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棒打鴛鴦
魏秀風萬萬想不到,讓自己從睡夢中醒來的既不是莉亞的溫柔情話,也不是婁米拉的激情熱吻。
在一聲巨響之後,本應寧靜的豪華民宿被一陣刺耳的嘈雜聲打破了安全的狀態。
一群混雜了各色人種男女各半的陌生人,忽然闖進民宿的臥室之中,讓赤身裸體的魏秀風甚至來不及做出反應,便被兩個健壯的白人男女按在床上,雙手被鐵制的手銬反手銬在背後,一瞬間便失去了反抗的機會。
魏秀風:“莉亞!婁米拉!你們怎麼樣!”
莉亞:“老公!我們沒事!你——你別做無謂的反抗!”婁米拉:“莉亞說的對,先保住自己的安全要緊!”魏秀風來不及思考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到底是怎麼回事,本能認為自己可能遭遇了歹徒,讓他第一時間對莉亞和婁米拉的安危產生了強烈的擔憂。
萬幸的是就在他失聲叫喊之際,和他一樣一絲不掛的莉亞和婁米拉已經被另外幾名歹徒從客廳帶入了臥室,看得出二人其實並未遭到暴力對待,但從她們反綁在背後的雙手來看,顯然也和魏秀風一樣被歹徒制服。
魏秀風:“你們是什麼人!要對我們做什麼!”在確認了莉亞和婁米拉至少還算毫發無損後,魏秀風一邊質問這群制服自己的陌生人,一邊仔細打量著周遭的一切。
粗略看下來,除了始終按著自己肩膀的兩個白人男女以外,還有兩名黑人男女、兩名東南亞男女,好似法庭上的法警一般分立莉亞和婁米拉左右。
而在她們的身後,本次襲擊事件的主謀卻是一個和婁米拉膚色相近看起來也就十六七歲年紀的妙齡少女。
少女:“早上好——魏先生,我的名字叫丹妮拉,你可以叫我丹妮就好了。你大可以先放個心,我絕不會加害你們,甚至不會對你們施以任何暴行。”魏秀風:“那你綁著我們做什麼!快點放開我們!如果要錢的話我們可以商量!”
丹妮拉:“哈哈哈,我今天來此也不是為了錢財。這麼說吧,你們中國人喜歡說冤有頭債有主,我之所以會埋伏你們,自然是奉了我的主人所下達的命令,也是早就命中注定的事。”
婁米拉:“風風,別聽她賣關子了。她是歐妃琳卡的人,也是芭芭拉……帕羅尼的人。他們眼看無法游說莉亞返回米蘭,就打算用強硬的手段逼我們屈服!”經一旁的婁米拉一語道破,魏秀風立刻清醒了過來。
他早就聽婁米拉提到過,曾經和莉亞無比恩愛但在一年前反目成仇的歐妃琳卡之名號,他也知曉歐妃琳卡和她背後的芭芭拉一直是想用各種方法把莉亞搞回意大利的罪魁禍首。
甚至他都聽莉亞提起過,自從兩年前正式在芭芭拉手下做事之後,年紀輕輕的歐妃琳卡迅速靠著強硬的手段不斷上位,如今則直接參與了帕羅尼家族內部的爭斗。
魏秀風:“既然你是那個歐妃琳卡的手下,就更不應該這麼對待我們了,你難道不知道你的主人曾經特別愛莉亞嗎?你們要想讓她回去,應該坐下來好好溝通才對吧!”
丹妮拉:“魏先生你真是說笑了——此前主人已經委托天雅姐姐和你們好好溝通過了呀——而且還為了收買你們特意為你介紹了好幾個工作業務。如今距離”夜樂園“的董事會投票越來越近,我們可沒時間再溫吞水一般慢慢等待了。”魏秀風:“所以你們就想出在此伏擊的計劃?你又不想暴力對待我們,又不願意坐下來談判,那你到底想要干些什麼?”
丹妮拉:“嘻嘻——我們想做的事自然便是讓你們徹底屈服咯——至於我們的手段嘛——雖然歐妃姐遵循帕羅尼家族的傳統,不願意對你們使用暴力,但不代表我們沒有其他的手段哦——”
早就通過楚天雅得知魏秀風等人會來巴厘島度假的丹妮拉等人,在歐妃琳卡的指示下提前幾天便埋伏在這棟民宿周圍,並用金錢買通了民宿的主人故意請君入甕,並將這里變為他們施展刑罰的囚籠。
因此當魏秀風質問丹妮拉之時,她得意的微笑背後則是早有准備的胸有成竹。
魏秀風:“可惡!我絕不會束手就擒的!”
在魏秀風忽然揚起一腳把壓住自己肩膀的一名白人壯漢踢翻下床後,反應迅速的丹妮拉一個箭步便跳到莉亞身邊,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也讓投鼠忌器的魏秀風頓時陷入被動猶豫之間,又被那兩名白人壯漢壓倒在床上。
丹妮拉:“魏先生!雖說我們不用暴力,也不代表不會以暴制暴,所以你最好老老實實配合我們。如果你們能夠盡早屈服,我甚至可以現在就放了你們哦!”
就在雙方擦搶走火之後,一直沉默不語但似乎並不慌張的莉亞對掐住自己脖子的丹妮拉開了口。
不過看起來丹妮拉在轉頭目視這個高自己一頭的美人之時並不算友好,水靈的大眼睛中隱約看得出濃烈的敵意。
莉亞:“丹妮拉,你叫丹妮拉對吧?”
丹妮拉:“是呀,我說過你叫我丹妮就可以了。”莉亞:“歐妃她現在還好嗎?”
丹妮拉:“哼哼——歐妃姐姐在米蘭好得很呢——想必天雅姐姐也告訴過你她的近況了吧。不過要我說歐妃姐姐還是對你太過心慈手軟了,明明可以用武力解決的問題,非要讓我遵循帕羅尼家族的規矩來處理。”莉亞:“呵呵,帕羅尼家族的規矩嗎?果然像是歐妃會對我做的事呢。”丹妮拉:“好了!莉亞小姐!你也別在我面前消耗時間了。我最後一次問你哦,在你的戀人和情人都被我制服的前提下,你依然不同意返回米蘭協助芭芭拉女士嗎?我可是很有信心,你們三人最多只能經受一天的折磨就一定會舉手投降,與其經歷磨難,倒不如現在就認清形勢比較好吧?”在丹妮拉繼剛制服自己時第二次對自己問出相同的問題後,莉亞的臉上依然平靜如水,她接下來的回答更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莉亞:“丹妮拉,我想歐妃能有你這麼忠實的下屬真算她的最大幸事了。不過既然我連歐妃都不怕,又怎麼會怕你的折磨呢?我不信你能夠輕易制服我們,更何況我們的旅游簽證只有七天,七天一過自會有警方來此尋找我們。如果你不想把事情鬧大到讓帕羅尼家族蒙羞,還不如早點認識到自己的不自量力吧。”丹妮拉:“哈哈哈哈!七天?你居然以為你能堅持七天?這樣吧——尊敬的莉亞小姐,我先讓你見識一下我們的手段好了——免得你對此刻的形勢產生極大的誤判哦!”
在丹妮拉的指示下,莉亞和魏秀風的雙腳也被戴上了特制的鐵鐐銬,兩個人被並排扔在床上,那兩名健壯的白人男女分別用坐在他們的屁股上,並用雙手按住二人的肩膀。
在莉亞和魏秀風的眼前,婁米拉被剩下的兩名黑人男女,以及兩名東南亞男女帶到大床與庭院之間的地毯之上。
丹妮拉笑吟吟從懷里掏出了一瓶奶色的藥物,一手扶起婁米拉軟趴趴的肉棒,一手將液體對准馬眼口緩緩倒入進去。
丹妮拉:“婁米拉小姐,其實你應該感謝歐妃姐姐的仁慈。她特意叮囑過我,這次行動的對象以莉亞和魏秀風為主,因此我才把你選為示范新藥的對象,反而並不會讓你遭受更多的折磨哦——”
婁米拉:“天呐!這是什麼藥!下面簡直像著火了一樣!”丹妮拉:“這可是比”鎮魂曲“還厲害百倍的神藥哦,用上的人無論多麼貞烈也勢必倒在欲望的折磨里。因為使用之後毫無疑問要瘋狂做愛,歐妃姐姐特意給這種新藥取名為”阿芙洛狄忒“。”
在兩名黑人男女強制掰開婁米拉的肥臀後,丹妮拉將剩下半瓶“阿芙洛狄忒”盡數倒入了她的屁眼。
短短幾十秒之後,婁米拉便陷入了淒慘的狀態,蘑菇頭狀的肉棒不僅比平時足足粗大了一圈,龜頭的腫大及肉棒上青筋暴起的程度都尤勝從前,屁眼口的皮肉則明顯紅腫了一圈。
由於雙手被反綁身後,婁米拉沒有任何辦法可以緩解,肉棒和屁眼內宛如萬千小蟲在爬行,而且夾雜著腫痛和熾熱的奇特瘙癢。
她不得不俯身趴在地毯上,試圖摩擦自己的肉棒,但很快便發現這種摩擦不過是杯水車薪。
她又本能般想向趴在床上的莉亞和魏秀風求助,但剛要站起身子又被身邊的黑人和東南亞男女按倒在地。
婁米拉:“丹妮拉,這藥——藥效太厲害了!讓我釋放出來行不行!要不我會被這藥折磨瘋掉的!”
丹妮拉:“哈哈哈——本來就打算讓你充當一下示范,哪能這麼快就讓你解脫呢?不過看在你和歐妃姐姐也情緣一場的份上,倒是可以稍微幫你一下哦——”在丹妮拉的示意下,手下的黑人男子雙手抓住婁米拉的手臂將她整個人拉起來站立在身前。
丹妮拉滿臉堆笑走到婁米拉身前,饒有興致注視了一陣對方從頭到腳都在顫抖的慘狀,然後忽然揚起一掌,如同扇耳光一般抽打在婁米拉的肉棒之上。
婁米拉:“啊啊啊啊啊啊!”
“是不是即便挨打也很舒服呀?”阿芙洛狄忒“會把任何人摧殘為最淫賤的變態可不是浪得虛名哦!”
在接下來的短短幾分鍾里,丹妮拉左右開弓,雙手來回來去抽打在婁米拉異常腫大的肉棒之上。
雖然丹妮拉很快便將這根可憐的肉棒抽打更加紅腫,婁米拉也在持續不停慘叫,但肉棒本身卻依舊保持著足夠硬挺的狀態,馬眼口更是分泌出大量的愛液,可見藥物的強效足以抵擋住任何疼痛。
丹妮拉:“試試這招如何吧!順帶一提,這可不是暴力行為,所以我沒有違反家族的規矩哦!”
在目測婁米拉的肉棒僅靠不斷抽打就瀕臨射精之後,丹妮拉忽然改變了自己的方式,蹲下身體掌心向上轉而用力拍打婁米拉的陰囊。
比剛才更強烈的疼痛頓時令婁米拉發出更淒慘的哀嚎,但令人萬萬沒想到的是,就在丹妮拉掌擊肉棒不過十幾下之後,咖啡色的蘑菇頭肉棒竟然彷佛有了生命,一陣劇烈顫動,幾大股精液毫無征兆從馬眼口激射而出。
丹妮拉:“婁米拉小姐,忘記告訴你,但凡用了”阿芙洛狄忒“的人,男人們至少射上十次、女人們則要高潮幾十次才能徹底消化這些藥效哦!所以如果你願意回頭是岸,我可以允許我的手下一起幫你徹底解脫哦!”婁米拉:“我願意!我什麼都願意!只要你能讓我解脫!”丹妮拉:“哈哈——你們四個現在就讓悔過自新的婁米拉小姐徹底解放吧。順便讓莉亞小姐和魏先生好好看看,如果還執迷不悟會是什麼下場!”在丹妮拉一聲令下之後,四名本就穿著清涼的黑人和東南亞男女相繼脫掉了身上的衣物。
只見四人除了身材精壯以外,無論男女都在胯下長著粗大的肉棒,也讓趴在床上的莉亞立刻回想起,自己曾聽說歐妃琳卡專門養了一群男人和第三性人妖作為手下的傳聞。
根本用不著再做任何愛撫和前戲,黑人男子一上來就把婁米拉仰面朝天按倒在地毯之上,粗大的黑色肉棒全力操干起婁米拉的肛門。
剩下三人很快便在婁米拉身上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東南亞男子跪在她的眼前,將肉棒全力突入婁米拉的嘴巴。
兩名人妖則分別跪在婁米拉的身體兩側,一個吃著她的乳房,一個吃著她的肉棒。
被四人圍攻的婁米拉不久便在藥效的影響下再次高潮,肉棒在黑人女子的嘴里再度射精,自己的屁眼劇烈收縮也讓黑人男子的肉棒高潮射精。
不過遠未結束的群奸不過剛剛開了個小頭,只見黑人人妖率先躺在地上,其他人擡著婁米拉背對她緩緩下落,婁米拉的屁眼套坐進黑人人妖的肉棒後,東南亞人妖又用自己的屁眼坐上婁米拉的肉棒,東南亞男子則繼續跪在婁米拉頭頂奸淫她的口腔。
三人一同發力操干起來,讓被夾在中間的婁米拉宛如發情的羔羊,不僅屁股主動上下起伏來應對東南亞人妖和黑人人妖的夾攻,口舌更是主動迎奉東南亞男子的肉棒,直到屁眼和嘴里的兩根肉棒相繼射精,自己的肉棒也在短短一小時內達到了第三次高潮。
在被解開雙手的手銬後,婁米拉不但沒有任何反抗的跡象,反而發情似的撲倒還未射精的東南亞人妖,一邊繼續操干她的屁眼,一邊用手強擼著對方的肉棒。
她主動沉淪的表現自然刺激了還遠未到極限的另外三人,那對黑人男女主動站在她的面前,將自己的肉棒喂到她無比飢渴的嘴里,東南亞男子則騎上了婁米拉的肥臀,繼續奸淫婁米拉熾熱腫脹的屁眼。
在婁米拉和一對東南亞男女先後達到高潮後,相對最為強壯的黑人男女一起托著婁米拉的肥臀,將其托起在二人之間的懸空中。
兩根黑色肉棒一起突入了婁米拉的屁眼,把婁米拉操得爽到極點,並最終導致婁米拉的肉棒在毫無任何接觸的情況下,僅靠前列腺被兩根黑色肉棒內射擠壓就噴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為了向莉亞和魏秀風充分展示“阿芙洛狄忒”的殘酷,丹妮拉命令四名男女將婁米拉圍成一圈,四根肉棒一齊對著她的臉孔排尿。
沒想到已經爽到神智不清的婁米拉不但沒有任何閃躲,反而張大了嘴巴盡力接尿。
與此同時,她的右手也在狂擼自己的肉棒,愣是在混身浴尿之中達到了當天第六次高潮,甚至在射精之後如同失禁般也將大量的尿液排泄而出。
婁米拉:“雞雞——我還要雞雞——”
丹妮拉:“你們四個把婁米拉小姐擡到浴室去吧,順便再讓她高潮四五次也就可以完美收官了。”
眼看對婁米拉的征服順利完成,不想再繼續浪費時間的丹妮拉一聲令下,黑人男女和東南亞男女便把混身尿騷的婁米拉帶了下去。
而在婁米拉被帶走之後,丹妮拉重新把視线轉回了魏秀風和莉亞的身上,她的意思則再明白不過,希望二人在看到婁米拉的慘狀後能夠繳械投降。
丹妮拉:“你們二位……”
魏秀風:“丹妮拉,我知道你要說些什麼,但是不好意思,只要莉亞不同意你們的要求,我是無論如何不會屈服的!”
沒想到沒等丹妮拉開口,也沒等身邊的莉亞發話,魏秀風已經毫無懼色對丹妮拉厲聲相向。
在他可能並不明智但絕對勇氣可嘉表態中,莉亞滿臉崇敬,向自己的男人投來感激的目光。
至於站在二人面前的丹妮拉,則被魏秀風的搶白徹底激怒。
丹妮拉:“魏先生!我覺得你可能還是沒搞清狀況。剛才我對婁米拉其實不是懲罰,而是”阿芙洛狄忒“的藥效演示。而對於始終不肯配合的敵人,我的手段可是比剛才還要殘酷百倍!”
魏秀風:“丹妮拉,你不用再多費唇舌了,只要你不敢在這里把我們殺了,任何刑罰都不足以撼動我和莉亞的決心!”
丹妮拉:“這可是你們逼我的!看來不讓你們好好反省一天是不會有任何進展了。”
出離了憤怒的丹妮拉干脆決定,要對這對冥頑不靈的男女施以極刑。
她先命令剩下那對白人男人男女分別拿出另外兩瓶“阿芙羅狄忒”,彷佛對待婁米拉一般將其分別灌入二人的肉棒和屁眼。
然後趁著二人迅速被下體的燥熱和隱痛折磨到混身顫抖之時,將二人的雙手拉到頭頂,手銬一開一扣,四只手便被扣在了床頭架之上,再無任何可以愛撫對方下體的可能。
丹妮拉:“既然那麼想做苦命鴛鴦,我就成全你們!明天的這時候咱們再見了,希望到時你們可以有完全不同的態度。”
拋下了無情的狠話後,丹妮拉便帶著六個手下,以及又被操到幾次高潮從而昏死過去的婁米拉,一同離開了這座已經形同地獄般的豪華民宿。
只留下雙手被徹底束縛雙腳,還被鐐銬綁住,並排躺在床上承受巨大痛苦的魏秀風和莉亞。
可或許是丹妮拉被莉亞和魏秀風的執著氣昏了頭,她恰恰沒有仔細考慮過,即便被如此捆綁,二人依然存在可以幫對方泄欲的方法。
魏秀風:“老婆別擔心,我有辦法解決這個困境!”莉亞:“嗯嗯,莉亞都聽老公的——”
即便雙手被綁在床頭,雙腳也被綁住,但並排躺在床上的二人只用稍微屈臂並向對方挪動身體,原本平行线一樣的軀體就會在床上產生交叉。
於是在“阿芙洛狄忒”藥效持續發散的狀態下,二人事不宜遲,立刻利用調整身體的角度來重迭彼此的下體。
先是男下女上,二人別扭且吃力起伏,下體進行交合,在魏秀風射精後又變換了攻受的位,女下男上再交合了一陣,讓莉亞也順利射精在戀人的屁眼里。
其實,被綁在床上而導致的最大難題倒不是強烈性欲無法釋放的痛苦。
相反在為了釋放藥性而不間斷進行肛交的前提下,一上午不吃不喝的口干舌燥,以及早就積壓了太多的尿意便意,讓魏秀風和莉亞都不得不面對這個難題。
莉亞:“老公——如果想尿尿的話就不要忍了,如果咱們真要在這里被綁一整天,想撐下去就不能再循規蹈矩了。”
魏秀風:“老婆說的對,反正我們過去經常如此,我也深愛著你的一切,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來幫我一下。”
在莉亞的鼓勵下,魏秀風強忍著一刻都不能停的做愛衝動,暫時擡起自己的屁股離開莉亞的肉棒。
在躺回大床上屬於自己的那半邊後,他雙腿屈起並將自己的肉棒對准臉孔,約括肌一經放松,一直憋到現在的晨尿總算從馬眼口飛射出來,再因為姿勢的原因,一大半都被魏秀風喝進了自己的嘴里。
而在魏秀風率先做出示范之後,莉亞也學著他的樣子,屈腿擡臀用一泡尿來暫緩口渴的痛苦。
尿意既除,性欲又起,他們很快又用交叉迭股的方式交替操干對方的屁眼。
但在二人又互相內射了三次之後,新的問題隨即又到了不得不面對的時候。
莉亞:“老公,人家人家今天還沒上過大號——這麼一直操著屁屁的話會忍不住排出來的!”
魏秀風:“老婆,不是說現在是非常時期不用循規蹈矩嗎?等我射完這次你該排就排吧!我說過我愛著老婆的一切!我不會有任何嫌棄的!要——要射了!”莉亞:“老公,聽你這麼說人家真的好開心!啊啊——感覺感覺要來了——啊啊啊啊啊啊!”
在魏秀風當天第五次內射進莉亞的肛門之後,已經通體沾滿黃白相間的精液和汙物的大肉棒一經抽離莉亞,便立刻哀嚎起來,還未閉合的屁眼口隨即汙流涌動,大股大股的糞便不斷鑽出難以忍耐的屁眼口,大多都掉落在魏秀風的肉棒周圍,形成了惡臭難耐的小糞山。
莉亞:“老公,對不起,莉亞——莉亞實在忍不住了。”魏秀風:“沒關系,這樣的莉亞反而更可愛。聞著你的臭味我其實變得更加興奮了,都是這藥物的錯而不是莉亞的錯。”
感受著下體被糞便包圍的一片狼藉,鼻子里聞著熏天的臭氣,在“阿芙洛狄忒”的催化之下,魏秀風只覺心中不僅沒有任何反感,相反,本就爆棚的性欲更是猶如火山噴發一般,讓他整個人都陷入了癲狂。
他開始不顧一切將汙濁的肉棒再度操進莉亞那更加汙濁的屁眼,用自己的熱情消除了莉亞心中的疑慮,更讓自己的戀人很快也被這種情緒所感染,熱情用自己的屁眼對衝著肉棒突入。
而在又交互操干了一輪之後,魏秀風也感到下腹內便意濃烈,干脆沒等莉亞的反饋,便利用自己在上莉亞在下姿勢便利,毫不猶豫將排泄物盡情傾瀉在莉亞的肉棒和下體周圍。
魏秀風:“老婆,我想我終於開始徹底領悟了什麼叫做極致的性愛美。在我看來,現在的你突破了倫理的束縛,突破了道德的綁架,突破了世俗的成見,就是天下最美的女人!”
莉亞:“啊啊啊老公——有你這句話莉亞就算被操死也值得啊!無論別人如何對待我們,就把這次磨難當作我們一起升華的契機,然後盡情做愛吧——”直到天色漸暗之時,持續了足足六七個小時交叉迭股做愛,才在各自都足足射了十次後告一段落。
當二人總算傾瀉完體內的殘留藥性,他們不僅精疲力盡混身酸軟,頭發和口鼻上還沾滿了為了解渴才淋上的大量殘尿,各自的下體則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大片糞泥鋪滿了各自的陰部和大腿內側,被操干了足足半天之久的兩個屁眼也都處在約括肌痙攣的過勞狀態。
但恰恰是在這張充滿淫臭和汙物的大床之上,最終在過度疲勞下雙雙昏睡過去的二人開啟了他們成為性愛帝後的進階之路。
第二天清晨,當丹妮拉帶著六名手下以及淪為階下囚的婁米拉返回民宿後,她沒有如自己所料那樣看到兩個被折磨到徹底崩潰的對手。
雖然當時的魏秀風和莉亞看起來也十分狼狽,可丹妮拉一看滿床汙物中星羅密著白色的精垢,便知道二人還是利用自己的疏忽,靠著別扭的姿勢完成了幫對方泄欲並從藥效中解脫的任務。
丹妮拉:“你們兩個狗男女,居然把床上搞得如此惡心!看來還得再給你們注射幾瓶”阿芙洛狄忒“,看看你們兩個到底能不能每天都射十幾次,一直堅持到假期結束。”
婁米拉:“丹妮拉,你不可以意氣用事,歐妃如果知道你把莉亞的身體搞壞恐怕也不會高興的!”
出於對莉亞和魏秀風繼續負隅頑抗的憤怒,也出於對自己不慎疏忽的懊惱,丹妮拉恨不得立刻就把二人置於死地。
但在她即將失去理智之前,站在她身後的婁米拉及時搬出歐妃琳卡的名號。
果然丹妮拉在聽到自己主人的名字後稍微冷靜了一點,心知“阿芙洛狄忒”再用一次勢必會造成徹底傷身的效果,讓她也不敢輕易造次,畢竟歐妃琳卡在她臨走之前特意叮囑過,只能用不違背帕羅尼家族傳統,即不進行暴力傷害的方法來對付莉亞和魏秀風。
丹妮拉:“哼!別以為我會就此罷休,你們幾個把這兩個狗男女擡到浴室洗干淨身體,再用你們的全力去輪奸他們。”
在丹妮拉的命令下,六名下仆將莉亞和魏秀風連推帶搡帶進浴室,在用淋浴洗干淨二人的身體後,再強迫他們跪在上噘起屁股。
兩名白人男女、兩名黑人男女和兩名東南亞男女挺起各自的肉棒,毫不留情操干起莉亞和魏秀風的屁眼和嘴巴,數以千次操干讓昨天已經精疲力盡今天也混身乏力的二人被操得死去活來。
但也正因為昨天一連射精十次還粒米未進,並只能靠喝尿補充水分莉亞和魏秀風從頭到尾都顯得沒精打采,下體的肉棒也毫無勃起的跡象。
直到六名下仆的肉棒各自射了兩三發,將魏秀風和莉亞的屁眼射滿外溢的精液,這場簡單的輪奸也未能達到丹妮拉的要求。
魏秀風:“沒用的,無論怎麼蹂躪我們,我和老婆也不會對你們屈服的。”莉亞:“老公說的對,你如果只有這點伎倆,還不如就此放棄好了。”眼看著看似奄奄一息的莉亞和魏秀風竟然還能對自己“口出狂言”,幾乎被氣炸的丹妮拉不怒反笑。
她決定改變自己的策略,既然無法用強迫的方式讓對手屈服,那就用最低賤變態的玩法讓他們的人格徹底墮落。
丹妮拉:“好啊,好啊,你們果然情比金堅,還都是難啃的硬骨頭,不過別以為我就毫無辦法了。”
出人意料的是丹妮拉在放出狠話之後,卻只是命令手下的仆人替莉亞和魏秀風暫時松開腳上的鐐銬,然後讓仆人攙扶著二人走上民宿三樓另一間小臥室軟禁。
她不僅沒在急於折磨二人,甚至端來了可口的飯菜。
但是卻依舊沒有給二人的雙手松綁,甚至還用兩根肛塞塞入二人的屁眼,再用兩條特制的且帶有鑰匙孔的皮褲套住二人下體。
看來,丹妮拉顯然不會輕易放棄,而是在心底醞釀著更加瘋狂的計劃。
莉亞:“老公,對不起,到底還是把你卷進來了。”魏秀風:“莉亞只是想追求和我在一起的幸福,這顯然沒什麼錯。要說錯,只能是這些為了財富和權力無所不用其極的人們才大錯特錯。”在經歷了昨天的藥物折磨以及今天的群奸虐待後,魏秀風和莉亞總算在這間狹小的臥室里尋得了片刻安寧。
即便被綁著雙手,他們還是艱難將彼此扶上了似乎只是房東用來留給小孩子居住的單人小床,並在這樣奇特的時刻分享著內心最真實的感受。
魏秀風:“其實他們如此折磨我們不正好可以如你所說,讓我們綻放出最燦爛的性愛之美嗎?實不相瞞,就是你昨天在”阿芙洛狄忒“的作用下和我拼命做愛,甚至不得不在我身上排泄之時,我反而覺得你比過去任何時候都要充滿魅力。我不認為這該被稱為變態或下賤,因為假如換成別人肯定無法激起我的愛欲和滿足。恰恰相反,我徹底明白了你希望我成為的那個色情帝王到底該是什麼樣子。假如我連這點難關都無法克服,也就配不上你為我精心准備的未來可能君臨天下的厚禮啊!”
在用最理智的語氣說出最感人的話語後,和魏秀風擠在小床上反而可以緊緊依偎著彼此的莉亞被感動到眼眶濕潤。
魏秀風的話不僅代表著他並不在意自己被莉亞的背景卷入這場紛爭,更說明了他終於覺悟了莉亞所謂的那個應當去追尋的境界。
魏秀風:“所以,反正他們也不敢對我們造成任何肉體傷害,我們就堂堂正正面對一切就好了。只要老婆能陪我一起面對,我相信柳暗花明的未來絕對並不遙遠!”
莉亞:“這輩子能遇到老公真是太好了,我愛你啊!”魏秀風:“哈哈,老婆我也愛你,而且永遠愛你!”雖然身處敵營,雖然還面臨著未知的折磨,但在這一刻,心靈之間的相通造成了彼此靈魂的共振,魏秀風和莉亞之間的愛情得以再次升華。
如果說這世上還有什麼愛情配得上天荒地老、海枯石爛幾個字,那無疑說的便是這對即便落難也會攜手攻克難關的情侶二人了。
不過縱然決心已定,可二人心知接下來該面對的折磨依然並不輕松。
此後的兩天時間里,丹妮拉並沒有立刻再下狠手,而是差遣那幾個仆人每日定點為二人送來三餐,甚至還為他們的房間里放置了足夠飲用的淡水。
只是從被關入小屋至今,丹妮拉都未曾解開二人的手銬,也未曾打開宛如貞操帶一樣的皮內褲,以及拿出塞入二人屁眼內的肛塞。
積壓了足足三天的便意,以及只能在皮內褲里尿尿的遭遇,還是讓二人心里都非常清楚,這三天不過是那場狂風暴雨前最後的寧靜。
丹妮拉:“魏先生、莉亞小姐,如果你們能扛住接下來一天一夜的折磨我就放過你們如何?”
魏秀風:“有什麼歪招盡情使出來吧,我和莉亞絕對不會向你屈服的!”在距離七天簽證還剩兩天的時候,三天來都未露面的丹妮拉總算推開了小屋的房門,雙方最後的對抗以及最為終極的虐待也正式拉開了帷幕。
在丹妮拉的命令下,幾名下仆先將魏秀風和莉亞帶回民宿的客廳,讓二人面對彼此的下體側臥在地毯之上。
套住二人下體整整三天,充滿尿騷味的特制皮內褲被掀開了從屁眼一直到肉棒的部分。
兩副只有嘴巴部位有開口,其余全部封閉的乳膠頭套全面覆蓋住了二人的頭部。
兩根和乳膠頭套配套的中空軟管被塞入了二人的嘴巴,再和頭套上的按扣緊緊扣住通體彎曲的假陽具,剛好又能代替被取出的肛塞塞進對方的肛門深處,其刑罰的真正目的很顯然是要用最極端的惡臭凌辱來徹底摧毀魏秀風和莉亞的人格。
“歡迎來到人間獄——”
拋下了十足的狠話後,丹妮拉先將兩整瓶“阿芙洛狄忒”灌入二人的肉棒,再命令下仆們拿出足有大可樂瓶一般多的“鎮魂曲”春藥,將其塗遍二人全身的每一個部位。
在又將兩針肌肉松弛劑注射進二人的屁股之後,丹妮拉取走了二人雙手的手銬,但卻在帶著所有人離開後反鎖上了小臥室的房門,把魏秀風和莉亞徹底關進了真正的地獄。
伴隨著約括肌開始變得愈加沒有知覺,肉棒內的腫痛和奇癢則迅速強力到讓人難以忍受,魏秀風和莉亞都知道這場丹妮拉精心策劃的折磨隨時山雨欲來。
但恰恰在這本應令人絕望的時刻,魏秀風卻用空出來的雙手溫柔輕撫著戀人的後背,並得到了莉亞用同樣溫柔的方式輕輕拍了拍自己的屁股。
早有覺悟的二人不但並未在面對絕望之時困獸猶斗,相反卻在用內心真摯的愛意傳遞給對方最貼心的安慰。
頭戴全覆蓋式頭套口中的軟管讓他們無法用語言來傳遞內心的決意,但簡單用“嗯嗯”的輕吟互相召喚,再拉著對方的一只手摸到自己被藥物刺激到極限的肉棒之上,各自的心意都充分被互相理解,哪怕是最殘酷的折磨在這一刻似乎也不再讓人感到懼怕。
為了讓對方能夠順利度過這場風暴,魏秀風和莉亞干脆不再胡思亂想,忘情將全部精力集中到對方的肉棒,各自的右手奮力狂擼著對方火熱的肉棒。
他們的左手一開始還在熱情撫摸對方的臀肉或後背,不久之後則用力十指緊扣。
毫無知覺的屁眼口甚至沒有感到泄洪已經開始,軟管中巨量的汙流便洶涌衝進了各自的嘴里,很快便被難以下咽的喉管阻擋了前進的速度,積郁在口腔、軟管和腸道共同構建的密閉空間。
不得不艱難吞咽起惡臭的汙流,讓二人只能更加拼命強擼對方的肉棒,用燃燒的快感來抵御口中的惡心。
不久之後二人終於迎來了高潮的快感,肉棒在對方的手中亂射不止。
也正是在這一個時刻,對彼此極致的愛終於戰勝了生理的不適,熾熱的精液,和對方身體陷入愉悅的顫動,令二人幾乎同時放棄了口中的抵抗,任由彷佛無窮無盡的汙流一口一口灌入自己的肚子。
“如果是老公的話,就沒有什麼可嫌棄的了。”
“如果是老婆的話,愛她就該愛她的一切才對啊。”在第一波夾雜著灌腸液的糞液幾乎排完之後,各自稍微停頓的右手再度展開了對對方肉棒的強力擼動。
在心意相通又一起達到嶄新境界的影響下,食糞這種終極凌辱反而帶給了二人比過去都要熾熱的欲望。
他們不僅一次又一次將精液射在對方的手里,緊貼的肉體也開始熱烈摩擦傳遞著某種程度的釋然和愉悅。
第二波以糞便為主的洪流再度噴涌而出之時,二人不再有任何猶豫,直接將這些最肮髒的東西大口大口吞咽下肚。
甚至在互食糞便的同時,無論莉亞還是魏秀風又再度高潮。
射精之久的肉棒僅僅幾秒之隔又將尿水毫不留情噴射在二人的身體之間,早已釋懷的二人干脆用手將這些騷臭的液體盡情塗抹在自己的身體之上,體現著靈魂深處的徹底升華。
在魏秀風和莉亞各自射了七八回,接近釋放完“阿芙洛狄忒”藥效的時候,小臥室的房門被想要看看二人慘狀的丹妮拉再度推開。
可在幾個下仆將魏秀風和莉亞頭套拆掉,再拔掉兩根軟管之後,魏秀風和莉亞接下來的表現徹底擊潰了丹妮拉的自尊與幻想。
莉亞:“老公,人家發現經過今天這場折磨變得更加愛你了!”魏秀風:“我也是一樣,把最難堪的一面盡情展現在對方面前不是剛好證明了我們的愛嗎!”
本應該在被拆掉束縛後狼狽不堪的魏秀風和莉亞,卻在恢復了自由之後第一時間用身體再度糾纏在一起。
魏秀風的肉棒和莉亞的肉棒用最狂放的激情互相操干著對方的屁眼,兩張早已汙濁不堪的嘴巴更是忘情熱吻,口中的一切汙物都化為了最美味的春藥,在兩條舌頭纏繞中彼此分享。
無論是魏秀風扛著莉亞的雙腿操干一波,還是莉亞後入魏秀風操干一波,抑或是此後二人不斷變換著姿勢交替操干,並射精在對方的肛門深處,他們展現出的瘋狂和執著深深震撼了身邊的每一個人,包括自始至終保持著狂妄的丹妮拉。
“瘋子!瘋子!你們是徹頭徹尾的瘋子!”
事到如今,魏秀風和莉亞甚至不再用正眼去看這個深受打擊的惡毒少女。
而在臨近當天最後一次高潮之時,二人干脆在並未被強迫的狀態下再度69側臥,雙手抱住對方的屁股瘋狂用舌頭去舔弄對方那肮髒不堪的屁眼。
再在將彼此的屁股舔到干淨如新之後,又改成面對面側臥在上,一邊維持著惡臭的熱吻,一邊狂擼自己的肉棒,最終讓當天的第十發濃精幾乎同時噴射滿對方的下體。
由於整整一天都經受著侮辱和性欲的考驗,再加上“阿芙洛狄忒”的藥物副作用,讓二人在達到高潮的一瞬間便雙雙白眼一翻,就此昏死在了對方的懷里。
但哪怕昏厥之後,再度失禁的糞尿依舊不斷排泄,看似依然是一副慘不忍睹的景象。
可這場由歐妃琳卡背後指使,丹妮拉精心策劃的折磨,卻實際上依然未能改變二人的決心,也未能摧毀他們的心智而告終。
“歐妃姐姐原諒我吧。”
心知自己的計劃全部落敗的丹妮拉此刻臉色鐵青,已經臨近假期最後一天的現實讓她沒有時間再進行進一步的折磨,而且魏秀風和莉亞展現出來的堅韌,更讓她自己都對是否還能強迫莉亞屈服或者摧毀二人的心智產生了懷疑。
無奈之下,她只能選擇那個只能證明了自己無功而返卻又不得不做的事情。
“再把他們兩個人綁起來,然後盡快運到我的私人飛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