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衝站起身伸個懶腰，阿曼也跟著起身要回辦公室，兩個人手牽手地往大門口走去。
一個服務員拿起大衝的香煙和咖啡，帶過去他剛才指定的桌子，其他的服務員都陸陸續續的回到崗位做該做的事。
女孩子們上廁所的上廁所，喝茶吃點心的享用飲食，有幾個還在補充著寫下的記錄。
在門口吻別了阿曼，看著她過了馬路，大衝慢慢走到陸羽蘭已經坐著的桌子。
這場個人門診是女孩子們要把自己的困擾提出來，但是因為都與性行為有關，和聽著的一方是個男的，過程是預料中的麻煩緩慢。
每個女孩開始時都害臊忸怩，訴說間又期期艾艾，所以大衝需要花不少時間才能把問題搞清楚。
(這里就把這些流程簡略了，只記錄重點。)
大衝和她們幾個女孩子的問題都一一討論後，雖然都沒有完美的結論，但是應該有想法上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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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羽蘭的問題與男朋友有關，她喜歡延遲高潮，就算是自慰也在快高潮時停下來，舒緩一兩分鍾再從頭開始，如此四五次後才推上絕頂，非如此不夠滿足舒爽。
可惜男朋友耐不了怎麼久，還沒有第二次接近高潮就完了。
第二個問題是，陸羽蘭曾經想過要與男朋友一起高潮，認為這麼做可能會減少自己需要的激情提升。
可是，即使自己告訴男朋友快要高潮了，他還是會忍不住提前射精，就多十幾二十秒都等不及。
因為第二個問題比較容易解釋，大衝就直接先回答，告訴她女人和男人對高潮的時間概念有很大的不同。
女人說要高潮時，通常還需要三四十秒鍾才真正達到高潮，而男人說要高潮時通常會在五六秒鍾或四五次抽插內就高潮了。
很多男人會因為知道女人要高潮了會提高興奮程度，會被刺激到跟著一起高潮，但是如果女人說要高潮了，卻還需要幾十秒的工夫，男人就按捺不住了。
唯一的解決方法是女人要在高潮的關頭才說自己快高潮了，不要提前告知，反正女人的高潮時間長達十幾秒，男人得到通知後五六秒高潮也算完美配合了。
關於第一個問題，大衝問了幾個細節後，給她解釋說如前提過的，男人的興奮值達到一定的程度就很難主動控制身體反應。
建議如果她能夠自己操作這多次接近高潮，到想真正高潮時才讓他進入。
當然男朋友不可能坐在一邊干等，她就需要一心二用地一面自摸一面給他口交或手交，或者讓他舔吸她的乳頭和親吻她身體的其他部位。
他們需要嘗試幾次才能把幾時讓他插入，到達兩個人各自的高潮時機拿捏准確。
陸羽蘭雖然對這個建議不抱很大的期望，卻肯回去盡量試一試，然後把結果再來與師父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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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昕英有點羞恥的向大衝公開說自己從小能夠把腿交叉成緊密的二郎腿，稍微抖動幾分鍾就能達到高潮，因此就有了以下的幾個困擾：一坐下就會想交疊雙腿把陰部擠壓著，一壓就忍不住要漸漸抖動，一開始抖動就非達到高潮停不了。
她滿臉通紅的細聲自招剛才聽師父解說時就高潮了三次。
平時除了戶外活動訓練，只要有課堂教學就一天能高潮幾十次，到晚上不但會因高潮次數導致筋疲力盡，很多時候連陰蒂都麻了。
但是因為已經習慣了，這不是很大的問題，而且身體腦袋很喜歡這時不時能在眾目睽睽下高潮的感覺。
問題是從小因為不想引起別人的注意，她能夠把高潮的跡象完全遮掩起來，除了出些汗，腹部微微抽搐和大腿肌肉輕輕顫抖一會兒之外，上身和臉孔一般沒有什麼明顯的現象，連呼吸的規律都不會改變，有過幾次特別強烈的高潮才會感到臉部頸項發熱和微微喘氣。
吳昕英說自己還是個處女，所以真正苦惱的是以後找到男朋友後，自己在高潮時毫無表情會不會引起他的反感。
還有，自己也不想學怎麼表現出高潮的樣子，嘻嘻，怎麼也離不開這又容易又能在大庭廣眾中高潮的樂趣，學會了現出高潮樣子後不知道還能不能再繼續當眾遮蓋神情。
大衝大感頭疼，這種瞻前顧後的問題最不容易解決。
唯一想到的方法是吳昕英在高潮時告訴伴侶，但是性行為當中沒有深呼吸，沒有嬌喘，沒有呻吟，肯定會讓男人的激奮興趣大打折扣。
問了一下，她說知道狗趴式，大衝就說那通常是女人最喜歡的做愛方式，就跟男朋友說她也很喜歡，讓他看不到臉，然後在過程中用語言來告訴他自己是怎麼的享受，細節到底怎麼說就參考一下 A 片好了，反正還沒有男朋友，現在開始學也不算太遲。
大衝再問了問，原來這女孩是在越莊嚴肅穆越不該耍心性的場合下就高潮的越強烈。
她還說這麼做的好處是根本不需要幻想什麼人或情節，純粹是肉體暢快而已。
他搖搖頭微笑說她的這個超能力真方便，注意小心別露餡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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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晨的問題是男朋友太強。
她說自己常常被男朋友擺弄得身心俱疲滿身大汗狼狽不堪，覺得這好像很不正常。
三個高潮後身體根本掏空了，雖然繼續下去還很舒服，卻只想著自己蓬頭散發周身汗臭的完全沒有了淑女氣質，心里不快活。
所以，她想，能不能讓男朋友在她面前與別的女人做愛，給自己看看別人的情況是怎麼樣的。
大衝微笑著解釋說男人其實最喜歡看女伴受不了的表情，她越是因為他而邋遢汗濕身體失控，男人的滿足自豪就越強，所以她應該不要以此為憾。
很多 A 片的情節都是女人被男人蹂躪的，雖然很多時候是太過了，達到凌辱的地步，但是重點就是要引發男人心底下的獸性。
李晨咪著眼問師父是不是也喜歡這樣子摧殘女人的，大衝大笑說大多數男人摧殘女朋友的方式是給她多幾個高潮，當然身受者贊不贊同就另當別論了。
李晨再問如果想看別的女人也承受這種折磨的話，是不是有什麼方法？
大衝說有是有，但是提醒她如果她讓另外一個女人介入的話，萬一她男朋友喜歡上這個女孩子怎麼辦？
李晨說要不就出錢找個妓女行不行？
大衝說妓女可能有性病，而且人家是專業的，怎麼表現都得不到你的認同吧？
見李晨唉聲嘆氣的模樣，大衝只好把最後本不想說的辦法交待出來，告訴她去注意朋友間有哪一個常常投訴欲求不滿的，問那一個女孩肯不肯去嘗試一下你男朋友的厲害。
但是要小心安排，不要為了證實自己的想法，把男朋友和閨蜜都一起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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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蓉的問題很簡單，就是怕痛。
她聽朋友們說第一次很疼，也見過男人陽具的大小，說自己的小手指輕輕按進去都疼到流眼淚，怎麼可能讓男人那東西插進來？
大衝問清楚幾個小細節後說這里有兩個理念必須明白，一是每一個女人的第一次都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至疼痛，二是女人如果不處在興奮的狀態就一定要有足夠的潤滑液，否則肯定會有些不適。
有的女人就算興奮也可能不夠滑潤，所以她下一次想把指頭伸入時最好用潤滑液幫忙。
馬蓉問大衝的意見，說做愛的愉快是不是值得痛到死去活來的？
大衝說自己不是女人，沒有經歷過到底有多疼，叫她去問有經驗的女朋友們，但是從邏輯上考慮，以一次的疼痛換一輩子的性愛快樂，應該是劃算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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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曉比之前的女孩們更熟悉師父所以比她們輕松，也省了不少時間。
她直接說自己用手高潮不了，小時候用枕頭現在用一個大熊布娃娃來磨出滿足，害怕以後有了男朋友會不會也一樣高潮不了。
大衝細問後原來是陳曉覺得摸著自己下面幾片突出能蠕擺的肉肉和滑滑濕濕的感覺很惡心，會很快完全失去性欲。
大衝說如果男人不覺得惡心能不能讓她接受，她說不能，因為她認為男人只是舍身犧牲不想使她難受而已。
他又問如果男人不用手去摸，直接進入做愛怎麼樣？
陳曉想了想，說那應該可以接受。
大衝笑了笑叫她不必太擔心，很多男人不懂前戲，她好像是那些男人的恩物，只要注意自己的興奮程度，不要干燥時讓他插入就應該沒有問題。
陳曉撇了撇嘴說明白了，別干著干嘛，惹得他們兩個都大聲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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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衝完成了個人咨詢時間，上個廁所，回到大家都坐著的桌子，幾個服務員都跟著過來。
可可為大家說剛才討論的話題：“師父，我們想知道男人會留意我們在做愛時的動作嗎？”
“當然了。女人自慰的時候通常會閉著眼睛的，做愛時也喜歡關燈進行。男人卻喜歡找視覺刺激，也因此 A 片才有了存在和散布的原因。”
許香點頭同意：“嗯，這能理解，我也喜歡看男人受不了的那個表情。但是師父，我不喜歡他看我，太難為情啦。”
見到好幾個女孩都有贊同的表示，大衝認為必須強調這一點：“你們女孩子需要注意，因為男人很多時候是由留意你的表情和動作來提升樂趣的，你們的心態就很容易從你們的表現中看出來。你是勉為其難地配合他，還是無精打采的讓他為所欲為，或者是興致勃勃的要與他同樂，這都是很影響他性行為的動力。”
許香不滿的說：“師父啊，男人也太嘰嘰歪歪啦，已經在做愛了還需要女人表現出興高采烈來著？”
“哈哈哈，沒有辦法，這是兩個人共處常有的問題。呵呵，你是想他再接再厲還是要盡快完事呢？想一想，你們常要男朋友陪你去逛街購物，你是希望他一路愁眉苦臉還是至少有一點興致？逛街是好幾個小時的事情，做愛大不了就一個小時，哪一個更費功夫啊？而且，你們也應該有不少的舒服爽快吧。”
可可附和大衝：“師父說的對，我們不應該把性愛當作是給男人的獎勵，我們也該為自己的歡愉出一點力。”
唐燕問：“師父上一次說我們女孩子應該盡快高潮，呃，我不明白。”
大衝看了李晨一眼：“哦，根據統計，一場性交，平均的時間是三到四分鍾，那是從陰莖進入開始算起，的射精為止。也根據統計，女人自己弄，從開始刺激陰部算起，平均需要五六分鍾才能達到高潮。呵呵，簡單的數學告訴我們，女人想在性交的時候高潮差不多是不可能的。這還不說性交和你們自己揉陰蒂的感覺和刺激完全不能比較，所以很少女人能單靠性交來高潮的。所以我們教導男人必須學習前戲，希望能夠把女人的興致推到離高潮不遠，再加幾分鍾的性交就能夠皆大歡喜。師父現在教你們一個更有效的方法，那就是女孩子自己練習怎麼樣能夠盡快高潮。如果你們在自慰的時候盡量縮短需要的時間，能夠在兩分鍾內達到高潮，那大多數男人都有可能讓你在性交的時候達到高潮。”
陸羽蘭怏怏投訴：“這快速到達怎麼會痛快啊？”
“呵呵呵，傻孩子，沒有人說你們只能用一種方法吧？先前戲高潮一次，性交盡快又一次，然後後戲抱著他自己再緩慢來一次，那夠不夠？呵呵，這之間還能有無窮的變化，你們自己去摸索一下。”
可恩鼓著腮幫子：“還是需要我們自己努力？”
大衝點點頭，吸口煙：“嗯，大多數女人最大的性問題是認為可以完全依賴男人來得到快感，以為只要躺著讓他來弄就得了。其實並不是很多男人真正懂得怎麼讓他的女人快活的，你們不聲明到底喜歡什麼，他就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去做。”
小汜交插雙手好似被掐著軟肋：“哈啊師父，剛才說到表露，現在又說聲明，要怎麼聲明呀？難道要像 A 片那樣叫床嗎？太假了吧。”
大衝搖搖頭笑著：“哈哈哈，不必。只要把當時的真正感受露出來就行了。舒服就說舒服，要他慢一點就叫他慢一點，不要把自己的感覺想法藏著掖著就好了。喘氣，呻吟，贊嘆都是表露的方式，也不必太露骨肉麻的，你和他都明白就夠了。”
馬蓉疑惑求解：“師父，A 片那些女優做愛時的表情好難看啊，我們不稍微保留一點，不也跟她們一樣丑陋嗎？”
“傻孩子，男人就是喜歡看女人享受到難受的樣子，不然 A 片就沒有人看了，呵呵。不過也有一點不同，就是純正的痛苦難受並不好看，要的是女人在表露難受的神情之下身體還一面積極地邀請要承受更多的那個表情。”
女孩子們都一起皺眉思索，好像都找不到分別的由頭。
大衝只好繼續分析：“你們都看過戰爭片和運動片吧？ 一個男人被炮彈炸傷時表露出痛苦的表情不好看，觀眾的感受是悲痛和憐憫，大家都不想細細去注視。可是，一個男人在鍛煉到極限時那個痛苦的表情，那種剛毅不屈的神色好不好看？觀眾的感受是振奮和毅力，我們不但不排斥還會為他喝彩。想一想，女人生孩子時的痛苦表情和高潮時的難受神情也和剛才說的例子一樣有異曲同工之妙。生孩子的痛苦不會有幾個人喜歡看，但是讓男人興奮的是在她享樂難受中還不斷地扭動著爭取著，好似想要承擔更多煎熬的時候。 ”
林丹桂翻了個白眼：“怎麼師父把我們說成像受虐狂似的。”
“呵呵呵，沒有人喜歡又怎麼能夠成為一種蠻普遍的性癖呢？幸好大多數男人沒有這個嗜好，我們只喜歡看女人歡暢到受不了的地步。一個很大的分別是女人隨時可以叫停卻不，她還盡力地索取更多的所謂難受，那才是激發男人情欲的根源。”
大衝趁她們思索的時候點煙喝咖啡，一個沒有旁聽的服務員給他拿來一杯熱的咖啡和一大盤各色水果。
可可幫他下糖攪拌咖啡，小汜用叉子挑出幾片不同的水果放到他的碟子中。
“說到 A 片，你們都看過超過三四部麼？” 看到所有女孩都點頭，大衝暗笑這些小女孩不但開放還敢於承認啊，呵呵，可能是群居的關系，大家都好奇而互相影響風氣想法吧：“除了特殊性癖類的，你們有沒有注意到幾個共同的特點，第一，女人們都臉富表情，常常顯出欲仙欲死的享受，歡樂到不斷索求，嘰哩呱啦叫床要男人給於更多。第二，男人通常面無表情，不怎麼出聲，只是埋頭苦干。第三，整個性交際都以男人射精為終點，也沒有後戲沒有事後處理，更沒有男女性後的安撫親密。你們知道那是為什麼麼？”
眾女孩都搖著頭，大衝就繼續：“A 片一般是為了男人而拍的，目的是盡快燃起男人的性欲，讓他更快達到高潮，完全不顧過程和真實感。但是，這麼做就產生了不少問題。對男人的影響是，想要就做，女人都隨時歡迎的，不必前戲，她也一定會喜歡，即使不喜歡也能做到她喜歡為止。不少男人把 A 片當成教學視頻，以為只要模仿到位，女伴就應該和片中的女人一樣享受配合。所以，你們女孩子就必須找機會溫柔指導，不然你的伴侶就越做越以為自己摸到性愛的秘訣，以後就不想怎麼調改了。”
可恩搖頭不認同：“師父，我的兩個前男朋友在做的時候都……呃……會發出各種聲音，還喜歡……說著些下流惡心的髒話。為什麼 A 片中的男人不怎麼發出聲音呢？”
大衝四面看了看，好幾個女孩都微微點頭同意：“呵呵，因為 A 片的用法是讓觀看的男孩把自己當成主角。如果片中的男演員不斷說話卻和觀眾想的或常說的不一樣，就會把他的感官推出影片的情節了。而且，男觀眾注重的是女人的表情，叫床聲和反應，男演員發聲反而會妨礙男人聆聽欣賞的樂趣。”
大衝停了停，吸幾口煙再繼續：“現在說說看 A 片對女人的影響。不明就理的女孩子會認為性交隨便做就是這麼享受的。同時，女觀眾會以為一切都是讓男人來操作，女人只要順從承擔享受就是了。更負面的影響是女孩子們有了性行為後，發現原來沒有那麼愉悅舒服，但並不怪 A 片的誤導卻埋怨男朋友老公不給力，讓兩個人都埋下心理陰影。然而男人最終都能高潮射精，自己好像沒有什麼爽快，就開始認為性愛是消極性的活動，是男人單方面的享受。”
小汜幫大家問：“師父的意思是……”
“因為 A 片里男人不怎麼出聲，又很少有女優提議要怎麼樣怎麼樣的，大家都以為做愛都應該好像片中那麼自然的契合，換體位，換地點，交換手交，口交，性交，肛交等等都一氣呵成，隨想隨行。生活中兩個人或是覺得不好意思，或是認為沒必要開口澄清，弄得兩個人都尷尬得不到設想中的樂趣。尤其是女孩子們，已經認定了性愛的細節是男人的責任，更會被搞得不溫不火欲求不滿，心中漸漸後悔進行了這枯燥無聊的行為。”
小汜恍然：“哦，原來這是師父說要我們多建議提出要求的原因。”
大衝一面吸煙一面點頭：“嗯，給我你的手。”
他輕輕握住她的手，用兩根手指在她手背上柔軟快速的點落六七下子，然後用拇指好似按摩一樣的重力揉了手背幾下，之後又把她的手背皮膚小力的擰了五六下，最後用手掌輕柔的前後撫摸了幾下：“哪一個最舒服？”
小汜窘迫笑了笑：“嘻嘻，最後摸的方式最舒服。”
“看到沒有，她不說我怎麼可能知道？她不說話我就會根據自己的感覺繼續，對不對？而且，你們這里這麼多個女孩，可能都會喜歡不同的刺激，我一個人要怎麼能夠了解所有人的喜好？還有，男人女人對性行為的感覺和需求不一樣，女人要的是親密感和被疼愛的感覺，肉體舒服是格外的酬報；男人要的是身體的發泄和讓自己女人舒服的自豪感，被女人的事後親昵溫柔是格外的酬報。”
大衝讓她們思考一會兒，自己喝咖啡吃水果。
一個服務員舉手：“衝哥，對不起，我沒有聽上一次，可不可以說一說男人找女朋友的選擇因素？”
“哦，這個好像沒有說過，嗯，讓我想一想。” 大衝一面吃水果一面細想自己和一群男性朋友的動力。
這幾分鍾的暫停讓幾個女孩上廁所，服務員也都去忙一些她們需要處理的事，大衝也趁機閱讀和回復幾個女朋友們的短信。
一整盤的水果都報銷後，大衝還沒有繼續的跡象，三個女孩與可可低聲交流幾句後，都拿出香煙一起點著邊抽邊聊天。
吳昕英從桌子對面靦腆忸怩地對大衝笑了笑，快速展縮四根手指，然後滿臉飛紅的低頭輕聲地吃吃笑著。
大衝雖然面無表情只牽了牽嘴角表示收到了，但是在心里大拍額頭，這孩子以後肯定會在警局課堂里不斷讓自己知道她有了幾個公眾高潮，呵呵，王總教官知道後會不會當眾拖出去嚴刑拷打啊？
算了，小女孩終於有一個能夠共享秘密的人，自己就擔當一下吧。
看了看女孩們都回來坐下，連幾個服務員都先後站到附近，大衝就開始解說：“最重要的當然是眼緣，一百個女孩里，讓平常男人看得上眼又覺得值得搭訕的大概有百分之二十五左右……”
唐燕直接打岔：“什麼是值得搭訕啊師父？”
陸羽蘭也開口：“對，師父，你說平常男人是什麼意思？”
“嗯，好，應該分析一下。偶像級的男人當然能夠選擇的比較寛，特別差的男人也不必去想要怎麼選別人了，所以平常男人就排除這兩種極端的男人。對平常男人來說，百分之二三十的女人他根本看不上眼，可以排除不算。百分之三四十的女人算是不錯的人但是沒有性吸引力，可以當朋友，不會一開始就想著做情侶的，也可以排除。百分之十到二十的太能干或太耀眼，自己覺得配不上，也可以排除掉，那就剩下百分之二十五左右的女人值得搭訕了，這能明白麼？”
看到大家都點著頭，大衝繼續：“搭訕後，肯接受與男人繼續對話的女人又可能失去一半，留下百分之十二。認識聊天後，從女孩的談吐舉止得到男人心儀的有可能大約是百分之七八左右。繼續深談後，發現與自己性格愛好相近的女人可能剩下百分之四五而已。持續交往了一會兒，認為能夠長期相處的就剩下百分之一兩個了。”
可可皺眉不信：“師父，就這一兩個，怎麼會出現渣男這種行為啊？”
“哈哈哈，你忘了有其他女人麼？ 男人喜歡和肯接受長期相處的是百分之一二，可是選他的女人不止她們而已。如果說那百分之二十太漂亮的絕對不會選他，那百分之四十的朋友區女人還在，那些他看不上的百分之三十還在，那幾個讓他沒有長期設想的百分之十還在。從這大概百分之七八十的女人中如果有超過一半的女人也不選他，還剩下的還有百分之三四十。這群女人里只要有五六個肯用性來引誘他，希望能夠改變他之前的決定，他當然會樂此不疲多多益善啦。”
可恩噘嘴不滿：“師父，既然男人已經有了一個配合他的女朋友，為什麼還會出去花天酒地找引誘啊？”
“呵呵，這是機緣，哈哈。” 看著眾女孩都不配合他的幽默，也好像不明白他的形容，大衝只好再給例子：“你們都喜歡包包或鞋子吧？ 比方說，你看上一個款式的，但是非常貴，是你兩三個月的薪水。你儲蓄了半年多，終於能夠買了，高興吧？”
大家都微笑著點點頭。
“很好，你這喜歡的款式用了幾個月，人人都羨慕，你也開心，但是一天逛街的時候，你看到另外一個款式，一樣好看，一樣高貴，一樣配搭你其他的衣服東西，不但如此，這新的還打七折呢，你買不買？”
大衝暗笑她們明明知道應該說不買的，但是都誠實勉強的點著頭：“好吧，現在有了兩個都喜歡的款式。幾個月後與朋友約吃飯時，經過一個專店看到一個更新的款式，太時髦太奪目了，這種款式配什麼都好看，問了問，原來還破天荒半價啊，買不買？”
看到大家都在點頭，大衝大喝一聲：“渣女！”
可可苦笑著搭腔：“師父啊，女人怎麼能和包包比？”
“不是比，是想說明一般人的情緒想法。包包什麼的還好，想清楚了還能以二手貨賣出去，收回一點本錢，男人一時衝動不小心勾搭了個女人，清醒後還不能說甩就甩，那才...悲...哀...啊...”
可恩対師父最後那戲劇演出翻了翻白眼，忍著笑：“那師父怎麼還有打折這說法？”
“哦，是一種比喻說法。以通常男女關系的發展來做比較，如果說一個女人不需要名分和長遠的關系，也不必男人做任何承諾就肯與一個男人親密，對這個男人來說是不是好比打了折？還有更摩登的女性，認為自己能和男人一樣可以隨便一夜情，有時候連名字都不交換就陪男人過夜，那已經不止半價了，簡直算是大贈送了吧？”
陳曉問：“咦，名分很重要嗎師父？”
“因人而異。出名的藝人為了保護異性粉絲的心情有可能搞地下戀情來保護私隱，但是尋常男女連是男女朋友都不敢介紹到底是為了什麼？”
一個服務員舉手：“對不起師父，倒回去一點，師父是說太漂亮反而不好？”
“不是。好看是吸引異性的基本條件，但是你本身的其他條件怎麼樣？能不能配合你的外貌？雖然說漂亮好看的男女人做什麼事都比較容易比較順利，但還是有限度的，社會觀中，只是好看沒有本事的人絕對比不上有本事卻不太好看的人。有比自己本事高太多的漂亮會把本來可能喜歡自己的人都排除了，然後讓有水准的男人發現你原來除了漂亮沒有什麼厲害，他們也會止步不前，你的候選人數就突然變成零。”
吳昕英不明白：“師父說的厲害指的是什麼？”
“哦，這里說的是做女人的基礎，對男朋友關不關心，正不正經懂不懂規矩，對人對事上不上心等等。假如一個女孩子除了打扮之外，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理，這個女人在做女朋友方面就可以算是一無可取了。”
李晨揮手開口：“也不能不打扮吧師父？”
“當然。打扮的原意是把自己弄得體面一點，有更合乎社交場合能接受的穿著妝容，並不是要把自己易容改變裝做另外一個人。”
一個服務員道出懷疑：“男人會重視女人的本事嗎？”
“呵呵呵，本事不止是工作方面的。你有沒有女人味，溫不溫柔體不體貼，會不會為男朋友著想，能不能顧家惜親，這些都是做女人的本事。當然工作做的好表示這人對做事學習比較認真，是件好事，但是選女朋友很少會注重這方面的好壞。女孩子選男人也有這些基本選項，你們女人們各自都有不同的評分標准吧？”
大衝喝口咖啡點煙後再繼續：“你們女孩子的想法和男人的不一樣，喜歡對很多的男性都不肯排除，除非認識後真正知道不合拍，或決定不想要男朋友的，你們常常處於兩種情況；一是期望你們喜歡的那幾個男人會主動追求你，或者是第二種，暫時隨便接受一個不太討厭的，等待更好的可能出現。問題是這兩種心態都不受自己控制，心情完全由外在的因素影響。你們其實最實在的就是去和你們不討厭的男性朋友都盡量交流，讓自己知道哪一個不應該為他浪費光陰，哪一個值得多花時間更深入了解，排除掉不可能長期以情侶相處的，把真正可能的人選數目縮小。唔，這做法的另一個好處是讓這些男人都知道你的存在，也知道一些你的想法人品，想不想追求你他也心里有數了。”
許香發問：“師父，為什麼我選了自己很滿意的男朋友後，常常會後悔和相處的不快樂呢？”
“這很難用一兩件事來解釋。最有可能的是暫時性需求，這是說你當時向往的其實並不是你喜歡的，這能明白麼？”
好幾個女孩都猛搖頭。
大衝嘆了口氣：“呃……比方說，你們都不是拜金主義者，但是有幾個月過得特別困窮貧苦時，暗自想著，有一個有錢的男朋友幫幫忙該多好啊。這想法蘊育一會兒，一個有錢的男人出現了，你一定會忽視他的各種缺點只專注他有錢的這個特質。你們想想，這個關系怎麼可能會幸福快樂？這和選特別強壯的，特別呵護的，特別小心眼的，特別喜歡逛街的等等，很可能不是你真正喜歡的種類但只是在某段日子里是你向往的，你們明白麼？”
許香蠻正經地求助：“那該怎麼辦呢師父？”
“認識自己的性格愛好和長遠的志願，不要為了短期的安逸目標來選男朋友。呵呵，你們去問一問有長期伴侶的人，他們會說很多原本看上的優點常常會因為長時間接觸而變成缺點。重點是每個人都有缺點，長期相處就需要拿優點來平衡，所以你們應該選對你而言有多個優點的男人，或者找的那些男人有你能夠忍受的缺點，過些時日也許就不那麼抵觸了。”
大衝喝一口咖啡再繼續：“如果，唔，我們說一個男人可以有兩種特質，人對你好或性能力好，加起來可以達到一百分。沒有女人會選擇人對你好滿分性能力零分也沒有女人會選性滿分人零分的。要怎麼樣分配選擇，比方說對你好七十分性能力三十分，就要看你們個人的需求了。你們把男人所有的性質都這樣合起來，同樣的會加到一百分，然後由自己的喜好選最適合你一個人的男人，這樣能明白麼？”
女孩們都陷入沉靜思索，有的寫著有的互相看著。
唐燕舉手：“師父，我們該怎麼樣才能比較性感啊？”
“呵呵呵，這可要從兩方面說。從男人的觀點，是蘿卜青菜各有所愛，你可能在一個男生眼中很性感，但可能另一個男生卻看你完全沒有感覺。女孩子方面是很獨立的，一個女孩羞人答答的可能性感，一個女孩笑得花枝亂顫可能性感，一個女孩怒氣衝衝的可能性感，很少有女人做不同的事時都性感的。而且，不要模仿別人，你朋友笑得很性感是你學不到的，你噘嘴很性感她也噘不出來，師父只能說自然一點，終有至少一個人會覺得你性感的。”
小汜又問：“師父，那我們呢？要什麼吸引男人選我們？漂亮？身材好？乳大臀翹？”
大衝想了想：“記得外貌只是第一印象，吸引到後要怎麼繼續，最終還是看性格品德和理想的相配。男人很簡單，要的是一個能夠溝通，順眼溫柔，信賴自己的女人。”
可恩不肖咧嘴：“那怎麼找到了還四處張望，看著別的女人流口水？”
“呵呵呵，這和見賢思齊是一樣的概念。女朋友的乳房大，見到乳房小的就會想想自己女朋友有這種乳房會是什麼樣子的？女朋友的頭發短，看到長頭發的就會想想自己的女朋友頭發長會好不好看？默想幻想都是暫時性的，好像看到一輛名貴跑車，幻想一下擁有會多麼過癮，但是不一定會真的去追求。所以女孩子不必為了男朋友看別的女人幾眼而吃醋妒忌。 ”
陳曉笑著插嘴：“呵呵呵，怎麼師父說得男朋友去看別的女孩子是天經地義的事？還不能吃醋？”
“嗯，這好比你們看到名店里的貴重包包一樣，看看而已，你們手上的包包根本不必吃醋。”
許香不同意：“可是師父，我們看上就會想買，他看了難道不會這麼想嗎？”
“通常不會。比方說那個看到的包包很貴，你買不起，也不會因而妨礙你觀賞，是不是？如果你買得起，手上的包包吃不吃醋你都可能買那個新的，是不是？男人也一樣，有不一樣的擺出來當然要看幾眼，但是有了你他就通常不會去想換個新的。如果他想換，你吃不吃醋都不會阻止他去換，你的吃醋更可能是推動他想換的理由。呵呵，你男朋友是不是那種見異思遷的人，你難道心里完全沒有底？信任雖然不可以輕易付出但是也不能任性地隨意撤銷，你們明白麼？除了在撒嬌外，沒有幾個男人會喜歡一個常常無理取鬧的女人。”
大衝吸幾口煙，然後總結：“女孩子的一個心理障礙是希望男朋友和閨蜜一樣，但是男孩子不可能和女孩子有同樣的細心與無條件支持。你們應該明白男性朋友，女性朋友，閨蜜和男朋友之間的分別，和你們互相相處的方式都一定不一樣，也會從個別的關系得到不同的回饋。你們需要首先知道你對男朋友的認知和要求，也都能接受才去找合適的人選，否則隨便把一個女性朋友當成閨蜜，或把一個男性朋友當女性朋友來交往，或把一個男朋友當一個男性朋友來相處，都不但吃力不討好，還會引起誤會和失望。” 說完看了看時間：“你們明白麼？”
可可善解人意，知道師父有約，就打收場白：“好啦，謝謝師父的教誨，我們應該去找地方吃午餐了，也可以討論一下幾時再有時間來請教師父。”
大家都說著謝謝師父，開始收拾東西，服務員們都鞠躬致謝紛紛離開，吳昕英抿嘴笑得眼睛可愛的咪起來，微紅著臉向大衝迅速展縮五根手指，然後低頭拾掇和吃吃笑著。
大衝微笑搖頭站起身，看女孩子們打理東西，大衝在心中苦笑，會不會在課堂里被問這些男女之間的事情？
算了，到時候再說吧，還有其他的教官在場，女孩子們應該不會太露骨吧。
林丹桂和馬蓉突然站在他的身邊，林丹桂開口低聲要求：“對不起師父，可不可以借一步說話？”
大衝點點頭，往角落走過去，兩個女孩安靜地跟著。
“你們有什麼疑問麼？”
林丹桂臉色微紅：“是這樣的，總教官對我們兩個提醒過，說我們在男人附近太謹慎，不能夠放開手腳問話搜查，對我們以後的發展可能會有妨礙，不知道師父能不能幫幫忙……” 語聲頓一頓，兩個女孩相視一眼，林丹桂再繼續 ：“我們兩個都還是處女，不想為了這而放棄貞操，不知道師父有沒有辦法？”
大衝只好嘗試：“你們兩個對男人排斥的理由是什麼？”
馬蓉直接回答：“我覺得男人對女警員都不懷好意，都想找機會揩油。”
林丹桂搖搖頭不完全同意：“其實是男人對任何女人都會常找機會揩油，那是任何女人都有的問題，我卻是覺得男人比較髒，滿身臭汗，碰著挺惡心的。還有，男人都太魯莽太粗俗。”
“你們一直都沒有男朋友麼？”
兩個女孩都搖頭。
“嗯，看來是心理問題，你們不覺得多和男孩子交流會幫你們慢慢適應麼？”
馬蓉又搖頭：“沒有機會啊師父，我不像可恩她們，不怎麼喜歡社交。想想自己快畢業了，以警員的身份應該更難有機會啦。”
大衝看了看林丹桂，她也搖頭：“我的朋友都是女的，雖然我們常常去運動健身，一般都是整組女生。” 她再補充：“就是以前的男同學和健身俱樂部那些男人又髒又臭又粗魯。”
大衝皺眉問：“你們想這一生就要自己一個人過麼？”
兩個女孩又搖頭，馬蓉嘆氣：“不想，不過不知道要怎麼樣克服自己這個心結。我對與男孩子交流聊天並不排斥，只是……一想到可能會有肢體接觸就讓我受不了。”
林丹桂臉色發紅，更細聲：“我……因為比較喜歡運動外向，不少人認為我是個同性戀，但是我知道自己不是，也曾經喜歡過同班的男同學，只是……沒有遇到一個自己認為合適的男孩。”
“唔，你們那群朋友有男朋友的也不少，沒有一起討論過男人身體的事？”
林丹桂搶著回答：“有是有，但是我想不明白為什麼她們會喜歡，怎麼聽都挺惡心的。”
馬蓉也符合：“對呀。怎麼看都是男人舒服被照顧，女孩子又要費精力花歲月來維持感情，真的好像很得不償失。”
“呵呵，這其實是最根本的問題。你們應該問一問她們，既然這麼辛苦，為什麼還不斷找男朋友呢？你們兩個不知道有男朋友是好是壞的不算，那幾個有過男朋友的卻一直尋找新的男朋友，是為了什麼？是要和自己過不去麼？”
林丹桂皺著眉若有所思，馬蓉不依：“師父啊，別說她們男朋友的事了，請幫幫我們更能夠在男人周圍正常工作，好不好？”
大衝想到蔣碧，點點頭：“應該有辦法，不過必須找時間實驗，我們另外安排吧。”
兩個女孩子對望一霎，即刻都臉色嫣紅，林丹桂第一次說話吞吞吐吐：“師父……她們說要……呃……用……師父來練習口…唔…口交……我不想參加……對不起……” 馬蓉在旁邊也猛點頭符合。
大衝笑著擺擺手：“不必道歉，沒有逼人參加的事。我們不是和她們做一樣的實驗，我們的做法會比較含蓄，好不好？”
兩個女孩明顯地松了一口氣，緩慢的點著頭。
“好吧，那我們三個再聯絡，安排時間。”
兩女微笑著點點頭，彎腰半鞠躬然後轉身回到其他女孩子的桌子，開始收拾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