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大衝。”
“喂,別謝我,我本來就不同意你的結論的。”
“可是我現在開心多了。”
“哈,好啊,下個星期或下個月我們再看看你的心情。”
曾猶搖搖頭笑了笑,這個大衝是他非常重視信任的朋友,但是他就不明白我們平常人的痛苦。
這家伙有至少十幾二十個親密女朋友,他怎麼可能知道女朋友不在身邊的困苦。
與景喜在一起已經兩年多了,她也算是個很稱職的女朋友,雖然不能說他們相愛的有多深但無可否認他們在一起是都快樂的。
五個月前,景喜接受了公司的新職位,更多薪水,更多責任,可是需要搬遷到七個小時飛行時間的鬼地方去。
開始討論要不要接受這個新職位時,曾猶是為女朋友開心的。
幾天過後,細想之後的安排時才發現除非他辭職,他倆的休假期加上節日放假,他們一年只有兩三個星期在一起的時間。
策劃移動需求,最後也只得到半年一次大約十天左右的相處時候。
曾猶不樂意了。
即使她回來不會撞上大姨媽時節,每晚三四發也補不了現今每兩天一次的損失,再說,其他的五個多月要怎麼過啊?
如果景喜暗示說她不在的時候,他可以隨便找個炮友發泄一下,他也需要想想同意不同意。
別說現在明確的表示如果他敢搞外遇,景喜就給他編織幾頂綠色的帽子戴戴。
當時大衝聽到這個警告後,只是哈哈大笑了一場。
曾猶郁悶的說:“你他媽的笑什麼東東?”
大衝微笑著說:“你那老古董死腦筋又抬頭了。找個炮友又不是大不了的事,也沒有人逼你不打自招的全部報告給她知道。如果不是你堅持忠貞不二的想法,這完全不是問題,這是自找的麻煩。”
“你就不能理解一下我的原則嗎? 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不然也不會找到景喜這樣的女朋友。要一直找炮友那還要女朋友干嘛?”
大衝揚揚眉問:“你和景喜在一起開心嗎?”
“當然,都兩年多了,我還挺滿意的。我們還每兩天嘿咻一次,也算還親密吧。”
“那,你能想象和她在一起度過四五十年嗎?”
“呃,應該不是問題吧。我們之間還偶爾有一點摩擦,但每對伴侶都差不多這樣,不是嗎? 如果要我想象下半生都在景喜身邊,我認為是可能的。”
大衝吞下口咖啡,“好,那你認為景喜會在那里會呆多久?”
“大概三四年吧。如果她干得好,可能更快就升級調回來總部這里了。”
“你有機會搬到她那找工作嗎?”
“嗯,應該不難,但是我在這里的工作很好,住的很舒服,朋友又多,不想搬過去。”
“哦。”
曾猶急忙補充:“等等,要我過去不是問題,只是,兩個人都開始新工作的話,應該都忙到沒時間約會吧。那麼,兩人干巴巴跑過去又各做各的,還不如我留在這里過得習慣點。”
大衝吐出一口煙:“好,讓我總結一下,你和景喜在一起挺快樂的,就算在一起多四五十年都沒問題。”
曾猶點點頭。
“景喜有可能會在那里工作三四年,但也可能更短。”
曾猶點著頭坐下,點煙。
“你覺得只為了那幾年換工作搬家得不償失,寧願留在這里。”
這次曾猶連頭都不點了,只看著他的朋友。
“你留下來的這幾年,不想找炮友又不想孤單一人寂寞。大概這樣是吧?”
曾猶嘆了口氣:“這不夠煩嗎?你有什麼想法?”
大衝聳聳肩:“我想……可能感情不到位吧。”
曾猶叫了起來:“什麼意思?”
大衝皺眉說:“去年你告訴我你要買的那個限量版手機,直接下定要以抽簽方式選購買者,不一定會買到。你有個渠道,只加百分之十的費用就擔保買的到。”
“沒錯,” 曾猶揮著食指 :“保證買到,不然完全退錢,無風險。”
“嗯,也對,百分之十就能打保單,挺劃算的。限量版手機很重要啊。” 大衝點著頭同意。
曾猶嘆了口氣:“你他媽的想說什麼? 無端端提這干嘛?”他知道大衝的說話方式,這家伙有偉倫了。
大衝按熄煙頭,伸手拿起咖啡杯:“為了手機多給百分之十不是問題,但為了之後的四五十年付出三四年就很吃虧,而且不一定是三四年,可能更短。這還不是感情不如手機重要,感情不的位麼?”
曾猶眨著眼,猛吸兩口煙,看著大衝把剩余的咖啡都灌下去。
“喂,不對呀,這個比喻不對。我同意浪費三四年來換四五十年的話,如果為了什麼事我們分手了,誰把這三四年賠還給我呢?”
大衝點點頭:“嗯,你說得對,這個比喻差勁極了。不過,理由還是一樣的道理,四五十年不算短,費個三四年是很低的風險吧?”
“不一樣啊,那三四年還是要一天一天過的。怎麼熬的過去?”
“好吧,那我問你,如果現在你們已經結婚了,想法會一樣嗎? 如果你們已經有個小孩了,想法會有改變嗎?”
曾猶低頭想著,喃喃說:“應該不一樣,但是心境的改變還沒發生,要怎麼去想象啊? 現在還沒有心里的保障,也沒有擔保她不會找到更好的男人把我甩了怎麼辦?”
“哈哈哈,對,我忘了,結了婚的女人是絕對不會出軌的。”
“你真他媽的吐不出象牙來,能不能說幾句人話啊?”
“汪汪汪……能……你不認為這是你的心逼出來理所當然的想法麼?”
曾猶看著門口:“嗯,是吧,理智著想時,這樣只分開一陣子根本不是件壞事,但是一想到四五年那孤枕難眠的日子就煩悶極了。”
大衝也看向門口,曾猶連忙解釋: “景喜要過來了,我想你幫我問問她真正的想法。”
“你想我問什麼? 是要求她留下來還是要她讓你能短期間可以有個炮友?”
“去死吧,你提炮友就等於把我們可能理智點討論問題的機會都炮轟掉了。你問問她對離開我這麼長時間的感想,會不會覺得難過。”
“唉,悔不當初啊,沒聽說媒人還有售後服務的義務。”
曾猶露齒笑了笑:“這事非你不能。你不是還和她姐姐打的火熱嗎?”
“得了吧,一個月見個五六次怎麼也不算火熱了。”
“那也是比其他女伴多不是嗎? 有的你一個月只見一次,也不見她們抱怨。而且,景喜對你一向崇敬,說她姐姐肯聽你的話就一定有理由的。”
“好吧,這頂高帽子戴的還蠻舒服的。這樣吧,我不提炮友問題,你也別提我其他女人的事。”
“咦,她們不是都知道你桃李滿天下,也都知道你其他的女伴麼?”
“什麼亂用的成語? 那是用來指學生的好不好。”
“還挺切題的。我看她們對你言聽計從的簡直比學生還服貼。”
“她們是知道彼此的存在,但是能不去捅這個不是傷口的傷口還是比較安全一點。”
“嗯,明白了。” 曾猶一邊回答,一邊向門口揮手。
一個身材苗條,穿著連衣裙的陽光女孩,帶著笑容輕快的走了過來。
可惜那挺漂亮的臉孔被過多的化妝品掩蓋了。
這恐怕是為了不想看來太年輕的代價吧。
“衝哥,你們在談什麼啊?” 景喜親熱的撫了撫大衝的肩膀。
曾猶站起來為女朋友拉來一張椅子:“不就是你要離開好幾年的事。想聽聽大衝有什麼感想。”
“哦,有結論麼?”
大衝揮揮手的叫她坐下:“哪有結論? 這是你們兩個人的事,你們開心就好。”
曾猶急著說:“你好歹也給點意見啊,我倆是當局者迷,看不透各種阻礙。”
大衝看了看咖啡杯:“曾猶,幫我們再叫點喝的,還有,過去對面的超市買包煙回來,我和景喜談談。”
曾猶點點頭,一副 ‘我懂得’ 的表情,起身離開。
景喜微笑著說:“衝哥想問什麼就問啊,小猶在不在都不是問題。”
“我想問點屬於私隱方面的。” 大衝摸了摸眉毛繼續說:“你的想法呢? 不談工作上的期待和興奮,要離開曾猶怎麼長的時間,你怎麼想?”
景喜撥了一下繞在頸項的頭發:“還好吧,只不過幾年而已,一下子就過去了。”
“不會覺得幾年的孤單會不好受麼?”
“肯定會,不在他身邊一定會有點不舍,可是這是為了將來啊。我認為這幾年分開一下會給我們以後更好的將來。”
“那你有什麼辦法把不舍減少到最低的程度?”
景喜笑了笑:“現在通訊這麼方便,每天一兩個小時的視頻對話能疏解很多的相思吧。”
“嗯,的確。心理上的相思能這樣稍微撫慰一下,生理上的呢?”
景喜的臉紅了一紅,半撒嬌地說: “衝哥,這題目我連和姐姐都沒談過的。”
大衝也不催促,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拿鐵,對服務員禮貌的笑一笑。兩個人都靜靜地加糖攪拌。
“那我問你,你的性欲高嗎?” 大衝不經意的問。
“還好啦,不知道該怎麼分類。” 景喜有點緊張的輕聲回答。
“一個月或一個星期需要幾次?”
“好難回答你。有小猶在身邊,一個星期兩次大概夠了,沒有他在身邊的話,一個月可能有三四天比較容易性衝動,不過也不太強烈。”
“你知道男人和女人的不同,我們年紀的男人可是每天都要的。”
景喜低頭吃吃笑了笑,喃喃說:“還要兩三次呢。”
大衝陪著笑:“那你有性需求但曾猶不在的時候,你怎麼辦?”
“衝哥!”
大衝揮揮手:“別把這當成男女之間的調情話題,我們以學術性的心理來討論。”
景喜深吸一口氣,點點頭:“試試看吧。衝哥是問小猶不在時有性衝動麼?”
大衝點了點頭,不說話。
“呃,自己解決咯。”
“用手嗎? ”
景喜紅著臉點點頭。
“好,那麼,試想一下你自己一個人在那里,你認為你一個月需要自慰幾次?”
“我想,可能大概一個星期一次。”
“那你認為曾猶也一樣嗎?”
景喜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拿鐵:“小猶可能每天都需要做吧。”
“你覺得一個星期一次和每天一次能對等嗎? 而且,男人有了女人後,很多時候不喜歡自己用手的。”
鼓起了臉頰的景喜吐氣說:“當然不一樣,可是男人的性欲和女人的性欲本來就不同。” 她想了想再繼續:“其實,小猶挺喜歡手的,我用手給他弄時,他總射得比較快。”
大衝笑著說:“那是新鮮感,你的手和他的手不一樣。就算是你的,你如果敢試著每次都用手的話,他可要抱怨了。”
景喜挑眉說:“是嗎? 有時他在我下面擺弄到我夠了後,還會拔出來要我用手給他套弄呢。”
“新鮮感嘛,下面和手是不一樣的感覺。嗯,你說夠了的意思,是高潮了嗎?”
景喜喝著拿鐵點點頭。
“那你一次需要幾次高潮才夠? 我是說你自己來的時候。”
“衝哥,這重要嗎? 姐姐呢? 她需要幾次啊?”
“不是很重要,只是能用來與曾猶的性欲比較一下而已。” 他笑了笑,“你姐姐? 可能因為我們一個星期最多只能碰頭兩次,她啊,每次不來個五六次不歡。”
景喜呢喃說:“姐姐好貪噢。”
“男歡女愛,無所謂貪不貪,盡興而已。”
“那我問你,你和姐姐呃……做愛的時候,你會不會拔出來叫她用手來?”
大衝搖搖頭:“我比較喜歡拔出來放到她口里。”
景喜皺眉說:“不覺得髒嗎?”
“都是她自己身上的液體,怎麼會髒?”
景喜似乎松了口氣:“哦,原來射在外面。”
“呵呵哈哈,都已經在她嘴里了,當然射進她的口里面啦。就算我想拔出來她也不會同意,一定緊緊吮住的,完全吞噬才高興的。” 大衝答完,立刻反問:“你還沒答,一次自己來了需要幾個高潮?”
景喜將信將疑的點點頭:“我嗎,通常一次就夠了。”
“通常?”
“是啊,有時有外來的刺激,特別有感覺的時候,會去個兩次。” 她低下頭搖了搖頭 :“不過,我不喜歡兩次的感覺,之後總是感到很空虛。”
“那是因為高潮不是伴侶引起的。你和曾猶沒有兩三次高潮的經驗麼?”
景喜的眼睛一亮:“對啊,偶爾和小猶高潮兩次就沒有空虛的感覺。”
“好吧,大致上明白了。分開後,你一個星期可能需要一次,曾猶卻每天都要,你通個電話見見面就安撫好相思之苦,他卻需要有個人抱抱才行。你不覺得自己走了之後,他會很難挨嗎?”
景喜皺著眉:“我也沒有說得那麼好受的。但這不是我的錯啊。”
“景喜,這不是對錯的問題。這是公不公平的問題。”
“那我該怎麼辦?”
“不知道。你們之間的問題需要你們達到協議。”
“如果是衝哥呢?” 景喜滿懷希望的看著他。
“噢,我嗎? 是我就一定會接受升遷搬過去的機會。”
“那如果我姐姐和你討論,說她舍不得衝哥離開,你怎麼說?”
“你是說她和我都覺得我們會下輩子都一起過麼?”
景喜點點頭,睜大著眼睛等候。
“我會告訴她,我們的心里可以每天通過電話視頻來安撫一下,至於生理上的,那幾年不在一起的時候,就當自由期,我們誰找性伴侶都一概不過問。只要注意安全,不引來疾病,不掉入愛河,其他的都隨便。”
景喜眨著眼不知道如何開口。
“這樣下去,如果我們分手的話,就代表我們沒有緣分,如果我們還在一起的話,就把這段時間的性伴侶都忘了,在一起就好。”
“如果姐姐不同意呢?”
“那,分手是遲早的事,早點分手也是個解決的方法。”
景喜看著她的拿鐵,陷入沉思中。
大衝也不說話,點了一根煙,輕輕的攪拌著拿鐵。
景喜臉紅了一下:“我也可以問衝哥幾個私人點的問題嗎?”
大衝攤開手:“想知道什麼?”
“衝哥一個星期需要幾次啊?”
“呃,很難說,不知道吧。容易一點來說,我每天都要兩三次吧。”
“什麼?!” 景喜瞪大眼睛。“衝哥的身體受得了嗎?”
“呵呵,我這麼說也好像不正確。讓我換個方法來說吧,我一天要與兩三個女伴有性行為,這樣比較容易理解嗎?”
“那還不是一樣? 每天兩三次,鐵人也受不了吧。” 景喜有點擔憂的說。
“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讓我解釋一下,性交並不一定要射精的,我一個星期大概射精四次罷了。對身體的渴求不大。”
景喜疑惑的問:“男人性交不是由勃起開始到射精才完事的麼?”
“尋常的時候當然是這樣的。不過,我的性愛好有點不尋常,就只好變通著來用咯。”
“我還不明白,我姐姐能接受麼,你別的女伴都能接受嗎? 我想如果我的性伴侶做完了不射精,我會覺得我做錯了什麼。”
“呵呵,你姐姐還能接受。有幾個不能接受的,就是為什麼我一個星期要射精幾次。”
“衝哥說有不尋常的性愛好,能說說嗎?”
“哈哈哈,還真是個好奇的小女生。好吧。射精性高潮當然是美妙的感覺,是大多數人追求的目標。我也喜歡,但是,我更喜歡看著和感覺著女伴性高潮到受不了的地步。為了達到那個地步,又不知道她何時會高潮到受不了,當然不能先射精咯。忍著忍著,女伴夠了不要了,就損失了射精的機會。經過幾個女伴後,發現這感覺還真的很棒,大多數的女伴到那時也沒多余的心思去考慮我射了沒有,就一起睡著了事。”
“衝哥不會覺得憋著慌嗎?”
大衝搖搖頭:“不會啊,過程很舒服,視覺觸覺都非常滿足,沒有憋著的感覺。”
“太神奇了,我可以找姐姐問一問嗎?”
“隨你喜歡,她肯告訴你,我沒有問題。不過,你還是費點力氣想想你和曾猶的事吧。”
景喜很堅決的點了點頭:“我會的,衝哥。”
“好,你們也不是小孩子了,什麼事都有解決的方法,只是我們能接受多少的程度而已。”
“對了衝哥,你說的那些,讓我想起我的一個好朋友。我問你一下,你有遇過性欲非常強的女生麼?”
大衝笑了笑:“怎麼比啊? 能分的更詳細一點嗎?”
景喜猶豫了一下,想了想:“我朋友她每晚都和老公做愛,但是日間還需要自慰兩三次,每次高潮一兩次,每天都這樣的。這樣算性欲強了吧?”
大衝點點頭,笑著說:“她老公可辛苦了。”
“是啊,她告訴我,說她老公一個星期只要兩三次,但現在每天都要,還知道老婆欲求不滿,挺苦惱的。”
“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想我告訴他們我那不射精的方法。”
景喜打個響指,咧著嘴笑:“衝哥真聰明,和我想的一模一樣。這,你認為能幫他們嗎?”
“不知道。體力也很重要吧,如果她老公煩惱的不是射精而是需要每晚做床上運動,不射精就幫不了他們。”
“讓我問問看。如果射精是問題的話,衝哥肯和他們談談麼?”
大衝點了點頭:“你問吧。不過,我認為沒有幾個男人會喜歡聽另一個男人教他怎麼和自己的老婆做愛吧。”
“明白。我會問的清楚一點。” 說著,景喜從包包里拉出手機。
“喂,你這個朋友漂亮嗎?”
景喜抿抿嘴,含笑說:“衝哥還要先選臉蛋身材啊?”
“哈哈哈,要和人家討論性交話題,難道你情願和面目可憎的人談麼?”
景喜偏著頭眨了眨眼:“也對,若不是衝哥對我姐很好,又長的一表人才,我才不和你說我性欲的細節呢。”她一面說,一面滑著手機。
“好了,別亂拍馬屁了,還沒回答我呢。”
“呐,自己看看。” 景喜翻過手機,把里面的一張照片放大。
“蠻漂亮的。這樣的女生欲求不滿真是太可惜了。”
景喜揚了揚眉:“衝哥不是有性趣吧?”
“不能說是,也不能說不是。別人的老婆通常不合我的口味,但是,如果有老公特許的人妻要勾引我,又長的這麼漂亮,我該怎麼拒絕啊?”
“哈哈,衝哥你真逗。” 景喜一邊說話,一邊打短信,“我即刻過去找她,和她說清楚。我看到小猶在外面等著,我先走了。有消息再聯絡衝哥。”
大衝點點頭揮揮手:“好好和曾猶討論,你們誰傷心我都不好過。”
“嗯,知道了,謝謝你衝哥。” 景喜站起來向外走去。
小情侶在門口交頭接耳一陣子,景喜一面向大衝揮手一面離開,曾猶快步走進來。
“談的怎麼樣?” 曾猶一面問,一面把香煙放在桌子上。
大衝搖搖頭:“你們的理念不同,性需求也不怎麼配。我看如果你想真的要維持這個女朋友,你最好准備陪著搬過去。”
曾猶搔搔頭:“我們今晚會都我家吃飯,到時會把一切說好。”
“好吧,你們決定後,給我個信息,後天我會和景樂在一起,她一定會問她妹妹的事。”
“放心吧,我們怎麼決定都不會影響她的。喂,我在想,我們可能說在景喜不在的那段日子,算我們分了,各過各的,等她後來後我們再重續前緣,這樣行得通嗎?”
“呵呵,你發什麼春秋大夢啊?”
“完全不可能麼?”
“主要是性格問題,我能你不能。你和景喜在一起兩年半,現在分手有三四年的分開,如果說你們半年後才找到下一任,到她回來時就已經在一起三年多了……你認為你們會為了四年前的一段兩年多的往事與已在一起三四年的伴侶分手嗎?”
曾猶摸著脖子:“就不能只玩玩,等著她回歸麼?”
“哦,是啊,四五年的是玩玩,反而這兩年半是真心的。”
曾猶捏著鼻梁:“你這種朋友也他媽的少見得很,冷水潑得不亦樂乎。”
“少來,你要我說著謊來討好你也難不倒我的。”
“為什麼你能呢?”
“因為我對誰都是玩玩的態度,就不用分對誰真心不真心的問題。”
“我是想,隔壁組的那個騷婆娘,一直給我 ‘快上我’ 的信號,和我家樓下的那個小辣妹也好像對我有點意思,她們哪個都是玩玩的好對象。”
“省點吧,你曾猶不是玩玩的料,你怎麼玩都一定玩出火的。我認為你還是費點力氣想想怎麼安撫你現在的小媳婦比較好。”
“好的,我先回去准備一下,走了。有決定再找你討論。”
那次的談論就到此為止。
三天後,景樂拖著雙眼通紅,還不斷抽泣的妹妹來找大衝,求他幫忙勸勸妹妹。
大衝頭大如斗,兩個成年人搞什麼玩意兒,一個哭哭啼啼,一個酗酒買醉,都是戲劇組出身的嗎?
他們兩人一個勸一個喂飯,終於把已經哭累了的景喜放到客房里,睡著了。
大衝拉景樂回自己的房間,知道這個女伴越心情不好,工作壓力越大,她就越需要生理上的安慰。
大衝就手,口,老二輪流上場,盡人事地給了她四個大高潮,兩個絕頂高潮,景樂聲音都叫啞了,兩人才安穩的睡覺。
第二天早餐時,姐姐上廁所時,景喜紅著臉告訴大衝他家的隔音有待進步。
姐姐回來後,景喜說起她朋友夫妻決定與他探討一下,會通知幾時有空一起吃個飯。
兩個星期後,景喜順利搬走上任了。
曾猶開始重溫單身漢的慣例,每晚一個約會。
可是,上床的一個都沒有,曾猶是走心派的,非要約會四五次就不會想去推妹子。
這就有了開頭的那段對話。
曾猶點煙仰頭:“哈,小看誰呢? 我林曾猶雖然不如你厲害,追一兩個女孩子還不是手到擒來。”
大衝只好搖頭喝咖啡。
曾猶拍一下額頭:“對了,最近約會的太爽,忘了正事。我堂弟求我介紹給你認識。”
大衝皺眉說:“堂弟? 若是堂妹我可能還有興趣。什麼事啊?”
“是這樣的,不算親戚,是我表叔結拜兄弟的兒子。他老爸在山村發達了,就在這里買了一棟樓收租過日子。他聽我說過你的故事,十分崇拜你把妹的成就,想向你討教。”
“哦,他也算是富二代了吧,怎麼有錢會找不到妹子?”
“這就請你和他討論了。我看,可能在山村里有錢,太橫衝直撞以威勢逼人,到我們大城市里,妹子不吃這一套,成功率下降到不出錢就沒有女人。只不過二十歲而已,挺可憐的。你就幫幫他。”
“算了吧,你說他愛以威勢來逼人,應該和我不合拍,省省吧,別讓我搞砸你們的關系。”
曾猶急忙解釋:“不是這樣的,他對我對其他人都還算彬彬有禮,你看他就知道他只是年輕不懂事。問題是,遇到他喜歡的女生的時,不知不覺就拿出 ‘老子有錢’ 那一套出來。你知道,那態度一出來就完了,十個人里就跑了九個半。”
大衝沉吟一會兒,曾猶遞煙點煙叫服務員加咖啡。
“我幫你堂弟,你有什麼好處?”
“哈,你真是個鬼靈精。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我想買一套他業務的公寓房,他說能介紹你給他認識,就給我打個八折。還有,他說,如果你肯的話,他可以把和你會面當做學堂,叫你老師給你交學費。”
大衝挑眉說:“是嗎?”
曾猶急忙一連串的點頭:“是的是的,他說每個小時給你 一千五百元,不夠的話還可以加。”
大衝吐著煙,呢喃了一句他娘的,輕輕冷笑一聲:“好啊,你告訴他,我不愛聽老師,要叫師父。一個小時五千元,每周兩次一次三小時,維持到學成為止。”
曾猶皺著眉:“阿衝,你這是搞什麼? 你根本無視錢財和名譽,什麼叫師父又五千塊,什麼東東?”
大衝也不說話,抽著煙喝著咖啡。
“啊,我明白了,” 曾猶點著頭說:“你想惡心他,讓他死了這條心,是吧?”
“他不同意就拉倒,但是你已經成功了,我已經同意見他而是他自己反悔的,你買樓房應該還是得到折扣啦。”
曾猶嘴角上揚:“也對。我去和他說說。” 說著站起來要離開。
“我看你自己的事也小心點,不要以為別的女人會像景喜一樣慣著你,別一腳踏到狗屎上。”
“知道啦,師父。” 曾猶揮手告別 : “明天吃飯時再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