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言回到二百年前的過去,他能否“回到過去,改變未來”?不過,回到過去的第一仗,先從調教陸嘉靜開始……”
林玄言緩緩地睜開了眼。
昨夜睡夢之時,他正與眾女同眠,久酣之後顛鸞倒鳳,不自覺進入夢中。
幽幽轉醒之後,他卻發現,自己並非在屋中。
“這是……哪里?”林玄言睜開一线的眼睛緩緩閉上,展開神識向著四周探去。
又好像是一個山洞里……八成又是季嬋溪那丫頭在捉弄我?哼,讓我抓到她看我不狠狠抽她後庭泄憤!
他緩緩站起,攸然發現不對!
難道……自己又回到了很多年前?回到了葉臨淵窮盡手段創造出自己的時候?
林玄言默立良久,他推開了石門,緩緩走了出去。
光落在了青年清秀的臉上,他這才發現,自己手中握著一個東西,那是一個精致小巧的日晷,但日晷上所刻的,卻不是時間,而是年月,上面一共有五百年的時間,而此刻,日晷上的晷針指向的,正是第三百年。
林玄言此刻明白了過來,如果說這個日晷所代表的是修道的三百年,那麼此刻,正是葉臨淵閉關到三百年的時候。
這個時間點……
他容不得多想其中的緣由,立刻反應了過來。
這是陸嘉靜為了自己要登上浮嶼的日子!
……………………
浮嶼,太平宮的刑房里,一襲青裙的絕美的女子被捆在刑架上,她肌膚瓷白,容顏清絕,垂下的鬢絲宛若銀河而落的碧水,曼妙起伏的身段线條極富張力,出塵的仙意里,那青衣高高撐起的前裳鼓鼓脹脹,其手感不知道該有多麼飽滿驚人。
她是陸嘉靜,是清暮宮的宮主,是軒轅王朝的四大美人之一,她的清明天下皆知,知識很少有人見過她的容顏,她久坐清暮宮,如仙子久居於神殿,典雅出塵。
而如今,這般身份尊貴,世間獨有的青裙女子竟被這樣捆在幽暗的房間里。
她的雪足上帶著鐐銬,張開的手臂也用仙鎖捆著,繞腰而過的繩更將她的身體死死固在刑架上,使那纖柔腰肢顯得愈發盈盈一握。
她看上去已沒有了平日的盛氣凌人,顯得有些虛弱。
陸嘉靜後悔著自己的一時衝動。
她先前意識到了葉臨淵閉關的不對勁,想要來浮嶼討要一個說法,她原來是信任殷仰的,畢竟過去他們幾人還是朋友,但她沒有想到,承平卻忽然背刺自己,將她關押在了這刑房里。
與其說是刑房,不如說是調教室,她可以預想到自己將要面對怎樣的凌辱,她無法想象自己面對這些凌辱時的模樣……自己清心修道多年,應是能扛過的吧?
她這樣想著,垂著螓首,清眸微闔,幾近完美的身段在幽暗的調教室里,好似一朵清冽綻放的蓮花,幽然獨美。
……………………
承平整理著衣裳。
他等待這一日已經等待了許久。
過去陸嘉靜是自己宗門中最美的師姐,是他最為仰慕喜愛之人,可惜,這個一襲青裙的冷傲仙子卻從未真正看過自己一眼,哪怕是最後幾登頂浮嶼,而她境界跌損,自己主動前去清暮宮拜會時,也遭到了她的冷待。
他無法接受這些,不過如今她竟自投羅網了……為了那個男子,哼,葉臨淵,你究竟有哪里好的,值得陸師姐這般傾心?
陸嘉靜你也是……在我面前裝得這麼清高,在葉臨淵面前恐怕就是一條卑微乞憐的母狗,人家都把你甩了,你還等他百年,等得到嗎?
哼,今日我就要看一看,你這清傲師姐被剝光了衣服揉奶操穴之時,還能保持幾分這種冷傲!
承平緩緩立起了身子,他想起了陸嘉靜那對傲人而不失仙意的挺翹玉峰,垂涎不已,隔著青裙衣裳已是這般絕世景致,若是撥開了那斜襟,將那對奶子揉出來,不知該是何等的美景了。
“也晾得差不多了。”
承平舔了舔舌頭,向著刑房的方向走去。
他的手按上了刑房的大門,卻始終沒有將其推開。
他的身影無聲滑倒,臨死之前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死的,明明他已經通聖巔峰,除了那個傳說中的境界,誰又能殺死自己?
林玄言看著他的屍體,默不作聲地推門而入。
陸嘉靜抬起頭,看到了一個逆光的青年,那個青年臉色清冷,看著清秀。
他不是承平,他是誰?
林玄言也看著她。
這是兩百年前的陸嘉靜,她依舊這般美,青裙如水,長發如瀑,傲人的身姿曼妙起伏,眼眸中的堅毅與畏懼並存著,更深處好似藏著化不開的冰雪。
林玄言看著她尚且整齊的衣裳,稍稍松了口氣,看來承平還沒有來得及動手。
自己真的回到了兩百年前,這是夢嗎?
這個日晷又是什麼呢?
林玄言苦思了會,隱約記得這是夢中一個銀發黑袍的女子和另一個清秀青年送給自己的……他們是想要自己彌補過去的遺憾嗎?
“你不是承平……你是誰?”陸嘉靜冷冷發問。
林玄言原本想開口表明身份,然後和對方解釋一切,但看到陸嘉靜這番模樣,他的心忍不住跳動了,一如當年那場真正的初見,那時他境界低微,眼睜睜地看著陸嘉靜隨時要面對各種屈辱,卻無能為力,但此刻,他是這個世界唯一的見隱境,這個自己深愛的女子便在面前,而能給予她屈辱的卻也只有自己。
林玄言嘴角微微勾起,既然回來了,那就和陸姐姐玩一點不一樣的。
“我叫林玄言,玄妙不可言的玄言。”林玄言說道。
陸嘉靜聽著這個名字,一點印象也沒有,浮嶼什麼時候有這號人物?
“是承平讓你來的?”她問。
林玄言點了點頭。
陸嘉靜冷冷道:“他讓你來做什麼?”
林玄言淡淡道:“來玩你。”
“什麼?”
“陸宮主,我是負責調教你的人,等到把你調教得一摸屁股就會撅起來,一揉奶子就會出水,一抹嘴唇就會主動跪下替人吹簫,便算是給陸宮主初步開發完畢了。”林玄言笑著調戲道。
陸嘉靜冷冷道:“你痴心妄想。”
“是嗎?”
林玄言向著四周環視了過去,這個刑房內琳琅滿目,其中有手銬腳鐐用以將女子捆為囚犯或者女奴,有大大小小形制各異的鞭子。
用以抽到各個部位,提升情欲,有許許多多銅制的圓環,用以夾穿乳珠或者蜜穴,有戒尺竹片用以訓誡懲罰。
有木馬刑具用以讓女子高潮到死,也有連著繩索的項圈,可以像狗一樣牽著被調教著,也有各式各樣的淫藥,其中最烈的,甚至比人間的第一春藥“春欲散”還要強上數倍。
掛在牆上的還有貞操帶,貞操帶復雜至極,全天下只有一把鑰匙。
陸嘉靜看著他緩緩而過的目光,心中不安。
林玄言問道:“不知陸宮主喜歡哪一樣?”
陸嘉靜抿唇不語。
林玄言道:“不然陸宮主我們打個賭。”
“什麼?”陸嘉靜問。
林玄言道:“通常說,女人的身上有七處最為敏感的點,我若能把它們盡數找齊,宮主便對我俯首帖耳,嫁我為妻,如何?”
陸嘉靜柔軟飽滿的櫻唇抿成了一线,這分明是要尋借口肆意侵犯自己,她那里會答應?
林玄言知道她不會應話,他已經緩步上前,來到了陸嘉靜的身邊,他隨手抓來了一個口球,手指摸索著陸嘉靜的唇兒,將其一點點撬開,然後將口球塞入其中,堵住了她的話語。
陸嘉靜悲憤地看著這位青年,不知為何,他總能在他身上找到一絲熟悉之感,難道是某個過去自己得罪過的人修得了返老還童之術,來捉弄自己?
思緒間,林玄言的手指已經觸碰上了她的身體。
這是整個人間最美的身軀之一,也是從未有人開采觸碰過的處女之地。
林玄言露出緬懷的神色,對於陸姐姐的身子,他當然是世界上最了解的人。
他的指尖隔著衣裳緩緩掠過,帶著微微的癢意,一點點略到了玉峰的側面。精准地找到了某個角度,點壓了下去。
“嗚……”猝不及防,陸嘉靜對於自己的身體也不夠了解,她並不知道自己哪里敏感,但是當林玄言的手摁下的那刻,他確實感受到了難掩的酸麻暢快,竟不自覺地低吟了一聲。
林玄言聽著她一聲低吟,心中的火被點燃了。
此刻的陸嘉靜處於命運的交界點,情與欲,愛與恨糾纏交織著。
“看來陸宮主也不是什麼真正的聖女啊。”林玄言譏諷道,他的手順著她嬌軀的曲线緩緩下滑,這副未被開采過的身子美的驚心動魄,手指滑過的觸感也是世間絕無僅有的美。
他的手一路摸到了陸嘉靜的大腿
青裙絕美的女子下意識地收緊了自己修長緊繃的玉腿,那掩在青裙下的腿兒好似最美的白玉雕琢而成的,美輪美奐。
但白玉哪來這樣緊致彈膩的觸感呢?
林玄言把玩了一番她的雪膩玉足,手指一點點向著青裙深處撩去。
觸碰到了左大腿的內側,距離她最為私密的玉壺不過寸許。林玄言輕輕地揉了一會這大腿內側的敏感軟肉,然後猛地摁了下去。
陸宮主秀眉猛地緊蹙,她的雙腿頓時夾緊。
小腹處似有火龍驟然騰起,要融化她清冷的身體,陸嘉靜立刻默念清心咒語,強穩心神,但這個青年像是最好的調教師。
他對於自己的身體了若指掌,她從未被人觸碰過的玉腿、嬌臀、乳峰,還有肌膚如雪的各個部位……他的手輕描淡寫地掠過,與自己最初設想的粗暴凌辱全然不同,但打蛇要打七寸,他將自己的“七寸”拿捏得死死的,手指的每一次點弄,都能將自己好不容易壓下的浴火重新勾起。
陸嘉靜張著嘴兒,感覺自己的身軀已經發燙,而她塞著口球的口中,香津也一點點地分泌了出來,但她終究清修多年,這等程度的挑弄如何能讓她屈服呢?
“陸宮主感覺舒服嗎?”林玄言盯著她的眼睛,問道。
陸嘉靜憤怒地看著他,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林玄言用手指輕輕挑起了她的下頜,湊近了她給她取出了口球,陸嘉靜才想說話,林玄言已經一口咬住了她的下唇,狠狠地將其吻住。
陸嘉靜嗚嗚地叫了幾聲,想要掙扎,身軀卻也落在了青年的手里,他們的肌膚貼在了一起,陸嘉靜飽滿的酥胸被對方的胸腔死死地抵住,她的處女地也落入了對方的手中,任由那雙不安分的大手上下掠過,肆意把玩。
陸嘉靜閉著眼,強制自己不要在這時不時觸碰敏感點的撫摸中發出一點聲音,而等她回過神來時,感覺身子驟涼,她這才發現,自己的衣裙褻衣竟在不知何時已被對方剝落,露出了瑩白如玉的身子,而對方正盯著自己那對傲然與世的絕美乳峰。
只見她那對乳房豐滿堅挺,如奇峰般高聳入雲、白嫩渾圓,又如山丘般起伏跌宕,那雙勃起的深紅色乳頭上兀自掛著乳白色水珠,如同上天恩澤大地的甘露。
這對豐碩的豪乳若生在尋常婦人身上,定會有失衡之感。
可是卻與陸嘉靜的高貴大方地雍容相得益彰,烘托出一種讓人無法抵擋的成熟風韻。
林玄言盯著那乳房,越看越美。陸嘉靜此刻的身段與兩百年後還是不同,此刻的她是一朵含羞待放的荷花,每一寸肌膚都是那麼的完美無瑕。
她的唇剛剛被吻過,鮮紅而濕潤。
她挺拔的乳峰毫不保留地暴露著,雪白細膩的肌膚散發著溫熱。
林玄言看了許久,然後伸出雙手,猛地將這對單手難覆的乳肉狠狠地抓在了手中。
只是不管怎麼說,之前自己也玩過無數次了,借這個機會,他還是想好好調教一下,這個“嶄新”的陸姐姐。
陸嘉靜的衣裙已被剝光,她完美身體徹底裸露了出來。身軀無一不美,無一不靚,仙意與聖意一同皎皎出塵。
“我給你一次反抗的機會。”林玄言解開了她的鐐銬。
陸嘉靜眼眸眯起,心想這是自己的一次機會……承平境界雖高,但一個調教師能有多厲害?自己只要打敗他,便能找機會逃出去!
很快,兩人拳腳相接,陸嘉靜赤裸的身影撲上,結果十余招便落敗,自己的青蓮剛一喚出便被對方壓回了眉心。
她赤裸著的身子被推倒在地,然後被這個調教師反剪起雙手,玩弄起了自己的翹臀玉腿,他抓揉捏打了一番後,隔空抓物,取來了一條黑色的絲綢,纏上了陸宮主的眼睛,然後將她雙手捆起,吊在房梁上,再用兩根繩子纏住腳踝,向著兩邊拉開,同樣纏繞在梁上。
陸嘉靜身軀被剝光,此刻裸著身子被高高吊起,她的眼睛被蒙上了,但她可以想象自己如今的模樣,她最私密的、掩映在芳草之間的嫩穴也暴露在了對方眼中。
林玄言取來一個假陽具,塞入了她的口中。
陸嘉靜嗚嗚地掙扎了一番,卻難擋對方的強力,檀口被棒狀的假陽具塞滿。
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而她舌頭只要稍動,便像是給人吹簫一樣,極為不適。
林玄言看著吊在刑房中的陸姐姐。
他微微一笑,忍不住再次抓住了那對玉乳,如搓雪沙般將其捏在手中把玩,玉峰豐滿細膩,很是彈手。
而他也悄悄地將一些靈氣灌入其中,那些靈氣也帶著調情的作用,順著她翹嫩的乳珠緩緩進入身體,乳珠硬了起來。
“陸宮主,只要你現在下跪喊我主人,為我含棒吞精,我可以放你出去,放你回王朝里。”林玄言說道。
陸嘉靜心想自己又不是傻子,哪怕他真的放自己回去了,想來也是隨時被抓回來玩弄的……自己今後的命運不過是他人的禁臠罷了……過去她通讀道卷,身穿道裙,頭戴蓮花冠,宛若清美絕塵的道姑。
此刻她卻要淪為他人最下賤的女奴,這種反差何其令人不甘……
屈辱之中,陸嘉靜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撫弄抓揉著,她的乳珠硬得發脹,身體的熱度怎麼也壓不回去。
林玄言一點點地揉開她的情緒,見隱境的境界里,陸嘉靜的情欲點分明地展現在自己的面前,他用手指按部就班一樣地“針灸”著,每次將陸嘉靜玩到興起之時,便用手指輕輕地沒入她緊致的處女花穴,只沒入一小節手指,邊進邊出,如此反復,將那清冷干燥的花徑逐漸地挑弄出淫水春液。
陸嘉靜哪里是林玄言的對手,她一點也不知道,在另一個時空里,自己早已嫁他為妻,被他日夜地操弄把玩。
甚至時常撅著滿是掌印的屁股,跪在他的雙腿之間為他含弄玉吹簫。
隨著林玄言恰到好處的玩弄,她的身體循序漸進地發著燙。
她此刻看不見,也開不了口,那種快感好似一點點強烈而起的雪浪,轉眼已是千百丈高。
與此同時,她的小腹處,那股暖流再也壓抑不住,迅猛上躥,將熱量與快感充斥上她的全身,讓她渾身都顫抖起來,不出片刻,她便香汗淋漓,嬌喘吁吁了,竟渾然忘我,雙峰忍不住上挺,配合著林玄言的玩弄。
林玄言的手再次摁住了她從未有人見過的菊穴,她的身體忍耐不住,猛地戰栗,情欲的火在他的不停挑弄中熊熊地燃了起來,而花唇的上端,陰唇也漸漸地硬挺了起來,那才是她真正敏感的地方啊……她無比擔憂著,希望林玄言不要發現。
可林玄言哪會不知道呢,他沒有立刻去觸碰,只是吊著她,希望她一直保持著擔驚受怕。
林玄言將她的每一寸肌膚都把玩了數遍後,取來了最烈的淫藥,從她口中塞的假陽具一頭灌入了進去。
陸嘉靜沒有一點掙扎的余地,她能感受到陽具的中央有東西倒了進來。
她能猜到是什麼,但卻不自覺舔了一下,瞬間意亂情迷。
林玄言又將外敷的春欲散塗在了她身體最敏感的七個點。
這些淫藥將她的快感放大了十倍百倍,她的嬌軀內,熱浪已經洶涌騰起,要將她僅有的、清醒的神智擊垮。
六欲鞭狠狠抽打在了她的身體上。
陸嘉靜再難忍受,引頸嬌啼。
她身軀猛震,發絲拋甩。
六欲鞭觸及肌膚,就像是無數的螞蟻噬咬而過,在肌膚中注射入春液。
六欲鞭揮落如雨。
她的秀背、嬌臀、玉腿、雪足、嫩乳,所有至美之處,無不留下了六欲鞭抽打的痕跡。
陸嘉靜的情欲本就被挑起,這位清聖無雙的仙子此刻在凶烈的淫藥、青年的挑逗,鞭子的抽打中不停地戰栗著身軀。
林玄言對於調教她已是輕車熟路,現在尚是處子的她哪里可以招架。
最重要的是,此刻她還不知道林玄言的真是身份,帶著深深的羞辱感,這種羞辱感在此刻亦是刺激的源頭之一。
刷!
最後一鞭子抽打在了花唇之中。
鞭尖觸及陰蒂。
陸嘉靜如遭雷擊,嗚嗚嗚地叫了起來,她想要吐出口中的假陽具,卻怎麼也做不到,淫藥的揮發在這一刻攀至頂點,林玄言也脫下了褲子,將肉棒抵住了她的花徑入口。
陸嘉靜哪怕強守蓮心,距離真正的高潮也只有一线了。
林玄言對准她的花唇,輕輕地挑刺了進去。
陸嘉靜劇烈喘息,胸膛急促地起伏著。
她腦子有些空白,意識到自己的貞潔立刻要失去,卻做不出什麼反應,唯有一股暢爽難言之感順著尾椎衝上小腹,隨著小腹中的野火一起爬上了脊椎,洶涌奔騰地涌入大腦之中。
她的身體顫栗到了極致,口中的唔唔聲不絕於耳,檀口的邊緣,更有香津緩緩滲出。
林玄言刺入了緊窄的處子小穴,緩緩挺入,他感受到了那層薄膜,然後猛地刺破,直接挺入了最深處。
他彌補了最大的遺憾。
陸嘉靜也感受不到絲毫的痛意,柔韌的處女摸被捅破,花徑被對方的龍根狠狠地刺透侵犯,她像是感受到了真正的閃電,先前所有蓄勢的一切都化作了滔天的狂瀾,惹得她的身軀痙攣不已。
無與倫比的快感放肆地穿透了她的全身,將她拋向了快樂的最頂點。
處子小穴中,陸嘉靜迎來了人生里第一次絕頂的高潮。
林玄言雙手扶住她的纖腰,扭動腰部一陣一陣的用力往上挺。
陸嘉靜螓首後仰,長發流瀉,被捆綁的身子雖做不出任何反應,但卻表現得像個十足蕩婦般的搖擺著腰,好讓林玄言插在自己蜜穴里的堅硬肉棒能夠更深入蜜穴深處。
她的豐乳被操得不停晃動,身心也都浸潤到了高潮的最頂點,一股股瑩潤的春水接連不斷地涌出!
此刻的她不再是什麼清冷宮主,也不再是什麼仙子神女,只是被浴火支配的玩物。
林玄言用嫻熟的技藝將她連續拋上了高峰,然後趁熱打鐵,打算將她那雛菊後庭也納入了自己的手中,於是改變繩子的綁法,讓她的豐臀高高翹起。
他對陸嘉靜的臀部特別迷戀,雙手抱著她的肥臀,肉棒插入後庭之後便猛烈地挺動屁股。
她則搖擺著狂蕩身體,使得兩團雪白肥美的淫乳上下左右的跳動,並用豐滿的臀部拼命向後頂,迎接著正從背後猛力干著她菊花的那個男人。
那渾圓雪白的臀部因為林玄言的撞擊而傳來陣陣的波動,真是臀波乳浪美不勝收。
陸嘉靜渾身上下都被玩弄了個遍。
林玄言解開了她的束縛。
她癱倒在地,絕美的身軀不停地抽搐。
林玄言道:“我再給你一次反抗的機會。”
陸嘉靜艱難起身,她看著這個青年,揮出綿軟的拳頭打了上去。林玄言看著她眼眸中的光,再不忍玩弄,握住了她的手,將她抱在懷里。
“你……你放開。”陸嘉靜無力掙扎。
林玄言道:“送陸姐姐一個禮物。”
說著她帶著高潮余韻未消的陸嘉靜走到了門外,陸嘉靜看到了承平的屍體,身心俱驚,情欲一掃而空。
“師姐,喜歡嗎?”林玄言湊到她的耳邊,柔聲道。
陸嘉靜盯著他,震驚道:“你……你到底是誰?”
林玄言擁住了她,道:“師姐不是說要偷秘籍養我嗎?怎麼?這是偷秘籍被抓了?”
陸嘉靜怔了許久,林玄言再看她時,她已淚流滿面。
“你……你為什麼要這麼捉弄我?”陸嘉靜緊咬下唇,聲音顫抖。
林玄言為她披上了衣裳。
“我只放肆這一次,以後我會用一生疼愛你的。”林玄言抹著她的眼淚,“還有啊,師姐的小穴和屁眼可真是好操呢,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呢。”
“你住嘴!”陸嘉靜心緒煩亂。
不過沒關系,他們還有很長的時間。
林玄言抱住了她,溫柔道:“師姐,我帶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