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患得患失
深冬的晚上六點鍾,夜幕已經完全降臨,在越來越弱的風雪之中,隱約能看到一架穩健飛行的直升機正用探照大燈射向地面,它飛得越來越低,光柱也越來越近,既照亮了它即將要降落的偌大空地,也照亮了在溫泉山莊大門外焦急等待的幾個人影。
機落,翼停。
人歸,心安。
如蘭被張帥攙扶著下了舷梯,率先走到了李總和馬琳這兩位本次團建的主要負責人面前,滿懷歉疚地說道,“讓大家操心了,實在不好意思……”身為一個平日里機智果敢的中層領導,出事之前,如蘭確實是低估了迷路山野的可怕,這種歉意,不僅僅是代表了三個女人對於玩到得意忘形然後山間迷路這件事感到愧疚,同時也夾雜了如蘭對於自己的反省。
“這不是回來了嘛——沒事就好——”馬琳一副知心大姐的做派,堆出一個笑臉,上前握住了如蘭的手,便是一番冗長的寒暄。
眾人在歸途中簡單商量過了,為了三位女士的名聲著想,這次的迷路事件還是應該盡量低調一些,關於“迷藥拘禁”
“強奸未遂”等敏感字眼就不跟大家透露了,權當她們是在風雪中誤闖通緝犯的隱居老巢,與之僵持對峙,直到後來殷鵬與張帥趕到,幾人才合力將窮凶極惡的通緝犯制伏。
安隊表示,除了殷鵬這個實際上的“大功臣”之外,他們警方還可以給其余四個人都頒發“見義勇為”的錦旗,以打消周圍之人的無端揣測。
所以,如蘭也是這樣向兩位領導簡單匯報的,然後就引來了一陣“巾幗英雄”的稱贊聲。
王子則沒管那麼多的客套,大概聽了個七七八八,然後就迫不及待地越眾而出,直奔後方的婷婷。
因為,他看到了婷婷懷中的美娜,他想要趕緊把又經磨難的“乖女兒”摟入自己懷中。
“美娜,你怎麼樣?凍壞了吧?”接過美娜,緊緊摟住,王子的眼中就只剩下懷中嬌妻了。
“唔?『爸爸』——”美娜迷迷糊糊,語出驚人。
“她……有點發燒……”婷婷只是大概向王子說了一下美娜的身體狀況,“兔肉”與“春藥”的情節應該如何向枕邊人講述,這個問題,婷婷留給了美娜自己。
王子聞言,將自己的額頭抵上了美娜的,“倒也不是很燙……美娜,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倫家渾身上下都不舒服——咱們快點回家好不好——”美娜指的“家”,應該是溫泉山莊的房間。
“那走,咱們回家。”
望著二人那相擁而行的背影蹣跚漸遠,婷婷默默無言,只是,她那攢緊衣角的手指卻已經捏到了發白。
<是啊,美娜才是你心愛的妻子呀……
明明,她只是稀里糊塗地被捆著發了一場低燒,然後就毫發無損地回到了你的身旁……
明明,我才是唯一受傷害的那個人,可在你眼中,卻只是一個連問候都可以省略掉的無關之人……
之前也是這樣的,明明正跟我在一起有說有笑,可隨便一條美娜的消息都能讓你分神,恨不得立馬飛到她的身邊……
在你的眼中,我也許什麼都不是吧?>
一只戴著手套的大手悄然而來,放到了正在顧影自憐的婷婷肩上,將她從情緒的低谷里向上拉了一把。
“你還好吧?折騰大半天了,快回去休息吧。”她回過頭,從對方的眼眸之中,不僅感受到了關懷的暖意,也看到了自己這張楚楚可憐的臉蛋兒倒影。
<瞧,這個姑娘,長得多好看呀!
哭?憑什麼要哭!
這世界上又不是只剩下王子一個男人了,本姑娘何苦繼續單戀這個有婦之夫?!
……>
婷婷雖然這樣決絕地想著,但眼角還是偷偷流下了一串不爭氣的淚水,她就這樣轉過身來,背向王子,既像是在忘掉一個不該愛的人,又像是在告別一段只感動過自己的青春。
“嗯,我沒事,謝謝……”
……
今日的爬山計劃恰逢天氣驟變,大家在風雪之中匆匆下山,大部分人都被搞得精疲力竭,興致全無,所以,本應作為重頭戲的晚間酒會,最後也只是草草收場,還不到八點鍾,人就走光了。
如蘭與張帥當然沒那個心情去參加酒會,他們回到山莊的木屋之後,隨便吃了點兒原先為中午野餐准備的食物,簡單衝了個熱水澡,就一起窩在了房間里的大床上。
窗外的風雪已經完全停了下來,深邃的夜空中月明星稀,即便只是一輪上弦半月,那皎潔月光也將這銀裝素裹的世界照得晶瑩剔透,美輪美奐。
如蘭鑽在張帥的懷中,痴痴地看著窗外景色,一丁點合眼休息的意思都沒有。
即便先前在那山中木屋里,張帥已經通過行動表現出了一個堅實後盾應該有的樣子,可如蘭卻又生出了一些患得患失的繁雜思緒,藏在心中的那些屈辱細節,好希望也能得到丈夫的當面接納。
“張帥……想不想聽聽,老娘是怎麼拿捏那個混蛋通緝犯的?”
“嗯,你說吧。”
“我一共踹了他兩次,一次是他捆我的時候,還沒捆緊就把我弄醒了,於是老娘隨便一蹬就給他踹飛了,沒讓他把我的腿捆住,變成美娜那樣子……”張帥沒有插話,只是把手伸到如蘭的面前,向她比了個大拇哥。
如蘭繼續故作輕松地講述,“……後來,他忽然擺出一副土老帽兒的樣子,被老娘的美腳死死迷住了……”
如蘭稍作停頓,抬起赤裸的腳丫在丈夫小腿上蹭了蹭。
張帥只好反饋,“嗯……應該的,誰讓你的腳這麼漂亮。”
“他怕被老娘再踹一腳,不敢硬來,就只好拿來一根玉米先開開眼界,見識一下腳丫的妙用,我見這樣能延緩他對婷婷的侵犯,就只好照做了……”如蘭這樣說著,又拿腳丫蹭了蹭張帥。
<那些惡心的玉米汁,總感覺用水衝不干淨……好想用這個死張帥的精液,給自己的腳上重新標記一遍專屬於他的氣味呀——>
“哦,我之前就大概猜到了……”張帥的大手在如蘭大腿上安慰性地拍了兩下,“你救了婷婷,已經很棒了。”
“然後,我將計就計,用盡渾身解數,終於把他引誘過來,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一腳踢中了他的……那里……”如蘭伸出纖手,摸到了丈夫那兩團渾圓的睾丸,聊以示意。
“嘶……不愧是我老婆!那麼危急的情況下,還能冷靜地想到如此計謀,真是智勇雙全!”張帥想讓勞累一天的妻子多休息休息,只好忍著膨脹的情欲正色道。
略有汗意的裸足不滿地捏了捏丈夫的腿肉,如蘭心中生起了一股沒由來的悶氣。
<這個死張帥……
又是猜到這個,又是猜到那個……
就是猜不到,老娘現在特別想要足交是吧?
真是的……怎麼一點表示都沒有……>
“後來,我被殷鵬所救,你又誤傷了殷鵬,這些你都知道了……”
“嗯。”
“呼……都說出來,心里輕松多了!”如蘭就這麼側著身子,在丈夫的懷里伸了個懶腰,嬌俏的酥胸隔著一層薄薄的胸罩,擠在了丈夫那結實的胸膛上。
“我說張帥,你應該不會嫌棄老娘的吧?”
“怎麼會啊,這話要從何說起?”
“老娘當著那個混蛋的面,那樣賣力地用腳搓那根玉米,你……真的不介意?”
“形勢所迫,非你本願,如果連這都要耿耿於懷,那我還有什麼資格做一名合格的丈夫?”
“哼——這還差不多!”
“這下,你可以安心地閉眼睡覺了吧?累了一天了,你現在需要充足的休息,明天還要去做筆錄呢。”張帥把被子向妻子的方向挪了挪,關上了台燈。
“嗯……”如蘭悶聲應答。
<哎……
自己剛被救出來,還是盡量表現得正常一些吧……一直去想色色的事情,總感覺像個變態……
老娘,可是淑女!>
“晚安,快睡吧。”
“哼——晚安。”
……
晨光漸明,日上三竿,室外的冰雪正在消融,汲取熱量的同時也帶來了更多冷意,此時山莊的一間木屋內,卻另有一番熱火朝天的景象。
臥室的床上疊著一對兒早起的男女。
男人在下,正四仰八叉地躺著,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女人在上,娥首垂項,秀發瀑流,張著一張小嘴,吐著一條長舌,正在男人身上四處求索,不亦樂乎。
男人無奈道,“美娜,昨晚你還好好的,怎麼自從尿床起來之後,你就變得……,是不是又燒起來了?”
美娜則叼起一顆男人的乳頭,細細品味起來,“爸爸淨胡說——那明明不是尿,不信你去聞一聞,哪里有騷味?”
早已習慣被喚作『爸爸』的王子側過頭去,對著那一攤占據了另外半張大床的濕痕,猛吸了幾下鼻子,“嗯,確實沒什麼味兒……難道,你睡著睡著覺,就這麼潮吹了?!”
美娜狠狠地舔了一下男人的乳頭,然後調皮地用長舌把它纏了起來,“怎麼樣,爸爸你喜歡嘛?——”
她的手指伸向了自己濕漉漉的黑森林之中,臉上露出一副舒爽釋然的表情,“在直升機上,蘭姐大體跟倫家說過,那個老伯給我們的兔肉里面有問題,倫家吃得最多啦,可能藥效還沒有完全消除呐——”王子擔憂道,“不會有什麼副作用吧?”
“應該不會吧?其實,倫家剛才只是又夢到了那個跟你說過的『奶香軟糖』,也許是想起了當時的感覺吧,才會變成這樣的——”
“哦……美娜,你確定,那只是個夢?”
“倫家當時都燒糊塗啦,哪里知道是真是假呀……”
“蘭姐沒跟你說麼?”
“她只是講了個大概,沒有說得那麼細啦。”
“你確定,那個老頭……真的一丁點都沒碰你?”
“嗯,蘭姐就是這麼跟倫家說的,倫家相信她!”
“那個『軟糖』,聽你的描述,我怎麼感覺有點像……男人的龜頭……呢?”王子將信將疑地揣測著,身下那條半軟肉蛇情不自禁地跟著緊繃了起來。
“別亂猜啦——倫家這不是在挨個地方對比嘛——……嗯……也不是『neinei』,太小啦……”
美娜輕輕松開王子的乳頭,俯身下潛,輕車熟路地含住了那顆正在淫邪妄念之中迅速脹大的蛇頭,紅唇輕吮,淫舌細舔,與腦中那模糊不清的印象比較了起來,“那『軟糖』,好像沒有這里大欸?而且……味道也不一樣的……”
“啊——”
王子舒服地呻吟了一聲,他扶住美娜的小腦瓜示意暫停一下,讓她在含住自己肉棒不放的前提下調轉身體,將挺翹的屁股轉到了自己的臉上,然後雙手輕托,將那潮熱的濃密森林蓋到了自己的口鼻之上。
用康復在即的肉棒去滿足嬌妻的口腹之欲,同時再以舔舐淫穴的方式來慰藉她尚未平復的欲壑,『六九式』,在當前的情形之下,這是王子能想到的,最恰當的體位。
雖然美娜已經確認,自己的夢中之物無法輕易尋得,但到了嘴里的『食物』,她可不會輕易放過的。
夫妻二人,互為干柴,互為烈火,無私奉獻著各自的熱量,只為讓對方在梵天的欲火之中,再一次加深彼此之間的烙印。
熱汗蒸騰,愛意的纏綿逐漸演變成了切磋的較量,而參戰的雙方,此刻都殺紅了眼。
“嘶!”
王子咬牙切齒,精關大開!
“咕嚕——咕嚕——”
美娜則照單全收,在咸腥濃精的回味之中,不斷被舔的蝴蝶淫穴驟然一抖,迎來了今天第二次潮吹!
“咦!——”
翹臀抽動著抬起,清澈的潮水飛流直下,淹沒了王子的口鼻。
“咳咳!咳咳……”
片刻過後,泄完積洪的翹臀癱然落回王子的頜下。
嘴邊那條吐完精華的肉蛇正在肉眼可見地縮小,美娜又戀戀不舍地舔了舔它,心有不甘地喃喃自語道,“到底是什麼東西呀?難道真的只是倫家做夢嘛?”
“嘶——你找機會再去問問蘭姐,不就知道了?”
“嗯嗯——”
“快起來收拾一下吧,一會還要跟蘭姐他們一起去做筆錄呢,吃個早餐,時間應該剛剛好。”
“倫家就不吃了,剛才已經吃飽啦——”
“呃……你這麼一說,我好像也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