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布莊 微H(隔衣含乳 拍打陰戶)
搬入周公館後的幾日里,周競派了些人將沈清荷的東西從沈宅搬了過來,又遣了兩個丫頭陪沈清荷上街置辦些新物件,生活好不愉快。
都說新婚燕爾,剛結婚的人總是愛膩在一塊才能體現夫妻之間的親密無間,但周競達沈清荷搬入周公館後便忙於公務,腳不沾地,常常深夜才回,周競倒是想與沈清荷做些什麼,但每每他想進入沈清荷的花穴時,他竟有些於心不忍。
大抵是沈清荷的睡顏宛若仙子,他實在是舍不得在此刻驚擾她的美夢。
一轉眼的功夫便到了暮春。
滬城的尾春已有了些初夏的影子,天氣雖稱不上炎熱,但若穿著春裝是要起些汗的。
今日天氣尚好,沈清荷估摸著有些時日沒去布莊定成衣了,於是喚了周競遣來的丫頭幫自己更衣准備出門。
出門之時恰好遇到徹夜未歸的周競。
周競下眼烏青,眼白處還有著些血絲,看來是昨夜處理公務太過勞累,徹夜未眠。
沈清荷說不清楚自己現下對周競是何種感覺,她知曉自己在那兩日對周競的身體有多沉迷,可偏偏就是這樣迷醉讓她不敢承認自己迷戀周競的身體。
她私心里覺得自己放浪不堪,不然怎會沉迷一個自己從未接觸過的人的身體上呢?
沈清荷心里也是清楚的,自己的這種沉迷並不是喜歡。
可喜歡又是什麼呢?
過去的十余年她從未產生過“喜歡”這種情感。
“夫人這是要打哪兒去?”周競攬住沈清荷的細腰輕輕一掐,壓著疲憊問。
沈清荷今日穿了件全開襟旗袍,旗袍通體是淺黃色,晨時的日光落在衣服上還能看見衣料上的暗紋。
盤扣鑲了幾顆碩大的珍珠,就連收角的針线也摻了些金絲,可見其價值不菲。
盡管兩人日日同房,可沈清荷還是不好意思在外人面前如此親昵,她將手放在周競粗礪的右手上想將它往外撇去,卻沒想到周競抽身掐了她的屁股一把。
沈清荷頓時扭頭看向仆人,這些人好似懂沒看見周競的動作,臉上並無異樣。
沈清荷清了清嗓子:“我去布莊定些成衣,要入夏了,昨年的衣服做的有些老成,不夠好看了。”
“那我陪夫人去,可好?”
“你陪我?”
周競點了點頭:“嗯。”
沈清荷不知為何笑了一下:“不休息了麼?不是一晚沒睡?”
“方才在車上眯了一小會兒,不礙……”周競忽得想起些什麼,“夫人這是怕我睡不夠累死在外頭,還是怕自己當小寡婦?”
沈清荷這才覺得自己剛剛那句話實在不像是自己的語氣,反倒是有些調情的味道在里面。
況且,周競說的這兩個擔憂有什麼區別?只要周競死了,她就是小寡婦,跟累不累死有什麼關系?
她有些惱,推開了周競然後嗔怪道:“我可沒有,你休要胡說。”
“那夫人這便是真的在關心我了,想來夫人是真的傾心於我了。”
“……還去不去布莊了?”
沈清荷不願與周競多說些什麼,橫豎都是他有理。
“當然去。”周競說,“翡翠,琥珀你們就不用跟去了。”
翡翠和琥珀是周競遣給沈清荷的兩個丫頭。兩人聽見自己不用跟著夫人去布莊,別提心中有多高興了。
兩人不願意跟著沈清荷上街倒不是沈清荷性子刁蠻愛與商戶說價爭論,而是因為沈清荷太過挑剔,常常逛滿一小時也不一定能挑下一樣,偏偏沈清荷還愛問她們的意見,她們也不敢輕易說喜歡,更不知如何是好了。
沈清荷今天去的布莊是錦繡銀行投資的,說是布莊,可若說它是制衣坊也沒錯。
錦繡布莊原本是做布料生意的,但在錦繡銀行注資過後,錦繡布莊便衍生出了定制成衣的隊伍,專做上流社會的定制生意。
布莊老板姓裘,裘老板看見沈清荷和周競一同走進店里,眼角上揚,一副市儈嘴臉立刻顯現在他的臉上:“周太太,周少帥,趕巧了,我這布莊剛到幾匹新布,清一水兒的人藍色,周太太上次來不還說錦繡布莊少了些藍色布料嗎?這不,我馬上就進貨了。”
聽見裘老板給自己的稱呼,沈清荷忽然想起自己幾年前問自己國語老師的有個問題。
她問,為何女子出嫁後只能被喚作夫家的姓?難道女子嫁人後就沒了自己的姓氏了麼?
她的國語老師摸了一把山羊胡,又撫了撫她的頭說道,千百年前皆是如此。
沈清荷雖小,可心中主意多,是不甘的,從來如此,便是對的麼?
沈清荷扭頭看向店內的藍色布料,指尖撫過一匹冰藍色布料,這料子手感冰冷,觸感絲滑,實在是張適合做成睡衣的料子。
這批藍色料子質量都不錯,不論從色澤還是手感上來看,都屬上乘。沈清荷定下了幾匹,又轉頭看向旁邊的綠色料子。
豈知她剛轉頭便被周競蒙住了雙眼:“我不喜歡綠色。”
“可是我很喜歡綠……”
她還沒把一句話完整說完,隨即想起自己已經是有夫之婦了,綠色似乎的確有些不好的意思。
“你喜歡什麼?”周競放下自己的手,沉聲問道。
“……我說我喜歡濾過色後的藍色……”
裘老板見兩人之間氣氛不對,立刻出來打馬虎眼岔開話題:“周太太衣裳尺寸可還是跟去年一樣?”
去年的衣服給自己穿其實已有些寬大了,她身子愈漸消瘦,早年間還能將收身的衣裳撐得飽滿,看得見玲瓏曲线,這兩年卻愈發清瘦,腰與手臂都細了不少,就連肩也比常人要薄些。
“重量一次吧,小佳呢?”沈清荷問。
小佳是錦繡布莊量身的丫頭,往常都是她來給沈清荷量尺寸的。
“小佳這兩日探親假去了,要不讓秀娘來量?”裘老板打著商量。
沈清荷不喜歡秀娘,緣是那金家二小姐常常和秀娘議論自己,說自己遲早得死,沈家存這麼些錢有什麼用?
還不如一把子捐了,還能落得個流芳百世的美名。
那金家二小姐每次說完,秀娘還笑著應,說沈清荷不過是個藥罐子,讀的都是些洋文,上不得台面,且沈清荷學的遠不及金二小姐在國文堂學的東西。
沈清荷不在乎別人說她藥罐子,也不在乎別人口中的自己是否真的早死,但她最為厭惡的是金二小姐和秀娘陰陽怪氣地辱沒自己的學識。
畢竟,畢竟自己的學識可是沈震南找了好些教書先生教會的。
周競見沈清荷良久不語便接話道:“我替我夫人量便是。”
轉瞬之間,她被周競帶入量衣房,藕粉色的簾子被周競順手放下,兩人身影影影綽綽,雖辨不清晰,但仍能看見有人影微動。
周競又放下一道簾子,這下外面可真是連個人影都撈不著了。
“你,會量衣?”沈清荷的聲音微微顫抖。
她總是如此,兩人獨自相處時她便開始害怕,她明明知曉周競並不會殺了自己,但她心中的恐懼情緒依然存在。
“這世上有我不會的麼?”周競戲謔一問。
“我怎會知道?”
“那看來是夫人對我了解得不夠深了,我們夫妻,需得多了解了解彼此。”周競一邊將皮尺展開貼在沈清荷的肩上,一邊咬著沈清荷的耳垂,“夫人的肩比看上去還要窄些。”
沈清荷一陣戰栗想要叫出聲,然而裘老板還在外面,她不敢,也不能。
“夫人怎麼又在發抖,發抖我可量不准了。”
“你要量便量,怎的還,還動手動腳的,跟個登,登徒浪子似的。”一句話磕磕巴巴,沈清荷講不清楚。
許是她因為周競咬她耳垂的動作起了反應,又許是因為周競拿著皮尺的手已經移到了胸上,她的下體不斷地在吐露著蜜液,她的底褲也變得濕濡。
她恨自己不想反抗的思想,也恨自己情動的念頭。
“放心,量衣呢,我不會做些什麼的。”
周競的話好像給她吞了顆定心丸:“真的?”
“我從不說謊。”
沈清荷怕癢,尤其是胸下和腰側,是故周競量完胸圍將皮尺卡進她的下胸時她囁嚅道:“這,我自己來。”
“萬一量不准,衣裳做出來可就不一定合身了。”
周競將她愛美的心思完美拿捏,沈清荷聞言只能點了點頭。
可以癢,但是衣裳不能不好看!
所以她忍著癢意,嘴角微微抖動,生怕周競發現了她下胸敏感的事實。
周競剛用皮尺將她的腰圍住,沈清荷卻扭動了兩下將自己敏感處暴露無遺。
“夫人腰可真細,連一尺八都沒有。”
“你今日怎的話如此多?你沒摸過?不知道腰細?”
兔子急了也是會跳牆的。
從量衣開始他就一直調戲她,這會兒她是真的忍不住了。
周競就喜歡看沈清荷有生機的模樣。
最終兩人不發一言量完了衣。
她問:“量完了吧?”
周競點頭,一把攬過沈清荷的腰讓她跌坐在自己腿上。
“量完了,我該做些什麼了。”
沈清荷唰地一下紅了臉:“你,你這個……”可她竟想不出一句罵他的話來。
“我這個什麼?我可沒有撒謊。”
是了,他方才說的是量衣時不做什麼,現在已經量完了,再做什麼也不算撒謊了。
周競右手往她的下身探去,那片濕濡讓他極為滿意:“夫人明明很是期待我做些什麼。”
“我沒有。”
周競撥開底褲,雙指捏著蚌肉里的那粒珍珠,動作輕柔。
“嗯……周競……”
簾子外有人,沈清荷不敢大聲喊,只能細聲細氣地喊著周競的名字。
周競從未告訴過沈清荷,他最喜的便是她喊他全名。
周競雙唇一開,隔著那件全開襟淺黃色旗袍精准地咬住了沈清荷的乳尖,他往外扯,沈清荷怕痛,於是她便往外送,一來一回之間,她將自己的乳隔著衣物送入了周競的嘴里。
津液將衣物染出水漬,沈清荷的下體也不斷流著蜜液,她受情動而扭動著,卻不知自己的動作正在勾起周競的欲火。
“別扭,不然就將你扒光。”
他從未對沈清荷說過警告的話,也許在他人聽來這是一句調情之言,但在沈清荷聽來,她確信自己若是再扭動幾下,周競真敢把自己扒光了干。
她的情水順著周競的右手流下,簌簌不止。
“圓圓,喜歡麼?”
“什麼?”
“喜歡這樣麼?”周競忽地抽出了手指,輕輕地在她的蚌肉上拍了一下,那兩瓣蚌肉瞬間便有了顏色。
沈清荷雙手環著周競的脖子,蚌肉的拍打讓她渾身一抖,不知所措地躲進周競的懷里。
她想說她喜歡他拍她,還想他能多拍幾下,可這種話她說不出口。
沈清荷紅了臉,不敢表態,只能將自己埋入周競的胸膛。
“圓圓是疼麼?”
“……嗯。”
“你騙我,我分明能覺察到你是喜歡我拍你的。”
“我……我沒有。”
周競掰過她的臉,認真地看著沈清荷:“圓圓,不要騙我,我不喜歡被騙。”
他說的認真,眼神中寫滿了情真意切四個大字。
於是她放開了自己,在他耳邊說:“嗯……我喜歡。”
周競收了她的喜歡,狼性之心已起,他那場面拍桌的手此刻一下又一下地拍在沈清荷的玉蚌之上,每打一次,蚌縫之中便多流出一點汁水。
交合聲變成了拍打聲,可仍是啪啪聲在量衣房里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