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獎勵H(抬腿 換稱呼)
“你請的那位醫生,真的能治好我的病嗎?”沈清荷局促不安,能治好她的病固然是好的,但她的病也不是一日之寒了,忽如其來的良醫也讓她有些擔心。
萬一周競被騙了呢?
總不能讓兩個人都空歡喜一場。
周競給沈清荷提了提被子,說:“可以治好的,不要擔心。”
人要有求生的本能,也要足夠信任醫者,他若是此時說很大概率能治好,只會讓沈清荷害怕自己成為那小概率的可能。
“謝謝你。”
這晚上她說了很多聲謝謝,可是沒有一句能夠真正表達出她的感激。
“你今晚說了好多句謝謝。”周競說,“我不需要你說謝謝,能為你找到一個治好病的醫生本就是我應該做的,不要因為這件事情對我心存感激想以命為報,更不要覺得我是為了讓你給我生小孩才這麼費盡心思找醫生來治病的。”
“我這麼做的原因只有一個,你剛才在床上說的那句話就是我這麼做的唯一理由。”
因為他愛她,僅此而已。
沈清荷眼里水光泛泛,不是沒人對她好過,沈震南對她很好,非常寵愛她,但周競的好是不同的。
他們沒有血緣關系,只有婚姻這一個紐帶,幫她尋找良醫並不是他的本分,而是他作為丈夫的責任,哪怕他找不到,也不能怪他。
沈清荷起初對周競是有誤解的。
她從前一直覺得周競不通情理,不會將她的事情放在心上。剛結婚時,她日日想的是自己會不會在二十歲之前便被折磨在床上。
外界傳他是個暴戾之人,後來發現其實他非常好相處,他們結婚這麼久,她只見過周競生氣過一次,還是因為兩人沒有互通心意,所以他才生氣。
他也是一個能擔得起責任的人,若是他不值得托付,那盧賜也不會忠心耿耿地跟著他這麼多年。
她嫁了一個良人。
這個良人外冷內熱,給她原本晦暗的人生帶來了一點光芒。
周競看沈清荷眼里的淚珠馬上就要掉下來了,連忙抹去:“你哭什麼?莫不是我方才的真心告白太讓你感動了?”
沈清荷吸了吸鼻子笑出了聲:“對,你方才的告白太令我感動了,我感激涕零。”
“我這告白都讓你這麼感動了,你是不是要獎勵獎勵我?”周競壓在沈清荷的身上,討賞的語氣讓沈清荷覺得他今年根本沒有二十八歲,分明只有八歲。
“怎麼獎勵?”沈清荷問,“這樣嗎?”
她主動地將自己的唇送在了周競的嘴邊,唇瓣溫熱,濕濡的嘴唇緊貼在周競的嘴角上,屬於沈清荷的梔子清香鑽進了周競的鼻腔里,這是他許久沒有嗅到的味道,只一瞬,周競撬開了沈清荷的嘴,他舌頭進入了梔子味的溫熱處碾壓,沈清荷的雙唇被親得發酸,舌頭甚至有些麻。
她的舌頭尖尖的,露了一個指甲蓋兒的長度在外面,像天熱時散熱的小狗。
這空檔也只能給她零星的喘息時間,周競強勢的吻旋即而來,鋪天蓋地的龍涎香壓在了沈清荷嬌軟的身上。
“你這是,獎勵我,還是獎勵你自己?”沈清荷想起自己和周競許久沒有做過了,這個吻不像是他討要的獎勵,而是在給她二十天以來的寂寞時光的安慰。
周競捏住沈清荷的腳腕往上一抬,她如白玉般潔淨光滑的細腿架在了周競的肩膀上。
他們行完房後並沒有換上睡衣,現在的她腿心紅腫,花穴已開,潺潺的淫水在她的穴中流出。
“獎勵我自己的。”周競偏頭舔了一下沈清荷的小腿,她腿上的軟肉被周競拿捏著,也不知是周競的手太大還是她太清瘦了,她的小腿是能夠被周競剛好握住的。
沈清荷蝶翼般的睫毛撲棱閃爍,眼波流動著似有若無的勾引,她咬著自己的下唇,朝周競招了招手,周競伏在她的身上,沒一會兒便聽她說到:“你怎麼還沒獎勵自己?”
周競叼起沈清荷綿乳上的那一點凸起,方才與她深吻過的舌頭點在了那凸起中央,然後她的胸上便被一陣溫熱覆蓋:
“循序漸進才是我,清荷。”
這溫熱是周競的鼻息,也是他的口腔。
他舔吮遍那對白乳的每一處,吮過每一個地方的時候都要發出淫靡的嘬嘬聲。
從前囊袋拍在她陰戶上的啪啪聲沒讓她害羞到極點,周競現在親吮的聲音倒是讓沈清荷臉上瞬間爬滿了緋紅。
她是羞的。
不是羞這聲音淫靡,而是她覺得這聲音給她帶來的刺激、快感與興奮都與周競在她身子里抽插時的聲音截然不同。
前者聲音給她帶來了意猶未盡的爽快,後者聲音給她帶來的是無窮無盡的欲望。
她有些急不可耐了,她想要周競現在就插進她的花心深處,狠狠地在她陰戶上頂撞,哪怕是他們曾經嘗試過的後入她也願意。
說要循序漸進的周競聽著沈清荷的悶哼與呻吟,很快地便察覺到了她的欲望迭起。
花穴之前已經被進入過了,眼下不需要進行再次擴張,為著寸縷的沈清荷小穴透涼透涼的,可很快,她的央求被肉莖插入的“噗呲”聲埋沒了。
她透涼的肉穴進入了她想要的物件,刺痛的透涼感不復存在,有的只是她的滿足感。
周競進入她的身體後並沒有進行抽插的動作,而是吻上了她的肚臍,輕聲問:“我沒有循序漸進,清荷會生氣麼?”
有什麼好生氣的呢?
她方才明明喊了讓他用力插進來。
“清荷,怎麼不說話?”
周競挪動著自己的肉莖,有想要往外褪出的樣子。
沈清荷夾緊了想要退出的分身,牙語嚶嚶:“不會生氣……你怎麼突然叫我清荷?”
她這才發現周競今天都沒怎麼喊她乖乖,一直在喊她的名字。
好生奇怪。
平時周競只有在床下會喊,現在在床上突然喊她的大名,倒讓她生出了一些羞恥感,這名字是沈震南取的,在這種時候被喊出來,總有種被沈震南聽著行房的感覺。
怪羞愧的。
“你總愛在床上叫我周競,我叫你名字應該是可以的吧?”
他偶爾不大喜歡自己的名字——比如在床上。
沈清荷喊他周競的時候,他總會覺得兩個人太生疏,分明已經是魚水過無數次的夫妻了,但他依然覺得叫全名很生分。
可是他的名字單叫一個競字又太矯情,實在是聽不慣,所以他之前誘她喊哥哥,喊夫君。
“……”
周競磨著她的肉壁,緩慢地抽插了兩下,這種速度的抽插給沈清荷帶來的不是暢快,而是心癢。
沈清荷蜷縮著自己的腳趾,摸上了周競的腰腹:“周競,你快點兒……”
周競卻與她交換條件:“你換個稱呼喊喊我。”
“哥哥?”
周競搖搖頭。
“夫君?”
他依然慢速摩擦,沒有加快速度。
這下沈清荷已經想不出稱呼了。往常都是這麼喊的,怎麼今日就不行了?
“老……老爺?”她不確定地喊,周競往前頂了一下,頂得她尖叫出聲。
“你嫌我年紀大了?”周競抓起沈清荷胸前的一團就開始揉搓像是發泄著自己的不滿。
沈清荷的肉壁一直吸附在周競的肉莖之上,蠕動感也讓周競頭皮發緊,他緩慢的速度並不只是在磨沈清荷,同時也是在考磨自己,他早就想用力頂撞了,可他真的希望沈清荷能喊個別的稱呼出來。
終於,他沒等到回答,自己的性器已經腫脹難耐,只好先行魯莽地衝刺頂撞。
這一回周競的頂撞比起之前的都要粗魯,他本就粗長,平時的頂撞已經可以頂到花心深處了,但此刻,沈清荷低頭看的時候,她能看見自己的下腹上隱隱約約頂出了周競的形狀。
交合處濺起了無數的白沫,他野蠻的抽插頂撞就像是得不到滿足一般,抽插了幾十下都沒有停下。
沈清荷的花穴纏著周競的分身,感受著分身灼熱的溫度和此起彼伏的溝壑。
下身交配的聲音衝擊著沈清荷的大腦,她被頂得連連亂叫,從呻吟變成了浪叫。
“哈,哥哥,射,射進來,夫君,哈……老公,射滿它,快點,老公。”
她便換了數個稱呼,從哥哥到夫君,又從夫君到老公,一個比一個親近,一個比一個難喊出口,但她還是喊出來了。
她在喊出老公的時候達到了頂峰,肚皮上的凸起也是周競的頂峰。
他沒射,依然賣力又粗暴地抽插,這重蠻橫讓沈清荷的身子也在上下晃蕩,她胸前的一對雪乳被撞得乳波四起,連連晃動,蕩得周競頭暈目眩,一手抓起一只就往嘴里塞。
被吮過的乳頭比起剛才要硬挺很多,他就像吃奶一樣含吮,整個乳暈被包裹在他的嘴里,一點嫩粉都沒有流出。
他的下身也一刻不停,直到他在含吮的乳頭里吮出了乳汁,他才射滿了花穴。
這場性事太過暢快,周競射出的瞬間,沈清荷也昏了過去,眼角還有因太過暢快而殘留的淚痕。
“老婆,以後就這麼喊我吧。”
周競的聲音可憐兮兮的,說完這話後,他輕松了不少。
原來他希望她喊的是“老公”這個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