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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公館 微H(口交)

  周競這話無疑是給沈清荷脆弱的心上來了一擊,她知曉周競在床上什麼汙言穢語都敢說,但卻不知他已到了這般地步。

  可她仔細想來,周競方才那句話算不上什麼汙言穢語,甚至連個髒字兒都沒帶,可她聽著卻紅了臉,心髒砰砰地跳著,重重地撞擊著自己的胸脯。

  她喘著氣,呼吸落在周競的性器之上,纏綿地包裹著它。

  片刻,她朱唇微動:“我不大會。”

  周競彎腰壓低了聲音:“圓圓大抵不是不會,是不願罷。”

  他聲音本就低沉,這會兒壓低了更像是舊時苗疆少年蠱惑眼前的少女為他辦事。

  沈清荷聽得入了迷,意亂情迷之間,她握住了周競的勃起之處,含住了它。

  味是腥苦的,但好在不難吃。

  周競愛干淨,不似別的男子那般數日才洗澡,他每日都洗澡,沈清荷昨日便想說周競身上有股冷杉味,聞著是極其讓人安心的。

  溫潤的口腔包裹著他的欲望,她一點點地吞吐著,動作生澀。

  周競那處本就異於常人,沈清荷一張嘴是塞不下的,它頂進了沈清荷的喉嚨深處,嗆得她想要咳嗽,可箭在弦上,周競不會讓她斷然離開,於是他摁住了沈清荷的頭,下身又狠狠一撞,送進了她的口中。

  “周,周競。”

  “我在。”

  “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沈清荷含糊不清道。

  此刻的她不願吐出口中巨物,但她又實在想要夸贊周競的味道,只得邊吮邊說。

  沈清荷體弱,力氣極小,再用力吮也不過丁點兒的力氣,可偏偏便是這小力吮吸擊潰了周競的防线,讓他狠狠在沈清荷嘴里泄了出來。

  沈清荷沒能將泄出的白濁盡數吐出,有些余液順著她的喉管流了進去,頓時嗆得她喉間不適,只能一直咳嗽。

  周競聞聲便從軍裝里掏出一小瓶藥來,他捏起沈清荷的下巴,揩去她嘴角的白濁然後勾了勾嘴角:“你吃些藥喝些水,別被嗆著了。”

  沈清荷自認臉皮是沒有周競厚的,但見周競只給了自己藥卻沒給自己水,心中總是不悅的:“干吃嗎?你怎的也不給我倒杯水來?哼。”

  周競答非所問:“你還是給我做口活時乖些,哦,在床上也是乖的。”

  沈清荷抓起身旁的衣服就往周競身上扔去:“你!你也是做口活時話才中聽!”

  “原來夫人喜歡我說下流話。”

  她只是想表達周競平時說話欠揍而已,並不是想說自己喜歡周競講下流話的意思,這人怎麼張口就來?

  沈清荷被氣得臉如櫻桃,別過臉去不想看周競了。

  周競卻蹲下身,不知從哪翻出了條新絲襪給沈清荷套上,又給她扣上了盤扣,動作溫柔,仿若剛才將她頭摁住的並不是他本人似的。

  活了十余年,沈清荷是不記仇的,但牙尖嘴利,嘴上不願饒人:“現在扣上又有什麼用,衣服都皺了,下人難道是瞎子麼?會猜不出我們做了什麼?得虧你還是少帥,怎的這麼不聰明?”她絮絮叨叨地念著,絲毫不管周競的面子。

  經歷兩次(?)性事她也算明白了,周競不會殺她,哪怕她說些氣人的話他也全當撒嬌,大概是周競自己的怪癖,真真是個怪人,喜歡女人和他說些氣話,莫不是兒時腦子被燒壞了?

  否則怎會不喜歡甜言蜜語,而是喜歡氣人之言?

  然而沈宅的人就算看見兩人衣衫不整的模樣也不會說什麼的,畢竟外頭都傳言周少帥是個能在床上玩死人的狠角,沈宅眾人除了沈震南,只要周競能留沈清荷一條命便可,而沈震南則是極為放心自己挑選的女婿,認為自己的女婿是天之驕子,品行優良,絕不會做出傷天害理之事。

  最終沈清荷是披著周競的外衣走出的廂房,至於那弄亂了的衣服和地上的白濁又如何,那已不是他們該操心的事了。

  沈清荷坐在周競的車內看著外面不斷退後的街景,心中無限感慨,這好像是她兩年來第一次出門,盡管對她而言只是從沈宅搬到了周公館,以後周競也未必會讓她常常出門,可呼吸到新鮮氣息的沈清荷心中愉悅了不少,臉上笑容也多了幾分。

  她像極了初次出門玩耍的孩童,看著路邊叫賣的小販也能新奇幾分。

  “周競,以後我能常出門嗎?”她鼓起膽子問道。

  她心里是知道這個要求能夠被同意的可能性趨近於零,可她還是想問,人總是要抱些希望的,哪怕她只有余下兩年時間可活。

  本在閉目養神的周競緩緩睜開眼,他將目光移到了沈清荷那張充滿喜悅的臉上,他心知眼前的少女應該被圈養在金絲籠里做她的金絲雀,但這一刻他不願打破少女的美好遐想:“當然。”

  “但每次出門不得超過兩個小時。”

  沈清荷滿心雀躍,完全沒將周競後半句話聽進去。

  她張開雙臂好似慶祝似地喊:“周競你真好!”

  只要能讓她出門,那這人便是好人,才不像自己的爹爹,常年把自己關在屋子里,生怕她出門便遇害。

  這一聲喜悅太過暢快,加之車窗未關,車外人聽得極其清楚。

  “剛才車里誰在喊周少帥?”

  “不會是錦繡銀行大小姐吧?難不成她沒死在昨晚?”

  “呸呸呸,就你話多,小心被別人聽到把你抓起來!”

  沈宅在城西,而周公館則在城南,兩地之間雖不算遠,但街道彎彎繞繞,也需得開上四十來分鍾才能到達。

  周競的車停在周公館前,沈清荷下了車,仔細觀察著這一排洋樓。

  雖說是公館,但確是一排洋樓組成的,這里位於滬城的柳岸江邊,依山傍水,風景秀美,可謂是寸土寸金之地,周競能把自己的周公館建在這,想來家底是極為充實的。

  門前是兩列下人向兩人鞠躬:“少帥好,夫人好。”

  倒也不必如此……沈清荷心中腹誹。

  進了門,沈清荷才發現方才門口的一排洋樓並不算什麼,周競在公館里造了個花園,看上去有半個沈宅那般大了。

  “周競。”沈清荷輕聲喊道。

  周競聞聲扭頭看她:“何事?”

  沈清荷又招了招手,示意周競低頭,於是周競低頭伏在她的唇邊聽見她問:“你……是不是干了些貪汙的事兒……”

  周競瞳孔微震,不知她為何會有這般想法,可卻又想逗逗沈清荷:“夫人怎會知道?”

  “那可不成,你會被抓起來的。”沈清荷咬了咬嘴唇。

  “夫人是在擔心我麼?”他有些好笑地問。

  “你被抓起來了,我怎麼辦?不行不行,我怎麼能被抓起來呢?就算要死,也得是在家中吧?在牢里死是怎麼回事?”

  合著是他自作多情了,還以為小嬌妻是擔心他受賄被抓。

  他問:“你不想被抓起來,是想和我離婚?”

  沈清荷的眼里閃爍著希冀:“可以嗎?”

  “你還不如盼望我早些死了你當小寡婦改嫁。”

  這人怎麼跟自己似的,張口閉口就是死不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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