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積累一定的人脈對於生活在社會不同層面甚至不同時期的人們來說都會大大提升便利度,就拿我來說,表弟的工作是熟人介紹的,甚至表弟的住處也是熟人介紹的,沒有讓中間商賺差價,省錢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的便利之處就是我沒有多費什麼唇舌就輕易拿到了備用鑰匙。
一直以來我在本該由我主導的借種事宜中始終處於被動的地步,不論是面對周明還是表弟都是如此,被動發現妻子在周明的破舊出租房內野合,被動發現妻子和表弟躺在我的身邊胡天黑地,被動發現妻子和表弟在樓梯間進行與借種無關的交合,我決定一定要主動一回。
一個工作日的下午,我借機詢問表弟的工作情況和朋友確認了他正在4S店內上班且不會早於晚上五點下班,於是我抓緊時間驅車趕到了表弟所住的小區,准確找到了樓棟和房間並且用備用鑰匙打開了房門,我要在他的房間內留下一些東西,確切地說是留下我的眼睛。
我以和鄰居有糾紛需要取證為由向一個信得過的做安防設備的朋友借了一套市面上沒有出售的隱形監控系統,這套系統體積小巧,只憑借內置電源就能持續工作半個月且不需要依靠房內的網絡系統就可以通過射頻的方式向指定設備發送或存儲監控信號。
我仔細觀察了臥室內的布局,最終將不到一副撲克牌大小的攝像設備裝在了正對大床的天花板吊頂內,並且通過自己的手機簡單調試一番確認有效之後迅速抹除了我來過的痕跡然後離開了房間。
我驚嘆於自己堪比特工的行動力,前後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布置完了這一切,我也驚嘆於自己瘋狂的舉動並且自我質疑到底想從中得到什麼,我到底是希望在設備運行的半個月時間里看到妻子的身影出現在其中還是別的什麼?
如果發現了我會怎麼做?
繼續給她機會還是毫不猶豫的分開?
如果沒有發現,我會不會在短暫的清醒之後再次陷入新一輪的猜疑中無法自拔?
我無法給到自己一個邏輯圓滿的答案,只能像個半瞎子一般看清眼前一小片區域從而摸索著前行。
接下來的幾天內我時刻注意著妻子的行蹤,每到上班時間我們互相離開彼此的視线,我的心就像貓抓一樣難受,無時無刻不想著打開手機上的監控軟件一窺究竟,每當看到鏡頭內空無一人我就會放下心頭懸著的石頭,換來幾個小時的內心安寧,然後在某一個時間點再次緊張起來陷入下一個循環中。
哪怕晚上回到家里,妻子就在身邊,我偶爾也會惡作劇地打開視頻軟件看看表弟在干什麼,如果恰巧看見他躺在床上裸著下身,邊看手機邊擼動和他一樣寂寞的兄弟時我甚至會產生一絲惡趣味得到滿足的短暫快感,而那一刻妻子只會以為我刷到了某個讓我會心一笑的短視頻而已。
整整十天的時間,妻子一切如常,我們的生活就像看上去的那樣回到了正軌,我燥郁的心情隨著時間的推移正在被慢慢撫平,直到某一天的中午我接到了一個電話。
“喂,小朱嗎?”
“你好,哪位?”
“哦,我是嘉怡。”
“嘉怡?哦!嘉怡妹妹啊,哈哈。”
嘉怡是妻子的同事,妻子和周明之間的事情被我知曉其實就是源於嘉怡當初一個電話,我們平時偶爾會以妻子為聯系紐帶三個人一起出來吃個飯,除此之外再無聯系,所以再次接到她的電話讓我升起一絲異樣的感覺。
“嗯嗯,我正好在你們公司附近辦事,有空嗎?出來我請你吃飯。”
理智的我當然不會因為被妻子的同事約飯而生出一些普信的荒誕想法,對方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猶豫,於是簡單而直接地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沒什麼特別的,想和你聊聊安娜的事。”
我的腦中一道閃電劃過,果然印證了我的猜疑,“安娜?她怎麼了?”我故作鎮靜地問了一句。
“出來聊吧,機會難得,不會占用你太多時間的,我下午還得趕回去上班呢。”
掛了電話後我已無心工作,隨意選了個環境不錯的餐廳就將定位發給了她,我們兩人顯然都是注重效率的人,幾乎前後腳的就趕到了約定的地方。
嘉怡年長妻子一歲,有個三歲的孩子,一頭燙染的披肩發給她的溫婉少婦形象添加了幾分小於實際年齡的俏皮感,她的五官並不出眾,但是組合在一起卻有一種吸引異性的知性美感,鼻梁上一副無框眼鏡又給自己加了幾分書卷氣。
我們落座後我理所應當的承擔起了地主的職責,落座點菜一氣呵成,等到一切忙完才相視對望,似乎都在期待對方先開口。
我喝了口水來壓抑一下我緊張的心情,“對了,你想說關於安娜的事,到底是什麼?”
她看了我一眼,一抹微笑浮上臉頰,“先吃飯吧,我不太喜歡吃飯的時候說太多話。”
我無奈點頭表示她說的對,幾乎三兩下就掃空了面前的一份意面和一份小食,將迫不及待寫在了臉上,而此時的她正慢條斯理的對付著面前的輕食沙拉,我也不好催促,就這麼呆呆的等著,場面頗為滑稽。
好不容易等到她將餐盤往旁邊輕輕一推,我適時地給我們兩人各點了一杯咖啡,這才等到她慢條斯理的開口了。
“你們倆最近關系怎麼樣?”
我抬頭正對上她關切的眼神。
“沒什麼啊,很好啊。”我做賊心虛的壓制著內心的情緒,盡量使自己看上去正常。
“真的?”她歪著頭看著我,臉上盡是玩味的笑意。
“嘉怡你到底想說什麼呀?”我一臉輕松地笑著回問。
“唉。”嘉怡嘆了口氣,“她這幾天上班總是悶悶不樂,看上去心事重重的,問她也不說,平時一到下午就嚷嚷著下午茶,現在問她就是不喝,還經常一個電話就出去打很久,她生活中是不是遇到什麼問題了?我本來也沒想著主動打電話問你,萬一是你們夫妻之間鬧點小矛盾我也不好多參與,但是今天正好到你公司附近了,我就想著約你出來聊聊咯。”
她這一番話反倒讓我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因為我完全能理解她最近的狀態是因何而起,只是這些原因不足為外人道。
“謝謝你的關心,其實她最近的狀態我當然知道是為了什麼,只是她還需要一些時間來做調整,她是個很認真負責的人,不會因此影響工作的。”我做著解釋。
“我知道,我是和她一起進單位的,她是我在科室最好的朋友,我也不是要干涉你們的感情生活,只是希望你真的多關心一下她。”
看來嘉怡是認定了我才是她最近心不在焉的元凶,但我知道這些事情沒法解釋,只能微笑著點頭應承下來。
“我和我老公也經常磕磕絆絆,但是從沒有過這麼長時間,自從她上次加班後不辭而別不去聚餐我就覺得不對勁,這都多久了?”
“是是是,我承認最近是有點問題,但我會……呃,你說什麼聚餐?”我忽然意識到什麼連忙問道。
“就是上次迎接市領導檢查,我們從中午吃完飯一直忙到晚上六點,主任說這麼晚了都別回去吃飯了,一起去聚個餐,她也沒說不去,可是一轉眼人就不見了,第二天問她她只說是家里有事要早點回去。”
我的腦袋嗡的一下炸響了,那一天的實際情況明明是我在公司加班到晚上八點然後去妻子所說的飯店門口接她,她上車後臉色微紅,身上略帶酒氣,為此我還說了她幾句,可是嘉怡卻告訴我她那天六點就消失了!
那中間這兩個多小時她去了哪里?
“喂,你在聽我說嗎?”嘉怡見我魂不守舍連忙問了一句。
“啊,不好意思,走神了。”我強作鎮定,“對了嘉怡,你們領導對於中午出去吃飯時間很久有沒有什麼看法?哦,因為我擔心以後我來找她出去吃飯被你們領導知道不好。”
嘉怡笑了笑,“哈哈,我就說嘛,她最近有幾次中午出去那麼久,原來是和你吃飯去了,領導不會說啥,下次帶上我就更沒問題了。”
最近,幾次,我的心靈再次受到暴擊,但是嘉怡沒有讀出我內心的巨浪滔天,自顧自地繼續說著對同事兼閨蜜的關切之情,但是我的記憶卻在此形成了斷點,一直到和嘉怡告別離去,我的腦中仿佛有一萬只知了在那里瘋狂鳴叫。
我關照嘉怡千萬不要將我們今天見面的事情告訴妻子,我的理由是不想影響她們之間的關系。
我覺得我愈發看不穿我原本認為單純善良的妻子,這段時間以來她對我說的謊超過了我們結婚幾年來的總和,而每一次說謊必然伴隨的是她和別的男人肉體上的歡愉,周明也是,表弟也是,對了!
還有表弟口中那個神秘的“別人”,根據嘉怡無意中的述說,妻子曾經不止一次中午離開單位很長時間,而她從未向我提及過。
我咬著牙下了一個決心,我不想再做那個後知後覺的人,我要掌握先機,我要用事實來終結這一切,我沒想過離婚,我只是想要用一次徹底的攤牌來做個了結。
接下來的幾天一切太平,妻子每天按時回家,我每天故作關心的從朋友那里了解表弟的動態,他似乎對工作的熱情慢慢高漲了起來,但是我擔心將要發生的事情總會發生,於是我算記著要將監控計劃延長,也就是在監控設備電池即將耗盡的時候更換電池使其繼續工作,我要證據,我要徹底主動一次。
沒想到還沒等我更換電池,這一天就這麼不期而至了。
“老公,我今晚要加班,晚點回去。”
妻子終於在某一天的下午發來這麼一段信息,我不動聲色的回了一句“好的”,我敏銳地感覺到該來的終於還是來了。
准點下班,帶上公司的筆記本電腦,上面早就安裝了監控軟件的電腦版終端,我開著和同事交換的車來到表弟居住的小區大門外,找了個路邊停車位停下車,打開電腦,接上大功率的無线網卡,准確連接到了隱藏式攝像設備,黑漆漆的屋子在紅外功能的加持下泛著幽幽的綠光卻能一覽無余,此時家里並沒有人。
我抬起頭看向斜對面二三十米處的小區大門,注意著進進出出的人,也就五六分鍾後,兩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我的視野中,穿著藏青色長風衣的女人赫然就是我的妻子,而她的身邊則是表弟。
只見表弟滿臉輕松地在和妻子說著什麼,似乎心情頗好,反觀妻子卻沉著臉,對他的興奮視而不見,盡顯高冷范,我的心中暗自冷笑一聲,都和人回家了還在裝什麼裝,直到目送兩人的背影消失在視线中,我才低頭將視线重新匯聚到筆記本的屏幕上。
又過了不到十分鍾,綠瑩瑩的畫面忽然閃了一下化作一片白茫茫,短暫的重置白平衡以及對焦動作之後,一個清晰明亮的畫面呈現了出來,那是房間內的燈被打開了,表弟的身影率先出現在床邊,接著是妻子,妻子將身上的背包和外套脫下放在了一旁的雙人沙發上,這個沙發還是我從宜家買來送給表弟的。
脫去外套風衣的妻子露出里面的白色毛衣和下身將雙腿勾勒得筆直修長的黑色緊身牛仔褲,傲人的身材展露無疑,只見表弟忽然繞到妻子的身後一把將其攔腰抱住,其中一只手還不老實的攀上了妻子胸前的隆起。
妻子皺著眉頭使勁反抗想要甩掉來自身後的咸豬手但是卻徒勞無功,掙扎無果之後只能認命似的低下頭,顯得頹然無力。
表弟隔著衣服使勁揉著妻子的雙峰,邊揉邊在她的耳邊說著什麼,但是妻子的表現就像是充耳不聞。
我很想就此衝出去,踹開他們的大門,當面質問他們為什麼要把我當成傻瓜一樣耍,但是我沒有,因為對於未來我計較得太多太多,現在看來我的妻子不完美,甚至有瑕疵,但是我還是不願意放棄她,於是我默默按下了錄像按鈕。
表弟隔著衣服揉了一會兒覺得不過癮,於是將手伸進妻子的領口,卻被妻子嗔怪地打了一下,還嘟囔了一句什麼,表弟隨後嬉笑著將手抽了出去,看來是嫌棄他粗暴的動作會撐壞衣服的領口,果然,表弟隨後將手伸進妻子毛衣的下擺,手往上一撩,妻子腰間白皙的嫩肉露出大半。
表弟的大手在衣服下蠕動著,妻子將頭向後仰著,知道靠在了表弟的肩上,她的眼神很是迷離,小雀舌不時伸出口外舔舐一下並不干涸的雙唇。
表弟的另一只手則不知道什麼時候解開了妻子牛仔褲的紐扣,滑進了小腹以下最神秘的所在,妻子微微張著嘴,像是在發出輕吟,雙手不由得向後伸展環住了表弟的脖頸。
我感覺呼吸有些局促就像是缺氧,於是我下意識地打開車窗,但是隨即就覺得不妥,畢竟此時路上還有往來的行人,於是立刻關閉了車窗,但是我的舉動還是吸引了有些人的注意,兩個年輕男人在我車邊經過時不時回頭向我張望還指指點點,似乎是想不通為什麼會有人將車停在路邊,在車內看A片,我想追出去向他們解釋是他們誤會了,我只是在看監控而已,但這荒唐的想法注定只是壓在心底的無情自嘲而已。
再看向屏幕,表弟在我發呆的時候已經脫下了妻子的白色毛衣,露出里面紫色的胸罩,他一把將妻子的身體扯得轉了個身面向他,輕輕捏住她的下巴,趁妻子還沒來得及反抗一低頭吻住了她的唇,妻子的雙手想要掙扎,卻無奈被牢牢箍住,只能徒勞地對著空氣發力。
女人的反抗有時候真的是男人的催情劑,特別是女人會順著男人的預計逐漸放棄抵抗,這無疑對男人來說是身心的雙重征服與享受。
妻子的神情還是有些抗拒,她緊閉著雙眼,雙唇也緊緊抿著,任憑表弟或吸吮或舔舐就是牙關緊閉,女人就是這樣的矛盾體,妻子既然敢於欺騙我來到表弟的住處就應該知道會發生什麼,但是她的心卻和身體如此的撕裂,我不知道對此該哭還是該笑。
表弟對此並不著急,他將妻子慢慢放倒在了床上,妻子順從地躺了下去,一頭烏黑的長發瞬灑滿了枕個枕頭,表弟順手脫掉了她的牛仔褲,妻子對此沒有反抗,任憑他將自己剝的僅剩一套內衣,我滑動鼠標,點擊屏幕左下角的放大鏡按鈕,只見畫面中的兩人變大了一些,我將焦距調的更大了。
表弟平躺在幾乎半裸的妻子身邊,一條手臂枕到她的頭下將她攬入懷中,這時候妻子的表現再次讓我驚訝,只見她翻身將一條修長的玉腿架上了表弟的大腿,一條玉臂環住了他的腰,就像是……對了,就像是躺在床上和我說著情話,就是那個樣子。
我的胸中涌出陣陣醋意,我甚至做好了親眼目睹兩人翻雲覆雨的准備,但是她剛才才對表弟十分抗拒,此時卻做出如此親昵的舉動讓我的心情仿佛坐上了過山車。
妻子幾乎將頭埋在了表弟的胸口,似乎是在低聲訴說著什麼,看著她的嘴唇不停蠕動卻不知道說出的是什麼話語,這讓我感覺很煎熬,因為我本能地覺得她此時所說的話很可能是我心中一直在追求的答案。
我忽然想起對方借我設備的時候對我進行過簡單的介紹,其中並沒有說過這套設備只能攝像不能收聲,於是我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在整個操作頁面找尋可能的入口。
畫面中的兩人還在溫存,我的視线在視頻畫面和操作面板之間來回閃動,一番操作之後終於被我在一個下拉菜單中找到了收聲的開關並將其放到了面板上,我後悔為什麼不早些找到開關,以至於我可能錯過了妻子的心聲,但好在接下來的時間里,兩人對於我將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我的好嫂子,我怎麼覺得你的奶子變大了,是不是被我玩大的呀?”表弟說著發出猥瑣的笑聲,聽得我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去你的,你就不能說點正經的哄哄我。”妻子的語氣透著嬌嗔,卻是讓我心里一陣惡寒。
“嘿嘿嘿,還不是太想你了,這都跟你約了多久了你才來,人家心里開心嘴上就把不住了,哈哈哈。”
“還有啊,跟你說過了在你這兒別叫我嫂子,我聽了總覺得對不起你哥。”妻子說到最後聲音很輕,我幾乎沒聽見。
“嗐,這有什麼,你呢把你的心還是放我哥那兒,把身子放我這兒就行了,我們哥倆各取所需,嘻嘻嘻。”表弟說著將手伸進妻子的胸罩內揉捏了起來。
“哎呀你輕點。”妻子輕拍了一下表弟的手,但那動作怎麼看都不像是阻止,更像是打情罵俏。
“嫂子啊……”
“還這麼叫……”
“行行行,那叫你寶貝兒總行了吧。”
“不行!”
“那叫你什麼?”
“叫我姐。”
“好好好,我的寶貝小姐姐……”表弟用膩到讓人惡心的聲音叫了一聲。
妻子剛想發作想了想還是算了,看來是默認這個惡心的稱呼了。
“表哥確實是出軌了,但是這也只是身體上的,他的心還在你這里不是?所以呢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心理壓力。”表弟說道。
我聽到這里不禁深深皺起了眉頭,我出軌?
我在記憶中檢索了一陣才明白過來表弟口中的出軌只能是李雯雯那件事,可是我在飯店的那場混亂中就和表弟走散了,他只知道我帶著那個女孩跑了,雖說這件事我確實心虛,但是表弟是怎麼可能知道我和李雯雯發生過關系從而出軌了呢?
猜的?
如果是這樣那可真是用心險惡,為了瓦解妻子的心理防线不惜惡意中傷我,可是如果不是猜的,那他是怎麼知道的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
“別說這件事了。”妻子的眼神變得暗淡起來。
“姐你太善良了,你真的沒為這件事和我哥攤牌?”表弟慫恿道。
妻子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我不怪他。”
“為什麼?”
“他其實心里很苦,在家看著我和你……唉,算了,我真的不怪他。”
表弟似乎想說什麼來反駁妻子,但是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眼睛一轉又裝出那副賊兮兮的笑容,“還是我的寶貝小姐姐溫柔善良,也是,反正你還要和他過日子呢,撕破臉總是不好的,那就他玩他的,我們玩我們的。”
表弟說著將妻子的胸罩網上一撩,一對潔白的玉兔蹦蹦跳跳地竄了出來,妻子輕呼一聲,表弟一轉頭含住了一顆粉嫩的蓓蕾,一只手則撥弄著另一顆,妻子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兩條修長的美腿不自覺地絞在了一起,表弟察覺到了,他伸出一條腿抵在了妻子的雙腿之間,強行將它們分開,然後用膝蓋盯著妻子的會陰部輕輕按壓著。
上下身的敏感地帶被同時侵襲很快令她招架不住,發出了誘惑的喘息聲,我此時忽然痛恨起攝像設備如此高清的收聲效果,心里本能地排斥聽到這樣的聲音,可是我的雙手卻並沒有想要關掉聲音的動作。
不知什麼時候表弟脫掉了妻子的胸罩,摟著她的脖子,尋找到她的櫻唇,把舌頭伸進妻子口中拼命吸吮著,妻子一開始被動地接受著這一切,迷離之中伸出舌頭迎合著,兩人激烈地擁吻著,慢慢地表弟的手撫摸著妻子白皙的翹臀,妻子呻吟著將柔軟嫩滑的舌尖深入表弟口中輕輕攪動著,我能想象正有甘甜的玉露流入他的口中,兩人的欲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燃燒著。
表弟一把扯掉了妻子身體的最後一道防线,那條和胸罩同款的紫色內褲,伸手摸向了妻子的陰唇,此時的我身體忽然一震,因為畫面中的某處引起了我的注意,而發現這一變化的並不止我一個。
“我的好姐姐。”好不容易放過妻子唇瓣的表弟湊在妻子耳邊說道,“你把毛毛剃了?”
表弟的話語里透著驚喜。
“嗯。”妻子含含糊糊地答道。
我前天才和妻子溫存過,當時她的下體還是有些陰毛的,妻子的體毛不重,平時也注意維護,整個陰部只在陰唇上方的三角區有一些陰毛,總量並不多,但是在我的印象中她並沒有刮除全部陰毛的習慣,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一個近乎白虎的陰部。
“嘿嘿,是不是聽了我的話,為了我弄的?”表弟賤兮兮地問道。
妻子只是嗯嗯啊啊不回答他,我的胸口一片冰涼,我從未要求過妻子刮掉全部陰毛,她也一直沒這麼做過,可是表弟要求過,所以她就做了,我的心仿佛被一只大手使勁攥著,很疼很疼。
表弟把玩著妻子光禿禿的陰部,用手指撐開兩扇早已濕潤的玉門,手指鑽入了溫暖而狹窄的密穴內。
下體被手指侵入帶來的酥麻感讓妻子的小穴很快分泌出愛液,她就是這麼敏感的體質,逐漸放開的她主動將手探向表弟的下體,輕輕撫摸著鼓脹的凸起,表弟三兩下脫掉了內褲,早已挺立的肉棒跳脫束縛,怒目金剛一般呈現在了妻子的面前。
表弟此時移動身體,跪坐在了床上,妻子則在他的指揮下像只聽話的小狗一般爬到他的身邊,低頭將他的肉棒慢慢含進嘴里,用自己香甜的唇舌緊緊包裹,用心舔弄起來。
我的身體禁不住的顫抖,將雙眼使勁閉了起來,一股酸脹感襲來讓我的眼睛生疼,我很想打開車門衝下車去,我要呐喊,我要狂奔,我要用一切激烈的方式發泄我胸中的憤懣,但是失望,焦慮,恐懼,各種情緒圍繞在我的身體周圍,仿佛黏稠的沼澤一般困住了我的軀體讓我無法動彈,眼睛的劇痛讓我無法保持閉眼,於是我再次睜開雙眼。
妻子一旦進入狀態顯得那麼投入,享受著她口舌服務的表弟不由得激動發抖,他雙手抱住妻子的頭,挺動下身將她的小嘴當成了蜜穴一般使勁抽插,隨後將她翻轉身體,雙手撐在床頭,從後面托住她渾圓雪白的玉臀,肉棒正對著鮮紅粉嫩的洞口,腰杆用力往前一挺,深深地進入了妻子的體內慢慢搖動了起來。
“哦~~~”妻子猛地抬起頭來,口中發出夢囈似的呻吟,纖細的腰肢和渾圓的翹臀也不斷前後聳動著,迎合著表弟粗大肉棒在自己體內快速而強有力的衝擊。
結實緊致的臀肉在撞擊下前後搖蕩,激起一陣陣臀浪。
“啊~~~啊~~~啊~~~”
妻子舒服得努力向後聳動身體。
“我操……好爽……”
表弟被刺激的愈加興奮,肉棒更為有利的衝刺抽插,他緊緊抱住妻子的胯部,猛烈撞擊著她的身體,發出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
妻子被刺激的發出一陣聽不清內容的囈語,但是顯然在她身後的表弟聽懂了,因為他變得更加興奮了。
異常投入的妻子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濃郁,鼻息帶著銷魂蝕骨的嬌哼,長長的睫毛下雙眼微閉,胸前兩只雪白晶瑩的小白兔隨著身後抽插的動作前後搖曳,劃出一道道美妙的曲线。
妻子在表弟的抽插下呻吟聲變得越來越大,以我的經驗,此時強烈的快感已經使得她的陰道壁蠕動收縮,甚至偶爾伴著痙攣,仿佛一只攥緊的拳頭緊緊握著深入其中的肉棒。
肉棒進出小穴那濕漉漉的咕嘰咕嘰聲被攝像機的收音設備聽得清清楚楚,可見現場的氣氛簡直淫靡到了極點,兩個人都瘋狂迷醉在純粹的肉欲中,完全沒有了在家中例行公事般的拘謹敷衍。
啪的一聲脆響,只見表弟興奮之下一巴掌拍在了妻子白皙粉嫩的臀瓣上,一個粉紅的掌印瞬間浮上了柔嫩的肌膚,妻子仰起脖頸發出一聲夾雜著痛苦與銷魂的吟叫,而我只覺得心尖都在震顫。
表弟猛烈抽插,仿佛每一下都要將妻子的嬌軀捅穿一般,忽然他的身軀一停,我以為這場折磨我身心的表演終於結束了,可他只是稍稍停了一會兒,雙手使勁搓揉著妻子的豐臀。
“寶貝姐姐,穿上絲襪,我接著操你。”他喘著氣說道,聲音中透著興奮。
“我……我沒穿絲襪。”妻子同樣喘著氣答道。
“嘿嘿,我有。”
表弟保持著肉棒插入小穴的姿勢不動,上身微微前傾,從枕頭下摸出一團東西來。
“這是我給你准備的,來,穿上。”說著把東西塞給了妻子。
妻子沒有表示反對,還是保持著跪趴被後入的姿勢,她展開那一團黑乎乎的東西,我一見之下不由感覺一股血氣從腳底直衝腦門,那並不是我想象中的長筒絲襪,而是一條穿到腰間的褲襪,但是中間缺失了一塊,確切來說這是一條開檔的褲襪,情趣內衣的一種,我的怒值瞬間到達了頂峰,如果說之前的一幕幕讓我產生了一種不斷被擊穿底线的精神麻木,那麼此刻猶如墜到谷底被人又重重踩上一腳,一股窒息的感覺籠罩我的全身。
“不,我不穿。”妻子臉上的紅暈又加重了幾分。
“哎呀怕什麼呀,我們都這樣了你還有什麼放不開的?”
表弟說著又不輕不重的抽插了幾下,惹得妻子嬌喘連連。
妻子望著手中的褲襪發著呆,表弟看來有十足的把握她會穿上,於是他慢慢將肉棒退出了妻子的身體,只見那條和妻子的白形成鮮明對比的黑龍油亮油亮的,一叢黑毛幾乎被淫水全部打濕耷拉在身上。
“唉,你不穿我都沒力氣操你了。”說著仰面躺在了床上。
妻子的臉上顯出掙扎的神色,但是很快就妥協了,她輕嘆一口氣,不情不願地將薄到幾乎透明的情趣褲襪穿到了身上,這是一條淘寶上也許只買十塊錢的廉價貨,也許不用動手就會在男女的身體擠壓下分崩離析,但是此刻穿在妻子身上卻是透露出了十足的魅惑之感。
表弟見了這一幕就像突然充滿電一般爬了起來。
“我操!你穿上這個也太誘人了吧。”
說著他一把將妻子推倒在床上,伸出兩根手指從褲襪中間缺失的部分伸了進去,深深插入妻子的陰道深處,模仿著性交的動作來回抽動。
“啊!”
妻子發出一聲長長的吟叫,胸膛激烈起伏,向上不住地挺動身體迎合著手指的抽插,仿佛是要彌補剛才肉棒離開身體帶來的短暫空虛。
表弟得意地哈哈一笑,抽出濕漉漉全是粘稠液體的中指,在床單上順手擦了下,翻身爬了過去,兩手抬起妻子的兩條修長美腿掛在自己的肩膀上,一邊用手撥著完全勃起的肉棒,瞄准著她的小穴,一邊伸手撥開因為興奮而擴開的陰唇,對准穴口,就著已經完全濕潤的穴道,用力的將肉棒插入了溫暖的腔道內。
妻子下身分泌的愛液早已涌出穴口,順著身體的曲线流向低處,表弟的肉棒很輕易地再次一插到底來到了所能抵達的最深處,感受著腔道內的火熱,表弟舒爽的哼出聲來,隨即慢慢抽插了起來。
“嗯~~~啊~~~”
感受到了因為充實帶來的快感,妻子很快重新攀上了欲望的巔峰,她扭動起纖細的腰肢,雙腿緊緊夾在表弟的肩上,擺動身體迎合著他的抽插。
因為身心被挑逗了太久的緣故,妻子表現得特別渴望肉欲,緊致濕熱的腔道擠壓著深入其中的肉棒,充實而麻癢,隨著表弟的抽動刺激地蠕動顫抖,她的肢體語言和表情顯示她正被帶上肉欲的高峰,她興奮地挺動著翹臀呼應著表弟下壓的動作,兩人默契地對撞著,就像是一對久經沙場的伴侶,肉棒一次次直插蜜穴的最深處。
“呃……寶貝兒,你的逼好燙,我快受不了了。”表弟幾乎是咬著牙說道。
妻子感受到了他即將突破臨界的狀態,雙腳在他的頸後勾在了一起,牢牢夾住他的脖子,雙腿因為緊張繃得筆直,兩片肉唇緊緊夾住來回進出的肉棒,兩人不約而同地加快了速度,不惜代價地向著頂峰狂奔。
“哦~哦~”
“啊~啊~”
兩人不約而同地放肆大叫,激烈的動作越來越快,當妻子的動作到達最高頻率時終於發出一聲尖利而高昂的吟叫,然後倆那個人不約而同地停了下來,原本嘈雜的聲音忽然都消失了,整個世界仿佛被按下暫停鍵,我知道妻子的高潮和表弟的噴發在那一刻同時到來了。
直到畫面中兩人同時癱倒在床上,我才發現我的後背居然全濕了,我的情緒完全跟著他們的節奏在動,此時如同心電圖中代表死亡的那條直线靜靜地躺著一動不動,是的,我感覺有那麼一瞬間我的確是死了。
我選擇退出軟件,合上筆記本,摘下耳機,我不想再聽他們完事後的綿綿情話,只想在心口那道血流不止的傷口被越撕越大之前找個沒有人的角落獨自療傷。
我忽然感覺自己就是個笑話,而且是個笑死人不償命的天大的笑話,我為了一個荒唐的目的選擇了一條荒唐的道路,在摔了一個大跟頭之後居然在同一個地方再一次被絆倒,而這一次更是摔得頭破血流,我覺得我現在渾身都疼,但是我卻笑出了聲。
我想到了曾經目睹的韋蘭蘭的香艷一幕,想起了那晚她和我說的話,妻子果然陷入了情欲的漩渦不可自拔。
我接連做了五六個深呼吸,讓自己發燙的頭腦冷靜下來,我知道現在不是自怨自艾的時候,為了拯救我的妻子,為了拯救我的余生,我必須做點什麼,而排在第一位的就是處理表弟這個人,他的行為已經幾乎完全脫離了我的掌控,任由他繼續下去唯一的結果就是徹底毀掉我的生活,我必須在這可怕的結果發生之前終止這一切,讓他繼續留在上海就像是在腰帶上栓了個定時炸彈,我必須讓他離開上海,滾得越遠越好!
我的心情非常壓抑,我極力想要忘卻這段經歷,結果就是我幾乎忘了我是怎麼渾渾噩噩地回到家的,妻子還沒有回來,家里顯得特別漆黑且陰冷,我忽然害怕這個環境,害怕各個角落里的黑暗會化做實體將我吞沒。
我頹然的坐倒在沙發上,仿佛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氣,我的意識游離在虛幻和現實之間,就像被困在一個淺層睡眠的空間內,我逐漸失去了時間概念,直到隨著啪嗒一聲輕響,一陣刺目的亮光直刺我的雙眼,我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啊!”是妻子的一聲驚叫,“老……老公,你在家啊?你怎麼不開燈啊?”
我努力適應著光线的變化,轉頭看向她,“幾點了?”
“現在……八點五十。”
“怎麼這麼晚回來?”我的聲音沙啞的就像被砂紙打磨過。
“哦……呃……完事後和同事吃了個飯,然後……我坐地鐵回來的。”妻子說謊的水平一點都沒長進。
我起身走向陽台,打開窗戶,一股微涼的夜風輕輕拂過我的臉頰,透過鼻子吹入我的身體,燥熱的身體得以恢復一絲清醒。
就在這一刻我做出一個決定,我決定不和妻子攤牌今晚的事,我決定咽下這一口汙濁的氣息,因為我相信這只是妻子再一次的母愛泛濫,她不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我還是願意和她共度余生,我可以不攤牌,但是我必須露一下我的底牌。
“我覺得順子還是離開上海的好。”我轉過身用平和的語氣說道。
“為什麼?你不是才給他介紹了工作還租了房子嗎?”妻子瞪著不可思議的眼神問道,但是和我對視兩秒鍾後迅速移開了視线。
“不為什麼。”我搖了搖頭,“只是覺得不妥,我不想他成為第二個周明。”
妻子站在原地,眼睛瞄向別處,細潔的貝齒咬著下唇,似乎是在考量著什麼,我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大概十多秒鍾之後,妻子輕輕吐出一口氣,“嗯,你說的也對,我支持你的決定。”
妻子的反應在我的意料之中,卻又有些出人意料,意料之中是因為她的答案是我所期望的,而出人意料是因為她的眼神沒有任何的偽裝,她是從心里對我的決定表示贊同。
“你……好像不是很認可?”我故意問道。
“不是,只是有些突然,但是你說得對,有些事情該結束就讓它結束吧,就當是做了一場夢。”
妻子說完就去洗澡了,聽著浴室傳來的水聲,我幻想著妻子清洗著從表弟那里帶回來的汙垢,清洗著我作為一個男人咬牙忍下的屈辱,清洗著這一場荒誕的怪夢。
我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哥,這麼晚找我什麼事?”
“明天下午兩點,我們上次去過的那個茶樓,找你說點事。”
“明天我上班呢,經理最近都不讓我請假了。”
“沒事,我幫你請。”
“這……呵呵,不太好吧。”
“就這麼說定了,不見不散。”
說完沒等他回答我就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