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酣戰淋漓
“張帥,我想吃聖代,下班幫我帶一份回家。”如蘭紅著臉,歪頭用耳朵與裸露的肩膀夾著手機。
她這兩天又讓張帥給自己暖了一次腳,煩人的姨媽逗留了八天之後,終於回了老家,於是她就第一時間正式地向丈夫下達了“戰書”。
掛斷電話,如蘭在客廳的落地鏡前欣賞著自己為今晚准備的『戰衣』。
一雙質地高級的長筒黑絲襪套在那兩條如蓮藕般筆直修長的玉腿上,特意塗了紅色趾甲油的纖細足趾整齊地排列在加固加厚的襪尖內,不時閃動著妖艷的光芒。
<男人啊,比起端莊的肉色和純潔的白色,應該都會更喜歡象征著美艷和誘惑的黑色吧?>
蕾絲狀的襪箍緊緊地固定在大腿一半的地方,再往上則有一根細細的黑色布條深深地勒在一丘光潔飽滿的白虎嫩穴中,前方一片三角形的黑色透視網紗遮擋著寸草不生的恥丘和藏在其中的花蒂,兩側被黑色的細繩提著,掛在不盈一握的腰間,竟是一條丁字褲。
<第一次穿這種內褲,好羞人啊……
研發部給的新款式怎麼這麼暴露啊?>
細腰之上,則是一款比較傳統的黑色蕾絲文胸,裹著一對兒不大不小的椒乳,如蘭自己用雙手對著胸前的乳肉比劃了幾下,又在心里數落起了對它們從來都不太感興趣的丈夫。
<死張帥,人家的胸脯一直長不大都是怪你,哼!>她對著鏡子咧出了一個甜美的微笑,又做了個噘嘴皺眉的生氣狀。
<嗯,果然還是後者適合自己。>
如蘭移步沙發,穿起一件白色女士襯衣蓋住纖瘦的身體,又用一條比往常更短一點的黑色包臀套裙包住了魅惑的丁字褲和那截蕾絲襪箍,再披上一件明艷的紅色小外套,最後,絲足蹬上了一雙鞋跟足足有七厘米的紅色高跟鞋。
穿戴完成,如蘭此時的裝扮與平時無異。
她特意提前兩個小時回家,其實就是為了試穿衣物的,一切收拾好之後,她就側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化裝成剛下班回家的樣子,靜待張帥捎著她最愛的藍莓聖代回家。
<自己這麼翹首以盼的模樣,可不能讓張帥知道。>……
又過了兩小時,大概八點鍾,一陣鑰匙開門的聲音把小憩的如蘭吵醒。
疲憊的張帥進門脫鞋更衣,手拎一個印著蜜雪冰城圖案的袋子,對揉著睡眼起身的如蘭充滿歉意地說道,“蘭蘭啊……對不起,我們公司樓下的那家今天歇業了,我跑到更遠的地方又找了一家,往家走又趕上了堵車……聖代已經化了……”“笨蛋。”
“啊?”
“我說,你是,笨蛋。”如蘭慢慢除下那雙今天剛剛開封,底部還一塵不染的高跟鞋。
“我也……剛回家不久,今天工作好忙,累死人家了。”
趾尖閃耀著妖異紅光的黑絲淫腳脫離了高跟鞋的束縛,纖長的腳趾扭動出一股慵懶的韻律。
“過來幫我揉揉腳,老娘就原諒你了。”
風塵仆仆的張帥聽話地坐在了如蘭的腳邊,抓起一只絲腳,就真的用按摩的手法對著穴位按壓了起來。
“呀!輕點!疼!”
<這個木頭!
這麼大的力道!
不去按摩店工作還真是可惜了!>
“這樣呢?”
“再輕點。”
“現在呢?”
“再輕點……”
指力在漸漸調和之下,已經不能稱之為按摩了,現在只能說是在撫摸。
一雙溫暖的大手隔著柔滑的黑絲游走在淫腳的各個部位,仿佛在搔動著如蘭內心最深處的癢,那雙絲足也偶爾會主動發力出擊,與那雙大手呈嬉戲打鬧之態。
敵進我退,你來我往之間,如蘭感覺自己早已泛濫了,那條簡約的丁字褲根本擋不住那奔涌而出的淫液,大概已經順著屁股淌在裙子里面了吧。
<是時候,把自己探索到的甜美果實,呈現給他看了。
只是,這木頭不會真的聽不懂自己的暗示吧?!
還要老娘來開口,哼——>
“老公,聖代化了也無所謂的。”
“哦?”
“反正人家的例假過去了,隨時都可以吃。”
“哦!”
張帥又不是真正的笨蛋,這種程度的暗示怎麼可能聽不出來。
他只是在等蘭蘭的一句話。
如果她不說,張帥寧願為就這樣她的小腳融化冰冷,撫慰疲累,用舌頭去舔出她源自內心的笑容,這樣過一輩子,好像也沒什麼不好的。
張帥完全能感受到,自從自己出差回來,蘭蘭好像真的變了,變得……讓詞窮的自己不知該怎樣形容,總之就是更好了。
比起以前那個經常被自己無意傷害的蘭蘭,比起以前那個因為害怕而變得毫無性致的蘭蘭,比起以前那個生活里絕不服輸卻在夫妻生活中褪去了傲嬌本色的蘭蘭,他知道,現在的妻子是在做著最真實的自我,對他毫不掩飾地散發著由內而外的幸福。
既然如蘭自信地發出了邀請,張帥當然選擇了信任她。
<希望這一次,能夠有所不同。>
“哦你個頭哦,不會好好說話了是吧?”
面對羞憤的如蘭,張帥放下了與自己雙手纏綿的黑絲美足,一個公主抱就把她抄起,走向臥室的大床。
“其實,我懂得,只是怕又弄疼了你。”
“這次不會了!”
把如蘭輕輕地放在床面上,張帥像以往那樣直接伸手探進了她的裙子里。
<這是,什麼?!>
入手先是幾根簡單的布繩,浸的濕濕的,讓張帥想了好一會才確認,這竟是條丁字褲。
劃過襠部的布片,馬上就觸到了一澤溫暖的汪洋,滑滑膩膩的,指尖找到穴口剛要進入,竟然摸到了一股股向外緩緩流動的漿液,仿佛要把這不速之客拒之門外。
<怎麼會這麼多?!>
“老公,這次,應該不需要那樣了。”如蘭得意地看著一臉驚疑的丈夫,篤定道。
“你……你提前……用了潤滑液??”
一雙玉手伸向張帥,幫他解著衣服,“怎麼可能。”
“蘭蘭,那你沒吃什麼亂七八糟的藥吧?你聽我說,那些藥都是有害的……”“淨胡說,我怎麼可能用那種東西。”
如蘭扶住了丈夫的頭顱,定定地看著他的雙眼,“相信我,我們以後會一直幸福下去的。”
“現在,要我。”
無措的張帥收到了下一步的指示,終於驅散了那些沒頭沒腦的雜念,准備要一探究竟。
當張帥解開如蘭的黑色襯衣紐扣,連著米色外套一起脫下時,下面的黑色套裙就已經被蘭蘭自己脫下,墊在了屁股底下。
如蘭的“戰衣”完全展現在了張帥的眼前,她有些羞澀的交疊雙腿,想要擋住那條暴露到已經不起任何保護作用的丁字褲,卻怎麼也擋不住玉股之下那閃耀著的潺潺水光。
張帥急不可耐地一手抓著一只腳踝,把如蘭的雙腿提在空中,呈現一個V字形,跪坐著的強健體魄不斷逼近她那泛濫的虎穴。
剛才一摸到那洶涌的淫漿,張帥就知道,這次恐怕是不再需要手指的預熱了,所以,他直接挺槍入洞!
“噗嗤!”
<這感覺,自己可是已經一個多月沒有體會到了……不,不一樣!
這感覺,是第一次!>
雖然還是那樣的緊致,肉壁的褶皺不斷擠壓著自己的棒身,但內里的溫度卻讓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滾燙,一股股溫泉隨著肉壁的蠕動不斷澆在自己敏感的棒頭上。
<剛才……自己是真的誤會蘭蘭了……
這些竟然都是她自己分泌的!>
張帥忘情地聳動著粗壯的鐵棒,竟然從如蘭那里隱約聽到些許壓抑不住的嬌喘呻吟,終於不再是叫疼了!
“死張帥……你——呀!你忘記……幾天前你對我做出的承諾了?”
一條曲起的長腿把俯身猛干的張帥撐了起來,伸出被黑絲包裹著的淫腳湊到他的面前,趾尖的一點紅芒輕輕點在那因賣力勞作而緊抿的嘴唇上。
“你說過,要一直對人家溫柔的!”
“哦,當然記得。”
經過了這幾天的熟稔,張帥心領神會地張嘴含住那顆圓潤的大趾,舌頭在趾肚一舔,卻是自己差點受不了了。
在那一刹那,如蘭的潮熱肉壁緊緊地縮在一起,竟裹得自己的鐵棒難以寸進,澆下來的淫泉變成了涌出來的奔流刷在棒頭,她的另一只腳也勾起來抵住自己的後腰,繃直了柳腰拼了命地把蜜壺的穴口向前挺動,仿佛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獻給身前的丈夫。
<只是在插弄的時候,吸舔了一下腳趾,她竟然就高潮了?
蘭蘭這副樣子,自己從未見過!>
張帥看著如蘭的反應若有所思,舌頭上的舔動更加的賣力了。
如蘭扭動著纖細的嬌軀,剛要褪去的潮水,竟又在張帥的上下配合之中快速聚積,第二次的高潮又要來了!
<不行!要受不了了!
這就是自己要探尋的幸福嗎?>
身下又是一陣“噗嗤噗嗤”的抽插,張帥的舌頭剛從足底舔到腳尖,忽然就被兩根有力的纖趾夾住,頂著黑絲被禁錮在了濕熱的趾縫里,依然堅挺的棍棒又感受到了潮水的洶涌來襲。
有力的舌頭不甘示弱,掙脫了雙趾的緊縛,堅定地插弄起了那只黑絲淫腳的趾縫,仿佛要把隨之頂起的黑絲穿破一般!
蜜壺中的肉壁再次緊縮在了一起,比剛才那次還要有力,受阻的鐵棍也更換到了勢大力沉的檔位,更加努力地鑽探著,想要突出重圍。
“額——!啊——……”
只有蜜穴被那鐵棍無情耕作也就罷了,經歷過一次高潮的如蘭其實已經漸漸找到能夠阻止大壩一觸即潰的微妙平衡點了,可當敏感的趾縫又被那條亦軟亦硬隨心所欲的舌頭插弄時,她的大腦立馬就產生了一種錯覺,自己身上仿佛又多出了一個正在被褻玩的淫穴!
雙重疊加的快感讓她立刻就迎來了第二次高潮,一直壓在喉嚨里的靡靡之音也終於在丟盔卸甲之時脫口而出,真可謂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蘭蘭,從未見過你如此幸福!>
“不來了……呼,不來了……”直直的眼光終於緩過來神,如蘭終於告饒,“人家第一次這樣,舒服了兩次呢!”
張帥雖然依言拔出了那根凶物,但嘴上還在叼著那只發燙的腳丫。
“那個,夠了啦……你……還早麼?”
“應該是,快了?”
“不然……准你用一下後面?”如蘭縮了縮被白濁漿液糊滿的雛菊。
“不用了,我自己來。”
只見張帥抬起一手,自顧自地擼動起那根沾滿了黏稠漿液的巨物,嘴上對那淫腳的品嘗仍未停止。
如蘭就這樣怔怔的盯著還在孤軍奮戰的丈夫,足底足跟足背足趾被不斷變換著吸吮,那種貪婪與依戀讓自己如痴如醉,最討厭的還要屬他那條舌頭對趾縫的插弄,嬌嫩的雙趾之間每一次被侵入,都是一次對自己疲憊身體最動情的撩撥。
<自己雖然變了……
但他也跟著變了……
瞧,這不是愛上老娘的絕世美腳了麼——
真的,真的,好幸福。>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攢勁的沉聲悶哼把沉浸在幸福世界里的如蘭驚醒,一大股滾燙的男精激射而出,竟然准確地隔空落在另一只早已癱軟在床面的絲足之上!
“呀!死張帥,你是故意的!”
<燙死老娘了!差一點……就又高潮了——>