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耀眼,把大衝照醒。
大衝眯著眼看著天花板上那個圓形的燈罩,心里嘆了口氣,這常常在不同地方過夜真的不是個好習慣。
這醒來時不知道身在何處的感覺不很自在。
他轉過頭避開陽光時就對上一雙大大的,帶著笑意的眼睛。
“醒了?” 還沒睡醒的聲帶發出略略沙啞的聲音。
大衝點點頭,想坐起身,但是五根很好看的手指輕輕的推著他的胸膛。
“別動,我幫你,那硬邦邦的家伙現在見不得人。”
大衝笑著伸手去摸她的臀部,卻被嫩滑的膀臂阻止了。
“不行,我下面被你又舔又插了整晚,已經腫了。我用口來吧。”
大衝怎麼想也想不出反對的理由,只好讓這可愛的女人為所欲為咯。
溫熱暖潤的包容,把硬到有點發疼的陽具舒服得猛地一跳,引出她喉嚨里愉快的笑聲。
大衝全身舒暢,必須緊閉著雙眼來專注的享受。
奇怪,如果說高潮是有爆發力的最佳感覺,這就是沒有爆發力但完全不遜色的最佳感受。
一樣是爽到全身肌肉繃緊,但一種會導致射精而另外一種不會,好神奇啊。
那輕如絲綢的黑頭發覆蓋在他腹部大腿上,癢絲絲的涼颼颼的,與她強烈溫熱的口舌造成非常舒適的反差。
收回伸著出去想摸她頭發的手,讓她弄吧,不需要自己加任何刺激了。
她的口腔切換著大力小力地吸吮,舌頭扭轉著刺激整個小頭的每個地方,嘴唇還能又上又下的把大半根肉棒弄得溫暖濕潤舒服。
不止如此,她一只手輕輕的揉搓著兩顆蛋蛋,另一只手用中指似有似無的在他的菊花上打轉。
大衝不可控制的呻吟一聲,把下體拱起一點讓她更方便操作。
大衝忍不住伸出手握住一粒乳房,手感一流。
原本是 B 罩杯的,但由於她身體向下,地心引力幫了個大忙,乳房就剛好把他的手裝滿了。
那顆硬硬的乳頭刺著他的手掌心,好似警告他溫柔點,別抓的太緊。
剛才想到哪里?
哦對,感覺都那麼棒,如果能找到一個美女,肯整天跟著,不停地把自己老二用嘴叼住,不需要高潮射精,只是不斷的吮著,會不會把自己吸瘋了?
呵呵,值得試驗試驗。
啊,不行了,這丫頭的口技太厲害了。
大衝悶哼一聲,讓她知道時辰將到,右手把乳房握緊一點,臀部不停上下聳動,簡直把她的嘴巴當陰道來用。
如果陰道里有舌頭與如此強的吸吮力,沒有男人人會惦記著女人的嘴巴。
在舌頭舔舐和吸力下,十來二十下的聳動就盡夠了,大衝全身繃緊,喉頭低吼一聲,埋在她口深處噴射。
足足射了十一次,一次比一次強烈。到第八次,大衝已經倒回床上,喘息著享受第九第十第十一次身體隨著痙攣的快感。
她的口和舌頭卻還沒收工,一直吸吮扭轉著把小頭掃得大衝通身酥麻。
每次舌頭掃過一個特別敏感的地方,大衝的身體就會彈跳一下。
她的眼睛笑著看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跳動著。
等到酸麻感降下,小頭開始軟化但是好像不知道精已射完了的還在一彈一彈。她還是在溫順的輕輕地吸著掃著。
大衝輕柔的捏了捏她的乳房:“好了,再繼續又要硬起來啦。”
她坐起身,笑容滿面的伸個懶腰,雙手一收地把長頭發攏起來綁住,舌頭伸出把嘴角一點點白液體納入口中:“舒服嗎?”
大衝點點頭,嘆息著說:“海依,你的技術進步的嚇人。”
“你啊,昨晚把我折騰了四五個小時,弄得人家沒有力氣了還死不要射精,現在我什麼仇都報了。” 海依說完就吃吃的笑著。
大衝喃喃地說:“這種報仇方法,一天來幾次都不嫌多。”
“好啊,這可是你說的。” 海依笑著一手捏握著大衝的蛋蛋,另一只手覆蓋在已軟化的陰莖上。
大衝連忙高舉雙手:“饒了我吧。你不是還要趕著上班嗎?”
海依眯著眼,舌頭在口里轉個圈,吞咽下,帶著撒嬌的語聲:“這麼美味的早餐,我還想要。”
“過幾天吧。你也不是不知道第二次口我需要不少時間,你下面都腫了。我答應你,下次我一定全部射進你嘴里,好不好?”
海依側頭想了想:“好,今天就饒了你,不過有條件的。” 說著,她爬起身,赤裸著小步跑去浴室。
大衝跟著進去:“怎麼啦,這麼趕時間嗎?”
海依已坐在馬桶上:“尿急。”
大衝原本想去刷牙的,但是海依坐在嘩啦啦的水聲上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好像知道他在看著,海依笑了笑把雙腿分得更開一點。
大衝好像是被催眠了一樣,眼睜睜地看著溪流一般的尿液,從她的陰部黑毛尖下射出來,有急流,也有一些流下滴下的,水的衝擊聲悅耳極了。
下面的陽具開始充血腫脹,小頭一點一點地抬起來。
“喂,沒有時間了,你硬起來干嘛啊?” 海依笑得雪白的牙齒都露出來,撒嬌著明知故問。
大衝注視著最後灑下的幾滴尿,深吸一口氣:“沒事,我們一起洗個澡,它就會安穩睡了。”
一起吃早餐時,海依附在他耳邊問他:“是什麼把你弄硬的?看我尿尿還是聽我尿尿?”
“都有吧。 只聽不看可能不會硬,只看不聽也許會硬,但不會這麼快。”
“嗯,有機會我錄一段給你保留欣賞。”
大衝謝她不行,不謝也不對,一臉尷尬:“對了,你早時說有條件,是什麼條件呢?”
給他放下一杯熱咖啡,海依說:“是這樣的,我的一個同事向我訴苦,說她男朋友不喜歡舔她,即使舔也敷衍了事。她說看黃片時那些女優被舔得高潮迭起,不知道是真的假的。我說是真的她不信,我想要你給她個證明。”
大衝吃著面包眨著眼,不知道如何接話。
“如果你肯,我也會在場,你就給她舔出幾個高潮又何妨?”
“大姐,有這樣給人證明的嗎?”
“她是我的好同事,我們一切都挺配的,我認為能成為我的閨蜜,所以你就幫幫我,不行麼?”
大衝射出懷疑的眼光:“你不會是也想舔舔她吧?”
“去死啦,我可是寧死不彎的。” 海依說完吃吃地笑:“ 不過,我是真的很想看她高潮的樣子。這麼清純秀麗的女孩子高潮起來一定很漂亮。你幫不幫?”
“行,欠你的你說的算,可是,她會同意嗎? 而且,你也知道我的標准吧。”
“知道,安心啦,我不會坑你的。” 海依一面說一面找出手機,“如果不是知道她有個穩定的男朋友,我才不會把她介紹給你認識,她可比我美麗多了。諾,陳家風,這是她和我一起的照片。”
果然,女生看女生的標准完全不可以相信。
這女孩子高高瘦瘦的挺清秀,有股乖乖女的感覺,與眼前這個尤物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好看。
眼睛大大,眼鏡圓圓,鼻子小小,眉毛不濃,嘴巴不大,長直頭發,有股可愛的氣質。
說她漂亮不行,說她難看又不是。
硬要評價,就是 ‘還行’ ,比平均水平高一兩點。
以大衝一貫的說法,‘要追她動力不足,肯倒貼不踢下床’ 的等級。
“如果舔她舔不出高潮怎麼辦? 不是每個女人都喜歡的,她只是看黃片認為很好罷了。”
“無所謂啊,她覺得不舒服也是個結論。至少她試過了,知道了,那就夠了。”
海依帶著微笑,看著他陰晴不定的眼神:“好啦,不會虧待你的,你幫我這個忙,我給你舔菊花,任何?”
小衝在褲襠里跳了一跳,菊花在後面緊了緊,大衝必須接話了:“好吧,你安排,我欠債還舔。”
海依高呼一聲,跳過來往大衝臉上親了又親。
大衝原本的計劃是過去咖啡店寫寫下幾章故事,沒想到天不遂願,還沒坐熱屁股,曾猶就氣急敗壞的跑進來。
“大衝,我要瘋了,你救救我。”
大衝見怪不怪,點煙吸了一口才看向他的朋友。
“你記得我摟下的小辣妹?不得了了。”
“先叫點喝的吧,再慢慢告訴我。”
曾猶跑了出去找服務員,幾分鍾後又跑回來。
“喂,你很趕時間嗎? 跑來跑去的。”
“我不快點說出來心不安樂。” 曾猶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好了,你肯聽了嗎?”
大衝點點頭。
“我樓下那個小辣妹,名字不重要,她啊,快把我逼瘋了。”
大衝吸煙喝咖啡,完全沒有開口的意圖。
“我們約會了五六次,我認為已經搞清楚她的為人了,就帶她回家,上床試試。哪里知道,只睡她一次,她就以為我們訂婚了。我放工回家,她就在我門口等著,早上上班她才跟著離開回她家。我該怎麼辦呀?”
“不是告訴過你,別以為每個女人都會像景喜那麼慣你麼? 沒事,習慣就好,再試試一兩個月吧。”
“不行,就一個星期我都要瘋了,怎麼能過一兩個月! 我該和她談分手嗎?”
大衝聳聳肩,繼續抽煙喝咖啡。
“嗯,對,我明白了,今晚就和她分手。”
大衝向服務員打個手勢,要多一杯咖啡。同時按熄煙頭。
“沒錯,你真厲害,好,我約她到外面談,不然她可能不肯離開我的家。”
大衝開盒又拉出一根香煙,點燃,深吸一口。
“嗯,你太對了,就說我配不上她,不要害了她一輩子。”
大衝把煙灰缸推向曾猶,他也很配合的自己點燃一根煙。
“還是,明晚才說,今晚來個分手炮,她在床上可風騷了,需要多來一次回味回味。”
大衝接過服務員手中的咖啡,對她笑了笑。
“對,你對,長痛不如短痛,今晚就今晚吧。嗯,這就決定了。”
大衝吐出一口煙:“想通了?”
曾猶大力的點點頭,拍拍大衝的肩膀:“真謝謝你,大衝,你是個好朋友。”
大衝笑笑:“你想通就好。”
“對了,我為什麼這麼趕時間是因為需要在我堂弟到之前把我的事說完。”
“你堂弟?”
曾猶點點頭:“嗯,他說你的條件他都同意。”
大衝閉上眼睛嘆了口氣:“看來我要成為富二代的追妞師爺了。”
“沒什麼不好的,一個小伙子能搞出什麼大名堂,你就指點指點他吧。”
“只好這樣了。他叫什麼名?”
“噢,沒告訴你麼? 他性金,叫富貴。”
大衝瞪大眼睛:“你開什麼玩笑?”
“沒有啊,他的名叫金富貴。”
“天啊,你早告訴我名字,我就會要一小時一萬元了。”
曾猶搔搔頭:“有什麼不妥麼?”
“一個富二代叫金富貴,你覺得很正常嗎?”
“可能從小在一起,沒有特別的感覺吧。”
“算了,他幾時到?”
“快到了,說是十點,還有半小時,他第一次見師父,不會來遲的。”
大衝翻了翻眼,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他們聊著小辣妹問題,沒幾分鍾,一個俊秀的年輕人蠻恭敬的走過來,給大衝鞠個躬。
“堂哥好,師父好。”
大衝抬眼看了看,算是個挺漂亮的小伙子,大概一七五公分高,不算高大但也不矮。
很秀氣的樣子,只有眉毛還有點男子氣概。
全身散發一種奇異的違和感,一副乳臭未干的神情但帶著不可一世的氣質。
大衝心安了一點,這副模樣,追女孩子應該不難。他揮手示意坐下。
三個人交談了幾分鍾後,大衝大致了解了徒弟的性格。
富二代的心里不平衡,一方面有錢比天大,一方面沒有信心,所以遇到什麼難擁有的,就直接抬出錢來砸人。
徒弟也有圓滑的一面,可能是做生意學得一套吧。
不到十分鍾,就堅持給師父打了五萬元,說是先付九個小時的學費加一小時的定金。
大衝想不要都不行。
曾猶看看他們聊得還不錯,就很知趣的找理由離開。臨走時還特意吩咐堂弟對師父必須說實話,不然可能會幫倒忙。
“你有過幾個真正的女朋友?”
“兩個。其他的應該不算。”
“為什麼?”
“有幾個是要付錢的。以前有什麼生意應酬不好單身赴會,就給錢陪游女當我的女伴。”
“之後有追過女孩子嗎?”
富貴點點頭:“有試過但都不成功。可能是我不會把握時機吧,有時我覺得攻勢不夠,有時又覺得太過強硬,希望師父能幫我進步。”
“好吧,就說說那兩個真正的女朋友,大概在一起多久?”
“第一任有五個月左右,第二任只有兩個多月。”
大衝挑了挑眉:“都不長,你對自己女朋友這麼快分手有什麼感想嗎?”
“其實第二任是我提出分手的。第一任不到四個月就要分手了,是我求她多留久一點的。”
“為什麼第二任要分手呢?”
富貴滿臉別扭,欲言又止的可憐表情。
“那第一任呢?”
富貴深吸口氣:“其實,師父,我不會做愛,她們覺得和我在一起沒有樂趣,就分手了。”
“不會做愛是什麼意思? 你是說不知道做什麼嗎?”
“不是這樣,我的意思……怎麼說……可以說……是早泄吧。” 富貴滿臉通紅,費了很大力氣才把話說完。
“不需要感到難為情。很多男人都有這個問題。只要女朋友有點耐心,這不是不能根治的。”
“真的嗎師父?” 富貴好像看著救星,很興奮的問。
大衝點點頭:“你告訴我,早泄到什麼程度? 兩分鍾? 一分鍾?”
富貴低著頭不說話。
大衝也不催他,自己抽著煙喝著咖啡。
富貴揮手叫了服務員,要了茶水咖啡和幾種點心。兩個人就這麼靜靜地等著。
服務員上了茶水點心離開後,富貴才開口,以非常低,帶著哭腔的聲音說:“師父,我一插進去就射了。”
大衝沒什麼反應,只是皺眉沉思。他向富貴搖搖手,示意要想一想。
富貴深呼吸幾下,平復自己的心情。他還有時間喝茶吃了一個點心。
大衝抬起頭:“這算比較嚴重,我在想有沒有讀過的先例和該如何入手治療。你沒插入前的硬度如何?正常嗎?”
富貴點點頭:“應該是正常,和木頭一樣硬。”
“自慰呢? 你自己來需要多久?”
“呃,大概三四分鍾。如果不看黃片可以耐四分鍾左右,看黃片的話,一兩分鍾吧。”
“自己用手時,有少於一分鍾的嗎?”
富貴點了點頭,一臉羞愧:“一次,和第二任時,就在要開始時,我想把自己弄硬一點,在她面前用手擼了兩下,就射了。”
“富貴,我們先立個規矩,無論我們討論什麼問題,你都不需要感到羞恥或覺得自己不正常。我們把所有的事都當做醫學項目來談論。好不好? 不然,你的心理感受會影響你的行為和理解。明白嗎?”
富貴想了一想,點點頭:“師父,每次我看到想追的女生,就很害怕,怕萬一追到後,要做愛時怎麼辦。”
“那你怎麼應付?”
“我想,如果用錢把她收服了,即使性愛不如意,她也會為了錢留下。”
“不是證明了這個方法行不通麼? 女人也有生理需求的,擱久不用就會想出去找刺激了。”
“我能為她們買情趣玩具麼?”
大衝搖搖頭:“玩具不能取代人。你有試過用手給女伴舒服麼?”
“試過幾次,但是她們覺得痛或不舒服,我們就停止了。”
“有試過用口嗎?”
富貴搖搖頭:“沒有,我想試一下但不知道怎麼開始,就不了了之。她們有給我口,一樣的結局,放進去時還好,她一吸我就射了。”
“等等,你射前一秒鍾,感覺怎麼樣? 有就快要射的感覺麼?”
“沒有。當然還是挺興奮的,不過不覺得想射。”
“你能形容那幾秒鍾的感受嗎? 我是說,插入前一秒鍾,插入的時候和射精之前一秒。”
“呃,插入前沒什麼特別的感覺。龜頭一進入就舒服的背後都麻了,還沒完全插入就射了。” 富貴還帶著一點羞愧的表情,但是已經平常了很多。
“沒完全插入?”
富貴點點頭:“我想大概一小半吧。我還在向前挺,進入到底的時候,通常已經在射第三波了。”
“你現在有能信任的女伴嗎?”
富貴想了想:“不算信任,她和我做過幾次。她是最近不會笑我或露出可憐我表情的女人。”
“你的朋友?”
“不是,是個高價妓女。”
“你肯定她干淨嗎?”
富貴點點頭:“我找她前幾天她就會去做身體檢查。”
“好,你安排一下,可能需要用她好幾次。我也需要和她溝通一下。如果不太貴,能每次都把她帶來一起來旁聽最好。”
“呃,需要她都在場嗎?”
大衝點點頭:“應該有幫助。她多明白我們的討論,就越能幫你。”
“那,不如我把她包了,整個月跟著我,也不用隔幾天就要去身體檢查。”
“這樣不錯,不過,除非我給特別的指示,你們不可以有私下的性行為。明白嗎?”
富貴點頭:“約她需要配合師父的時間嗎?”
“你盡管安排,提前一天告訴我就行了。呃,有一個可能比較難回答的問題,你在短時間內可以射精幾次?”
“有一次我看黃片,入迷了,一小時里面射了五次。”
“多久以前?”
“去年吧,大概九到十個月以前。”
“五次後還會硬嗎!”
富貴苦著臉笑了笑點點頭:“還硬著。但那時有點腳軟不敢繼續。”
“好吧,那你去安排,搞定就通知我。今天到此為止吧。”
“是的,謝謝師父。”
富貴離開後,大衝覺得應該找個人來討論一下自己的想法。他拉出手機,翻了幾個名字,打通其中一個。
“嘿,孔希,有空嗎? 想過去找你聊聊。”
“可以啊,你現在過來?”
“嗯,大概半小時吧。要我帶點吃的嗎?”
“好,我要冷奶茶。最想吃的是你。”
大衝立刻收拾打包,二十五分鍾後按孔希的門鈴。
“喂,喝茶聊聊可以嗎? 非動手動腳的成何體統?”
“你這個死鬼,十多天不來看我。”
“這不是來了麼?”
“不管,你不過來安慰安慰我,我就不理你。”
“好啊,來了!” 大衝跳過去,一把抱起孔希,深深的吻住她的嘴。
兩根濕滑的舌頭交合摩擦,傳遞互相思念之情。唾液嗅起來有點酸酸的味道,但嘗在口里卻是甜的。
孔希喘息著伸手,從褲子外抓住他的陰莖。滿意他已經堅硬,就再次去吸住他的舌頭。
大衝的手也沒有閒著。一只手伸進衣內解奶罩,一只手在解裙子的紐扣。
兩人一面接吻一面移向長沙發,大衝的褲子在客廳中間已滑落地上,幾秒鍾後,孔希的裙子也落到地面,她沒有穿內褲。
他的內褲被拉下到他的膝蓋,使他的步伐更不穩定。
孔希干脆把他推倒,讓他躺在沙發上,直接爬上去把自己的陰部印上他的臉,她的陰毛擦著他的鼻子。
他的舌頭也印上她濕透了的陰唇,他的上唇擦著她的陰蒂。
大衝舔舐著那美味的陰部,雙手往上握住一對豐盈的乳房,兩根拇指和兩根食指快速地揉搓發硬的乳頭。
孔希喘息著大聲呻吟著,胯下一挺一挺的急著把最敏感的部位推向他的舌頭,向後伸手抓住他的肉棒。
還沒來得及套弄,全身一緊,尖叫一聲,肚子和腿就不停地痙攣發抖。
幾秒後,她的腰拱了幾拱,孔希吸了一大口氣。
兩個膝蓋飛快動著,身體迅速往後移,在大衝的胸膛肚皮上留下一道濕痕,直到她把陰莖全部納入自己的體內才停止。
兩人對視著,都舒了一口氣。
地頭到了。
兩個人都在喘息,都沒有再動。
只讓兩個連接著的生殖器感受對方的震動。
大衝享受著陰道在高潮後的節奏性收縮,孔希感受著因自己身體抽搐所引起那堅硬陰莖的跳動。
孔希的雙手按在大衝的胸膛上,凌亂的頭發散開擋住大半個臉,輕輕喘息著:“嗯……你想聊……呼呼……什麼……呢?”
大衝的雙手托住兩個 C 級乳房輕輕揉著,一本正經的問:“不先喝點奶茶麼?”
這弄孔希笑得前俯後仰,也同時摩擦到兩個人都呻吟一聲。
孔希用雙手撫摸大衝濕漉漉的臉頰和下巴,把自己的淫液抹起,一只手喂入大衝口里,一只手放入自己口中吸吮。
大衝用舌頭掃刷著她的手指間的縫,孔希的手傳來癢癢的感覺也同時提醒著這舌頭剛剛舔另一個更舒服的地方。
她感到內部緊緊一縮,胯下不受控制的挺兩下,兩個人都呻吟出聲。
“不行了。”孔希掙扎著站起來,俯下身吞入硬肉棒,吸起上面的汁液,抬頭說:“你再搞我,我就沒有力氣聊天了。”
大衝咧嘴笑著:“是你搞我吧?”
孔希嬌嗔的瞪他一眼。
“好,好,是我搞你,我錯了,聊完再繼續搞你吧。”
孔希嫣然一笑,搖頭呢喃說:“明明開始說時還像點人話的……”
“你是想躺著聊還是坐著聊?” 大衝往內移一點。
“我們到餐桌那邊聊吧,免得你又起什麼壞心思。”
孔希抓起奶茶灌下小半杯:“你真的有事跟我說?”
大衝點點頭,在她對面坐下。
孔希皺著眉:“喂,不坐我身邊,怕我咬你嗎?”
大衝搖搖頭笑了笑:“坐這里的風水好,你的腳也容易夠的著。”
“你想的美啊。” 孔希眯著眼看著他,慢慢抬起雙腳,一左一右兩個腳掌把他還硬著的陰莖包了起來。
大衝用手把她的雙腳往內按住,吐出一口即舒服又滿意的氣:“可以問你話了嗎?”
孔希點點頭,腳趾扭動幾下,繼續喝茶。
“你們女人,能感覺到,或感受到男人就要射精嗎?”
“當然可以,你們射精時小弟弟一跳一跳的,還射出溫熱的液體………”
大衝打斷她的話:“不不,我的意思是,在射精前。就是,你感覺到我下幾秒鍾會射了。”
孔希皺眉想了想:“下幾秒? 這……不准吧。通常還能大概知道,不過,有時候我以為你要射了,偏偏你還能繼續好久。”
大衝沉思了一會兒,雙手來回推按著她的腳,以刺激小頭來撩撥大頭。
“在口中呢? 如果我不動,只讓你來弄,你能感覺到麼?”
孔希點點頭,想了想,又搖搖頭: “我看不符合你的說法。感覺是感覺到,但是也在你射精前半秒。我感覺到,你也同時射,不是你說的下幾秒鍾吧?”
大衝嘆了口氣:“那用手呢?會不會能感覺到?”
孔希喝著茶回想。大衝按住她的腳,小幅度地搖著他的腰,輕聲呻吟著。
孔希眯著眼:“你干嘛啊? 又不插進來讓我也舒服舒服。”
大衝繼續操作:“好,行,談完就插你。”
孔希很配合的扭動著腳趾:“手最可能吧。我認為用手應該感覺得到。陰莖射前都會漸漸膨脹,判斷應該比較准確。”
大衝笑了笑:“好,試試看,你只用口和手,能在我將射未射之前停止,我就把你插得下不了床。怎麼樣? 我不動,你來弄,如果我射了我們就出去吃飯,各自回家睡覺。”
孔希嗤之以鼻:“試就試,誰怕誰啊?”
“我怕你,來吧,看看你的手和口的敏感度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