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景樂,我到了。” 大衝下車向景樂揮手。
景樂轉身跑過來,一臉燦爛的笑容:“謝天謝地,你終於到了。”
“怎麼啦,他們很難相處嗎?”
“不是,不是。我和你說,那個頻頻我見過幾次而已,不很熟,她丈夫我今天才第一次認識。現在我把你介紹給他們,我就走了。”
“為什麼? 不一起吃飯麼?”
“唉,他們是阿喜的朋友,我又不熟。你們又要談那種話題,我怎麼好意思在場啊?”
“他們呢?”
“在里面選包間。你啊,別忘了明天過來我家吃晚飯。我們進去吧。”
大衝點點頭:“明天再好好的謝謝你。”
景樂拖著大衝的手,在人群中橫衝直撞,走到一對男女前面。
“這就是大衝,大衝,這是頻頻和她的丈夫阿成。”
幾個人都有禮貌地握握手。
景樂隨便找了個理由告辭離去。
他們夫婦也蠻好相處的。
大家寒暄幾句,服務員把他們領到一個小包間里。
看來可以坐八個人的,所以給了他們就很寬闊了。
頻頻比照片上還漂亮。
飄逸長發,淡妝輕抹,有股大家閨秀知書達理的感覺。
任誰去猜,猜一萬年也不會說她這麼高貴典雅的女人會欲求不滿。
阿成也不差,文質彬彬規規矩矩,一直戴著微笑,年紀比較大,典型呵護小太太的老丈夫。
“希望大衝不介意,我們已叫了菜,可以開飯了。” 頻頻很有女主人風范的解釋。她說話的聲音軟軟的,真好聽。
大衝笑著點點頭。
好吧,既來之則安之。
他們鄰近坐下,阿成居中,一面吃一面討論各種話題。
三個人都很隨意但開始時還是有點生硬,過了一個小時的吃喝聊天,大家都漸漸放松下來了。
阿成與大衝多是談著體育球隊新手機,頻頻則比較關注大衝的工作朋友和近況。
頻頻有點驚奇大衝有那麼多女朋友,但是大衝只大概地提起五六個人而已。
三人都保持著溫馨但不過界到探索私隱的地步。
阿成要了瓶清酒,頻頻叫了個玫瑰露,大衝要了瓶啤酒。阿成和大衝都抽煙,一切挺合拍的。
吃完甜品後,三個人都叫了不同的茶,普洱,鐵觀音,菊花,剛好一人一壺。
大衝清了清喉嚨:“很謝謝你們的晚餐,不如我們言歸正傳,談談我們需要討論的問題吧。”
“我是聽頻頻說的,而她是聽景喜說的。我的意思是,我們其實對這個話題都不怎麼清楚。” 阿成很誠懇的說話:“我想,景喜已經告訴你,頻頻的性欲旺盛,我有點跟不上吧。”
頻頻滿臉通紅,有點忸怩的說:“知道的只有我們五六個人,希望大衝你能幫我們保密。”
大衝點點頭笑了笑:“這真的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我當然不會說出去,但你們也別把這當成人生難題,放開點,我們盡量找找對策,好不好?”
阿成嘆了口氣:“說是這麼說,但是,” 他看向老婆:“頻頻得不到生理上的滿足,我很內疚。”
頻頻握住老公的手:“不怪你,我從小就這樣,已習慣了。”
“大衝,景喜說你可以做愛不射精,那是真的嗎?”阿成開球了。
大衝點點頭:“不是很困難的事。試過幾次,感覺還不錯,就保持下來了。”
阿成看著大衝:“我可以問一下,是什麼原因讓你決定做愛不射精?”
“我啊,呵呵,喜歡看和感受女孩子高潮,越多越好越強烈越好。幾年前,我發現只要我不射精,就能一直看著和感受著她們高潮不需要停。”
頻頻驚訝的問:“完全不嗎? 那能維持多久呢?”
“有一段時間,我沒射精差不多兩年。後來有幾個女朋友覺得我不射精是嫌她們什麼的,她們不開心,就偶爾為她們射精了。”
“那現在的情況是………一個月一次嗎?” 阿成好像不知道該怎麼問。
“現在還好,大概就每六七次性交射一次吧。”
“六七次是……”
“啊,就是差不多每兩三天射精一次。不過也不很准,如果我沒去陪那些要我射精的女朋友,我有時三四個星期都不射精的。”
頻頻的手飛到嘴巴上:“兩三天做愛六七次?”
“沒什麼,有很多空閒時間是獨立作者不用上班的好處。”
阿成有點擔憂的說:“那,不會忍的很辛苦麼? 有沒有身體健康的隱患問題呢?”
“我有與好幾個醫生談論過,他們覺得應該不會妨礙健康,還說如果精子儲蓄滿了,會自己流出來的。” 大衝喝一口茶,繼續說:“其實這不算是忍。女人就特別明白這里面的道理。”
頻頻皺眉側頭:“哦? 女人會明白?”
“是的。男女做愛,很少能夠時常一起高潮的。如果在女人還沒高潮男人就射了,或者女人正快達到第二個第三個高潮,還沒到之前,男人射了,那,這個女人會覺得是在忍嗎? 男歡女愛很多時候是親密感比只高潮還重要吧。很大部分的女人在做愛時是不高潮的,她們不也都樂在其中。”
頻頻眨著眼睛在回想,阿成低頭沉思。大衝點燃一根煙,喝著他的茶。
幾分鍾後,阿成打破沉默:“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在性愛方面,女性通常是被動的,男性是主動的,你是想轉換這個性質嗎?”
“不是的。這不是被動主動的問題。這里是目標的問題。男人從小就知道,性交做愛的目的是勃起,性交,射精,那就成了做愛的目標。”
頻頻猶豫地說:“我不明白。那確實是做愛的目的啊。”
大衝笑了笑:“射精的目的是懷孕。如果做愛只是為了受孕生孩子,那,每次做愛都射精是正確的方法。不過如果做愛是為了互相的快感,提升親密感,那麼射精只是停止性交的開關。勃起等於開始,射精等於停止。”
大衝看了看他們夫妻倆都專注的聽著,才繼續:“所以,如果男人不需要射精,做愛就可以無限期地一直做下去。當然,人的體力是有限的,那就做愛做到一個或兩個人都決定停為止。”
“等等,大衝,男人的性快感不是射精才舒服麼?” 頻頻問:“如果不能射精,男人做愛是為了什麼?”
大衝點點頭:“你說得對。我選擇不射精,是我個人覺得適合我的方法。做愛本身已經很舒服了,再看著我的女伴幾個高潮的樣子,真的比我自己高潮還過癮。”
頻頻側著頭皺眉說:“對不起,還是不太明白,沒有高潮你做愛怎麼會舒服? 你能說的更清楚嗎?”
“哦,” 大衝想了一想,慢慢地說:“全面感官上的享受。嗯,身體感觸著擁抱著一個柔嫩溫潤的女體,鼻子嗅著她身上的香水乳液體香氣息,口中品嘗著她身體各處不同的滋味,耳朵聽著她的喘息呻吟呼叫,眼睛看著她身體的痙攣顫抖和臉部那如痴如醉的表情,下體被她溫熱緊迫的包含著擠壓著,兩個人誰移動一下都帶給雙方不同的美妙刺激,夠舒服了吧?”
頻頻呼吸急促了不少,雙手摸著微紅的臉頰,說不出話來。
大衝繼續說:“當然,如果,比如說,阿成,他需要射精才愉快,那,用我的方法也行得通。”
阿成搖搖頭:“怎麼可能? 一方面不要射精,另一方面要射精,一場做愛中不可能兩方面都能達成的。”
“啊,你這想法不正確。比方說,我和景樂做愛,我需要射精才覺得爽,但是,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一點是景樂必須得到她喜歡要的高潮數量。一個兩個十個並不重要,或者,可能每一次的需求都不一樣。好吧,比方說今晚她高潮了七次,她說夠了,那就輪到我了,她只要為了獎勵我給了她七個高潮,陪我幾分鍾,讓我也射精,這場做愛算不算完美呢?”
阿成沉吟說:“這不一樣。如果每一個男人都能夠一直忍到他的女人高潮夠的話,那就不存在欲求不滿問題了。”
“你用了那個很重要的字。忍。如果要忍,很多男人做不到,會有很多男人不要做。所以,忍不是辦法。”
頻頻問:“怎麼說很多男人不要做?只忍一下不值得嗎?”
大衝想了想:“跑步是很多人參與的運動吧?”
阿成和頻頻都點頭,不明白這有什麼關系。
“跑步這麼普及是因為每一個人都可以設定自己的距離目標。如果有個條例規定,一個人開始跑步,就必須跑完二十公里,不然就嚴懲不貸。我敢擔保跑步會減少到是個很少很少人會選擇的運動。”
聽眾都眨著眼,有點不知所雲的表情。
“同理,如果有條例說男人想要做愛,他的女伴就必須得到七個以上的高潮,不然不准開始,違令者下獄待查,我也擔保很多男人會選擇不做愛。”
阿成搔搔頭:“這和我們之前說的有什麼關聯?”
“啊,對不起,我是在回答頻頻問為什麼有可能很多男人會選擇不要做愛。這下明白了?”
頻頻給阿成加點茶:“明白,我不完全同意但明白你的意思。人不可能不要做愛的,那可是與生俱來的本能啊。”
“對,我同意。但是,如果會觸發條例也很麻煩。我們都還有手有口,手交口交不但不遜色於做愛,還不會鬧出刑法事件,何樂不為呢?”
頻頻露出頗有深意的笑容,點頭同意。
“不過,我們還有女人方面的問題需要解決。我問你頻頻,如果阿成和你做愛,你得到你認為滿意的高潮數目,他說,好,完了,睡吧。你會為了他沒有射精介意嗎?”
頻頻想了想,點頭:“我會介意。我也要他舒服啊。”
“如果他說真的已經很舒服了,你不相信他麼?”
頻頻又想了想:“不是不相信的問題。而是,呃,完成感。對,射精是做愛完成了的信號。”
大衝搖搖頭:“那,如果你還沒高潮,他射精了,不也代表做愛完成了嗎?”
頻頻遲疑著輕聲說:“誒,我不知道。”
“所以,要我說,我的方法兩全其美。在不知道女生需要多少個高潮的過程中,不射精是最佳的選擇。女生說夠了後,男生可以選擇射精或者不射精,皆大歡喜。”
阿成點頭同意:“的確,不過你還沒有答我的問題。你說不用忍,那樣要怎麼做的到?”
大衝點點頭:“對,該答你了。我們先設定一個概念。如果用到忍這個字,那代表就快射精了,卻硬硬忍住不射,繼續抽插。這,你們同意麼?”
頻頻和阿成一起點頭。
“那,是誰規定快要射了,還必須繼續抽插的?”
頻頻眨了幾下眼睛,不開口。
阿成捏了捏下巴:“哦,那不是做愛的樂趣嗎? 不繼續抽插不等於停了麼?”
頻頻聽了一直點頭。
“好問題,你現在做愛十分鍾,射了,爽吧? 若能做愛二十分鍾,你要不要?”
“當然要。”
“嗯,那麼,我教你,本來做愛十分鍾就射,現在做愛八分鍾,停兩分鍾,再做八分鍾,停兩分鍾,再做八分鍾,射精。一共做愛做了二十多分鍾,那一個比較爽?”
阿成將信將疑的說:“這,行嗎?”
大衝點點頭:“很多男人一知半解,會用換性交體位來延長做愛時間,但是忽略了自己的限度,想射精的感覺還沒過去就又插回去,不幾下還是射了。而且,女人對一直要換體位也會覺得煩的。”
頻頻點頭:“一場做愛換一兩個體位還行,多了好像是在玩什麼體操游戲。”
大衝笑著說:“唔,此操不如彼操,哈哈哈。”
阿成和頻頻也都開懷大笑,松弛了開始越來越認真的討論。
大衝喝點茶,點燃一根煙:“我想問一問比較私人的問題,你們不想回答就不用回答。你們之間有口交或手交嗎?”
頻頻和阿成對望一下,頻頻點頭。
“我常給阿成口,把他弄硬了才好辦事。阿成,也……呃……常用手來幫我提高感覺。”
“那就對了。當我感到要射的時候,拔出來,用口用手繼續給我女伴愉快的感受,接吻撫摸擁抱也都是可用的方法。其實很多時候,我拔出來直接下口,她們高潮的更快。”
阿成發問:“拔出來後,有沒有軟掉的危機啊?”
大衝點頭同意:“那是個隱憂,但是別忘了你的女伴,她用手或者用口都能幫忙一下。重點是男人的感受,要夠刺激保持堅硬又不能太刺激讓想射精的感覺下不來。”
阿成陷入沉思,想貫通剛剛收到的信息。
頻頻摸了摸頸項:“大衝啊,以女人的感受來說,男人……呃……抽插的時候……呃……如果突然拔出來……里面會非常空虛不舒服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大衝點點頭:“唔,好的,讓我舉個例子來解釋這一點。我們就把女人的興致分成十份,如果說女人高潮時是十分,現在我們坐在這里是零分,那麼,開始做愛的時候算是四分,這樣的分類我們都明白麼?”
頻頻掩著口吃吃笑,又一只手拍了拍阿成的肩膀:“呵呵,以他的分類,我現在已經是三四分啦。哈哈”
真的是又漂亮,又可愛,又大膽,大衝深吸一口氣,警告著混蛋小衝,那是,別。人。的。老。婆!
“哈哈,你開心就好。回到我的例子。四分算是興致盎然可以插入了,那如果在抽插期間,女人的興致慢慢提高到八分,這個時候拔出來,什麼都不做了,女人的興致就會在幾秒鍾內慢慢降低,三十秒就下降到四五分了,那就是你說的空虛不舒服。”
頻頻點著頭,表示明白同意。
“不過,如果我拔出就直接為她口交,那就看人而定,大多數女生會降下到六分半七分,有的能保持八分,也有如我所說的,直接升到十分的。”
阿成打岔:“等等,能解釋一下 ‘看人而定’ 嗎? 那是什麼意思?”
“呃,雙方面的。口交技巧不好的男人,女人興致會下降的快。女人排斥口交的,就可能完全沒了興致。或者那個女人本來已經突破八分剛剛要跨過九分的,一口下去就直接十分。這樣解釋可以明白嗎?”
頻頻輕聲問:“有女人排斥接受口交嗎?”
“有的。就算喜歡被口的女人也有時會排斥的。比如快要來大姨媽了,覺得下面不干淨的。那天覺得下面有異味的,沒有時間洗的。興致到了某個程度就要男人插進來,不喜歡別類操作的。種種原因都不重要,只要她那天不想被口,強硬去口就是減分的操作。”
阿成看來有興趣了:“請繼續你的例子。”
“哦,用情況比較糟糕的例子,我拔出來為她口,她的興致只能保持六七分,那也不錯,加上我的手可以愛撫她的身體乳房臀部,保不准還可能提升回到七八分。” 大衝喝了口茶 :“不過那已經不重要了。”
頻頻身體往前探,有點像是她的高潮被檔了的架勢,急急說:“為什麼不重要了?”
大衝笑了笑:“因為我要射的感覺已經過了。我用口玩多半分鍾,就可以插回去繼續做愛了。”
頻頻點點頭,松了一口氣,好似她的高潮也已經同時得到保障了。
阿成舉手:“我有兩個問題。第一,你就一直這麼轉換嗎?那個想射的感覺很快就回來嗎?”
“因人而異。我聽說有的人是越轉越快,比如第一次是十分鍾停一下,第二次就八分鍾需要停了,再下去就越來越短的時間。不過也不要緊,加起來也能用差不多三四十分鍾了,很少女生喜歡超過半個小時的性交的。也有的人會越換時間越長,到換了兩三次後,可以沒了要射的感覺。”
“你是那一類啊?” 頻頻問後發覺自己好像太積極了一點,臉紅了一片。
大衝又喝了口茶:“我是後一類。”
“我的第二個問題是,如果一個男人的口技不好,那該怎麼換?”
“不要緊,用對排斥口交的女生一樣的方法。一拔出來,直接把兩三根手指插進去給她保溫。上半身就接吻擁抱愛撫。記得,這只需要維持不到兩分鍾而已。如果做的好,就算下降也不會低過六分。手技好的,G點,陰蒂,菊花,還有各種提升興致的方法。”
“嗯,這樣應該可行啊。” 阿成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主要是體力能夠配合。如果體力夠強,這方法練成功了,每天做愛兩三次不是問題。”
“老公,你也應該鍛煉鍛煉身體啦。每天兩三次勒,呵呵。”
阿成皺眉問:“你說練成功? 怎麼需要練啊?”
“要練的。開始用的時候,時間拿捏會不准,插多一次就射了。也有拔出來後,才覺得其實還沒想射,不過不知道該插回去還是繼續口她,等著等著軟了。或者拔出後還沒等到射精感覺消失,一插回去就射了。必須練幾十次才能有信心把握最准的時間控制。”
“要這麼多次嗎?” 阿成有點喪氣。
頻頻握住他的手:“沒事的老公,我讓你練,你天天練都不是問題。”
阿成傻笑著點點頭。
頻頻站起來:“對不起,我上個洗手間。”
阿成看著她出去後,拉了拉大衝的胳膊:“大衝,如果,我是說如果,我能說服頻頻,你肯來幫我嗎?”
大衝嗆了一下:“你的意思是……”
阿成用力的點點頭:“嗯,她人很好的,你就幫幫我,給她幾個舒服的晚上,好不好? 而且,我可以實習,看你怎麼做,慢慢學。”
大衝眨著眼:“你不怕有後患麼?”
“不怕,” 阿成拍著胸脯:“第一,我知道她是愛我的。第二,就算她愛上你,我看你現在也不是要安頓下來的人,她要你,你也不會要她。第三,我看得出,你很合她眼緣,她通常不和新認識的男人怎麼多話的。第四,我真的是忙不過來了,她每天都要,你能幫我一個月三四次我就感激不盡了。搞不好,有可能你幫一幫,她經常滿足了,可能少要點。拜托啦。”
“你有找過別人這樣幫你們麼?”
“沒有,不敢啊。讓太多男人知道她欲求不滿,她還能見人麼? 而且,她真的是非常挑剔,看男人的眼可毒咯。再說,不是我自夸,以頻頻的姿色,我們肯的話,排隊來的人會排的隔壁村去。”
“好吧,讓我考慮一下,我會聯絡你的,好不好?”
“好! 指望你了老弟,先謝謝你了。”
說完,頻頻開門進回來,兩個男人即刻認真地討論這家飯店的飯菜品質。
“老公,該出去買單了。”
“嗯,是的,我這就去。”
“謝謝你們了。” 大衝懇摯地說。
“別客氣,我們該謝謝你才對。” 頻頻笑著看阿成開門出去。
“大衝,如果我們還有疑問,不知道可以再請教你嗎?”
“當然可以,我們是朋友了,隨時找我,我有空一定來與你們討論討論。”
“我想,下一次就來我們家吧。我燒幾道小菜,過來喝一杯,怎麼樣?”
“好,謝謝。”
頻頻稍微愐腆地笑了笑,輕拍了一下大衝的手:“別這麼客氣,阿成人笨,很可能需要你手把手的教他,你肯嗎?”
“咳,好,你們安排,我有時間就一定到。”
“好,一言為定啦。”
大衝渾渾噩噩地道了別,不記得自己是怎麼離開的。我的媽呀,這是艷福還是麻煩呢?
騙不了自己,頻頻實在漂亮可愛,人又香又軟,那迷人的聲音叫起床來不知是什麼徹骨滋味,送上門怎麼能推開?
算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來吧。
景樂穿著長袖長褲睡衣,聽得圓睜眼睛,口閉不上來。
“就是這樣了,你怎麼看?”
“你,你,你,真的在考慮嗎?”
大衝自己從冰箱里拿出一罐現成咖啡,扭開蓋,一邊喝,一邊點頭。
景樂終於能呼吸了:“你們才第一次見面喔。”
大衝咧開嘴笑了笑:“唉,沒辦法,我的詛咒就是人見人愛。”
“是,是,人見人愛個大頭鬼。我怎麼想都覺得有什麼陰謀。”
大衝輕輕把景樂擁入懷里,親了她頭頂一下。
“他會不會是基的?”
大衝搖搖頭:“應該不是,我天生有基雷達,他完全沒有現象。”
景樂環腰抱著大衝:“我放心不下。”
“我沒錢給他們騙,綁架我是費他們的糧食,勒索我也沒有出路,他們圖什麼?”
“就是不知道才可怕啊。不行,明天我要和阿喜談談。”
“嗯,問問她的意見也好,不過小心保留一些細節,不要把她嚇壞了啊。”
景樂笑了笑:“我妹妹膽子比我大,嚇不倒的。今晚你留下來麼?”
大衝點點頭:“今晚想嘗嘗你的味道。” 說完親了親她的耳朵。
景樂嘴角上揚:“不是才剛剛吃人妻豆腐吃得飽飽的,嘗我什麼味道?”
“你的嘴巴,你的下面,你的後面。”
“後面不行!! 明早我還有早會不能遲到。你嘗後面我就想要,又要洗又要准備的,煩死了。”
“好吧,下面就好。”
“哈啊? 嘴巴不要啦?”
大衝吻住她開著的嘴,用舌頭把她的舌頭挖過來,輕輕的吮著。
景樂用已經硬立起來了的乳頭,隔幾層衣服摩擦著他的胸膛。
兩根舌頭互相勾住,津液兩邊流,怎麼吸怎麼吞都還有流著的。
二十根手指緊緊纏著,她腹部已經感覺到他的堅硬,她將腰部移前把他更緊的壓著。
已和他做愛都好幾年了,為什麼感受到他的堅硬還能使她心跳加速?
大衝對著她的口腔說:“別忘了呼吸。”
景樂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深吸口氣,微微喘息著:“你就知道欺負我。”
大衝點點頭:“嗯,我們進房吧,我要好好的欺負你了。”
景樂推了他一下:“你先去洗個澡,臭死了,快去。” 說完就跑回房間換套比較輕盈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