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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皮帶H(皮帶play 舔穴 女上)

  沈清荷只能看見她裸露的上半身,但她不需想象便可知道自己的姿勢有多淫靡。

  旗袍松垮垮地搭在她的胯間,還皺成了一團,絲毫看不出旗袍的精美做工。

  梳妝台窄小,她躺在上面,周競連個落手的地方都沒有。

  鏡子映射著周競的一舉一動。

  他的舌尖從沈清荷胸前的渾圓開始舔弄,每往下一寸,他便親吻一下。

  沈清荷的乳肉多,盡管她現下是躺著的,但她的雙乳卻依然能堆成兩團,嫩乳微微地搖晃著,像極了她在勾引周競。

  絲帶綁得不算緊,周競不斷下移,沈清荷突然將手放在了周競的肩膀上。

  “我熱……”

  “真的?”

  沈清荷尾音發顫:“嗯……”

  周競起身從冰桶里取了一塊冰塊含在嘴里。

  “你含嘴里,你下暑了,我呢?”沈清荷見了他這動作卻有些氣,聲音也不顫了,杏眼一瞪,更不顧自己的雙乳被氣得發抖的模樣。

  周競的嘴被冰塊封住,他也不答話,張開喊著冰塊的嘴就包裹住了沈清荷的渾圓。

  刺骨的寒意立刻襲來,黏膩的濕熱瞬間不見,留在沈清荷身上的是凜冽的味道。

  沈清荷吃了一驚,細細地“啊”出了聲。

  那塊冰很快就在周競的口腔里融化,冰水也被暖成了溫水順著她的乳峰滑走。

  沈清荷微微仰頭,半平躺的姿勢讓她有些疲憊,這樣的疲憊帶來的是她的右乳在周競口腔中的欲拒還迎。

  周競抱起沈清荷,雙手托著她堆滿衣服的臀部在屋子里走著。

  兩人上身赤裸,周競托起沈清荷的時候,兩人是能夠平視的。

  “還熱麼?”

  “有點。”

  “那再來一次?”

  沈清荷卻說:“你今日有些不像你了。”

  “哪不像了?”周競捏了一下沈清荷的屁股,依舊軟嫩十足。

  沈清荷眼珠一轉:“太溫柔了,所以不像。”

  “你不喜歡我溫柔?”

  “不習慣,不是不喜歡。”

  沈清荷習慣了周競粗暴地進入她的樣子,更習慣了周競在床上強勢地調戲她的模樣,所以今日周競這般溫柔讓她著實奇怪,也著實不習慣。

  人還是這個人,為何只是忙了幾天事務,在房事上就有如此大的差別?

  但沈清荷的這話在周競眼里卻成了另一個意思。

  “那就是不喜歡我溫柔。”

  周競說完便將沈清荷往軟榻上一丟,欺身壓了上去。

  強勢的氣息瞬間籠罩住了兩個人。

  沈清荷的旗袍被一把扒下,那件薄紗小衫也被周競撕裂開來凌亂地掛在沈清荷的身上。

  他用盡自己的強勢粗暴地索吻。

  這個吻回到了他們之前性愛中的樣子,全是周競的主動,他撕咬著沈清荷柔軟的唇瓣,梔子花的氣息與他龍涎香的氣息互相交換,這些雜亂的味道迷惑著他的神經,讓他再次成為一頭只知肏人的猛獸。

  他早就玩夠了沈清荷的雙乳,這會兒連乳也不玩了,伸手就往沈清荷流水的花穴探去。

  花穴已經泛濫成災,他雙指並攏向小穴深處探索,泥濘的巢穴抽縮兩下,發出“咕滋咕滋”的淫穢之聲。

  被摔在軟榻上的沈清荷神志發懵,她攏緊了自己的腿心,像新婚之夜那樣不讓周競往里進了,但此刻的周競已經不是剛才溫柔體貼的周競了,他又成為了強勢粗暴的周競。

  “不是不喜歡我溫柔?”他一邊發問,一邊打開她的雙腿,沈清荷的右腿根被他鉗住,動不得分毫。

  她門戶大開,仿佛正在歡迎周競操弄她。

  周競的指甲刮過沈清荷的肉壁,惹得她下身吃痛想要逃離榻上。

  他又抽動了自己的手指幾下,直到沈清荷大腿徹底敞開,小穴被擴出一個小洞,他才將手指抽出。

  沈清荷大口地呼吸著,周競分明沒有插入,可他只是用手指抽弄兩下她便已經受不住想要昏厥過去了。

  周競看著被擴出的小洞,心中欲念突起,他像新婚夜那晚一般含住了她的陰戶。

  他的舌頭在那個洞穴里搜刮淫水,方才手指進了多深,他的舌頭就要進多深,所到之處一滴也不肯放過。

  舌頭與肉壁的摩擦讓沈清荷欲仙欲死,她抓住周競剛修剪過的頭發,釋然地叫出了聲。

  “啊,周競,啊,你吸得我……”

  吸得她好舒服?

  還是吸得她好疼?

  後面的那個詞終究沒有說出口。

  因為沈清荷流水了,說是流水,不如說是她抵達了巔峰。

  這水淋濕了周競的鼻尖,也進到了周競的嘴里。

  她不想承認,她是真的喜歡周競不講道理地玩弄她。

  尤其是吸她的乳頭和下面。

  “我吸得你怎樣?你都泄了這麼多,是我吸得你舒服麼?”周競壓在她的身上,語氣聽不出悲喜,“我方才那麼伺候你你怎麼不泄?我給你做口活你便這麼快活,夫人,你真騷。”

  “是我方才口你的時候快活,還是新婚夜那日快活?”

  周競一個接一個的問題讓沈清荷招架不住。

  沈清荷合著眼,聽見了周競解皮帶的聲音。

  她的下體沒有被塞滿,她又像之前那般,如同一條野狗,被周競翻過身跪趴在床上。

  後穴被進入的體驗很刺激,但她不想再體驗一次了。

  “啪!”

  不是巴掌拍打臀部的聲音,而是皮帶抽打她的屁股。

  周競力道使得好,這抽打只是讓她白嫩的皮膚上立刻顯出了一條長長的紅痕,並不算疼。

  “啊,周競,你,你在做什麼?你打我?”沈清荷不可置信道。

  周競掰過沈清荷的臉:“那日在布莊我也是這樣的。”

  “那日怎麼能一樣?”

  那日他明明只是拍打她的陰戶,她雖羞恥,但是她事後是歡喜的。

  “有何不同?”

  他問著,便抽著。

  越抽打,她的淫水流得越多。

  身體的反應不會騙人,她需得承認,周競的“抽打”是最好的春藥,可以讓她失去一切理智,哪怕她現在像一條野狗般跪趴在地被周競抽打,可她必須承認,她就愛周競的這般粗暴。

  沈清荷不能說自己精通房事,但她以為她和周競已經玩過了無數花樣,沒有什麼花樣能夠再次激起她的羞恥之心了,可沒想到周競的抽打讓她的羞恥心再次被點燃。

  “夫人,你流好多水。”

  “我好想舔。”

  “是我的皮帶抽得你舒服,還是在布莊我的手拍得你舒服?”

  周競興奮無比,銳利的眼神在那紅痕上流連逡巡。

  “周競,你真不要臉。”

  她罵這句不要臉不是為別的,而是為周競說的那句“我好想舔”。

  在外面意氣風發的周少帥在床上竟然說這些低俗的葷話,她都要替他羞。

  周競的性器早已挺立,那根粗壯上遍布了猙獰的青筋,它是滾燙的,更是充滿欲望的。

  他將沈清荷側過身來,雙指撥開兩瓣肉,想要從側面插入小穴。

  沈清荷的穴口被擴張過,但仍然無法一次將周競的性器全部吞下。

  它不過進去了個開端,沈清荷便疼得想哭。

  眼淚順著一側掉,並且在枕頭上蓄了個小水坑。

  “我都沒進去,你哭什麼?”

  周競最見不得沈清荷掉眼淚了。

  別的女人掉眼淚他可以目不斜視地走過去,但這可是沈清荷,她在他面前掉眼淚,他怎能不管?

  “我疼還不讓哭麼?”沈清荷哽咽道。

  “我那皮帶收著力的,只是有紅痕,並不算疼的。”周競解釋道。

  他行軍練武這麼久,力道有多少他是一清二楚的,照理說是不算疼的。

  沈清荷聽他牛頭不對馬嘴的解釋,哭得更大聲了:“我……我沒說你皮帶。”

  周競著急忙慌地抹去她豆大的淚珠:“別哭了心肝兒,我錯了,我再也不拿絲帶捆你了,下次你捆我,成嗎?”

  “你真的是豬……”

  她總不能說是他太大了塞得她疼,也不能說她是覺得自己被皮帶抽沒面子疼吧?

  “乖乖,你罵我罷。”周競環住沈清荷,那根堅硬直直地挺立在兩人之間,灼燒著沈清荷的陰戶。

  她這才記起這人還沒瀉火。

  沈清荷握住他的肉莖,玉臀發麻,小穴流水。

  深深淺淺的溝壑形成了這根肉莖粗糙的外壁,她不是第一次握著它了,但這一次的感覺截然不同。

  它仍是粗壯的,但他示弱了。

  沈清荷將周競推倒在榻上,擦去了自己的淚痕。

  “周競。”

  “什麼……”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緊跟在這句話之後的,是沈清荷扶穩了周競的性器,對准自己擴張過的小穴,精准地坐在了周競的胯間。

  她扭動著自己的腰肢,上下自行抽弄。

  他們上一次嘗試這個姿勢的時候,是周競引誘她的,但這一次是她主動且自願的。

  “圓圓,你……”他驚喜得說不出再多的話語了。

  他沒想到圓圓主動坐上來的日子來得這般快。

  他以為還要等上數個月乃至數年。

  他知道沈清荷性子嬌羞,想要她在床上主動些本就比登天還難,他以為上次她願意主動獻出自己的雙乳讓他來吃已經是她的極限了,沒想到下一個驚喜來得如此之快。

  周競的雙手鉗住沈清荷的腰,怕她體力不支倒下。

  他的下身自然沒有閒著,沈清荷自行抽弄,他便順著沈清荷的節奏抽送著,圓圓罵他是豬又如何?他現下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人。

  緊致的穴道夾緊了肉莖,黏膩的蜜液被深淺不一的溝壑嵌入,那是極致的體驗。

  周競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噗呲噗呲”的聲音仿佛成了循環之音,長久不停。

  沈清荷起初還有來有回,可惜她體力不支,還沒等周競泄出,她的雙手撐在床上企圖恢復些力氣了。

  周競摟住沈清荷的腰身猛烈地衝撞,輕喘與淫叫聲又激起了周競的情欲,下身的啪啪聲更讓周競難舍難分。

  也不知他究竟抽插了多少下,沈清荷的穴口出被抽插出了白沫,她也累癱在了他的胸肌之上,周競才在她的身體里泄了個干淨。

  那些白灼終於填滿了沈清荷空虛的穴道。

  “乖乖,抱你去洗澡,那東西藏身子里不好。”

  “……你挖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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