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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七夕H(邊接電話邊口)

  沈清荷生日過去沒幾天就是七夕,滬城早就張燈結彩,有了過節的氣息,明明不是春節,卻熱鬧如斯。

  往年的七夕她都在家里養病,出門可能遇到的危險太多了,放在以前,沈震南是不會讓她出門的。

  只是今時不同往日,她成親了,沈震南管不到她了,她若是想出門,喊上周競一同出去便是。

  原本沈清荷是喊了周競於七夕當日去劇院看上一出戲的,沈清荷剛打扮妥帖去到書房找周競,她沒看到周競的人,卻接到了韓漣漪的電話。

  “清荷,你七夕還是跟往常一樣過麼?”韓漣漪的聲音像是哭啞了一般,一點都沒有以往的明媚了,她也沒有等上沈清荷張口回答,她又接著說,“我想和陸載辛離婚。”

  韓漣漪的這句話也讓沈清荷忘記回答她今晚和周競有約的事情,她趕緊問道:“怎麼了?前幾天不是還好好的麼?”

  她一直有聽說陸韓二人平時就愛小吵小鬧,三天兩頭搞個分居,所以上一次韓漣漪說陸載辛要把她鎖家里的時候,沈清荷只以為他們是小吵小鬧。

  雖說如此,可兩人的感情依然濃厚,倒是從沒說過要離婚這事。

  這次竟然是韓漣漪先說她要和陸載辛離婚,這讓沈清荷緊張了起來。

  她心里清楚韓漣漪刀子嘴豆腐心,不會輕易離婚的。

  電話那頭抽泣著說:“他要娶個二姨太!”

  沈清荷原本是站著的,一聽她這話,立刻坐了下來,想要和韓漣漪好好說道說道。

  現在這個年代娶二姨太的人可以說是幾乎沒有了,除非妻子去世或者是離婚,否則去過審批也不好過。

  沈清荷沒有與陸載辛有過直接接觸,但常常聽人聊起過他,大多數人對他的評價都是沉默寡言之類的,倒是沒有人說他花心的。

  沈清荷坐在椅子上,雙腿並攏,一雙長腿斜擺在椅間。

  “是因為感情變淡了,所以他才想娶個二姨太麼?”

  沈清荷問到。

  她並不是在給陸載辛開脫,為他要娶二姨太找借口,而是這事情來得突然又奇怪,所以便想細致地問一問。

  那邊回答道:“我不知道,我今日回陸家拿書的時候就聽見下人說什麼陸家要娶個二姨太,還說我脾氣又不好,也不肯呆家里照顧陸載辛,估計沒什麼好日子過了。”

  韓漣漪的脾氣算不上好,但也絕不算差。

  下人說她脾氣不好大概是因為見慣了其他豪門太太在家料理家事,鮮少見到跟韓漣漪似的去國文堂尋了份教師工作,日日在學堂呆著,也不常回家。

  沈清荷這下只覺得人的認知有限,心中升起了一股子的可悲情緒。

  她剛想開口說些什麼來回應韓漣漪的話,就感覺到自己的連衣裙被撩起,身下窸窸窣窣的,偶有濕熱的氣息落在她的大腿處。

  她被嚇了一跳,尖叫出聲地想要站起來,一雙大腿卻被熟悉的粗糲摁住。

  是周競。

  “怎麼了,清荷?”

  韓漣漪聽到沈清荷的尖叫以為她出了什麼事,連忙問到。

  “沒有……剛看到一只老鼠躥過去了。”沈清荷干巴巴地回答,隨後又捂住了聽筒,裝作凶狠的樣子輕罵周競,“你干嘛蹲在下面?!”

  跪在桌子底下的周競不說話,那張沒有出聲的嘴唇覆在了沈清荷沒有遮擋的大腿上,他伸出舌頭,粗糙的舌面舔過被吻過的地方,惹得沈清荷感覺到一陣酥麻,下身也微微緊縮了一下。

  周競的動作並沒有停下,那兩條原本並攏的雙腿也被他打開,書房內放了冰塊,股股涼風鑽在她的雙腿之間,宛如春風拂面,清爽如意。

  七月的天實在是熱,沈清荷今日沒穿絲襪,過膝連衣裙下只穿了條蕾絲底褲。

  被掀起的素色連衣裙堆在她的胯間,她的黑白相間蕾絲底褲牢牢地貼在她的下身上,包裹著陰戶的那塊布料顏色有些深,看起來是水漬染的。

  周競隔著蕾絲親吻她的陰戶,他的舌尖代替了他的手指,色情地磨礪在蚌縫處,盡管兩人隔著一道薄薄的阻礙,可他還是能精准地找到那個入口,並在入口外沿讓她醉生夢死。

  她險些忘了自己還在接電話。

  電話那頭還在喋喋不休:“清荷,他如果娶個二姨太,我和他離婚的話,我爹會不會罵我?”

  韓漣漪又像是不需要沈清荷的回答那般自言自語:“罵就罵吧,我可受不得這委屈,當時還騙我一生一世一雙人,都是假的。清荷,周競有沒有和你說過這種話?你可千萬別信,他肯定是騙你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韓漣漪說到最後竟然有些替沈清荷謀不平的意思了。

  韓漣漪的聲线有些尖,加上她義憤填膺的語氣,在聽筒里的聲音更大了,沈清荷覺得就算是在書房門口,她也能聽到電話里說了些什麼,更別提耳力國人的周競了。

  果不其然,周競在聽到韓漣漪說他是騙她的時候,隔著蕾絲吮了一口沈清荷的下身,這一吮直接讓沈清荷頭皮緊燥,她甚至覺得他已經吸出水了。

  今天的蕾絲底褲本就要比她平日里穿的要低一些,弧度的設計也讓這件底褲只能包住她的一半屁股。

  這種程度的底褲在周競看來只需要輕輕一脫便能脫下。

  事實也是如此。

  周競咬在底褲邊上將這件蕾絲底褲往下扒,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扒的途中還咬了一口沈清荷的胯側。

  算不上痛,但絕對是能讓沈清荷輕叫出聲的。

  “嘶——他,他沒和我說過這些話。”沈清荷下意識地開始扯謊。

  而前些天與她耳鬢廝磨的男人聽了這話,心中似有不悅一般,輕輕地掐了一把正在打電話的女人。

  動作情色意味熟悉,像極了調情時的懲罰。

  女人的下身被一處忽如其來的濕潤含住,凹凸不平的苔面摩擦在她的陰戶處,如電流竄過全身的感覺席卷而來。

  花穴和口腔的是濕潤的,可也不知到底是哪邊先分泌出了液體,花液和津液攪合在了一起。

  男人吃著混合液體,吸咬著軟嫩的陰戶,不算儒雅的動作搭上他的西裝革履,一個本不符合男人性格的詞在她腦海里呈現。

  衣冠禽獸。

  “他竟然連這話都不願意騙你?!完了完了,清荷,你不會要和我一樣離婚了吧?那咱們以後相依為命吧,我們倆姐妹會不會太慘了點?”

  離婚定是不可能的。

  韓漣漪口中“不願說好聽話騙人的”周競此刻正跪在沈清荷的下面吮吸伺候。

  周競是最近才發現他不需要插入,只需要吮咬她蚌間珍珠就可以讓沈清荷達到高潮的。

  他就像發現新奇玩意一般高興。

  方才摩擦陰戶的舌頭這下正在沈清荷的珍珠上打著圈,這動作頻率極高,打得每一圈都讓沈清荷有種欲仙欲死的衝動。

  “嗯……應,應該是不會離的……”沈清荷咬著牙,細碎的語句在她嘴間碾出,“嗯……陸載辛他,他本人說過要娶二姨太麼?”

  韓漣漪想也不想便回答:“那倒沒有,就是下人這麼說,我才來找你訴苦的。”

  接著她又說:“對哦,我應該直接去問他啊!謝謝你,清荷!”

  沈清荷不知謝從何來,最後收到的是忙音聲。

  “周,周競……”

  她已經被褻玩得想要發瘋了。

  “我沒說過一生一世一雙人麼?”周競依然是跪在她的胯間,只是聲音粗啞,有很明顯的低落情緒。

  沈清荷低著頭,臉上攀上了一層緋紅:“記不清了。”

  記不清情話的沈清荷被周競一把拽下了椅子,瞬間壓在了周競的身上。

  “那我再說一遍。”

  “說什麼?”

  一生一世一雙人嗎?

  其實他不用說,她也知道,這個承諾他是可以做到的。

  “不是。”

  “那是什麼?”

  周競的大手蓋在光潔的陰戶上,另一只手握住沈清荷的細腰,眼波粼粼:“以後每一天都和我行房吧,老婆。”

  他本想說一輩子都想肏你,可又覺得這話聽起來不夠正經,太過低俗,不夠尊重他心尖上的人。

  輾轉過後才換成了行房。

  這一下他覺得足夠尊重了,可他又怕表達不出自己的欲望和喜愛,還是說了一句:“現在就想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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