妙然講經的絕美師尊,轉眼之間便被按在自己的身下,翹臀挺奶,任由自己插穴揉奶,肆意褻玩來得有衝擊力呢?
這位清麗絕塵的師尊明明微微抗拒掙扎,卻又嬌啼不止,轉眼之間又被插得喘息連連,青絲垂落之間,她雪白的身軀布滿了紅霞。
“反省錯誤是以後的事,現在可要好好受罰。”
林玄言說著,腰肢挺得越來越快,肉棒在緊窄的嫩穴中橫衝直撞,一記記搗鑿毫不憐香惜玉,長槍不停地擠壓花徑內壁,宛若開墾,而他手上的動作也未停,掐著她的乳尖兒揉搓不斷。
林玄言一陣陣地狂插猛搗,只見那猙獰的大肉屌在裴語涵雪白的臀後來回倒騰,每一次撞擊都將那肥嫩的肉臀撞擊得如波浪般起伏……,而正在遭受奸淫的裴語涵在猛烈地壓迫下只能努力地將上身支撐在桌案上,任憑肉屌一次次地進攻,小嘴中咿咿呦呦的淫叫聲雖然斷斷續續的,卻是一刻也沒有停下來……直玩弄得她眼眸迷離,檀口半張,吐氣如蘭,沒堅持多久便再度泄了身。
“嗯嗯嗯……啊……”只見裴語涵泄了身子後趴在桌案上急喘連連,抽搐不止。
過些時間,她才重新穿上衣物,道:“可以了……早點回去吧,要不然小塘會起疑的。”
林玄言微笑道:“起疑?師父莫不是以為小塘不知道你的秘密?”
裴語涵嬌軀微顫,幾年前,她在寒宮之中被林玄言和陸嘉靜聯手玩弄,當時小塘恰好看到了哎。
真該死,這種事情怎麼能讓自己的女徒兒看到呢?
裴語涵惱道:“還不是都怨你。”
林玄言道:“誰讓師尊這般不爭氣呢?明明已經重回了仙子,卻還是忍不住要羊入虎口……”
裴語涵想著自己先前塞著鋼珠去見他的畫面,他還在自己面前將季嬋溪操弄了一頓,何其淫亂啊……
裴語涵淡淡地吐了口氣,道:“好了,今日懲罰先到此吧……以後為師犯了錯誤,你再好好訓誡師父。”
“以後?以後若再誤人子弟,那我就當著你弟子的面懲罰你了。”
“知……知道了。”裴語涵俏臉羞紅,正要說什麼,林玄言卻又挺槍刺入,一頓猝不及防的狂插猛搗,直插得她浪叫不止,蜜液飛濺,身段完美的身子如白雪晃碎,曼妙的曲线跌宕不已。
“哦……慢……慢些……徒兒……啊……饒了……啊……我吧……啊……不成了……不行了……啊!”
林玄言一鼓作氣,在她不堪鞭撻的花穴里又插了上百下,直插得花唇紅腫,嬌軀顫抖,身子癱軟滑下,啵的一聲抽離了肉棒,裴語涵側倒在地,雙手支著冰涼的地面,喘息不停。
“今天師父表現得不錯。”林玄言用手攏起了她秀美的長發,防止其沾染到地上的淫液春水。
裴語涵幽幽地看了他一眼,正欲說法,她神色一震——外面又有人來了。
來者還是席柔。
席柔到來的時候,林玄言依舊在桌上隨手拿著本書看著,地面上痕跡早就被清理得干干淨淨。
席柔好奇道:“師父怎麼還沒來呀?”
林玄言道:“藏書閣中書目太多,找起來會麻煩一些。”
席柔哦了一聲,等了一會兒,終於看到師父從藏書閣方向走來,放下了心。
她說道:“師父,您找到書了嗎?快狠狠教育一下這個弟子,他竟敢質疑您的權威。”
“嗯……”裴語涵靈眸微凝,她半垂著螓首,體內的溫熱還沒消退,蜜壺之中猶含著精液。
林玄言假裝驚訝道:“師父難道沒找到嗎?”
裴語涵不敢犯錯,坦然道:“是為師錯了。”
這話驚得席柔下巴都要掉了,她震驚道:“師父……師父怎麼可能錯呀?”
裴語涵溫柔道:“所有人都有可能犯錯,師父也不例外的。”
林玄言道:“犯錯了應當如何?”
“受罰。”裴語涵道。
林玄言手掌一攤,一柄戒尺飛來,裴語涵神色一驚,心想難道你還要在徒兒面前懲罰我嗎?
席柔也驚住了,她看著林玄言手中握著的戒尺,心想這是要欺師滅祖不成?
接下來的一幕更是讓席柔懷疑人生。
只見高貴典雅的師父被白衣青年一把扯過去,狠狠地按在桌子上,軟軟地趴著,雙手反剪身後,手持木戒的青年高高揚手,當著她的面,將戒尺一記記地狠狠拍上師父豐滿的翹臀。
“師父……你……”席柔不知如何言語。
裴語涵故作冷靜道:“犯了錯誤就當受罰……師父……師父也不例外的。”
席柔看著師父紅艷翻滾的臀浪,輕輕地搖頭,怎麼也不願意相信眼前的一幕。
“師父這是在以身作則。”林玄言也道。
席柔聽著那清脆的懲罰聲,心髒抽緊,想要阻止這個可惡的人欺負自己清傲高冷的師父。
林玄言卻將她也按在了桌上,道:“師父,擅闖藏書閣大聲喧嘩該當何罪?”
於是這對師徒便在藏書閣里,又狠狠挨了一頓罰。
裴語涵重新去講學之時,她的蜜穴之中還倒著春欲散,塞著一顆用念力便能控制的小球。
她講學之時小球不停地抖動著,震得她仙音妙語抑揚頓挫。
等到她講學之後,裴語涵的下身早已泥濘濕透了。
林玄言再次將她拉到了後山,將她的衣裳剝了個精光,露出那副顛倒眾生的絕美仙體。
“師父,刺你一劍。”林玄言道。
“嗯?”
林玄言掰開了她的穴兒。
山門劍陣開啟。
劍似魚貫而入。
裴語涵心中一凜,蜜穴也化陣抵擋。
劍陣連綿不絕。
裴語涵身軀嬌顫。
這……護山大陣哪里是這麼用的啊,她心中叫苦不迭。
“最後一劍。”林玄言說著,長槍對准了早已濕透的蜜穴,挺入了花唇之內,裴語涵雪頸伸長,“啊~~~!”只聽一聲高亢的嬌啼聲回蕩在山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