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三本打算在賀奇那里住上一陣。
那批軍火制作精巧,兩人在武器方面都是高手,一起商量做著改良。
顧三對槍械的手感一流,雖然她趁手的武器並不是槍,可是她成名的本事之一卻是遠程狙擊。
烏卡奇那個榜單之所以將顧三列為榜首,和第二名的AE拉開很大的距離,究其原因就是顧三比AE會盲點狙殺。
盲點狙殺目前為止只有顧三一人有這個能力,在單人作戰上,簡直是戰無不勝。
盲點狙殺又稱為盲殺。
一般而言,狙擊在有效射程范圍內,槍法越好就越准。不過超過有效射程范圍狙殺的槍手也依然存在,還不足為奇。
而盲點狙殺確是在超出有效射程范圍外很遠,已經超出人類肉眼借助瞄准鏡的距離,只是靠一個模糊動態的點殺人,這種幾乎是半空中沒有目標,類似射擊月亮的打槍方式,能夠擊中目標的概率是幾千萬分之一。
而顧三就可以憑借一個點盲殺,而且命中率極高。
征服男人,欲望只是一種很淺層次的感官。
傾國傾城是錦上添花,有自然是好。可這種淺層次的感官要征服更強大、更野性的男人,就完全不夠用了。
就好像男女打一場王者的游戲,打的比男人好,心比男人狠、玩的比男人秀,這種主控全場的女人,會更加激發男人的欲望,這種欲望發自靈魂,不僅僅是肉體,那種征服感,對男人而言猶如吸毒,暢快而難忘,無法割舍。
賀奇就是這樣被顧三征服的,當年那場戰役打的極為精彩,顧三那一槍打穿對方首領腦袋,也打入了他的心窩。
可還沒等顧三住上幾天,魯斯那里就傳來了消息,顧三在那的一處據點被當地一伙武裝份子圍攻。
魯斯政府自然不會插手,恨不得他們兩兩相殘,他們可以漁翁得利。
魯斯是班牙卡旁邊的小國,常年戰亂,地方武裝割據,政府勢力只盤縮在首都奇皮布,舉國處於無政府的失控狀態下。
“我和你一起去。”賀奇得到消息大為惱火,他難得和顧三見到,一年相思還沒來得及表現,人就要走。
她這一走,何時才能見到。
“不用,替我牽個线好嗎?”顧三埋首研究著魯斯地圖,准備如何打這場仗。
“要我牽线什麼?”賀奇納悶了,他能牽线什麼。
“找一下當地的軍火商,給我備軍火。”
“有我哪里還需要別的軍火商?你需要什麼,我這里給你備齊。”
顧三難得收斂些許眉眼的笑,她把笑意擺在人前慣了,幾乎沒人見過她橫眉冷對的樣子。
偶爾在賀奇面前笑意淡了些許,卻能讓賀奇雀躍萬分。
她這樣的人,能讓她動心是奢望,能讓她稍許放松點戒備,賀奇就覺得心口暖。
他是惡人,為非作歹,可也是人,有真情實感,不過太微乎其微,全部都給了顧三。
“從你那拉裝備,動靜太大。動我的地盤,是要付出代價的。”顧三話說的狠,語調卻依然輕飄飄,可從她那雙冷下的眉眼望去,沉如似冰。
最終賀奇也沒能跟隨顧三走,他有自己勢力要維護。
雖然他有時會羨慕顧三身旁那兩條狗,可更多時,賀奇覺得自己的實力越強,越能助顧三一臂之力。
他們這種人,能活下來的每一天都是靠拼。刀尖舔血,兒女情長這種事情,他們不配得到。
這次出門,顧三帶的人手不夠,從賀奇那里借了些精兵,直奔目的地。
賀奇牽线的是當地狠角色,叫做旬朝,一直做班牙卡和魯斯兩國邊境軍火生意。賀奇不方便出面,一切交給了中間人。
做中間人的是烏卡奇組織的人,他們做情報、掮客均是國際上一流,口碑好、信譽佳。
也有傳聞,做了班牙卡黑市交易的主人就是烏卡奇老大,不過查無實證,畢竟論情報的准確性,烏卡奇是權威。
旬朝和顧三見面的地方安排在魯斯邊境小城鎮旺妲中最豪華的夜總會內。
交易談的很成功,旬朝答應第二日將顧三需要的東西准備齊全。
交易結束後,顧三洗完澡出來,旬朝派人送來了夜間小點心。
“我叫言笑。”男子敞開的鎖骨很精致,蒙著的眼睛猶如困獸,身下的尺寸到是不小,很讓人眼饞。
顧三眉眼彎彎,她想起了剛才匆匆一瞥,台上領舞的那個男子,純淨,柔軟,笑容很燦爛陽光,和煦春風。
真是美好可口的點心。
顧三動作利落,金屬搭扣聲脆響,皮帶扯開。
言笑半裸著樣子非常是勾魂,男色也能撩人。
人說色。
色心、色欲,淫欲產生貪欲,從而心起占有。
男人通常能把性和情分開,除了生理結構外,更多是思維控制。而女人則不同,感性的方面太多,禁錮的層面也更多,所以放不開。
可是顧三恰恰相反,她放的很開。
她把一切成癮的東西仔細品味,轉而控制。食色性也,她五毒俱全,又偏偏壓抑。
她把人性壓抑到最陰暗的地方,然後百毒不侵。
隔了很遠有動靜的時候,顧三先發現。
她掃看了一眼角落站的的盡一。
盡一雖然還未察覺,可是常年保持的警惕性,讓他在顧三掃過的那眼時渾身已經戒備。
來襲的一群人還在很遠的地方,但是顧三已經能夠分辨。
在她長年累月的殘酷實戰中,她有很強的降噪辨音的能力,幾百米開外的槍械上膛聲都能辨析。
等來人悄無聲息靠近後,盡一也清晰的分辨出對方來人數量和攻擊位置。
顧三俯身親吻著言笑的鎖骨,嘴唇慢慢下移,袒露的胸膛肌肉上舌尖靈巧的滑過,引得對方不自覺戰栗。
言笑被蒙著雙眼,他無法看見,感覺卻異常敏銳。
顧三在他身上煽風點火,乳尖在空氣中暴露,下一秒卻又含進了濕潤火熱的唇中。
他被銬著,想要掙脫,手臂的肌肉膨脹,卻依然無法掙脫。
他想壓抑自己的感覺,可是欲望還是漸漸抬頭,當顧三的手握住他身下堅挺的性器時,他咬牙忍住的呻吟還是零星漏了出來。
可蒙眼的他卻看不到。
顧三一手握著他的性器,另一手持槍已經穩穩當當對准了門口。
盡一衝鋒槍在手,守在門側,屏息等待刹那間的屠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