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嘉靜趴在床榻上,婀娜起伏的絕美线條陷在溫軟的棉被里,細膩白皙的玉膚上香汗淋漓。
此刻她嬌軀起伏,軟軟趴開,深青如水的長發散著,粉臀之上印滿了清晰的掌痕,玉股之間臀心撐開,菊穴綻放,微微收縮著,濃濃的白漿從中緩緩流出,一路淌下,掠過萋萋芳草,混雜成一片淫靡的白色。
林玄言坐在床榻邊,輕輕地將陸嘉靜的身子掰正。
絕美的女子軟綿綿地躺著,胸膛起伏,吐氣如蘭,她如絲媚眼微微眯著,嗔怪道:“以後不許當著小嬋兒的面這麼欺負我了。”
林玄言摩挲著她那對彈而緊俏的玉峰,笑道:“誰叫陸姐姐這般不堪鞭笞啊。”
一旁穿著簡約黑裙的少女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她手腳並做,小貓般爬到陸嘉靜的身邊,道:“姐姐胸脯這麼大,臀兒這麼翹,為什麼一上陣殺敵就被打得丟盔卸甲了呀?嗯?”
陸嘉靜惱道,作勢欲打:“嬋兒你越來越放肆了!”
季嬋溪淡然一笑握住了她皓白的手臂,將絕美的清暮宮主壓在身下,少女側顏下傾,在陸嘉靜的輕哼聲里,季嬋溪順著玉頸一路吻下,隨後忽地一口叼了她渾圓翹挺的豐乳,唇兒抿緊了乳尖,舌頭勾撩輕挑,直咬得陸嘉靜酥癢不已。
陸嘉靜想要推開她,但季嬋溪卻已纏上了她的腰肢,對著那一雙柔嫩極了的豐挺玉乳舔弄吸吮,抓的滿手香膩,饒是林玄言見了,依舊心血震顫。
“陸姐姐的奶子比裴姐姐大多了,這對奶子捏在手里軟軟的膩膩的彈性十足,摸起來好舒服……”季嬋溪伸出手指摩挲著她唇兒,微笑著問道。
“別……別弄姐姐了,哪有這般玩姐姐的啊……”陸嘉靜在床榻上時半點沒有正宮的威嚴。
季嬋溪一邊吻著她的乳蒂,一邊伸出手,在她含著美玉圓珠的花唇之間一掃,本就飽受欺凌的陸嘉靜腰肢向上一挺,身子猛地打了個哆嗦,她嬌啼道:“林玄言……你,你這負心漢,就眼睜睜看著我讓這死丫頭這樣欺辱?”
季嬋溪抓捏乳房的手更是用力的捏揉好像要把她的乳房捏爆了揉爛了一般。
房間里真是滿屋春色,床上兩位美女成熟的肉體緊緊相貼,兩個雪臀扭擺摩擦著,胸前的乳峰也上下顫動,陸嘉靜雖是被動,卻也沉醉於這種同性間的肉體磨蹭之中。
忽然之間,季嬋溪加快了速度,讓兩人呼吸也變得更加急促,“嗯……妹妹…我不行了…啊……”強烈的快感從陰戶瞬間擴散到全身,陸嘉靜再也忍受不住,一股濃濃的汁液泄了出來,流滿了兩人的胯間。
林玄言看著她微張的玉蚌,看著那粉嫩花唇之中被季嬋溪揉玩充血的玉珠,知道陸嘉靜這幅樣子,已經距離潮水噴水不遠了。
他微笑著湊到了陸嘉靜的仙臉旁,將肉棒抵了過去,道:“靜兒幫我吹弄一番,我就替靜兒解圍。”
陸嘉靜眼眸哀怨,但此刻她也顧不得許多,身體酥麻快感一遍接著一遍地扣緊心門,趴在她身上的季嬋溪腰部開始猛力地抽送起來!
而這時候陸嘉靜也配合著她的動作加快了上下擺動的速度,這樣一來,兩人的陰戶結合得更密切,肉體的碰撞更是發出了噼啪噼啪的聲音,而陰戶之間的摩擦更是因為淫水的滋潤而發出了咕嘰咕嘰的聲音。
惹得她身子顫栗,渾身酸麻,那先前被插得紅腫的花唇之間,又有汁水泊泊而出,黏膩橫流。
再這麼被弄下去……
“嗯……嗯啊………”
陸嘉靜側過了臉,將林玄言堅硬的肉棒含在了口中,那肉棒上尚且濕潤一片,還夾雜著先前他們交歡之時的黏白色液體。
“乖,靜兒,槍兒磨好了,夫君才能幫你報仇不是?”林玄言笑著說道。
陸嘉靜瞪了他一眼,她此刻煙波婉轉嫵媚,帶著低低的嗔怨,看得林玄言心思如火,恨不得再次將這個身段絕佳,姿容絕世的佳人就地正法。
陸嘉靜的口技亦是最為精湛的,龍根順著櫻唇挺入,進入了一片溫暖濕潤之中,宛若小魚兒的丁香小舌纏繞在了肉棒上,舔舐過龜頭,似吸似品,與那堅硬的怒龍纏斗著,將林玄言吸吮得快美至極。
他再也無法忍受,這樣再吸下去,自己就要在美人兒的口中繳械了,這樣哪有力氣去與這個魅人的小妖精作戰。
正欺負著陸嘉靜的季嬋溪忽然呀地叫了一聲, 她纖細的雙腿被林玄言一下子抱在懷中,猛地向自己那一扯,接著季嬋溪感覺自己的屁股一涼,顯然,那黑色的小裙子已經被推搡到了上面,而她的裙子底下是真空的,不著寸縷,此刻黑裙子被掀起,那比象牙更白更細膩的美景便一覽無遺了。
只見季嬋溪緊繃而纖細的腿兒美得驚心動魄,那赤著的小腳丫更是精美絕倫得宛若藝術品,玉粉色的足心軟綿極了,讓人忍不住想要搔弄揉摸,而順著她纖細修長的腿兒向上,便是那翹挺得不真實的嬌臀了。
少女的嬌臀與陸嘉靜和南宮相比自然算不得腴美肥嫩,但配著著纖嫩絕美的玉腿和盈盈一握的纖腰,這臀兒便是挺翹誘人得不像話了,而那臀兒一露,雙腿之間夾著的白虎小穴自然也難逃視线,這白虎小穴美得夢幻,雪脂般的微鼓之間,那一线柔粉細嫩的唇兒緊緊地貼著,半含半露,似美人琵琶半遮,說不盡的迷人誘惑。
季嬋溪低呼了一聲,立刻伸手去遮自己的小屁股,但林玄言哪里會放過她,他將季嬋溪一把推倒在床榻上,手指輕輕地掠過了她身下的唇縫,那看似清聖高潔的唇縫被林玄言手指輕輕一撩,便有玉液流出,黏膩地沾上了手指。
“好你個小嬋兒,竟然欺負你陸姐姐將自己下面欺負濕了,還不是個小淫種?”林玄言調笑道。
季嬋溪低低地吟了一聲,扭動著自己的臀兒,掙扎道:“你放開我,你……你要插去插陸姐姐去,我才不給你插。”
這話起的效果當然是反作用的。
話語間,林玄言已經按住了她的細腰,將她往牆上一推,季嬋溪被迫雙手扶牆的時候,她的白虎小穴之上便抵來了一個火熱之物,那個滾燙的東西一點憐惜之情都沒有,竟直接挑刺著衝了進去,但季嬋溪的嫩穴哪怕被開采多次,依舊緊制得婉若處子,林玄言才插入了粉嫩濕潤的玉穴便受到了阻力,那濕潤的肉壁一下縮緊,纏繞上了自己的肉棒,而他舉步維艱地開墾著少女緊致的穴兒。
幾次挺弄抽插之後,季嬋溪嬌啼了一聲,腰身塌陷,似是放棄抵抗,很快被插得哼哼直叫起來。
林玄言一邊享受著白虎小穴的緊致,每一次抽插都覺得肉棒緊脹,快美難言。
交合之處,淫靡的水聲已經響起,季嬋溪的翹臀雪白一片,惹得林玄言忍不住伸手在上面甩了幾巴掌,打得她臀肉搖晃。
“叫你敢欺負陸姐姐,今日夫君可要狠狠罰你。”林玄言感受著掌心極佳的彈性,笑著伸手握住了她那對緊致彈嫩的椒乳,一邊將它們從黑裙中揉出,一邊尋到了乳尖的位置,狠狠一捏。
“哼……有本事你就把我插服,可別像以前那樣丟盔卸甲了……”
季嬋溪被插得嚶嚶直叫,同樣舒爽,此刻嬌臀再次被揍,她的臀心忍不住縮緊,眼中清媚之意更濃。
林玄言感受到了她微微夾緊的雙腿和收得更緊的白虎小穴,一雙手在她身上肆意揉弄著,把玩著這個美若仙子的小姑娘,她嬌小的身軀幾乎完美,纖腫相宜,曲线玲瓏,尤其是那臀兒不但挺翹異常,而且彈性好到嚇人,每次抽打之後給掌心的回饋都令人回味無窮。
只是這些美是對於林玄言而言的,對於季嬋溪反而是受罪。很快,隨著林玄言放肆的抽打,她那宛若新剝雞蛋般的嬌臀上緋色染開。
而他們的下面,林玄言腰身挺動,將粗壯的肉棒一次次疾杵入季嬋溪嬌嫩純淨的花心之中,每一記都直搗最深處,直杵得玉液橫飛,水聲激蕩。
林玄言一把抱過了她,雙手各自捏著她的椒乳,一頓揉搓之後,將她推到了床上,按下她的玉背,讓那翹臀高高撅起,以一個狗趴般的恥辱姿勢承受自己的抽弄。
林玄言一手鉗著她的纖腰,一手對著臀肉扇著巴掌,打得少女嬌啼不已,腔道收縮,花徑中春水如泄,一波接著一波地流出。
“別……別打了,你當我是邵神韻嗎,被打打屁股就能高潮丟了。”季嬋溪清冷的嗓音被杵得亂顫。
林玄言笑道 :“還敢嘴硬?我看小嬋兒其實也喜歡別人虐打吧?之前試道大會上當著幾萬人的面打你屁股,是不是也把你打出了水兒呀?”
季嬋溪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畢身難忘的一幕,她躺在床上,被林玄言粗暴地掰開腿兒,揉奶插穴,本已嬌啼浪叫不止,此刻林玄言還偏偏要言語刺激她。
“上一次你欺負南宮,惹惱了妖尊,可是被揍的三天下不了坐呀,如今還敢在背後說她壞話?”林玄言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掐住了她的乳蒂。
嫣紅而敏感的乳蒂被襲,季嬋溪玉頸微揚,不由想起了被邵神韻指奸得求饒,然後整整三天乖巧地跟在她屁股後面喊主人的樣子,心中又羞又惱,道:“我不過是境界比她稍遜一籌罷了,等我入了見隱,我一定逮住她,狠狠地調教她,天天把她打得屁股開花。”
林玄言笑道:“小嬋兒好志氣。”
季嬋溪哼叫道:“我現在雖斗不過邵神韻,難道還斗不過你?嗯嗯啊……嗚……你們這對奸夫淫婦,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背地里……啊!!”
林玄言一棒挺入,直搗得小姑娘叫出了聲。
她被推倒在床,平躺著,玉乳擠壓成餅,林玄言在她的身上不停地抽插著她的屁股。
季嬋溪一邊被插著,一邊嘴硬道:“你……還有邵神韻,給姐姐等著,早晚我要……嗯啊……我要把你們制服得服服帖帖的!”
少女斗志昂然道。
她在床上自然是不怕林玄言的,無論林玄言插得她多猛,最後繳械認輸的也是他,這幾乎是天賦血脈的壓制,季嬋溪已很是得心應手了。
但這一次,卻是她提前春水泉涌,潮吹不止。
原因無他,這時躺在一邊的陸嘉靜淡淡開口,用柔媚的口吻說了一句:“嬋兒妹妹好大的宏願呀。”
那聲音不是陸嘉靜的聲音,而是……
邵神韻!
季嬋溪赫然抬起頭,發現床上哪有陸姐姐,一身紅裙的清艷妖尊正斜躺著看著她,她伸出手指,輕輕捏住了季嬋溪亂晃的螓首,道:“聽說妹妹要讓姐姐屁股開花?嗯?”
這陸姐姐竟是邵神韻假扮幻化的!
“你……你們合伙騙我?!”季嬋溪牙齒緊咬下唇,嬌小纖美的身軀顫抖不已,花徑更是驟然縮緊,春水玉液噴流如泄。
林玄言也未能把持住精關,他腫脹的肉棒被擠壓吸吮,溫熱的春水將其澆锝淋漓,少女的呻吟、驚呼、嬌啼在耳畔此起彼伏,更似一首足以誘惑天神的樂章,他也一股腦的將濃稠的白漿射入了泥濘的花徑里。
季嬋溪雙手支著床榻,嫩乳搖晃,嬌軀起伏,細白的腰肢更是顫抖不已。
她當然還有再戰的余力,但一物降一物,邵神韻可是足以壓制她的魔鬼呀!
林玄言嘆道:“沒辦法,誰讓小嬋溪這麼厲害呀,夫君只能申請援手了。”
“無……無恥!”季嬋溪手腳並做向前爬動,想要將自己的嫩穴與他的肉棒抽離,但林玄言死死地抵著她的嫩臀,將她牢牢按在了床上,掙脫不得。
邵神韻湊了過來,輕輕笑道:“連一個小丫頭都搞不定,真是丟人現眼啊。”
林玄言也不惱,道:“看看妖尊大人的高招?”
邵神韻將手伸入自己的衣襟之中,從紅艷的衣裳里輕盈地取出了一個細瓷小瓶,她輕輕將瓶塞打開,放在鼻尖嗅了嗅,絕美的臉頰便泛起了微微的紅暈。
“這是……”林玄言眼眸眯起,旋即認出了它:“春欲散?”
春欲散,是號稱天下第一的絕頂淫藥,僅僅是塗抹一些,就可讓貞烈女子難耐情欲變成蕩婦!
當初邵神韻便是被道士小妖用這種淫藥調教的欲仙欲死,口口聲聲喊著主人饒命之類的話。
林玄言記憶猶新。
季嬋溪顯然也聽過這春欲散的鼎鼎大名。
“不要……不要!林玄言!你難道要讓這個妖女折磨我嗎……嗯啊……別插呀,夫君,嗚……夫君我錯了,你先饒過我,我們同仇敵愾好不好……”季嬋溪從最初的嘴硬開始服軟,她使勁扯著自己的黑裙子,想要逃離戰場的中心。
但邵神韻哪里會放過這個妖精似的姑娘呢?
“按住她。”妖尊大人清冷開口。
林玄言領命,將自己這個小嬌妻按在了床榻上,他的肉棒依舊插在這個緊致的小穴里,白花花的液體還在緩慢地流出,一片黏膩。
“林玄言!你放開我……別塗這個……”
“我錯了……嬋溪知錯了,我一定對夫君言聽計從好不好……別塗這個呀。”
“嗯啊……嗚嗚……饒了嬋兒吧……”
“林玄言你這個混蛋!!”求饒無果,季嬋溪再次原形必露,好似一只發瘋的小貓。
啵的一聲里,林玄言抽出了沾滿花白漿汁的肉棒,由邵神韻將那瓷瓶塞入她的小穴之中。
這一滴便會令烈女變成蕩婦的藥,若是一瓶倒入,又該是怎樣的結果呢?
季嬋溪的雙眸已經迷離起來,她的肌膚開始變紅發燙,身體也熱盈盈的,而這些只是表象,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感知被成倍的放大了,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吸飽了水的海綿,只要手指輕輕一戳,便能碰出水兒來。
少女此刻動都不敢動了,她若是一動,嫣紅的乳頭與錦被摩擦便有可能直接高潮……而,而現在兩頭餓狼還在後面虎視眈眈的。
“嬋溪,這嫩穴被玉瓶堵住了,那我該插哪里呀?”林玄言湊近了她的耳邊,輕輕哈了一口熱氣。
“啊啊啊……”季嬋溪螓首一顫,僅僅是耳鬢廝磨,便險些到達了高潮。
這藥效比她想象中更強!
邵神韻在一旁盈盈笑道:“要讓她屁股開花,自然是要插入臀心啊,難道還要我給你示范不成?”
林玄言笑了笑,他抹起了一指滑膩的玉液,輕輕塗抹在了季嬋溪的臀心處,季嬋溪渾身顫栗,口中嗚嗚地叫個不停。
這還未插入便這般情態,若是稍後……季嬋溪很是害怕,心想以後一定要找夕兒姐姐,把這個藥給全禁了……她試探性地求饒道:“夫君……你饒過我這次,以後我都聽你的,你想打我屁股想插我小嘴我都依你好不好?”
林玄言冷笑一聲,他可半點不相信季嬋溪這小妖女的嬌弱情態,等到邵神韻走了,她可就立馬恢復威風了,又能大戰幾百回合。
“夫君……啊!!”季嬋溪下頜猛抬,纖細的玉頸瞬間高高揚起。
只見林玄言緊按她的腰肢,挺著粗長滾燙的龍根,抵住她的後庭幽穴微微研磨,然後在春水的潤滑之下將那幽徑撐開,緩緩地槍挺刺入這位絕美少女的菊穴里。
這一幕美麗極了,肉棒的擠壓,菊穴的褶皺,美輪美奐的一切看得邵神韻失神不已。
嫩肉纏繞,幽徑相裹,溫暖濕潤的快感帶著無法言喻的緊致刺激著他。
而他挺入的那一刻,身下嬌美的少女玲瓏的身段瞬間繃緊,細秀的足趾內扣,接著花穴緊縮,大量的春水告訴噴薄,渾身痙攣顫栗,口語淫叫嬌啼不斷,玉壺之中,一場壯觀至極的潮吹涌動,仿佛要榨干這美妙少女的每一滴水。
季嬋溪銀牙緊咬,薄唇顫動,似是要咬出血絲,而她敏感了百倍的身體哪里能承受這些呢?
在龍根全根沒入之後,那充實脹爽的快感化作滔滔不絕的洪流將她徹底淹沒,快感之中,季嬋溪身子抖個不停,一句成段的話都說不出了,她牙齒打顫,玉乳亂晃,明明心里是抗拒的,但是臀兒卻忍不住往上翹迎合。
這是季嬋溪有生以來快感最強烈的一次,龍根於臀心抽插,她整個人像是弓上的箭,在拉到極致之後,被那暢爽的美感高高地拋向雲霄,所有的淫水玉液都像是雲端狂墜的暴雨劈頭蓋臉地打落下來,她像是風雨中的小舟,被插得俏臉如火,秀發狂甩。
涌來的無助感里,季嬋溪展露出了極少見的嬌弱一面,她嬌喘浪叫著,發出了一聲聲柔媚到骨子里的求饒。
“嗯啊……嗚……嗯啊……啊啊……別插……夫君……饒,饒了我……啊啊啊!”
“嗯嗯……嬋兒錯了……嗚嗚嗚……夫君別插了啊啊……”
“饒了……啊,別打了……插死嬋兒嗚嗚嗚……”
“哼……嗯哼……別插了……夫君主人……主人爹爹啊啊啊!!!”
“別插……啊啊屁股,饒……嗚嗚……”
少女意亂神迷,也不知自己在說些什麼了。
她的上裙被推搡過胸,於是那對豐嫩的椒乳也開始亂晃起來,上面的顫顫巍巍的乳蒂堅硬極了,像是被狂風驟雨吹打的花蕾,她的細腿和臀肉也像是纖細的花,在狂風驟雨之中不停地舞動著芬芳,搖曳不止,狂抖亂顫!
林玄言同樣第一次干這樣的季嬋溪,她身下的少女豈止是迷亂,那嬌喘之聲簡直要把所有人都吸引過來了,少女曼妙的身子被抽插得蜷縮起來,小腹與嫩臀的撞擊聲里,季嬋溪不停地喘著氣,泄了一波又一波,她的嬌軀也滾燙火辣,像是可以噴出欲望實質的焰火,那曲线也不停地抽插伸縮著,那個瓷瓶也早已被春潮擠出,其後的潮水依舊泛濫不止。
林玄言插緊著她的屁眼,伸出手直接扣入了她的檀口之中,季嬋溪叫了一聲,舌頭便被他的手指夾住,嗚咽不止,這一幕好似策馬揚鞭,林玄言再次揚起手,一個個巴掌打在她幾欲滴出水的嫩臀上,臀肉晃浪,玉壺飛瀑,而他的長槍更是緊致地死死箍住,連動一下都極為困難。
邵神韻也來湊起了熱鬧,她的手在少女的身軀上不停地撫摸起來,刺激著她敏感的部位。
“啊啊啊啊哼哼……”
林玄言被她的臀肉夾得過癮,不禁挺了挺大肉屌,往後庭深處頂去。
他雙手扒著肉臀,下體用力挺動著,季嬋溪香汗淋漓,嬌喘吁吁,雪白的肉體跪趴在床上,有節奏地顫動著,口中發出令人銷魂的呻吟聲,下體復雜的快感揉合在一起,讓她如醉如痴,不由得主動把屁股向上再翹高一些,迎合承受著林玄言的抽插……
最終,季嬋溪一句話也說不出了,在連續的刺激里,發出了動人的高潮浪叫,林玄言也在此刻泄身,與她一同衝上了雲霄。
季嬋溪與邵神韻一道跪在床前,兩人布滿巴掌印的臀心里皆淌著白濁,淫靡妖媚。
季嬋溪像是柔若無骨的嬌嫩少女,嬌軀微晃,搖搖欲傾,邵神韻則傾著唇瓣,面帶微笑,似意猶未盡。
林玄言故作威嚴道:“以後不許欺負嬋兒妹妹了,知道嗎?”
邵神韻配合道:“知道了,不然家主大人家法處置神韻就是了。”
虛偽……季嬋溪有苦難言。
林玄言龍根前挺,道:“給你們一次姐妹同心的機會。”
季嬋溪雖是百般不願,但春欲散藥力未過,只好暫時屈辱忍讓,她盈盈地跪著身子,秀靨稍傾,與邵神韻一道去侍奉這根沾滿了淫水精液的可惡肉棒,她俏臉如粉微不情願地將龍根納入口中,邵神韻伸出芊芊素手,捧起囊袋用心舔舐,兩人跪在一起,仙顏相湊,用粉潤的丁香小舌橫吹直銜,舌尖勾撩吞吐,將這根濕膩的肉棒舔得干干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