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劇情結束的十年後,林玄言與他的後宮女人們的生活日常……”
門外下了一場新雨。
暮春時節,殘紅遍地,垂雨的屋檐好似一把沒過頭頂的傘。
身後的靜室里,裴語涵一身雪衣,腰間佩劍,平靜地走了出來,她早已邁入“見隱境”,容顏傾城絕代,氣質更是清雅得難以言說。
“走吧。”裴語涵清冷道。
“嗯。”林玄言點頭。
今日他來到碧落宮中,便是接裴語涵下山住幾天。
裴語涵神色如雪,道:“有些時日沒見陸姐姐了,你不曾欺負她吧?”
林玄言微笑道:“我對陸姐姐自是極好的。”
裴語涵淡淡道:“只是你那三宮六院里沒人治得了你罷了。若是陸姐姐向我告狀,我可不會對你留手。”
“師尊多慮了。”林玄言與她一道走下山路。
俞小塘與鍾華正在坪上練劍,看到下來的兩人,驚喜道:“師父又要下山了嗎?”
裴語涵點頭道:“我住幾天就回,你們好好看著山門。”
鍾華笑道:“這聽上去怎麼和小狗似的。”
俞小塘瞪了他一眼:“不許頂撞師父! ”
等到林玄言和裴語涵走之後,鍾華才道:“師父可能要撅起屁股挨干了。”
俞小塘冷冷道:“師父如今道心清靜,與師弟在一起的時候亦是相敬如賓,我看師弟摸個手都難。 ”
鍾華嘖嘖道:“你還是不了解師父啊,今天師父走路的姿勢就很奇怪,扭腰挎臀的……”
“你就了解了? ”俞小塘厲聲打斷,反問道。
“小塘明面上不也是絕世的劍仙嗎,江湖上還給了一個『天下劍術出小塘』的美譽,可是背地里呢? 嗯? ”鍾華的手撫摸過她緊致的腿兒,揉上了她柔軟的嫩臀。
俞小塘輕輕哼了一聲,任由他胡作非為,總之自己專心練劍。
裴語涵與林玄言走下了山道。
“季小姑娘還是成天欺負你? ”裴語涵忽然笑問道。
林玄言笑道:“哪有的事,那小姑娘現在天天被我干到求饒,躲到沒人的房間里不敢出來。 ”
“哦? 是嗎? 我稍後可要好好問問。 ”裴語涵無情拆台。
林玄言道:“總之除了師父大人,其他人我都不放在眼里的。 ”
裴語涵嘴角勾起,道:“油嘴滑舌的,我當初就不該去潮斷峰接你。 ”
林玄言道:“可師父還是來了啊。 ”
裴語涵淡淡道:“接了個白眼狼回來。 ”
他們交談著,走入了老井城中。
“還記得嗎? ”
“什麼? ”
“當年老井城里,我抱著你……”林玄言欲言又止。
裴語涵哪里會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事,她神色微惱,道:“你再說下去試試? ”
穿過了繁華的人群,越過了老井城,他們轉而一路御劍,來到了承君城中。
林玄言道:“師父。 你就沒有一點感觸嗎? ”
裴語涵黛眉微:“什麼? ”
林玄言嘆了口氣,自從他們回來之後,他雖常與裴語涵交談,也有肌膚之親,但也止步於此了,幾年時間里,裴語涵像是真成了清心寡欲的仙子,從未讓自己有實質性地碰過,過去抱著她一路打屁股的事也只能成為追憶了。
林玄言哀嘆道:“師父果然不喜歡我了。 ”
裴語涵道:“你要我喜歡你什麼呢? ”
林玄言啞口無言。
兩人御劍來到了承君城,入了林玄言買下的大宅子里,那宅子大得出奇,一路連綿而去,幾乎有皇宮的規模大小了,而里面住的,卻是皇宮的三千佳麗加起來也比不上的絕美仙子。
一身青裙的陸嘉靜立在門口,她看著裴語涵,展顏一笑,兩人見面之後小擁了一下,然後牽著手一道走入門中。
林玄言看著兩個絕色佳人牽著的手兒,心中竟生出了一絲嫉妒。
裴語涵與陸嘉靜聊了許久,又去見了季嬋溪,季嬋溪在這大院中極為放肆,是個難以管教的小魔頭,除了偶爾雲游回來的妖尊邵神韻能壓她半籌,其余女子只有逆來順受的份,此刻她在語涵身邊,乖巧地像一只小貓,這與當初她們初見面時的爭鋒相對已是天壤之別了。
裴語涵與她們言笑晏晏地聊著,她生得愈來愈美,玉體仙顏幾近無暇,只是這仙姿玉容便在眼前,他卻很難碰得。
林玄言百無聊賴地看著她們聊天,一直聊到了黃昏日暮。
“怎麼? 坐不住了? ”裴語涵的身影悄無聲息地落到了他的身邊。
林玄言道:“師父把我的妻子都霸占了,我坐不住也得坐著呀。 ”
裴語涵笑了笑,道:“去里面的房間看看。 ”
原本思緒平平的林玄言一下子精神了,他看著裴語涵清冷淡然的秀靨,不確定她這話語的弦外之音。
“愣著做什麼? 當初教我練劍的時候不是豪氣干雲的嗎? ”裴語涵笑道。
林玄言連忙起身,故作平靜地領著她走入房中,這一幕落在陸嘉靜的眼中,惹得青裙絕美的女子笑了一聲,道:“終於忍不住了? ”
兩人進了屋中。
林玄言問道:“不知師父要做什麼? ”
裴語涵在床邊坐下,輕描淡寫地除去了鞋,柔柔地躺在床上,舒展著姣好的身段,道:“幫我揉一下身子。 ”
林玄言怔了一會兒,他懷疑自己聽錯了,自潮斷峰下相逢以來,裴語涵還從未流露出過這種情態,
他沒有猶豫,走到了床邊,微笑著撫上了她的腰肢,道:“師父想怎麼按? ”
“隨意。”裴語涵淡淡道
林玄言走到她的身後,手復上了她的腰肢,白衣女子躺在床榻上,隨著林玄言按壓的手法輕哼著,她的秀背像是世上最柔軟的毯,每一次按壓都能受到嬌軀中那股可人的彈性。
裴語涵享受著他的按揉,時不時淡然開口,問出一些問題,林玄言一一答了過去。
林玄言順著她的秀背一路按下,最終在她纖細的腰肢間停下,手指搓弄著她沒有一絲贅肉的細腰,目光卻盯著那隆起的月丘,思考要不要逾越規矩,將手探入那久違的挺翹之中去。
他咽了口口水。
裴語涵淡淡笑道:“又想不規矩了? ”
林玄言試探性問:“那師父大人,徒兒可以不規矩一次嗎? ”
裴語涵不置可否。
林玄言揣測著她的情緒,又揉了一會兒腰間之後,緩緩將手下探,觸摸到了那高高隆起的邊緣,裴語涵的嬌臀又翹又美,因為境界極高的緣故,皮膚的緊致光滑,臀丘的驚人彈性都不是尋常人間的絕色美女可以媲美的,林玄言哪怕日日對著院中絕美的姑娘,但此刻觸碰到語涵的嫩臀時,手指依舊戀戀不舍,如今他們是師徒關系,這種以下犯上之感本就帶著禁忌。
林玄言揉上了臀,手指緩緩凹陷了下去,他注意著裴語涵的動靜,生怕這位冷艷師尊呵斥自己,如今的他可不是她對手。
但裴語涵沒有任何反應,她尖尖的下巴抵在交疊的手背上,眼眸微閉,修長的睫毛顫著,竟沒有任何反應。
林玄言心中有底,動作便更放肆一些,他深吸了口氣,肆意輕薄著女子的月丘,反反復覆地按揉,感受著指間溢出的軟肉。
臀肉與手指之間互相的擠壓令人沉醉。
忽然間,林玄言的手停下了動作。
方才他大膽地將手探入臀肉之間,卻好像……觸摸到了什麼堅硬之物,林玄言怔住了,一時間沒有了動作。
裴語涵嗓音清冷地開口:“嗯?怎麼不動了? ”
林玄言眉頭微皺,道:“語涵師父……你這里…… ”
林玄言定了定心神:“師父這里似有什麼異物呀?”
“哦? ”裴語涵的聲音聽不出什麼情緒:“那你……幫我取出來吧。”
林玄言神色稍震,忽地笑了起來,他揉捏著語涵的嬌臀,道:“知道了,徒兒謹遵師命”
他手指輕輕挑起了裴語涵的裙緣,久違的修長玉腿緩緩顯山露水。
林玄言推搡著下擺向上,呼吸漸漸變緩慢,裙擺盡頭,裴語涵嬌嫩得不可方物的玉臀終於再次展露在他面前,那玉臀上蒙著一層淡淡的輕紗,將白皙雪嫩的肉丘映成了月色,而這並非最奪目的,最奪目的便是那臀肉的縫中溢出的一小顆渾圓鐵珠,鐵珠相互緊挨著,深深地陷入了後庭之中,就像是鑲嵌在里面似的。
林玄言怔了一會兒,視线向下,發現那淒淒芳草之間,柔腴花唇之內,還插著一根質地柔軟的棒兒,那棒兒頂著絲薄褻褲,插入潤濕的唇中,汁液淋漓。
“你…師父”林玄言怔住了:“這…”
“怎麼了? ”裴語涵話語依舊淡然。
林玄言不敢相信,她一路上有說有笑地陪自己走來,陪自己穿過人流如織的街道,與自己幾位妻子淺笑交談之時,那後庭雙穴之中,竟都插著這個。
這……這哪里還是自己那晉入見隱境後,清艷脫俗的師尊啊!
林玄言心中釋然,他挑下月白褻褲的邊緣,一點點下拉,褪到了一半,露出了含珠的幽洞,然後他扣住了那唯一露出的鐵珠兒,道:“師尊原來喜歡這樣的啊? ”
“你不喜歡嗎? ”裴語涵問道。
“喜歡,喜歡得很啊。 ”
“算了,我不舒服,替我拔出來吧。 ”
“徒兒都聽師父的。”
“嗯哼……”
裴語涵白皙如雪的臉隨著拉珠一顆顆地抽離後庭,終於濺起了一絲漣漪。
“嗯哼……哼……”裴語涵發出一聲聲柔嫩的呻吟。
鐵珠一顆接著一顆撐開後庭的褶皺,然後彈出,鐵珠與肉壁的摩擦里,裴語涵的足趾微微扣緊,纖細白皙的腳踝處,青筋微微泛起。
林玄言越拉越心驚,那拉珠徹底扯出時,竟是極長的一串……這……林玄言的手輕輕按上了那緩慢合攏的後庭,後庭呼吸般微微收縮著,竟是稍稍夾住了他的指尖,林玄言再無顧慮,狠狠地在她嫩臀上揉了一把,道:“師父一路上帶著這個,累壞了吧? ”
“倒是不累呢。 ”裴語涵淡淡笑了起來。
林玄言繼續扒下她褪到一半的褻褲,褻褲褪過腳跟,那插入的柔軟棒子也露了出來,林玄言握住了木頭制成的柄,輕輕揉攪搗弄起來。
“原來師父一直想要啊,那你為什麼不早些說呢?嗯? ”林玄言笑問道
裴語涵道:“想要什麼呀? ”
“呵,師父還嘴硬啊。 ”
“嘴硬? ”裴語涵紅唇微張,“為師的嘴兒,很硬嗎? ”
這一笑令得林玄言心思晃蕩,他的手指輕輕扣入那收縮的後庭中,手指彎曲將其勾起,裴語涵後庭花被采,蜜壺之中便也難以抑制地溢出了春水。
白衣女子的耳朵漸漸發紅,她清寒了多年的玉體終於在如今再次開始發燙,她強行用劍心壓抑了多年的情欲,也終於一點點地滲透而出,開始在冰肌玉骨之間燃燒起來。
“要不要試一試是師父的嘴巴硬,還是徒兒的龍根硬? ”林玄言笑道
話語之間,裴語涵上半身衣裳依舊完整,下半身卻已被扒了個精光,那修長緊致的腿兒,翹得不可思議的肉臀,還有如花吐露芬芳般的蜜穴,它們美麗地盛開著,似等林玄言去肆意采摘。
事已至此,林玄言也不擔心其他妻子突然闖入了。 他也只想品嘗身下師尊雪白香軟的肉體。
“嗯…”裴語涵輕哼了一聲,她可以感覺道,嬌臀之間,已有一根硬邦邦的鐵槍頂了進來。
還是這般色急……
她心中輕顫,臉上卻依舊平靜如霜,而那根鐵槍卻沒有立刻插入幽壺之中,而是在外面輕輕地蹭動研磨,時而挑入臀縫之間,時而又在玉腿中心來回摩擦,裴語涵腿兒夾緊,那大腿內側的軟肉擠壓著,感覺上去就似是夾著肉棒的柔軟嫩穴,而真正的嫩穴也被同時摩擦著,軟肉輕輕挑開,露出粉嫩的、水靈靈的蚌肉,其間已有汁水溢出,周圍纖細的芳草打得一片濕潤。
裴語涵自以為清心修道多年,如今對於情欲一事已無太多需求,今日不過是做一些簡單追憶,順便挑弄一番自己這個壞徒兒,不曾想沒過多久,這種熟悉的刺激便像是著火了一般自下體涌入小腹,灼熱滾燙,以至於她的身體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這一刻裴語涵便知道今天自己雖然來時端足了清冷架子,但在這床榻之上,注定又要丟人了。
“師父,原來你這麼想被徒兒干呀,忍耐了這麼許久應該很辛苦了吧? ”林玄言一邊摩擦著,一邊抓揉著那高挺的月丘,腦海中不由地回想起了以前一路揍著這個翹臀一路過城的場景,下身又硬了幾分。
裴語涵話語不變,用半命令式的語氣道:“放進來吧”
林玄言卻不遵師命了,他輕輕挑弄嬌嫩的玉穴,龍頭在玉肉之間不時地劃過,然後在那小紅豆般的陰蒂處停留研磨,甚至有一次挑開了玉肉,棒身都插進去了一半。
裴語涵身子一緊,隱隱期待,卻見林玄言稍稍停頓,又將汁水淋漓的肉棒抽了出來。
“你若再這般挑弄,我可要穿上褲子走了。”裴語涵冷冷說道。
林玄言對著那軟腴嬌臀狠狠拍了一巴掌道:“今日非把師父操的死去活來不可!”
話語間,裴語涵驚呼了一聲,她感受到了一個滾燙的東西刺了進來,那嬌嫩的名器瞬間充實填滿,女子的哀鳴聲中,那肉棒已經開始聳動了起來,而自己幾年未沾雨露的嫩穴則狠狠地吸附了上去,粗長的肉棒在玉蚌之間進進出出,挑刺著溫暖的花穴,一次次的撞擊中,玉穴與肉棒緊致契合,腴嫩肥美的翹臀被衝擊得肉浪不斷。
“嗯……嗯哼……啊……輕,輕一些呀……”裴語涵忍不住浪叫了起來。
她兩手摟著林玄言,承受來自男性肉體的陣陣撞擊! 雙腳緊緊勾纏林玄言的腰。 浪交中的二人扭動著、呻吟著,即將攀上肉欲巔峰。
裴語涵雙手支著床,纖細的腰肢被擰起,雪白的玉臀被林玄言拉著高高抬起,於是她呈現出一個狗趴的姿勢在床上,身子被操得顫動不已。
“啪!”林玄言一手扶著腰肢,一手對著那晃動不止的屁股掄了下去,脆響之中,白皙的臀肉上一片緋色。
“不許打我屁股啊…嗯啊…哼哼…”
林玄言一邊抽插著,一邊道:“師父盡管好好挨干,不用教徒兒如何干你,今日輪到徒兒給你好好上一課了。 ”
“嗯哼……啊啊啊……不要……拔……拔出來吧。”
裴語涵心思羞惱,卻已無力阻止,她的豐挺的玉乳不停地摩擦著,後邊的玉水潺潺流出,或噴或涌,如一口久久枯水的井,終於被一記記的狠狠的鑿搗,打出了藏於深處的暗泉。
啪啪啪啪啪!
裴語涵的身子被死死地按在榻上,臀兒高翹,林玄言的小腹將她的臀肉撞得不停晃蕩,而那根肉棒更是一次次將嬌嫩蜜穴徹底貫穿,滾燙的肉棒每一次抽插挺弄,都讓裴語涵渾身顫抖,尖叫不已,不停地拋向愉悅的高峰,惹得靈魂都被歡愉占據!
“啊……啊……不……不要……慢……慢點……啊……不可以……啊……!”裴語涵顫聲急啼,白嫩的胴體被插得花枝亂顫,她大口大口喘息著,絕美容顏上已是彤雲密布,快感連連的同時更是羞愧不堪,但雪白豐滿的肉臀卻本能的高高翹起,向後聳動迎合著林玄言的雞巴抽擦!
這種插法是純粹征服式的插法,並非九淺一深,而是記記深入,越插越快,肉棒之側,玉液飛濺,花唇翻舞,裴語涵的矜持和尊嚴被一點點挑破,擊的粉碎,這也不怪裴語涵難以支撐,當初陸嘉靜便是被這種插法弄得死去活來過無數次,還不是喪盡尊嚴地想求林玄言輕些。
“師父,當初我教你劍的時候,還記不記得? 你現在的穴兒,可比那時候。還要緊啊。”
林玄言扶著她的腰,肉棒一次次地刺入花穴,手掌與此同時不停落下,打得那翹挺翹臀晃蕩不已,淫靡的聲音里,嬌臀上巴掌印滿滿,蜜穴更是被插得翻紅微腫。
“你……你還敢提……你這孽徒……啊啊……嗯……別打……輕……嗯哼,用力……再用力些……”
“到底是輕一些還是用力一些? ”
“你……你插就是了。”
裴語涵浪叫著,潮水般的快感肆意洶涌,清冷高傲的劍宗仙子被狠狠地插著屁股,壓抑了多年的情欲洶涌激蕩著,當林玄言一棒子險些搗入子宮之時,裴語涵再也壓抑不住,水流如泉,林玄言與此同時將手探入了她寬松的劍裳里,他這才發現,裴語涵未著裹胸,自己一把便將那傲人的玉峰捏在了手中。
那玉峰一手難握,只能反復地抓揉玩弄慢慢地感受其豐滿的全貌,在裴語涵高潮來臨之時,林玄言猛地掐住了她的乳頭。
這一刻,所有的快感一並洶涌而上,林玄言整個身子壓了上來,死死地壓著她的屁股,雙手反復搓揉著玉乳的蓓蕾,多重的刺激之下,她本就泄過幾次的玉體更是敏感到了極點。
“啊……徒兒……你……別啊”裴語涵的話語難以串聯成句,而此刻,最要命的是,一线光打在了自己的臉上。
房門開了……
巨大的緊張和羞恥讓那高潮來臨的玉穴瞬間夾緊。
林玄言看到了門邊逆光而立的影子,同時身軀震顫,他想要拔出肉棒,可裴語涵此刻的穴卻緊到極點,死死地吸住了他,那種溫和緊致讓他也難以忍受,對於裴語涵的連續鞭撻本就給了他精神巨大的滿足,他的精關再難鎖住,在門打開,光线照到身體上的一瞬,他精關大開,粘稠滾燙的精液盡數射入了蜜穴的最深處。
來者正是一身黑色綿裙的季嬋溪。
她立在門口,看著壓在裴語涵身上的少年,此刻兩人皆是氣喘吁吁的,裴語涵像只小母狗一樣趴在床上,下身被剝了個干干淨淨,上半身的劍裳也被推搡至胸口,露出了豐挺飽滿的玉乳,那萋萋芳草之間,更是玉液橫流,花白泥濘。
季嬋溪也吃了一驚,她站在門口不知該留還是該走,如今裴語涵可是見隱境界的大劍仙啊,先前與她聊天之時,何等優雅清傲,怎麼……怎麼……
她有些眩暈。
林玄言看著她,有一種被抓奸在床的心虛,她深吸了一口氣,一不做二不休,用命令的語氣道:“小嬋溪,過來!”
季嬋溪看著那個罪魁禍首,冷冷道:“怎麼了?”
林玄言從裴語涵的下體中抽出了沾滿春水的龍根,轉而對准了季嬋溪,笑問道:“嬋兒,夫君這般火還未歇,該怎麼辦呀?”
季嬋溪秀眉蹙起,道:“那就好好操你師父去,操得她下不來床就是了。”
林玄言笑道:“不行,今日你打擾了夫君的好事,必須要補償我。”
季嬋溪很是生氣,道:“你是活膩了?”
林玄言微笑道:“若是蟬兒不依,我就把你欺負南宮的事告訴邵神韻。”
季嬋溪微怔,緊接著她俏臉通紅,惱道:“你怎麼這般樣子啊!每次求著要跟我睡覺,最後求饒的都是誰?如今你師父在場,我本想跟你留些顏面的。”
林玄言指著那汁水淋漓的龍根,道:“那請小蟬兒先給我吹一下。”
裴語涵再一旁聽著,心想季大小姐這般驕傲的女子,怎麼可能舔舐這個掛著花白淫液的肉棒呢?
接著,裴語涵怔住了,只見季嬋溪真的掩門走來,盈盈地跪下了身子,伸出來纖纖玉手,搭在了那堅硬的巨物上,她用手指碰了碰上面的液體,目光很是嫌棄。
“你要守信用啊。一件事可不許威脅我兩次。”季嬋溪揚起些頭,說道。
林玄言此刻當然是有求必應的,他連連答應:“都依嬋兒的。”
接著,這位秀眉絕倫的嬌小少女,便在裴語涵震驚的目光里,一邊熟練地撫摸著那兩個囊袋,一邊檀口微張,用唇瓣兒輕輕將其銜住,套弄之後她的香舌吞吐勾撩,不停地舔弄著龜頭,側顏相傾,動作嫻熟極了。
天……天啊,那上面的淫液可是我的啊……裴語涵吃驚地想著,胡亂的思緒里,季嬋溪竟已循序漸進,用那小巧的香舌將整個肉棒上沾著的液體舔得干干淨淨。
林玄言看著身下少女絕美的臉,很是欣慰,他將季嬋溪調教成這樣可是費了極大力氣的,最初她連在床上吹簫都不肯,後來好幾次與陸嘉靜雙飛之後,讓陸嘉靜示范了許多次,然後手把手教過之後,她才終於願意傾唇一試,而這個口子一開,便是一發不可收拾的,之後他帶著季嬋溪去了各種地方,甚至有一次茶館中,少女便躲在桌布下,為自己吮吸著龍根。
他輕輕撫摸著季嬋溪漆黑柔軟的頭發,對這個最小的妻子喜愛極了。
季嬋溪賣力地舔弄著,舌頭輕輕掃過馬眼,不停地刺激著林玄言,林玄言被她這副認真的模樣刺激的心緒蕩漾,精關再次難耐,他猛地按住了季嬋溪的腦袋,將那緋色嘴唇直接當成了小穴,肉棒對著他的玉唇瘋狂地抽插。
季嬋溪眼眸微閉,她微微抿緊了些唇,抵抗著林玄言的抽插,片刻之後,滾燙的精液射了進去,林玄言戀戀不舍地抽出了肉棒之後,季嬋溪很懂規矩地沒有吐掉,反而伸出來一截手指,輕輕拭去了嘴角溢出的精液。
“好蟬兒,讓我看看你的小嘴。林玄言微笑道。”
季嬋溪檀口微張,里面花白一片,誘人極了。
裴語涵看著跪在地上檀口半張的少女,怎麼也不相信著是那個驕傲清冷地季大小姐,這……這幾年林玄言到底做了些什麼呀?
林玄言扭過頭,微笑著看著她,似是在說,再拘謹矜持的姑娘,只要悉心調教個幾年,不愁調教不開。
季嬋溪抿上了唇,靈眸微闔,將那微熱的精液直接咽了下去。
季嬋溪緩緩起身,道:“不許食言哦,我欺負南宮的事情可不能讓邵姐姐知道。”
林玄言微笑點頭,上一次她欺負南宮被邵神韻撞見之後,這不可一世的小姑娘便被邵神韻拎到了院子里,當著所有女子的面,不僅打得她屁股開花,還用手指將她指奸到高潮了許多次,直弄得季嬋溪連連求饒,然後與南宮軟語道歉了一番才終於被放過。
那天她被扒光了裙子扔在院子里,光著紅彤彤的屁股和淫靡的小穴,臉都丟盡了。
現在整個院子里,唯一真正能治得住她的,也只有邵神韻了。
裴語涵在一旁微笑道:“我這好徒兒可真出息,深閨大小姐都能調教成這樣。”
季嬋溪望向了白衣女劍仙,她挑眉道:“裴姐姐,雖然我平日里敬你,但你現在這番模樣,可不比我好呀。”
說著,她直接走到了裴語涵的床邊,伸手揉捏上了這位師尊大人的豐腴翹臀,纖長的手指順著滑入了幽谷之中,幾番挑弄之後,便刺激那玉蚌之間溪水漣漣。
裴語涵微微吃驚,季嬋溪對於自己而言是真正的晚輩,被一個晚輩玩弄身子……
……
“等一下,季妹妹。”
季嬋溪哪里會聽她的呢?
她直接上了床,一把分開了她的玉腿,靈活的手指探入後庭或者玉壺之中,一頓勾撩抽插,弄得裴語涵浪叫不止。
季嬋溪被指奸多了,已然久病成醫,深諳此道,哪里是裴語涵可以抵御的?
“今天我就好好殺一殺裴姐姐的傲氣。”季嬋溪嘴角微微挑起,直接伸手取來了先前那被拿出去了的假陽具,狠狠地捅了進去。
漲與癢充斥了下身。
季嬋溪拿著這個陽具,幻想著林玄言插自己時的樣子,對著那個嫩穴開始不停地挑逗插弄,直弄得裴語涵臉頰粉紅,浪吟如訴,在床榻上不停扭著身子,玉腿掙扎,柳腰如蛇。
“季妹妹…… 別弄了……”裴語涵在床上永遠很難硬氣起來,她手腳並用向前爬去,想以此掙脫,但季嬋溪的手也隨著她的爬動緊緊地追隨著。
“還叫妹妹呀?”季嬋溪彎眸笑道。
裴語涵不像陸嘉靜,她對於這個小丫頭是喊不出姐姐這樣的稱呼的。
她轉而望向了林玄言,媚眼如絲:“你就眼睜睜看你師父被欺負?”
林玄言笑著走了過去,狠狠地拍了兩巴掌季嬋溪的嬌臀,道:“小丫頭膽敢欺負我師父,該罰。”
季嬋溪回過頭,冷冷笑道:“難不成你還嫌自己不夠丟人,要在裴姐姐面前也丟上一回?”
林玄言知道她在嘲諷自己每次殺得丟盔棄甲一事,可裴語涵在前,他哪能輸了氣勢,他一把抓住了季嬋溪柔嫩的雪白秀足,手中揉捏著珍珠般的腳趾。
笑道:“小嬋溪真是視夫綱如無物呀。”
季嬋溪半躺在床榻上,被人輕輕玩弄著小腳,她不覺羞恥,反而撩起了一些自己黑色的裙擺,笑道:“那你倒是振一振夫綱呀。”
林玄言看了裴語涵一眼,裴語涵也看著她,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她是聽說過這位季大小姐的光榮戰績的。
“大小姐方才幫我舔了,我也幫嬋兒舔舔。”
“誰要你……”
季嬋溪話音未落,林玄言便揉起了她的玉足,將她翻過身子,面朝著自己,捧起了那纖細的腿兒,用嘴輕輕含抿住軟玉般足趾,舌尖舔舐,她的身材嬌小,腿兒更是整個院子中最小巧玲瓏的,標致可愛極了,雪足與玉腿呈現著一個美妙的弧度,看著標致極了。
季嬋溪輕哼了兩聲,她的足兒也很敏感,而林玄言也極少會這麼做,如今這般施為,顯然是想刺激自己,讓自己稍後快些繳械。
她想抽回腳,卻抽不出,只好下意識用手按著黑裙子,短暫地遮住裙下風光。
當然,這些都是無濟於事的舉動。
林玄言舔舐了一番玉足,又捂在懷中好生地摸了一番,他感受著少女青春靚麗的曲线,忽地探過身去,抓住了她柔荑般的小手,將其分開,然後去挑她的束帶,拆解她的裙子,很快,季嬋溪也被剝了個精光,她那微微隆起的白虎嫩穴看上去干淨極了,似玉璧無暇,其中粉嫩之色猶若一线,它緊緊地閉合著,將千萬粉色的褶皺都藏於其中。
林玄言看著那百看不厭的美麗白虎小穴,哪里顧得上許多,直接挺槍而入,刺開了粉嫩的穴兒,探入了又滑又膩的穴道之中,花穴在他刺入之際猛地收緊,那種感覺更甚於小嘴的吸吮,花穴的褶皺仿佛摩擦肉冠,帶來的刺激似要讓人直接繳械。
“現在拿出去可還來得及哦。”季嬋溪微笑著說道 。
“你那里面不也濕了嘛?裝什麼裝。”林玄言感受著濕潤花穴對自己的迎合,那花穴隨著少女的呼吸收放著,肉冠與肉棒的分界處被花唇緊緊扣住,他開始挺動起來,肉棒刮過她那怎麼干都像是處子小穴的花穴,直干得她的花唇翻進翻出,而少女的嫩唇更將他層層包緊,暗暗做著較量。
林玄言一邊操弄著她的花穴,一邊對著她上下其手,他的手按住了她的腰肢,一手上撩握住那柔軟的椒乳,隔著衣服肆意地抓捏輕薄,最後捏著她的乳頭,在指間反復的摩挲擠壓。
季嬋溪對於乳頭本就敏感,此刻被玩弄之後,更是抿緊了唇兒,只在嘴上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
“欺負我的時候這般神武,怎麼到了季妹妹這里就這樣憐香惜玉了啊。”裴語涵半躺在一邊,看著此處的大戰,笑了起來。
林玄言微笑道:“等我收拾完了小嬋兒再來收拾你。 ”
他一邊說著,一邊俯下身子,嘴唇直接印在了少女嬌小的唇瓣上,肆意索吻起來,他輕輕吸啜著她的滑嫩香舌,少女的上唇與下唇都被奪去,紛紛被侵犯著,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更是在他的大手之下在劫難逃。
“嗯……啊……嗯哼……啊……”
花穴之中,林玄言碩大的龍根進進出出,頂著她紅粉肉芽不停地摩擦,一次次地貫穿,終於將淺淺的呻吟聲從她的喉嚨中榨取了出來。
季嬋溪螓首微動,享受著林玄言的插弄,她的花房內壁不停地收縮,緊緊咬住她的肉冠,似也不讓他可以輕松地插弄自己。
“每次插你,都還跟第一次一樣。”林玄言感受著那種匪夷所思的緊致,夸贊道、
季嬋溪針鋒相對道:“是啊,你也像是第一次似的,不堪一擊……嗯啊……”
“還敢嘴硬!”
林玄言猛地挺了上去,一下子搗到了肉穴的最深處,季嬋溪低吟了一聲,感受著花房中頂著自己的龍根,嬌軀緊繃。
季嬋溪嬌語呢喃。只見她媚眸半閉、粉靨酡紅迎合著林玄言上下猛烈抽插的動作。
林玄言直接伸出了手,將她的黑裙推搡至腰上,然後解開了她的上裳,任由那對嫩乳像小兔子一樣從黑衣中醒目地彈跳出來。
沒有了衣裳的隔閡,林玄言揉搓嫩乳的幅度更大了許多,他肆意地侵犯著花枝招展的少女,更是將其直接抱起,以肉棒為支點,將她打了一個轉,以一個抱著女兒小解的姿勢抽插著她。
少女被抽插得直哼哼,卻始終沒有泄身,而林玄言也是越戰越勇,抱著她在屋中不停地操弄著,時而讓她如小狗一樣趴在地上,時而讓她的身體貼在桌子上,時而又將她按在牆壁上,掰起一只腿兒,對著她的白虎小穴一頓狂插猛操。
裴語涵越看越心驚,直感慨他們的荒淫無道,也慨嘆著這季姑娘果然如傳聞所言那般神武難擋。
其間季嬋溪小泄了幾次身子,而林玄言也是精關難鎖,被直接奪了兩次。
“大小姐,感覺如何? ”林玄言的肉棒再次深入到底,將少女的青春嫵媚一並在肉棒之中榨取出來。
季嬋溪一邊呻吟著。一邊斷斷續虛道:“怕是你先要不行了吧?”
“嘴硬……”
林玄言說著,穿過她的肋下,握住了那堅挺不已的椒乳,大肆揉搓。
而他嘴上如此,實則已經有些難以抵抗這小白虎一波接著一波守勢了,這死丫頭……也不知道什麼樣才是個底,真該讓邵神韻幫自己多調教調教她。
裴語涵在一旁也看出了勝負,笑道:“傳聞果然不假啊。 我這徒兒可真是不中用,”
林玄言心想,好師父真是在給我解圍嗎?
他將自己的肉棒抽離了那白虎嫩穴,轉而對准了裴語涵。
裴語涵神色微變。
“那我先來教訓一下你這個心口不一的師尊大人,如何? ”林玄言走到了床邊,一把捏住了裴語涵高挺的玉峰,一邊直接掰開了她的雙腿,此刻裴語涵的雙腿之中汁水漣漣一片泥濘,看上去一片微亮水光,仿佛只要輕輕一挑便可以令其泄身。
紫紅色的肉冠分開了那嫩穴,一滑而入。 用力帶動著他結實的臀部開始了強有力的抽插,速度越來越快力量越來越大。
“不要!”語涵想要阻止,為時已晚。
“啊啊啊啊……不行了……停……天啊……”
僅僅是這樣簡單的插入,竟直接讓她伸長了脖頸,身子顫抖不止,在潮水般來臨的快感和美妙之中到了高潮。
裴語涵香汗淋漓上半身趴在床上了只是高高的撅起自己高貴的屁股任由男人的玩弄抽插,她已經徹底被征服了。
這與季嬋溪相比可丟人極了,而林玄言也深諳柿子要挑軟的捏的道理,逮住了這個自己的師父大人,猛地干了起來,一記記都勢大力沉。
裴語涵被按死在了床榻上,瘋狂操了一會兒之後,她的身體被林玄言直接抱起,抱起之時,汁水飛濺,啪啪啪的清脆聲響中,裴語涵臀瓣肉浪翻滾,其間噗呲的水聲不絕於耳,她被林玄言抱著,不停地抽插,本就極為敏感的身子在這羞恥的姿勢面前更是快感難耐。
[啊啊啊……]裴語涵秀背猛挺,露出了極美的脊线。
而她的身後,不著寸縷的季嬋溪微笑著伸出了手指,直接插入了她的菊穴之中,猛地一勾間,裴語涵再難忍耐,狂泄的流水噴濺了他們一身。
這涌泉般的高潮讓季嬋溪也愣住了。
[原來裴姐姐便是這樣的淫蕩女子呀。]季嬋溪咯咯地笑了起來。
林玄言一口咬住裴語涵滾燙的耳垂,微笑道[季妹妹如此不聽話,膽敢這般嘲笑師父,要不要我幫師父打爛她的屁股呀?]
季嬋溪慵懶的舒展了一下身子,道:[手下敗將也就只敢拿這個威脅我。]
[是嗎?]
忽然之間,門再次推了開來。
邵神韻走了進來,笑盈盈地看著季嬋溪,而她的身邊,南宮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小女孩,低下了絕美的螓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