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3章 這個反派居然會使用斷糧計?!
發泄了一整晚,梅開三度的景浩在第二天早上起床後不久,就被柳佩君叫到了主殿上,而且看起來很嚴重的樣子。
來到主殿的景浩一眼望去,櫻琦芸,柳佩君,秦漫歌,司馬沁,葉傾城,段臨雪,江千湄,溫覓旋全都來了,連滿臉春潮的彭雨馨也叫來列席。
見人到齊了,櫻琦芸開口,就扔出了一個炸彈般的消息:“泰山郡的郡守在昨夜,聯合郡中尉一起,將我們在山下的產業全都查封了.”此話一出,四座驚起。
司馬沁:“怎麼會?這個月的禮錢不是早就繳納了嗎?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櫻琦芸:“實際情況還未清楚,但現在看來,張郡守已經被斷門幫給收買了,妾也是今日收到山下伙計報信才知曉的,雖然山下的伙計們全都撤了上來,但是現在北城區全是斷門幫的人。”
葉傾城頓時拍桌怒道:“定是那狗官出爾反爾!收了錢不辦事,真就不怕我等取其首級麼?”
司馬沁也道:“定是那黑衣神秘人的緣故,前幾日我看那幫主就有些不妥了.”段臨雪:“不錯,定是用了什麼邪法控制了郡守。”
然而此時景浩的一席話打破了這陣喧鬧:“那這是不是代表,我們已經無法下山買糧了?好像連藥材都無法補充了,是這樣的吧?”眾人聞言,先是一驚,隨後沉默下來。
要是沒有黑衣人,這個就不算難題,但問題是現在多了個傲世高手一樣的黑衣人,這下如果下山,等於死路一條。
等於是一干人等都被困在了山上
“如此一來,確有可能是那個黑衣人的手段了”
要知道,先前他就已經注意了.這兩天給君芷瑩的信件全都是渺無音訊,但長命鎖又沒有什麼回應,想必是沒有生命危險,至於傲骨鷹,很有可能是已經被對手給注意著了,因此傲骨鷹現下有些自身難保。
此時櫻琦芸倒是開了口:“不如先看看山上的物資還能堅持幾天,我等在做決斷吧,現在貿然行動也不是什麼好主意”
眾女此時毫無頭緒,甚至有些心煩意亂,便紛紛點頭稱是,隨後而去,連櫻琦芸也是肉眼可見的眉頭深鎖。
唯獨彭雨馨是個例外。
滿臉潮紅的她知道,她的小男人肯定是胸有良策,只是不願開口罷了,因此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畢竟平時她也不管這些,她是負責傳功的工作,負責傳授武功的。
於是待眾人離去後,彭雨馨一個人找上了在後面躲著的景浩,撲過去環抱著他,悄聲詢問道:“你會有辦法的對吧。”
景浩柔聲安慰道:“放心,方法是有的,只是要等待時機罷了.”這一手壓縮生存空間,老實說的確給到了一點壓力,不過在他看來,這不過是進攻的信號,他的手段肯定不止這些,因此現在就出手頂住,肯定不利於他後面的計劃。
彭雨馨本想追問,但看著景浩思考出神的畫面,也不忍心再問,遂用力的在他的脖子吻了一口,把頭靠在他的後背,靜靜地溫存著。
鏡頭一轉………………………………………………來到齊王府這邊雖然景浩不在,但大小事務都有五位王夫人和王妃決斷,因此齊王府還是運轉的很順暢。
此時費朝正站在李秀寧的桌前,等她將這封信件看完。
一封來兗州濟陽的信件,署名是左將軍陳劌,是一封感謝信李秀寧頭也不抬的問道:“所以真的確有其事麼?”
費朝點點頭:“是的,陳將軍肺都快氣炸了,當場就將其妻扭送官府治罪了.”李秀寧抬起頭,目露精光:“戶籍怎麼樣了”
費朝望了眼旁邊,發現這會暫時只有李秀寧和毛秋晴二人,便湊前來遞出一本東西道:“幸不辱命。”
李秀寧放開來看了眼,上面簽署的是陳留郡郡守的印鑒,當即松了口氣:
“這樣子陳將軍就能去支援大王了。”
費朝又站直了身子,接著補充道:“接下來就是其女陳金鳳納入王府的事情了。”
李秀寧點點頭,將戶籍本遞出:“那個後面再談不遲,你先把這個送到洛陽去依法辦事,我已經寫信通知樂安公主了。”
費朝收下戶籍點點頭:“對了,京城那邊,好像已經有點壓不住事情了,是不是催一下大王?”
李秀寧聽到這里,眉頭皺起:“又是太子搞的鬼麼?”費朝又點點頭:“太子的人已經差不多拿下中書令和尚書台了.”李秀寧似乎也沒什麼辦法,只能嘆氣道:“現在只能相信景浩的策略是正確的了。”
費朝無奈的嘆了口氣:“希望趕得及吧,要是再遲一點,就要遭大禍了。”
而回到五劍山莊這里,景浩剛剛才安撫完彭雨馨,目前正在自己的院子里寫信。
算算時間,陳將軍也應該解決完他的家事,是時候通知他計劃細節了。
就在這時,有人敲響了他的門。
打開門一看,是江千湄,領著兩三名女弟子,似乎個個都帶傷。
景浩一看就猜到了一半,忙道:“快扶進去,我去拿藥.”拿出上好的藥酒和刀槍劍傷藥去處理,幾個人明顯心情都不大好,從江千湄口中可以知道,她們下山試著去探查一下情況,結果很明顯,被斷門幫的打回來了。
而且實力似乎比以往的強了不少,以至於好幾個人都被打傷。
面對這種事情,江千湄明顯有些不怎麼開心,一直有些悶悶不樂的。
景浩也不理會,招呼江千湄來打下手,專心給一幫女弟子們治好傷口,送走她們後,才給他處理傷口,並開口問道:“說吧,是什麼事情弄得你面皮皺皺的?”江千湄很不自然的辯駁了下:“我?哪有?你多慮了.”景浩看了一眼就知道了,隨即說道:“還說沒有,酸味都寫在臉上了.”江千湄聞言,更不自然了,立刻狡辯道:“酸什麼,沒有沒有,你再亂說我可走了啊”
景浩也不客氣,沾滿藥酒的布對著淤青用力一搓。
『呀!』江千湄立刻痛叫出聲:“痛啊,那麼用力干嘛~”景浩不依不饒的問道:“說不說?”
江千湄猶豫了一下,臉色稍紅,鬼使神差的問道:“你對溫師姐,怎麼看的?”景浩聞言,噗嗤一聲笑出聲來:“我說呢,那天你的表情那麼明顯怎麼還不發作,原來是自己胡思亂想去了,哈哈哈哈”
江千湄氣惱的推了他一把:“還笑,快說啦。”
景浩擺正臉色答道:“因為我想看看,夫人在不在意我啊~”江千湄瞬間臉色燒紅,但又立刻板著臉說道:“別鬧,我可不想和溫師姐搶男人……”
雖然是板起了臉,但是在景浩眼里莫名的沒有威懾力,反而讓他覺得她有點可愛。
只聽他緩緩說道:“因為我想看看,千湄對其他女人的包容度到底有多少,如果很少呢,那我就盡可能的少和你的師姐們接觸,免得你們為了搶男人姐妹情裂開,畢竟依照你的性子,你肯定是不會說出來,然後自己默默忍受,直到忍不了了才會爆發的那種,我說的沒錯吧?”
江千湄靜靜地聽完了全部,有些愣愣的說不出話來。
景浩見她不說話,又繼續補充道:“反正我這行,難免會碰到女病人嘛,你要是膈應,以後家里醫館的牌子我就寫上【不治女人】四個大字,好讓她們絕了念想,你要是不膈應,那這筆錢我該賺還是賺,反正賺了也是來養你的.”江千湄支支吾吾了些許時候,這才扭捏道:“說的你一副很懂的樣子.”景浩想也不想,立刻回道:“現在才知道啊?你以為我在你身上用了多少心力,你個沒良心的,也不知道表示一下.”說完還一副小孩子鬧脾氣的樣子。
江千湄展顏一笑,軟聲細語的安慰道:“好啦,我錯啦,不生氣了好嗎~”景浩也回以輕笑:“這還差不多~”
但隨後話鋒一轉:“不過我還要。”
江千湄也笑了:“咯咯,貪心不足的壞蛋,都給你道歉了……你還想怎樣”原本跪著幫她上藥的景浩,突然站起身來,對著她的臉頰輕輕地啄了一口。
“這樣,嘻嘻嘻。”
閃電般的親吻,江千湄都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眼前這個壞家伙得手了:“你……你討打~!”說完就對著某人使出了連環巴掌術。
景浩一邊壞笑,一邊用後背承受了這些巴掌:“哈哈哈,晚咯,哈哈哈哈哈”兩人笑鬧了一陣,景浩突然認真的問道:“你以後,能不能別隨便受傷?”江千湄愣了下,隨後回答道:“我就是去探查了下敵情,沒想到會這樣,你看,我這不回來了嘛~”
景浩一點都不饒,語氣稍微變重了一些:“那天斷門幫幫主的樣子你又不是沒看到,為什麼還要這樣魯莽行動?真以為你打得過麼?你打得過黑衣人就不會出這招了。”
連珠炮似的發問,帶著這個認真的神情,江千湄又愣了下,隨後低下頭來,輕聲應道:“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景浩見此,也不在追究,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語氣回暖:“好啦,我知道你擔心玉隍莊,這個事情我會想辦法的,你就給我乖一點待在家里相夫教子,好嗎?”
江千湄顯然有些不服氣:“好歹我也會武功,怎麼說的我跟個弱女子似的”景浩立刻就反擊到:“對啊,畢竟只有弱女子才會來我這里治病呢~”江千湄一時語噻,嘟囔道:“又不是每次都來……”
景浩心平靜氣的解釋道:“行了行了大女俠,我知道你有你自己的驕傲,但偶爾嘛,也請你依靠下身邊的人,特別是你身邊有人可以依靠的時候,再單打獨斗就是你在給其他人添麻煩了。”
“這里並不是叫你變成沒有自主能力的黃臉婆,一直獨來獨往支撐著一切,只會讓自己累到變得不再像你自己,我和你始終不是夫妻,我不能一直呆在你身邊這樣照護你,再這樣自己要強下去,你只會變得愈發不近人情,唯利是圖.”江千湄靜靜的聽完全部,眼神不斷地閃爍著不同的神情,到最後只點點頭道:
“謝謝……你”
這番話說的句句在理,無論什麼時候,獨立支撐一切的人都是很累的,無論男女都好,最後幾句話更是說道她心里面去了。
此時的她突然想到,自己的丈夫都不曾這樣教誨過自己,這個和自己相識不久的男子卻這麼做了,還連自己吃醋的小情緒都知之甚詳。
和在自己家里躺著的那位簡直大相徑庭。
景浩此時卻像獻寶似的投訴道:“口好干啊,有沒有人給我奉茶啊?”江千湄正要叫人,誰知剛要開口,才想起這個院子並無丫鬟服侍。
看著去找水喝的景浩,她突然想起,這少年的年歲一點都不大,甚至相當的稚嫩。
但卻已經可以獨當一面的照護著許多人。
不自覺的拿他和白道見一比,頓覺又自己丈夫又掉價許多。
白道見出身武林名門,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不說,連武學都有家傳絕學教導,人脈也是從小培養的,更是一點都不差錢。
而眼前這位少年,在這些天的相處中也可證明,這個人的武學是最純粹的技巧,屬於千錘百煉出來的實戰技巧,和花里胡哨的內氣輔助出來的武功一點都不沾邊,甚至有些野路子的味道。
想到這里,江千湄內心一暖,開口道:“吃了沒,我去做點吃的給你吧”景浩回道:“我吃過了已經,你就別忙活了,趕緊回去養傷吧.”江千湄頓時有些掃興:“哦……”
景浩自然瞬間察覺,笑道:“因為看到你我就吃飽了……”此話一出,江千湄立刻臉色紅潤三分,嗔道:“就你貧”景浩將幾瓶藥塞了給她:“好了白夫人,你是要我扶你回去呢?還是要我一路抱你回去?”
江千湄立刻拒絕到:“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走,哪有脆弱到那種程度.”說完站起身來,拿著藥正要出門。
卻聽景浩又道:“別跑,你忘了樣東西”
江千湄疑惑地轉過身來,卻覺額頭一軟,額頭又被景浩輕輕啄了一口此時景浩滿意的說道:“好了,快走吧。”
江千湄嬌媚一笑,雙手環上了他的腰,將整個人埋進他的懷里景浩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抱,只是拍著他的手臂說道:“再不回去,該被懷疑啦。”
江千湄卻耍了小性子:“我不要,懷疑就懷疑,就這樣,挺好的.”畢竟這個胸膛,比起她丈夫的,要溫暖安全太多……
雙方又溫存了一陣,這才戀戀不舍的分開,尤其是江千湄,不舍的神色都要脫窗而出了。
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整之後,最後櫻琦芸確認了山上的物資頂多足夠維持兩個星期,也就是數十天以內還繼續固守的話,那等自己糧盡了,對手再打上來就真的無人能戰了。
對此,櫻琦芸又召集大家商議了一下,但完全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有的建議夜晚趁機出門搜刮物資,有人建議立刻攻擊斷門幫一勞永逸,但都被否決,但每個人的臉色都壓力很大。
畢竟聽起來就像是一堆頭腦發熱才說出來的計策。
景浩全程都沒怎麼出聲,就坐在末次靜靜地看著她們。
畢竟只有高壓的情況,才更容易給予安全感,也能更快的攻略這批人妻。
畢竟他的軍校,可不准備給其他無關人士來教導,尤其是這種軍校還是他未來謀劃的大關鍵機構之一。
時間來到了晚上,這天景浩依舊在巡視著山莊各處。
畢竟都營造出這種困局了,黑衣人是肯定會有什麼動作的。
此消彼長的情況下,讓對手消耗的更快一些明顯是上上之策。
當然,星龍劍是默認不帶的,他只和彭雨馨拿了一柄普通的長劍就出來巡邏了。
今天不找月觀莊和彭雨馨,今天他得去最後的攻略最後的一個堡壘,日觀莊的司馬沁。
據之前了解,兗州有一個司馬氏的分支,而這位司馬沁正是出身這個司馬氏,是蔣平將其強上之後,家族為了掩蓋丑聞而將錯就錯嫁進來的夫人,其待遇可想而知。
就連日觀莊少主也是莊主蔣平前妻所生,只是生育時難產去世了而已。
果然,站在外面愁眉苦臉的柳佩君,以及里面的陣陣爭吵聲……
“夫人既然現在是老大,那麼莊里都到這種緊急關頭了,您就不能慷慨解囊一些,如此小氣做甚的代理莊主。”
“就是,司馬氏家大業大,怎麼可能這點吃的都拿不出來,夫人還是快寫信吧。”
“就是就是。”
緊接著就是一聲嬌喝:“都給我閉嘴,現在的問題是糧食的問題麼?應當盡快突破封鎖是真。”
“夫人莫不是小氣了不想出吧?”
“我看郡守突然倒戈就是夫人做的吧?”
幾個人還不想放過他,咬死了要讓司馬沁支援這筆糧食“全都噤聲!司馬家是吾家還是汝家?那麼一大筆東西說拿就拿麼?”司馬沁的聲音有些焦急和惱火,似乎在壓抑著什麼
要知道,五劍山莊里面,本次就屬日觀莊的糧食剩得最少了,只能夠一個星期吃喝
門外的景浩可再也聽不下去了,立刻推門進去:“我有法子搞到糧食.”此話一出,爭論聲戛然而止,一整殿堂的人齊刷刷的望著走進來的景浩。
景浩也不管他們的眼光,徑直走到司馬沁的身邊站定:“我和夫人已經在商量了,還請諸位不要著急,糧食肯定會有的。”
司馬沁雖然內心疑惑,但還是順著坡道下了去:“哎,我給忘了,你瞧我這記性,我差點忘了有這一茬呢。”
話是這麼說,但下面的人明顯不想相信,其中一人上前問道:“那麼先生的糧食,幾日後才會來到呢?”
“明天午時三刻,就可以去下面搬東西了.”景浩顯然很有自信“但如果再吵的話,我保不齊會臨時克扣一些。”
前半句還好,眾人都送來了口氣,後半句一處,場面立馬議論紛紛起來。
但沒人趕出來異議,畢竟這個神秘的先生,可是身負傲世武功的人,更何況莊上許多弟兄都被他治療過。
那人表情不忿良久,咬牙道:“好,看在先生的面子上,咱就等這一時半會的,還望先生信守諾言。”
說完一抱拳,呼啦呼啦的立馬就走了一大圈
待人都走完之後,司馬沁當即上前緊張的問道:“先生,那糧食到底要從何而來?若是沒有,明天可就壓不住了。”
柳佩君也走了進來,同樣是一臉緊張:“那幫人是公公的死忠分子,速來不服夫人管教的,若是沒有,明天恐怕真的會鬧起來的.”景浩一點都不急,將食指放在嘴前道:“別急,我們明天再看嘛,倒是夫人你,好像還欠我什麼呢。”
司馬沁愣了一下,盈盈行禮,釋懷的笑道:“今日,妾就多謝先生解圍了.”景浩回以輕笑:“先別急著謝我,我可不是無償幫人的哦,尤其是女人呢~”聽到這話,柳佩君緊張的偷偷握拉起了景浩的衣裳。
司馬沁倒是大方:“若是明日真的有糧食,妾定有重謝.”景浩察覺後面的古怪,旋即作揖道:“我還得巡夜,夫人好好休息,在下明日就來領取我的重謝~”
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大殿。
沒多久,身後就傳來了小小的拉力。
景浩鷹眼掃了掃,見四下沒人,立刻抓住身後的手,一把拉到跟前來摟住。
柳佩君的本意只是想讓他轉過身來,沒想到這個人那麼直接,不由得掙扎起來:“別鬧,快放開。”
景浩不依不饒,死死抱住,柔聲問道:“跟我來好不好,給你看個東西.”柳佩君掙扎了幾下無果,值得點了點頭。
兩人徑直來到了景浩的居所里,里面用來吃飯的桌子上,放著一個食盒。
景浩示意:“到那邊做好,給你看看我畫好幾個晚上做出來的東西.”見此人神秘兮兮的,還有點獻寶似的表情,柳佩君嘴角微翹,依言坐下。
待盒子打開,里面是兩個精致小巧的醒獅。
五彩斑斕的色彩,五髒俱全的面容,一瞬間,柳佩君的雙眸再也移不開了:
“這是……”
景浩:“這叫醒獅酥,花了我好長時間才做出來的東西,喜歡嗎?”柳佩君點了點頭,恬淡的笑著:“喜歡。”
景浩此時湊到她身邊問道:“那你喜歡完他,能不能喜歡下我呢?”柳佩君騰的一下血色上涌,別過臉嗔道:“不能”
景浩的臉湊得更近了,有些失望的問道:“為什麼,難道我沒它好看嗎?”柳佩君感到不對,轉過頭一看,正好看見一張帥臉,和灼熱的鼻息,臉色更紅了,剛要說什麼,景浩卻搶了先。
“是不是剛剛我跟你婆婆要謝禮,你酸了?”
柳佩君心里咯噔了下,眼神躲閃起來
但這些動作,景浩完全看在眼里,溫柔的往臉頰吻了一口,緩聲道:“你這個樣子,以後我還怎麼給你驚喜哦,動不動就患得患失大驚小怪的.”柳佩君臉頰被突襲,閃電般的閃了下,但隨後身子又軟了下來:“人家怎麼知道……你要干嘛……”
景浩靜靜地把柳佩君的雙手握在手里:“我要干嘛,當然是要想著你啊~”柳佩君這次沒有掙扎,反而慢慢的把身子靠了過去,嗔怪道:“盡會選些好聽的哄我。”
景浩挨得更近了,將其整個樓到懷里:“所以呢,能不能喜歡下我?”又是這個問題,這次回應她思緒的只有雷聲般的心跳聲,柳佩君只發出一聲『嚶嚀』,就把頭靠在里面不說話了,好半晌都糯不出一個字來。
景浩見此,將她整個用雙手抓出來,得意的調笑道:“臉紅成這樣,還說沒有?”
柳佩君勉力掙開景浩的雙手:“你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你個壞胚”此時,景浩一拉,一口吻上了她柔軟的雙唇。
柳佩君『嗯』了一聲,頓時渾身僵硬起來,只有雙手還能軟弱無力的頂在胸前。
但景浩卻沒有繼續,輕輕地吻了一口就分開了,一臉壞笑的看著一臉錯愕的她。
柳佩君氣惱之余,也不知哪來的勇氣和膽量,忍著紅透的臉頰,和打雷般的心跳,把自己的雙唇印了上去。
『成功使柳佩君芳心淪陷,獲得積分2000,目前每日收入為2300分』聽到這個提示景浩就笑了,遂雙手用力摟緊,一口接著一口的啃咬著她粉嫩柔軟的雙唇,並將她的丁香小舌卷出交融。
柳佩君嬌軀一陣松軟,完全使不出力氣,只能被動性的迎合著熱吻,任由他施為。
最先被解開的是綬帶和裙子,接下來是圍裳
雖然這位也是練武的女俠,腰腹一如既往地平坦緊致,但胸乳和後臀卻小的有些正常,皮膚不算白,但也絕對不是黑,屬於是有曬過太陽的類型,就算如此,也蓋不住她溫潤秀麗的容顏。
身材可以後天再練,皮膚也有方法救回,但容顏五官這種東西,除非你整容,不然基本是變不了的。
柳佩君的雙手已經情不自禁的捧起了他的臉頰,景浩三下五除二除開衣裳,攔腰一抱,就勢將其壓到地板上。
粗大的肉棒已經在空氣中耀武揚威了,火熱的龜頭正抵在芳草叢中的兩瓣陰戶中間摩挲著。
感受到下身異樣,柳佩君急忙推開景浩,軟聲哀道:“不要……你等一下.”景浩把她雙手一起抓著,一把拉到上面去伸直,貼到她嘴唇前說道:“我知道……我知道的.”並再次將雙唇印上,而另一只手,慢慢的往下,貼著她的小腹,將絕地原力緩緩的傳入,隨後繼續往下,用帶有內力的兩指,輕輕攆其陰蒂。
“嗯嚀~”
一陣很強烈的快感閃過柳佩君的腦海,兩腿不由自主的閃電般的收攏加緊。
在那個瞬間,仿佛感到自己的花徑增加互相扭動摩擦著,流出屢屢蜜液。
景浩內力化作尖鋒,從陰蒂迅速傳入,直達後面的敏感的神經“嗯呐~啊~”
又是一陣直達腦海的強烈快感,還伴隨著下身強烈的酥軟感,柳佩君仰起臻首,勉力睜開熱吻喘息著,她感到花徑壁上的神經正在跳動,帶著花徑一閉一合的痙攣著,蜜液的分泌更加洶涌了。
“可以了……快插……啊嗯~!”
景浩等的就是這一句,巨大的肉棒迅速順著蜜液的潤滑直達深處,在小腹上頂起一個凸起。
沒有像往常一樣頂在宮口,但卻切切實實的頂在了最深處的花心。
一瞬間,脹裂,酸軟,酥麻,所有的感覺夾著強烈的快感一齊涌入了腦海,所有的思緒和顧慮在這一刻全都消失的一干二淨。
『好舒服』
柳佩君此刻只有這個感覺,兩腿帶著微微的顫抖,僵硬的地夾著他的虎腰,連帶著花徑一齊,將入侵者夾得死死地。
此時景浩在她耳畔親了一口:“放松點,讓它們進來,別攔著.”說完便將柳佩君整個人抱起,來到旁邊不遠的床上,一口一口的吻著她的嬌軀,先是臉頰,然後是脖子,最後停在了椒乳上,帶著內力的魔手將其握起的那一刻,勻稱的嬌軀再次酥軟無力起來。
這時景浩才緩緩的抽出插入,一點都不急,和風細雨的親吻著花心。
柳佩君僵硬的雙腿慢慢放松下來,任由強烈的快感在自己的腦中馳騁著,蜜液一下一下的噴涌著,她能清晰的感覺到,下身的每一處敏感點都被凸起的血管頂起,無需用力,整個花徑也會像牛皮糖一樣緊緊的貼在上面。
“哈……哈……哈……哈……嗯啊……咿……咿……啊……要……要瘋了……昂……嗯…嗯……”
景浩緩緩的加強著速力,偶爾龜頭劃過宮口時還用內力刺一下,臉卻靠在她的耳畔:“來,要快要慢,自己說。”
柳佩君從哪過來沒被這樣溫柔的對待過,比起那個只知道用狗爬式後入隨便亂插的丈夫,眼前的這個少年不知比他溫柔了多少倍,心里一甜,下身的感覺變得更加清晰起來。
她現在已經沒法正確的回話,只能帶著迷蒙淚花的雙眸點點頭。
但事實上根本就不用她出聲去叫,景浩總能很默契的猜到她要的節奏,然後加快著速度,嘴巴還很不老實的左啃右親。
“哦哦哦……要飛了……哈啊啊……哈啊……不行……啊嗯……這個……哈昂……不行……慢點……哈昂……別……快點……重點……哈啊啊……要飛了……嗚嗚嗚”抽插持續了半個小時,柳佩君的雙腿就已經使不上力了,她可從來沒被頂到那麼深過,整個子宮被他一下一下的壓迫著外壁,酥軟酸麻的快感根本忍不住,光是小高潮她就已經來了不下數次,但肉棒的衝擊力依舊是那麼凶猛。
“嗚嗯……啊啊……好舒服……啊嗯……哈啊嗯……要來……啊嗯……太舒服……太舒服了……哈啊……啊嗯……呼啊……哈嗯……啊`要出來了……哈啊啊啊啊”酸軟無比的花心再也忍不住了,整個花徑和宮口發出一陣強烈收縮,一大股蜜液從深處涌出,將床褥沾濕了好大一片。
“哈……哈……哈啊……出來了……哈昂”
景浩趴到上面來,死死地盯著她那滿臉的潮紅,以及迷亂柔媚的神色:“還要嗎?”
此時柳佩君下身的蜜液還在持續涌出,景浩也不等他回答,又是重重一插柳佩君發出一聲短處的呻吟:“啊……不要……還……哈嗯……很敏感……啊……饒了我……哈昂”
“今晚別以為你可以睡覺.”景浩輕笑:“你知道我忍了多久麼?”說完,景浩將柳腰抱起,自己呈半跪姿,又是一陣的重插,這次直接用內力包裹在上面,鋒刃准確的刺激著花徑上敏感的神經,柳佩君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被強烈的快感占領了思緒,本來還在高潮余韻的她就很敏感,現在更是抵擋不住,沒兩下又小小的泄了一次。
“哈啊……別……哈啊……哦……不行……哈啊……又來了……啊啊啊……哈啊……哈啊……啊……嗯……啊昂……啊唔……哈昂……要……出來……嗯啊啊啊……哈啊……哈昂……快給我……哈啊啊啊啊”
又過了約莫二十分鍾,花徑和宮口又是一陣收縮,一大股蜜液釋放而出。
“不行……嗯呀……不要了……啊昂……還來……啊昂……啊啊啊嗯……啊昂……”景浩也不管,這次他直接抓著少婦的上臂拉起,將其整個身體懸空,然後用胯部用力衝撞,一陣快速的『啪嘰啪嘰』聲響起,椒乳隨著力道前後搖晃起來。
柳佩君無處著力,只能伴隨著力道,一手勾著他的脖子,一手撐地的迎合著抽插,但隨著一陣小高潮,勾著脖子的手瞬間無力,整個人不可控制的倒在床上。
“嗯嗯……哈……嗯啊……啊嗯……哈……哈昂……哈嗯……啊啊嗯……哈……呼……啊啊啊……啊……要死了……好舒服……又要來了……好美……啊啊嗯……嗯啊……啊嗯……里面……要融了……哈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要來了……啊啊啊啊……嗯哦哦……啊咿……啊嗯”
但景浩又重重一插,強烈的酸麻感令她整個腰部瞬間拱起,隨後被他雙手扶起抽插。
但柳佩君似乎找到了發力點,開始扭腰抬臀的迎合著抽插,抽插的聲響愈發有節奏起來。
兩人的抽插聲又持續了二十分鍾,伴隨著又是一大股蜜液的釋放,柳佩君此時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她喘息道:“嗯哦哦……妾……妾……不行了……快給我……哈啊啊”
景浩也沒繼續忍耐,對准宮口一插,精關松開的瞬間,一大股灼熱的白漿突破宮口的阻攔,涌入子宮內部,在兩分鍾的時間內,將嬌嫩的子宮填得滿滿的。
柳佩君在一陣急促的尖叫聲後,徹底沒了力氣一樣,躺在床榻上不動了。
然後慢慢的翻過來,讓她躺在上面,悄悄地湊到她的臉上,細細的品嘗起她的櫻唇,慢慢的渡點真氣過去,柳佩君才有了反應,緩緩的回應起來。
兩人深吻良久,待唇分,柳佩君待要起身,怎知小腹一酸,又是一陣無力的軟倒在他的胸膛,這才發覺那根巨棒還未曾軟掉,糯著聲咽道:“饒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嗚嗚嗚……我想睡覺……”
景浩緊緊的抱著她,細細的吻了吻:“洗完了再睡好嗎?”柳佩君此時無力拒絕,乖乖的點了點頭。
景浩將她整個人抱起,來到隔壁側殿的浴室,雖然水已經冷了,但不妨礙他用系統兌換出一桶新的熱水來,反正他現在有收入,不差這點分。
浸入水中,柳佩君幾次想站起身來,但都以腰間酸軟無力告終,試了幾次之後,肉棒居然有逐漸脹大的跡象,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嗚嚶……怎麼又大了”景浩吻了吻她的額頭:“證明它們兩個不想分開啊.”柳佩君臉色瞬間涌上血紅,輕輕地錘了下這個壞蛋的胸膛:“都是你害得,還射那麼多進來,一會有了身子怎麼辦?”
景浩想也不想立刻回答道:“看你咯?”
柳佩君聞言,坐起身問道:“看我?你不想這樣一走了之嗎?”說到最後,聲音都有些變冷了。
景浩摟著她的肩膀解釋道:“感情這種東西,是雙方的,我單方面說我想負責不管用啊,還得你願意跟我才行呐~”
柳佩君這才露出甜笑:“人都是你的了,還能怎麼不願意……偏要人家說出口嗎?”
景浩又親了她一口:“人是我的,你的芳心呢?飛哪去了?我去給你抓回來!”
柳佩君噗嗤一笑,整個人緊緊的貼了上去:“咯咯咯,這不是在這……呢嘛…”
聽見少婦那渦輪加速般的心跳聲,景浩心中如釋重負:“這不就對了嘛,我單方面的想負責不管用,畢竟現在孩子又還沒成型,你要是不想負責大可服下避子湯,然後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可我不能當成沒發生過呐~”柳佩君卻有些不樂意了:“說的我好像那些花心敗類似的.”景浩話鋒一轉:“對啊,難道不像你老公麼?”
柳佩君瞬間愣住了,躺在他胸膛上,靜靜地聆聽著他的極快的心跳聲。
景浩語氣變了下:“你老公這樣做是他的事,不代表我也要跟著他一樣,反正只有我一個人想要你生的話,那不就跟那種人一樣了麼,只顧自己不顧他人的混球~”
柳佩君想到了自己躺在榻上昏迷的丈夫,一瞬間,有種感覺正在把她拉回三從四德的界限里,但一聽到他的心跳聲,又瞬間冷靜安心了下來。
畢竟他沒有在講假話,這個少年看似鎮定,但他的心跳已經證明了,他也很緊張,他也很忐忑的想要知道自己的答案,如同一個稚嫩的少年一樣。
他只是比那個渣男少陽劍蔣鏗認真多了。
景浩見她良久不說話,有些傷感的微微垂頭,像極了告白失敗的小安素柳佩君露出燦爛甜笑,雙臂再度緩緩勾上脖子,獻上香吻,主動伸出靈舌,尋找著她的伴侶
兩人熱吻一陣,唇分後,只聽美少婦軟聲糯道:“妾也想生,給我喜歡的景浩生。”
說完便勉力起身,將肉棒拔出大半,又頂著腰腹傳來的酸軟感坐下。
此時腦內立刻傳來提示:『成功使柳佩君身心皆服,獲得積分3000,目前後宮每日收入為2500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