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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盧賜x周沐4 H(指奸+睡奸)

  “吱呀”一聲,另一扇房門被推開,盧賜披著風雪進門。寂夜里,門窗的推動聲也被襯托的更為刺耳。

  他來不及把門合上,床上的人嚶嚀一聲轉了個聲。

  等屋里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時,他才躡手躡腳地朝床邊走去。

  周沐睡相不好,厚實的被褥她也只蓋了一角,將將把自己的肚子給蓋上,一雙長腿在黛青色睡裙下若隱若現。

  他第一次見周沐的時候只注意她好看了,並未注意她當日的著裝,再後來見面便是這次,披風的遮蓋下,他也沒仔細在意她的身材是否曼妙,只注意到了她披著披風,應當是不冷的。

  如果說剛才在房里的自瀆是在泄欲,那此刻的他便全是欣喜與滿足了。

  他不算擁有她,可只要一想到自己有生之年可以這麼放縱一次,他心中的竊喜溢足於言表。

  睡裙被揭起的那一刻,他的手微微顫抖,像是長久吸食大麻的癮君子無法控制自己的神經,灼熱的鼻息噴灑在周沐的腿中央,她的腿根肉略顯豐腴,沒有任何布料遮擋的陰戶暴露在兩腿之間。

  盧賜是沒有與任何女子歡好過的,他腦海里有關魚水之歡的所有信息全都來自於畫本。

  早先他看得津津有味,驚嘆的是畫本里的不同姿勢,他那時也沒想過要與誰用同款姿勢。

  現下卻不一樣了,他有些後悔了。

  在房內時他說他就讓他放縱一次,一次過後便不會再有幻想。

  可當他觸碰到周沐肉體的那一瞬,他想要的是更多。

  這種更多來源於他心底深處的愛慕,更來自於人類與生俱來的占有欲。

  而當他的手覆在那肥厚的陰唇上,耳邊傳來周沐的咿嚶的時候,他便知道他以無法回頭。

  他寫字握槍的時間不算長,手上還沒生出老繭,但手指關節比尋常男子要粗上一些,在他食指第二根關節處即將沒入花穴之時,穴內仿佛被催熟了一般開始活躍。

  他的食指被緊緊地禁錮在了穴內,想要多進去一厘都是困難。

  然而這一層禁錮並沒有讓他就此放棄。

  額頭的冷汗下是他微合的雙眼,俯下身的那一刻,他只有一個念頭,聽說吃女子的乳就讓她情欲肆起,從而解開自己的防线。

  他沒把睡裙全部揭下。

  心里有兩個聲音在爭鬧,一個告訴自己,這是怕她冷;而另一個則是笑他膽小不敢動手。

  盧賜承認,兩者心態皆有。

  他不能說這兩種心態在他心中的程度是一樣的,誠實地面對自己的心,他會說,他更怕的是後者。

  即使是隔著薄布,盧賜也能嗅到專屬於周沐的梅子香。

  他第一次吃女子的乳,這感覺有些新奇,他可以感覺得到被自己含住的乳頭猛地發硬,那一瞬間他腦子里仿佛斷了根弦似的,舌尖不自主地就開始挑逗起那粒乳頭。

  “嗯……”周沐的夢囈並沒有將他拉回現實,反而將他推向了另一個懸崖深處。

  他另一只手被她夾住,沒有辦法把玩另一只嫩乳。這一會兒他渴望自己擁有三頭六臂,有無限神通,並且將兩人都拽入欲海之中。

  書上沒有說錯,他不過逗弄了她的乳頭片刻,她的花穴便已經有了泥濘,花穴內壁也在不斷地蠕動吸附,企圖將他的手指全都納入。

  方才吃乳的時候他就已經變得更貪心了。

  他想要的已經不是簡單的進入她了,而是想要嘗遍她身上的每一絲味道。

  想到這,他的膽子卻倏地變大,鬼使神差地,他拉下了睡裙,直接在他貪慕許久的雪乳上肆意輕吮。

  待他反應過來時,那團嫩乳上已經留下了他的吻痕。

  “不要——”這一次的夢話不再是嚶嚀的語氣,而是清晰的兩個字。

  他不想知道這兩個字是不是夢里的周沐察覺了有人在求歡,因為夢里求歡的人定然不是他,從認識她起乃至未來的時光,他可能只有這片刻是能夠擁有她的,所以就算是她清醒著說出不要,他可能也會誘騙她和他大干一場。

  “我就要。”盧賜的語氣帶著些許賭氣與稚氣,他自顧自地回應了周沐的話,然後重新在她身上留下印記。

  不知不覺間,她的小穴已經容納下了他的兩根手指。

  胯間不時地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

  他雖未經人事,但看周沐呻吟的模樣,應該是舒服的,因此他像是想要邀功請賞一般加重了些力道。

  睡夢中的人嬌喘輕吟的聲音也開始變得千回百轉了起來。

  周沐收緊了自己的小穴,淫水卻沒被夾住,流了盧賜一手。

  盧賜抽出自己的手舔了一下,甜的。

  欲火旺盛的少年人不管不顧,低頭埋在周沐的腿間汲取蜜液,他的舌頭在穴壁上掃尋,他還沒舔干淨,花穴深處就又流出了淫水。

  盧賜是不會嫌多的,他只會在心中暗喜,他看上的姐姐水好多,他好歡喜。

  其實在他舔弄小穴的時候,他的牙齒碰到了外處的一小塊軟肉,他看本子里講,咬住女子的這一處,淫水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且女子還能攀登上巔峰。

  他好想試一試,可他仍舊不敢。

  說到底他覺得自己在行偷竊一事,一時的精蟲上腦只能讓他膽大一時,不能讓他一直膽大。

  他有許多事情想做。

  想要吮盡她蜜穴里的蜜液,還想要含住她的珍珠和她一起到達頂點,更想要和她清醒著行房。

  人果然是貪心的。

  他從只要一次變成了想要用不同姿勢,最後到現在的想要清醒行房,用得寸進尺一詞來形容他再好不過了。

  然而他的惆悵也不過一瞬時光。

  及時行樂才是他當下應該做的事。

  他舔舐的每一下,她都在夢里給出了回應,或是嬌吟,或是悶聲。這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回應給了盧賜無限動力,也讓他不願停下。

  濕潤的巢穴涌出一片春水,他的手指被圈禁其中,他以無法自拔。

  而他抬頭看去,卻猝不及防地跌進了周沐黑亮的雙眸當中。

  他想,完了,他的瀆神之行被發現了。

  天神會否向他施以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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