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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94章

那眼花開 無上清涼 5214 2024-03-05 01:35

  年齡的關系使得母親不可能還有少婦般的圓潤與挺拔,在我看來只是兩坨垂墜在胸前的肉球而已,肉球的頂端是兩顆紫黑色的葡萄。

  表弟俯下身如同吃奶的孩子一般躺入母親的懷中,來回吸吮著早已沒有任何產出的乳頭,那一刻我的心中仿佛有一種時空錯亂的怪異感,當年躺在那個位置的應該是我,而如今我卻隔著一扇窗看著另一個人占據了曾經屬於我的位置。

  我的腦中始終有一種被電鑽狠狠鑽入的疼痛與撕裂感,這種痛苦並非存在於肉身,而是直擊我的靈魂最深處。

  表弟將兩顆紫葡萄吸得圓潤挺拔,上面沾著口水,反射著瑩潤的光澤,母親的表情如同失神了一般,雙眼沒有焦距。

  “姨娘。”表弟從她的懷里爬起身,輕聲叫著母親。

  “啊?”母親半閉著眼睛答道。

  “咱們玩個刺激的吧。”表弟臉上露出神秘的微笑。

  “什麼刺激的?”母親茫然問道。

  表弟把嘴湊到母親的耳邊低聲說著耳語。

  母親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眼神怪異的看著表弟。

  “不是……不是都玩過了嗎,還玩?”

  “嘿嘿嘿。”表弟笑道,“這次情況不一樣,保證更刺激。”

  “還是不要了吧。”母親搖了搖頭,但是並不是那麼堅定,“上次是你……唉,畢竟我們是那種關系,這多膈應啊。”

  表弟一聽這話立馬來變了臉,就像是提出要求但是沒有得到滿足的孩子,母親似乎很吃他這一套,見他如此這般也就心軟了。

  “好好好,聽你的,不過真的是最後一次了,以後可別再來了,行嗎?”

  表弟聽了果然多雲轉晴,抱著母親的脖子使勁吻了一下她的唇。

  “你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回來。”說著轉身出了房門。

  我沒有因為他的消失而關閉手機,只是換了個手緩解一下不自然的姿勢帶來的酸脹感,因為我的直覺告訴我今天的大戲還沒開始。

  再看母親,她站起身,上身還是赤裸著,就這麼走到了床邊坐下,她的神態舉止有些局促不安,不知道接下來會出現什麼讓她產生這樣的反應,這也勾起了我的好奇。

  與此同時我還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表弟在這里,妻子在哪兒?難道這里不是他們的住處,而只是一個臨時的落腳點?

  就在我的思緒稍稍發散的時候,原本被關上的房門響起了輕輕的開門聲,聽到這聲音的母親一下坐直了身體,而我也稍稍調整手機鏡頭對准了門口。

  門被慢慢打開了,表弟走了進來,只是他的手還牽著另一個人,待到兩人完全進入房間之後,我的眼睛頓時瞪得老大,因為我赫然發現被他牽著手進來的竟然是我的妻子宋安娜!

  妻子上身穿著一件寬大的白襯衫一直罩住了半截光溜溜的大腿,以至於完全看不清她的下半身穿了什麼或者穿了沒有,襯衫靠近領口的兩粒扣子沒有扣上,可以隱約看見胸前一大片雪白的肌膚,襯衫的質地很薄,甚至能透過白色的衣料看見里面淺淺的乳暈,她確實是真空上陣沒穿胸罩。

  我轉眼看向房間另一頭坐著的母親,她的局促不安比剛才更加明顯,但是卻並沒有驚慌愕然的表情,我的心瞬間懸了起來,她知道表弟會帶著誰進來?!

  我幾乎要雙手握持才能確保手機不掉落到地上,我的呼吸變得劇烈而急促,就像是剛跑了十公里一般,我試圖用盡全身的力氣來壓制翻騰的內心。

  這時我想起了母親剛才說的那幾句話。

  “不是……不是都玩過了嗎,還玩?”

  “上次是你……唉,畢竟我們是那種關系,這多膈應啊。”

  “好好好,聽你的,不過真的是最後一次了,以後可別再來了,行嗎?”

  難道這不是婆媳兩人第一次以這樣的方式相見?那麼她口中的“上次”是什麼時候?

  我強行讓自己平靜下來以便讓大腦得以正常思考,妻子,表弟,母親三人理論上的第一次相見是我剛結婚回家的時候,但那時候顯然不可能,而且母親的話里應該是不久之前,那麼第二次就是過年那幾天,那時候我發現了妻子和表弟之間產生的一點點小曖昧,但是當時的妻子並沒有接受表弟,更不可能拉上母親一起胡天黑地,那麼就是第三次,給奶奶辦喪事的那幾天!

  我幾乎不敢相信我自己的推理,但我還是強迫自己想著里面的邏輯和聯系,妻子是奶奶去世的第二天和表弟一起抵達的,隨後我們就投入了緊急的治喪事宜之中,這期間妻子一直在我的身邊,那麼他們是怎麼找的機會呢?

  就在這時我的腦中一片電光閃現,我想到了一個細節,那天我和父親在靈堂守了大半天,他讓我去找母親問一下晚上的酒席,我記得當時婆媳兩人應該在外屋的大堂接待吊唁賓客,可是我找了一圈沒找到兩人,後來是在走道上和母親差點撞上,當時的她有些慌張,整理衣服的樣子就像是剛上完廁所,再之後我找到了妻子,她腳步虛浮,面色蒼白中帶著潮紅,我當時以為她累病了,連忙把她送回了酒店,現在想來難道就是那個時候?

  三個人在奶奶靈堂一牆之隔的地方做著這樣見不得人的丑事?!

  我感覺我的胸腔就要爆炸了,我想要仰天長嘯抒發胸中的憤懣可是我不能,我伸出一只拳頭塞住了自己的嘴,在心中發出無聲狂嘯。

  妻子的臉上戴著一個蝴蝶形狀的黑色眼罩,和她蒼白的臉色形成了鮮明的反差,完全失去視覺的她在表弟的牽引下小心翼翼地挪動著腳步,最終坐在了一張軟面的椅子上。

  “你又想干嘛?”

  看不到妻子的眼神,卻能清楚看見她皺起了秀眉。

  “寶貝兒,別緊張,就當和平時一樣放輕松就行。”

  “唉……”妻子輕輕嘆了口氣,“你是不是又叫人了?”

  妻子的語氣無奈中透著淡然,聽在我的耳中五味雜陳,心中只能腦補著她這幾天可能的各種遭遇。

  表弟笑而不語。

  “你到底什麼時候能放過我們?”妻子用無奈的口氣小聲問道。

  她說的不是“我”而是“我們”,這讓我的心猛地一震。

  表弟輕輕地冷笑一聲,面色變得非常不愉,“別急啊,會有那麼一天的。”他頓了一頓,“我還是那句話,我更願意相信到了那個時候你會選擇跟我走。”

  表弟說著湊到妻子的耳邊舔舐著她的耳朵,把她小巧的耳垂含入口中吸吮,同時眼神示意母親來到身邊。

  母親一臉不情願的挪著小碎步來到了外甥和兒媳婦的身邊,這三個關系怪異的人就這麼湊到了一起。

  表弟順著妻子的臉頰吻上了她的唇,母親的臉上閃現出一抹心愛玩具被別人把玩的不甘與醋意,但是卻沒敢發作出來,只是這麼赤裸著上身站在一邊靜靜地看著。

  表弟吮吸著妻子嬌艷的紅唇,滲透不停探出挑逗著想要穿越緊閉的雙唇探入牙關,妻子的防线比我想象的還要脆弱一些,沒有幾下就主動放棄,輕啟檀口任由表弟的舌頭深入了口腔追逐著躲藏在暗處的雀舌。

  兩人的動作熟練到令我心痛,妻子白皙到有些蒼白的臉上瞬間浮現出兩抹誘人的紅暈,兩人的舌頭如同兩條打架的小蛇互相交纏擠撞發出嘖嘖的水聲,當然我聽不見這麼細微的聲響,只能通過腦補想象著個中的細節。

  表弟一邊親吻著妻子,一邊將她的玉手引向自己的襠部,妻子猶豫了一下還是隔著褲子捏住了隆起的帳篷頂端輕輕揉捏著,表弟伸手解開了妻子襯衫上剩余的幾粒紐扣,整個上衣完全敞開,他將手探入妻子的懷中揉捏著柔軟的乳肉,邊親吻著妻子邊向身邊的母親使了個眼色。

  母親的臉上現出為難的神色,顯然是不太願意做接下來的動作,表弟停下親吻的動作,看了一眼母親,母親似乎是受到了極大的壓力,這才不情不願地向前跨了一步,距離兩人更近了一些。

  表弟蹲下身,扯開妻子身上的白襯衫靠近自己這邊的衣襟,一口將妻子粉嫩的蓓蕾吸入口中不停舔弄,母親看著他的樣子也蹲下身,輕輕扯開妻子另一邊的衣襟,小心翼翼地探頭過去,慢慢含住了另一邊的乳頭。

  幾秒鍾過後,妻子似乎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她的身體猛地一震,知道了房間里除了表弟還有另一個人的存在,但是隨即恢復了平靜,似乎快速接受了被兩個人玩弄的現實,我的心中一陣抽痛,她這幾天到底經歷了什麼?

  我的表弟和我的母親同時蹲下,舔玩著我的妻子的雙乳,於我而言這是最恐怖的噩夢都不曾有過的荒唐場景,可現在就這麼真真切切地發生在了我的眼前。

  表弟見此情景滿意地笑了笑,給了母親一個輕佻的眼神像是在鼓勵她的勇敢,隨後他擺弄著妻子的雙腿將其打開,她的下身果然是光著的,白淨的陰戶上依稀是幾根稀疏的軟毛,想來是有幾天沒有修剪了,她的雙腿大開,牽動著白皙的陰唇被微微扯開,粉嫩的穴肉暴露在了眼前。

  表弟伸出一根手指逗弄著妻子的小豆豆,上下三點同時被逗弄讓妻子的身體一陣痙攣,肉縫中居然冒出了汩汩的清水,打濕了表弟的手指,這讓他大為興奮,舌頭擊打著乳頭發出啪嘰啪嘰的聲音,中指和無名指快速抽插著濕漉漉的小穴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響。

  母親那邊似乎是受到了妻子的感染,情緒也變得亢奮起來,她的雙頰一努一努看著吸吮得十分用力,妻子的乳頭在她的努力下變得堅挺異常,仿佛傲立雪山之巔的雪蓮一般。

  妻子的身體再一次痙攣起來,仿佛是觸電一般,她的口中發出嗬嗬的聲響,間或著發出一兩聲短促而高亢的尖叫聲,這是她高潮即將到來的前兆。

  表弟手指的快速抽插帶出一股股水花,透明的愛液順著她的股間滴落到了地上形成了星星點點的斑跡。

  這時候表弟猛地抽出手指,橫跨一部來到她的面前,雙手抄起她的腿彎,雙腿稍稍彎曲,堅硬如鐵的肉棒毫不費勁的插入了早已洪水泛濫的肉穴之中。

  滑膩的愛液早已潤滑了整個腔道,表弟的快速進出沒有遇到絲毫的阻礙,肉棒每一次抽插都是龜頭到根部的整根沒入和拔出,每一次進出都會帶出一股清澈的愛液,肉體撞擊的啪啪聲也帶上了清脆的水聲。

  妻子白皙的嬌軀之上迅速浮上一層淺淺的紅暈,看著煞是誘人,她的雙腿不自覺地夾緊了表弟的身體,以便讓他能更加深入自己的身體。

  表弟的雙手使勁地箍著妻子纖細柔軟的腰肢,十指牢牢嵌進了肉里,母親看著這激情香艷的一幕不禁雙眼泛起了一陣血色,最初的羞澀與抗拒早已被拋到了腦後,她站起身,出人意料地捧起自己肥大又有些下垂的乳房,將一顆紫葡萄一般的乳頭遞向兒媳婦的嘴邊。

  妻子意識到有東西湊到了嘴邊,本能地張開嘴就要去含,可是唇舌剛接觸到那一團肉體她就意識到這是一個女人的乳房和乳頭,她的頭一下縮了回去,顯然沒有想到今天表弟請來一起玩弄自己的居然是個女人。

  母親不知道哪根神經搭錯,見兒媳婦下意識躲閃,她居然一把將她拽了回來,重新將乳頭塞進了她的嘴里,妻子嚶嚀一聲將這顆足有自己乳頭兩倍大的紫葡萄含進了口中。

  表弟的動作愈發狂暴,妻子身下的椅子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讓人生怕下一秒就會承受不住如此的激情而粉身碎骨,妻子胸前的一對玉兔隨著身體的擺動和椅子弱不經風的聲響不停晃動,就像是狂風巨浪中飄搖的一葉扁舟。

  妻子賣力的舔舐著母親的乳頭,仿佛一個用力吃著奶的小女孩,母親張著嘴甩著頭,腦中殘存的理智讓她不敢發出過分的聲響,屋內一邊是表弟的呼哧帶喘,一邊是妻子略顯放肆的浪叫,另一邊則是母親發自內心的無聲狂嘯。

  表弟扳著妻子的下巴將她的頭轉過來,碩大的紫葡萄從她的口中脫出,他伸出兩根曾經摳弄過小穴的手指伸進了妻子的口中,妻子立刻使勁嘬了起來,仿佛那是另一條肉棒。

  表弟赤裸的脊背已經密布汗珠,看上去油光發亮,顯然身體已經到了亢奮的狀態,即將完成保發抵達高潮,就在我以為今天這場荒謬的淫亂大戲即將落幕之際,表弟卻突然發出一陣瘮人的笑聲。

  “寶貝兒,我把你的眼罩解開好不好?”

  我嚇得差點掉落了手里的手機,一旁的母親也驚得瞪大了眼睛看向表弟,滿臉你瘋了嗎的表情。

  妻子頓了頓,乖巧地點了點頭,母親見狀就要向旁邊躲去,可是屋子就這麼大可以躲到哪里去呢?

  表弟的神態在情欲和癲狂的支配下有些扭曲,他一把扯下了妻子的眼罩,妻子第一時間下意識地用手遮住了眼睛抵擋突然射入的光线,幾秒種後才慢慢將手挪開適應外界的亮度。

  “你瘋啦!”

  母親驚慌失措之下發出一聲驚叫,這一聲叫喊引來了妻子的注意,她循著聲音轉過頭去,闖入眼簾的是一個赤裸著上身,披散著頭發,身體有些臃腫的中年婦女。

  短暫的沉寂之後,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聲傳來,那是妻子的聲音,是的,她認出了那個半裸的中年婦女,她意識到了剛才是誰在舔舐她的乳頭,她意識到了剛才她在舔舐誰的乳頭。

  妻子原本因為情欲的衝擊而潮紅的面頰血色盡褪,頓時白得嚇人,她轉向面前嘴角噙著一絲殘酷笑意的表弟,她頓時明白了這一切都是誰的傑作,她揮舞著雙手使勁捶打著表弟的胸膛,可是表弟對此完全不在意,甚至是洋洋得意,她一把抓住妻子的兩只手,隨即用力一拉將妻子的上半身脫離椅背,然後一把抄住了妻子的兩片豐臀往上用力一抬把妻子抱了起來。

  妻子一聲驚叫連忙下意識地用之前還在捶打表弟的雙手使勁摟住了他的脖子防止掉落在地,表弟托著妻子的屁股將她一下一下往上拋著,伴隨著地心引力的作用,每一次落下都將自己堅挺的肉棒深深插入妻子的體內。

  妻子嚶嚶地哭著,眼淚像是斷了线的珠子一般從臉頰上滑落,可是她的身體還在經受著肉欲的洗禮,來自身體深處的原始快感一波波衝刷著她的屈辱和悲傷產生了奇怪的化學反應,斷斷續續的哭泣聲夾雜著身體快感而產生的呻吟聲顯得十分怪異。

  自己的身體被丈夫的表弟占有是一件十分屈辱的事情,她花了好幾天的時間來自我麻痹以獲得暫時的解脫,可是她和丈夫還沒有離婚,眼前的女人可是自己貨真價實的婆婆!

  這讓她有了一種被人脫光衣服扔在鬧市街頭的錯覺。

  如果說之前的她還存著一些苟延殘喘的幻想,那麼此時此刻,她真的想到了死,這是一個被羞辱到極致的女人最自然而然的真實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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