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衝看著冰冰走回到櫃台那邊,嘆了一口氣。這女孩為了父母吵架會哭,但是他們誰有外遇反而無所謂,這,有點反常吧。
他看了看手表,還有兩個小時就該吃午餐了,不如回家把筆記本帶下來,再寫一兩章。
可惜大衝的如意算盤又打砸了。回到咖啡店,找了個服務員叫咖啡時,發現賈玲就坐在他原本坐著的椅子上。
“喂,賈玲,要喝什麼嗎?”
“嘿,衝叔,已經叫啦。”
大衝過來坐下:“怎麼了? 不用上課麼?”
“病假。” 賈玲還在打短信。
大衝點煙四處看了看,冰冰不在。
終於把手機放下,賈玲對大衝笑了笑:“衝叔怎麼自己一個人啊?”
“呵呵,什麼意思? 衝叔經常一個人坐這兒,沒什麼好希奇的。倒是你,怎麼看也不像病了。”
“哈哈,是女人病。”
大衝挑眉:“哦? 現在女人病可以逃學的麼?”
賈玲搖著頭:“通常不行。我是例外。”
“別賣關子了,解釋吧。”
“我,呃,早上上學時還沒流血,就沒有帶那東西。第二節課流了滿裙子,惡心死了。老師就打發我回家,呵呵。”
“這種東西不是提早知道的麼?” 大衝底氣不足的問。
賈玲點點頭:“通常是,我本來還有三四天才到日子的。不知道為什麼來早了。”
“媽媽知道了麼?”
賈玲搖搖頭:“沒人在家,所以我過來找衝叔啦。剛剛發了短信給媽媽。”
“想做些什麼? 唔,肚子餓麼?”
賈玲點頭,又搖頭:“有點餓,但是肚子不舒服,不想吃。”
“幫你叫個姜茶?”
賈玲鼻子皺了起來:“別,難喝的要死。”
“我擔保不難喝。” 大衝說了就起身找了個服務員,吩咐怎麼准備姜茶。
“衝叔。你敢叫就你喝,我不喝姜茶!”
“喝不死的,對你身體好,喝了肚子暖和了,就不會疼了。”
“你又知道?”
“你衝叔別的不知道,照顧女孩子卻是專家。呵呵。”
“衝叔,這姜茶有什麼特別嗎?”
“沒有。有一個女朋友說很有效,衝叔就學起來。給很多人試過,都說很靈的。”
賈玲皺了皺鼻子,囔囔:“不知真的假的。”
“如假包換! 唔,你坐一會兒,我去廚房看看,他們做錯就無效了。”
大衝走到廚房但是因為不是職員不讓進去,他就在開著的門口和里面的廚師溝通。
每個店里的員工都認識他,也和他有說有笑的。
二十幾分鍾後,他聞到熟悉的味道才放心回到賈玲那里。
“呵呵,快好了。對了,你表白了麼?”
“唉,別提了。衝叔,我找不到機會。想不到要單獨相處一下都不可能,怎麼表白啊? 當眾被拒絕不是難堪死了?”
“呵呵呵,這還不容易? 約來這里喝茶不就單獨相處了麼?”
賈玲懷疑的提問:“一定會問我為什麼要到這里喝茶。喝茶那里不能去啊?”
“呵呵,別的地方沒有衝叔吧? 就說你衝叔會算命,很神奇的,還會請喝茶,當然是來這里喝茶好。”
賈玲眼睛一亮:“對啊。好,就這麼辦。”
“唉,不過……”
“衝叔,不過什麼?”
“唉……” 大衝低著頭搖頭嘆息。
賈玲推著他的肩膀:“什麼事啊衝叔?”
“唉,衝叔忘了怎麼算命,要能想起,就必須有人要喝下姜茶。”
賈玲大聲笑起來:“衝叔! 你這是勒索。”
大衝一臉無可奈何:“沒辦法,衝叔剛剛學會勒索,沒什麼經驗,只好從小輩勒起。”
賈玲摔頭佯嗔 :“哼,不理你了。”
哈哈哈哈,小妮子還欠火候,不過已經似模似樣了。
“這樣子不對。”
“哈啊? 什麼不對?” 賈玲果然轉頭問。
大衝很夸張的慢動作摔頭,逼出女高音: “哼………不……………理你……了。”
賈玲笑得伏在桌子上亂顫。
大衝笑著點煙,看著正在走過來的姜茶。
賈玲還伏在桌子上喘息著。
“好啦,別裝死了,姜茶來咯。”
鼻子皺得快要掉下來:“真要喝?”
“你也不希望衝叔忘了怎麼算命吧? 來,用湯匙喝一口,不好喝就不用喝。”
賈玲將信將疑的拿起湯匙:“諾,衝叔你說的,要說話算話啊。”
“喝吧。一整湯匙!”
賈玲好像被逼喝毒藥一樣,苦著臉伸出舌頭輕輕舔了湯匙外緣一下,咂了咂嘴,面無表情,傾前啜了一小口,眨了眨眼幾下,把一湯匙姜茶灌下去。
“咦!?” 賈玲舔了舔嘴唇:“這是姜茶嗎?”
說完,賈玲又舀起一湯匙姜茶,這次仔細地慢慢吞慢慢嘗味道。一面喝,一面眨著眼睛。湯匙上的還沒喝完,另一只手已經抓起杯往嘴巴送去。
“慢慢喝,沒有人跟你搶。小心燙啊笨丫頭!”
喝完後,賈玲的臉色紅潤了,額頭也有了細汗。
很小很小的聲音:“衝叔,我還要,可以嗎?”
大衝對還站在旁邊笑著的服務員說:“再來一杯吧,謝謝。”
“姐姐,拜托用最大的杯子。”
服務員點頭笑著離開。
“我會告訴你媽怎麼做這姜茶。以後有女人病前一兩天就開始喝。”
賈玲點著頭,一臉正經:“衝叔,我認為不如保險一點,我最好還是每天都喝吧。”
“瘋丫頭,問媽媽,她說可以才可以。”
賈玲扁著嘴裝可憐,可是她忘了她衝叔什麼場面沒見過? 還大咧咧的坐著那里視而不見,笑盈盈的抽著煙。
“衝叔啊,你說,我們該不該准備一下我表白的劇本呢?”
“哈哈,劇本? 你如果表白時用超過三句話,人肯定跑了。到時,想到什麼就說什麼。重要的是誠心誠意。”
“真的這麼簡單嗎?衝叔,這可是我第一次表白喔。”
“安心啦,從盤古開天到現在,還沒聽過誰表白表死的。”
賈玲眯著眼,懷疑的問:“怎麼好像衝叔對表白很有經驗似的? 衝叔到底表白過幾次呢?”
“兩次。不過,別人對衝叔表白至少十幾二十多次了。已經是專家啦。”
“真的假的? 我會問爸媽的。”
“去問吧,瘋丫頭,衝叔只是報少了。哈哈哈。他們怎麼可能知道?”
大衝抬頭挺胸高談闊論的時候,看到冰冰從樓上下來。
“不陪你瘋了,衝叔要過去說幾句話,你在這等姜茶啊。”
大衝一面說一面走,十幾步就到冰冰面前。
“衝哥,你的手帕。” 冰冰輕聲說著,伸手交出洗好燙過了的手帕。
“謝謝。冰冰,怎麼樣,一切還好麼?”
冰冰笑了笑,靠近了一點,低聲說:“謝謝衝哥關心,是我搞錯了。呵呵,不是我爸媽有外遇。是我舅媽與她管那店里的經理,爸氣媽不早點處置他們。衝哥,請你不要提起這件事,媽會罵的,說什麼家丑不可外揚。”
大衝點點頭:“我不會。你沒事就好。”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是這兩天我情緒不穩定,一聽他們吵架就慌了。”
“你病了麼? 為什麼會情緒不穩定? 睡眠不好麼?”
冰冰微紅著臉:“不是,我……是經期來了。”
“啊,呵呵,和我侄女一樣。對了,廚房正在給她做姜茶,你叫他們也給你准備一杯吧,說是我請的。”
冰冰莞爾一笑:“謝謝衝哥。”
“好了,沒事就安心了。那我回過去啦。”
冰冰笑了笑轉身走去廚房,大衝慢步回自己桌子。
“衝叔,媽回復了。她現在趕回家,叫我也快點回去。”
“好,我去叫他們打包你的姜茶。給你媽喝一點,看她喜歡麼。”
“謝謝衝叔。” 賈玲站起跟著大衝一起走向廚房。
在廚房外站定後,吩咐了服務員怎麼做,看賈玲在讀著菜單里的各種甜品,大衝就望向門外匆匆交錯行走的路人。
咖啡店大門左右都是全面玻璃窗,所以從里面望出去,就好像是在看著一面超大的電視機,猶如外面的情景和咖啡店里的人沒有關聯,是兩個不同的世界。
對面的路邊有一組都穿著運動衫長褲制服的女孩子,步伐一致,齊整地從左邊跑步著向電視機的右邊進行。
大衝內心笑了笑,當年自己軍訓時,不止制服一樣,連發型都是一樣的。
這組女孩子的頭發有長有短;長發的大多數綁了馬尾,跟著步伐左右擺動;短發的露出還算纖細,汗布著的頸項;幾個不長不短的頭發在頭後面飄揚著,把齊整的形象完全打亂了。
好看是好看,卻與穿著制服訓練的宗旨背道而馳了吧。
“謝謝。”賈玲笑盈盈的接過一個小袋子。
大衝轉頭看了看,在一個視线中,看到賈玲在低頭檢查袋子里的東西,廚房半開著的門里是低著頭,正在輕啜著一個杯子的冰冰。
大衝心里又笑了笑,這兩個女孩的年齡最多相差四五年,卻一個叫他哥一個叫他叔,而大衝更一向認為自己還是個十九歲長不大的大孩子。
世事關系還交錯混亂的挺有趣的。
“衝叔,我走了,別忘了怎麼算命呀,哈哈哈。”
大衝微笑著揮揮手,看著她走出店門。
這時,與賈玲擦身進來的是兩個制服女郎。
一個頭戴球帽綁著馬尾,一個半長不短下至肩膀長度的頭發,兩個人都滿臉汗水。
短發的臉色慘白,跌坐在最近的一張椅子上,緊抱著肚子低頭喘息,長發的在低聲急促的與一個年輕的服務員交流。
大衝覺得她們兩個的年齡相差至少有五六年,應該不是一個輩分的。
想到這里,自己都失聲笑了起來。
不到一分鍾前,四五年不是同輩分就很奇特,現在五六年同個輩分就不應該了,呵呵,事情要怎麼看還真的需要有背景襯托才行。
那年輕服務員咿咿呀呀的:“不行啊,老板會罵的……”
長發女低聲求著:“我們跑步沒有戴錢,幫個忙不可以嗎?”
大衝決定過去管一管閒事:“是什麼事情呢?”
服務員毫無章理地解釋,說她做不了主,店里沒有這個前例,只能拒絕,她們要礦泉水但是沒有錢。
“沒問題,算我的。去拿吧。” 大衝覺得要討水喝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轉身對長發說:“你朋友還好麼? 身體不舒服怎麼還跑步?”
“啊,不是,她是我的學生,不知道為什麼跑著跑著她就倒下了。”
水來了她們兩個人都仰頭灌著。
短發女抱著肚子喘息著:“謝謝你,我……是肚子痛。”
“抽筋麼?” 大衝蹲下保持和她同一個眼线。
長發女直接伸手輕輕的幫短發女揉按肚子。
短發女搖搖頭:“不,是我的……呃,不要緊,我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長發女也蹲下來與大衝同一視线: “這位先生,真謝謝你了。我是王靜,請問貴姓大名。”
“叫我大衝就好。”大衝仔細看了看眼前這張滿是汗,完全沒有化妝的的臉:闊大的額頭,濃黑的眉毛,明顯稍突的顴骨,微闊的下巴,給人一個很颯爽的感覺。
她那帶著笑意的大杏仁眼,有那幾個雀斑的小鼻子,紅潤潤不算大又雙角上翹的嘴巴,和里面整齊雪白的牙齒,又給人一種柔柔女性美的感覺。
這結合叫人忍不住喝一聲彩,好一個英氣嬌俏的女人。
大衝注視欣賞著的眉毛往上一揚: “大衝先生,我的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說著,眼睛里的笑意消失了,嘴角一邊勾起稍微不肖的表示。
“咳,對不起,王小姐,我唐突了。” 大衝尷尬的急忙站起身。
不站還好,這一站就把自己的褲襠差幾寸就印上王靜的臉上。王靜立刻向後倒去,雙手往後面地板上一推,彈跳起身。臉色微紅,雙眼惱意。
大衝剛伸手想拉她一把,卻很自覺地縮了回來:“王小姐,你沒事吧?”
王靜的馬尾一晃,完全不再理睬大衝:“可恩,你現在覺得怎麼樣了?”
“對不起王警司,我肚子還很痛,請讓我再休息一下。”
“好吧,你坐這兒休息,我上個洗手間。” 王靜說完轉身向服務員詢問洗手間的所在,完全無視大衝的存在。
警司?
大衝閉眼搖了搖頭,多個女伴曾多次警告過他,說他那喜歡注視細細鑒賞漂亮女孩子各個面部結構的習慣,對喜歡他的女生運用是非常諛媚,令人心跳加速的好動作。
可是用在不認識他或不喜歡他的女人身上就會是非常無禮甚至有侵辱的感受。
他也常常提醒自己小心別冒犯人,最近的一次需要這麼提醒是今天早上看著阿曼的時候。
唉,不止是漂亮的,有什麼奇特的面部身體結構也會這麼樣鑒賞的呀。
好啦,現在觸礁觸到警司身上了。
無計可施之下,大衝轉向那個還臉色蒼白的短發女生:“呃,可恩是麼? 你還需要點什麼嗎?”
可恩搖搖頭,給他一個溫馨的笑容:“我有水就好,真的謝謝你大衝先生。”
大衝擺擺手:“叫我大衝就行了。沒什麼的話,我就過去那邊。如果還需要什麼,叫過服務員找我就行了。”
可恩還緊緊抱住肚子,但還是點著頭又笑了笑。
“師父。” 男女和音。
“姐?”
“恩恩? 你怎麼會在這里?” 可可驚訝的說著,也同時跑過去握住可恩的手臂。
大衝想到可可有可能不要妹妹知道他們的安排,就叫富貴跟他回到里面的桌子。留下兩個女孩低聲交談。
大衝剛剛點煙,聽著富貴交代這幾天的成績。可可就快步走過來。
“對不起師父,可恩是經痛,我去一下買止痛藥。”
“哦,去之前,去廚房叫冰冰給可恩一杯姜茶。”
“是的師父。” 可可匆匆走去廚房。
聽完富貴的報告,與他討論了幾個重點後,大衝抬頭望出去,看到王靜站在可可身邊,與坐著的可恩一起聽可可講話。
看到可恩喝完他的姜茶,大衝笑了笑,應該舒服一點了。
三位女士跟著大衝叫的咖啡慢慢走過來。
可恩扶著可可的手臂,不過看來已經沒什麼事了。
王靜走到兩張桌子外就停止站著很專注地觀察大衝,只剩下兩姐妹走到他們的桌子邊。
有兩個女生一起站在一邊,大衝和富貴只好都站起來。
“師父,謝謝你的姜茶。喝了以後,肚子里的抽縮停止了,雖然還有點疼,不過不會抽到很辛苦。” 可恩學著姐姐的叫法,笑盈盈的道謝。
大衝微笑著說:“別客氣,那是止經痛的良藥,是一個朋友教我的。不過,也有壞處的。” 看到兩個女孩子都張大眼睛等著壞消息,大衝側身更靠近她們,輕聲說:“喝後大概半個小時就會放很多屁。”
兩個女孩都一起臉紅了。可恩更用雙手捂著嘴。
“師父!” 可可想笑不敢笑,跺腳撒嬌叫了一聲。
“哈哈哈,是真的,師父是體驗過的受害者,哈哈哈。”
“姐,我還是快點回去吧。” 可恩搖了搖可可的手臂,轉身對大衝半鞠躬:“謝謝你了師父,希望以後還有機會見到你。”
大衝含笑地看著這可愛的女孩,在她姐姐身邊還是小孩子氣乖萌的姿態,一走到王靜身前就變成腰直胸挺的軍人模式,真賞目。
男孩女孩都應該有一段時間的軍訓。
他向王靜看過來的眼光揮揮手道別,她也點頭致意,然後兩人轉身離開。
“可可,你跟出去,如果她們要打車,她們可沒有錢。你替她們付吧。”
可可點點頭,抓起包包就追了過去。
“富貴,等可可回來,你出去一會兒,我想和她談談她妹妹的事。我一會給你短信回來吃飯。”
富貴點點頭:“是,師父。想問一下,現在摸可可的陰部已經有反應了,不過還達不到高潮的邊緣,我能試試用口麼?”
“唔,只要可可不反對,應該沒有問題,我們吃飯的時候討論一下。”
“好的。師父,我去給你叫咖啡。”
大衝點點頭,點煙喝完他的咖啡。
“師父,富貴呢?” 可可回來坐下,和她妹妹在一起一會兒,她也活潑了不少。
“跟我講講你妹妹和你家庭的事。”
可可吐出一口氣:“師父對她有興趣?”
大衝搖搖頭,柔聲說:“我對你們有興趣。你妹妹在訓練做警察,你卻做著半犯法的事業,我不應該好奇麼?”
可可點著頭:“其實師父,並不是什麼特別的情況。我十七歲的時候,父母在一場車禍中死了。他們留下的保險金只夠我和妹妹過兩年多一點的日子。我那時剛剛被大學接受,但是如果我要上大學的話,妹妹的學費和我們的生活費用就完了。”
大衝接過服務員拿來的咖啡,有點佩服這女孩說這麼悲慘的事情,竟然沒有眼紅落淚,除了悲痛的表情,好像是在說著別人的故事。
“我有一個朋友就介紹我到酒吧當陪酒女郎,後來我們發現陪睡賺的更快更多,我們就下海了。妹妹高中畢業後參加了警隊,現在有吃有住的,花費少了很多。還要謝謝師父讓富貴給了我不少錢,現在我的學費夠了,之後兩年的生活費也充足了。”
說到這里,可可欣慰的笑了笑:“妹妹還有十個月就畢業啦,呵呵,她說她有收入後就會養我,哈哈。”
大衝微笑著,也為她的開心高興一陣子。
“她知道你做什麼嗎?”
可可點頭抹了抹眼睛:“她什麼都知道,我們從小什麼事都一起商量的。呵呵,說起來,也是因為她恨我需要做這一行業才立志當警察的。”
大衝慢慢的點著頭:“你妹妹也很堅強,和你一樣。她當然不會讓別人知道你的事。”
可可笑著搖搖頭:“她們都認識我,只是以為父母的保險金足夠讓我們過日子。我有時也和她的隊友打成一片,他們只知道我是個大學學生,現在和富貴一起跟師父學寫作。”
“這很好。你畢業後就找份好的工作,把這段往事忘了吧。”
“呵呵,師父,其實這段日子也不是怎麼辛苦的,我認識很多真正淒涼的同行。我很幸運有恩恩,如果沒有她給我人生目標,我可能也會像她們一樣,又吸毒,又把錢胡亂花掉。”
“唔,所以說,人生是自己爭取的,傷心困苦的日子人人有,能振作就有希望。”
“對了師父,剛才我告訴她們你的工作,提到你出版的幾本書時,王警司的臉色變了幾變,有驚奇,有欣喜,有點興奮,哈哈,我敢肯定她應該是你的粉絲呢。”
“呵呵呵,是麼? 呵呵。唉,可能偶像形象破碎了吧。呵呵呵。”
可可俏皮的眨眨眼:“師父有興趣嗎? 我找恩恩挖一點有用的信息。”
“順其自然吧。師父的經驗是所有強求的男女關系都得不到善了的。”
可可眼睛閃動,自己低聲吃吃笑著。
大衝抬手再叫咖啡:“笑什麼啊,傻丫頭?”
“啊,嘻嘻,沒什麼。師父,下個星期我需要請幾天假。我的大姨媽要來了。”
“哦,之前一天就來這里要我教他們的姜茶。打包三份帶回家。隔四五個小時喝一份,要趁熱喝,喝完閉關自守。呵呵呵。”
可可臉色微紅,嬌嗔低聲:“知道啦師父。”
“去找富貴,你們去叫喜歡吃的飯菜。”
師徒三人吃飯時談了談各種近況,富貴的生意,可可的學業,融洽的程度已經像是一家人。他們也問大衝寫作的心得和他怎麼樣激發靈感。
交代了可可的休假,就講到富貴想口可可的意圖。
可可的眼睛露出一絲興奮的光芒,但臉色卻有點猶豫:“師父,我當然喜歡啦,不過,如果是口我,我就不知道該怎麼引導他了。”
“嗯,不用以做法來引導,以感覺來。告訴他哪里舒服,哪里需要輕點,哪里舔舒服哪里吸舒服。”
富貴的臉紅了紅,很低聲地問:“師父,呃,那些液體……是要吞下還是吐出來啊?”
看到可可瞪大著眼睛,大衝笑著說: “任你喜歡。吃下不覺得惡心就吞下,不喜歡就拿著手帕擦嘴。通常,不喜歡女人那里的味道就不會要求口女人的。”
說完,大衝拉出筆,在紙巾上畫了一個女性陰部的圖案,再從中間畫一條线。
“如果不喜歡女人的味道,舔這條线之上部位會比較安全,液體是這里流出來的,不去碰這里就不會嘗到太強的味道。”
“師父,這不是在針對富貴,不過,如果只舔這线之上,唔,下面,怎麼說,嗯,會感到寂寞的。我的意思是,如果一個人只舔我的上半部,只一分鍾我就會叫他直接做愛了。”
富貴皺眉:“你是說做愛比口交舒服嗎?”
“不是,不是。都舒服。遇到會舔的,舔可能比做愛更舒服。但是,哎呀,我不知道怎麼解釋,師父可以幫忙嗎?”
大衝搖搖頭:“這做不得准,每個女人都不一樣,喜歡那方面的程度也不一樣。富貴,如果你不喜歡嘗到味道,就這麼辦。舔上方的時候,用你的中指慢慢插入陰道,直到第二個指節剛剛進入陰道口。你會感覺到一圈肌肉把你的指節勒住。舔上半部的時候就輕輕的在這里旋轉著這個指節,順時針逆時針地轉動。”
可可的臉色殷紅,呼吸加重。
大衝皺了皺眉:“可可,怎麼了?”
可可拍了拍臉,笑著回答:“嘻嘻,沒事師父,我只是想象一下,好像很刺激,呵呵呵。”
“富貴,這種操作需要因人而異,每個女人都不一樣的。你只要學會基本的做法,憑女人的反應來調整,明白麼?”
富貴點點頭:“是的師父。”
“可可,現在富貴可以被含著忍到差不多八分鍾了,你試試看,三分鍾後,不只是用舌頭去碰他的龜頭,要用舌頭在龜頭上轉一圈。到他能忍過八分鍾後,就交替著一次轉一圈,一次吮兩下。”
看到兩個徒弟都沒有問題,大衝點了一根香煙,喝口咖啡:“你們現在能知道射前的症狀麼?”
兩個人都一起搖頭。
富貴抿了抿嘴:“我以為已經知道了,可是,最近幾次都不一樣。師父,有幾次我對可可說要射了,卻沒有射,有幾次根本沒有感覺到就射了。”
“可可呢?”
“呃,師父,我感覺到富貴要射前的膨脹,不過,一膨脹就射了。之前沒有別的症狀。”
大衝點點頭:“好,這讓我再想想。你們繼續去研究一下。”
兩個徒弟離開後,大衝終於有機會打開筆記本。又叫了咖啡,點煙打開自己的性癖數據,滑到最後的部分,開始加入:
瑞卿 - 腋下開始時沒什麼氣味,只有她的體香而已。
味道也和普通汗水差不多。
做愛了幾分鍾,慢慢的就有一點酸氣透出來。
不難聞,還有點像是她獨特的香味。
好處是氣味是慢慢衍變出來的,不特別注意就根本不覺察得到。
味道沒有怎麼改變,還是汗水的咸味。
舔她的腋下時,有點像海依,要到未到時,一舔就高潮了。
陰部的氣味只有一點騷潮的氣味,蠻好聞的,像是想象中陰部應該有的氣味。
入口味道微微咸,算合口味。
早上起來後,氣味比較重,味道開始時有點苦有點澀,一兩分鍾後就恢復平常的味道了。
她說不怎麼喜歡菊花被舔,可是舔菊花會讓她流水比舔陰蒂快和多。
寫完,大衝抽著煙從頭讀過。只讀到景樂,手機有短信進來了。大衝看了看,咦,是小惟。
小惟幾個月前每個星期都找他一兩次,最近這一個月只有空會面了一次,說是要忙在搬家換工作,怎麼今天有空了麼? 直接打過去吧。
“喂,小惟,怎麼突然想我了?”
“大衝,現在有時間嗎?”
“有,要幫忙搬家麼? 還以為你搞定了。”
“不是,需要你幫忙一下。”
“哦,干什麼?”
“哎呀,非要我在電話說嗎?”
“你可以不說,不過我很可能忽然有很多事情要做。”
“啊……好啦。我……唔,需要你的安慰,我是說生理上的安慰。”
“哦,約炮嗎? ”
“死人,非要用這種惡心的稱呼,你肯不肯呀?”
“呵呵呵,我們之間從來沒有需要這麼明說的,你這次是有什麼陰謀啊?”
“嗯,我……性欲高漲,需要你幫忙調整一下。”
“呐,就是這。你通常約我喝茶吃飯就能如願以償,為什麼今天要說這些?”
“真是個鬼,怎麼這樣你都能知道?”
“呵呵呵,我可是寫偵探小說的好不好,你這種是小兒科。快從實招來。”
“我……沒有騙你,是需要你,不對嗎?”
“還有呢?”
“呃……我是……因為……月經來了,特別性奮,幫幫忙啦。”
“喂,你有親戚拜訪,我不是無能為力麼?”
“啊,不是,我是用棉條,外面沒有血的,你用手用口都可以。”
“真的干淨?”
“是啦死人! 我這就去再洗一遍總可以了吧。我……其實也想念你的親吻。”
“好吧,需要我打包什麼吃喝的麼?”
“不用,你來就好。我給你做了你喜歡的叉燒包,快點過來。”
“好,給我打你的新地址,我一會兒就到。”
放下手機後,大衝叫了服務員打包兩份姜茶,收拾東西。
哼,女人還真是奇怪的生物。
沒有什麼動物能每個月都大量流血,還不停地流個五六天,之後還能好好地話下去的。
唉,真是的,有機會多愛她們一點就加倍多愛愛她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