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顛倒H(女上 吃周競的乳)
從沈清荷的角度看去,她能清楚地看見周競棱角分明的下頜角。
他的下巴不算尖,是有棱有角的模樣,是典型的東方長相,若是放在百年之前,頗有王侯將相風范。
沈清荷跨坐在周競的腰腹之上,蜜液將兩人的肌膚黏合在一起,濕答答的,移動之間又拉出銀絲。
周競喉結一動,“你看著我做甚?”
“不是你說要……”
再肏我一次麼。
話自是不用說完的,周競了然於心。
他半坐著,沈清荷的身子也順勢下滑,泛著晶瑩的眼口杵在沈清荷的花穴之前。
一時之間,呼吸交錯,辨不清到底是誰的呼吸更重些,兩人的唇瓣便重疊在了一起。
周競啃咬著沈清荷的唇瓣,好似在品嘗世間難得得佳肴一般。
他們鮮少接吻,周競覺得接吻不如肏她一頓來得歡暢淋漓,但此刻他愛上了與沈清荷接吻。
他們交換著津液,也交換著彼此。
沈清荷初次與周競接吻時被吻得喘不過氣來,如今已經和周競吻上兩個來回才會氣喘吁吁。
她雙手搭在周競的肩上,胸乳此起彼伏,乳波連綿不絕。
周競的雙手不知何時已經開始揉捏她的臀部,甚至還將她的臀部捏出了痕跡。
沈清荷的臀和她的乳一樣軟嫩,周競一捏便愛不釋手:“圓圓,你這真好摸。”
“你這……分明就是……捏,哪是摸……”她悄悄挪動玉臀,想要離那根肉杵遠些。
但是這種小動作在周競面前不過是兒戲,周競食指抵在她的臀縫上微眯著眼睛說:“夫人好像更希望我摸這處。”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指下移,沈清荷夾緊了臀縫,生怕周競像方才那樣從她後穴再進一次。
再來一次,她這後面怕是真的吃不消了。
周競握住沈清荷的一只手,“圓圓,你握住這。”
她的手感覺到了滾燙的欲望。
那肉杵她一只手只能堪堪握住,紫黑色的青筋跳動著,仿佛周競此刻砰砰跳動的心髒。
“你坐上來。”
她經歷過幾次情事,知道周競這話是什麼意思,可她怕自己找不准穴口,插不進去。
她偷偷看些雜書時知道,行房事之時,穴口是不能插錯的,不然女子怕是有生命危險。
再說她的兩瓣蚌肉到現在都疼,若是她掌握不好力道將自己的嫩肉磨出血了該怎麼辦?
周競見她抬起翹臀卻猶豫了,心中知曉她怕的是什麼,便引誘道:“我會教你怎麼坐。”
他本想說“我會教你怎麼插”,但這詞聽上去不夠文雅,自己的嬌嬌夫人初次嘗試這姿勢,總不能讓她怕了。
“真的?”
“自然是真的。”
周競捧著沈清荷的臀,沈清荷扶著周競的性器不斷地在自己的蚌縫摸索尋找,像極了摸黑認路的小瞎子。
這樣的舉動不論是對於沈清荷還是周競來說,都是別樣的考驗。
沈清荷怕自己對不准穴口,插錯位置,但在這摸索途中,她卻一直淌著淫水,那些淫液被她夾緊收攏,沒有掉下來半分,全在穴內堵著。
她是難受的,但怕自己淫水太多澆熄了周競的欲望,只能憋住。
周競的性器一直在沈清荷的蚌縫上試探,那性器上的青筋比方才跳動得更熱烈了,他恨不得將沈清荷壓在自己的性器上頂撞,然後在她的穴里盡數射出。
他也是痛苦的,但怕自己的粗暴會讓沈清荷抵觸,只得忍耐。
直到沈清荷的防线終於崩潰。
淫水如溪流般流出。
她終於找准了穴口。
就在她要將周競的雞巴送進穴里時,周競雙手一摁,她被貫穿到底,他被全然包裹。
她感受到青筋敲打在她的穴壁上。
泥濘的穴道將兩人之間的距離變得更為嚴絲合縫。
周競腰臀如打樁般在她身下抽動,每一下都頂在最深處。
她從未有過這般極致的感覺。
她在上方的感覺和大婚之夜邊走邊肏的的感覺是全然不同的。
大婚之夜,周競雖然也是勇猛的,甚至也在她的深處頂撞,但她那日羞恥,沒有這般極致的體驗。
她仿佛到達了巔峰。
“啊,周,周競,嗯……”她一遍遍叫著他的名字,這名字像極了勾人心魂的號令,她每叫一次,便情動一分,她的腰肢便扭動一分。
沈清荷的腰肢比許多學過舞的女子還要軟些。
她以為她扭動的腰肢只是自己放蕩的動作,卻沒想到自己的細腰每扭動一次,周競的快意便能更上一層。
腰肢如細柳般搖曳,沈清荷的胸乳搖晃著,如同水波,蕩漾不止。
周競自下往上看去,沈清荷的乳珠上綴著她的汗珠,汗水在她的嫩乳上、乳縫間流淌,被屋內的幽幽燈光照出了美輪美奐的虛影。
那些汗水順著她的腰腹滑落,又滴在了兩人的交合處,像是米漿,看似黏糊無用,但卻將兩人粘得更緊,更密不可分。
周競伸手抓住了沈清荷的右乳,他肆意揉捏著,將這只香汗淋漓的右乳拿捏在股掌之間。
那乳珠時而出現在指縫之間,時而又隱於手掌之中,它躲藏著,卻逃不出掌控它的掌心。
沈清荷趴下身盯著周競胸前的那兩小粒肉球,“好,好玩麼?”
周競手中動作未停,“夫人的乳怎麼玩都好玩。”
沈清荷的舌尖在自己的下唇舔出了一點晶瑩:“那這里,好,好吃麼?”
“甜的,自然好吃。”
周競以為沈清荷是想讓自己吃她的乳,正欲翻身想要含住,卻沒想到沈清荷小嘴一張,將他胸前的肉球含在了嘴里,她的嘴本就生得小,含住的胸乳部分不多,和周競的胸肌相比,不過只有一點。
此刻,沈清荷像極了找到玩具的孩童,她的舌頭靈活地撥弄著那粒肉球。她不敢啃咬,但她敢吸吮。
吸吮之時還發出了咂咂聲。
沒有人與他行過床第之事,自然也沒有人敢舔舐他的胸,沈清荷是第一個這般大膽的人。
終於,沈清荷離開了周競的胸,可她還有些意猶未盡。
“不,不甜,你,你騙人。”她控訴道。
“不甜你吸什麼?”周競臉皮厚,不會因為自己被沈清荷含了胸便羞愧不已,他反而因為沈清荷方才的舉動更興奮了,他抽動著性器,騷話不停,“吸,吸得舒服麼?有我吸你舒服麼?”
“雖,雖然不甜,但,但很好吃。”
“你……”
他這夫人,不會是被他從後肏了過後被什麼東西附體了吧?這可不是沈清荷平日里能說的話。
附體自然是不可能的。
方才沈清荷看著周競胸前的肉球只有一個想法,為何周競那麼喜歡吃她的乳?乳就這麼好吃麼?周競能吃,那她也能吃。
於是她便這麼做了。
的確是好吃的,雖不甜,但著實是好吃的。
“夫人。”
“嗯?”
聽到沈清荷的回應,周競用力抽插了十幾下,沈清荷的下體被塞滿,他亦從她的身子里褪出。
情欲的戰場從下身變成了胸乳之上。
他學著沈清荷那般舔舐、吸吮,在她的胸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印記。
宛如梅落白雪之上那紛雜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