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暗轉時刻
六月底的魔都,整座城市開始從春暖花開的祥和,步入了因氣候和人口密集而逐年愈熱的夏天。
大多數人都集中精力為了事業、學業或者可能只是為了溫飽而四處奔波。
不過相比起那些只能靠看看電影、下下館子來緩解生活壓力的普通人,一些生活在魔都的富人他們大多不再為吃喝發愁,且有著獨特的宣泄渠道。
“不愧是蒙面愛侶,寶寶的騷勁簡直不是一般外圍女能比得上的!”
“啊啊啊——蒙面man先生——快點再加把勁,你的大雞巴操得我舒服極了,快快快,我快要高潮了!”
夏日的“夜樂園”似乎並未受到米蘭那邊家族內斗的影響,而是在已經十分健全的管理體制下,不僅依舊把娼妓服務、派對服務和“夜樂園大舞台”這三個傳統項目運營得很好,而且憑借著最近在大舞台上大放異彩的蒙面愛侶,吸引了許多想要嘗鮮的富人,以並不算包養也不簽署賣身合同,但卻可以提供有償性服務的方式,在樂園最大的色情場所彷古羅馬樣式建造的大浴池內,進行著色欲澎湃的性派對。
在遠比普通包房更加豪華,到處是大理石立柱和精美壁畫,四周除了大床和情趣用品以外還擺放著紅酒和美食的大浴場內,最近一個多月吸粉無數的蒙面愛侶,正在大浴池中心用來性愛而專門搭建的池心島上,分別酣戰二男二女。
其中被戲稱為“蒙面lady”的嬌小人妖正仰面躺在一個男性身上,自己的肉棒上還騎坐著一名女性客人。
而在“蒙面lady”的身邊,身材精健的“蒙面man”則在後入著一名女性客人的陰道,自己背後也跪著另一名男性客人,在用肉棒侵犯他的屁眼。
在池心島四周的浴池內,還有七八名頂級富豪水平的男女客人,或邊喝酒邊關注著島上的激戰,或在一到兩名“夜樂園”高級男女娼妓包圍下就開操。
值得一提的是,部分高級娼妓出於保護隱私的考慮依然用面具遮掩著真實面目,至於到目前為止也只簽署了表演合同而未被正式賣身的蒙面愛侶,則帶著sm味道濃郁的全覆蓋頭套,只露出眼睛和口鼻,並不會被參加豪華派對的富豪們發現自己真正的相貌。
“楚總,你們最近捧紅的蒙面情侶可是真帶勁,我以前都不知道原來人妖可以當雙向插頭,現在還真是在這里大開眼界了!”
“龍總您客氣了——如果真想玩一玩的話,您也可以上台試試身手哦——”
“哈哈哈,我這把年紀就不瞎摻合了。再說人妖再媚哪媚得過你這樣的天生雙性人?要我說,這”夜樂園“里的第一極品反而是楚總您本人啊!”身為“夜樂園”上海分公司的總經理,很少以服務為目的參加性派對的楚天雅難得親身加入這場豪華性派對之中。
但面對今天到來的可謂官居一品的天朝大員龍浩,楚天雅也不得不親自上陣。
只見並未戴面具的她此刻正背對矮小但體態敦實的龍浩,邊說話邊有節奏沉坐自己的屁股,讓屁眼不斷上下吞吐龍浩的短粗肉棒。
與此同時龍浩則左手扶著特意偏斜身體讓出視线的楚天雅,右手繞到她的下體用力套弄著對方的肉棒,享受著千載難逢的可以玩弄雙性美女的極致享受,同時還近距離欣賞著湖心島上的活春宮。
趙玲燕:“龍總——別光顧著夸咱們美麗的天雅呀——人家作為一個不那麼極品的女人也在賣力侍奉著您的屁眼呢——”
龍浩:“靈燕說得好舔得更好——天雅天生麗質,靈燕溫柔嫵媚,你們也是各有千秋!我哪個都不偏愛,而是全都愛,哈哈哈!”由於今天前來的總共8男6女都是龍浩在官場上最鐵杆的利益同盟,因此客人們反倒用不著戴上必須遮蓋面孔的面具。
相輔相成的是,本就一直在努力巴結龍浩,並早就和他上過數次床的趙玲燕也一起參加了這場派對。
奴性很強的她此時正跪在龍浩和楚天雅所坐的環形浴場的台階下方,努力用自己的口舌去吸舔龍浩的屁眼,偶爾還會親吻楚天雅空出來的陰道,成功充當著助興者的角色。
被楚天雅狹窄的屁眼和趙玲燕熟練的舌頭分別伺候著肉棒和屁眼,精神矍鑠但畢竟人過五旬的龍浩在自己的笑聲中暫停了彼此的對話,而是集中精力應付起楚天雅和趙玲燕的二人合攻。
與此同時坐在大浴池邊緣台階上的其他客人們眼見自己的老大已經進入狀態,也就各自解放思想大多和身邊的高級娼妓們操干起來。
其中有的男性客人只是相對常規操干起漂亮的女娼,有的女性客人也在享受著帥氣的男娼在自己兩腿間全力奮戰。
也有些更開放的客人們會選擇二男合操女娼雙穴,或一男一女三明治般包夾著人妖娼妓,分別享用她的肉棒和屁眼。
一時間大浴池真的好似重新了古羅馬帝國那種男女混浴奇淫無比的景象,池內無論男女還是人妖,無論客人還是娼妓,全都激情操干,池水被攪動之聲、皮肉間的碰撞聲,還有女人們的浪叫,充斥著整個總統套房並不斷在四周的大理石內壁上反射出陣陣回響。
“啊啊啊!又又高潮了啦!”
“我也要射了啊啊啊啊!”
“還有我,這兩口子實在太厲害了啊啊啊啊!”在大浴池內的眾人操得如火如荼之際,本就最早開始淫樂的蒙面愛侶,已經在各自以一敵二的對抗中取得了完勝。
蒙面lady這邊,她把不斷被自己的屁眼騎坐著的肉棒足足壓榨出三次射精,自己的肉棒內射了女客人的陰道兩次,並讓那位女客人在一波連續高潮後被操翻到四腳朝天。
而蒙面man這邊,更是男女通殺。
此前被他壓在身下狂操的女客人早已不知高潮了多少次,並提前退場,而那個操干他屁眼的男客人則在先內射了兩次後,又被蒙面man抱著屁股操干。
被蒙面man的黑黃色大肉棒內射之際,那個男客人也達到了當晚第三次高潮,腰酸腿軟之後也無力再戰。
令所有觀眾都感到詫異又驚喜的是在池心島上力挫四名客人之後,蒙面man忽然將身邊的蒙面lady拉扯過來,依舊硬挺的大肉棒不由分說便操進了舞台戀人的屁眼瘋狂操干。
在他的大力抽送下,輪到此前還算游刃有余的蒙面lady浪叫連連,而蒙面man彷佛不全是為了表演而是發自內心欲火旺盛的投入,自然激發了客人們的好奇和欲望,於是又有兩位男性客人帶著自己的高級娼妓代替退場的客人,加入到池心島的對決。
在蒙面man後入著蒙面lady的屁眼時,兩名男性客人分別跪在二人身前和背後,用肉棒侵犯著他們的口腔和屁眼。
女性娼妓努力將自己的身體塞到蒙面lady的身體下方,手扶著她的肉棒操進自己的陰道,人妖娼妓則站在蒙面man的面前,享受著他十分投入的激情口交。
一時間池心島上的六人全部操成一團,男性客人抱著蒙面man的屁股操干屁眼,蒙面man口交人妖娼妓的肉棒,自己的肉棒也在大力操干蒙面lady的屁眼,蒙面lady下方操著女性娼妓的陰道,自己的嘴巴還被另一位男性客人操干。
過不多時,六個人開始進入了猶如快感傳導一般接二連三的高潮。
被壓在下方的女性娼妓率先高潮,然後是被蒙面man口交的人妖娼妓忍不住口爆射精。
蒙面lady在夾心餅干般的操干中第三個高潮射精,她口中那根男性客人的肉棒也幾乎同時射精。
最後輪到蒙面man和他背後的客人一起高潮。
楚天雅:“龍總,人家——人家要來了——”
龍浩:“我也要來了,啊啊啊啊啊!”
趙玲燕:“龍總、楚總射給玲燕,玲燕也也要去了!”在池心島的六人激戰正酣之際,浴池內位最崇高的兩人也一起達到高潮。
其中楚天雅一邊繼續快速騎坐屁股,一邊強擼著自己的大肉棒,直到陰精陽精同時噴出。
被她擠壓在屁眼里,強力摩擦的屬於龍浩的肉棒也一同爆射。
而那個始終跪在池水里為二人助興的趙玲燕,則一邊張嘴迎接著楚天雅狂射不止的精液飛濺,一邊用右手快速掐揉自己的陰蒂,直到肥厚的女陰一起達到了巔峰。
一場堪比海天盛筵一樣的群交派對在龍浩、楚天雅和蒙面愛侶相繼高潮後逐漸進入了尾聲。
不過比起年紀偏大的龍浩,以及都只算普通人的客人和高級娼妓們,場內仍有兩人似乎在經歷了群交之後依然未露疲態。
其中之一自然是以自己年輕的肉體迎奉龍浩的楚天雅,雖然為了考慮龍浩的面子也裝出一副心滿意足的模樣,但雙性人本就雙倍於常人的性欲其實還未得到滿足。
而其中之二則是看起來比自己的搭檔蒙面lady更加熱情洋溢且體質更佳的蒙面man,他在眾人大多都練腿酸軟的狀態下依然舉止如常,還能公主抱起癱軟的蒙面lady體面離場,令在場的眾人都對他的持久力感到贊嘆。
龍浩:“話說楚總,這位蒙面man雖然看起來和之前那位相比身上的肌肉小了一圈,可戰斗力倒真是驚人,不愧是你們”夜樂園“的王牌。”楚天雅:“呵呵,讓您見笑了。畢竟每次都要表演那麼刺激的節目,可不是空有一身肌肉就能應付得來。所以我們也在上一任蒙面man被一位富豪包養後,火线把現在這位人才推到台前,您不嫌棄蒙面愛侶中途換人已經是我的榮幸了。”
龍浩:“哈哈,哪里哪里——蒙面愛侶本來就是表演者,只要節目好看換誰不都是一樣嘛。”
正如充分滿足的龍浩在享受著幾位高級娼妓細心擦洗身體時所說的那樣,其實在如今的蒙面愛侶之中,蒙面lady依然是從上台開始就匯聚萬千關注的真實身份,實乃曾經一度活躍在網絡直播平台的甜寶。
而身為第一任蒙面man的韓晨,則在一個月之前主動選擇放棄高強度的表演,並和一位看上他的富婆簽署了一年的賣身合同。
至於如今這位身材精健但顯然不算專業健美的蒙面man,則另有其人。
在眾多甜美或俊朗的男女娼妓為龍浩和手下們擦干身體,並陪著他們依次住進豪宅的套房之後,身為總經理而不用去做陪睡這樣低端工作的楚天雅,也擦干身體返回了自己的房間。
在喝了一些補充能量的飲料再躺在床上之後,她卻拿起了床頭櫃上用來撥打內线的電話。
“叫秦秀峰來一下我的臥室。”
過不多時,那個在池心島上威風八面的蒙面man只穿了一條貼身的內褲,便從其他樓層大搖大擺走入總經理獨居的臥室里。
在推開楚天雅的房門後,不再蒙面的蒙面man赤裸著自己結實的胸膛和四肢出現在楚天雅的面前。
他的五官並不驚艷,但搭配勻稱肌肉不算發達但身子骨硬朗,表情頗為冷峻但眼神火熱,內褲里的大肉棒則因為還未得到充分滿足將狹小的內褲頂出了明顯的小帳篷。
楚天雅:“不好意思,今晚又要麻煩你了。畢竟也只有你,能填平我那深不見底的溝壑吧。”
秦秀峰:“天雅你不用客氣,我只是你的手下,這也是我該做的分內之事。”
這個叫秦秀峰的表演者,赫然便是本應以客人身份入會如今卻甘當“夜樂園”表演者的魏秀風。
至於他特意選擇化名的原因,一方面是為了保護自己的隱私,另一方面則為了紀念那個不知何時才能歸來的秦莉亞。
半個多月以前,在巴厘島被虐待到昏厥的魏秀風睜開雙眼,卻發現自己竟然身處魔都的“夜樂園”分部。
不僅是那個心狠手辣的丹妮拉,連和自己一起昏迷的莉亞以及被丹妮拉制服的婁米拉都不知去向。
取而代之的則是當時特意坐在他的床頭一直等待他從昏迷中蘇醒的楚天雅,將他昏迷期間的事態發展毫無保留盡數告知。
原來就在魏秀風和莉亞昏迷之後,丹妮拉先為二人注射了可以加重昏睡的迷幻藥,再用自己的專機先後兩趟將魏秀風和莉亞分別送往上海和米蘭,強迫不願屈服的二人彼此分開,並用這種方式也算勉強完成了把莉亞帶回米蘭的任務。
拼盡全力還是失去了莉亞的魏秀風一度陷入了激怒,他不顧一切想要獨自前往米蘭尋找莉亞。
但在莉亞和婁米拉的電話已經注銷且楚天雅苦苦哀勸之下,魏秀風不得不接受了自己很難再找回莉亞,以及即便衝到米蘭也會凶多吉少的事實。
為此他一度暴怒異常,甚至對身為幫凶的楚天雅大打出手,但讓他感到意外的是,本應風流倜儻但高傲冷艷的楚天雅不但全然接受了他的打罵,更對他依舊照顧有加。
在魏秀風好不容易冷靜下來之後,楚天雅則告訴他,本來按照歐妃琳卡的本意,原想讓楚天雅直接對社會公開魏秀風交往了第三性女友而且私生活極為混亂的丑聞,以求徹底毀掉魏秀風的一切,斷了他對歐妃琳卡產生的威脅。
但在楚天雅個人的獨斷中,她顯然並未采用這種極端的手段,而且似乎從始至終也沒把魏秀風當作自己的敵人。
魏秀風:“上一次被你欺騙已經把我整得夠慘了,即便你保護了我的隱私,莉亞被丹妮拉搶走也成了既成事實,難道你是想求我原諒,然後心甘情願放棄和莉亞的愛情嗎?”
楚天雅:“不,我只是不想你武斷專行,到頭來莉亞沒救回來還把自己搭進去。”
魏秀風:“很奇怪啊,你不是歐妃琳卡的密友兼情人嗎?怎麼前幾天還幫她做事,現在又站到我這一邊了?”
楚天雅:“正因為我感激歐妃甚至愛慕著她,我才不想讓她把事情搞得難以收場。要知道歐妃到現在為止依然在心里深愛著莉亞,如果讓莉亞知道我在這邊把你整得很慘,歐妃就再也得不到莉亞的愛了。”在當時那次二人之間的小戰爭之中,楚天雅第一次向魏秀風透露了一些她自己關於人生的思考。
也恰恰是這些內容,令本來還沉浸在痛失摯愛悲痛中的魏秀風,總算從激怒中逐漸平復,悲痛的心境也開始慢慢振作了起來。
楚天雅:“其實無論是身為第三性的莉亞、婁米拉還是甜寶,抑或是身為雙性人的我、歐妃和丹妮拉,我們從小就經受著這個世界滿滿的惡意,長大成人的過程中又被迫放棄尊嚴,除了莉亞以外都要去學習那些只能用來取悅他人的娼妓能力。
對包括你這樣從小沒有父愛,孤身一人的男人在內,無論是你和莉亞對愛情的執著、歐妃對事業的偏激,我們這些人對極致性愛的追求都實則談不上多麼光彩,而只是在過於失樂的人生中想要尋求一點暗夜的微光罷了。
諷刺的是,我們都被這個叫做‘夜樂園’的方所牽絆,並因此結識了彼此。
可至少我心里明白,‘夜樂園’帶不來永恒的快樂,最多只能如毒品一般讓人短暫沉醉,每每激情過後留下來的不過是寂寞和傷痛。
所以——所以我珍惜自己和歐妃的感情,就好像你也珍惜和莉亞的感情一樣。
也正因為‘夜樂園’的存在無法治愈內心的失落,我更希望能用自己的方式,在不違背帕羅尼家族強大的權威下稍微做一點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魏秀風:“呵呵,照這麼說‘夜樂園’對你我來講還不如改名叫失樂園更為妥當。那麼既然你已經說的很透,我也提一個要求如何?”
楚天雅:“但說無妨。”
魏秀風:“我要以表演者的身份加入‘夜樂園’,但不接受任何富人提出的賣身契。”
楚天雅:“你是認真的?”
魏秀風:“是的,我是認真的。”
當魏秀風提出這個令楚天雅完全沒有料到的提議之時,她足足盯著眼前的魏秀風看了四五分鍾,心里天人交戰的結果則是暫時先答應了他這看不透真意的奇特要求。
楚天雅:“我要你經常做我的床伴,你能答應的話我會為你辦理入會手續。”
魏秀風:“沒問題。”
自那天開始,魏秀風便接替了剛好被一位富婆包養從而離開舞台的韓晨,成為了蒙面愛侶中神秘的蒙面man。
不過那晚的共識對於魏楚二人來講顯然意義不同。
對於厭惡了寂寞的楚天雅來講,她不過是把一個難得在性愛上和自己契合又不算討厭的男人攬在身邊,並用自己的方式為歐妃和莉亞未來可能的轉機打下基礎。
而對於語出驚人的魏秀風來講,他並未忘記莉亞在巴厘島對自己所說的一切,他決心利用“夜樂園”的便利讓自己成為真正的性愛皇帝,再找合適的時機接近米蘭,進而救回深愛的莉亞。
所謂的性愛契合,指的是魏秀風從體質到性癖上都無限接近甚至超越了同樣習慣在性愛里尋求大腦麻痹的楚天雅。
比如在這個剛剛結束了總統套房群交淫樂的夜晚,依舊欲求不滿的二人很快便在玩法上達成了默契。
在楚天雅的大床之上,她被頭下腳上倒立而起,魏秀風下壓著自己的肉棒,利用身體的重力整個人坐在楚天雅的屁股之上,全力操干著她的陰道。
在二人距離很近的屁眼之間又帶著一根電動的雙頭龍假陽具,伴隨著二人的性器交合,假陽具也在全力攪拌著二人的肛門,帶來了酸爽無比的激情體驗。
楚天雅:“啊啊,陰道屁眼都要高潮了,分不清到底是哪邊爽爆了,啊啊啊——”
因為要用雙手支撐倒立起來的腰肢,以承受魏秀風的體重,被操干許久的楚天雅沒辦法騰出手去套弄早就分泌了大量愛液的肉棒。
但在雙穴雙管齊下猛操中,她的女陰還是一次又一次達到高潮。
熾熱的陰道不住收縮,把魏秀風夾得頻頻倒抽涼氣,好不容易才在射精邊緣拔出肉棒。
在同時拔出二人屁眼里的雙頭龍後,魏秀風將插在自己屁眼里甚至粘有汙濁的一端不由分說塞進了楚天雅的嘴里。
自己先把楚天雅的身體放平,然後整個人趴上了她火熱的胴體,自己張嘴含入雙頭龍的另一端,越吃越深直到和楚天雅的嘴唇緊貼一處。
各自感受著舌苔上的汙濁和被假陽具深喉插入的極端刺激,兩根肉棒則在狹窄到毫無空間的小腹間激烈摩擦。
最後楚天雅干脆雙手比心一起攏住了二人的肉棒。
在上面的兩張嘴巴被假陽具撐開,彼此的脖子上甚至能看出假陽具的凸起之下,雙手間全力抽送並彼此摩擦的肉棒幾乎同時射精。
二人緊致平滑的小腹和各自的陰毛上立刻被噴上了大量精液,而從精液的濃稠度來看,顯然又遠勝一個小時前在大浴池里射精的水平。
魏秀風:“這樣做可以嗎?”
楚天雅:“可以的,你想做什麼都沒問題——”根本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魏秀風射精之後就把楚天雅翻身變成跪趴的姿勢。
只見他挺著依舊毫無軟化的大肉棒轉而操進了楚天雅的肛門深處,先放肆無比腸內排尿,再攪拌著自己的尿水全力操干一陣。
在楚天雅也表示想要放尿之後,又毫不猶豫抽出肉棒自己躺在床上,再任由楚天雅把肉棒操進自己的屁眼,如法炮制一般先尿後操了許久。
楚天雅:“秀風,用那個吧——讓我們一起爽到瘋掉好嗎?也只有和你做愛才能讓我瘋到忘掉煩惱啊——”
魏秀風:“當然沒問題了,要不然我可配不上你如此高的贊譽啊!”在基本已經很難忍耐著被尿液灌腸的便意之後,楚天雅不得不結束了對魏秀風屁眼的操干。
但在她的提議之下,由她本人親自研制的,類似於此前舞台上折磨甜寶所用圓筒狀的中空自慰杯被從抽屜里取出。
二人攙扶著彼此走進臥室內嵌的浴室里,身體站定後便再度貼面抱緊對方,兩根快要爆發的肉棒分進圓筒自慰杯的兩端,電源一經打開,自慰杯便在兩根肉棒的表皮上瘋狂旋轉。
楚天雅:“抱著我,操我的雞雞吧——”
魏秀風:“你也是,我們一起做最後的努力吧!”過於強烈的刺激導致二人都忍不住縱情發出野獸般嘶喊。
他們抱著對方的肩膀,腰腹用力挺送,讓各自的肉棒不僅貼緊彼此強力摩擦,更承受著旋轉的自慰杯那讓人瘋狂的刺激。
沒過多久,二人便相繼發出激烈的浪叫,兩根肉棒在自慰杯內對射不止。
精液一波接一波射進泥濘的自慰杯內,各自的屁眼再也無法忍耐,將惡臭的洪流全部傾斜在腳下的瓷磚之上。
又一次酣暢淋漓的性愛過後,此時已經臨近午夜十二點。
從浴室返回臥室的楚天雅深感一天的疲憊拉起被子便躺進了被窩,但在她的眼前,魏秀風卻穿好了內褲,也並不打算陪自己的總經理同床共枕。
楚天雅:“還是要回去嗎?”
魏秀風:“明天是星期一了,我畢竟還要以正常人的身份去工作。”楚天雅:“明早我可以派人開車送你去的。”
魏秀風:“從這里到公司一路上堵車太厲害,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我還是回家睡吧。”
事實上這不是第一次魏秀風在和自己做愛後還要執意回家了。
平日里在外人眼中頗為冷艷的楚天雅,雖然內心里並不希望看到魏秀風每次激情燃燒過後就在臉上浮現出掩飾不住的落寞,但她也一直沒有強留這個帶給自己很多歡愉的男人。
而在目送著魏秀風推門離去之後,本已頗為困倦的楚天雅卻獨自一人坐在床上,目光呆呆看著窗外的夜空,內心中交織著各類矛盾的情緒。
說到底楚天雅知道魏秀風只不過是舍不得那個裝滿了美好回憶的家,每晚回去睡覺成為了他忠於愛情的潛意識表現。
楚天雅更清楚的是,自己如今的角色或許也只是莉亞的替代品罷了。
一想到一年前和歐妃琳卡初次上床也被對方當作了莉亞的替代品,兩次看起來十分相似的待遇讓她不禁獨自一人揚起了苦笑。
在楚天雅的心里,她其實十分羨慕魏秀風和莉亞的真摯愛情,以及二人在性愛上無比合拍的默契。
她也很羨慕歐妃琳卡曾經和莉亞相伴五年,哪怕二人如今反目成仇。
作為歐妃琳卡的情人和密友,她當然要幫歐妃琳卡守住魔都的根據,也要替她完成在米蘭搶班奪權的任務。
但也正是出於對真愛的向往,她又發自本能般默默守護著魏秀風和莉亞那風雨飄搖的愛情。
只要過幾天的董事會上歐妃琳卡能搶到多數董事的支持,那麼她也就不必再對莉亞痛下殺手,這樣一來不僅莉亞可以回到魏秀風的身邊,歐妃琳卡和莉亞的矛盾也可能隨著時間的流逝而逐步化解。
“我這個人還真是個在外人和熟人眼里截然不同的兩面派啊,只是不知我這些苦心又能換回什麼樣的回報,到頭來我這個人在他們心里又算些什麼呢?”笑著笑著楚天雅忽然驚覺自己竟然鼻頭發酸,要知道自從當上了“夜樂園”的總經理後她已經習慣了壓抑自己內心的情感,因此哪怕是一個人的時候也很久沒有再感情用事了。
有時人生的際遇的確只能用緣分二字來形容。
就在楚天雅望著窗外的夜色腦海中思緒涌動之時,已經關上的房門外卻傳來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
而在她不得不裸身下床再拉開臥室的房門時,看到的卻是本應已經離去的魏秀風重新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楚天雅:“你沒走?”
魏秀風:“我沒走,而且今晚不打算再走了。”楚天雅:“先——先進來吧。”
雖說平日里鎮定自若,在床上也能全情投入,但魏秀風一去一回的行為卻讓孤獨慣了的楚天雅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她一時間也不知該用理性來詢問魏秀風去而復返的原因,還是該以熱情的接納來避免過於理性反而煞了風景的風險。
好在魏秀風在被楚天雅引進臥室後,便用主動脫衣來緩解了這份尷尬。
而在衣服全部脫光後,他甚至沒有任何解釋便拉開床上的被子,鑽到了楚天雅的身邊,用他結實的臂膀把雙性美女的胴體緊緊摟在自己的懷里。
魏秀風:“天雅,我有一個想法希望你能支持我。”楚天雅:“說吧,需要我支持什麼?”
魏秀風:“我想讓你和我一起上台表演,做我的搭檔。如果你害怕被人察覺身份,可以遮住一些重要的部位假裝第三性人妖即可。”楚天雅:“為什麼要我做你的搭檔?甜寶難道表現得不好了?”魏秀風:“因為比起甜寶,你才是那個更需要和我一樣去台上尋找樂園的人。而且也只有你,才能和我在台上產生更大的共鳴。最重要的是,我可以感受到你的心里可能比甜寶更加在乎我。就好像在我的心里,這短短一個月的相處過後也變得特別在乎你一樣。”
突如其來的表白讓楚天雅當場愣住。
昏暗的燈光下,她擡頭望去,看到的則是魏秀風無比真誠的雙眼,這讓哪怕在各類色情派對中也能游刃有余的楚天雅多年以來第一次陷入了心跳加速的境地。
楚天雅:“呵呵,你這麼說難道忘記自己發誓還要救回莉亞小姐的豪言了嗎?”
魏秀風:“不,我半點都不會忘記。但是我考慮再三,你和莉亞本就互不矛盾。如果我能夠救回莉亞,也會希望她能像對婁米拉一樣和歐妃琳卡也重歸於好。等到那一天真的到來,你和歐妃琳卡與我和莉亞,就可以彼此兼容如膠似漆了吧。”
楚天雅:“你確定你說的這些真能實現嗎?”
魏秀風:“我並不確定,但無論我確定與否都不會影響我的決心,更不影響每次和你做愛之中因那份默契而培養起來的靈魂觸動。”不去管楚天雅接下來還要如何回答,魏秀風已經將自己的嘴唇吻上了楚天雅的嘴唇。
而在確認了對方似乎並無反抗,相反配合著自己投入到溫存的濕吻之後,魏秀風把楚天雅用力抱緊在自己懷里,雙手十分溫柔愛撫著她的後背和大腿。
在彷佛無窮無盡的親吻中,楚天雅也被這份溫情所打動,雙手總算也抱緊了魏秀風的身體,並繼續沉浸在這份不斷進行的熱吻之中。
楚天雅:“你可不要騙我,就算只是身為情人我也很怕會被別人傷害。”魏秀風:“不要擔心,因為如今的我比你更需要這份溫存,以及只有你能夠帶給我的共鳴所帶來的事半功倍。”
當晚在持續了足足十分鍾的深吻之後,魏秀風和楚天雅並未再強迫已經疲憊的身體再承受激情的做愛,而是難得用溫存的方式相擁入眠,感受著心中的某種缺失得到了短暫的溫暖。
並沒有因為每周表演一次就放棄事業的魏秀風,第二天一早便被楚天雅派人開車送往公司,身為“夜樂園”上海分公司總經理的楚天雅也開始了自己每天上午的日常工作。
即便是色情行業也要對公司流水、月均盈利、客戶體驗等多個方面進行嚴格把控,更不要說“夜樂園”還蘊涵著培養高級娼妓,以及衍生一批出色的娼妓導師這樣復雜的生產鏈。
因此楚天雅平日並不像她外在展現的那樣清閒,再加上還要親手去研發一些奇形怪狀但實用性很強的性道具,更讓她絕不比朝九晚五的上班族輕松多少。
但就在這個看似平靜的周一上午,“夜樂園”迎來了一位特殊的訪客,而這位訪客的到來則是楚天雅最近真正的煩惱源泉。
“楚總,好久不見,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啊!”
“雲寧,歡迎歸來。”
伴隨著客人們被莊園的管家帶進客廳,已經離國相近半年的吳雲寧在金銘和趙玲燕夫婦的陪同下出現在楚天雅的眼前。
看起來他彬彬有禮的笑容和過去並無二致,但楚天雅心里清楚,周轉意大利半年的吳雲寧已經和過去那個為了入會絞盡腦汁的富二代青年有了本質的區別。
根據歐妃琳卡的眼线通報,吳雲寧此行去意大利求學名義上是被校方以交換生的方式派出了國,實際上卻是在為自己的家族撈取資本。
半年間他把主要精力都放在和帕羅尼家族的結交之上,但讓人遺憾的是他並未得到芭芭拉的青睞,相反卻成為了競爭對手皮波的座上客,並在皮波的大力推薦下,將大量中國富商引入“夜樂園”的會籍。
在芭芭拉陣營的角度來看,顯然對吳雲寧如今的身份要多加提防。
吳雲寧:“早上我和龍叔通過電話,他說昨天下午在這里度過了很美好的時光,為此我該謝謝楚總你呀。”
楚天雅:“哪里哪里,能為”夜樂園“引薦有實力的客戶,應該是我謝謝你才是。”
盡管心屬歐妃琳卡所在的芭芭拉陣營,但僅僅身為分公司總經理的楚天雅依然不得不親自上陣,為很可能站在敵對陣營卻還未捅破窗戶紙的龍浩等人盡心服務。
但楚天雅心里卻清楚感受到,這次歸來的吳雲寧以及他背後的各方勢力顯然來者不善。
吳雲寧:“其實我今天過來是想再問一次楚總,你是否考慮清楚從看不到什麼未來的芭芭拉陣營棄暗投明。要知道無論米蘭那邊形勢如何,在咱們國內可是沒有人能抵擋得住龍叔的權威。”
早已通過金銘傳話的吳雲寧依舊一副謙和禮貌的模樣,但他開口說出的內容卻句句暗藏殺機。
可面對著實力遠勝於自己的對手,楚天雅卻依然保持著冷靜,並把內心的波瀾完美隱藏在平和的外表之下。
楚天雅:“我當然明白,你的父親和龍總都不是我這種人能招惹的對象。但金先生和趙女士應該都清楚,我和歐妃琳卡關系匪淺,你的邀請恕我依然很難從命。”
金銘:“天雅你可別不識擡舉啊,要知道能夠攀上龍總可是你今後飛黃騰達的重要一步。”
趙玲燕:“是啊,到時上有龍總關照,下有我們幫忙,你還怕那個遠在米蘭的芭芭拉會找你麻煩嗎?要我說你就放寬心,一切有我們幫你呢。”酷愛性虐的金銘和趙玲燕現在看來也一如既往見風使舵,雖然表面上依舊對楚天雅態度和善,但從趙玲燕已經親自侍奉過龍浩以及這兩口子此刻的態度來看,這對往往被操干到讓人忽視他們實則十分精明的夫妻倆,顯然已經為了利益站在了楚天雅的對立面。
楚天雅:“謝謝你們的關照,但無論你們規勸幾次我都還是一樣的答案。”吳雲寧:“哈哈,楚總平時一副高不可攀的樣子,沒想到內心里卻愚忠無比。也罷也罷,我早就猜到你這次依然不會同意我的邀請。不過等到半個月之後的董事會一開,無論你投靠與否,故事的結局都不會有所不同。”
“雲寧。”沒等吳雲寧含笑說完自己的話,楚天雅忍不住開口打斷了他:“如果想要在這找找樂子,我會履行我的義務,現在就幫你安排一下。但假如只是想和我說這些事,那就請你回去吧。我今天還要處理不少公務,恕不奉陪了。”在收起了盡可能裝作平和的臉色,轉而以嚴肅認真的語氣結束了彼此的對話後,楚天雅頭也不回離開了會客廳,相當於用自己的決絕表明了她對吳雲寧等人的態度。
但在楚天雅的心里,卻不得不為了接下來可能要面對的危難產生極大的危機感。
畢竟就算遠在米蘭的歐妃琳卡可以協助芭芭拉打贏這場家族內斗,也難保龍浩和吳雲寧這樣的頭蛇不會為難自己。
而倘若米蘭的紛爭最終以皮波一派的勝利而告終,身為歐妃琳卡親信的楚天雅更是凶多吉少。
“不管怎麼看,似乎我這個總經理的位置都要到頭了啊,或許我也真該聽那個男人的話,就算隕滅也要燦爛奪目一些才好吧。”回憶起自己從小便因性別的畸形導致被雙親拋棄在孤兒院里,又不斷遭到同學的霸凌,成人前被“夜樂園”收養,又不得不學會了那些取悅男女兩性的招數,直到被歐妃琳卡器重才得以鯉魚躍龍門,如今卻又不得不卷入後果很嚴重的家族內斗。
楚天雅深感自己的一生尤其不易,難以名狀的感傷卻讓她的心里忽然產生了一陣奇怪的衝動,那個叫魏秀風的男人所提出的建議現在看來似乎愈發充滿了原始的吸引力,那個華麗的舞台之上也又到了要迎接新人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