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春水H(摳穴 野戰)
屋內一片死寂,肉體的摩擦聲沙沙的,聽得兩人心上發癢。
“若是要我挖出來,可不單單只是動手了。”周競啞著嗓子,含著她的耳垂黏糊糊地說道。
沈清荷發出的邀請已經耗盡了她的勇氣,周競此刻的調情只會讓她覺得害臊。
她扭捏地推開周競,作勢便要坐起身,可剛剛的一番操弄讓她腿根發麻,合不攏腿。
她兜不住所有的穢物,因此總有漏網之魚流出粘在她的兩瓣陰戶上。
又不是離了他便不行了。
周競鉗住她的手臂向後一拉,她的翹臀跌在他的腿根,又抖了點白濁出去。
“圓圓的小穴是被我肏大了麼,怎麼連這點東西都含不住?”周競用他握槍的右手撫摸著沈清荷的兩瓣嫩肉,久久不肯進去。
周競在性事上雖然愛說些葷話,但鮮少說她的小穴是不是被肏大了這種話,一是因為他覺得這種混賬話比不上他的埋頭苦干,二則是因為這話與廢話別無不同,若不是被肏大了,它怎麼可能含不住?
可眼下他看著吐著白濁的小穴,竟覺得這種葷話才是最上乘的夸獎。
他的性器粗壯,她的小穴緊致,能把她緊致的小穴肏大了才是他的真本事。
沈清荷大腿張開,陰戶間的縫隙也裂開了,微風鑽進了空隙里讓她嬌羞地呻吟著。
男人總是聽不得心愛的女人在他面前呻吟的,饒是周競自制力如此之好,他也承受不住。
周競將穴里的白濁盡數挖出糊在床榻上,他挖的時候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指甲刮疼了沈清荷。
他胯間的欲望在聽到沈清荷的呻吟之時便已挺立。
現在是下午三點,這會兒正式周公館的下人們休憩時間,除了管家和貼身丫頭之外,其余人都在後院兒休息。
周競心中有了主意。
他給沈清荷披上狐裘披風,自己則是胡亂套了件衣服,抱起沈清荷便往東面走去。
“這是去哪?我還沒穿衣服呢……”
“幫你洗澡。”
新婚夜的鴛鴦浴還歷歷在目,沈清荷以為周競又想在水里操弄她了。
“會被人看到的……”
“我可舍不得讓別人看我的圓圓。”
周公館的東面修了個池子,池里倒沒養魚蝦,反而堆滿了各式各樣的石頭,若不是這池子常年冰涼,遠遠看去像極了一個溫泉。
周競腳程快,不過一刻鍾的時間兩人便到了池邊。
池子旁種了不少花草,狐裘披風被周競揭下,冰涼的池水淹沒了沈清荷的小腹,那對酥胸乳尖挺立,暴露在外。
周競猴急似的脫了衣服在水里給她清理著小穴。
沈清荷坐在池底的石頭上,池水沒過了她一半的胸乳,水下的動靜讓水面上泛起水波不斷地撲打在兩個人的身上。
周競問道:“會水麼?”
沈清荷估摸了一下池深:“這太淺了,游不起來的。”
“下次帶你去河里游。”
這話在沈清荷的耳里有兩種意思,一是單純的游泳,二是周競要將她帶到河里行房。
“……你怎麼整日白日宣淫?”沈清荷的聲音嬌滴滴的,也不知是不是周競的手指在她身子里勾弄讓她意亂情迷了,還是她骨子里的嬌羞讓她如此。
周競掏淨了花穴,抱起沈清荷將她放在狐裘披風上:“只游泳,不做別的,夫人想哪去了?”
沈清荷身上濕噠噠的,那狐裘披風沾了水貼在她的身上讓她有些微微冒汗。
她烏黑的長發披散在肩上,有幾縷被池水浸濕粘在了她的胸前和臉上,沈清荷皮膚白皙柔嫩,雜亂的青絲在此刻成為了艷情的點綴,也是勾了周競魂魄的情絲。
一大片陰影遮蓋住了眩目的太陽,屬於周競的氣息壓在沈清荷的身上。
周競眼里的欲望強烈,鷹隼般的眼神死盯著沈清荷,仿佛在下一刻便要在她身上攻城掠奪。
——他也確實這樣做了。
他堵住了沈清荷的雙唇,他弓著腰,挺立的下身在她的肚臍上研磨,同時馬眼吐出的液體在她的腰腹上畫著不規則的圖案。
“嗯……哈……”沈清荷仰起頭回應著周競的吻,他們互相吞咽彼此的津液,久久不願分離。
沈清荷現在的身體比起剛進周公館時要好了許多,起初兩人接吻她只能吻上一小會兒便氣喘吁吁,現在倒是能和周競吻上一個來回了。
周競挺立的欲望正在發脹,青筋疊起,那根肉棒硬邦邦的卡在兩人中間。肉棒滾燙,比起烈日可謂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在水中給沈清荷清理時便算作擴張了,那穴口看上去已有一指大小,穴口處還有些黏液滲出。
周競突然把沈清荷的一條腿架在自己的肩上。
“啊!”
這動作對於剛經歷一場性事的沈清荷來說是有些疼的,饒是她身體再柔軟,也經不起過大的動作刺激。
周競扶穩了自己那根硬挺的肉莖將它往沈清荷那一指寬的小穴里送。
只是那穴口淺淺吞下了圓潤的龜頭便不能再入了。
沈清荷的穴口被撐開,下身是破裂般的疼痛,她心中害怕,身體便會緊張僵硬,連帶著她的乳頭也在發硬,她的小穴瑟縮絞著周競的龜頭。
“清荷,放松些,不然我進不去,你會疼。”周競拍了拍她的胯,一只大手向上摩挲,揉弄著她發硬的乳尖。
周競第一次揉捏沈清荷的乳尖之時,那乳尖不算大,小小一點,跟一粒紅豆似的,現在那粒紅豆變成了棗核大小,周競看著更是歡喜。
他以前聽盧賜說過,若是男人活好,可以讓自己女人的乳頭和乳暈慢慢變大,沈清荷那乳粒比當初要大上一圈,想來是自己的功勞。
這豈不是說明他活好?
會有哪個女人不喜歡活好的男人麼?
他活這般好,沈清荷定是愛他愛得死去活來。
周競的揉捏好像有奇效一般,沈清荷的嫩乳被他撫弄著,每一次揉捏撫弄都使她放松一些。
她蔥白的小手捏住了正在揉弄胸乳的手上,“你進來罷,再晚些,便有人要來了。”
周競這會兒卻不疾不徐地停下了手:“你叫聲好聽的,我便進來。”
沈清荷含糊不清地喊了一聲,她聲音短促,不仔細分辨是聽不出她喊了些什麼的。
周競耳朵靈敏,從沈清荷口中出來的這個稱呼也讓他情緒高漲,恨不得此刻便貫穿了沈清荷。
方才的一番撫弄讓沈清荷的穴內變得極為濕潤,只是周競存了心思,依然緩慢地進入,徐徐地研磨著沈清荷的嫩肉。
“你,你快些……”
“真要快些?”
沈清荷慌忙點頭。
被粗魯地操弄總比待會兒被人發現了強。
周競胯間一挺,那肉莖被送進了沈清荷的花穴,頂撞在了她的花穴深處。
他抱在沈清荷的胯上抽送著,抽送的每一下都在將兩人一次又一次地送上巔峰。
沈清荷吃痛,小穴猛地收縮了一下絞弄吸附著周競的肉莖。
那穴道本就窄小,能夠吃下周競的肉莖已經是它的極限,可如今猛烈地收縮讓他不敢用力抽插了。
可別給他夾斷了。
“圓圓,別吸,我也會疼。”
周競的話是軟的,但語氣是調逗的。
沈清荷不肯放松,他只能緩慢地進出。
肉莖與花穴之間沒有任何阻擋,沈清荷能清楚地感受到肉莖上的溝壑深淺,更能清晰地體會到肉莖在她穴內研磨是痛苦與快樂並存的。
她狡辯著:“我,我沒吸。”
周競笑出了聲:“你沒吸,我吸了。”
她想問你怎麼吸?只見周競俯下身含住了她胸前的渾圓吮了起來。
她的小穴吸一下,周競的嘴也吮她的胸一下,他樂此不疲地玩著你來我往的游戲,絲毫沒察覺兩人的耳尖都攀上了緋紅。
也許是被曬紅了,又也許是吸得累了才紅的。
“你看,我吸了。”
沈清荷的乳尖被吸得泛著光,周競又說:“怎麼一邊大一邊小了?”說完他又吮上了另一只乳,跟小孩吃奶似的想要在沈清荷的乳頭里吸出奶水來。
“你別吸了,我沒奶水……我,我也不吸你了……”沈清荷環住他的背,別過頭,露出了一只緋紅的耳朵。
周競的肉莖得到了喘息,於是他又開始新一輪的衝刺,速度極快,周競的胯部拍打在沈清荷的胯上,每一下都極具重量。
情事若是只有一方的爽快是下等情事。
周競頂撞得爽快,沈清荷吃他的肉莖也吃得爽快。
她的花穴容納了周競的全部。
它一下又一下吐著水,她也變成了旁邊的那一池春水,化在周競的身下。
烈日,花香,蟲鳴。
赤身,淫事,交合。
“哥,哥哥……嗯,我,我要到了!”
白花花的肉體在花葉的縫隙里穿梭,花叢蓋不住浪叫聲,也遮不住兩人交合的下身。
“再叫一次,圓圓,我的好圓圓。”
“哥哥。”
這一聲哥哥與她含糊不清的第一聲哥哥不同,她這次喊得清楚,周競聽著猶如天籟。
“我好歡喜你,圓圓。”
周競緊緊地抱著她不肯撒手,他最後撞在花心處,射滿了她的整個小穴。
周競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氣一般圈著她在草地上翻滾,翻來覆去好幾圈也不願離開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