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You shall eat the flesh of your sons and the flesh of your daughters.

　　DS規則下，Dom往往持有相當強勢的支配手段。

　　Kneel、Sit、Come、Stop、Stay、Look、Crawl、Strip、Present——隨便哪條指令都能把Sub控制的服服帖帖像條溫順的懶狗。

　　但對方剛剛的意思，顯然不是因繁多指令選擇困難，大概只是單純顧及到怪談沒有完成，需要思考一下用什麼方式才能避免一不小心把你直接弄死。

　　“感覺呐，好像無論是當人還是當詛咒，都沒什麼區別。”男人說話時沒看你，只垂著眼睛慢條斯理一根一根掰開僵停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指，“道德感啦、作惡的快感啦，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本來就不重要吧……或者是因為變成咒靈以後還沒做過壞事？做完壞事才能感覺到別樣的快樂也說不准？”

　　“你知道的吧，小廢物，”他直起身，在你耳邊說，“咒靈會吃人哦。”

　　“當然啦，怎麼想你都不可能要比我好吃嘛——眼光還是有的，表揚！你的話……さぁあ、也不是不能入口吧，姑且值得嘗嘗看。”虛攔著你腰背的手臂圈緊，粗直的手指正順著脊柱輕撫，“作為又笨蛋又沒本事的小屁孩，多少也要謙虛一點啊……你看，你連吃都不會吃。”

　　“——這里最好吃？”手包著你的乳房用力按壓揉捏，說著掐住乳頭一擰。他笑出聲，“你指的是哪種吃啊，小色鬼。”

　　力氣太重，你疼的悶哼，下意識屏著呼吸。身體還在僵停命令狀態，抖都沒能抖，無論何種體感都只能老老實實接著。

　　“如果可以慢慢吃的話，肯定還是要先選腿嘛。”男人轉而攥住腳踝把你掀翻。

　　單手拎高後，指尖點著小腿指給你看，像在教你如何更好的吃掉自己，

　　“這種位置呢，肥瘦搭配的就剛剛好，切掉了也不至於馬上嗝屁。因為你又不能‘嗖’的一下長回來，死掉就死掉了——あっ、そう，烤的話要淋醬汁才可以啊，燉肉也需要配菜……我也是第一次嘛，儀式感還是要有的——喂那是什麼眼神啦，一會饞的流口水求人家分你一口時就該後悔了，臭小鬼……你廚房里有備菜吧，鍋夠大嘛？問你呢——抱歉抱歉忘了，可以說話哦。”

　　“去你媽的。”你能發聲後第一時間鼓著眼睛罵。

　　對方癟癟嘴，拽著腿窩變本加厲，幾乎把人倒提起來，一巴掌拍在你屁股上，

　　“言語不合格呐——。”

　　下手毒辣，動靜大的驚人，臀肉被扇的直晃。

　　隨即火辣辣的燒疼起來，想必留了紅艷艷的手印。

　　跌回床上蹭到的布面碰到的被角，都感覺像砂紙像扁絲編織物。

　　只是被慣性帶著摩擦，接觸時便痛的你直小口抽氣。

　　“沒有實力支撐的挑釁激怒屬於笨蛋行為誒。”男人沒搭理你，只低頭整理腰胯上松系的浴巾。

　　剛剛動作幅度大了些，長絨織料將掉不掉堪堪掛著邊，估計再動一下便要從髖部滑下去了，“做老師的呢，還是非常不願意眼睜睜看著可愛的小鬼墮落成廢物小不良呐。”

　　為人師表對上便宜學生，扶正人生歧路的最優辦法，毫無疑問是抓緊時機落井下石。

　　手腕虛貼著小腹，兩指指尖小人走路似的往上蹭，掠過寒毛撫過寒栗。

　　像在靜水投出水漂石子，在胸腹漾起層層漣漪。

　　輕微的觸感伴隨無法抓撓的癢意，沿著下體抹過肚臍挑逗胸乳最後在頸窩折返。

　　動彈不得體感微妙，脖子僵著無計可施只能眼睜睜的看，

　　“要殺要剮給個痛快好了，真准備吃就——”嚎出半聲，後面的話被盡數生硬硬憋回嗓子里，臨時換詞。

　　因為那家伙臉正貼著，在陰阜咬了一口。

　　沒掉塊肉也絕對出血了。

　　“變態啊？？”你瞠目結舌的吼。

　　“不是你讓人家吃的嘛！時間有限，當然是從最軟最容易下嘴的地方開始了啊。”對方歪著腦袋看上去極委屈，像為了證明何其師出有名，手心掠過下腹正直抵在微妙的位置，“自然界里的獵食者是這樣哦。從兩腿間開始吃呢，內髒什麼的就都可以一並拽出來，畢竟如果沒時間好好烹飪一下，干巴巴的嚼肌肉就很沒意思啦。”

　　“這該算‘攻擊’還是該理解為超配合。”他眨眨眼，扭臉把下巴側頰沾上的水液蹭在你腿根，“生死關頭出賣色相勾引敵人是無所謂啦，但是時間不夠了哦。”

　　黏糊濕軟的外陰被撥弄揉捏著，帶出啪唧啪唧的水聲。

　　寒毛從腿根一路立到脖子後，你慌忙作逃，身體卻還僵停著，想勾勾手指都動不了。

　　實打實的盡數接收刺激，全部反映在聲线打顫上，

　　“插錯洞了吧，”喘了口氣，你的辯白斷斷續續，“哪怕是‘自然界的獵食者’也是咬著大腸扯下水出來才對。”

　　對方一時停了動作瞪著眼睛看你，表情古怪，像剛聽了什麼難以置信的變態話，“超——惡心誒？？你口味這麼重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